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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24~28

fu44.com2014-06-28 13:42:59绝品邪少

(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後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著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著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    ※    ※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後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著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後,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後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後,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著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後,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    ※    ※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著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著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後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著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著一方红巾,总算掩著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著她的嘴巴?』凌威压制著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著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後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著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後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後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著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著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著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著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著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後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於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著众人离去。 (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著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著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後便扳回劣势,接著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著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後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後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    ※    ※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後,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後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於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後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後,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甚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甚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著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著冷春说。  『为甚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甚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著凶淫两魔随著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著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於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甚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於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著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後,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後,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後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著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著说。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著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著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著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著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著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於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著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著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於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著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著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著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後,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後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甚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著,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後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後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著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著,但是接著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乾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後,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著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著。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後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後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著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後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後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後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後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後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後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著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甚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後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著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著,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後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甚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著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著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著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    ※    ※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後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著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後,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著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著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著气用素帕裹著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著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著泪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    ※    ※    ※  接著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甚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甚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著冷春说。  『我……我骗你甚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著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著众徒弟说:『你们可有甚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後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甚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著说。  『甚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著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    ※    ※    ※    ※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後,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著说。   (廿六)绝处逢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著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後,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著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後,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著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著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著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於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著,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後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著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於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著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著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著火。  『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於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著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後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後,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著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後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後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著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著,另一手却捏著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著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著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著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著,接著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於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著爬起来,乾呕著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著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著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著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著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著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著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著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著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後,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於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著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著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於找到九阳神宫了。  ※    ※    ※    ※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著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著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於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於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後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著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著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後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後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後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著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著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著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著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著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著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後,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後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著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著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著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著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著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著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後弯,捉著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甚么呀?』淫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著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著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著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著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著。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後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著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    ※    ※    ※    ※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於楚烈手下後,便隐居於此,後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後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奼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後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著。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著粉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著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甚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甚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廿八)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後他还是朝著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著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著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著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著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後,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著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著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後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著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著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著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著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著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著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著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後,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著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著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著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著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後,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著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著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著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著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著腿弯,卖弄似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著。  『你离开後……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著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著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後,奴家以後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著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甚么,你明天著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著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著丑陋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    ※    ※    ※    ※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著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著人送来了。』悦子捧著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乾,打开了盒子,里面盛著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著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闺怨妇,诉著著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後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著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於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甚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著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甚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後,便带著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後,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後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後,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奼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著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奼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於无形。』凌威思索著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後,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著凌威说。  ※    ※    ※    ※    ※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著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著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著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彷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於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後,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後,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後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奼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    ※    ※    ※    ※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著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著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著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後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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