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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群芳】第六章 寒玉神功

fu44.com2014-06-22 10:31:40绝品邪少

              第六章 寒玉神功  原来此处竟画了不少男女交合的姿势。或躺、或坐、或站或跃,千姿百态,连常日里恣意交欢的他俩都不禁怦然心动。  每一种姿式旁都注有一段文字,而文字则又是练气用的法门,较首篇“内功心法”虽有不同,但其实相去不远。  翻到最后,只见上书三字道:阴阳功。另有一段文字道:“阴阳功乃取女性之阴柔,男性之阳刚,二者交融合练而成。阴柔由阳刚补之,阳刚由阴柔相剂,将无敌于天下气功。”  两人翻看多时,只觉其间道理深奥异常,决非一日半时所能贯通。  “寒玉神功,寒玉神功,该不会是寒玉山庄的吧!”慕容伟长道。  “你一定希望它是。”彩云飞道。  “我希望我们练上一练。”他说。  练武之人见到武功秘籍,便如商贾见了奇宝,可以舍了性命,决不肯交臂失之。  更何况两人谷居闲暇,正愁无法度日!  更何况上边提到可去诸毒!  更何况有男女交合的奇姿怪态!  “内功心法”全是练气法门,两人对武功原早已初窥门径,自然晓得内功对武功的重要,便如地基只与楼房,所以先练心法。  只是心法所进之语,望去简单,却不料练起来竟然大为不易。  幸亏可以相互参详。  幸亏他们并不心急。  直到一个月后,两人各自感到身轻如燕,内息澎湃。  “你想过没有?”她问。  “想过什么?”他一怔。  “一个月我们只交合两次。”  他突然想起。  然而一想之后,不觉大喜。  “啊!我……我好了。”  “不错,你身上淫毒已去。”  “我真高兴。”  “还应当为你功力增长高兴。”  他孩子般抱住她。  她走到石壁前,伸出纤纤素掌,默运真气,然后便漫不经心地折上石壁。  石壁未见异常。  但当手掌离开时,异常出现了。石壁上竟印下了她的掌印。  掌印十分清楚,便似用石刀雕就一般,但印记十分柔和,较之石刀,又显得精致了许多。  慕容伟长先是惊,继之是喜,接下突然鼓掌欢呼。  “伟长兄,你也该试试。”  他从未想过在石壁上留下掌印,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的。  一个月虽不算短,但对修习内功来说,却无论如何不能说长。  能行吗?依据常日里的修习法门,默默让真气在周身流转,然后凝于右掌,猛然间吐气开声,挥掌疾拍而下。  “轰”的一声响,凸出石壁的那块尖石竟然随掌落地,直滚下许远。  他先是一怔。  她已拍掌为他叫好。  “这……这是真的?”他几乎不相信自己。  “男人不该怀疑。”她抓住他的手。  “我似在做梦。”  “一个美好的梦。”  突然间他抱起了她,展开身形,在谷中一阵猛跑。  掌法、指法,有许多地方相通,只是出手方位、运气法门少有差异。  掌法共有七招,每招又三个变化,合起来二十一式。  指法却只三招,但每招却有七式,合起来共也是二十一式,但较之掌法又好练了许多。  掌法二十一式讲究的是飘忽;指法二十一式注重灵动。  两人各自独练时,尚不觉这套掌法、指法是如何神奥,待到相互喂招时,方才觉出这两套功夫委实是功参造化。掌出时,人尚在左,触体时,人已右转,忽焉在前,不知怎的却已从后袭至,竟似掌是掌,人是人一般。  指法更为出奇,意念到处,真气从指尖流出,破空有声,只须将手指适时点出便可伤敌于不知不觉之中。  尤其是掌法和指法交互使用,更显威力奇大。  练掌法之前,两人单凭内力,便可将石块拍碎,石壁留痕。现在掌法没有练成,自然要试上一试。  “我们便用这两株松树。”彩云飞用手向左侧指道。  “怎么,要比?”慕容伟长登时便高兴起来。  “各出五掌,各点五指。”  “我不会有意见的,但需下个赌注。”  “唔!”  “倘我输了,我情愿抱着你在谷中奔跑三圈,你呢?”  “世上可没有大男人让人家女孩子抱着乱跑的。”  “什么事也有第一次。”  “是不是你想让我抱着你转三圈!”  “如果你肯下这样的赌注的话。”  “我本来要下这样赌注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想怎样?”  “如果我输了,我情愿为你做三件事。”  “好,很好。你可不许反悔。”  “大丈夫……”  “不行不行,你又不是大丈夫。”  “那就小女子一言,快马一鞭。”  两人大笑,击掌为准。  慕容伟长先至左侧松树下,双足立定,默运真气。  彩云飞便立在一旁,望着这位魁伟健壮、飘逸俊秀的男子,心中隐隐生出一股柔情,尤其那渊停岳峙的气度,更令她心为之动。  其实只要是女人,都会心动。  突然间,慕容伟长双足一点,身已掠起,空中一个转身,耳听“啪啪”五声轻响,修长俊伟的身体已经立在地下。  他这里方自立定,粗大松树已一阵摇晃,“轰”地一声折断在地。  “好一个寒玉掌法。”彩云飞拍手叫好。  “云妹莫不已经认输。”  “如果认输怎样?”  “那就为我办三件事。”  “你先说是三件什么事。”  “第一件,把你的身世讲与我听。”  “第二件呢?”  “二件、三件还未想出。”  “看来我必须赢。”  “为什么?”  “因为第一件我便无法满足你。”  “唔!”  “第二件,第三件想来也定不易做到。”  “但如果你真输了呢?”  “那就真的满足你。”  于是两人来到右侧松树前。右侧松树和左侧那株粗细一般。  彩云飞立在树前,默运内功,让真气在周身流动三周后,这才提聚右掌。  仿佛一位虔诚的信徒在默默祈祷,丝毫不见山雨欲来风漫楼。  但忽然间她的身体便已弹起,像一缕轻烟绕树三圈。  未见她怎样出手。  未听到有何声响。  当然,松树还是那样的松树,一切和原来并无两样。  然而她却含笑落地。  他望望她,再望松树。  “你何以不出手?”他问。  “难道你未看见?”她反问。  “我见你转了三圈。”  “我功力还是不行。”  “唔?”  “本来转一圈便行,可我转了三圈。”  “莫非你已拍出五掌,点出五指?”  “你怀疑?”  “我怀疑你是想有意输给我。”  “难道我输了?”  “这……这可怪了。难道你赢了?”  “毫无疑问,输家是你!”  “我?我是输家?”  “你就准备抱着我跑遍虎头谷吧。”  慕容伟长发怔,但他好象突然明白了。  “哎呀,是不是……”  “什么?”  “拍断大的算输,什么也不显的算赢?”  “也就是赢者算输,输者算赢,颠倒过来比?”  “对对,你是这个意思吗?”  “那岂非是胡搅蛮缠!”  “这……这可令人不可解了。”  “伟长兄,你是假装糊涂想赖帐不是?”  “愚兄赖帐赖别人的,对云妹的帐什么时候赖过?”  “那你干吗扮糊涂?”  “我这糊涂是真的,而非假扮的。”  “真的糊涂?”  “不错!”  “果然糊涂?”  “是的。”  “你何不上前细细看看?”  慕容伟长走上前去,果然细细看看,然而他终究未曾看出什么。  “这树怎么啦?”他用手轻拍树身,仰头上望。  便在此时,他怔住了。  这株刚才还生机勃勃的松树,竟在这转眼间变了。  松叶原来在冬天都不会凋零,但现在却纷纷落下。  一转眼,茂盛的松树变成了一株枯树,而且是光秃秃的枯树。  他接住飘落的松叶。  松叶已干,微微一捏便已粉碎。  他心中大奇,双手扶住树身。他不是在拍,而是在摇。  蓦地里,掌心传来一缕寒气。他怔住,并转过身。  彩云飞正笑望着他。  “云妹,你赢了,果然是你赢了。”他忘情地抱起她,展开轻功,在谷中狂奔而去。口中兀自道:“这才是真正的寒玉神功。”  剑法、棍法、鞭法与掌法、指法又自不同。  不仅是有无兵器,关键是运气方法。  当剑法、鞭法、棍法练了五天后,两人才更深一步明白了习练内功心法的纲要,习练掌法、指法的纲要。  没有深厚的内功,便不会有掌法和指法,没有掌法和指法,剑、棍、鞭根本无法习练。  他们用的是树枝。  一根树枝在手,剑、棍、鞭三者皆备。  依照书中所载,剑、棍、鞭各五招,每招各三个变化,合起来,也无非仅只十五式。  然而练起来,都着实不易。  单一个剑法的第二式,两人便练了整整一个月。  明明该当刺左,但倘若左刺,气息登时逆行。第三式便无论如何练不下去。  剑法第一招既无法顺利通过,第二招,第三招,乃至第五招,自然也无法习练。  这天两人练罢剑法,便即坐在大石上运气调息。  “云妹,你觉得怎样?”  “什么怎样?”  “剑法呗。”  “但可能我们尚未找到诀窍。”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那么怎样才能找到呢?”  “要靠悟性。”  “看来我们悟性是不行了。”  “本来应当在师傅指点下去练,现在我们要无师自通,当然该难些了。”  “难,我不怕,我怕的是悟性低。倘若我知道自己不是练武的材料,我现在便罢手不练了。”  “如果你现在罢手不练,那你一定是悟性低啦。”  “为什么?”  “不练自然便永远不通,哪里还能谈得上悟性?”  “依你之见呢?”  “只有练成,才能证明我们悟性很高。”  “可我们练不会。”  “很可能这一剑要三年才成,而我们才练了一个月,所以……”  慕容伟长突然住口。  “喂,你发什么……”  彩云飞也突然住口不语。  两人四目,定定地望着在谷顶上空飞翔的一只雄鹰。  雄鹰忽而似一叶浮萍飘在空中,一动不动。  然而突地,箭一般从空中扎下。两人方欲发出惊呼,那雄鹰在触到岩石的瞬间,忽又闪电般掠起。  有时上下急速升降,有时蓦地里左右横向移动。  两人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地望着空中的雄鹰。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直到雄鹰已远远飞去。  然而两人还如石雕般一动不动。  突然间,两人同时跃起。同声大呼:“我想出来啦。”  “你先说。”慕容伟长道。  “不,你先讲。”彩云飞道。  “我们各自写在地下。”  “好,你背过身去。”  于是两人各自写好。  然后两人各自望向对方。  接下便是由衷地大笑。  原来两人都在地下写了四个字道:“顺其自然。”  “是呀,我们又何需追求形似?”慕容伟长道。  “只须顺其自然。”彩云飞已提起木棍。  彩云飞提棍做了个起首式,之后向左一点,随手向后一拉,自然而然施出了第二式、第三式。  一棍在手,风声飒然,随意挥洒,竟似行云流水般施将出来。  剑法之后是棍法。  剑法通,棍法便也通。  剑、棍、鞭每类五招,每招三个变化,瞬间已将四十五式用完。  立在一旁观望的慕容伟长,直瞧得心花怒放,意荡神驰。满眼所见,都是一道道白光,一朵朵剑花。  满耳所闻,只听见风声呼呼,摄人心魄。  直到彩云飞收招立定,慕容伟长兀自呆呆站立。  “喂,伟长兄,怎样?”“神功,果然是神功。”  “我自觉还有不到的地方。”  “自然是木棍上所生的寒气不足。”  “正是。”  “那是火候问题。”  “只需苦练,终会有成。”  说起来容易,直到峰顶上出现了冰雪,剑、棍、鞭三般武功方有小成。  但两人并未忙着出谷,因为他们还有最后一个“阴阳功”未练。  “阴阳功”究竟有什么妙处,他们无从知道,但阴阳功需男女互助,并且姿态变化非常,却是很对两人心事。  冬日该当天寒。但谷底不比地面,夏日阴凉,冬日温暖。加以两人已打下内功基础,竟丝毫不惧寒冷。  两人仍如进谷之初一般底把衣衫除去,赤条条一丝不挂。  他望望她,异彩流光,肌肤细嫩似乳酪,如凝脂。不由底大喜若狂。  她望望他,膀阔腰圆,虬肌纠结,说不尽的风流潇洒,心中便也荡起阵阵涟漪。  常日里,他们相拥而眠,抵足而卧,差三隔五便要作爱一次。  现下阴阳功却要两人更彻底地包含对方。岂非正中下怀!  她坐在他的怀中。  他用有力的双臂搂紧了她。  她的手反勾株他的脖颈。  他的手轻按上她的玉乳。  然后,他把自己粗壮的阴茎由她的身后插入她的阴道。  接下,两人便似泥塑石雕般一动不动。  他想的是阴茎的温热,以及被阴唇夹住的快感,并让快感游走于周身各穴。  她想的是,阴茎进入阴道的麻痒,以及那消融般的舒服。  他的手在乳座上、乳头上轻轻揉搓,点按,于是乳头上产生的那股舒服便和阴道内产生的舒服交融,沟通,两股快感沿周身经络缓缓游走。  快感使她阴道收缩,收缩的阴道一紧一松地握住阴茎。  于是他便也开始慢慢兴奋。  血液在两人身体中越来越快地流动。  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  终于,她身不由主地开始扭动。而他的双手便也加快了对玉乳的抚弄。  她的扭动,他的抚弄,刺激着两人兴奋的加剧,性欲的高涨。  强烈的兴奋,最终使两人无法自控。  于是她便开始让丰满的玉臀一起一落,而那粗壮、长大的阴茎便开始一松一收,一抽一插。  “扑……扑……”  “吧唧……吧唧……”  两人同时闭住双眼,长长地呼吸,缓缓地吞吐,用心灵去体味人在人内,肉在肉中的快乐和那销魂蚀骨的味道。  世界已隐没不见,山谷已不复存在,连自身也已忘却。心中所想意中所存,只有那骨髓渗出,肌肤消融,灵魂漂浮的快感。  快感是缓缓升起的。  然而越升越烈,而且集中于胯下。  突然间,快感似山洪暴发,惊雷震空,在这一瞬间,两人会突然晕去。  “哇……”  这一声欢乐的长呼之后,一切便归于平静。  渐渐的,两人又恢复了知觉。  但他们并未分开。  因为此时,才是最有效的习练机会。  他们静默地坐着。  他的阴茎仍在她的体内,他的双手仍抓着她的双乳。  她则仍反抱了他的脖颈。头靠在他坚实的胸部。  两人做出深长的呼吸。  依照图上所示范,有时他们躺着作爱;有时则边行边练,有时在洞中,有时在野外。还有几次,则是攀到树上。  他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部位。  她曾尝过他身上的每一片肌肤。  他们的心已渐渐交融在一起。  他只需一眨眼睛,她便会知其所想;她只须一抬手,一投足,他便也会分毫不差地猜个正着。  “阴阳功”使他俩更亲更近,几几乎要熔为一体。  而其后习练其他武功,竟然出人意外地省力。  他是随意挥洒,出手无定式,但求意之所向,心之所思。  她呢,也是如此。  所以练的虽同是寒玉神功,但从招式上望去,却竟然分毫不似。  但自练阴阳功后,尽管两人招式不同,但一同挥舞时,却又息息相通。他的每一招每一式,只须一动,她便知其所指,而她也然。  尤其出人意外的是,两人只需合在一起,立时便寒气逼人,冷风扑面。  但各人资质有别,悟性有异,爱好,兴趣也不相同。  慕容伟长,对剑法、棍法体会较深。  而彩云飞,则对鞭法有些偏爱。  终于,花落花又开,春去春又回 .“寒玉神功”的练成,使两人更急于离谷出世。  “我们一定会出去。”她仰望谷顶。  “你很自信。”他表示赞同。  “你呢,有没有信心?”她问。  “我们一定能出去。”他语气坚定。  “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信心。而世上的任何事情,决无法挡住有信心的人。”  “为了我们的信心,今晚我们要好好享受一番。”她笑了,如盛开的玫瑰。  他也笑了,因为他知道今晚又要吃鱼。  两人的目光不一而同注视着永不干涸的小溪。  “咦!那是什么?”彩云飞忽然惊奇地指着水中一处道。  慕容伟长顺她的手指望去,也是心头一震。  水中竟然出现一条他们从未见过的怪鱼。  怪鱼体型侧扁,背部呈褐色,鳍为灰褐色,鱼鳞既小又圆,尾鳍分成两叉,在水中摇摇摆摆,胜似闲庭信步。  “快,捕住它。”他大叫。  “能吃吗?”  “先看看再说。”  他声发手转,木棍点处,尖尖的木棍正好插上鱼身,微一用力,已将怪鱼挑出水面。  “这是狮鱼。”彩云飞奇道。  “狮鱼?你怎会断定?”他也奇道。  “因为我们宫中养过。”  “宫,什么宫?”  他第一次听她提到自己的住处。  “我们只谈鱼。”她转过话题道:“只是我们未能养活它。”  “为什么?”  “这鱼是生活在海水中的。”  慕容伟长怔住。海中的鱼怎会游到山谷之中!  “我瞧你一定是记错了,或者是认错了鱼的种类。”  “我会认错你吗?”彩云飞突然问。  “当然不会。”慕容伟长大奇。  “那我便不会认错狮鱼。”  “鱼不是我,我也非鱼。”  “但我认识此鱼比认识你还准确。”  “按说我应当相信你。”  “你也知道我讲的话都很可靠。”  “可我实在无法明白,海中的狮鱼怎会游到我们谷中?”  “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所以我说这不是狮鱼。”  “你如此坚持自己意见,连我都要怀疑自己了。”  “勇于怀疑自己的人,是可敬的人。”  “不怀疑自己的人,也未必不可敬。”  “问题不在这里。”他忽然诡秘地一笑。  “在哪里?”她问。  “关键在于能否下肚?”  她回身抓来一个苹果,还是他们头年存下的。  “这野果能吃吗?”她问。  “我们平日不就是用它充饥的吗?当然能吃。”  “那么这狮鱼也一定能吃。”  他只微微摇摇头,苦笑道:“在这个时候,一个聪明的男人……”  “怎样?”  “就是要听女人的吩咐。”  她也笑了,道:“愿你是个聪明的男人。”  “我永远都是聪明的。”  “在所有女孩子面前?”  “不,只在你面前。”  鱼肉不但好吃,而且非常好吃。  既然享了口舌之福,自也不会忘记肉体之福。  在洞中,他俩破例燃起一堆火,不是为取暖,是为了照明。  两人除去衣衫,相向侧卧在用树皮扎成的草帘上。  他的手在她滑如凝脂的背上反复摩挲。  她的手在他小腹上轻轻点按。  火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玉面晕红,娇羞万态。  他不由自主地由爱而怜,由怜而抱紧了她。  软玉温香抱满怀,心醉神驰,意乱情迷。  他每天晚上搂着她进入梦乡;她也只有在他的怀中才能安然入睡。  每过一天,他对她的情意便又深了一分;而她对他也更为依恋。  他把身体向下少移,这样便可吞住她的玉乳。  口中含一个,手中揉一个。心中便会春情无限。  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适时抓住他的阴茎。  “唔哇……”  “好肥壮嘿。”  “会把你的小洞洞塞满。”  “不不,柔永远可以克刚。”  “阴永远可以胜阳。”  “咯咯……”她一阵娇笑。  几乎同时,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他把双腿并拢,只将小腹凸出。  于是肉棒挺得笔直。  她则抬起一条玉腿,把阴户打开。  于是提供了方便。他微一用力。  “哎哟……”  “怎样?”  “好粗大,慢……”  “只进去一个龟头。”  “好,麻痒……”  “再进点?”  “对,慢慢进嘛……”  “进三成啦……”  “唔……”  “进一半啦……”  “停……停一会儿。”  于是四片嘴唇对上了嘴唇,柔热、滑腻,舌尖相互探入对方口内,搅拌、吸吮。  “扑哧……”  “吧……”  “我……我要全进……”  “好,来猛的。”  他猛地一抖下身。  “扑哧……”  “哎呀……顶……顶花心儿啦……”  “痛快……痛快……”  “待会儿让你消魂蚀骨。”  “我真感谢你那小洞。”  “唔……”  “妙不可言,温润柔嫩……”  “要不是你那肉棒坚挺有力,粗壮肥大,小穴还不会这样好玩呢。”  她搂住他的腰。  他抱住她的雪臀玉股。  两人一齐用力挤迫对方。  “扑哧……”  “吧唧……”  “啪……啪……”  忽然,他感到她的双臀已经用力,同时下身不停摆动。  而她也感到他在用力按住自己的玉臀。肉棒在小穴中不安地搅动。  呼吸已变得急促。  双目已微微闭拢。汗丝如浆。  蓦然间,两人同时大叫。  “哇……”  她的阴唇紧紧夹住了玉棒。  他的阴茎已喷出了火热的岩浆。  第二天醒来时,他翻身一抱竟然抱一空。  本该在身侧的彩云飞已经不见。  奔出洞口,他便发现了她。  她正坐在溪边发呆。  “云妹,你在做什么?”慕容伟长傍着彩云飞坐下道。  “我在想狮鱼。”彩云飞道。  “狮鱼怎么了?”  “狮鱼不该来这谷内溪水中。”  “本来不是狮鱼。”  “除非我不是我,你不是你。”  他未出声。  女人有时是不可理喻的。  慕容伟长略一回忆,立即便发现了几处异常。  “还有鲤鱼、鱿鱼、黄鳝……”  “有的不该在这里出现,但却出现了。”  “有的原本出现,现下又不见了。”  “你联想到什么?”  “对,这溪水一定与外界相通,而非仅靠山上的流泉。”  “所以我们该去源头看看。”  “我早该发现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  “莫不你原来以为我是傻瓜?”  “我原来以为你是个快要赶上我的一个小傻瓜。”  “傻瓜有时能办大事。”  “一切全无定则。”  “有无定则,倒在其次,现在要紧的是由我去探明源头。”  “你自认水性比我好!”  “我自认比你义务大。”  他口中说着,已除去衣衫。  她俏立岸边,为他掠阵。  他沉入水底。  她的心也沉入水底。  如果水底也没有通道,出谷的希望将会更加渺茫。  半盏茶,一盏茶,水面一动,慕容伟长鱼一般跃上了水面。  “怎样?”  “好深。”  “水流……”  “冲力极大。”  “那就对了。”她又惊又喜。  “什么对了?”  “一定有一个洞,水从洞中流出,故此冲力奇大。”  “你果然冰雪聪明。水下确有一洞。”  “但人到不了洞前?”  “更不要说钻到外边去。”  她沉默了。他钻不过去,她便也钻不过去。  但不论是否钻得过去,希望总是出现了。  希望最会成为动力,希望最多给人鼓舞,人总不就是凭借希望之船,一次次扬帆到达目的地吗?“我再去试试。”慕容伟长道。  “我们应当好好想一想。”彩云飞道。  “想什么?”  “什么都想。”  他未反驳,她的话往往总是对的。  花草飘香,谷中的春季也是迷人的。  望着谷口蓝盈盈的天。  望望四周绿染的峰壁。  望望身旁的心上人。  两人都在想,都什么也未想。  “哎呀有啦!”慕容伟长突然大叫。  “是呀,为什么不从下游试试?”彩云飞眼睛一亮。  “原来你也想到了。”  “男人能想到的,女人也会想到。”彩云飞不无得意道。  “女人能想到的,男人便未必会想到。”慕容伟长由衷地道。  “男人不该讨好女人。”她说。  “除非男人不爱女人。”他说。  “我本来该恼你,可硬是恼不上来。”  “爱听好话,是人的天性。”  她未再说,因为他们已来到了溪尾。  他又一次沉下去。  她再一次立在岸上。  半盏茶,一盏茶。  已过去了一顿饭功夫。  又过了半个时辰。  但慕容伟长却不见返回。  天色已经暗下。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整整一夜,她都是在溪边度过的。  整整一夜,她未曾合眼。  出了事?遇了难?她开始后悔不该让他独自探险。  如此冲力甚强的溪流,焉知它不是一直在地下石洞中流过!  人闭住呼吸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  她不敢想下去了。  夜凉如水,山风吹在她的身上,黄色长衫轻轻飞舞。  她第一次感到孤单。  第一次感到寂寞。  第一次感到生命的无趣。  第一次想到了死。  花一样的年龄,花一样的容貌,花一样的前程,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  一个夜晚,让她经历了整整一个人生。  一个夜晚,给她领悟了过去未来。  她已不再有生的欢乐,死的悲哀。  没有人能体会她心灵深处的痛苦。  自然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跳水自杀。  想活的人往往不好活,想死的人也未必便能死。她跳下去,强大的水流推着她的身体。她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便已进入石洞。  当她突然间感到眼前一亮时,她的身体已到了个宽大的湖水中。  眼睛一亮的同时,心中也是一亮,微一用力,早已游到岸边。  她已出了山谷,置身在谷外。  然而在惊喜的同时,她仍感到寂寞。  因为她失去了他。  阳光正灿烂。  春风正和熙。  但她的心一片黑暗,一片寒冷。  “伟——长——兄——”  她运内力远远喊出,她寄希望能把他唤来。  但她失望了。  她已用尽了力气。  她已嘶哑了喉咙。  她已委顿在湖边。  但她还清醒。  既然不见他的尸身,那他一定活着。  既然他不在此,自己便应找到他。  即使是天涯海角,即使是海枯石烂,她也一定要找到他。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彩云飞心细如发,她当然发现谷中小溪溪尾可出谷,但却不能入谷。  入谷需从上游才行。  在她出谷的同时,慕容伟长却从上游进入了谷中。  尤其出他意外的是,她用叫声招来了她不想招到的人。  “彩姑娘。”  她闻声望去,一见之下,只惊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