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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龙抓手11-20

2017-07-24 01:40:01

  第一十一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怎么样,我从国外运回来的喔。大家一起泡个澡吧。”宋慧荞走到浴缸旁边,一脸得意,三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表姑,放水放水,我要泡澡!”胡静静欢欣雀跃,一边叫着一边脱衣,宋慧荞见达到效果,高兴极了,到橱子里拿了些香薷、青蒿放进浴缸中,设好了温度,开始放水。林敏仪好久没泡澡了,也跃跃欲试的脱了上衣,露出肉色的胸罩,一对乳房丰硕饱满,骄傲挺立。   林徽音顿时有些傻眼,她是和姐姐林敏仪,也和闺蜜宋慧荞一同洗过澡,但是那是小时候,她生性害羞,从不去公共澡堂,海边,对在同性面前裸露身体始终接受不来,这时看到胡静静和林敏仪齐齐脱了上衣,本能的一退,就想逃跑,那知身后站着宋慧荞,一把将她拦腰抱住:“静静,敏仪,这妇产科的林大主任想逃跑,抓住她!”   胡静静和林敏仪闻言都跑了过来,嘻嘻哈哈的抓住林徽音的两只手,林徽音又急又羞,用力挣脱,哪里挣得开,宋慧荞还不放心,手来到林徽音的纤腰间,撩开她的衣服,在光滑的嫩肤上抓挠起来。   “啊——咯咯……咯……”林徽音忍不住痒意,咯咯笑了起来,“咯咯……,啊,敏仪姐慧荞姐……咯咯,饶命!……饶了小妹这一遭!咯咯咯……”她对这一招实在没有什么抵抗力,双手又被胡静静和林敏仪拉着,娇躯左扭右摆,躲闪不开,只能投降服软。   宋慧荞这才罢手,得意的笑道:“哼,看你再敢逃之夭夭!”   林徽音白净端丽的脸蛋上此时也是布满红晕,她娇喘吁吁,几绺乌黑的秀发散开,垂至耳旁,陡增几分妩媚的艳色,轻喘着说:“呼……呼……慧荞姐……,从小到大,你就会拿这招对付我,……呼,哼——我可要……反击——了!”话未说完林徽音猛地一挣,胡静静和林敏仪居然一时间抓不住她,让她挣开了双臂,林徽音小手直伸,隔着薄薄的裙子搔起宋慧荞的细腰来。   “咯咯……徽音,好啊你……我也要反击……”宋慧荞也是那种禁不得痒的体质,一碰就笑,她极力忍着痒,去痒痒林徽音。   “咯咯……不要……慧荞姐好坏……咯咯……”两人咯咯娇笑声不绝于耳,在浴室内阵阵响起,其间难免会摸触到各自敏感之处,直弄得两人皆是衣服蓬松发髻缭乱,脸红耳赤,娇喘吁吁,两张如玉的面庞满是红晕,极尽娇艳妩媚之模样林敏仪在一旁正幸灾乐祸的笑着,冷不防胡静静也伸手去搔她的痒“咯咯……静静你……,竟敢……咯咯……”林敏仪迅速加入反击的行列,阳光明媚的浴室里娇笑声响成一片……   大家笑得累了,这才战罢,林徽音觉得她这一年的笑声都不及今天来得多,四人皆是面色酡红,衣衫不整,沟壑毕现,诱人犯罪。   四人都只穿着内衣,宋慧荞看见胡静静一身蜜色的肌肤,她发育得不错,身躯带着青春特有的丰腴,越来越显示出女性那特有的体态美,不禁让她想起那首“WaterDrops on Burning Rocks”里载歌载舞的Ludivine Sagnier就是胸小了点。   大家在淋浴喷头下轮流洗过之后,一一来到巨型浴缸中坐下,酥胸浮水,美腿交缠,林徽音这时也放开了,大家都是女的,又这么熟悉,亲密,想开了也就没什么的。   胡静静浮着脑袋,瞧着大家的胸都比她的大,心里就有些泄气,本来她就是这里最娇小的,没想到人是最小的,胸部也是最小的。   “哼,我还在发育呢!”她心里安慰自己,大眼睛四处扫荡。   “徽音,你的乳房很漂亮啊。”宋慧荞用手在水里拨了拨,看着林徽音的胸部说道。   林敏仪闻言一瞧,是啊,林徽音的乳房侧面看是雪白无暇的半球型,向上挺立着正面看微微自然向外倾,乳晕大小不超过1元硬币,颜色是红润粉嫩的,小小的乳头害羞的突出来,也是红色的。   “阿姨的胸部圆圆的,像两个大橙子。”胡静静赞道,然后快言快语的自嘲着,“我的简直像荷包蛋。”又伸手在林徽音鼓涨的乳肉上轻轻捏了捏,“哇好饱满,好有弹性啊!阿姨你都吃的什么啊?”   “静静可以试试多喝牛奶。”林徽音躲之不及,只好任胡静静抚摸,她的一对乳房是她的骄傲,她看到一些年青女孩往胸罩里塞东西,好让胸挺起来,觉得好笑,再看看自己丰挺的双乳,就觉得特别自豪。   “是哦,那我回去天天喝!”胡静静收回手,信誓旦旦,“啊呀,表姑小表姑,你们俩的胸部长得好像啊!”胡静静又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起来,宋慧荞和林敏仪不约而同的低头一瞧,又看向对方的乳房,她们两的乳房都是圆锥型的,乳头尖尖,也很漂亮,宋慧荞的乳晕比较大,像一对车头灯,林敏仪的乳头比较长,呈鲜艳地大红色。   “都是龙儿乱吸乱摸,乳头好像变长了。”林敏仪想起林天龙,浑身火热,低头赶紧往脸上泼水,偷偷摸摸做贼心虚的瞥了妹妹林徽音一眼。   “咦?”宋慧荞无意中透过微晃的水影,竟看到林徽音和胡静静的两腿间都是光溜溜,白生生的,就狭促的问:“徽音,你那里怎么和静静一样,都寸草不生啊。”林徽音胡静静同时往对方大腿间一扫,又同时夹紧了大腿,用手遮住自己的羞处。   胡静静羞不可抑的低了头,“讨厌,表姑你看哪呢!”   林徽音兀自尴尬不已,看见胡静静头勾勾的,难得的害羞了,心里就有些好笑这大咧咧小姑娘也有难为情的时候啊。正想着呢,胡静静慢慢的靠过来,缓缓依住林徽音,低低的说:“阿姨,你看我们两个都是秃女,我觉得这是同命运,有缘分呢。”说完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林徽音,拿额头在她肩膀上挨擦着,像小狗撒娇一般。   “是是是,同喜同喜,有缘有缘。”林徽音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伸手摸摸胡静静圆圆的脑袋,“秃女——秃女!”宋慧荞和林敏仪早已咯咯咯笑开,宋慧荞更是笑得泪花都蹦出来了。   “静静,你现在上初中吗?”林徽音急于摆脱尴尬。   “是的,阿姨,我在炎都市第一中学,初二(一)班。”胡静静点点头。   “初二(一)班?那你一定认识我儿子,林天龙。”林徽音亲昵的摸着她有些婴儿肥的脸。   “什——什么?阿姨你是林天龙的妈妈?”胡静静一听,心中登时乱了套,她喜欢林天龙,没想到在表姑家居然遇到他的妈妈,而且还在一起洗澡,“我我,泡乏了——想去睡觉,你们继续,继续。”胡静静乎的站起,急急逃离,差点滑倒,小巧结实的屁股左扭右摆,有些滑稽。   胡静静一走,浴室里登时静了下来,宋慧荞打开浴缸旁边的小冰箱,拿出一瓶开好的香槟和三个长笛郁金香形的高脚素身香槟酒杯,各斟少量,递给二人,“缠人的小丫头走了,我们享受享受大人的乐趣。”   “敬我们的友谊,干杯!”宋慧荞举杯,林徽音,林敏仪也举杯相碰,三人边饮边聊。   “还记得我们初中的时光吗?”林敏仪目光恍惚,定定的看着杯里美丽晶莹的气泡。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汪曾祺——”宋慧荞低吟起来:“一月,下大雪。雪静静地下着。”声音轻盈曼妙。   “果园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林徽音的中音适时响起,音韵独特。   “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林敏仪轻柔低沉的结尾。   “汪老的文——”宋慧荞顿了顿,“是一潭透明清澈的山泉,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   “是月色如水,一片空明,尽显纯诚。”林徽音看着通透的杯子,脸上微笑,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明净质朴,洗练睿智,文如其人。”林敏仪补充。   三个人初中生活里,汪曾祺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他的文章勾起了她们的青涩回忆,犹如杯中升起的阵阵香气,若即若离。窗帘翕动有声,浴室里忽明忽暗,雾气不时被穿进来的阳光赋予亮彩,翻卷着,聚起又分散,一边融化一边划着太极拳,悠悠抱圆,缓缓画圈,三人静静无声,往事溶溶,似梦非梦。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下午四点时,房子里就剩宋慧荞一人了。   众人都离开了。宋慧荞独自站在莲蓬头下,微凉的水迅速流泻到她光裸美丽的背上,像一张毯子一样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她闭了眼,体味着水温柔的抚摸。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种伤感,伴着某种莫名的温暖在心里滋长,觉得自己有种需要保护的软弱。   脸儿怎么发痒呢?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在流泪。即使在水流中,她依然能分辨出那条是她的泪痕。水顺着秀发滴落。   第一十二章 儿子输棋又输人   “旭康哥,旭康哥——”宋慧荞嘴里轻念着亡夫的名字,她想像他就像半年前一样,在她洗澡时,悄悄来到她身后,她脖子上仿佛感到他有些短促的呼气,身后的温度升高了,有些热度的空气从后面把她罩住。宋慧荞娇躯轻颤,心里焦灼的期待着什么,他一下子抱住她,她惊喜的尖叫,他用手环抱她的小腹,嘴轻啄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她吃吃娇笑。   宋慧荞关了水,两手环抱住自己,抚摸自己发烫的前臂,上臂,仿佛那是旭康的手在爱抚,春风般,令她舒服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旭康哥,旭康哥啊——”宋慧荞声音带着满足,呻吟般轻唤起来。右手顺着精巧的锁骨摸索到自己高鼓的胸前,摩挲起饱满酥嫩的乳肉来。她的左乳特别敏感,那是旭康最钟爱的,说它靠近心房。她的左手贴着肌肤,从乳房间滑下,似触非触的游过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后沿着性感的腹股沟来到她的神秘花园。   “旭康哥……”宋慧荞右手捏住自己的左乳头,食指拇指不断揉搓,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带着晕乎乎的感觉,她的左手手指并紧,熨帖在发烫的大阴唇上,慢慢的画着暧昧的圆。不一会儿,阴道内的爱液就流出来,湿湿滑滑的,她在阴唇上方找到那粒肿胀的阴核,用食指的指腹按住了,左右摩擦。   “旭康哥,爱我——爱我——”她一边呓语一边旋开水,右手执着莲蓬头,对准自己的阴部,“唔!”水让她打了个颤,美美的,她全身都缩紧了,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   “旭康哥……啊……,你好坏!”她张嘴咬住自己的秀发,娥眉紧蹙,脸上痛并快乐着。左手加快撩拨阴核的速度,雪白柔软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水流……   “旭康哥……慧荞要来了,要来了……”宋慧荞身体突然僵直一下,接着全身便像波浪般抖动起来,她失了气力,靠着玻璃壁滑下,美腿摆成人字形,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她,可她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旭康哥走了,永远地走了……她哀伤的想着,眼泪越流越欢畅……   “旭康哥——”宋慧荞终于披着浴袍,来到卧室,她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相框,深情地摩挲着,相片里的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紧紧相拥,两人面朝镜头,笑的像朝霞一样灿烂。这个男的剑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慧荞的亡夫,郭旭康。他们在法国相识相遇,恋爱五年,结婚了三年,可半年前的一场车祸将他从宋慧荞手里夺走。   半年来,宋慧荞还是觉得他时不时就在自己身边,家人让她回国,也许换个环境,多和故友亲朋在一起,能让她摆脱苦痛的深渊——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命中安排的,如果胡静静或者林徽音林敏仪看见了这张照片,必定会杏眼圆睁,难以置信的指着相片里的男人大声尖叫:“这,这不是贴了假胡子的林天龙吗?!”   ***              ***               ***   林徽音回到家时,林天龙在卫生间里,“龙儿?”林徽音走到阳台一瞧,挂了件衣服,大部分都是林天龙自己的,“龙儿今天好懂事。”她欣慰的笑了。   不对,怎么自己那套红色的内衣也在其中?林徽音当下就觉得很羞耻,讶异,仿佛作为女人,自己最神的秘密被揭露,窥视了,还有一点被侵犯隐私的气愤,自己的内衣裤是属于极其私密的物件,林徽音其实不想让人看到,触碰到,更何况洗濯——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行。   “妈,你回来了?”林天龙在林徽音身后站着,林徽音看着飘荡的内衣裤,俏脸冰结,转过身来就想严厉批评几句,可眼前的林天龙带着笑容,一脸邀功行赏的样子,眼神蕴着诚挚,纯真,期待,让林徽音想起小时候林天龙将一百分的试卷骄傲地展示给她时的表情。   林徽音就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太过分,龙儿兴高采烈的做卫生,还做饭,这样责骂他会不会打击他的积极性?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伤害我们母子俩的感情?   加上这个家是特殊的,成员也就她和儿子两人,还有,平时林天龙的内裤不也都是她洗的吗?这么想着,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龙儿,你——做得很好,把家里卫生做的很干净——”林徽音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停了停,终于还是为难地说:“只是,嗯,以后妈妈的内衣——嗯,就不用你特别去洗了,明白吗?”林徽音脸上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比刚才更红了些,眼神有些闪烁。   “我知道了妈妈,妈妈你检查检查地板擦得怎么样?”林天龙似乎浑然不在意,其实他心跳加快了好几倍,就怕林徽音看出任何端倪。他急急转换话题,神情不安,心情忐忑。要是平时,心细如发的林徽音定然会发现林天龙的不妥之处,可今天她喝了些酒,脑子里似乎也懒懒的,就没有多想。   “嗯,很好,很干净,龙儿真懂事!”林徽音边走边装出检查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夸着林天龙。   她走到客厅的几张红木椅边上,看着富有红木光泽和色彩的椅子,满意的冲林天龙点点头,林天龙嘴一咧,得意的嘿嘿直笑。林徽音就势一坐,身子舒服惬意的往弯曲的椅背一靠,嘴里发出“唔”的一声叹息,酒劲上头,她觉得有些眩晕一转身子,林徽音提腿半躺在长椅上,林天龙瞧着急忙拿了一个软软的靠背,轻轻扶起林徽音的头,将靠背当做枕头垫在林徽音脑后,林徽音心里感激儿子的细心,张眼对他嫣然一笑,“谢谢龙儿。”语气轻柔无比。   林天龙看着妈妈林徽音犹自发红的脸蛋,平时顾盼有神的杏眼安详的闭着,密长的眼睫毛舒展着,红嫩的菱唇微翘,嘴边仿佛还挂着甜笑,林天龙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再往下一看,林徽音奶白的肌肤在胸前的蝴蝶图案下若隐若现,两座高峰就是躺着依旧浑圆饱满,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不能看了不能看了!林天龙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吸冷气,他发觉腿间的野马蠢蠢欲动。林天龙,不能再偷看妈妈了,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却像被绳子系在林徽音身上一样,视线怎么也离不开。   “妈呀——这,真是折磨呀。”林天龙在心里哀叹,他忽然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轻轻关了门,褪下中午换上的内裤一瞧,果然,鸡鸡直直挺着,肿的像胡萝卜。   林天龙左看右看,哎,有了!只见他拿过一个大牙杯,装满水,腿胯在马桶两边,杯子缓缓往紫亮的大龟头浇去,如此浇了三大杯,鸡鸡才缩回去,小白参似地挂在腿间。   “真是浪费水啊。”林天龙把鸡鸡往裤裆里一塞,回到客厅。   母子两吃完饭,发觉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摆起棋盘,下象棋。   林天龙发现自己与妈妈下象棋,与往常一样,盘盘皆输。有时他必须哀求林徽音手下留情,给个痛快的,别让自己的老帅再成为光杆司令后,被林徽音的车马炮逼得在九宫格里仓皇逃窜,让他狼狈不堪,颜面扫地。   “妈,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林天龙大叫。   “咯咯,龙儿,别输棋又输人哦——”林徽音拿着林天龙的红车,在他面前示威一般晃来晃去,看着满脸请求的他,乐得咯咯直笑。母子两面对面坐在铺着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阳台的门开着,夜风飒爽,送来阵阵茉莉花香。   “不是国军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林天龙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贪婪,吞下林徽音的诱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再来一盘!”   “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后叠衣服。”林徽音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林天龙。   她穿了一套浅咖啡色的家居套装,条纹纯棉,柔薄随和,精明锐利不见了,看上去像个小家碧玉。两只长腿向左侧优雅交叠着,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样纤细曲线优美。她脚上的皮肤薄而透明,紧而有弹性,白晰光滑,脚掌红嫩干净,可爱的让人想轻轻挠一挠。十个脚趾细而修长,靠在一起,像亲密无间的家人,脚趾缝紧密,趾甲剪得很干净,趾甲盖粉红圆润,没有涂什么指甲油,却晶莹亮泽有种自然之美。脚后踵圆而小,像红鸭蛋,林天龙想把两个红鸭蛋抱在怀里,亲亲摸摸。这无上美腿美脚就在眼前,是个男的就受不了,林天龙时不时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还得不让林徽音发现,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焉有不败之理?   “五局三胜,妈妈求你啦。”林天龙摆好棋子,双手合十,厚着脸皮恳求。   第一十三章 误闯福地的棋子   “哼,再来也是输。”林徽音挑着剑眉答道。两人你来我往,下得正欢。此时事关荣誉,林天龙收心开始认真起来,浓眉轻锁,双目发亮,眼珠在棋盘上扫来扫去,寻找林徽音的破绽,嘴角也微微的绷着。   林徽音看着他,心想儿子专心思考时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中霎时就充满爱意,眼波柔的像一湾湖水。   “哎呀!”林天龙大叫一声,充满懊悔之意。林徽音一瞧,他又下了个后患无穷的臭着,林徽音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林天龙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美腿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人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天龙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妈妈你上当了!”林天龙忽然露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林徽音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他太兴奋,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轮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向林徽音张开的两腿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   林天龙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   林徽音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那个车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阴部,在她丰腴的大腿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两腿一夹,发出意外的“哎呀!”一声。   谁知林天龙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顿时被林徽音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阴部。   “呀——”林徽音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林天龙一时不明白情况,以为林徽音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林徽音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肉!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信的盯着林天龙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林天龙的手传来一股奇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好像直接与她的肌肤触碰,这个念头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阴唇不由得闭得更紧,阴阜触电似地向后一缩,抽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龙儿,你在干什么!”林天龙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嫩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潮意。   他看着隐没在林徽音浑圆大腿间的手,“我竟碰到妈妈的那里了我碰到了!”   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急。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林天龙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妈妈的禁忌之地。   “天龙!把手拿走!”林徽音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耸的胸部起起伏伏,两只眼射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林天龙的胆气。   只是几秒,林天龙却觉得仿佛是永恒,林徽音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干什么!”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里抽得动。   “妈妈,你——夹的太紧,我抽不动。”林天龙一脸无辜的看着林徽音涨红的俏脸,——妈妈害羞了,多可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林徽音,胆子大得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占据了某种优势,是性别的还是年龄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也不懂。隐约间他认为自己是突破了妈妈的防线,发现妈妈的弱点。   林徽音慌忙松开并紧的长腿,儿子的话似乎别有歧义,“太紧了,抽不动”她又羞又怒,脸颊酡红未退,却仿佛越发赤红了。她的眉梢间也洋溢着一股奇异媚态,好像是无意的,看起来又十分撩人。   林天龙抽出手,摊开,手心里还托着那个“误闯福地”的黑车,“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话声未落,左脸已经重重地挨了林徽音一巴掌。   接着林徽音虎着脸,一言不发,挣扎着站起,才感觉左腿内侧肌肉有些发软,刚迈步就一个趔趄失了平衡。   林天龙看在眼里,飞一般站起扶住林徽音的手,被她“哼”的一声,狠狠甩开接着林徽音有些狼狈的急步走进自己房里,砰的重重关了门。   林天龙看着林徽音慌张的背影和扭动的丰臀细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细细的嗅起来,仿佛那里藏着案件的线索,而他是一位敏锐的侦探。很遗憾的,手背上除了林徽音淡淡的幽香,并没有什么其它气味。   林天龙闭了眼,回味刚才惊心动魄的感觉,又热又软的触感,妈妈那里那里似乎藏了一只害羞的小兽,夺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剥下他虚伪的薄弱的道德之壳,露出里面最浅薄最直接的欲望。   关上门,林徽音犹在生气,在她心里,儿子林天龙一向都很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懂礼貌,爱学习,除了英语差点,其他科都不错。龙儿怎么会成了这样的人呢?怎么敢这么做呢?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又记起上次浴巾不慎被扯落下来,林天龙贪婪而放肆的眼神,心里越想越惊异,越想越生气,苦恼,迷惑,有种当母亲的挫败感。忽然间,青春期这三个字跃入她的脑海,她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释然了。肯定是这样,身为医生的林徽音想,是龙儿到了青春期了,是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作祟,不是他的错。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必须经历的,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理解儿子的心里了。   是啊,我不也曾经是个怀春少女么?林徽音有些恍惚。冲动无处发泄,心智又不够成熟、内心惊慌失措、狂躁不安,不正常的行为和意识,每个人不都有这段羞于启齿的人生迷途么?林徽音坐在床边思考着,,这时她冷静下来,就觉得其实这两件事都不能怪儿子,浴巾不是林天龙扯掉的,棋子也不是林天龙故意放在那的,只是巧合罢了。她仔细想想,她叫林天龙把手拿走的时候,林天龙一定是误会了,以为是让他把棋子拿走,所以才会——哎呀!林徽音懊悔的拍了拍额头,我居然打了他!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打他巴掌呢,那么重,他一定哭了吧?林徽音再也坐不住了,她是个善于反思,积极认错的女性。出了房间,走到林天龙的门前,刚抬手要敲门,又犹豫了,这种事我该怎么说呢?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算了算了,好好想想,明天再跟他好好说吧。林徽音给自己泡了菊花茶,回房做起保养来。   一个晚上,林天龙再也没出来过,林徽音心里有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觉得十分闷热,关窗开了空调,好久才入眠。   第二天林徽音“啊!”的醒来时,已经九点半了,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犹自心惊不已。怔怔关了空调,林徽音才觉得鼻子有些堵,胸也闷闷的,她拉窗帘推开窗,呼——她笑了,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林徽音匆匆洗漱完毕,走到厨房要做早餐,却发现饭桌上的纸条:妈妈,我去练球了,昨天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妈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马蹄糕,你吃了就原谅我好不?   是林天龙的字迹,张牙舞爪,力透纸背。林徽音幸福的笑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从带纱门的饭橱里端出一大碟挤挤挨挨,轻轻晃动的马蹄糕,哇,龙儿做了这么多!林徽音拿起一块美美的咬了一口,清香脆爽,真甜!   ***              ***               ***   “徽音,这马蹄糕做的不错,我记得你好像不会做菜的呀?”宋慧荞两条腿并着斜靠在沙发椅上,嘴里细嚼慢咽。林徽音抿嘴笑了笑不出声,眼里透着一股得意劲。   “慧荞姐,我昨晚做了个特奇怪的梦,你学心理学的,给我解解?”林徽音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慧荞,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太好吃了。”宋慧荞用纸巾擦着嘴角,“下次做马蹄糕的话,记得要多做点。”   “知道啦。”林徽音心想那可要看龙儿做不做了。   “我这先谢谢了。”宋慧荞从桌案下拿出纸笔,正襟危坐,“我可是心理医生,说说吧。”   第一十四章 心理医生宋慧荞   “我梦见自己在浓雾笼罩的森林中,找不到一个人,我害怕极了,四处乱跑乱找,终于在一条路的尽头找到了一个木屋,我很高兴,总算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谁知一推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就一张大桌子,上面放了些文件。我刚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只蛇突然从桌下窜出来,我吓了一跳,手往后一抓,就抓到一根木棒,刚要打它,它就迅速顺着大柱子爬到屋檐上去了,这时候,一段木头掉了下来,木屋晃动的厉害,像是就要塌了,我吓得全身发麻,就这样从梦中惊醒了。”林徽音说了一大段话,拿起绿茶喝了一口。   “唔——”宋慧荞一边在纸上沙沙写着,一边发出思考的声音,“浓雾的森林,表示你对生活,对未来有些迷惘和不确定。奔跑,寻找,说明你想找到解决方法。木房子,象征你找打了心灵寄托,空荡荡,表示你找到的寄托并不可靠,文件,大桌子,表示你在仕途,事业上还有追求。你说你看到了蛇?”   林徽音确信的点点头。宋慧荞继续:“蛇——通常象征着男性的器官,在你的梦中,你拿大棒子打蛇,看到蛇从大柱子爬走,实际上,在这里,蛇,棒子和柱子都代表男性。这说明你的烦恼与男性有关。”宋慧荞说到这里,看着林徽音有些吃惊的脸,“徽音,你离婚有十几年了吧?”   “嗯。”林徽音点点头。   “徽音,蛇,木棒,柱子都在显示潜意识里你对男性的需要。”   “什么啊——!慧荞姐!”林徽音打发娇嗔,脸有些红,“前面分析的还有些道理,后面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夸大其词,”宋慧荞一脸专业表情,“十几年了,难道你一直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那方面,哪方面啊?”林徽音一脸傻忽忽的表情,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徽音徽音,你就跟我装吧,你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十几年来怎么会没想过男人?”宋慧荞吃吃笑,两眼透着好奇,八卦的笑意。   “慧荞姐,要死了你!”林徽音咬紧银牙,又羞又恼,拿起一个坐垫作势要丢过去,“没想过!”   “还是说你离婚之前和梁儒康的夫妻生活就不和谐?”宋慧荞紧抓不放。   “这——”林徽音迟疑了一下,“什么程度是不和谐?”   宋慧荞觉得好笑,这徽音堂堂妇产科主任医师,却简直就是性白痴。难怪长得这么漂亮,梁儒康还跟她离婚,没有男人喜欢在床上古板的女人。   “直说吧,你和梁儒康以前多久同房一次?一次平均多久?你有没有达到过性高潮?”   “哎呀!”林徽音羞得以手捂脸,“慧荞姐,你你你你——”林徽音虽然是妇产科医生,却始终是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事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讨论过,“你真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   “回答问题。”宋慧荞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林徽音这种女人,居然还是个妇产科主任医师。   她无可奈何的扶了扶眼镜,“你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呃——热恋新婚的时候还是挺勤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慢慢少了,一月就那么一两次,再后来,再后来——很久都没有了。”林徽音手紧张地绞着靠垫的一角,把它拧成麻花。眼低低的,声音越来越细,脸像一块红布,“一次大约五分钟吧。”   “性高潮是性生活中快感的巅峰,结婚十几年,你居然一次都没有感受过?难道你都没有跟他沟通么?我确定你是性冷淡。天哪!中国的传统思想真可怕,你这个堂堂妇产科主任医师居然是性冷淡,你可真是小白痴!”宋慧荞一脸不可思议,“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他了,这样,我呢,送你一件小礼物,你等等。”她站起身,进房拿出一个小盒子,林徽音接过来一看,已经是包装好的。   “等到你回家再拆。”宋慧荞制止了林徽音的手,开玩笑,现在就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收的。她心想。   “这是什么,药吗?”林徽音转着盒子,轻声问道。   “是药,会动的药,会让你愉快的药。”宋慧荞眯了眼,忍俊不禁。她浅啜一口茶,又问道:“徽音,你难道没有一种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   “有时也是有的,特别是经期前两周左右,那几天特别想有一个男人像火一样燃烧我。”林徽音这时候很坦诚,“我是医生,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本能,在生物学上也是最大的最优先的欲望之一。”   “后来生了儿子,对这事就越来越淡,甚至有些厌恶,或许这是性冷淡的表现对不对?”   “是的,当然,性冷淡这种现象现在很普便,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白领或是女强人,工作生活压力大,或是感情不和,很容易出现性冷淡的情况。而且,你前夫梁儒康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技巧和持久力都不足,从而使你对性生活产生了乏味感和厌倦感,继而逐渐冷漠。关键还在于你们没有沟通。”林徽音听了直点头。   “这个‘药’,”宋慧荞指指盒子,“能让你知道女人不用男人,也能过的很好。”   “这么神奇?调理内分泌的吧?”林徽音忽闪着眼睛。   宋慧荞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起来和林徽音坐到一起,紧挨着她:“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一用就见效——”   宋慧荞倾过身去。   “什么方法?”林徽音看着宋慧荞近在咫尺的娇顔,觉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讯号,两人呼吸里混着各自的芬芳,林徽音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憷。   下一秒,宋慧荞已经将她的鲜花一样的小嘴轻轻堵住“唔!”林徽音的惊呼声被压制在嘴里,宋慧荞柔柔弱弱的唇一片滚烫,覆压住她的,林徽音想要挣,两手早已被宋慧荞压在沙发上,林徽音被宋慧荞甜蜜温馨的唇弄得有些迷糊。   “慧荞姐——”她心里掠过初中时和宋慧荞玩亲亲的往事,那是俩个少女,豆蔻年华,无限纯真,学着电视里的男女主人公接吻,甜蜜蜜嘴对嘴黏在一起。林徽音永远记得宋慧荞嘴里淡淡的牙膏味,那么清新,那么洁净。那次她来初潮,她惊慌失措,痛哭流涕,宋慧荞怎样安慰她,指导她,帮助她。   “嗯——姐姐……”林徽音一时间心乱如麻,全身软的像面条一般,两片嘴唇不由得张得更开,像是在妥协,在接受,在期待。宋慧荞整个人都缠了上来,身子扭得像一条美女蛇,一边吻得林徽音呜呜有声,一边用自己的高耸的胸挤压住林徽音的浑圆的酥乳,两对乳头隔着薄薄的衣物暧昧地摩擦着,仿佛静电一般在两人的身体里传递着颤抖的愉悦,林徽音心头难以自抑的泛起带着春意的涟漪,娇躯轻颤,春心萌动。   “啊!慧荞姐!”林徽音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挣脱出来,“我们不能再那样……啊——!”宋慧荞置若惘闻,她知道林徽音的敏感部位,她对林徽音身体的了解就像对自己的身体一样,她性感的厚唇溜滑到林徽音白嫩颀长,毫无颈纹的脖颈上,在那里细啜着,像蜜蜂吸食花蜜,粉红的舌轻舔着,一路流下蜗牛般的水迹。   林徽音抗衡不了自己敏感带被爱抚带来的快感,发出呀呀轻叫,不知是不是有些感冒,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显得特别娇嗲,让人心痒难耐。宋慧荞添的越发起劲,像饥饿的小猫舔舐着牛奶盘,那样仔细,那样珍惜,那样锲而不舍,专心致志。   宋慧荞趁林徽音神志模糊之际,将手移到林徽音高鼓的胸部,在乳根处轻捏着,林徽音像触电一般发着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徽音,来呀,你也碰我的……”宋慧荞的声音犹如从天外传来,靡靡霏霏,让林徽音陶醉,好似喝醉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让宋慧荞执起手,顺从的攀在宋慧荞的丰乳上,着了魔一样抚摸着。   “徽音,徽音——你摸得我好舒服……”宋慧荞低低唤着,兰花指轻轻巧巧的解开林徽音的上衣,露出里面的洁白的绣花胸罩,“啪嗒”一声,束缚已解,林徽音的一对白乳像白兔一样蹦了出来,轻晃着炫出白光,屋子仿佛都亮了一下,顶上的红梅已然绽放,独立峰头,傲雪欺霜。   “真是一对好宝贝……”宋慧荞两眼柔波轻泛,微声赞道。低了头,用灼热无比的嘴含住一颗峰尖的小珠,“啊——哈……”林徽音扬起雪白的脖子,圆润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中箭的白天鹅,酥麻至极的感觉从乳头传至全身,她顿时挺起娇躯,迎向宋慧荞的爱抚,像认命的犯人,心甘情愿接受那“甜蜜”的惩罚。   第一十五章 心猿意马林徽音   “怎么会那么痒,那么麻?”林徽音两手紧紧抓着宋慧荞的双肩,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躯因为激动而颤抖,声音因为舒适而妩媚,嘴唇因为矜持而咬紧,脸庞因为害羞而彤红。宋慧荞润雨无声,吸得越发熟练起来,林徽音另一只乳房也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垂怜,亮红色的乳头被宋慧荞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夹住,慢柔轻捻,逐渐坚硬起来,林徽音觉得小学的自然老师所言非虚,摩擦确实生了电,那电像是分叉的闪电,从一条粗的,裂成无数条细的,条条刁钻,条条准确,条条致命,直让她大脑被电的一片空白,娇喘吁吁。   “慧荞姐——那,那里不行。”林徽音嘴里喃喃的说着,目光却变得飘渺而迷离,不知在看着什么,也许什么也没看。她这时仿佛大病一场,虚弱无比,平时的干练果决不知去向何方。   “呵呵呵。”宋慧荞靠在林徽音粉红欲滴的耳边轻笑着,犹如得逞的女妖,柔若无骨的手像无声无息的蛇,狡黠的穿过障碍,来到林徽音最深切最直接的欲望中心,隔着薄薄的内裤感受那里的鼓凸,摸索那里沟壑,触碰那里的柔软,挑动那里的湿意。   “啊——不要不要”林徽音的心理防线被瞬间击穿,激动得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颤抖,每一个神经都传递令人心慌的讯息,每个细胞在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叫……   “要的要的,我们两个都需要。”宋慧荞不肯退却,沙沙的声音蛊惑着,像雾像风像霓像虹,“湿了哦,徽音——”宋慧荞得胜了似地把有些湿亮的纤纤细指举到林徽音面前,“还说不要——你,自己看看嘛!”   “嗯——慧荞姐!”林徽音大发娇嗔,脸上桃花朵朵,虽然知道那是自然地生理反应,却依旧羞得想要揭开地皮,一口气钻进十几米的深处,再不出来。   “来吧来吧,像过去一样,徽音,来吧。”宋慧荞一边轻吻着林徽音的脸蛋,一边温柔的梳理林徽音柔亮的秀发,“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这——”林徽音期期艾艾的,不敢看宋慧荞魅惑的眼。   “表姑表姑表姑!开门开门开门!好热好热好热!”砰砰砰急躁的敲门声,门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喊。   “静静这小妮子!早不来晚不来这时来!”宋慧荞神色悻悻的,银牙咬碎,又无可奈何的起身,看着衣衫不整,匆匆整理的林徽音,“今天呢,暂时放了你,嘻嘻,徽音你扣子扣错啦。”   林徽音一边慌张,一边庆幸,一边后悔,一边失落。   林徽音脸红心跳的逃出宋慧荞的家,不由得有些神思不属,“我——刚才是怎么了?那么失态?”她想着,自己变得有些陌生起来,身体好像变得敏感,心理变得脆弱,往常的自制呢?矜持呢?在自己绝对信任,堪比家人的宋慧荞的勾引下,好像自己的心情一下子控制不住,生理惯性一下让她滑出道德的轨道,情潮如同喷薄的旭日冲破防线,无可阻挡。林徽音忍不住回味刚才旖旎之事,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生理上得到了一定的满足,但似乎又没有吃饱,就像吃到佳肴,吊在喉咙没吞到肚里去,难免有些遗憾。   “要是静静没来——会发生什么呢?”林徽音急步走着,风迎面而来,内裤上的湿迹让她腿间有些凉,脸上却热得发烫,林徽音,你乱想着什么?!她自责的锤锤脑袋,对自己的突然生出的强烈情欲迷惑不已——难道我真那么需要?   “表姑,徽音阿姨怎么一看到我就走了?还那么慌张?”胡静静好奇的问,林徽音在她心里简直是成功,独立,得体的淑女代表,今天林徽音狼狈的表情和动作使胡静静吃惊。   “噢,她有急事。”宋慧荞左手抚了抚右手腕上温润碧莹的翡翠,透过窗口看着林徽音的背影,镜片后的凤目中投射出尽在掌握的光。   “表姑,你下个星期就来我们班教英文,刚好教英文的刘老师肚子老大,休产假。你又是从美国回来的,我爸说就让你去。”   “太好了!静静,虽然是亲戚,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哦!”宋慧荞拿手拧胡静静肉嘟嘟的双颊,笑意吟吟。   ***              ***               ***   林徽音在家门前停了一会,她嘴里有些发干,吞咽几口,确信自己已经完美的掩盖了内心的躁动,她才像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子一般,悄悄地开了门,静静地换了鞋,缓缓关上门。   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女孩子清亮的噪音,“你怎么没玩仙剑呀?”把林徽音唬了一跳,她抬头寻找,才发现声音似乎是从儿子的房里传来的。“龙儿的房间里有女的!”这一发现让她瞪大眼睛,俏脸由红转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态。看着林天龙虚掩的门,她袜子着地蹑手蹑脚的靠近儿子的房门,屏住呼吸凝神倾听,简直是解放前的女特务。龙儿是早恋吗?是吗?   “没劲,爱的死去活来的,有什么意思?”林天龙闷声闷气地回答。   “那你平时都玩些什么游戏呢?”女声清越动听。   “星际,红警什么的。对了,我看你爸你妈了,你妈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使劲拽着你爸的手。”   “他们去青龙大街买东西,叫我去可我没去,我不爱跟他们一起上街,我妈买东西这挑那挑,那磨蹭还不够烦的呢。”   “哈哈,女人呗,你长大了肯定也那样讨价还价。”   “去你的,我才不会呢。”林徽音听到女孩儿清脆的笑声。她蓦地发现自己实际上在竖着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不由得有几分赧颜——我在做什么哪?——我这是关心儿子!做妈的关心自己孩子有什么错?林徽音用一秒钟就为自己找到正当理由,决定继续听。   “你觉得亦舒这本写得好么?”女孩问。林徽音听到翻书的哗哗声。   “不好。”男孩傲慢地回答。   “哪点不好?”女孩子声音有些大了起来,显然这是本她喜爱的书。   “哼!酸!矫情!像是深闺怨妇绞着手绢,用牙咬着笔杆写出来的。”林天龙低低的嗓子透着股不屑。   “本来就是女的写的么。”   “所以说酸嘛,满纸眼泪的盐味,咦——你现在开始用香水了。”   “没有没有,是香皂啦,我可不像我们班的那些女生,你闻我身上,有香水味么?”   里面静了一下,林徽音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前好像浮现了儿子探身闻味道的样子,像是吃到了酸枇杷,她嘴里漫开一股子酸味,心潮起伏不定,“这么小就学会撒娇啦。”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哎,天龙你说,夏老师去别班代课,闹笑话,给人起了个外号,叫夏半桶,可好笑了。”女孩子又开了个新话题。她居然叫龙儿“天龙”!林徽音生气地想着。   “哈哈,那时你把他辩得哑口无言,我就知道他肚里没多少墨水。你真厉害啊!”林天龙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林徽音越发感到不快,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有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眼,焦灼难受的很。   “听说他们三班的语文老师很有才华,很有个性,人送外号黑玫瑰,美丽泼辣的很呢!”   “哼!你们男孩子就知道看美女,老师都不放过!”   “哈哈,那次大宝上音乐课时,还偷看陈老师露出的腿呢!”林徽音听见林天龙咕嘟喝了一口水,“差点让老师发现,脸吓得都白了。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湿乎乎的都是汗!”   “呵呵呵呵,活该!你们校队的都是色狼!” 女孩子动听的娇笑声在林徽音听起来,那么刺耳,那么尖锐。   两个孩子在房间里叽叽喳喳地说话,不时的就爆发出一阵无拘无束、发自内心的愉快笑声,林徽音间或还听到林天龙喝水时牙齿磕碰陶瓷杯的声音和水流进喉咙的汩汩声,两人没有谈情说爱,看来儿子没有早恋,这使林徽音松了口气。接下来,他们的话题转到了社会里的趣事,议论着某个他们不喜欢的明星人物。   林徽音静静听着,腿有些发麻了,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只要通过只言片语,林徽音就发现他们对一个人最刻薄的评价就是——“太虚太假”。凡是被他们戴上这一帽子的人,他们说起来都使用最轻蔑的口气,最刻薄的形容词。偶尔他们对某个人某件事看法也会发生分歧,但更多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附和。显然地,他们二人已不止一次在一起这么密切交谈了。林徽音可以从两个人的谈话中,领略到少男少女之间洋溢着对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坦诚相见的欢声笑语更响了,就像一窝被关着的白鸽子纷乱地拍打着翅膀,跳脱着翘首待飞,嘹亮的鸽哨响彻着,它们迫不及待的离了牢樊,展开了白翅,扎进一望无垠的自由自在的碧澄天空。   第一十六章 丝袜高跟林敏仪   林徽音边听着心边沉下去,林天龙从来也不曾在她面前这般谈笑过,这般肆无忌惮的放开心交流过,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让她思考一番的观念,不像以前一样,天真无邪,纯净透明,对她毫无保留,毫无隐藏。林徽音想着,无比怅惘,心里失落极了。我是他妈妈,我是他妈妈啊!为什么?他宁愿跟别的女同学的说,也不愿和我说呢?难道我做的还不够,还不好吗?   林徽音患得患失,有一股要冲进去质问林天龙的冲动,但当她感到林天龙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椅子咔咔移动时,却惊慌失措的站起,像贼一样从隔壁房间逃向阳台。林徽音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迟疑,自己的软弱,自己的腼腆,自己的羞涩。我应该正正当当走进去,大大方方问好的。她靠在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上,心咚咚跳得厉害,她听到脚步声走向大门,听到林天龙说话声,探头想要透过门窗看看那个女的是谁,长什么样子,却发现已错失良机。林徽音就这么靠着墙,静静地等了一会,想等到林天龙进了房间,或是出了门,再进去,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林徽音听到仿佛是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接着林天龙独特的五音不全的嗓音就活泼泼地穿透过来,“千万里,我追寻着你——”,带着舒畅愉悦的心情。林徽音苦涩的笑笑,龙儿,难道和那个女生谈天,就让你这么高兴么……   ***              ***               ***   “高不高兴啊,姨妈穿你买的这套?”林敏仪的兰花细指靠着尖尖的下巴,媚媚得笑着,厚厚的窗帘拉上了,房间里仿佛是夜晚,她笼着一袭白纱衣,似闭非闭,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随着步履轻移,性感之极的名牌内衣,时不时的钻进林天龙的眼里,纤小的黑色胸围罩着高高的上围,包不住全部,露出白嫩乳肉像新削的梨,林天龙痴痴点点头,嘴里的口水不要钱似地分泌出来,使劲咽了一下,唾液让喉头鼓起,沿着脖颈间划一条直线下坠。目光向下,慷慨的内裤是他选的,细窄轻薄,可他那1.5的眼却不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姨妈直直的大腿间夹着的宝贝,它被可恶的白纱裹住,是那么模糊,林天龙脑中出现它微凸的形状,充满着雌性的诱惑力和生育力,些许还有几根不甘寂寞的黑毛透纱而出,犹如顽皮的草,他邪恶的发挥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想看,林天龙的喉咙像含了沙漠里的热砂,堵堵得,吞咽不下,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是青牛农耕中的澎湃之力,这股力量聚集到下腹部,海绵体不出所料的充血,宣示自己的苏醒。   “咯咯。”林敏仪发现林天龙腿间的隆鼓,对他的快速反应很满意,她娇笑着来到林天龙面前,带起一阵香风,林天龙就呆呆看着姨妈光滑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左腿和右腿骨肉匀亭,像笔直的椽子,交替出现在眼前,最后紧紧并拢,中间没有漏过一丝的光。“真是绝顶美腿啊!”林天龙的眼珠瞪得老大,鼓的好像没有后面的肌肉牵着,两颗珠子就要滚出眼眶。   “喜欢吗?”林敏仪俏立着让林天龙欣赏一会,亲切的坐在林天龙身旁,对着他的耳朵轻语。   “姨妈,我要你穿上丝袜和高跟鞋——”   “小变态!”林敏仪轻啐了一口,却顺从的拿过林天龙买的高筒黑丝,“走开,不许偷看!”   “嘿嘿嘿。”林天龙做到床对面的椅子上,“看你这次露不露春光。”他心里得意的想。   林敏仪拿出一只袜子,把它卷起来,两腿交叠,浑圆的大腿根让林天龙看的头晕目眩,她的动作虽大,两条大腿贴肉夹紧了,仍没有把黑色的内裤露出来,太绝了!林天龙接着看,林敏仪把秀美的脚尖绷直了,丝袜缓缓将脚尖裹住,小腿稍微抬高,将丝袜拉倒圆润小巧的脚踝,从细长小腿,滑过光滑紧实的膝盖,来到丰腴的大腿上,最终停在它的中部,丝袜花边蕾丝的边把大腿修饰的更加具有女性魅力,林天龙目不转睛,他觉得这是一个奇迹,发明丝袜的人真是懂女人的天才!他亲眼目睹了一条如梦似幻的丝绸之路在姨妈的长腿间慢慢铺陈开来,优优雅雅,从从容容,由林敏仪的脚尖到大腿,被上了一层亮彩,勾着的腿炫着女性的诱惑之光。   林敏仪穿好后,换上黑色高跟。哦,内裤以下,一双美腿,从根到梢,都让女人的第二肌肤——丝袜衬得更加曲线玲珑,美色全部出笼,毫无保留。林天龙呼吸粗的像鼓动的风箱,站起来就要扑过去,他想跪在姨妈的美腿间,顶礼膜拜,寸寸抚摸,寸寸亲吻,从脚尖到内裤,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等等龙儿,你答应过我的。”林敏仪吃吃笑着,媚眼微眯,纤手挡住林天龙钻向腿间的头,“你要在不碰到人家的前提下,让人家湿起来,才让你摸的。”   林天龙懊悔的打自己的头,当时为了让她穿上自己买的内衣,林敏仪提的条件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现在——“姨妈,我要是能念出几句应景的诗,你就给我好不好?”   “也可以。至少三个!”林敏仪本来就是玩笑之语,现在林天龙居然能念诗,颇让她惊讶,不是说他语文从没及格过么?她想。   “你转个圈,姨妈。脱掉纱衣。”林敏仪脱了纱衣,轻轻巧巧转了起来,她有芭蕾舞的功底,显得特别优雅,如雾似风,飘飘欲飞,林天龙看着,眼睛一亮,“哈哈有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林天龙眼神淫荡,念地词却优美。   “姨妈你坐下,”林敏仪点点头,两腿交叉,坐姿娴雅,“哈哈,伏象千峰凸,盘蛇一径遥。”林天龙小贼眼上下打量着林敏仪的身段,停在两腿间的幽暗处,淫光四射。   “躺着躺着,诶——对了。”林敏仪玉体横陈,林天龙一脸的坏笑,“大漠腿儿直,长河奶子圆!”   “前边的两个还不错,怎么这个这么粗俗?不算不算!”林敏仪大发娇嗔。   “嘿嘿,早想到你会这么说——”,林天龙走到墙边,打开效果灯,晕黄的灯光让气氛有些迷离,有些暧昧。静静欣赏着林敏仪舒展匀称的四肢,“疏影横斜水清浅,”林天龙鼻子夸张的嗅了嗅,“暗香浮动月黄昏。”   “怎么样,过关了吧!”林天龙一下子将头扎进林敏仪那散着迷香的怀里。   “来吧来吧——姨妈已经——湿了——”   这是林天龙第一次没有脱掉林敏仪的胸罩,就压着她把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鲜嫩的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像朵瑰丽的花朵儿,“喔,太紧了,太湿了。”林天龙头皮有麻痒的感觉,再动就要射了,所以他停了下来。“姨妈你今天怎么那么湿,那么紧哪?”   “谁叫你那么会做诗呢?你这小淫人,作一手淫诗!”林敏仪痴痴地看着林天龙,“快继续啊,姨妈要你爱我。”显然,她对林天龙突然停下来不满意,向上挺着细腰,林天龙“啊啊”连呼,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阴道太紧的原因。   “夹死你夹死你!”谁知林敏仪突然欲望蓬勃起来,“我痒死了——快!”林敏仪的眼里急得要冒火。   林天龙被弄得性起,发了狂,凶悍的将林敏仪的两手压到她的头旁边,宽肩窄腰急速的抽动,下下撞着林敏仪湿滑炙热的阴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摩擦造成的快感让林敏仪泄出畅快的呻吟,她的额头很快就出现细碎的汗珠,发丝随着头部的摇摆招摇的像水草,双颊红得吓人,脸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扭曲了,叫声随着抽插渐渐升高,今天她很快就进入状态。   林天龙将林敏仪的丝袜美腿抬高,靠在肩头,越插越快,林敏仪的臀部越升越高,阴茎被林敏仪饥渴无比的阴道壁肌肉狠狠咬住,他粗粗的肉棒几乎是垂直地捅下去。   “到底了到底了!啊!啊!啊!啊!”林敏仪疯狂的叫着,像被病痛折磨的患者,敏感的花心不停地被鸽蛋大的龟头重重刺激,林天龙一口气捅了二三十下,终于,“呀——!”林敏仪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两条腿伸直了,往天上有力的一蹬,高跟鞋被甩的老远,砰砰的落了地,接着林敏仪浑身哆嗦,阴道贪婪的吞没完整支阴茎,狠狠地又夹又吸,林天龙觉得肉棒的顶端遇到一股洪流,美得他直打哆嗦,腰一挺,一下再将阴茎刺得更深,“姨妈,我射啦!”   “啊哈!”林敏仪仿佛遭到火星撞击一般,再次达到高潮,身体居然随着林天龙射精的节奏痉挛起来,“又泄了——”林敏仪喃喃细语,林天龙就看到林敏仪的红肿外翻的阴唇间突然喷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白虹,一端隐在潮热的阴部中,另一端连着她正起起伏伏的雪白小腹,一股淡淡的味道顿时弥散开来。   第一十七章 健身健美的儿子   “是——潮吹吗?”林天龙喜出望外。   “咦—姨妈,这是什么?”林天龙看到林敏仪放在桌上的稿纸,随声读出:“文化沙漠——炎都市贫困山区教育初探。山区是炎都山吗?”   “小孩子看什么看呢!去去洗澡去!”林敏仪几步上来,一把从林天龙手里抢过稿纸,撵他去洗澡。   “哈哈,”林天龙抬头看着林敏仪,神色狭促:“刚才不知是谁在自己身上乱撒尿呢!”   “还不都是你害的!”林敏仪举手欲打,“大坏蛋!”眼睛一时不敢与林天龙对视,脸上一片羞红。   林天龙带着得意的笑声跑去洗澡了,林敏仪看着自己手里稿件的标题,笑容不见了,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她眼前浮现林徽音,同时也是她妹妹的端庄面容,心里默默想着,对不起,徽音,我实在不能控制自己,龙儿实在太棒了……   ***              ***               ***   “叩叩叩”林徽音敲了敲天龙虚掩的门,再一次理了理云鬓,摊了摊裙摆,心中没由来得有点紧张。不知为什么,她刚刚洗完澡后,竟跑到自己的梳妆台的镜子仔细前端详了一番,虽然不至于补妆涂口红,但她依旧往手腕上喷了几下昂贵的香水,那是儿子林天龙曾赞美过的香味。也许是作为一个漂亮女人的攀比心嫉妒心因为受到另一个漂亮异性的威胁,被唤醒。可能是做为单亲家庭的母亲,潜意识里对儿子占有欲使她神使鬼差般,想把自己打扮的更吸引人,打败对手,将不速之客逐出自己的领地。   “十九,二十——”林天龙躺在房间角落的健身椅上做卧推,从几个月前的三十五公斤,加到七十五公斤,他着实的感到自己的臂力在飞速增长,骨骼越发粗犷,肌肉虬结有力,胸肌渐渐变厚,往双肩延伸。因为怕对脊椎不好,他基本不做深蹲,“肌肉的发达是和毅力成正比的”他想,大宝说得多好!   “二十九,三十!”他停了下来,心里有些不服气,“呼—虽然进步两个,可大宝能做四十个呢!”但锻炼要以承受能力来定,推到自己吃不消胸肌酸痛时林天龙还是停了下来,将杠铃放回支架。   “下次一定要超过大宝的记录!”他一边擦汗一边想。这时他听到了轻轻地敲门声,“妈妈,进来吧。”   “在干着什么呢,龙儿?”林徽音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年轻男性淡淡的汗味扑鼻而来,往常她会皱着鼻子,娇嗔着让林天龙去冲凉,但今天她忍住了,因为她突然发觉其实这股味道并不难闻,闻起来似乎是一种奇妙的香水,带着某种草的独特味道,让她想起生机勃勃的春天,她吸了几口,惊讶地感到自己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情居然恢复了宁静,奇迹一般,周围有一种青春,有力的男性气息围绕着她,既让她觉得安逸,又好像有些躁动,似乎心里有的女性意识被摧醒,挑动。   林徽音心情不知为何忽然变得轻盈,她浅笑倩兮,款款向儿子走去,眼里泛着亮亮的柔波,红菱小嘴挂着迷人的娇笑。   随着脚步的靠近,那股汗味越来越浓郁,在空气中形成一种男人才有的刚性的分子,散着热力,弥漫在周围,变成一堵看不见的墙,缓缓朝她的身躯迫近,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但她对这种感觉欣然接受并且甘之如饴。   “我在健身,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天龙几乎在林徽音推门而进的一瞬间,就发觉到妈妈今天格外美,怎么说呢,他斟酌着词语,他觉得自己第一次用脱离儿子的角度,以一个青春期的男性的眼光来评价妈妈,妈妈很有女人味,他想。   林徽音身上笼罩着特殊的气味,林天龙认为绝不是那淡雅的香水味,是林徽音身上一种神秘的,独有的体味,他轻而易举的把它从香水味中剥离出来,这股味道似乎不用经过鼻子的吸嗅,直接被林天龙的“第六感”觉察,然后就刺激他的大脑,像清晨的号角一般唤醒了情感皮层和神经兴奋中枢,并给大脑神经中枢送去一个信号,一个吸引的、积极的、充满异性香艳的神秘气息,又有母性详和温柔的信号,让他在一瞬间对林徽音产生崭新的,鲜活的,迷恋般的归属感,让他在被热烈挑逗的同时被亲切的安抚,肉体和灵魂不由自主地被深深吸引。   “小坏蛋,看什么看,没大没小的家伙!”林徽音有些不自然的拨弄垂在耳边的细发,她发现儿子的眼光里有着直突突的情感,像出鞘的利剑一样,昭然若揭的显示着他作为男性,对自己女性魅力毫无掩饰的赞美与痴迷,当然还有一丝不明显的占有欲。这个发现让林徽音感到莫名的快乐,明眸毫不躲闪的和林天龙对视。   “嘻嘻,看来对龙儿来说,自己还是有魅力的嘛。”林徽音得意的歪着脑袋,有意无意的炫耀自己颀长白皙的粉颈,长而细的剑眉扬着,略有些红的俏脸带着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   感受到儿子被吸引的炙热目光,她把两手背在身后,把胸挺得更高,腹部微收,骨肉匀亭的长腿更是曲起,洁白的膝部优雅地交叠,使直直的小腿显得更修长,“怎么样,你妈还是比你的女同学更漂亮,更有魅力吧?”林徽音心里充满尽在掌握的成就感,却没有注意到她这时的心里已经不是个正常的,成熟的妈妈,倒像是和别人争情郎的怀春少女。   “妈妈在干嘛?她在挑逗我?”林天龙心潮澎湃,出生以来,林徽音第一次在他面前摆出这样可爱的样子,林天龙呼吸急促,忍不住咽了一大口水,发出咕嘟的声响,腿间阴茎响应似的跳了一下,将勃欲勃的样子,一股邪欲在四肢百骸中流转,继而涌向小腹。这欲望像夏天勃发的韧草,飞快滋长蔓延,精虫呼呼呼的冲上头脑。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的时候,他猛然觉察到林徽音灼灼目光里虽然依旧充满情意,但是同时又闪烁着一丝母亲的威严和警告,想起林徽音之前那狠狠地一巴掌,他下意识的手覆左脸颊,低头,欲火不知怎么的冰消雪融,小弟弟迅速萎了下去,如同泄了气的轮胎。   再抬头时,看见林徽音对他点点头,嫣然一笑,眼神里带着赞许,快慰,像是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了若指掌,满意,感激他的反应与自觉。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林天龙在心里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明明是你勾引我,又不肯让我——唉,美丽的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   “嗯,看来应该是自己的魅力还不够。”林天龙越挫越勇,胸膛中有种想要在林徽音面前炫耀自己雄性肉体的冲动,“妈妈,你摸摸看。”他弯着已经相当粗壮的手臂,让肱二头肌的肌峰耸地更高,像卖东西的货郎展示自己的货物,像勾引雌鸟的孔雀炫耀自己的长尾。   林徽音兴致盎然的踱过来,带起淡雅的清风,她眼角明媚地挑着,细看林天龙的身体,水波流转,爱意盈盈。   “妈妈的龙儿长大了,真强壮。”   她怎会不知林天龙的想法,做为过来人,她清楚青春期的少年少女需要适当的夸奖,“龙儿的肩好宽啊!妈妈有了龙儿保护,心里就再也不怕坏人了。”   “嘿嘿嘿,妈妈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会永远保护你!”林天龙像个被首长夸奖的士兵,脸涨得通红,抬头挺胸收腹,站得笔直,信誓旦旦做着承诺。   “妈妈老了,就没力气啦,以后要靠你了。”林徽音将头倚在儿子的宽肩上,儿子的体温和厚软的肌肉让她觉得适意,她故作伤感,嘴边却带着笑。   “妈妈哪里老了,在我眼中妈妈永远青春美丽,气质娴雅,永远是炎都市第一美人,第一淑女!”林天龙闻到林徽音从头上散发的女性气息,身体酥了半边,肌肉绷得紧紧的,他举手握了硕大的右拳,对着空气猛挥,“谁敢说妈妈老了,我就一拳打碎他的牙!”   林徽音抬头看着儿子的傻样,扑哧一笑,白瓷一样的细牙露了几颗出来,芳心乐开了花,女人是天生的感觉动物,喜欢恭维,就是林徽音这种聪敏端庄雍容高贵的主任医师,也不例外。她两眼明明开心得成了迷人一对月牙,却又偏偏皱鼻假意嗔道:“好啊龙儿,你倒是学坏了,对妈妈也敢油口滑舌了。”   林天龙低头看着林徽音,妈妈眼角上的些许细纹林天龙都觉得格外风情迷人,他爱煞了妈妈皱起小鼻子的摸样,多么难得,这可不是人人可以看到的,他想。   林天龙由衷地希望从此以后,就只有他可以看到妈妈的俏皮狡黠的一面,享受妈妈时而冰冷,时而调皮,时而威严,时而温柔的性情。林徽音那不涂口红就红嘟嘟,粉盈盈的丹唇微微撅着,素净光洁的脸上带着半信半疑的神态,乌溜黑亮的眼珠盯着他的,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定一定神,林天龙好容易才从林徽音的魅惑中挣脱出来。   第一十八章 如痴如醉的徽音   “真的真的,妈妈你不知道,我们班的女孩子有的也很漂亮,但跟你就没法比,就像小母鸡跟高贵的凤凰比一样,嗨!”说完,林天龙还强调似地拍一下大腿,以示诚意。   “油腔滑调,满口胡言,都不好看那你还带了一个回家来!”林徽音有些恃宠而骄的样子,本来容光焕发的俏脸又一下子沉下来。   “妈妈,你说她啊!她比较特殊——”   “怎么特殊,那里特殊?!”   “嘿嘿,她叫桑雨春,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八十五公斤——她是我哥们,来教我英语的。”林天龙不紧不慢的辩解。妈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吃醋了?林天龙敏感的意识到这点,顿时乐不可支。   “咦,妈你是在门口碰到她的吗?那你应该知道她的身材相貌啊。”   “我,我在——这你别管!人家肯辅导你英语,在班上不许取笑她胖,知道吗!?”林徽音一颗心总算落了肚,八十五公斤,就算脸长得再好看,儿子也不可能跟这样的女孩早恋吧。   “还不是你问我的——”林天龙眼睛扫向墙角的杠铃,不服气的嘟囔着。   “好啦好啦,不说了。”林徽音知道自己误会了林天龙,心里就生出歉意来,伸出柔滑的手摸摸林天龙的左脸,吐气如兰,“昨天是妈妈不好,还疼吗?”   林天龙觉得妈妈的手轻抚脸上,像春风,像云朵,像美玉,柔若无骨,滑腻温润,将他的心都要摸得化成水了,他舒服的两眼一眯,呼吸变得悠长,头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露出结实的脖颈,脸在林徽音柔嫩温暖的掌心蹭来蹭去。   “妈妈,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啊。”   儿子憨憨的表情可爱极了,林徽音心中瞬间溢满母性,眼里也泛着慈祥的光。   小时候的龙儿每天睡觉前都要我抚摸一番,才肯入眠,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抚摸他了。拉了林天龙的手,自己在床边坐下,双膝并拢,“来”,林徽音挺直背,拉好裙摆,示意林天龙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躺下来妈妈帮你揉揉。”   林天龙有些受宠若惊,林徽音的大腿浑圆结实,将裙子绷得鼓鼓的,尽管被裙片覆住,林天龙依旧能够描绘出裙布裹着的美腿应该是合拢着,闭得紧紧,充满女性的神秘感和吸引力,是一对让他想想都要喷鼻血的宝贝。林天龙心情激动地爬上床,挪好位置,脑子被突然的幸福冲得晕乎乎的。他缓缓地枕上去,嗯,妈妈的大腿暄软而有弹性,带着妈妈的体温,比最好的枕头还要来的舒适,林天龙满意的想,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一脸满足的神态。这时他鼻中闻到林徽音温馨而熟悉的体香,幽幽的萦绕着他的头颅,使他心舒神爽。   林徽音听到林天龙嘴巴咂咂有声,粗浓的剑眉适意的舒展,一如小时候般乖巧逗人,一时母性大发,纤长玉指在林天龙头上轻推慢揉,或梳理着林天龙的黑发嘴里低低地哼着动听小曲,林天龙几乎就要沉入梦乡……   林徽音痴痴地看着儿子,将他的头轻轻移动,让林天龙从仰卧变成侧躺,脸朝着林徽音。林徽音温柔的眼在林天龙的五官逗留,儿子的眉眼酷似她的,挺直的鼻子像她,薄薄的嘴唇也像她,但林天龙虎头虎脑,脸方额阔,又充满男性的阳刚之气。   “龙儿长得这么帅气,就是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也毫不稀奇啊!”林徽音心里骄傲的想着,越端详越喜爱。时间过得多快!林徽音手撸着林天龙的头,松针一样的竖直的黑短发密密匝匝,软中带硬,一根根从她掌心划过,产生痒痒的奇妙触感,十五年弹指一挥间,儿子哇哇哭啼,调皮捣蛋似乎还是昨天的事,可今天呼呼呼的就长成一个身高体壮的大男孩,生命多么奇妙。   林天龙枕在妈妈林徽音腿上,心宁神安,忽然在似睡未睡间,灵敏的鼻端寻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幽幽地,是乘着烟袅袅而来。它朦朦胧胧,感受起来与众不同,不是沐浴乳的香味,也不是香水味。它像是阳光下透过水汽看到的风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但确实存在,林天龙脑神经一下子兴奋起来,充满一种焦急的期待,但当他刻意地抽嗅时,这股令他微醺的气息却消失了,犹如小兽矫健的隐没在林中,又像轻烟被风吹散。他失望的轻叹,后悔自己的轻举妄动却发现它又回来了,一丝一缕的牵动他的欲望。失而复得!   林天龙假装漫不经心,实际却提心吊胆的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像遇到猎物的猎人,耐心捕捉着这让他心旌摇曳的气息。   果然,它如约而至,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他的鼻孔,在他的鼻腔里快乐的翻滚,然后直达胸腔,他嘴里的舌摊平了,像张纸一样贴着上颚。啊!他似乎尝到又酸又甜的味道。   林天龙闭着眼享受,神秘的气息仿佛和他之间有种离奇的熟悉感,唤醒他脑海里深埋着的某种记忆,现在他感觉自己和气息之间有了默契的联系,好像散发气息的地方有根绳子在拉扯他,要他接近,再接近。他下意识般移了移头,又移了移头,觉得自己好像正与一个幽秘暧昧的美好事物面对面,他脸上的毫毛甚至因它所散发的热力而弯曲,他呼出去的热气碰到了阻碍,弹回自己的脸上,混和着那种气息,他闭着眼,深深地迷醉其中林徽音很窘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的额头已经紧紧的抵在她闭合的大腿间,然后她看着儿子把她薄薄的裙摆弄得凌乱,窸窸窣窣的移动头部,与她的小腹越靠越近,在她微鼓的阴阜前停下,她可以清晰的感到儿子从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透过裙布,冲撞在她的三角区上,让她无端生出阴部被人抚摸的错觉,小腹里热融融的,腿间觉得麻痒难当。她想用手推开儿子的头,沉甸甸的,推不动。两腿用力挺腰,发觉自己大腿麻成一片,一时间居然站不起来。   林天龙不满意的唔了一声,林徽音惊疑的看着儿子紧闭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皮并没有跳动,应该是在睡觉——可他怎么,林徽音觉得羞处古怪的麻痒混着儿子灼热的气息,挑动了她心中某种情绪,使她身体发软,面红耳热,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可夹得越紧,感觉越是强烈,她极力的要去忽略,可越不想那感觉越清晰,好像有人用羽毛在阴部那里撩拨似地,让她又想哭又想笑又想叫,让她在觉得羞愧的同时,又有股说不清闹不明的兴奋,她都有点舍不得推开儿子的头了。   林徽音难捱的扭着细腰,心中却莫名的想起林天龙七八岁的时侯,每当他和人打过架之后,或是疲累不堪之时,只要她站着,林天龙总喜欢跑到她身边,一头扎进她两腿间,将通红的小脸靠在她的温暖的小腹上,委屈的哭泣,或是急急的喘气。   莫非儿子这么大了,还保留有这个习惯?想到这里,林徽音心里虽然还有些怪异,却好像替儿子找到了可信的理由,替自己找到继续坐着的理由。龙儿是无意的,又睡得那么甜,就别吵他,让他继续睡吧。林徽音亲昵的用手夹着儿子红红的耳垂,还是那么肥厚,那么好捏。她这时觉得两腿间让她心慌气短的感觉减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微眩的轻松感,有些刺激,又不过分,让她温馨愉快。   “臭小子,都睡着了还要戏弄妈妈!”林徽音脸有些红,再看到林天龙满脸舒服的表情就有些不忿,她突然想张开腿,做恶作剧般把儿子懵懂无辜的脸夹在腿间,憋醒他,然后嘲笑他惊醒时吃惊的傻样。   这个念头让她捂住嘴吃吃笑,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她可舍不得……   ***              ***               ***   屋外天空湛蓝,鸟儿欢唱,宋慧荞哼着一首轻快的歌,打量着镜子里的职业装美人,一双白生生的手灵巧的盘着自己的乌发,手镯闪着幽绿的光。她今天就要去第一中学上课了,有点兴奋和期待,心情出奇的好,照片里的旭康哥好像也笑得特别疏朗。   嗯——总觉得会有好事发生呢。宋慧荞轻推眼镜,给自己一个不露齿的笑,转身出门。   宋慧荞上完第一节课,对依旧痴痴迷迷的看着她的男生们点头一笑,走出教室。她在走廊里不紧不慢地走着,鞋跟敲在地上,发出叩叩叩的清响,迎面而过的老师,学生,无不对她行注目礼。宋慧荞习以为然,曼曼款款,她一向是个慢性子,能走绝不跑,能慢绝不赶。看来自己还满有当教师的潜质啊,学生们个个认真听讲,这第一节课就挺顺利。她心里有些得意。其实炎都市哪里有她这样,脸蛋漂亮又有纯正口音的英语教师,自然受欢迎了。   宋慧荞心里美滋滋的,出了教学楼,下一课是一小时后,她可以休息休息。   在拐角处突然眼前一暗,“哎哟”一声,宋慧荞左肩被人撞了一下,手一松,教案夹啪的一声,里头的讲义散落在地。   第一十九章 如梦如诉的慧荞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宋慧荞看见一个男学生蹲在地上,忙不迭地捡着文件,他留着平头,穿着第一中学的校服。宋慧荞揉着左肩,力气真不小。   她想,不过礼貌还不错。   “谢谢你,同学。”   “应该的应该的。”那个学生飞快的整好讲义,用教案夹夹好了,站起来递给宋慧荞:“给,老师。”   “老师你是新来的吧?”他这一站起,宋慧荞才发觉他生得高大,能有一米七八,宋慧荞身高本来就挺高,还穿了高跟,将近一米七三了,当校长的叔叔还要抬头看着她呢。她边想边打量,宽肩,粗脖,有点双下巴,阔嘴,单眼皮,小眼透着机灵。   “是的,谢谢同学,你叫什么啊,哪个班的?”   “我叫大宝,初二(一)班的。”大宝两眼一亮,哇,大美人啊!我们学校啥时来了个这么漂亮的新老师。他两眼有些发呆,骨头酥了几分。   “大宝!”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两人转过头去,大宝就看见几十米外,林天龙神神秘秘的对他做着动作,“老师我先走了,再见!”转身跑向林天龙。   宋慧荞凝目望着站在那边高大的身影,陡然间目光呆滞,瞳孔放大,虽然不是一清二楚,但——多么熟悉的脸!再远她也能一眼就认出!就在前天晚上,她还梦见过这张脸。宋慧荞张着小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两个男孩站住了,交谈着什么,然后同时抬手对她挥挥,转身而去。宋慧荞怔怔地中了魔障一般,心跳似乎察觉不到,时间在这一刻停滞,像被冻住的河流。   “旭康哥!”她眼巴巴的看着林天龙的背影,两腿像生了根,“是旭康哥吗?为什么他见了我,却不和我说话,为什么?”   宋慧荞失了魂魄,呆呆看着两人勾肩搭背渐行渐远,要进科教楼了——“追呀!”一个声音在心里突然响起,她猛然醒悟,拔腿艰难的追去,脚下啪啪啪直响,周围的同学老师都惊异的看着她。   来到科教楼下,已经看不见两人的身影,宋慧荞一时彷徨无措,“冷静冷静宋慧荞!”她告诉自己。心里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是了!刚才“旭康哥”右手二指夹紧放在嘴边,那是抽烟的动作!他们要去抽烟!是男厕所,还是天台?男厕所进不去,先去天台!宋慧荞不再犹豫,科学楼好像有两个出口,要快。她弯腰利索的脱了鞋子提在手里,踩着丝袜在阶梯上健步如飞,一颗心就要跳出胸膛:旭康哥,求求你,等我!   “天龙,刚才的老师美吧,你瞧那腿。哎哟,真想摸摸!”大宝从水塔后面的壁上抠下一块砖,从洞里取了一个铁盒出来,打开拿出一支烟和打火机,点着了,把铁盒递给林天龙,大宝自己也拿了一根,靠着林天龙点了火,二人美美的享受。他们从上个月开始学抽烟,几天来一根,像模像样的学着大人的样子,长长地呼着烟气,眼微眯着,似在享受一般。林天龙伸着肘部靠着栏杆,呼出的白烟迅速被清风带走,了无痕迹。   “确实是好腿,又长又直,远远地我就看到了,长得很高挑啊!”林天龙拿烟的手指微微弯曲,举在脸边,脸上挂着一副为了配合抽烟强说愁的沧桑深沉。   自从那次和别班的男生打了一架,以少胜多后,他们突发奇想,决定用抽烟来庆祝这次经典战斗,于是大宝拿了家里的两盒中华,藏到天台,和林天龙半开玩笑半正式的学起来,开始两个人呛得不行,边咳边互相取笑,后来几次好些,就是头晕嘴干。其实也谈不上喜欢,更别说是上瘾,纯粹是他们可笑的以为抽烟就是成熟稳重,雄壮大气的心理,让他们不时的来这个秘密基地装一回大人,高谈阔论国际事务,无情针砭国内小人,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肆无忌惮无所不谈。兴致高昂时这个叉叉腰,别别腿,那个挥挥手,皱皱眉,俨然国家领导人的模样。   这时二人兴高采烈的回忆上次那个自卫反击战,唾沫横飞,大声欢笑,八九点钟的阳光给他们镀了金,黑头发也流光溢彩,闪着青春的光芒。一群白鸽在天台的另一角叽叽咕咕,不时给他们吓得飞起来,盘旋几圈,看看没事,再傻傻落了地。   宋慧荞向着那个亮亮的布满阳光的出口望去,不知为什么,她的心情无比忐忑,就像一个做美梦的受苦的人不愿醒来,“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她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像个巫婆般执着。刚才她就听到了林天龙熟悉的说话声。她终究迈出了这一步,阳光把她全身都笼罩了,在光晕下的她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因为她看见了她梦境里的情景——旭康哥潇洒的执着烟,沐浴在白光下,脸上的吃惊表情凝固了,五官四处散开,毫不帅气,显得滑稽,白烟在他胸前弥散开,袅袅上升,四周安静极了。   “啊——是老师!”大宝大叫了一声,手上的半根烟掉在地上,悲惨的滚了滚,沾满灰,傻鸽又被吓得飞起,扑啦啦乱飞,“完了完了,我和天龙要被记过了!” 他害怕地看着宋慧荞,脑子一片混乱。   大宝先是吓了一跳,好像是刚才那个美女教师,怎么到这来了?他迅速的转着脑子找借口,最终灰心丧气,认为自己被人赃俱在,决定坦白从宽,“老师对不起,我们承认——”慢着,他停下来,这个老师神态不对啊,眼神直直的,有些怪异,好像在看着一个她熟悉和爱慕的人。   怎么回事?他脑子飞快运作,终于搜索出一个自认为正确的答案,莫非,莫非她对我一见如故一见钟情一见倾心?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解释了。有了这个理由,他傻乎乎的松了口气,手也不再颤抖,嘴也不再歪斜,腰也挺了,人站直了,脸上换了一副自认为最帅的表情,邪邪的笑着。正得意洋洋间,几只傻鸽稀里糊涂的从他头顶掠过,一个小黑点从鸽身脱离,带着惯性,阴险地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他脸上袭来。大宝觉得脸上凉凉的,起初以为是雨滴,看着一旁的林天龙捂着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奶奶的,大太阳的,哪有雨啊!”他急忙用手一摸才发现是粘粘的,摊开手掌在眼前,黄白相间,他看了三秒钟后才意识到——鸟屎!   “妈呀——”大宝咧开了嘴,仰着脖,像即将要被屠戮的猪一样惨叫起来“哇哈哈哈——”一旁的林天龙笑得开心不已,冷不防鼻梁上“啪叽”地也中了颗屎弹,稀呼呼热腾腾,顺着鼻翼滑到了上唇,被英勇忠诚的软须死死阻挡,“唔——”大宝两手虚捧着脸,嘴紧闭着,硬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叠悲惨的嘶叫,像被有口臭的大汉强吻的小媳妇儿。   两人连烟都顾不上了,一齐争先恐后向楼下的卫生间冲去,要说往常,两人不至这么失态,今天在美女面前被鸟屎淋中出丑,实在是情何以堪!   宋慧荞看着两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一下子笑弯了腰,她这时回过身来,已经知道那个男孩不是旭康哥,却没有灰心丧气,一种崭新的,跃跃欲试的情感直透胸臆,像死树抽了新芽,生机勃勃。   “旭康哥,一定是你把我带到他身边,让我走出孤单和悲伤。谢谢你,旭康哥。”她双手合十,默默感激,她一点也不急,心里强烈的感到将来还会和他们发生有趣的故事。   林天龙和大宝在水龙头前一阵猛冲,搓得脸皮都红了,面面相觑惊魂未定,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险,要知道,如果不幸掉进嘴里,那可真够他们喝一壶的!   “大宝,我们把男人的脸都掉光了!”林天龙哭丧着脸。   大宝以哭音回答:“威风尽失,颜面扫地,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林天龙胡乱地搭腔,“还好是新老师看到了,要是给胡静静知道我们这么怕鸟屎,还不得笑死我们。”两人对望,又感到一阵庆幸。林天龙心里咯噔一下,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大家好,我叫宋慧荞。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的英文老师——”宋慧荞笑吟吟的话没说完,“耶”的一声,底下的几个男生已经嗡嗡嗡议论起来。   “好高啊!”   “腿真长!”   “我的妈呀,皮肤真白!”   “哎哎,你说老师几岁了?”   女生们端正坐着,有的面带不屑,这群色狼,都去死!   “大宝,这么巧!”林天龙和大宝对看一眼,满脸吃惊,心一下就提起来,完了完了老师一定会去向教导主任告密的。其实林天龙没想到,他早把自己的情况跟宋慧荞说过了,宋慧荞要真想告密,他现在已经被叫到教导主任室了。   第二十章 原来你是林天龙   “下面,我发上次的考卷,被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请上来拿试卷。”宋慧荞轻声慢语,“王理华——”一个瘦瘦的男生站起走向讲台。   “……大宝……胡静静。”胡静静接过试卷,朝宋慧荞调皮眨眨眼。   “……桑雨春。”桑雨春坐回座位,胡静静凑过去一看,“97!阿桑你真是太强了!”   “最后一位——林天龙,哪位是林天龙?”大家都看着林天龙,林天龙一脸尴尬的走上去,接过试卷一瞧,15分!哇靠,历史新低啊!当下不敢与宋慧荞对视,抽了试卷转身低头,快步走向自己座位。   “哦,原来他就是天龙,徽音和儒康的儿子,怪不得长得和旭康有些像呢!”   沿路的同学贼眼直往林天龙试卷上瞄,林天龙一路遮遮掩掩的回到座位,刚刚坐下,坐他前排胡静静好奇的转过身来,眼往林天龙的试卷一扫:“你考几分啊,林天龙?最后一个拿试卷,肯定要比阿桑还高啊!了不起!”说完含情脉脉的看着林天龙,一脸景仰。   “还——还可以。”林天龙匆忙以手盖住试卷上头难堪的分数,结结巴巴地回答。   “真谦虚。”胡静静满意的回过头。旁边的大宝使劲憋笑,漏出的气吹得试卷一角一飘一飘,林天龙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无语。忽然他觉得有人在注视他,猛一抬头,登时就和宋慧荞的复杂目光对到一起,宋慧荞朝他美美一笑,如鲜花初绽,林天龙却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般,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我怎么觉得大事不妙啊!”一滴汗从额头一路滑下,在下巴悬挂了一会,啪得打在鲜艳地15分上,四散开来……   ***              ***               ***   就在林天龙战战兢兢,一惊一乍的时候,林徽音最信任的老同学,炎都市市委副秘书长、办公室主任陈果梁在市委大楼的卫生间里,看着手里的照片,右手做着活塞动作。   “我爱你徽音,给你,射给你了!”陈果梁右手加快速度,平时公正严明的脸肌肉扭曲,此时看上去狰狞邪恶,“啊!”他一声低吼,腰一捅,又稠又热的精液一股脑射到马桶里。   其实根本不用照片,这些年陈果梁时常想起林徽音如花的俏脸,柔软的腰身,雪白的皮肤,淡雅的香味,林徽音的一切,他是那么明了。林徽音与梁儒康确立关系那时,他满身都填满不甘的情绪,他恨梁儒康“横刀夺爱”,他恨林徽音有眼无珠,他一想象他完美的女神在夜晚被梁儒康剥光,压在身下,压在床上,肆意的摆弄,挑逗,爱抚,冲击,最终被梁儒康的精液玷污纯净的阴道,他的心就噬骨疼痛,指甲深深地刺进肉中。   林徽音与梁儒康结婚后,他的脑海有时会妄想林徽音有一天会变得人老珠黄,在他面前抱怨人生充满抑郁,烦懑,她的丈夫事业停滞不前,毫无希望。而她的一张脸被岁月摧残的脸,变得浮肿,憔悴,清丽不在,娇嫩不在,青春不在。那时林徽音会来乞求他的原谅和帮助,而他绝不会像杜拉斯那样崇高,绝不会有“我爱你这张被岁月摧残的脸”这类愚蠢透顶的想法,他会对她讽刺,挖苦,竭尽嘲笑之能事,然后狠狠地冲她关上门!   但当他知道林徽音离婚的消息后,他居然发现自己心里并没有幸灾乐祸,大概是成功有力男人特有的宽容心,使他对林徽音生出一股深深地惋惜和怜悯,他关心她,安慰她,像一个哥哥安慰妹妹,纯真的感情令他自己也感到讶异。当他亲眼看到林徽音依旧迷人的容貌,依旧柔软可人的腰身时,他自从老婆死去这些年就再也没动过的心猛地一下苏醒,他变得饥渴,变得愤怒,变得柔软,变得舒展,复杂的心情花灯般转着。他和离婚后的林徽音的“凑巧”相遇时,再一次让他对林徽音产生由衷的爱慕,于此同时,他总龌龊的意淫林徽音在那平静雍和的面容之下,潜藏着的女人那母狼一样的欲望,他几乎嗅到澎湃在林徽音体内,那离婚女人激扬不羁的荷尔蒙。但他失望了,林徽音贞娴高雅,端庄大方,一如从前。在高职位的他面前,仍然显得不卑不亢,应对从容。   “啊!”他有些出离愤怒了,你他妈的还以为你是谁啊!啊?你他妈的不过是一个被男人一脚踢开的女人!你他妈的不过是一个拖着油瓶,逐渐老去的女人吗!他在心里高声怒骂,气喘吁吁,脸上却笑得越发亲切,热情,这种正面情感与负面情感的冲突交叉着在那脑子划出迥然不同的轨迹,他觉得自己要分裂成两个人了。林徽音,我总有一天要得到你,然后我再像甩破袋子一样甩掉你……   ***              ***               ***   “林天龙,你跟我来一下。”宋慧荞在课间操的时候把林天龙叫住,一路带进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作为校长的亲戚,她是有特权的。走廊上老师们对她也客气得很,个别的甚至会意的对林天龙笑笑:“林天龙,英语又没及格吧?”   林天龙垂头丧气,自从他和以前的英语老师不对付以后,他看见那歪七扭八的字母就讨厌,选择题向来填A,其他的就空着,能及格就怪了。此时他呆滞地看着宋慧荞不断抬起放下的高跟鞋,心里在想着等会要怎么说,他对宋慧荞还是有感激的,换作以前的那个英语老师,一定会站在讲台上,大声的将他的分数念出来,狠狠地嘲笑他,可宋慧荞没有这么做。男人是要面子的,男孩也一样。   “坐吧,天龙,你不记得慧荞阿姨了吗?你妈妈没跟你说过吗?从你爸爸那里论起来,你应该叫我婶子呢!”宋慧荞对林天龙笑笑,示意他坐下来。林天龙默默地挑了一个位子,在沙发的中间撂屁股。宋慧荞把门关上,这样他们俩就和外面的老师们隔开。   “这可是二人世界啊!”林天龙心里不知怎的旖旎起来,他甩甩头,将这不合时宜的念头赶走。   “怎么啦,天龙,头痛?”宋慧荞的声音温柔极了。林天龙受宠若惊般摇了摇头,那小巧的镜片后透出来的关切目光让他的心一荡,林天龙立刻对新的英语老师有了好感。   “天气真热,”宋慧荞看似无意的解了衬衫上的一颗扣子,林天龙想得到暗示一般心脏一蹦,接着宋慧荞转身走到墙角的饮水器旁,弯腰给林天龙倒水。林天龙这时候才注意到宋慧荞的身材,宋慧荞的小腿裹着黑色的透明丝袜,又长又细,让他想起美轮美奂的丹顶鹤,隆起的臀硕大浑圆,正正对着他,他不由自主的用眼光勾勒起它的轮廓,在脑子里描绘它光裸的样子。   “不知谁这么好运,娶了老师当老婆?哦,好像听妈妈说是爸爸的一个堂弟,妈妈好像叫她慧荞姐的,那么她和我堂叔十有八九是姐弟恋哦!”   “谢谢老师。”林天龙有些拘谨的起身接过杯子,满脸正经。他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的虚伪,一边淫荡地浮想联翩——“嘿嘿,老师的手又滑又凉。”   “天龙,”宋慧荞挨着林天龙坐下,“鉴于你的成绩,老师觉得有必要对你进行个别辅导——你愿意吗?”   “好好好。”林天龙觉得自己被一股撩人的香气笼罩,微微的有些晕。宋慧荞妩媚的凤目好像在对他说着什么,游离着暧昧的神采。   “那好——”宋慧荞突然将坐着的身子往前倾,一下子扑进林天龙眼里的,便是隐隐约约却又摄人神魄的雪白,丰腻肥美,打开口子的格子衬衫遮不住美景,那两团粉糯糯的肉,深深的沟,不可阻挡的跃入林天龙的眼。   林天龙像被美杜莎凝目瞪视的男子,心甘情愿的被石化,他觉得自己是主人异常宠爱的宾客,好客的女主人居然毫不吝惜的把自己丰熟的水蜜桃坦诚奉献,他的呼吸停止,胸一阵一阵的发闷,心要蹦出胸腔来。他记得有人说过,女人最美好的裸,是极力掩盖,又无意泄露的裸。这种裸像是两座大山,压得他无法动弹,压得他发不出任何声响,好像喉咙被一块布头堵住似地。   林天龙感觉自己的眼在看与不看间剧烈挣扎,两个念头在脑中拔河,忽左忽右做着殊死搏斗。宋慧荞红红的薄唇划起一丝得意的笑,将头靠得更近,身子几乎是以鞠躬的角度斜着,将凹凸有致的躯体更慷慨的呈现在林天龙眼中。   林天龙局促不安的念头被欲望的浪潮击退,他的眼不受控制的探进去,这次更加令人血脉膨胀,他不但窥视到那道诱人犯罪的深沟,就连黑色的,精美的,极其能调动男人欲望和想象力的丝边,都看的见。他当然知道那条丝边是属于什么物品的,要不是有眼窝的束缚,他的眼珠早已经飞过去,钻进沟里,渴求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