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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56-60

fu44.com2014-07-08 15:46:38绝品邪少

             第五十六章 媚骨天生  虽然只是学习了几天,云飞已经发觉阴阳之道不单是男女之道,事实却是探索人体的奥秘,从气血运行,以至经脉穴道,内腑五脏,均为阴阳之道支配,只要明白个中生克的道理,人体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也不再神秘了。  从前阴阳叟传授阴阳之道,全是从男女之道开始,使人误会阴阳之道,便是男女之道,他的弟子,包括首徒周方在内,资质有限,而且心术不正,便以为阴阳之道只是如何采阴补阳,更未获授真正的阴阳之道。  云飞修习阴阳之道,也是肇始于男女之道,但是不用多久,阴阳叟便发觉他的天资颖悟,闻一知十,也爱查根问底,遂从人体的内外结构开始,把数十年研究心得,倾囊传授。  本来云飞是想从阴阳之道,找出元阴如何与内气结合的原因,修习下去,却发现经脉穴道,五脏六腑,蕴藏着许多神秘,感觉有助内气的修习,更是用心学习,孜孜不倦。  云飞早多晚归,与玉娘很少碰面,回家时,她已经睡了,起床后,她只是忙碌地料理家务,也没有再与云飞闹出不快。周方却没有出现,老少两人也乐得清静,早上勤练动功,午后切磋阴阳之道,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  这一天,吃完晚饭后,云飞与阴阳叟闲谈,不知如何,说起了芝芝。  「此女天生媚骨,沦落风尘,实在不幸。」阴阳叟叹气道。  「甚么是媚骨?」云飞问道。  「俗语说骚在骨子里,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阴阳叟解释道:「天生媚骨的女人,元阴特别丰富,却不易动心,或许是老天安排,通常会长得很漂亮,使男人趋之若慕,看看谁人能够探撷元阴,不致辜负上天的厚赐。」  「不动真心,如何泄出元阴?」云飞愕然道。  「不错,这种女孩子,纵然颠倒众生,却不是良配,因为很难传宗接代,所以多半是悲惨一生的。」阴阳叟答道,接着道出辨别媚骨之法。  说话时,周方突然到访,还有秋心秋莲与他一起,向阴阳叟请安问好,事实当然是探听他们有没有新发现了。  两人早已有备,不难应付,但是闻得周方早上又把近卅个处女送走,方有空前来探望时,阴阳叟可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也暗骂周方该死,奇怪锄奸盟为甚么不取他性命。  想到锄奸盟时,云飞忍不住询问围捕锄奸盟的结果,才知道森罗王已经找到了他们藏匿的茶坊,领兵围剿,岂料伤了许多军士,却一个人也拿不到。  「他们很多人吗?如何敢与官兵对抗?」云飞奇怪道。  「该不会许多,武功也是平平,只是诡计多端,茶坊里设下陷阱,后来还坍塌了,好像是早有预谋似的。」周方懊恼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阴阳叟冷哼道。  云飞忽地听到大门外隐约传来几声闷哼,接着还有脚步的声音,大概有五六人朝着内堂走进来,暗道必有变故。  「不错,他们一定跑不了的。」周方却在不知趣地说。  「周方,跑不了的是你!」突然一把沙哑的声音在门外说。  「甚么人?」周方扭头一看,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臃肿的黑衣幪脸人。  「锄奸盟!今天可要替天行道,杀尽你们这些贩卖人口的狗贼!」黑衣人森然道。  「人来,把这些乱党擒下来!」周方大叫道。  「门外几个饭桶已经回老家了!」四个手执兵器的黑衣幪脸人一拥而进道。  「你们别胡来,外边……外边还有许多士兵的!」周方色厉内荏地拔出佩刀叫道。  云飞看了坐在身畔的阴阳叟一眼,只见他拈须微笑,再看秋心竟然已移到窗下,秋莲却在周方身后,把玩着腰间绸带,心念一动,长身而起,朗笑道:「秋心,快点去唤救兵吧,我护着师叔,不用担心我们!」  语音未住,秋心已经穿窗而出,一个幪脸人挥刀拦截,秋莲手里的绸带倏地闪电而至,把他挡下来。  「就是这三个,杀,一个不留!」臃肿的黑衣幪脸人厉声叫道。  两个幪脸人立即朝着周方进攻,剩下一个却往云飞扑去,这时屋外也传出叱喝的声音,看来秋心亦给截下来了。  云飞空手与执着长剑的幪脸汉对垒,还要护着阴阳叟不受伤害,表面虽然左支右绌,却是游刃有余,发觉那些幪脸人武功实是不弱,可惜看不透地狱门的诡异武功,每每以为可以杀敌时,便给一记怪招所制。  周方以一敌二,应该早已落败,但是刀招中,竟然夹杂几招火魉十三刀,当日云飞与宋帝王交手时曾经见过,深悉个中利害,幸好周方来去都是那几招,刀法也不算纯熟,才没有伤人。  秋莲手中的绸带轻飘飘的,本来不易使力,在她的手中,却是虎虎生威,云飞知道是两端暗藏利刃的缘故,犹幸她只守不攻,好像不欲伤人。  领头的幪脸人存心速战速决,也制出两柄银光闪闪的短剑,双剑一挽,朝着周方攻去,想是要解决元凶,再对付云飞等人。  幪脸人的双剑轻盈迅捷,刁钻狠辣,只是劲力不足,加入战团后,周方顿然险象横生,看来危在旦夕时,秋莲忽地娇叱一声,绸带往横疾飞,强行接过领头幪脸人的双剑。  云飞闻得外边打斗的声音远去,知道秋心已经突破拦截,心里暗暗着急,因为城中尽是铁血军,不用多久,便能召来援兵了。  领头的幪脸人更是着急,双剑拼命进攻,已经刺了秋莲一剑,无奈她不顾身上伤势,舍死忘生地纠缠不放,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了结。  周方藉着诡异的火魉十三刀,力保不失,信心大增,开始有攻有守,战局也呈胶着的状态。  这时两个在外边望风的幪脸人也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受了伤,当是伤在秋心手里,他们二话不说,立即加入战团,一个攻向云飞,另一个夹击秋莲。  云飞赤手空拳,却不想伤人,又要保护阴阳叟,再平添一个对手,实在不易应付,看见新来的幪脸人挺剑刺去阴阳叟,无奈挥出铁掌,推倒来敌,左脚顺势踼出,把另外一个踼倒。  差不多同一时间,秋莲惨叫一声,绸带掉下,肩头血流如注,原来她又中了一剑,只能左右闪躲,却也拦不住领头的幪脸人了。  领头的幪脸人喘了一口气,看见云飞先后击倒两个伙伴,厉啸一声,双剑连环刺出,阻挡他再施杀手。  云飞根本无心追击,只是幪脸人来势汹汹,唯有出手挡架,却听得街外传来人声,知道秋心已经召来援兵,再看周方在几个幪脸人夹击下,虽然也受伤,该能支撑下去,这些幪脸人要不立即退走,恐怕难逃被歼的命运。  「快走!」云飞一个转身,疾如流星地闪到幪脸人后,挥掌往背心拍去,口里低声说道。  幪脸人中了一掌,可没有受伤,只是往前仆去,呆了一呆,忽然听到鸡鸣的声音,原来还有人在外边望风,知道不妙,立即下令撒退。云飞望着幪脸人率众撒退,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然而此时那有空多想,察看众人情况,只见周方脱力坐在地上,自始至终静静坐在一旁的阴阳叟,正在照顾受重伤的秋莲,赶去帮忙,发现她流了不少血,幸好没有性命之忧。  过了不久,秋心领军赶到,救人的救人,索敌的索敌,送走周方秋莲后,已经是深夜了。  「小兄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睡一晚吧。」阴阳叟说:「周方留下军士保护,这里会安全一点的。」  「外边已经戒严,铁血军又四出搜捕,锄奸盟该不会来的。」云飞道:「他们也真鲁莽,只有几个人,便要行刺周方。」  「本该行的,谁想得到周方学得这样诡异的刀法,秋心秋莲这两个妖女又这样利害,要不然,早该得手了,实在可惜。」阴阳叟叹气道。  「倘若杀了周方后,他们还不罢休,岂不是……」云飞奇怪道,因为杀了周方,便该轮到他们了。  「老夫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的,待他们杀掉周方后,老夫再解释也不迟。」  阴阳叟道。  「老哥哥不要冲动呀!」至此云飞才明白阴阳叟是如何痛恨周方,忍不住劝谏道。  「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阴阳叟笑道。  云飞急于回家,是担心铁血军搜捕刺客,惊扰玉娘,那知道回到家里时,却发现她已经睡了,也不以为意,靠在床上沉思,想的是那身裁臃肿的幪面汉,他好像认得自己和阴阳叟,才下令袭杀。  与他交手时,云飞曾经一掌拍在他的背心,发现衣服里暗藏甲胄,看来身裁该不是如此臃肿,最奇怪是鼻端嗅到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那香气既非熟悉,也不是完全陌生,然而想破了头,也记不起甚么时候嗅过这样的气味。  也许是晚上想得太多,日上三竿时,云飞才起床,很少出门的玉娘,不知为甚么,大清早便离开了家门。  云飞如常往隔壁练功习艺,岂料午后森罗王带同周方前来慰问,想是森罗王自恃武功,不惧行刺,也没有加强戒备。  慰问之后,森罗王竟然开门见山,查询云飞的身世来历。云飞早有准备,伪称是孤儿,与师父隐居江平城后的深山,修习阴阳之道,师父去世后,奉遗命追随阴阳叟深造。  这个身世无懈可击,纵然森罗王遣人追查,也没有漏洞,还有阴阳叟在旁证实附和,森罗王自然深信不疑了。  「小兄弟,你道要多少时间才能找到种子秘方?」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云飞不知道如何回答,所谓种子秘方,只是阴阳叟戏言,岂料森罗王如此重视。  「真是天晓得了!」阴阳叟狡猾地说:「种子秘方的理论已经差不多了,只要再给我们一些时间便行,却要许多女孩子作试验,可不容易实行。」  「要女孩子还不容易吗?」森罗王释然道:「你们要多少,开口便行了!」  「除了数量,也要不同的人种,还要师叔和在下走遍天下,亲自挑选,实在不容易的。」云飞赶忙解释道,他怎能为了这个无中生有的故事,使虎跃城的女孩子受到伤害。  「唔……也不是没有法子的。」森罗王沉吟道:「只要你们加入本门,去到那里也有女孩子供应的。」  「老朽行将就木,怎能四出奔走,要萧飞才行。」阴阳叟摇头道。  「萧飞,倘若你加入本门,除了女人,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意下如何?」森罗王正色道。  「多谢千岁提携!」云飞差点要笑出来道。  「你有心爱的女人吗?」森罗王问道。  「在下还是独身,那有女人?」云飞答道。  「隔壁的小媳妇呢?」周方笑问道。  「甚么小媳妇?」森罗王讶然道。  「是这样的,在下寄寓隔壁,旅途寂寞,逢场作兴,那小媳妇如何算是我的女人。」云飞解释道,知道加盟地狱门,要献出自己的女人,供人淫辱,以示忠心听命,怎会承认和玉娘的关系。  「这也行的。」森罗王道:「周方献出阴枣的秘方,以示忠诚,现在可以先收你作门人,待你找到种子秘方,或是立功后,我才正式收你为徒,也让你成为本殿的牛头。」  云飞不答应才怪,而且不答应也不行,无奈,森罗王要他们迁往周方的阴阳馆,方便保护,也无法拒绝了。  由于阴阳叟要收拾一些用作研究的书藉,森罗王与周方遂先行回去,留下几个军士护送两人迁居。  森罗王等去后,阴阳叟和云飞闭门密斟了好一会,才开始收拾,云飞也趁机回家,原想与玉娘道别,岂料她还是无纵无影,只好怅然离开。             第五十七章 土鬼七式  阴阳馆与当日云飞潜入时比较,多了许多军士守卫,不用说是周方害怕锄奸盟再度施袭。  除了秋心秋莲,馆里还有许多婢仆侍候,不用干活时,可不许乱跑,所以馆里倒是清静。  森罗王着紧找到种子秘方,阴阳叟和云飞才到,便着周方召来所有婢女,供他们挑选。  「千岁,着急也没有用,现在还不是开始试验的阶段,待需要时,我们会挑选的。」阴阳叟摇头道。  「我知道,纵然不是用作试验,也可以陪睡呀。」森罗王笑道:「男人没有女人在旁,如何睡得香!」  「不用挑了,兴到时,随便那一个也行。」阴阳叟道。  「秋心和秋莲也行么?」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为甚么不行?秋莲重伤未愈,且让她休息几天,秋心甚么时候也行,可是要她吗?」森罗王笑道。  「不,我见她们武功如此高明,当是本门的重要人物,才好奇问一下吧。」  云飞摇头道。  「她们只是森罗殿的丫头,不是甚么大人物,而且本门的门规是男尊女卑,别说丫头,纵是妃嫔姬妾,也要侍候本门的弟子的。」森罗王解释道。  「无论她们的武功多强,也只是对外吧。」周方笑道:「待你正式入门后,便能学到土鬼七式,那七式是制服女人的奇功,更可以用来克制本门的女门人,不愁她们不听话的。」  「那七式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功夫,可以先传给你。」森罗王卖弄似的说。  「真的吗?」云飞喜形于色道。  「现在还不是吃晚饭的时间,随我来,且看饭前你能学多少招吧。」森罗王笑道。  「你的资质真高,竟然不用一顿饭功夫便学懂了!」森罗王难以置信道,他单独在云飞面前试练土鬼七式,想不到演练了一遍,云飞便记住了。  「是千岁教导有方吧。」云飞后悔不知收歛,恐怕露出马脚,腼腆道:「而且属下只是形似,也不知行不行的。」  「形似便行了!替本门办事的女孩子,武功和正式的门人不同,每一招也有破碇,土鬼七式可是她们的克星。」森罗王解释道。  「但是属下的武功不高,恐怕不行呀。」云飞装作不懂道。  「行的,让我找个人给你试招吧!」森罗王朝着外边叫:「秋心,进来。」  秋心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裤,衣服贴身适体,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身段,使云飞眼前一亮。  「秋心,你和萧飞试拆几招吧。」森罗王下令道。  秋心答应一声,双掌一错,便往云飞攻去。  云飞一眼便知道该使土鬼七式的第四招,但是焉敢太露锋芒,故意毛手毛脚地转到秋心身后,双掌虽然穿过腋下,却没有往高耸的乳房握下去。  「要握着她的奶子才行!」森罗王指点道,却把已经脱出云飞掌心的秋心推回去。  「不要使力呀!」秋心乖乖靠在云飞身前,让他握着胸前的肉球,低声道。  「手肘抵着腋下,五指使力握紧奶子,只要三成力道,她便没有气力动手,要是用足力道,便可以活活痛死她了!」森罗王道。  云飞依言慢慢把指头合拢,轻轻一握,秋心便软绵绵的倒入他的怀里,继续使力时,她更是哀叫连声。  「手肘必需抵在腋下,手上才可以使力,否则便没有用的。」森罗王道。  云飞试验了几次,发现果然如此,要不是秋心叫得难受,或许还不会住手,除了是那双涨卜卜的肉球,使他爱不释手,也因为有了新发现。  原来腋下是太阴和少阴两经,覆盖的地方不少,手肘抵着两经周围便行,要是压着两经脉穴,威力更大,但是压着不同的脉穴,指掌要是同时用力,秋心的反应也不同,有些使她气力全消,有些使她痛不可耐,可惜森罗王在旁,未能一一试验。  「行了,继续拆下去吧。」森罗王满意地说。  「千岁……」秋心害怕地叫。  「只是试招吧,我会让他留手的。」森罗王不耐烦地说。  秋心无奈再攻,也是一招便受制了。  「这套功夫真是有趣!」云飞倒没有使力,只是握着秋心的粉乳,搓捏把玩着说。  「本门的女孩子,碰到土鬼七式,纵然不使劲,也会乖乖地束手就擒。」森罗王笑道:「但是其他的女孩子,如果不及时制住她们,便不妙了。」  「属下明白。」云飞松开双手道。  接着再试了几招,云飞也是得心应手,尽管没有使力,双手却游遍了秋心身上隐蔽的地方。  「土鬼七式的头三招,不会致命,其他的几招,要是用足全力,很容易使她活活痛死。」森罗王警告道:「第七式生死锁最是利害,本门十八种酷刑之一,便是从此演变而来的。」  「是那十八种酷刑?」云飞追问道。  「有空再告诉你吧。」森罗王说:「你试一下第七式吧,可不要用力。」  云飞点点头,右掌探出,穿越秋心的股间,中指抵着股缝,拇指压着羞人的方寸之地,等待森罗王的指示。  「现在慢慢使力吧。」森罗王道。  「千岁……」秋心害怕地叫,接着哀叫一声,便跌倒在地上,却也脱出了云飞的指头。  「指头一定要制着前后两个洞穴,不能让她脱出来。」森罗王摇头道:「秋心,把裤子脱下来吧。」  秋心不敢不从,害怕地脱掉裤子,光裸着下身站在云飞身前。  「趴下来,让萧飞瞧瞧你的屁眼。」森罗王道。  秋心乖乖地好像狗儿般趴在地下,让粉臀朝天耸起,还自行用手张开了两片半球形的股肉。  「她的屁眼用得太多,隔着裤子也不难找到正确位置,但是大多女孩子的屁眼是纤小灵珑的,好像秋萍,她的屁眼没有给人弄过,不容易把指头送进去,那便不行了。」森罗王解释道。  「那个秋萍?」云飞暗道秋萍多半是森罗三婢之一,却没有见过,但是看见秋心那神秘的菊花洞竟然像铜钱大小,红彤彤的肉壁还翻了出来,不知受了多少摧残,才会弄成这样子,暗道地狱门的女孩子,备受蹂躏,比婊子更不如,实在可悯。  「秋萍是三婢之一,她现在有任务在身,待她回来你自己看看便明白了。」  森罗王道:「三婢中,秋萍最得人疼,秋莲的嘴巴最出色,秋心的前后两个孔洞也差不多大小,不妨一试的。」  「这样的好差事,属下岂敢不从。」云飞知道地狱门人人淫乱,欲要自保,便不能怜香惜玉,笑嘻嘻地把手探进秋心股间,狎玩着张开的肉唇说。  「秋心,你晚上侍候萧飞吧。」森罗王笑道:「是吃饭时间了,我答应芝芝今晚去看她的,大家一起去乐一晚吧。」森罗王道。  丽香院的烹调很不错,每个男人身畔,还有两个笑语如花,善解人意的粉头侍候,气氛很是热闹。  表面上,云飞和森罗王等没有分别,也是放浪形骸,忙碌地向身畔的粉头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事实他的注意力,大半是放在芝芝身上。  芝芝身穿紫红色的绣花罗裙,娇艳夺目,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魅力,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怀里,艳丽之中,却又说不出的娇柔荏弱,惹人怜爱。  云飞不是惑于芝芝的美色,只是她太香了,芝芝甫一出现,房间里便弥漫着醉人的幽香,这阵香风,使云飞心神剧震,因为锄奸盟领头的幪面汉,身上也有这种独特的气味。  酒醉饭足后,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在森罗王的要求下,手抱琵琶,献唱出一曲,她的指法纯熟超凡,声音悦耳动听,弹得好,唱得更妙,使众人如痴似醉,赞叹不绝。  尽管云飞好像凝神欣赏,心里却是思潮起伏,暗道倘若她是锄奸盟中人,如此牺牲,实在使人敬佩。  一曲告终,众人还想芝芝再唱一曲,可是森罗王淫兴大发,拉着羞态毕呈的美女离开,周方也凑趣地拉着身畔的粉头辟室寻欢,阴阳叟却没有兴趣,云飞遂与他先行回家。  回到自己的房间,云飞发现秋心在床上睡着了,身上只是披着薄薄的轻纱,记得她奉森罗王之命侍寝,本欲着她离去的,回心一想,要是森罗王知道,纵不起疑,也会奇怪的,心念一动,运起了动功的内气。  「啊……快……不……啊啊……不……不行了!」秋心语无伦次地乱叫,忽地双眼反白,玉手软弱地抱着身上的云飞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便了无声色。  云飞感觉秋心的阴道里,再度传来熟悉和美妙的抽搐,赶忙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探索元阴的纵迹。  看见秋心疲累的样子,云飞不禁内疚地轻吻着鼻尖的汗水,洞穴深处的抽搐已经减弱了许多,还是没有元阴泄出,知道阴阳叟没错,尽管使她高潮迭起,但是未动真心,元阴是不会泄漏的。  「上座……婢子……给你……给你吮出来吧……婢子实在受不了了!」秋心喘着气说。  「乐够了么?」云飞捉狭地说。  「够了……饶了婢子吧……」秋心哀求道。  「随你喜欢吧。」云飞收功回气,抽身而出,原来他以秋心作试功的对象,运起动功的内气,不独使鸡巴暴长,也能够金枪不倒,大幅延长作乐的时间。  秋心舒了一口气,赶忙爬起来,伏在云飞身下,捧着那巨人似的鸡巴,檀口轻舒,熟练地施展唇舌功夫。  云飞闭目享受之余,暗念森罗三婢虽然可怜,却是理想的试功对象,用她们试功,也不虞森罗王怀疑,说不定还可以争取他的信任,方便打探消息,正是何乐而不为。  过了一会,云飞终于得到发泄了,秋心吐出口里秽渍,用乾净的素帕给云飞清洁后,便欲穿上衣服。  「不要走,陪我睡一会。」云飞把秋心抱入怀里说。  秋心不敢拒绝,柔顺地躺在云飞身畔。  「秋莲的伤势如何?」云飞问道。  「她好多了,休息几天便可以下床了。」秋心低声说。  「千岁说她最姣,我看你也不赖呀!」云飞谑笑道。  秋心咬着朱唇没有说话,幸好云飞也没有说下去,拥着她进入梦乡。             第五十八章 森罗妖姬  住进阴阳馆后,云飞本道可以有更多时间,与阴阳叟探索阴阳之道的,但是事与愿违,只是过了几天太平的日子,便给森罗王召往城主府见面了。  「你很喜欢秋心吗?」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云飞莫名其妙,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说你晚晚缠着她,讨厌极了,是不是?」森罗王继续问道。  「对不起,属下……」云飞惭愧地说。  「不用对不起的,这是她们份内的事,只要不弄坏她,喜欢怎样也行。」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是的,只是除了她,其他的恐怕受不了,所以属下才……」云飞红着脸说道。  「其他的弄死了也没什么关系,要不是调教需时,森罗三婢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森罗王笑道:「女人在本门里,只是供男人泄欲工具,无需怜香惜玉。」  「有三婢便行了,她们长得漂亮,也知情识趣。」云飞答道。  「随便你吧,今天可不是和你谈女人的。」森罗王正色道:「本门的规矩,门人除了是吾道中人,还要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才能传授高深的武功的,但是你的武功不济,要立功可不容易,种子秘方也需时研究,所以本座决定破格先传你武功,待你通过考验后,才正式收你为门人,你愿意吗?」  「多谢千岁垂青!」云飞不知是祸是福,诚惶诚恐道:「不知要属下通过甚么考验?」  「通常是要交出自己的女人,但是你是独身,便要通过色欲和忠心的考验,色欲一关该难不倒你的,至于忠心,只要你能够完全服从命令便成了。」森罗王说。  「属下遵命。」云飞硬着头皮说。  「很好,我便先传你火魉十三刀,这套刀法天下无敌,每刀有十三式,以你的资质,两三月内,该能学懂的,只要勤加练习,功力愈深,便愈是利害。」森罗王道。  云飞心里暗笑,想不到会成为森罗王的弟子,知道机不可失,正好藉此探听敌人的虐实。  云飞很忙碌,早上要与阴阳叟钻研修练动功,然后探索阴阳之道,午后却要往城主府,学习火魉十三刀,还要隐藏实力,不敢太露锋芒,诈作要花两三天时间,才学成一刀,饶是如此,也使森罗王大为满意,深庆得人了。  虽然修习阴阳叟的动功,使云飞的内气突飞猛进,但是也有缺点,就是性欲更是旺盛,不独是他,阴阳叟亦是枯树逢春,三五天便要往丽香院冶游,发泄欲火。  云飞有秋心侍寝,本来是不需要往丽香院的,却忘不了那神秘的芝芝,希望有机会再见,然而没有森罗王,芝芝根本不出来侍客,先后去了两趟,也是怅然而返。  这一天,云飞按时往城主府习刀,发觉森罗王正与周方、秋心和秋莲一起议事,秋莲看来已经伤愈,身旁还有一个荆钗裙布,不施脂粉的女子。  「萧飞,你来得正好,也出个点子吧。」森罗王道。  「千岁,他便是萧飞大人吗?很俊呀!」那个陌生的美女打量着云飞说。  「浪蹄子,净是爱小白脸!」森罗王笑骂道:「萧飞,她便是秋萍,本殿三婢之一,秋莲的伤也好了,她们两个也可以给你当尿壶的。」  「上座,婢子给你见礼了!」秋萍向云飞裣衽为礼道,她长得娇小灵珑,红扑扑的脸蛋,娇俏艳丽。  「不用多礼。」云飞笑道。  「师弟,别看她斯斯文文,却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妖精,还有那两个丫头,可要辛苦你了。」周方吃吃笑道,他也如阴阳叟,相信三女元阴丧尽,没有要她们侍寝。  「人家可迷不倒你呀!」秋萍呶着嘴巴说。  「别胡闹了。」森罗王道:「萧飞,我们抓到一个锄奸盟的乱党,却拿不到口供,把他们一网打尽,你可有主意吗?」  「是男的还是女的?」云飞问道。  「男的,要是女的,也不用你出主意了。」森罗王道:「他倒能熬刑,打得只剩半口气了,也不肯招供。」  「他们不是口含毒药,随时可以自杀,怎能活捉?」云飞奇怪道。  「这全是秋萍这个小妮子的功劳,让她告诉你吧。」森罗王笑道。  「是这样的……」秋萍亲昵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原来被擒的汉子名叫张四,曾经参与刺杀粮商,逃走时,给秋萍发现,悄悄追纵,找到他的居处,也没有派人围捕,却借故结识,打探锄奸盟的秘密,可是张四守口如瓶,费尽功夫,仍是徒劳无功,接着张四参与刺杀周方的行动,秋萍却找不到他的同党,于是暗下迷药,把他迷倒,取出口里毒药,才擒回来审问。  「真有你的!」云飞赞美道,心里却道此女貌似纯良,想不到如此狡猾,看来是甘心为虎作伥,不禁暗生警惕。  「上座夸奖了。」秋萍沾沾自喜道:「婢子已经把他迷得死死的,可惜还不能让他说话,要不然,该可以把那些乱党一网打尽的。」  「他还没有招供,可不能弄死他,此刻已经半死不活,不能再动刑了。」  周方懊恼道。  「他喜欢你吗?」云飞笑问道。  「当然喜欢,他已经答应娶婢子为妻了。」秋萍笑道。  「洞房了没有?」云飞捉狭地问道。  「你坏死了!」秋萍拧了云飞的胳膊一把,嗔道:「为了要他说话,怎能不吃亏?」  「你怎会吃亏?看他还算强壮,一定让你乐透了。」周方吃吃笑道。  「萧飞大人比他强壮得多了。」秋萍聒不知耻地靠在云飞身后,旎声说道。  「他现在知道你的身份吗?可有发觉是着了你的道儿被擒的?」森罗王突然灵机一触,问道。  「我还没有看过他,他如何知道。」秋萍不明所以道。  「没有便行了!」森罗王拍手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奇怪道。  「苦肉计!」森罗王诡笑道:「他既然喜欢秋萍,一定不想她吃苦的。」  「千岁……」秋萍惊叫道。  「就算动刑,也是淫刑,良家妇女才受不了,用不着害怕的!」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们可要怜着婢子才行,要是弄坏了,可不能侍候你们了。」秋萍可怜兮兮地说。  「不会的。」森罗王笑道:「过了今天,你便是本殿的萍姬了!」  「多谢千岁!」秋萍喜上眉梢道。  张四气息奄奄地吊在牢房里,浑身血迹斑斑,身上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看来是距死不远了。  「呜呜……相公……救我!」牢房外忽然传来秋萍哭叫的声音。  张四勉力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森罗王,身后是周方和萧飞,秋萍却给两人挟在中间。  秋萍可真狼狈,秀髲篷松,泪流满脸,粉臂反缚身后,绳索交叉缚在胸前,丰满的胸脯在绳索挤压下,好像快要裂衣而出,还有周方和萧飞的怪手,不住在涨卜卜的肉球狎玩,胸前的衣服差不多要撕破了。  「张四,我再问你一趟,你有多少同党,他们躲在那里?」森罗王森然道。  「不知道……杀了我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张四喘着气说。  「好一条硬汉!」森罗王狞笑道:「既然你不说,只好问你的娘子了!」  「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秋萍哭叫着说。  「求我也没用的,谁叫你的老公不说话?」森罗王冷笑道。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她甚么也不知道的!」张四怒叫道。  「她不知道有甚么关系,你知道便行了。」周方吃吃怪笑,振手便扯开了秋萍的衣襟。  「看不出你个子小小,竟然有这样的大奶子!」云飞依样葫芦,还笑嘻嘻地从衣襟里掏出了秋萍的奶子。  「不……呜呜……不要碰我……哎哟……捏痛人家了……不要!」秋萍号啕大哭道。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张四急怒攻心,喝骂道。  「剥光了她,除了大奶奶,该还有好东西的!」森罗王大笑道。  「不……呜呜……不要……相公……救我!」秋萍没命地挣扎着叫。  「不要碰她!」张四气急败坏道:「你究竟想怎样?」  「只要你招供,我便放了她。」森罗王嘿嘿冷笑道:「要不然,嘿嘿……你的老婆可有乐子了!」  「放了她再说!」张四怒叫道。  「说呀!说出来,你的老婆便不用受罪了!」森罗王逼问道。  「你如何保证……」张四喘着气说。  「没有保证,倘若我的间题没有答案,你便要看着老婆任人凌辱了!」森罗王冷笑道。  「相公……呜呜……告诉他们吧……呜呜……不……不要脱我的裤子!」秋萍的粉腿乱踼,抗拒周方把裤子脱下来的怪手。  「你们住手,我说便是!」张四怒吼道。             第五十九章 锄奸义盟  锄奸盟原是三仙国战败兵将组成,由大将邱雄率领,目的是诛杀国贼叛徒,最初只有数百人,但是得道多助,发展得很快,他们以不同的身份掩饰,隐藏城里,武功较高的负责刺杀,张四只是其中一组的成员,曾经参加刺杀奸商和周方的行动。  「胡说!」森罗王骂道:「邱雄刺杀牛头时,我们已经捣破了他的巢穴,杀了许多乱党,那时他们不会服毒自杀,行事手法也完全不同,你骗不了我的!」  「不……不要摸……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呜……不要挖进去!」秋萍尖叫道,原来周方竟然把手探进裤子里有所动作。  「师弟,她的骚穴还很鲜嫩,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你也见识一下吧!」周方淫笑道。  「住手……我说!」张四悲愤欲绝道。  张四透露当日森罗王藉酷刑逼供,杀了许多人,锄奸盟元气大伤,成员自此带备毒药,以免株连同伴,至于行事手法不同,相信有能人相助,却不知道究竟是甚么人,虽然供出几个名字,平时可没有来往,无法说出他们的下落。  云飞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张四知道的并不多,该不会给锄奸盟做成太大的伤害,为免使人生疑,他也向秋萍上下其手,手掌已经探进裤子里,穿过松脱的汗巾,肆意狎玩。  滑腻轻柔的肌肤,实在让云飞爱不释手,指头传来的感觉很不错,秋萍的牝户尚算紧凑,里边还有点湿了,使他出入自如,忽然想起了诡异的土鬼七式,指头忍不住在秋萍下身的经脉穴道点拨搓捏。  指头碰触着会阴时,秋萍动人地低哼一声,云飞心里暗笑,指头捉狭地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不去,弄得秋萍哼唧不绝。  「浪蹄子!」云飞悄悄在秋萍耳畔讪笑道。  「喔……是……挖一下吧!」秋萍小声说。  云飞赶忙住手,不敢再动,原来森罗王定下暗号,要是秋萍发觉张四说谎,便要叫不,诈作受不了云飞等的狎玩,让森罗王知道的,无奈把指头探进肉唇中间,发觉里边湿得利害,于是起劲地掏挖了几下。  秋萍销魂蚀骨地蠕动着娇躯,还弓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一双粉臂虽然反缚身后,却淫兴大发似的往云飞的裤裆摸索。  「既然你们平常不相来往,那么是如何传递消息的?」森罗王可没有发觉云飞使坏,继续问道。  「我……我们……是每天……每天午后往山神庙……倘若屋上挂上红旗,便集合候命。」张四嗫嚅道。  「不……不要!」秋萍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不用骗我了,你那里也没有去!」森罗王恼道。  「不……不要这样……哎哟……酸死人家了!」秋萍没命地扭动着叫,她可不是做作,只是云飞这时握着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朝着会阴穴压下去,那种难言的酸麻,使她魂飞魄散。  「住手……你干甚么?」张四心痛地叫。  「老公不老实,自然要连累老婆受罪了!」森罗王冷笑道。  「是……是丽香院……我家看得见丽香院的,屋上挂着黄巾,便要往山神庙候命,红巾是……」张四嘶叫道。  「红巾是甚么?」森罗王追问道:「甚么人挂上去的?」  「红巾是危险,绿巾是行动!」张四回答道:「不知是甚么人挂的!」  云飞暗里后悔,不该戏弄秋萍,使张四泄露秘密,但是后悔已迟,却发现秋萍的淫水流个不停,大异常人,心里奇怪,指头微微使劲,朝着会阴穴戳下去。  「天呀……痒死人了……住手……救我……救救我!」秋萍震天价响地叫起来。  「我甚么也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张四痛苦地叫。  「你鬼叫甚么?」森罗王摸不清秋萍的意思,不悦地说。  「我……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苦死奴家了!」秋萍喘着气说,此时云飞已经松开了指头,下身也没有那么难受。  「除了红黄绿,还有甚么讯号?」森罗王继续问道。  「没……没有了!」张四摇头道。  森罗王讯问张四时,云飞已经用指头探遍了秋萍身下的穴道,发觉会阴穴最是奇怪,只要指上使劲,淫水便决堤似的汹涌而出,那里是敏感的部位,受不了可不奇怪,只要轻轻碰触,很多女孩子会春情荡漾,但是他没有试过运劲戳下,可无法知道是秋萍与众不同,还是别有原由。  「再挖几下吧,人家给你痒死了!」秋萍软绵绵地靠在云飞怀里,身后的玉手忙碌地在隆起的裤裆搓捏着说。  「师弟,看不出她姣得这样利害吧?」周方笑问道。  「是的。」云飞尴尬地点头道,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胡乱在秋萍身上揩抹乾净。  「娘子,你……你怎么啦?」张四发觉有异,不再回答森罗王的问题,颤声叫道。  「相公,你快点回答千岁吧,说出来,奴家便不用受罪了。」秋萍做作道。  「没有了,我已经全说出来了。」张四心里生疑,抗声道。  「既然如此,放了他的娘子吧。」森罗王冷笑道。  解开绳索后,秋萍的衣襟也掉了下来,露出胸前一双大奶,腰间的裤带原来也松脱了,裤子摇摇欲坠,她不独没有整理,玉手还在裤裆上揉捏了几下。  「发姣吗?」森罗王谑笑道。  「他们痒死人家了!」秋萍嗔道,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往云飞瞟去。  「快点送你的老公回家吧。」森罗王诡笑道。  「娘子,你……你……」张四看着衣衫不整的秋萍慢慢走近,竟然生出恐怖的感觉。  「相公,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夫妻一场,会给你痛快的!」秋萍抚摸着张四的脸庞说。  「你……你是甚么人?」张四震骇地说。  「我是你的未亡人嘛!」秋萍吃吃娇笑,玉掌横挥,往张四的喉结击下。  云飞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不独淫荡奸险,还狠辣恶毒,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  「这个小寡妇可真利害!」周方笑嘻嘻道。  「不当小寡妇,如何当本殿的萍姬呀!」森罗王哈哈大笑道:「好了,出去外边再说吧。」  「秋萍,这是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殿的萍姬,负责管理本殿的丫头,安排任务。」森罗王当着众人面前,把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交给秋萍道。  「谢谢千岁!」秋萍喜孜孜地接着药丸,囫囵吞枣地立即吃下,知道从此便一步登天,更不用为蛊毒所制了。  「还有,明天开始,你和萧飞一起,让本座亲授武功,本门有一套功夫,专供女子习练的。」森罗王继续说。  云飞还是初次闻得地狱门有专供女子习练的武功,不禁大喜,暗道实在不枉此行。  「千岁,根据张四的口供,丽香院必定有锄奸盟的乱党藏匿,妾身认为事不宜迟,该找人混进去查访,把他们一网打尽。」秋萍为了争取表现,献计道。  「你可有主意吗?」森罗王问道。  「妾身打算把秋莲卖去当婊子,打探消息。」秋萍鄙夷地看了秋莲一眼说。  「婢子曾经和他们对阵,恐怕会坏事。」秋莲忍气吞声道。  「不错,秋心也不行,我看还是你走一趟吧。」森罗王沉吟道。  「千岁,人家才回来,歇一下也不行吗?」秋萍粉脸变色,悻然道。  「当然行,我怎舍得累坏你,而且你不动声色便把张四擒下,他们该没有发现的。」森罗王笑道:「待你学成武功才去吧。」  「刚才那一出戏可累死人家了,妾身要去洗澡了。」森罗王的温言软语,总算使秋萍转嗔为喜。  「去吧,要是喜欢,可以睡在这里的。」森罗王笑道。  「可是要妾身侍候吗?」秋萍问道。  「老夫老了,那还有气力花在你这个浪蹄子身上?」森罗王吃吃笑道:「还是让那些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出力吧。」  「你那里是没有气力,只是要把气力留给丽香院的芝芝吧!」秋萍格格娇笑道。  「那小妮子可花不了老夫多少气力的。」森罗王怪笑道:「我也累了,大家回去歇一天吧。」  云飞舒了一口气,他也是神思彷佛,没有心情习刀,因为刚才在刑房时,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使他若有所悟,希望能够静静地想清楚。  「上座,你是回去阴阳馆吗?」云飞正要动身时,秋萍却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问道。  「是呀,有甚么事?」云飞讶然问道。  「晚上妾身过来看你,行吗?」秋萍亲昵地抱着云飞的熊腰,不知羞耻地在耳畔低声说道。  「倘若你不怕累,尽管来吧。」云飞笑道。  「最怕是累不倒妾身,却累倒你!」秋萍吃吃娇笑,旁若无人地在云飞腰间拧了一把道。             第六十章 会阴秘穴  云飞与阴阳叟研究了大半天,开始有点头绪,原来女人身上有五大情穴,有助催发肉欲春情,会阴却是情欲的泉源,爱抚碰触,便会春心荡漾,情难自禁,指头刺戳秋萍的会阴穴,外力入里,催动气血运行,直透会阴深处,情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从秋萍的会阴穴,谈到气血的运行,再说到修炼内气,发觉气血沿着人体的经脉运行,顺利运行,便健康强壮,气血不畅,则百病丛生,经络脉穴,各有所司,主宰人体的四肢五官,五脏六腑,修炼内气,就是催动气血的运行,激发体内的潜能,倘若以外力刺激穴道,就像云飞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便会催发情欲。  然而当云飞想到了土鬼七式时,立即发觉以外力加诸穴道,刺激气血运行,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土鬼七式正是以外力加诸经脉穴道,却是用以抑制气血的运行,遂使人气力全消,依此推论,滥使外力,影响气血的行走,重则致命,轻则是制敌于无形,该是一门厉害的武功。  两人谈兴正浓时,秋萍却翩然而至,她满头珠翠,穿着银蓝色的衣裙,浅紫肩坎,浑身香喷喷的,打扮有如大家闺秀,然而眉梢眼角,春意盎然,使人怦然心动。  阴阳叟识趣地回房休息,行前朝着云飞怪眼乱眨,使云飞啼笑皆非。  「上座,这么晚了,还不安歇吗?」秋萍风情万种道。  「等你嘛。」云飞笑嘻嘻地把秋萍抱入怀里。  「千岁说你弄得秋心死去活来,是不是真的?」秋萍缠绵地抱着云飞的脖子问道。  「还没有上床,便讨饶了么?」云飞笑道。  「人家在讨饶吗?」秋萍娇嗔一声,改变话题,问道:「可有碰过秋莲那个小蹄子吗?」  「没有,她还没有伤愈嘛。」云飞答道。  「那婊子最爱装模作样,别让她骗了。」秋萍哂道。  「你和她过不去吗?」云飞奇怪地问道。  「当然过不去,有一趟她胡言乱语,连累我会给千岁重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秋萍悻声道。  「甚么重罚?」云飞笑问道。  「千岁故意不给我上药,让人家受了一天的活罪。」秋萍犹有余悸道。  「事后可有给你痛快么?」云飞吃吃笑道,暗道秋萍淫荡放纵,不难想像春风迷情蛊发作时,是如何吃苦了。  「我不告诉你。」秋萍换上笑脸,旎声道:「午间你这样作弄人家,可要负责呀!」  「我如何作弄你?怎样负责?」云飞捉狭地说。  「你痒得人家失魂落魄,难道不该负责吗?」秋萍嗔道。  「周方也有份的,干么不用他负责?」云飞笑道。  「不,我要你!」秋萍撒娇似的说。  「我负责便是!」云飞哈哈大笑,把秋萍横身抱起。  「快点来呀!」秋萍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手抚胸,一手在牝户搓揉,荡态撩人地叫,才走进房间,她便急不及待地自行脱光了衣服,春情勃发似的躺在床上。  云飞坐在床沿,拉开胸前的玉手,骄人的豪乳再现眼前,此时看得清楚,发觉还算结实,奶头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红扑扑的乳晕却如铜钱大小,虽然腰肢粗了一点,但是下身肥大,葫芦似的身裁,别饶风韵。  「我给你脱衣服!」秋萍跳了起来,缠着云飞道。  转眼间,云飞的衣服便掉在地上,脱下犊鼻内裤时,秋萍禁不住惊叫一声,难以置信地叫道:「这么大……」  「害怕吗?」云飞桀桀怪笑道,原来他已经运起了内气,鸡巴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而且坚硬如铁,煞是骇人。  「我……我怕甚么!」秋萍抗声叫道,让云飞躺在床上,伏了下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庞然巨物含入口里。  云飞哈哈一笑,把秋萍的下身搬到眼前,只见阴阜贲起,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边长满乌黑挛曲的茸毛,两片阴唇肥美油润,微微张开,红彤彤的肉洞,娇艳欲滴。  「上座……」秋萍吐了一口气,旎声说道:「看够了没有?碰我呀……里边很痒……」  云飞可算是花丛老手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动手张开肉唇,肉洞里已经湿得可以,心念一动,指头开始围着会阴穴团团打转。  秋萍动人似的闷叫一声,柳腰款摆,迎向云飞的指头。  云飞存心试验,指头净是在会阴穴徘徊,最初没有使劲,只是爱抚逗弄,秋萍也如其他女孩子那样浅吟低诉,没有异状,待他使力戳下时,秋萍却是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嘴巴更是起劲地吮吸。  只是戳了几下,秋萍便受不住了,蓦地松开嘴巴,挣扎着叫:「呀……我受不住了……快点给我……」  「不,再吃多一阵!」云飞扶着纤腰说,不是留恋秋萍的唇舌,而是试验还没有完毕。  秋萍无奈探手在水汪汪的牝户掏挖了几下,继续给云飞作口舌之劳。  这一趟,云飞不再刺戳了,指头抵着穴道,却把正在运行的内气,朝着指头送去。  「咬哟……」秋萍触电似的尖叫一声,纤腰装上弹簧似的狂跳几下,接着便软在床上急喘。  「你怎么啦?」云飞吓了一跳,只道秋萍为内气所伤,赶忙收功问道。  「我……我……美极了……」秋萍缠绵地吻吮着云飞的鸡巴说。  「你……尿了么?」云飞不敢相信,动手张开颤抖的花唇,里边涌出白雪雪的液体,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现里边残存着动人的抽搐,忍不住问道:「怎么尿得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秋萍长叹一声道:「上座,再给妾身乐一趟吧!」  云飞暗暗称奇,指头再在会阴游走,虽然没有发出内气,但是撩拨几下后,秋萍便也娇吟大作,春心又动,要不是不想秋萍生疑,倒想再试一趟,看看能否让她再尿一次。  「上座……给我吧……妾身受不了了!」秋萍挣脱那恼人的怪手,翻身跨在云飞身上,把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涕泪涟涟的肉缝,腰往下沉,慢慢地把肉棒吞噬。  由于云飞已经运起动功内气,鸡巴较平常大了不少,要不是秋萍春潮泛滥,也经验丰富,懂得迁就,实在容不下去,饶是如此,也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觉。  云飞乐得不费气力,自然不会拒绝,手上忙碌地把玩着秋萍的身体,脑海中却继续思索内气冲击会阴穴的异象。  虽然子官充实涨满,使秋萍说不出的畅快,却也没有让鸡巴完全进入体里,只是吞噬了一大半,便耐不住似的小心奕奕地套弄起来,口里娇吟不止,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弄了一会,秋萍好像习惯了,才开始加快动作,浪叫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享受之余,云飞却是思潮起伏,以内气冲击会阴穴,能让秋萍泄身,要是使力点戳,照理效果也该一样,会阴穴是女孩子情欲之源,受到冲击而泄身,也有道理,其他的穴道各有所司,反应该各有不同,可惜无法一一试验。  秋萍虽然春情勃发,但是套弄了百数十下后,也有点累,禁不住气息啾啾,起伏的动作也慢下来,云飞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挺腰便刺。  「哎哟……洞穿人家了……你好狠呀……」秋萍尖叫一声,秀眉频蹙,原来云飞一刺尽根,鸡巴朝着洞穴深处急刺。  「那你还要吗?」云飞捉狭地抽出鸡巴,在门外徘徊道。  「要……不要走……给我……」秋萍扭动着纤腰说。  云飞哈哈一笑,重张旗鼓,鸡巴再次硬闯那淫靡的洞穴,去到尽头时,故意顿了一顿,才把剩余的肉棒尽根送了进去,刺得秋萍娇躯急颤,魄散魂离。  从秋萍的反应,云飞只道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让她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但是说也奇怪,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尽管秋萍叫声震天,还是负隅顽抗,全没有败退的迹象。  「天呀……你好劲呀……呀……肏死奴家了……快点……不要停……肏死奴家吧!」秋萍忘形地叫唤着。  云飞从来没有碰过如此顽强的女孩子,纵然是春花,也受不了这样凌厉的攻势,不禁称奇,心念一动,握着纤幼的足踝按在耳畔,使秋萍的娇躯曲作一团,才继续狂抽猛插。  「美……呀……爽呀……不……不成了……呀……」抽插了十多下后,秋萍便浑身发抖,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随着那销魂的声音,肉洞里也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云飞知道秋萍终于尿了,于是奋力抽插几下,让她登上极乐后,才把龟头抵着抖颤的花芯,试探可有元阴泄出。  正如云飞所料,秋萍有的只是肉欲的发泄,完全没有元阴泄漏,任他如何运功,也探索不到元阴的纵影。  「真好……爽极了!」秋萍喘过气后,肉紧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你可爽了,我还没有哩!」云飞让鸡巴在肉洞里弹跳着说。  「喔……你……你来吧……肏死奴家好了!」秋萍旎声说道。  云飞可不客气,再度挥军直进,秋萍努力逄迎,婉转承欢,一个天赋异禀,身怀异术,一个淫荡成性,久历风霜,两人剧战连场,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你真强壮……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能让奴家这样快活!」秋萍梦呓似的说,四肢还是紧紧缠在云飞身上,好像不愿和他分开。  「是吗?」云飞哂笑道,暗念要不是运起动功,要征服这个浪蹄子可真不容易,然而秋萍说得如此夸张,却使他无法相信。  「真的!」秋萍好像知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奴家天生苦命,下边那颗东西长得很小,从来没有男人能让奴家快活的。」  「真的?那可要见识一下了。」云飞知道秋萍说的东西就是让女人动情的阴蒂,坐了起来,作势要扳开粉腿说。  「刚才没有看清楚吗?」秋萍嗔叫一声,不独没有闪躲,还抬高粉腿,搁在云飞肩上,自己张开肉洞,纤指在洞穴上方指点着说:「看呀,就是这里了。」  云飞料不到她如斯无耻,却也生出好奇之心,只是秋萍的腹下染满了秽渍,白雪雪的精液还不住从肉洞里流出来,瞧得不大真切,随手取过掉在床上衣服,胡乱抹了几下,才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红彤彤的肉壁仍然水光潋滟,玉指指点着的地方,微微贲起,彷如绿豆大小。  「看到吗?奴家可没有骗你的。」秋萍叹气道。  「是这里吗?」云飞点拨一下着肉粒问道。  「是……」秋萍呻吟道:「这东西不独小,还长在上边,纵是你的大鸡巴,也不一定碰得到,办事时,简直是活受罪。」  「如何受罪?」云飞笑着捏指成剑,捅了几下,发觉进出时,也碰不着那敏感的肉粒,难怪寻常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明明没有完事,还要装作快活,不是受罪吗?」秋萍叹气道。  「那么如何善后?」云飞好奇地问道。  「只能靠自己了!」秋萍聒不知耻道。  「是这样吗?」云飞撩拨着肉粒说。  「呀……不……不要痒人呀……」秋萍娇喘细细,双手护着腹下叫。  「待我给你再乐一趟吧!」云飞口里说话,指头却送出内气,点拨着那敏感的肉粒。  「呀……你……你坏死了……」秋萍挣扎着叫。  云飞不断送出内气,只道能使秋萍登上极乐,岂料她尽管叫得动听,却没有甚么反应,念随心起,拇指便往会阴按下去。  「哎哟……不……不行了……」秋萍娇躯急颤,柳腰起劲地扭了几下,便瘫痪床上急喘,原来她是尿出来了。  「美吗?」云飞怪笑道,此时才肯定是内气撞击会阴穴,才能使秋萍泄身,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秋萍与众不同,还是所有女人也是如此,渴望另觅适当人选,再作试验。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秋萍喘着气说。  「是不是要我肏死你?」云飞翻身压着秋萍道。  「不……不是现在……明天……明天吧……人家可累死了!」秋萍讨饶似的说。  「也罢,看你还算听话,便饶你一趟吧。」云飞不为已甚道。  「人家自然听你的话!」秋萍痴缠地抱着云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