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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第八卷 公子龙凡1-2

fu44.com2014-05-02 22:02:50绝品邪少

第一章  奶玉垂香

人、马都知道那千年太岁肉是通灵的好东西,晚间又没吃什么饭,都放开肚皮死吃,龙凡倒也罢了,吃了十数斤肥美的太岁肉后,已觉太饱,慢慢踱回厅中,拉起被子,倒头就睡。

那大青马却是穷吼之极,直吃到凌晨,直把那剩下的太岁肉全吃尽了,方才罢休,却是肚皮溜圆,爬不起来了,索性就在厨房中睡起大觉来,不知不觉中,透体渗出一片墨青腥骚的秽物来,竟然冲破了禽兽的俗体,进阶到了百炼妖体的境界。

一人一马直睡到日上三杆,方才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龙凡嘀咕道:“又是什么鸟东西来作怪!”

俊眼一睁,感觉天地之间,异常的清楚,本能向门外望去,忽然就跳了起来,天呀!他竟然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大门外,站着的三名妖骚女郎,红巾包头,劲装袭身,小蛮腰儿一握,牵着战马,正是昨晚遇到的三个千叶散花教的女逃兵。

龙凡不相信的揉揉眼睛,再找大青马,发现他睡在厨房中,肚皮溜圆,案上的太岁肉,一块也没有了,竟然炼成了百炼妖体,排出了秽物,再有一百余年的修炼,就可变成人形,但头脸能不能变过来,就不一定了。

龙凡急运功内视,惊喜的发现,自己丹田中灵气奔涌,墨青色的内丹正向实质化过渡,灵识锁定的范围更广了,几可搜索到里外。

门外的牵白马的绝色美人敲门更急,龙凡整了整衣服,大声道:“别敲了!来了!”

门外牵白马的美女见是他开门,惊喜道:“龙凡!原来你住在这里!”

龙凡笑道:“姑娘怎么知道在下的名字?”

门外的美女正是销魂魔女叶垂香三个,叶垂香见是他,立即暗中运功,催动体内女人特有媚香肉气,骚骚的道:“公子在场州丽春院外,一招击败小凤仙吕锋时,我就在旁边,公子不注意小女子,小女了可留意公子了!”

整个庄中,只有一男三女,四野再无人烟,龙凡新得太岁肉的滋补,狂收了太多的玄元之后,体中的某一处,全面苏醒过来,急需一射而后快,面前的这名美女,妖媚透骨,又是肉香阵阵,撩人心魂,他是个杀人放火的主,哪里会理什么“君子不欺暗室”的鬼话,所谓“有花日时就需日,莫待无花放空枪!”

当下大笑,忽然一把将面前的美人儿拦腰抱了起来,叶垂香大惊,本能的手脚乱动的挣扎,但哪里挣得开他的神力。

身后桃红红、水清清急道:“龙凡!你想干什么?”

龙凡大笑道:“日B啊!有兴趣的一起来!”

桃红红道:“来就来!谁怕谁呀!你好好的放下垂香,否则的话,我们三个,包教你走路都要扶墙!”

龙凡道:“骚蹄子!这是威胁我吗?你们三个尽管试试看!”

叶垂香挣脱不开,妖笑起来道:“天呀!你多少天没碰女人了,还是个公子呢?斯文一点好不好?”

龙凡笑道:“斯文了就没意思了!”

水清清道:“我们饿了,有东西吃吗?”

龙凡笑道:“没有!等我们四个大战之后,我自带了弓箭,去野地里寻些虫蚁,与你们三个浪蹄子充饥!”

叶垂香的小嘴,已经吻到了他的虎颈上,虽感男人味十足,但满嘴的荷香,一点点俗体的味道都没有,知道那是修炼至先天道体以上才有的身体异香,龙凡也将她竖着搂抱起来,在她的小嘴上狂吻。

销魂魔女叶垂香,在江山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七,也是个难道一见的绝代佳人,更炼有奇功,可以催动姻体深处的,女人体内特有的雌香,凡是男人,几乎没有能抵御的住的,一双雪手,更是少见的“飞机手”,扶弄起男人的身体、鸡巴来,会使男人得到异样的快爽,能使疲软的鸡巴,迅速的再行硬起,这就是她“妙手回春”的绰号来由。

两个粉嘟嘟的肉档中间,是极品名器“奶玉垂香”,在大小牝唇的深处,藏着两粒媚肉,形态就像藏在美穴中的小小奶子,性奋时能伸长,如两条肉索似的盘绕在插进来的鸡巴杆上,更可探进马眼,令男人大快其意,“垂香”之名,就是由此而来。

龙凡熟睡之时,身体中的先天道气,自然的炼化了很少一小部分的、极容易吸收的太岁精元,而绝大部分的精元,要靠主观意识催动身体中的阴阳丹火,慢慢炼化,而炼化生物精元,最快最有效损失最小的方法,就是以异性为炉鼎,三峰采战,还精于脑。

大青马修炼,全靠先天的本性,慢慢熬化从其他生物处得到的精元,他的身体构造特异,大不同于人类,吃一次东西后,可以数月不吃,吸收到身体血脉中的精元,就不会跑出来,但本能炼化的过程极慢,所以他吃了大部分的太岁,想成人形,还要一百年。

人类就不同了,吃一顿只管半日,最多一夜,所吸精元若不及时炼化、收入丹田的话,慢慢的就会散了,而消散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射精。

龙凡孤身在外,虽有上好的炉鼎,但他的炉鼎一个比一个漂亮,带在身边,太引人注意,行事极不方便,所以都没带出来。太岁的精元极是罕有,也极易消散,龙凡只睡了一觉,太岁的精元就引导他性交,好令他射出精液,只要他有一滴含有太岁精元的精液滴在地上,立即就会生成新的小太岁,悄悄的藏在地底,再行修炼。

龙凡一直把叶垂香抱着,冲到花厅前的牙床上,几下把她剥的清溜溜,弹了她一下翘乳,笑道:“好东西!”

叶垂香浪笑着一抚他档间,也道:“好东西!”

龙凡穿的本就不多,几下脱光衣物,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分开叶垂香的一双修长肥美的肉腿,抬起鸡巴,“滋--!”的一声,尽根而入。

叶垂香浪香一声道:“你倒是舔舔我的奶子哟!这样直彪彪的直插进去,想疼死人啊!”

龙凡笑道:“既不是处子,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动几下,你的水就出来了!”说着话,果然身体狂动,龟头往牝户深处翻搅狂捅,叶垂香的肉牝中,果然似开了河般的爱液狂涌。

龙凡笑道:“你个骚蹄子,也是多日没人捅插了吧?”

叶垂香道:“快快!别说话,哎呀!顶到了!爽哟--!”

龙凡的鸡巴碰到美人儿的爱液蜜汁就会长,直到死死顶住美人牝户中的花蕊为止,花蕊生的多深,鸡巴就长多长,女人不怕男人鸡巴粗,就怕男人鸡巴长,但被又长又粗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最爽意的花蕊,一次又一次的狂冲、翻搅、蹂躏,肆无忌惮的痛加挞伐,许多女人终其一生,都没有碰到过。

叶垂香直爽得白眼儿直翻,遍体的赤红,龙凡更无其他的花招可言,就是这样按住她狂捅乱搅,比起她的主人,用各种各样的淫器、春药、性技调弄她来,要快活畅意的太多。极兴奋时,两个深藏在牝穴中的小奶头迅速伸长,紧紧的缠住龙凡青筋暴突的鸡巴,黏黏腻腻的盘旋游动,体香随风散发,冲激着龙凡的感觉神精,引来了更疯狂的一轮捅插。

龙凡感觉鸡巴杆被两条嫩滑黏腻的媚肉盘住,先是一愣,继而喜道:“骚货!你是奶玉垂香?快伸进我的马眼,我们双修!”

拥有“奶玉垂香”牝户的女人,是天生的炉鼎,更何况叶垂香是有主人的,被人精心祭炼过,在龙凡一轮猛似一轮的冲剌之下,顾不得多想,立即就把嫩肉媚条伸进了龙凡的马眼中,本能的意念一动,狂吸起他的精元来。

龙凡惊道:“天呀!原来你是有主人的,是被人精心祭炼过的炉鼎,真是天助我也,不管你是谁的宠物,今天先藉着用用,炼化了新得的精元再说!便宜你个小骚货了!”

男女双修,对男的固然有莫大好处,对女的也是好处多多,龙凡体内的太岁精元若被全部炼化,少不得要流一些到她的丹田中。

若是生鼎,要有三成的精元,留在女人体中,其中两成用于打通女人的奇经八脉,若是熟鼎,留在女人体中的精元,只有一成,但就这一成,对于女人来说,也是好处多多,这样得到道行,既不要打坐苦炼,也不要领悟深思,只不过是被男人操一操,爽一爽而已。

叶垂香心中冷哼,暗道:“这个兔哥儿,不知道又得了什么生猛的精元,想在我体内借炉炼化,收为已有,却只能留给我留一成,他想的倒美,只要他敢将生元输进来,炼化之后,一成也不还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果然,在龙凡将生元全慢慢的全部输入她体中,借用香炉肉鼎,慢慢的催动自己体内的真火,炼那新得的精元,第一轮煨化之后,找到叶垂香的小嘴,想从她的香舌上,接引熟元回丹田,但是叶垂香就是不肯张开小嘴,与龙凡接吻,只要她不与龙凡接吻,被炼化的精元,就回不到龙凡体内。

龙凡索了几次,见她不张嘴,已知其意,笑道:“贪心的小妖精!不肯还了我,好!我不炼了,收回来总行了吧!”

说着话,插在她体内的鸡巴又狂动起来,小声的在她的耳边喝道:“青龙吸水!我吸--!看你能留多少!”

叶垂香给龙凡搅得阴精大滞,顶在花蕊处的龟头生出一股劲力,吐出了插进马眼里的媚肉滑条,进而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体内的生、熟的精元,一古脑儿的全吸了回来,接着更是狂吸起她本身的精元来。

叶垂香道行比他浅得太多,哪里能拉得住?立感体内精元奔涌而出,颈侧的青丝瞬间开始变白,不由大惊,哀求道:“好人儿!我知道错了,饶了贱妾这一遭吧!”

龙凡笑道:“那好!你张开小嘴!我们正常双修!若不听话,我就吸干你!”

叶垂香至此已经知道,她们三个的武道艺业,和龙凡差的太多,合力死拼,也不会是龙凡的对手,反抗无益,当下不再有任何异议,乖乖的张开樱桃小嘴,任其索吻,双舌相交,渡阴接阳,直修至日落,方才把太岁精元,完全炼化。

叶垂香本就在先天道体上下徘徊,只差一点点就可冲破俗体,但普通男人的精元,纯度有限,又久不在主人身边,要想冲破俗道大坎,确是不易。

和龙凡双修后,得到了一成天地间罕见的千年太岁的精元,融经贯脉之后,立即冲破了俗体,排出了体中的阴秽之物,成了先天道体之身,从此之后,只要不气消功散,就青春永驻,红颜不老了。

龙凡却是冲破了干元真体的平原阶段,踏上混天道体的修炼之路,从此之后,丹田中的生气,生生不息,除非把他的头砍下来,否则很难令他身死魂亡。

桃红红、水清清两名美人儿,知道叶垂香明是性交,实是修炼,都识相的退出厅外戒备,以免有人闯进来,令他们两个走火。傍晚时分,见龙凡牵着叶垂香的手出来,春寒料峭之中,男女两人均着单衣,知道叶垂香得了大便宜,先天道体成了,已经不再畏严寒酷暑了。

桃红红、水清清两女才迎上去,桃红红笑道:“你们两个就爽了,我害我们两个在冷风中替你们护法!”

龙凡笑道:“有劳两位美人儿!若是牝痒难奈,就随我再行云布雨如何?”

水清清笑道:“也好!最好也帮我们冲破俗体,不过要先找些食物,吃饱之后才行!”

大青马也能站起来了,在院中溜挞消化,他是听得懂人话的,不由放声长呤,马脸上的表情滑稽之极。

叶垂香奇道:“你这马不拴着,不怕他跑了?”

龙凡笑道:“你家主人把你们三个放出来,不怕你们跑了?”

水清清道:“你是说,这马通灵?”

龙凡笑道:“你们三个,到底是谁的炉鼎啊!方便说吗?我很好奇!”

三位美人儿俏脸儿白了,齐摇头道:“不行的!主人不准我们暴露身份!我们不敢说!”

龙凡笑道:“下在你们血脉中的契约,我自有办法解开,不如你们三个舍了那人,做我的炉鼎,我们日日双修,夜夜快活,我帮你们全冲破俗体如何?”

三位美人儿对望了一眼,都不想拿生命开玩笑,通常来说,只要被人收为炉鼎,下在炉鼎奇经八脉深处的契约,各门各派都不同,就算是同一门派的师兄弟,也有区别,若是乱解,炉鼎往往有死无生,而且若是让鼎主知道有人在解他的符,往往会催动咒语,令炉鼎死的痛苦异常。

龙凡笑道:“既如此,也就罢了!你们是千叶散花教的逃兵?”

叶垂香笑道:“我们不是逃兵,我是妙手回春叶垂香,是千叶散花教五大天魔女之首,在教中人称销魂魔女的就是,她们两个是圣教的地煞女,我们三个暗奉主人之命,寻借口溜出来,是要救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救了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之后,我们立即北上保定,会合部下,听薛太师的差遣!”

龙凡皱眉道:“天呀!你们的事太复杂了,你们的主人还有主人?你叫叶垂香,呵呵!竟然以自己的牝器为名,真是太淫荡了!那妙手回春是怎么回事!你精通医术?”

叶垂香妖笑道:“若是公子不和人家云雨,哪里会知道垂香之名的含意?若是公子不是修道之人,不懂双修道藏的玄妙,就算和人家云雨,也不会知道垂香的含意!咯咯--!医术?小女子欠学!所谓的妙手回春,其实是指小女子的这双手,可以令男人的鸡巴在射过精就软之后,能迅速的再次硬起来而已,也无他意!”

说着话,说把白雪雪、嫩汪汪的一对素手,伸出衣袖来,停在龙凡面前,龙凡捏着这一双美手把玩,赞叹不已,这双雪手,肉肉的、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若是抚在身上、鸡巴上,定是畅意无匹。

叶垂香由他玩赏,并不收回,嘻嘻的笑道:“若是公子有意,晚间再行云布雨之时,小女子的这双手,可尽情的替公子效劳,只是公子一见面就操了人家,得帮人家做一件大事才行!”

龙凡笑道:“什么大事!噢--!是救你们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吗?”

叶垂香笑道:“公子冰雪聪明,一猜就着!”

龙凡哑然失笑,张了张嘴道:“冰雪聪明这四个字,是用在你们这些娘儿们身上的,用来说我不合适,那个小姐是被人绑架了,还是被人强奸了?”

叶垂香笑道:“都不是!我们主人的主人家的院子大的很,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正在院中空场上习武,忽然一阵狂风,小姐就不见了,主人算定了后天正午时分,在泰山玉皇绝顶之上,太阳边上会有一朵黑云出现,只要射中那一朵黑云,顺着血迹跟在它后面,就可以找回小姐,我们三个正在山东境内,所以就把这差事交给我们办了!”

龙凡笑道:“这么说来,抓你们主人的主人家小姐的,是一只大妖精无疑了,也罢!左右我要游泰山,就随你们走一遭,不过话说回来,能不能射中那只妖精,我可没把握!”

桃红红道:“龙公子不善射御?”

龙凡大笑道:“我百发百中,只是我这张弓不行,只有两石,若是那个妖精飞得高了,就够不着他了!”

叶垂香笑道:“主人赐我们映日弓、射日箭,龙公子若能拉开,定能射中那个妖精!”

龙凡大惊道:“是传说中的映日弓吗?太好了!能不能先给我看看啊!”

叶垂香笑道:“清清!取那映日弓来,给龙公子一观!”

龙凡大喜,高兴的两只手直搓,不一会儿,水清清废力的取了一个大鹿皮囊来,叶垂香打开鹿皮囊,只见皮囊打开处,光华耀眼,桃红红使劲的托起那张大弓,送在龙凡面前。

龙凡拿起那张宝弓,只见它遍体暗青色,弓背上蟠着九条青龙,弓弦也是暗青色,小指精细,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龙凡若无其事的从三支射日箭中,抽出一支箭来,搭在弦上,双臂一较力,拉开了宝弓,大青马顿时惊得大叫起来,满院的乱跑,想找地方躲藏。

龙凡笑道:“你个呆马,乱跑什么!我只是试试这弓的张力,也不射你,你瞎跑个啥劲哟!”说着话,卸下射日箭,又把宝弓连拉了两个满月,笑道:“不错不错!若是这张弓,射几个妖精,倒是完全可以!”。

叶垂香直看的口瞪口呆,半晌方道:“映日神弓弓开一百石,箭射两千四百步,这天下罕有人能拉得开,龙公子拉弓搭箭,形如儿戏,定是将种,小女子冒昧,敢问公子,是大晋哪位候爷的公子?”

龙凡苦笑道:“不是什么候爷!若说家世,家父是大晋的一等国公,这事不提也罢!”

叶垂香脸色数变,不再追问是哪位国公,忽又笑道:“和这弓箭相配的,也有一副青螭皮指套,可以更加方便的拉弓射箭而不伤手指关节,就和这弓箭一起,先放在龙公子处吧!等救回小姐,再一并还给我们不迟!”

龙凡笑道:“也好!”当下收起映日弓、射日箭,复拿了画鹊雕弓出来,就在附近,射了几只鸟雀獐兔,煮熟了与三女一同充饥。

第二天中午,一男三女出现在泰山脚下的普照寺前,龙凡许了香油钱,把三女的马匹衣物,寄存在寺中,托僧人照料,大青马却不肯和那些呆和尚们在一处,嫌和尚们念经刮噪,龙凡只得卸了鞍络,把鞍络物事,打成一包,放在寺中,松了大青马血脉中的“缚龙索”,由大青马自到奈河中快活,叮嘱道:“你在水中,好好的呆着,等着我回来,不要没事找事,这泰山之地,得道之士大有人在,若是给人打了,又要我出来找回场子!”

大青马点了点了,化做一道青光,破开坚冰,沉到深水中去了。叶垂香不信道:“你这马是龙?”

龙凡笑道:“不是!只是一条青蛟兽罢了!”

三女对望几眼,皆有惧意,也不知道她们害怕什么?

龙凡笑道:“你们三个,这么这一副表情?大不了就是日日你们罢了,怕什么?”

叶垂香转颜笑道:“也是!我们三个,只要乖乖听话,一路之上,任公子痛日,想来公子也不会伤害我们的!”

龙凡道:“知道就好!你们三个把衣服换了,特别是那红头巾,扎眼的很,再去泰安镇中找些吃食带着,我们上山吧!凭我们的脚力,应该可以在明天天明前,赶到日观峰,看完日出之后,就上玉皇顶,射那只妖精下来耍耍!”

乱世之中,山上倒比山下热闹,附近的良善百姓,为避兵祸、匪祸,都跑进山中苟活,虽然清苦,但生命却得到极大的保障。

破败的关帝庙前,聚了不少的苦力在等活计,几名眼尖的苦力见龙凡人才一表,身着吴锦箭袖牡丹长袍,佩清风龙泉剑,搂着叶垂香,后面跟着两名俏姑娘背着包裹,猜想是公候豪门家的公子,立即就拥了上来接生计。

龙凡大笑,点了两个极为雄壮的过来,令桃红红、水清清将身上沉重的映日弓和食物清水等物,全交给两个苦力,又找了一个机灵的当地人做向导,各给了二两散碎银子做为酬劳。

那名年轻的向导大喜,笑道:“公子爷!我们虽是贫苦,可不敢宰客,要不了那么多的,我们三人,总共二两银子就足够了!”

龙凡笑道:“我们走的急!要在明日天亮前,赶到日观峰看日出,这些银子你们尽管拿着,不过可要跟上了!”

当时一个有名望的教书先生,在候门中辛苦教书一年,所得也只有纹银十两,这些苦力,平日里为人卖力,只是胡乱讨些铜板罢了,哪里想到会有客人给银子?而且一给就是二两,都是喜不自禁,两个苦力挑夫一齐应道:“公子爷!您老尽管上山,我们一定跟得上!”

那名向导,口才极好,又得了二两银子,更加的卖劲,一路之上,把泰山的景观典故,详详细细的向四个道来。

龙凡忽然问道:“这泰山之上,可有妖精?”

那向导一惊 ,小声道:“以前没有,可如今千叶散花教大兴妖法,不事农务,致使山东境内,妖魅横行,实不相瞒,近一年来,我们发现,青天白日、艳阳高照之时,竟然有一片不大不小的黑云,在空中飞行绝迹,自那片黑云出现后,我们的牛羊,多有凭空失踪的!”

龙凡笑道:“可有人口凭空失踪的?”

向导笑道:“乱世之中,人口失踪原是常事,不过和牛羊失踪情况不同,我们的牛羊,是在那片黑云过来后,就在人面前忽然不见的!”

龙凡笑道:“这么说来,它倒并不吃人?”

向导道:“说不准!”

龙凡看了怀中的叶垂香一眼,小声道:“听到了吧!或许你们的主人弄错了!”

叶垂香道:“不管主人是对是错,他要我们做的事,决不能更改!”

第二天晌午之前,一行人顺利登上玉皇顶,大乱之时,来游泰山的人很少,沿途的建筑都破败不堪,连碧霞元君祠也不能幸免,昔日的封禅台,早已做古。

玉皇顶上,龙凡笑道:“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黑云?”

向导却是熟知当地情形,手一指道:“公子爷!您看!”

龙凡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从一处山岭之中,飞起一朵黑云,速度快极,转眼飞到太阳面前,停住不动了。

龙凡仔细一看,已经看清,那黑云之中,果有妖精,正在对日祭拜,吸那日精修炼,但决不是人形,心中暗自计算了立身处到那黑云的距离,估计有一千四五百步的样子,映日神弓向上仰射,完全可以够着它。

射天箭也不是寻常的狼牙箭可比,除材料不同外,上面还镂着许多符咒,专破精怪的护身妖体,若是用来射人,哪怕他穿七八层重铠,也包管一箭透心。

龙凡问那向导:“它是从哪里飞出来的?”

向导道:“似是百丈舍身崖!”

龙凡命一个苦力,拿下包裹,取下背囊,拿出映日弓,系好走兽壶,把两支射天箭搭在壶中的扣袢上扣好,拿出第三支射天箭道:“你们几个,找地方躲好,看我射那个恶物下来!”

叶垂香等人闻言,各找巨石后躲了,龙凡戴上青螭指套,撩起锦袍,塞在腰中,弓箭步向上拉开那张光华夺目的映日弓,搭上射天箭,瞧准了黑云中的妖精,“嗖--!”的就是一箭。

那妖精正修炼的起劲,听见玉皇顶上有奇异的弓弦声响起,本能的一惊,已经迟了,弓弦的响声是在劲箭飞到后才听到的,霸道的射天箭直透它的铁翎雕羽,穿过后背。那妖精大叫一声,散了黑云,天空中翎羽乱飞,却是一只硕大无比的巨鹰,头顶三根黑皇翎,转过身来,就想扑人。

龙凡冷笑一声,抽出第二支射天箭,弓箭步不动如山,等着它冲下来报复,射天箭闪着青芒的狼牙三棱箭头,隐隐的瞄着它的鹰头。

鹰的眼睛,比人类的要好几十倍,天空看到龙凡的眼神,已知不是善类,射天箭更是专破妖邪,它修炼多年,已有智慧,知道此时冲下去,有死无生,当下怨怒的仰天悲啸一声,电闪星逝般的急向舍生崖飞落,保命要紧啊!

龙凡大喝道:“哪跑!再吃我一箭!”

那巨鹰飞行绝迹,存心逃命,人类哪能跟得上?射天箭顿时失了目标,龙凡松了映日弓,收回射天箭,笑道:“好牲畜,竟然给它跑了!”

巨石后转出叶垂香,花容失色的道:“天呀!什么鹰能长这么大?”

龙凡笑道:“不是鹰!可能是大鹏金翅雕和鹰类的杂种,它向舍生崖去了,我们快追!”

向导也看清了妖精,心中暗想,若是留着只巨鹰,日后成了气候之时,必会为泰山百姓的大祸害,不如借了这个公子的手,除了这只妖精,泰山百姓,方可一劳永逸。

乱世中的百姓,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大不了死而已,向导钻出石缝,大声道:“公子爷!随小的来!”又对两个苦力道:“你们两个,快去想办法弄条百丈长的粗绳到舍生崖来,我们可帮公子,除了此妖!”

两个雄壮的苦力也不傻子,既看清了妖精,也知道定要除了它,日后才会安生,当下点头道:“好--!”

向导带着龙凡,抄近路到百丈舍生崖,舍生崖上,云雾缭绕,滑湿难立,胆子小的,站也不敢站,稍后叶垂香三女也来了,龙凡立在崖上,手拿神弓戒备,只要那巨鹰一飞上来,就再赏它一箭。

等到申时,两个苦力带了许多人上来,果然抬着一大捆粗绳,足有百丈长短,百丈长的粗绳是用数十根绳子结的,结头处的绳结,打得也是牢固。

叶垂香背着龙凡,媚眼直转,忽然笑道:“龙公子!你在上面守着,让我下去看看!或许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就在下面!”

龙凡笑道:“那一箭,定射不死那个恶物,你又拉不开映日弓,下去不是找死?还是我带着映日弓下去吧!对了,那个小姐叫什么名字?”

叶垂香笑道:“芳名傲雪!”

山民们已经寻了一块柱状的巨岩,将粗绳牢牢的套扣在根部,龙凡拿起山民送上来的铜铃,系在崖上的绳头上,笑道:“那好!我到崖底时,扯三阵绳子通知你,寻到人时,在下面用力扯七阵绳子,你们先将她拉上来,再放下绳索拉我!”

叶垂香道:“龙公子小心!救出小姐之后,主人定会将我们三个相赠公子,以示酬谢!”

龙凡笑道:“但愿如此!”

众人一来害怕,二来天色也快黑了,送来绳索,就陆续有人离开,龙凡将粗绳缚在一块大石上拴紧,背上弓箭和龙泉剑,用布将双手包住,抓住粗绳,慢慢的坠崖而下。

舍生崖飞悬在峭壁之上,凌空突兀,崖后全向山壁内凹进,越往下,凹得越厉害,龙凡的双脚,根本就没有着力处,只能顺着绳子,慢慢的朝下滑,若是没有绳索,底大口小的崖中,除非是鸟,否则根本就上不来。

一柱香后,龙凡双脚落实,知道已经到了崖底,用力摇扯了三下绳子,崖上的叶垂香听到铜铃响了三阵,对向导和两个苦力道:“龙公子下去了,可能今天不会上来,你们先回去睡觉,明日未申之时,再上来帮忙!”

向导犹豫道:“这样不好吧!”

桃红红拿了几两碎银子出来,分给他们三个道:“我们都是习武之人,不妨事的,你们留在这里,事急时不但帮不上忙,还会碍事,这些银子你们拿去分分吧!”

向导笑道:“既是如此!我们三个下山去了,姑娘们千万小心!”

目送山民走远,四周更无他人,三女坐在背风处的一块大石上,水清清忧心道:“这个龙凡英雄盖世!”

桃红红道:“若是我们国家的人就好了!”

叶垂香道:“可惜他是大晋人!还是大晋国公之子!”

桃红红道:“若是大晋的狗皇帝以他为将,来攻我们,我们国中,何人能挡!”

叶垂香媚目含煞,雌豹般的低吼道:“所以他必须死!”

龙凡脚底踏实,绳子也到了尽头,但却还没到崖底,落脚处是一块巨石,离正真的崖底,还有七八丈的距离。龙凡趁着天色还未全黑,仗着艺业高强,咬牙攀着山石枯藤,落到积满落叶的崖底,落脚处就是一陷,急忙伏下身来,平卧在枯叶上,以尽可能的减轻地面单位面积所负的体重。

平稳之后,才小心的运用游龙功,如蛇蜥般的在枯叶堆中游行,夜色渐渐全暗了下来,远处竟然亮起了一点火光。跟着传来女人的哭声,在这空无一人、鸟兽全无的崖底,感觉十分的诡导、恐怖。

龙凡不黯情况,不敢出声,他是修道之人,倒不怕女鬼,这一段距离,他用游龙功整整游了两个时辰,方才到达闪着火光的洞口前,已经是狼狈不堪。洞前没有枯叶,全是青色的岩石,龙凡站起身来,抖掉身上的枯枝落叶,轻轻的按动崩璜,拔出背上的清风龙泉剑,一声不响的朝石洞方向走去。

说是石洞,根本就不贴切,犹如大殿般的宽敞石厅内,摆放着九个高逾十丈的大石桶,桶内散发着好闻的药香,角落处的火堆边,披头散发的坐着一个人,不错!是人,火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好长,若不是人,怎么会有影子?

正是那披头散发的人在哭,听声音是个雌儿无疑,娇美的后背,破了几片裘皮,露出欺霜赛雪的嫩肉,从背影看,应该是个美人儿。龙凡悄悄的欺近,猛的伸手抓住她的香肩,那女郎一惊,急回头来看,扭颈处,一把长剑,冰凉的压在她的粉颈上。

女郎已经精力耗尽,无力反抗,低声哭道:“杀了我吧!”

火光中龙凡乍一看那女郎,就知道是绝色,他这人最爱绝色美女,灵识四扫之下,这石殿中除了这名美女外,再无其他的生物。

当下收了长剑,把女郎拖至身前,用衣袍将她的脸揩净了,不由大惊,这名女郎貌美如花,直逼他的妻子,不下于他的美妾,不由问道:“你是谁?为何在这里?”

那名美人儿沉呤了一下道:“我叫傲雪,被妖精抓到此处已经七日了!你是人是妖?”

龙凡笑道:“在下龙凡,自然是人!”

傲雪虽在难中,尤能自持,诱声道:“龙公子若肯救小女子出去,家父定当重谢!”

龙凡顺手拉过她的雪手,笑道:“金银在下不希罕,但若是姑娘愿意以身相许,在下定当笑纳!”

傲雪凤眼闪烁,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不哭了,轻轻的笑道:“若是公子能救小女子,送至家父处,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只是我家富可敌国,你若想入赘我家。至少是候伯公卿之流,才有资格!”

龙凡笑道:“黑白讲!说的你家象皇帝家一般!若论家世,我也是一等国公之子,但只是娶你,还不是正妻,哪会入赘到你家?做那倒插门的女婿?”

傲雪道:“公子锦袍玉带,手执长剑,不会是大烈人,定是大晋人士?”

龙凡也笑道:“你个雌儿,全身狐裘,脚穿蛮靴,也不是大晋人!左右无事,不如我们以天地为证,先行洞房如何?”

傲雪微怒道:“你们大晋不是常说自己是礼仪之邦吗?怎么才和我见面,就要轻薄?”

龙凡笑道:“实不相瞒!我是误掉下崖来,这里四处绝壁,只有飞鸟才能上去,反正都要死,说不得礼仪不礼仪了!”

傲雪又哭了起来,低声道:“苦也!只道你是家父遣来救我的,却不料是误打误撞的跑到此处,你不准碰我,过些日子,家父定会遗人寻来!”

第二章  身陷绝境

龙凡笑道:“此处极是隐蔽,等你家人寻来,黄花菜都凉了,说不定我们两个被困在此处一辈子也未可知,哎呀!你别躲了!躲不掉的,乖乖的叉开双腿等我来日罢!”

傲雪的艺业,也自不弱,虽七日来精气消耗颇多,但贞操受到威胁,也是拚死反抗,但碰到龙凡这个艺业奇高的煞星,哪里能躲得掉?不一会儿就被他捞小母鸡似的捞到怀中,四肢乱动,娇喘吁吁,但这段可羞之事,怎能推得掉?

龙凡将活蹦乱跳的傲雪搂在怀中,感到自她身来,传来阵阵的少女体香,和中原女子大是不同,有股好闻的奶香味,扒开的狐裘的前胸,露出羊脂白玉似的坚挺椒乳,肤色晶莹光滑,吻上去时,感觉肉质明显的比中原女子弹性好。

这傲雪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五,仅次于双枪梨花樊若兰,虽在难中,衣冠不整,但难掩倾国倾城之貌,闭月羞花之容,她自小深受父亲的溺爱,举国男女,都对她敬慕有加,哪里碰到过这样的泼皮?

傲雪也是心思直转,暗道:这个冤家一表人才,龙眉虎目,雄壮如狮,不但生得俊极,而且威风八面,身后背着她们国家的镇国之宝映日神弓,午间那只恶鹰中箭飞回,隐约中她认出,那鸟中的正是射天箭,此时他又寻来,那巨鹰定是他所射,能拉开映日神弓的,定是将种,若是好生相与,就算嫁他,也无不可。

可恨他不但不肯说实话,而且还想胡来苟且,她的身份尊贵无比,怎能容他强占?难道要他来的人,就没有和他说明自己是谁?--是了!他是大晋人,我们的人若对他说了实话,他把我弄出去之后,以我要挟我们国家,是大可有能的事,这么说,他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龙凡哪里管她想什么,早已把她扑在火堆边,缚住了两只雪白的纤腕,拉下狐裘上的皮带,直褪到膝部,露出两条粉腿间芳草凄凄的私密所在,两片雪雪的淡粉色牝唇,紧张的紧紧闭合着,姻体霞躯颤抖不已。

龙凡笑道:“紧张什么?你这样我进去就废事了,也罢!我吃点亏,帮你舔舔吧!”

傲雪怒道:“不要!”,复又仰头涩叫道:“哎呀--!”

龙凡的舌头已经伸到她的小穴上,左右舔了起来,傲雪感到自己极敏感的私处上,一条又软又滑又热的东西,不停的来回游走,还试探着往蜜穴里钻,虽感紧张,但也是惬意快爽之极。

龙凡舔了许久,就是没见到爱汁蜜液流出来,不由奇道:“怪啊!难道你天生冷感?”

抬起眼来细看她的蜜穴,又是一惊,喜道:“天呀!你的毛毛是竟然是漂亮的葡萄红色,那头发也是了!”

傲雪道:“对--!你快放开我!只要能救我出去,我挑一百个美女给你快活!”

龙凡笑道:“不行!美女易找,绝色难求,来--!让我看看你的蜜穴有什么古怪?”

龙凡不理她的挣扎,用两只手指强行的翻开她紧闭的淡粉色牝唇查看,只见里面的粉肉,还是闭得紧紧的,不信邪的又翻开一层牝肉,忽然一股淫水直彪了出来,弄得龙凡一脸的香涎。

龙凡不怒反笑道:“看看呀!我撞到什么好东西了?天呀!竟然是传说中的极品美牝玉壶春水!这下我可发了!”

傲雪道:“不要脸!不准看!--什么是玉壶春水?”

龙凡笑道:“就是你这牝器啊!穴口就是壶口,紧窄滑腻,含住鸡巴时,风雨不透,和男人交欢,爱液蜜汁一点也不会漏出来,壶内犹如大海,普通男人的鸡巴伸进去,飘飘荡荡,极易迷路,找不到方向,寻不到花蕊,就会盲目的在玉壶中狂射而元精大损,但顶不到花蕊,你永远不会高潮狂滞,自己不滞,只骗男人狂滞,极易把男人的元精吸光。你个骚蹄子,根本就是个小妖精,夹死人不偿命的浪主儿,鸡巴抽出来时,牝穴只留男人元精,而把没有用的淫水浪液,随着鸡巴彪出,既清理了牝穴,又形成又一大奇异淫景,真是天生的玉炉,自然的香鼎,不如做我的贱妾可好?”

傲雪怒极,哼道:“白日做梦!你这个人,堂堂一表的,起先我还以为你是个英雄呢!到头来却是个趁人之危的大泼皮!我看错你了!”

龙凡笑道:“有花采时君须采,莫待无花空折枝!英雄也罢,泼皮也罢,今天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读狗屁孔孟书的书呆子,绝色当前,不要了你才是天大的傻瓜哩!”

说罢用大腿压住傲雪,双手解下玉带,撩起袍子,露出鸡巴来,傲雪从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但本能的知道那是凶器,吓得蹄腿乱蹬!

龙凡用双腿盘压住她的肉膝,尽可能的强行分开她那一对泛着奶香的雪腿,露出妖美的粉牝,双手扶住她一对雪腿的腿根,将怒挺的鸡巴慢慢的没进了迷人的玉壶之中,鸡巴“滋--!”的一声,瞬间剌穿了壶口的处女膜,美血顿时涌出。

再向前,果然是飘飘荡荡,壶内的热乎乎绵软嫩肉,每一丝都在颤动跳跃,误导鸡巴左进右进,想让鸡巴碰不着花蕊,同时壶口的那两圈腻肉媚肌紧紧的收缩,死死的住鸡巴根,包得风雨不透,令一滴淫水爱液也出不来。

好在龙凡的“九宵龙腾”也非凡品,遇到爱液蜜汁就长,并不理会牝穴中媚肉的误导,翻搅抽插间,直奔花蕊。

傲雪浪叫一声,全身的酥麻,要命的花蕊被龙凡顶个正着,可气的是,她自己姻体深处的妖嫩媚肉,竟然不受她的意识控制,疯狂的迎合起闯进来的强盗,一浪接一浪的欢潮涌来,大脑一阵接一阵的迷晕,破处时的些许疼痛,已经是九宵云散。

傲雪十几个大高潮过后,认命似的不再挣扎了,羊脂白玉似的姻体,死死的贴着龙凡的虎躯,缚住双腕的玉臂,套住龙凡的虎颈,娇躯向上疾挺,拚命的迎合龙凡的抽插,又一个大高潮过后,傲雪再没有力气,软软的躺在地上,全身香汗淋淋。

龙凡抽出鸡巴,果然一道淫泉,随着抽出的鸡巴彪了出来,足有三尺多高,傲雪直羞的俏脸如霞,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龙凡帮她穿好狐裘,整理好自己的衣袍,扣上玉带,逗着她的俏脸,笑道:“小妖精!美否!”

傲雪道:“你既要了人家,就该救人家出去了!”

龙凡笑道:“怎么救!这四面悬崖,出不去的!”

傲雪道:“你身背映日弓,壶插射天箭,这两样都是我家祖传的东西,还敢说不是来救我的,到底是哪个混帐东西,竟然聘了你这个大泼皮前来救我?”

龙凡笑道:“也是三个美人儿,和我一夜欢好之后,央我救她们主人的主人家的小姐!我正好要游泰山,随道就管了这事了!”

傲雪紧咬樱唇,哼道:“这事你管还不如不管呢!这三个该死的贱婢!等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问问她们的主人,是怎么教她们办事的?--这里就是名闻天下的泰山吗?”

龙凡笑道:“对--!是泰山舍生崖,你个小妖精,只不过是被日了一下而已,干什么这样咬牙切齿的,像和我有深仇大恨似的,女人天生是给男人日的,谁日还不一样?再说我冒死下来救你,不该得些报酬吗?”

傲雪跳脚道:“要想报酬,我给你金银就是,你这样苟且行事,到底是害我呢还是救我?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叫我小妖精!--看月色,应该到半夜了吧?”

龙凡笑道:“应该快到子时了,小妖精!你知道那个鸟精在哪吗?”

傲雪道:“就在石殿最后面的暗殿内!”

龙凡不信道:“怎么可能!我的灵识,可以锁住一里内的东西,这石殿我搜过,除了你之外,连个老鼠也没有!”

傲雪道:“暗殿的石门,原是一个天然的机关,能隔断万物的窥探,灵识自然搜不到它,它中了射天箭在里面静养,同样也看不见、听不到、妖识更搜不到外面的动静!”

龙凡道:“可知道机关?”

傲雪道:“我在它眼中,只是一只猎物,它欺我无能,打开暗殿的机关,并不避我,只要扳倒暗殿前的石笋,就可打开殿门,只是说起来容易,那石笋我根本就扳不动。”

龙凡笑道:“不灭了那只大鸟,逃出去也不安心,我去扳开石门,再赏它一箭吧!”

傲雪道:“不行!你看到这殿中的九个大石桶了吧!里面全是它从四处搜集来的灵根妙药,它受了箭伤后,回来就自行拔出射天狼牙箭,跳入石桶中浸泡,一盏茶功夫,伤口就止血了,但是精神不振,元气大伤,出来后就躲入暗殿不露面了!”

龙凡笑道:“这好办!石桶上面不是悬着盖子吗?我把石桶全盖上,让它仓促间到不了药桶里不就行了?”

傲雪道:“那些石盖,每个不下千斤,你能搬得动吗?”

龙凡笑道:“知道关心相公了!我能拉开映日箭,这匹匹九个石盖,岂能难住我!”

傲雪冷哼道:“谁关心你了!我恨不得杀了你!”

龙凡笑道:“小嘴嘟着的样子,蛮可爱的吗!你被抓来数日!那鸟就不吃你?”

傲雪道:“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

龙凡盖上药桶,在傲雪的指点下,扳下暗殿前的丈高石笋,三丈高、两丈宽的厚重石门应声缓缓而开。

龙凡用一只膝盖压在石笋之上,启动暗门,空出手来,拉开映日弓,搭上射天箭向里看。石门刚开了三四尺,龙凡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个硕大无比的鸟头,比水牛还大,也向门外看,闪着褐绿色亮光的鹰眼,大如脸盆,犹如一盏大灯,黑夜中看的清清楚楚。

龙凡想也不想,“扑--!”的就是一箭,映日弓在极近的距离内,射出射天箭,自那巨鹰闪着褐绿亮光的瞳孔中穿过,贯脑而出。

巨鹰疼得跳了起来,张嘴大叫,龙凡料它会张嘴叫,最后一支射天箭也上了弓弦,悄没声息的从它的大嘴里射入,后脑贯出,那箭太快了,半晌方传出心怵的弓弦声。

石门后对于人类来说是间暗殿,对于巨鹰来说,只是间卧室而已,可供它腾挪的空间并不大,甚至连转身都不是那么容易。

两支神箭贯脑,巨鹰的一目已盲,神识已丧,根本就想不起来按动门内的石笋,打开石门来临死拚命,只是本能扇动双翅,在里面乱扑腾,顿时巨响震天,带得整个山岭都似在抖,周身的妖气,也渐渐散了开来。

龙凡丢掉神弓,双手捻动道决,大喝道:“龙虎并电,雷动九天--破!”

两道青色的道雷,夹着厉风,把扑腾的巨鹰轰得飞了起来,“嘣--!”的一声,撞在石殿顶上,又弹了下来,石殿顶上的山岩纷纷落下,傲雪妖叫一声,跑出山洞。

龙凡又惊又急,用力过快过猛,胸中发闷,嗓子中发甜,就似有血要喷出来,但大敌在前,只得强压下嗓子中的鲜血,丹田处急转,再调灵力,又是两道“雷动九天”,巨鹰的魂魄顿时就此散了。

龙凡的嘴角,已经有血慢慢的渗出,巨鹰虽魂魄已散,但鹰身还在扑腾,坚硬的山岩,被它的铁翅,打得有如墙灰般的,纷纷飘落,鹰爪抓在地上的青岩上,形成一道道两尺多深的沟槽。

若是人给它无意识中来一下,铁定粉身身碎骨,龙凡不敢大意,吐出嗓子里的一大口淤血,咬牙再提灵力,祭起道火“流星火雨”,焚烧起鹰尸来,小山般的鹰尸,直烧至天明,方被烧的干干净净,那道暗殿的门也就此卡住,既打不开,也合不扰了。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崖底的时候,龙凡已经是贼去楼空了,回头一看傲雪,阳光中气质高雅,更觉娇美,黄色的狐裘,黄色的小蛮靴,满头飘洒的,全是深紫色的葡萄红秀发,不由走过去,就想牵她的素手,却不料被她一甩,牵了个空。

龙凡心中一愣,难道她其实艺业深不可测,昨夜交欢之事,她是心甘情愿?不会呀!

傲雪也是一愣,心道:“怎么他不行了?”

曙光中抬头一看,只见龙凡嘴边全是血迹,脸色苍白,俊目中神光大减,不由大是兴奋,这个可恶的男人定是连番剧斗,消耗掉了全身的灵力真元,若想恢复,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不如趁他力竭之时毙了他,以报羞辱之仇?

龙凡也感觉到了全身的酸痛,丹田中空空如野,手脚转动困难,这就是妄用大法“雷动九天”和“流星火雨”的代价,不及时打坐回功,就形同常人了,这个妮子昨夜除了做了一场爱之外,可没动过手,若是此时发难?

傲雪忽然笑了起来,道:“夫君!你为了救我妄提真气,定是累了,不如让为妻的扶你一把如何?”

龙凡见她笑得暧昧,言语反常,已知其意,故意激她行险,亦笑道:“是啊!我贼去楼空,再没有一点点力气了,你过来扶我一把也好!既喊了我夫君,我也不好不收你了,从今之后,就做我的贱妾吧!”

傲雪恨极,媚目眯了一下,笑靥如花的道:“谢夫君收奴家为贱妾!贱妾这就来相扶!”

狐裘中雪腕一翻,果然怒极行险,行致命一击了,握紧早已收在玉掌中的解耳小虎藏匕首,笑语盈盈的走了过来,昨夜艺业悬殊,她一直被龙凡制住双手,拿不出暗藏在小蛮靴中的小虎藏,现在有机会拿出来了。

龙凡虽是一条大虫,但言语可恨,非杀他不可!况且昨夜他恶斗巨鹰,定已将精气耗尽了,然尽管如此,傲雪冰雪聪明,强忍住满胸的怒火,一步一步的小心靠进,勿求一击必中,离他还有三四步时,龙凡忽然不笑了,手抚前胸,向后直彪彪的倒了下去,显然是力气早已用尽,装样子吓她哩!

傲雪跳了起来,怒喝道:“狡猾的南蛮子,原来你已经力尽了,还敢骗我,不要这么快就死,先吃我一刀!”急抢步上前,雌狮般的扑向倒地的龙凡,小虎藏对准心口,狠狠的扎了下去,落地处,忽然手腕一紧,小虎藏停在半空,扎不下去了。

龙凡坏笑道:“狡猾的小妖精!想谋杀亲夫吗?扑在我身上做什么?清大把早的就想做爱,真是个浪蹄子!”

原来龙凡见她虽是笑意涟涟,然一双媚目之中,全是怒火,姻体微微发抖,显是气得狠了,但还是小翼翼的靠近,不肯轻易上当冒然行险,他泼皮出身,市井诡计,老道已极,怕脱下去夜长梦多,所以再施诡计,诱她出手。

傲雪的身份,尊贵之极,哪里知道这市井无赖的伎俩?果然上当,又失机被他轻易的擒住,更是大怒道:“你个狡猾的南蛮子!放开我!”

龙凡扣住了她的脉门,笑道:“放开你不难!但为免谋杀亲夫的事再发生,我要剥光你,打一百个响屁股,以示惩罚!”

傲雪怒道:“你敢--!”

龙凡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真是笑话了!所谓出门随夫,为夫的想怎么玩你,还不是随我高兴,这事你家爹娘都管不了,喂--!小妖精!我剥了!”

傲雪羞急道:“不行!青天白日的,你敢剥光我打屁股,我就死给你看!”

龙凡笑道:“你怎么死啊!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打你屁股了,不过要叫一声好听的,让我开心才行!”

傲雪别过脸去,冷哼道:“不要脸!”

龙凡若无其事丢开她的雪腕,笑道:“两样随便你选!若是你不选,我就剥光你打屁股了!”

龙凡若是一直扣着她的脉门不放,傲雪定还想反抗,这样轻易的就放开她,摆明了龙凡其实真力还在,充其量只是稍减而已,她还是他口中的美食,若是反抗,还不知道他又要借口玩什么花样?

傲雪兰质慧根,冰雪聪明,媚目直转,芳心中急速的盘算着对策,龙凡似是等不及了,果真过来,作势就要去解她的皮带扣子。

傲雪大惊,这次若再给他擒住,说不好就真要给他剥光了打屁股,好女不吃眼亏,立即道:“我选还不行吗?好夫君,饶了贱妾这一回吧!贱妾听话就是!”

龙凡胸中气血一阵翻滚,嘴角牵了一下,强忍住丹田处传来的剧痛,故做悻悻的道:“这才像话!来--!把奶子抖出来,让我看看!”

有时候诡计只能赚到绝顶聪明的人,笨一点点的都不行。

傲雪暗道,原来他果然真力大部分还在,又在赚我上当,好找借口再胡玩我,听了他的话后,又想,给他看看总比给他胡玩好,事急且从权,反正这崖底也没有第三个人,只得在朝阳下,无奈的掏出一只坚挺的、羊脂白玉似的雪乳,让他观赏。

龙凡却不过来揉捏,笑道:“小妖精果然听话了,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哟!不如你反抗一下,大喊大叫,我也可趁机捏玩捏玩你的奶子,这样的温驯,我反倒觉得兴趣索然,算了,我们去那边崖脚吧!”

傲雪暗道:原来他是个老变态,喜欢强来那一种,若是这样,我就哄哄他,不能激起他的兽性,让他再来凌虐我,当下收回奶子,更加温柔的腻声道:“夫君!若去崖边,必须贴着崖脚绕过去,否则必会陷进枯叶泥沼中!贱妾为您引路如何?”

龙凡微笑道:“那好!你头前带路!”

傲雪依言,走在前面,果然有一条羊肠鸟道,通到起先绳子落下的地方,龙凡走在后面,暗暗叫苦,他强提真气,舌尖全咬破了,现在满嘴的全是鲜血,以前他恃强,视叶垂香、傲雪等有如玩物,如今可不同了,若是她们反抗,自己决不是她们的对手,为今之计,必要先哄她们离开,等自己调息已定,再行定夺。

傲雪看到崖前的绳子,也是暗自后悔,若是早知如此,昨夜就跑了,可见这个龙凡恁得狡猾!但这人艺业太高,可能出去之后,也逃不出他的魔爪,说不得把他哄回国去,再擒下不迟。

念至此,刚想回头,龙凡道:“不要回头,自己设法攀上巨石,把绳扣搭在腰上系好,摇七阵绳子,自有人拉你上去!你上去之后,再放下绳子来,我去取回射天箭再来!”

傲雪知道上面定是父亲派来的人,急急攀上那块七八丈高的巨石,拉住绳头,结个活套,系在小蛮腰上,摇了七阵绳子,果然上面的人开始往上拉了,身体渐渐和向上升起,再回头看龙凡,哪里还有踪影?只道他瞬间已经回石殿去了,芳心中想到:天呀!他果然真气未失,幸好我没再撩拨他,不然徒取其辱,大晋朝竟然还有这种人物,若是让他上去,我们国家休矣!

龙凡躲在一处石缝中间,恶血连喷,有数斗之多,心中暗暗后悔,放着正事不做,偏偏逞能管这种闲理做什么,傲雪一走,他再也撑不住了,浑身发虚,站都站不起来了,索性就地盘膝调息起来,灵力严重透支,没有十年八载的,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傲雪遭他玩弄,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回来的,等恢复了功力后,要想出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半个时辰后,傲雪站在舍生崖上,冷声道:“你们三个,是谁的手下?”

叶垂香领头,三女跪在崖上磕头道:“回公主殿下,奴婢是玉清真人孙真人的炉鼎!奉命前来,营救公主!”

傲雪微怒道:“原来是皇伯伯,你们来就好了,那个什么龙凡,又是怎么回事?”

叶垂香回道:“那个龙凡,是我们半路碰到的,我们因没有把握拉开映日神弓,才使了一些手段,骗他前来,一同搭救公主!”

傲雪道:“可知他的来历身世?”

叶垂香道:“只知道是大晋某位国公的公子,大晋和大烈大战在即,奴婢以为,决不能放这人出去参战!以免对我大烈国不利!”

傲雪道:“这人可恶之极,让他死在崖下也好!但只怕他自己会上来!”

叶垂看笑道:“回公主殿下,决无此可能,我们已经找当地人细细打探过了,这舍生崖就如同一个下大上小的大井,没有人助他,他此生休想出得来!”

傲雪点头道:“那是最好!映日神弓反正在我们国中,也没有人能拉得开,不要也罢!你们可支会山民,就说他是逃家的公子,被老家人急急的寻了回去,哎呀--!你们可有吃食!我饿坏了!”

三人忙献上吃食,侍候傲雪,她哪里是叫什么傲雪,却原来是大烈国的傲雪长公主叱列芸荥,失身龙凡的羞辱之事,哪里好向人说起?就算以后见到父皇母后,她也打定主意,一字不提,龙凡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崖底,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龙凡在崖底的石缝中吐纳调息,隐隐的嗅到一玻阵阵清郁芬芳的香气,那是天材地宝成熟的时散发出来特有气息,不由心中狂喜,这崖底若有天材地宝,那他的内伤,恢复起来就省事多了。未时刚过,龙凡勉强站起身来,寻着香气找到了处生郁郁青青的崖角,春寒料峭,草木都没发芽,这里一片的碧绿,本就扎眼好找。

龙凡抬头看了一下地形,不错!此处正是一处聚阳纳阴之所,而又深在崖底,万年都不会有来,这巨鹰盘踞在这里不走,指不定也在等这东西功德圆满之时,也未可知。

龙凡拨开碧叶一看,更是狂喜,这根本就是首乌的叶子,经冬而不枯,定是灵气汇聚所致,小心的起出叶下的首乌,竟然是雌雄一对已经成形的灵茎,通体金黄,异香扑鼻,四、不唯是四肢俱全,口眼鼻也是栩栩如生,雌首乌的奶大腰细,雄首乌鸡巴粗长。

龙凡起出它们时,雄首乌的鸡巴,已经插进了雌首乌的牝户中,若是再迟得一步,让它们阴阳交泰,雌雄合体成功的话,就会化成人形,满山的跑了,到那时再想捉住他们,可就千难万难了。

龙凡当下更不迟疑,分次将两个已经合体的首乌吃了,坐下苦苦调息修行,三日后,得雌雄首乌之助,不但体内灵力真气,尽数恢复,更是冲破了混天道体,到了混天真体的阶段,丹田中的青色的内丹,也渐渐向异种青金丹过渡,浑身上下,感觉身轻似燕,忍不住跳起身来,连翻了几个筋斗。

跑到先前的崖边一看,崖上果然没有垂下绳子,看来傲雪是把他恨死了,

肚子中一阵“咕咕”之声,龙凡感觉腹中饥饿,当下四处找起吃的来,这崖底有条小溪,他是知道了,有溪就会有鱼,他跑到溪边,见溪水清彻见底,也不结冰,溪底倒有数尾大鱼,他长在太湖边,这捉鱼之事,原是拿手,不一会儿就将这几尾鱼捉了,用龙泉剑将鱼宰了,刮了鳞片,点起了火来烧烤。

这以后的两天里,他四处寻找出路,这一找之下,坏了,舍生崖下,原来根本就没有出口,崖底一圈全是峭壁,整个就是个天然的大旱井,溪水从北面的石缝中渗出来,再从南面的石缝中渗出去,除了那只巨鹰所住的石殿外,根本也没有其它的山洞,崖壁上连一只鸟雀也没有。

崖壁上光洁如镜,全是暗青的山石,根本无处借力,更是上小下大,就算喊破嗓子,上面也没人能听得见,上百丈高的如镜漏斗形石壁,什么功也爬不上去!除非会飞!

溪水中总共就那么几条鱼,可能是小鱼时顺水而来,长大后就出不去了,留在了此地,难道会死在此地不成?想到此,龙凡不由一阵伤感,他决不能死在此地,这世上他还有许多事情末了!

这日日落时分,崖底就没有东西充饥了,他拿了龙泉剑,复到巨鹰住的石殿中碰运气,早知如此,那巨鹰就不烧了,小山似的鹰尸,能够他吃好几个月的。转来转去,在石殿的角落石缝中,竟然发现了一条鱼干,那鱼干也不知道被风干了多少时间了,不知被什么人挂在石壁上,形同铁木。

龙凡烦不了那许多了,欢欢喜喜的把鱼干拿了出来,放在溪水中清洗,准备晚上充饥,却不料那鱼干入水后,立即冒起一阵白雾,那鱼干竟然活了起来。

龙凡明知有古怪,立即丢掉鱼干,一个倒翻,飘出丈外,抽出龙泉剑戒备,只见那溪水竟然翻起来四尺多高的浪来,鱼干不见了,清清的溪水碧波之上,站着一名绝色的美人儿,形容丰润,细眼长眉,樱唇一点;

头戴三叶金冠,镶朱红色的宝玉,秀发披在香肩之上,用朱带系住,随风飘扬,金冠两侧,垂下一条明珠链子,在额上由一块金底镶红玉的古饰连着;粉颈之上,佩一只古色斑阑的银环,银环前的乳沟中间,是一块金饰,上嵌一颗罕见夜明珠;一对雪臂根处,套一对古银绾臂,亦镶着罕见的红色古玉;一双雪腕处,各戴着四个古银手镯,两只玉手,也是腻润嫩滑。

上身只着一块红绫,刚巧只可盖住傲人的椒乳,被红绫束住的乳房下面,飘着一圈明珠串成的流苏,每一颗明珠,都价值连城;椒乳以下直至腰跨尽是赤裸;迷人的小肚脐,粉装玉琢;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两条粉腿尽头的腿沟,一条古玉带,刚好遮住迷人的粉牝,玉带以下,却是紫红镶玉边的宽大拖地罗裙,把双脚都盖的严严实实。

龙凡骂道:“他娘的,老子还没死哩!倒发起梦来!”

那美人儿玉螓一转,耳边两串明珠直晃,娇笑道:“我是东海长公主敖钰,你是谁?”

龙凡道:“天呀!你看这世道,鱼干也能变龙女哩!”

敖钰走下浪来,乳波臀浪翻滚,媚目烁烁的细看龙凡,忽然笑嘻嘻的挽住他的手,笑道:“人家哪里像鱼干了?”

龙凡只觉异香扑鼻,入手处似是无骨,温凉滑腻之极,不禁抓起她雪白美腻的美手把玩,笑道:“我明明是把一条鱼干放进溪水中清洗,准备晚上充饥的!”

敖钰收柔荑,咯咯笑道:“我还没吃你哩!你倒想先吃我!这世道真是变了!”

龙凡空着的手似没地方放,尴尬的抓头道:“行了!别玩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敖钰笑道:“你也是被魔天抓来的,奇怪了,这魔天只吃真龙或是有龙脉的雌性生物,除此之外,只吃牛羊,难道是雌的全给他吃光了,改吃起雄的来!”

龙凡道:“你说是可是那只巨鹰?”

敖钰道:“是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哩!”

龙凡笑道:“那只呆鸟被我射死了,尸体都烧成灰了!”

敖钰调笑道:“你救了我,不如我嫁你吧!只是人龙有别,我怕夜间睡着时,现出龙形吓着你,喂--!你今年几岁了!”

龙凡见她笑的一点诚意也没有,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亦笑道:“二十了,你也有十七八岁了吧!嫁给我就免了吧!先想想怎么出去!啊!我想起来了,听说你们龙都会飞的,不如你带我飞上去可好!”

敖钰笑道:“不行!我蛰伏了一百多年,道行都耗尽了,不入大海修炼,道行很难再恢复,现在还不能带你飞,再说,让你个臭小子骑在我背上,实在不爽的很,我算起来可能有一千三四百岁了,十七八岁什么话?”

龙凡叫道:“天呀--!原来是个老姑婆,但你既是神龙,为何会怕那只呆鸟?”

敖钰笑道:“那魔天是鹏种,大鹏天生是我们龙族的克星,我斗不过他,被他抓来,打斗中道行耗尽,只得变成鱼干蛰伏了!”

龙凡不解道:“它既是吃龙,为何又要抓人,把人抓来又不吃?”

敖钰笑道:“他除了爱吃雌龙之外,还爱吃有龙脉的雌人,被抓来的,一定是人间的公主,身有龙脉的人类小龙女,但也不是抓来就是,须要等到月圆之夜,向天祭拜之后,方才撕吃,平日里不吃常人,倒爱吃牛羊,你没吃过人肉,其实普通人的肉又酸又老,难吃的很!”

龙凡道:“不是什么雌人,应该叫女人,雄雌是指动物,不是指人,你若是说女人是雌人,或者说我是雄人,就是骂人了,人肉酸老?你吃过?”

敖钰笑道:“我说你们是雄人雌人,是看得起你们,拿你们和我们一般的看,若是你说我是女龙,也是在骂我,咯咯--!我们龙族看你们人类,就如同你们人类看鸡鸭牛羊一般,有什么奇怪?龙当然不能吃龙,但龙吃人是天经地义的事,至所以不常吃人,是因为人肉不好吃,并不是不能吃,但有三种人肉例外;

一是童男童女的嫩肉,三是腌割后的男女的肉,三就是如你一般,身有龙脉的人肉,第三种人肉不但香酥可口,食后对于我们的修为,还大有补益,就如同你们人类吃到什么灵芝仙草一般;你生得这样的俊美,定是万千灵气所钟,体内的龙脉又异常明显,似还有人间真龙之气,浑身上下,青霞紫雾升腾,精元澎湃如海,我遇到你,就像你遇到千万年的灵芝仙草一般,好人!我和魔天激斗,身负极重的内伤,又蛰伏百年,龙元几乎耗尽,你就行行好,让我吃了吧!”

龙凡见她说着说着,小嘴边口水就流了下来,自己浑天真体已成,修为突飞猛进,本能感到,她对于自己,至少目前不会构成致命的危胁,调笑道:“你既飞不起来,反正我是出不去的了,被你吃了也好,找个美女姻体做棺材,也是不错的事!”

敖钰咯咯笑道:“那你可不要躲噢!好人!我来了!”

说着话,敖钰漂亮光滑的额头上,就生出一对珊瑚般的紫红色可爱鹿角来,一对素手棋张,雪腕上银镯响处,合身就扑了上来,身后一条紫红色的龙尾,也现了出来,拖在地上,兴奋的直摇。

龙凡微笑着等她扑近时,极快极巧的向左侧一个旋身,敖钰用力过猛,直冲到崖脚边,方才收住身形,雪腻腻的粉背之上,只有一条细细的红绫带,转身时媚眼寒光一闪,复又妖笑道:“好人!说好了不躲的!你耍赖!”

若是她收回龙尾龙角,像极了邻家可爱的小姑娘,但妖美如花的小姑娘,却是吃人如吃鸡的雌龙。

龙凡笑道:“你头上长角,身后长尾,我看着害怕,这回你来!我肯定不躲了!”

敖钰咯咯笑道:“不准耍赖!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