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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帝国:卷四24-30

2015-11-24 10:16:17

第24章 四大世家 司徒惠琼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疲累地眨了眨眼,瞧着薄薄的床帐,一时回不了意识。 她记得昨晚,自己主动找上了小师弟,献身于他,之后,又和小师弟在露天温泉中,小师弟好激烈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受不了,最后好像昏了过去…… 回想着那一场场缠绵,司徒惠琼忍不住羞红了脸,慢慢坐起身,这才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小师弟的房间,敢情小师弟是的两人的事被别人发现,才把自己抱回了房间。 正想着,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司徒惠琼感到一阵的饿,一看外面的天色,轻洒着阳光,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在睡! 司徒惠琼咬着唇,俏脸扬起一抹羞涩的娇红,心里埋怨武天骄:“都怪他,都是他害的,像个野兽一样,一直不停地要自己,害自己早上都起不了床,肚子好饿,身子也好酸……”。 司徒惠琼轻轻一动,口中忍不住发出抗议的呻吟声,她抱着被单,拨开床帐,正当雪白的玉足碰到床下的绣鞋时,一声轻哼从前方传来:“你可真好睡啊,总算是睡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司徒惠琼吓了一跳,惊慌地抬头看向前方,只见一名身材修长清丽女子直盯着她,非是别人,正是二师姐,端木若妍。 司徒惠琼吃了一惊,脱口道:“二师姐……”芳心乱跳,神色间不免流露出惊慌之色。 端木若妍嗯了一声,蹙眉盯着司徒惠琼一脸的媚态。只见她长发披肩,细致的五官镶在小巧的脸上,带着一抹楚楚动人的韵味,眉宇间春意盎然,脸上的红晕更增添了一抹娇艳,似乎更加美丽了。 端木若妍眉宇深锁,不自然的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淡然道:“你一定饿了吧?桌上有食物,衣服在床榻旁边,你自己穿上吧。” 敏感地察觉到二师姐的不快,司徒惠琼心头鹿撞般稽跳,心想:“二师姐发现我和小师弟的事了?”她心中发虚,也不敢多说,低声道了声谢,先拿起床榻旁的衣服,再将床帐放下,在床上着装。 不过,她在床榻上刚一动,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直觉胯间疼痛的厉害,禁不住羞红了脸,知道那是女子初次开苞,留下的后遗症。 听到司徒惠琼的声音,端木若妍问道:“四师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惠琼慌乱地道,手忙脚乱,羞羞答答地穿衣服。 好一会儿,司徒惠琼才撩开床帐,步下床榻。但走路小心翼翼,不敢迈太大的步子,生怕扯动胯间的伤痛。她一袭粉色的罗裳,衬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绣着牡丹的腰带系着纤细柳腰,及腰长发随着走动摇着迷人丰姿。 看到司徒惠琼自然展现的风情,端木若妍为之讶然,眼神中不免透出一丝的嫉妒,轻笑道:“四师妹,瞧你的样子,真像是新婚燕尔的新娘子!” 司徒惠琼脸色更红,故作平静地走到桌前,拿了一个微热的馒头小口咬着,睁着一双美眸看着窗外的景色,娇羞地道:“二师姐,你怎么这么说我?我看是师姐你想嫁人了,急着想做新娘子?” 唉!端木若妍幽幽一叹,在司徒惠琼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瞅着她道:“师妹,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大胆,竟然······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师父肯定饶不了你!” 一听这话,司徒惠琼心里头嗝噔一下,脸色发白,瞧着端木若妍,愕然道:“师······姐,你都知道了?” 端木若妍冷哼一声,嗤笑道:“我能不知道吗,天未亮,我就回来了,本想到温泉泡个澡,哪知看到你们······”说着,俏脸上浮现了一抹的羞色,顿了一顿,又道:“四师妹,师父对我们这些俗家弟子的要求都是极为严格的,在没有嫁人之前,都得保住处子之身,你这么做,将来嫁入东方世家怎么办?” 司徒惠琼低下了头,默然不语。半响,才道:“师姐,嫁入东方世家,我倒不用担心。以我的司徒世家的实力,即使东方世家知道我不是处子之身,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喜欢小师弟,愿把我的第一次给他!” 听她这么说,端木若妍还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昨晚上,我见过了师父,风姨也在师父那里,师父对我们提及了小师弟的事!” 哦!司徒惠琼精神一振,禁不住问道:“师父都说些什么了?” 端木若妍瞅了瞅她,肃然道:“原来小师弟果真大有来头,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晋阳王武无敌的三公子!” 啊!司徒惠琼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端木若妍见了凛然道:“不仅于此,他还是神鹰帝国的金刀驸马,不但娶了两位公主,还娶了萧丞相的两个女儿,曹太师的孙女,还有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凤,他已经有了六位夫人!” 司徒惠琼愈听愈心惊,都有点气喘了,骇然道:“原来小师弟······有六位夫人了,那他·······”说着,腾地站了起来,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叫道:“可恶,他既然有妻子,还······”说着,一转身,就欲去拿挂在墙上的宝剑,谁知她气恼之下,忘了胯间的伤痛,刚一迈步,一阵疼痛袭来,登时痛呼一声,身体摇晃,险些没摔倒。 端木若妍吃了一惊,忙起身过来扶住了她,问道:“你怎么了?” 司徒惠琼脸色火红,咬了咬牙,强忍不适之感,撇开了端木若妍,到了墙边,取下了宝剑,呛啷拔了出去,两眼冒着杀气,恶狠狠地道:“他敢骗我,我要去杀了他!” 不用说,她口中的“他”,就是武天骄了。端木若妍忙拦住了她,斥责道:“你可别乱来,他现在是我们的师弟,你可不能同室操戈,同门相残喔!万一让师父知道了,饶不了你!你说他骗了你,他骗你什么了?” 司徒惠琼不加思索,气呼呼地道:“他骗我······”话刚一出口,说不下去了,傻呆呆的愣住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武天骄有了六位夫人,无名火起,甚是生气,直觉武天骄骗了她,端木若妍这么一反问,她才惊觉,好像武天骄并没有骗她什么?昨晚上,是自己跑到他的屋子里,心甘情愿的和他好上了,献上了自己的贞操,怪不得武天骄。 端木若妍夺下她的剑,归剑入鞘,挂到了墙上,拍了拍她肩头,嗔道:“你呀!你呀!师妹,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虽然我不知道经过,却也能猜到,你要是不愿意,小师弟能强迫你吗?现在知道他有妻子了,你倒吃起醋来了!莫非你真的想嫁给他?这可能吗?” 司徒惠琼泄气地回到凳子上坐下,皱眉道:“师姐,我······我该怎么办?我没想到小师弟那么小······就有妻子了!” 端木若妍格格一笑,也坐了下来,道:“你不是说,愿把你的第一次给小师弟?怎么?现在后悔了?” 司徒惠琼摇了摇头,蹙眉道:“不是,只是·······我是真的喜欢小师弟,他有了妻子,而且还是公主,那我······”。 唉!端木若妍叹气道:“师妹,你就认命吧!你和他是不可能,你和东方世家早有婚约,还有三年,你就艺满出山,回家后,就得和东方成成亲,嫁入东方世家。如今你那么做,已经对不起东方成了,你和小师弟的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千万别给师父发现了!不然,师父一怪罪,你和小师弟都要遭殃!” 司徒惠琼面露痛恨之色,眉头拧成了疙瘩,道:“那东方成我一面都没见过,都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是美是丑?凭什么要我嫁给他?难道他丑得猪一样,我也要嫁给他?” “应该不丑吧!”端木若妍淡然道:“我们四大世家都是贵族,有着优良的血统,东方成作为贵族子弟,样貌定然不会丑。师妹,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司徒惠琼眼眸一转,微笑道:“师姐,我还要再等三年,才能下山,而你,再过半年,就要下山了,不如,你替师妹走一趟东方世家,看一看那东方成,他到底怎样?然后写信告诉我!” “好啊!”端木若妍满口答应,道:“下山后,我就辛苦一下,帮你走一趟东方世家,不过,你可不能再做对不起东方成的事了?” “师姐,你就放心吧!”司徒惠琼撒娇地道:“如果那东方成有小师弟的一半,我就嫁给他,不然······”。 “不然怎样?”端木若妍道。 司徒惠琼哼了一声,道:“不然我宁可出家,也不嫁给东方成!” 端木若妍听得直皱眉头,道:“这可由不得你,就算你出家,不仅师父不会同意,你司徒世家也不会同意,东方、司徒两家世代联姻,你想违抗,怕是不行!” “我怎么那么命苦!”司徒惠琼两手托着腮帮子,哀怨地道:“师姐,你的命就比我好多了,至少你见过自己的未婚夫,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什么样子!” 看到司徒惠琼失落的表情,端木若妍脸上也多了些许的愁怅,叹气道:“师妹,你不用羡慕我,我比你好不了多少,南宫亮虽然空着正室,却已有了三房·····” 刚说到这,屋门开了,打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绝色美妇人,非是别人,正是风姨。她今天换上了一身的宝蓝色宫装,显得高贵典雅,风神绝美。 “你们师姐妹都在屋里聊些什么呢?”风姨美眸轻扫了她们一眼,微笑道:“我就奇怪,你们今天怎么就不练功了呢?刚才在外面一听,原来你们都不想下山嫁人!” 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变了脸色,站了起来,面面相觑,均感愕然。端木若妍道:“风姨,您······偷听我们谈话?” 风姨笑了笑,道:“要是偷听,就不会进来了,我是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只听到你们在唉声叹气,怨声载道,怎么?你们都不想嫁人吗?” 司徒惠琼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略感放心,她还真担心风姨知道她和武天骄的事,当下道:“风姨,我们在聊,要不了多久,二师姐就要下山嫁人了,我在恭喜她呢!” “是吗?”风姨撩了她们一眼,叹息道:“打从你们来到云雾谷,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转眼你们都快三十,就要下山嫁人了。而我,已经老了,回想起来,时间过得好快!” 司徒惠琼格格一笑,道:“风姨,别这么说,您哪里老了,还是那么年轻,一点都不见老,都像我们的姐姐一样!” 风姨笑了笑,话风一转,问道:“那小子的伤怎么样?” 她问得当然是武天骄,端木若妍不敢怠慢,忙道:“好得差不多了,风姨,这几天您也见了,他哪像受伤了?没事就到处走动,四处瞎逛,若非是我们拦着,他就往谷口方向去了!” 风姨微微皱眉,淡然道:“你们师父说了,明天就来见他,举行拜师仪式,正式收他为徒!” “这么快!”端木若妍奇道:“师父不是说,拜师至少得过一两个月吗?” 风姨道:“是啊!你师父是那样说的,以你师父的估计,他的伤至少得三个月才能痊愈,没有想到仅七八天,他就恢复差不多了,只好将拜师仪式提前了!” 这时,一阵轻风从窗口吹进,屋里的三个女人都闻到了一股香气,司徒惠琼嗅了嗅鼻子,脱口道:“好香啊!是肉香,哪来的肉香?” 风姨一吸飘进屋里的香气,脸色一变,道:“还有酒香,哪来的酒?” 她话音刚落,嘤——屋外传来了一阵脆鸣之声,司徒惠琼叫道:“是大金,大金在叫呢,有情况······”说着,就向门口冲去,刚走了两步,禁不住哎呀痛呼,面露痛色,直皱眉头。 风姨见了一愣,问道:“惠琼,你怎么了?” 司徒惠琼脸色通红,怕被她看出什么,忙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脚扭了一下!” 第25章 若妍醉酒 “脚扭了一下?”风姨大奇,瞅着司徒惠琼,仿佛看怪物一样,诧异地问道:“怎么会扭着脚呢?以你的武功修为,再怎么样也不会扭着脚?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扭着脚啊?” 司徒惠琼谎话说出口,也是觉得找的理由太牵强,别说是不能瞒过精明的风姨,就是三岁的小孩也骗不过,脚扭着,还能站着吗? 端木若妍怕四师妹露馅,忙过来扶着司徒惠琼到床榻上坐下,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脚扭着了,就不要乱跑,到床上休息一下,回头我给你拿点跌打酒来擦一擦!” “那有劳师姐了!”司徒惠琼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右脚脚环,装作真扭伤了一样,催促道:“二师姐,风姨,你们快出去看一下,大金为什么会叫?可别有外人闯进谷来了!” 风姨尽管对司徒惠琼扭伤有所怀疑,但听外面大鹏金翅鸟的叫声,也顾不得多想,忙出了屋子。而端木若妍冲着司徒惠琼会意的一笑,也出了屋子。 两人出了屋子,闻到的酒味和肉香更浓了,来源的方向以及大金的叫唤,都是从西北角的山坡上来的,并非是南面的谷方向,再者,听大金刚才的叫声,并不像是遇到了敌情。 风姨闻着酒香,惊疑不定,对端木若妍道:“谷中并没有酒,哪来的酒味?” 端木若妍也感到奇怪,道:“我们去看看,可能是小师弟在搞怪!” 两人顺着肉香酒味的方向,向西北的高坡行去。不一会,两人已到了高坡上。高坡上,是一片茂盛的树林,而肉香酒味正是从树林里飘出来,林子里冒着烟,一看就知道有人在树林里烧火烤肉,喝酒。 端木若妍率先抢步进入了树林,果然,只见林中的一块空地上,升着一堆篝火,篝火上搭着一个支架,支架上挂着好大一头烤熟的獠猪,旁边的草地上,坐着一位“红衣少女”,她一手拿着一只獠猪腿,一手拿着酒葫芦,正美滋滋的一边烤肉,一边喝酒,十分的惬意,逍遥快活。 在她的身旁,立着威武的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大金。它也是喝着酒,吃着肉。不过,它吃的肉都是一块块切割开的,装了满满的一大盆,面前还摆着一个大酒坛。大金是吃一块肉,探嘴到酒坛里喝一口酒,嘤哇直叫,显得十分高兴,快活。 看到这一幕,风姨和端木若妍面面相觑,半响无语。她们认得出来,那“红衣少女”除了武天骄还能有谁?两人不明白,大金可是超级魔兽,除了通天圣母她们外,对别人一向拒之千里,这武天骄才来云雾谷几天,怎么就和大金混得这么熟了?一起吃肉,一块喝酒,这酒是哪来的? 看到风姨和端木若妍到来,武天骄连忙向她们打招呼道:“两位美女,小弟这里有好酒好肉,你们快过来吃一点?” 一见武天骄,端木若妍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箭步,就到了他跟前,杏眼圆瞪,喝道:“你敢喝酒,谷中禁止喝酒,你酒是哪来的?”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师父立下门规,谷中弟子不得饮酒,因而,云雾谷没有酒。武天骄来得时候,可说是身无一物,而且还是风姨给他洗的澡,除了他身上的戒指和手腕上的玉镯,什么也没有?这酒哪来的?因而,风姨也感到疑惑。 武天骄不解地瞧着端木若妍,一举手里的酒葫芦,道:“我又不是出家人,怎么不让喝酒?酒吗……当然是小弟自带的,不会是偷的!” “胡说!”端木若妍叱道:“你什么时候带酒的?师父救你来的时候,你身上可什么都没有?快说,到底是哪来的酒?你说不说,不说我告诉师父去!”她也不知为什么?想起昨晚上武天骄和师妹苟合,心中就莫名火大,现在抓住他的把柄,岂能轻易放过。 武天骄不慌不忙,左手举了起来,一亮中食上的空灵戒,嘿嘿笑说:“看到了没有,空灵戒,我的酒就装在空灵戒里面!” “空灵戒!”端木若妍盯着他手上的空灵戒,半响无语。武天骄手上的戒指,她早有所觉,只道是普通的戒指,没想到是储物之宝,空灵戒。 风姨并不意外,武天骄刚来云雾谷,她为他沐浴的时候就知道了,到了端木若妍身边,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武天骄一眼,问道:“你那右手上的玉镯是干什么用的?那玉镯也是储物用的吗?” 啊!武天骄心头一凛,忙摇了摇头,笑说:“不是,是我娘留给我的,可是我家的家传之宝!” “家传之宝!”风姨微笑道:“能否脱下来给我瞧瞧?” “这个……”武天骄心中一慌,道:“这恐怕不行,这玉镯我从小戴着,现在已经脱不下来了!” “一个男人,戴什么手镯,不要脸,真当你自己是女人!”端木若妍出中嘲讽道。 武天骄笑了笑,也不与之斗嘴,挥了挥手中的美酒和烤肉,笑说:“风姨,二师姐,你们也来吃一点吧?这家可是好酒啊!” 风姨也不答话,迳自走了。端木若妍可没离去,有心向武天骄问罪,可看到大鹏金翅鸟在一旁又喝酒,又吃肉,欢欣的嘤哇直叫,不亦乐乎,想问武天骄的罪也不可能了。她可知道,大金是师父的心肝宝贝,通天圣母对它宠护有加,武天骄讨大金的欢心,给它烤肉喝酒的,现在问罪于他,岂不是得罪了大金? 看着风姨远去的美好身影,武天骄眼中闪过了一抹艳色,心想:“通天圣母门下的人个个都是美女,风姿招展,美若天仙,让人见了心痒痒的,真难受!”目光转向端木若妍,一举手中的酒葫芦,笑说:“二师姐,要不要来一点?” 端木若妍可不是出家人,她没喝过酒,却不乏吃肉,这山中多得是飞禽走兽,又有大鹏金翅鸟这样的超级猎手,以往,她和几位师姐妹可没少烤肉吃,只是从没有武天骄烤得这么香! 看着木架上烤的金黄,冒着滋滋肉油的獠猪,闻着散发出的诱人肉香,本不饿的端木若妍,也不禁被勾起了食欲,当即也不客气,上去撕下了一小块,尝试着吃了起来。这一吃,入口的味道感到好极了,不由赞了一句:“好吃!” 武天骄心中大喜,忙用刀给她切下了一大块,用削好的木枝串上,递给她,笑道:“好吃就多吃一点,小弟可费了不少的工夫!” 这话不假,他烤这肉的目的是引诱大鹏金翅鸟大金,想和它混熟了,好骑着遨游天空。为此,不惜拿出珍藏的百年仙龙美酒,美酒加烤肉,双管齐下,果然收到了奇效,不管是龙鹰还是赤龙兽,就连这超级魔兽大鹏金翅鸟也敌不过他的美食诱惑。 端木若妍也不拒绝武天骄的好意,接过了串肉,浑然已忘了问罪一事,一边吃着,一边有一言没一语的和他闲聊了起来。 武天骄暗暗高兴,心念一转,从空灵戒中取出了珍藏的美酒,一品香。打开后,又拿出了一个杯子,满上递给了端木若妍,笑说:“二师姐,这是小弟珍藏的好酒,你要不尝一尝?” 浓郁的酒香,让端木若妍精神一振,但想起门规戒律,忙道:“我不会喝酒,师父也不让喝酒!” 武天骄哈哈一笑,道:“不会喝,学着喝,师父不让喝酒,其因是师父是出家人,二师姐你可不是出家人,可以吃肉,当然也可以喝酒。” 端木若妍想不喝,但经不住武天骄花言巧语的劝说,加之那酒味确实是香,闻之馋涎,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清规戒律,接过了酒杯,尝试性的闻了一闻,喝了一口,这一喝,果然觉得好喝,一饮而尽,道了一句:“好酒!” 武天骄见了心中欢喜,又给她满上了一杯,笑道:“那就多喝一点,这酒小弟可不多了,仅有的一两坛。” 两人一面喝酒吃肉,一面无话不谈的天南地北闲聊,气氛十分愉快。 由于端木若妍初次喝酒,可以说无酒量可言,她觉得酒好喝,囫囵吞枣,不知深浅的畅饮了好几杯美酒。没过多久,她忽然感到一阵昏眩,不禁失笑道:“想不到这酒虽然香醇可口,酒劲竟会如此强烈,我不过喝了三杯,便已不胜酒力了。” 武天骄嘿嘿一笑,道:“这酒叫‘一品香’,是天下间少有的极品美酒,可谓是琼浆玉液,人间仙露,既是帝国的皇亲国戚也不一定喝得到,二师姐,今日你有口福了,不妨再多喝几杯,有道是一醉方休。” 端木若妍听了高兴地道:“原来这酒如此珍贵,怪不得这么好喝,我还道是天下的酒都是这般好喝!” 尽管她已经不胜酒力,仍欲罢不能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最后终于醉得不省人事,倒在了草地上,呼呼睡着了了。 一看她醉倒了,武天骄心中大喜,心道:“不会喝酒,还喝得那么凶,不醉才怪!”生怕她装醉,当即伸手推了推她,唤道:“二师姐,二师姐……”。 端木若妍动了没动,躲在草地上,呼吸均匀,脸色红晕,艳若桃李,胸口随着呼吸如山峦般起伏,勾人眼球,让武天骄瞧得色心大起,确认她真的醉倒了,右手魔爪探了上去,抓着一只胸峰,捏了一捏,触手软绵,弹劲十足,真是好手感。 嘿嘿……武天骄禁不住发出了得意的淫笑,自言自语地道:“好师姐,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那么迷人,不吃了你,也太对不起我的小兄弟了!”一瞧四周,除了大鹏金翅鸟外,并没有人,但大鹏金翅鸟乃是超级魔兽,颇能人性,要是在它面前成其好事,怕是不行。 畜生毕竟是畜生,对付大鹏金翅鸟,对于武天骄来说,太容易了。武天骄大方地又赏给了大金两坛百年仙龙酒,存心让它醉,笑说:“大金,二师姐醉了,我送她回屋休息,这里的酒肉全归你了!” 大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好喝的酒,一听酒肉全归它,登时高兴的鸣叫一声,左翅展开,轻轻地拍了拍武天骄,以未亲昵。 武天骄抱起了端木若妍,出了树林,并没有回转端木若妍的屋,而是奔向了北面的溪涧。他对这一带已经十分熟悉,了如指掌,不到片刻,已抱着端木若妍到了溪涧,将之放在一片光秃秃的大石上,开始解她的衣服。 随着端木若妍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武天骄的血脉喷张,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 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武天骄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端木若妍虽是在醉梦之中,可是在武天骄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 轻薄了一阵子,武天骄开始脱下端木若妍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乌黑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武天骄三、两下便脱去自己身上的衫裙,哈哈一声,扑在端木若妍的身上一阵狂吻,双手更在她的胴体上大肆摸索,激发起热情的升华。 他的手巡视着端木若妍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尤其是高耸的双峰,更令他忍不住诱惑,又搓又捏又揉的撩逗,紫色的蓓蕾便渐渐坚硬起来。   所谓人愈醉心愈明。这一切的变化,端木若妍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只是身体不听使唤,她只能心里干着急,完全无力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尽管她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生理上的反应,随着被抚摸挑逗而愈发的兴奋起来。脸上浮现出了羞涩的红晕,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口中吐出了轻声的呻吟了!   武天骄口手兼施,吻吮着端木若妍随着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皮肤愈来愈红润,端木若妍感到一股股的欲火在体内燃烧,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心里拼命地基呐喊:“不要啊……”她想反抗,心里却又喜欢这种感觉,怕失去一样。   她清楚的感觉到,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使得她家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得她香汗微沁、玉颊嫣红,一会儿,又感到热热的嘴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肚脐上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端木若妍下腹的萋萋芳草长得极为茂盛,从溪谷地带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武天骄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端木若妍在醉梦中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武天骄的头慢慢下移,顺着芳草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端木若妍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武天骄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她不住的呻吟。   武天骄的嘴流动着,从端木若妍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再将端木若妍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桃源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端木若妍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大声的呻吟不绝。   武天骄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吮着端木若妍的幽幽洞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令端木若妍哼叫啼吟,叫唤的好愉快。   酒醉之后,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端木若妍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   武天骄这才暂时放下了挑逗端木若妍的前戏,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媚,知道她彻底的动情了。   他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赤红发亮、直挺挺的擎天肉柱跳了出来,这就是无知于天下的御女神兵,赤龙茎。时至今日,就是武天骄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处女丧失贞在赤龙茎之下。现在,他就要为醉酒的若妍师姐开苞,夺取她的贞操。   溪涧里的潺潺的流着,溪边大石上,端木若妍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张着,任妙处暴露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之下,未开苞的处女玉洞里蜜液汩汩,溢流而出,湿了毛草,湿了股沟,也湿了大石。   她不安地扭动着赤裸身体,口里发出娇媚地呻吟,似在呼唤着武天骄快点的侵入,替她开苞,让她告别少女时代,变成少妇,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替处女开苞,武天骄一向是当仁不让,何况是美若天仙的若妍师姐,当即伏上了若妍师姐那被欲火焚得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赤龙茎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端木若妍的处女秘洞。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端木若妍醉酒的醒了一醒,但体内的欲火很快烧去了她的清明,而武天骄到这时刻偏又逗她,赤龙茎的茎头在她的处女肉洞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赤龙茎肉冠头的灼热,烫得被端木若妍桃源中蜜液直流,芳径湿腻滑溜,禁不住春心荡漾,一双玉腿自然而然箍上了武天骄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自己的处女童贞。   痛!很痛!很痛很痛!端木若妍感到处女洞穴似乎被撕开来了,一根又烫又巨大的东西插入,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花蕊,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武天骄的开苞神功已经修炼到期炉火纯青,赤龙茎一破若妍师姐的处女膜,并没有趁机大举压上,掠地攻城,反而慢吞吞地停下,双手在若妍师姐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   随之,他头也俯了下来,将若妍师姐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一边享受着若妍师姐那紧窄的处女芳径,内中处女密液的温热滋润。   另一边,天鼎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若妍师姐的花蕊,激发她的情欲,如此一来,端木若妍欲火更增,潜意识的搂抱着身上的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武天骄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大石上上,双手抱着若妍师姐的柳腰,把她的丰臀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现在的端木若妍完全不像是醉酒的形态,媚目半睁半闭,双手抓在小师弟的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他粗大火热的男根慰及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似痛苦又是欢娱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上起下落,端木若妍每一摇动,两人之间交合处便有丝丝的落红溢出,这让武天骄倍加的怜惜小心,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弄伤了她。   武天骄屁股慢慢的旋转,端木若妍的花蕊被他不断地勘探,桃源玉洞里蜜液不断的被抽了出来,那无比爽快销魂感觉,让端木若妍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摆摆,丰臀扭扭,动作愈来愈放荡,放荡的香汗淋漓,娇喘呼呼。   武天骄嗅着若妍师姐身上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端木若妍一番扭动后,很快就在重重高潮之下垮倒了下来。   然而,武天骄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端木若妍软瘫大石上,被武天骄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如狂蜂浪蝶,采香戏蕊。   端木若妍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武天骄才终于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蕊里,让端木若妍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发泄过后,武天骄趴在若妍师姐的赤裸玉体上,喘着粗气,狂热的激情渐渐消散,看着端木若妍昏睡过去,肉体上香汗淋漓,下体的桃源玉洞红肿不堪,处子落红斑斑,狼籍一片,不由暗叫一声:“糟了!”   昨晚上给四师姐司徒惠琼开了苞,要了她的贞操,结果害得她今天不能起床,现在,又趁二师姐酒醉,夺取了她的贞操,那她定然和四师姐一样,到时,两位师姐都卧床不起,要是给风姨发现了,报告给了通天圣母,那可就糟了!   武天骄沉吟了一会,当即紧抱着端木若妍,赤龙茎深入她的桃源玉洞,深吸一口气,施展“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疗伤之法,一缕缕温热的天鼎真气从赤龙茎上散发出来,滋润着端木若妍红肿不堪的桃源玉洞,修复里面受伤的肉壁……。   功行十二周天后,武天骄缓缓收功,赤龙茎缓缓退出了端木若妍的身体,再看她的桃源之地,虽然还有点红肿,料想已不碍事了。不过,她还在沉睡当中,总不能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得把她送回屋里去。    第26章 天外有天 发泄过后,武天骄趴在若妍师姐的赤裸玉体上,喘着粗气,狂热的激情渐渐消散,看着端木若妍昏睡过去,肉体上香汗淋漓,下体的桃源玉洞红肿不堪,处子落红斑斑,狼籍一片,不由暗叫一声:“糟了!” 昨晚上给四师姐司徒惠琼开了苞,要了她的贞操,结果害得她今天不能起床,现在,又趁二师姐酒醉,夺取了她的贞操,那她定然和四师姐一样,到时,两位师姐都卧床不起,要是给风姨发现了,报告给了通天圣母,那可就糟了! 武天骄沉吟了一会,当即紧抱着端木若妍,赤龙茎深入她的桃源玉洞,深吸一口气,施展“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疗伤之法,一缕缕温热的天鼎真气从赤龙茎上散发出来,滋润着端木若妍红肿不堪的桃源玉洞,修复里面受伤的肉壁……。 功行十二周天后,武天骄缓缓收功,赤龙茎缓缓退出了端木若妍的身体,再看她的桃源之地,虽然还有点红肿,料想已不碍事了。不过,她还在沉睡当中,总不能就这样把她扔在这里,得把她送回屋里去。 武天骄赶紧的穿上衣服,又给若妍师姐小心地穿上了衣服,刚抱起了端木若妍要走之时,耳边听到了一阵娇叱:“武天骄,你个小淫贼,敢干出这种事来!” 啊!这声音把武天骄吓了一跳,回身望去,不知何时?四师姐司徒惠琼已来到了溪边,就在不远处怒视着他,柳眉倒竖,杏眼圆瞪,粉脸煞白,浑身不住地哆嗦,显然是被眼前发生的事气的。 一看是司徒惠琼,武天骄稍感安心,故作从容地呵呵一笑,一欠身,彬彬有礼地道:“四师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司徒惠琼瞪着他怀抱中的端木若妍,怒道:“你……都对二师姐干了些什么?好啊!武天骄,你要了我也就罢了,连二师姐也要,你……我饶不了你!”她右手一探,呛啷一声,寒光乍闪,从腰间掣出了长剑,欺身迈进,长剑一挺,就向武天骄杀了过来。 武天骄吓了一跳,抱着端木若妍急忙跳开,横掠七丈,跳到了对面的山涧上,叫道:“四师姐,你疯了,你杀小弟没关系,可千万别伤了二师姐!” 司徒惠琼不管不顾,不依不饶,跟着也跳过了山涧,剑光一闪,刷!剑尖直奔武天骄的左边腋下的腋窝穴,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剑法的一式金针渡劫,剑未至,剑尖渗透的劲气已至,激啸破空,显示出司徒惠琼深厚的内功修为。 武天骄不敢怠慢,生怕她伤了二师姐,展开移形换影身法躲开,道:“四师姐,有话好好说,莫要生气,快把剑收起来,你会伤着二师姐的!” 司徒惠琼哪听得进去,追着他,刷刷刷!连着三剑,逼得武天骄连连躲避,又跳回了对面的山涧。他轻功绝高,既是抱着一个人,司徒惠琼也杀不着他。 司徒惠琼追杀了一阵,逐渐冷静下来了,见武天骄轻功高超,身法轻灵,不禁停了下来,直愣愣的望着他,愕然道:“你……什么时候恢复了功力?” 她这一说,武天骄才惊觉到自己忘了功力被封一事,无意间显露了武功,不过,这等情况下,不显露武功,怕是要被司徒惠琼盛怒之下,给宰了!当下嘿嘿一笑,道:“我身上的被封的穴道早就自行冲开了!四师姐,你消消气,女人不能生气,生气很容易老的!” 经过这一阵追杀,司徒惠琼出了不少的汗,但并不是累出汗的,而是胯间的破瓜之痛痛出汗的。她在屋里休息了一天,不见二师姐端木若妍,也不见小师弟武天骄,在屋里闷得慌,便强忍着胯间的痛楚出来寻找他们。 她毕竟是练武之人,寻常的少女要是给武天骄开了苞,几天都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而司徒惠琼则不然,当然,这也是武天骄“天鼎神功”阴阳双修的妙用,以致司徒惠琼休息了一天,恢复得很快。 司徒惠琼先是去了风姨的屋里,问过风姨之后,才来到高坡的树林,找到了大鹏金翅鸟大金,大金早已肉饱酒足,酩酊大醉,正在树林里呼呼大睡。 司徒惠琼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了溪涧,见到了武天骄和端木若妍,看到他们的模样,司徒惠琼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气不打一处来,禁不住拔剑相向,没想到武天骄早已恢复了功力。 接触到武天骄那邪异的目光,看到他那坏坏的笑容,不知怎的?司徒惠琼满腔的怒火为之一消,将长剑归入鞘中,责斥道:“你好大胆,连二师姐也敢碰,要职让师父知道了,师父饶不了你!” 武天骄见她语气缓和,心下一宽,笑说:“这要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都碰了,二师姐又怎么不能碰?” 司徒惠琼又气又急,禁不住跺脚道:“小师弟,你不明白,二师姐她……可是南宫世家未过门的儿媳,也是大师姐的弟媳妇,你坏了二师姐的贞洁,这要让大师姐知道了……”。 “大师姐!”武天骄心头一凛,他当然知道“大师姐”是谁,自从怀安城郊外的山洞里一别,至今未曾见到南宫倾城,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当下急切地道:“大师姐现在在哪里?” 司徒惠琼一皱眉头,道:“等你见了师父,自会见到大师姐,小师弟,忘了告诉你,明天师父就来了,要正式收你为徒!你坏了我的……不要紧,可你不该坏了二师姐的贞操,让师父知道了,师父不会饶恕你的!” “师父要收我为徒了!”武天骄吃了一惊,沉吟道:“师父终于肯见我了,但二师姐……坏都坏了,还能怎么样?我想,二师姐她不会说的!” 司徒惠琼一想也是,端木若妍为了顾及自己,不会轻易的说出,但她处子开苞,走路时难免不被别人看出来,就像自己今天这样,差点被风姨瞧了出来。 想到此,司徒惠琼上前从武天骄怀里接过了端木若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抱她回去,给她上药,希望她好得快点,别让师父瞧出了异样,不然,你就等死吧!”说着,转身离去。 武天骄见状随后跟上,倏地想起了大鹏金翅鸟,连忙折向了树林,来到树林一看,只见自己烤熟的獠猪肉早已给大鹏金翅鸟吃了个精光,给它的酒也喝了个坛底朝天,大鹏金翅鸟正倒在树林的草地上呼呼大睡,看来它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真是一只贪杯的鸟!”武天骄轻笑一句,心中窃喜,甚是得意,这极品美酒可真是好东西,龙鹰好酒,赤龙兽好酒,就连这大鹏金翅鸟也好酒,看来自己当初在董家堡盗酒是明智之举,有了那么多的百年仙酒,连超级魔兽也折服了,最好是能够诱拐走这大鹏金翅鸟,让通天圣母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正想着,蓦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你给它喝得是什么酒?把它醉倒了!” 啊!武天骄浑身一震,急速转身,乍见之下,登时吓得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连忙后退了三步,深感愕然。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位蓝衣美妇来到身后,相距不过三尺,以他的武功修为,耳目灵敏的程度,竟然没有察觉到蓝衣美妇到了身后,可见蓝衣美妇武功之高,若心存杀念,可举手投足之间要了武天骄的命。 蓝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风姨。武天骄知道这位风姨非是一般人,却也没有想到她能无声无息地欺近自己的身边,而不被自己所觉,仅此一点,风姨的武功至少高出自己一级,难道她会是一位圣武者? 武天骄暗暗吸了一口冷气,连忙躬身深施一礼,满脸堆笑,道:“原来是风姨您啊!您突然的出现,吓死天骄了!” 风姨哼的一声,神情依旧冰冷,面无表情,冷冷的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难不成你做了亏心事,才会感到害怕?” 武天骄听得心头凛然,忙道:“没……没有,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只是天骄一向胆小,才被风姨您吓着了!” “我又不是鬼,有那么吓人吗?”风姨轻哼道:“我看你哪里胆小,简直是胆大之极,敢用酒把大金灌醉,你知不知道,大金是我们谷里人的坐骑,你把它灌醉了,我们怎么出去?” “我可没灌醉它,是它自己喝醉的!”武天骄赶忙辩解:“风姨,天骄是无心的,我来到这里喝酒,是大金看到我的酒好喝,因此我就给它喝了,可没想它醉!” 风姨冷笑道:“你当然不是无心的,而是存心的,一般的酒,大金根本不会喝,只有最上等的极品美酒,大金才会喝,你用美酒引诱大金,这等伎俩我会瞧不出来吗?我告诉你,大金是圣母的坐骑,最好是别有下次,不然,圣母见不到它,剥了你的皮!” 呃!武天骄皱了皱眉,道:“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是喝了一点酒吗,用不着剥皮抽筋这么狠吧,顶多我下次注意一点,不让大金喝醉就是了!风姨,您不用那么认真,呵呵!风姨,您可真漂亮啊,见到您,我就像见到天仙一样,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风姨您这样的美女!” 有道是: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她美的。武天骄久经风月,可是从女人堆里打滚出来的,深知女人的习性,为了博取风姨的好感和欢心,不惜使出浑身解数,尽说好话。 风姨是什么人,当然知道武天骄是在拍自己的马屁,但不知怎的?还是禁不住有点脸红,她本来极美,明艳动人,只是绷着个脸,冷若冰霜,未免美中不足,这微一脸红,真如一朵白莲绽开,清艳无比,令在场的唯一男人瞧傻了眼,痴痴的愣住了。 看到武天骄傻愣的瞧着自己,风姨不禁有点恼怒,有点厌恶,有点自傲,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身影一晃,刹时便已到了武天骄跟前,武天骄还没来得及反应,啪!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耳光又清脆,又响亮,整个人被打得倒退了两步,茫然的瞧着风姨,不明白她为什么打自己? 这一瞬间,风姨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表情,瞪着他叱道:“不许这么看着我,再看,我挖出你的眼珠子!”说着,右手一抬,伸出了中食二指,瞧其姿势,就欲来挖武天骄的眼珠子。 武天骄吓得连连倒退,伸右手一遮自己的眼睛,道:“不看!不看!我不看,风姨您千万手下留情!”心中骇然,风姨的身法太快,出手也太快,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真要挖眼珠子,还真逃不了。 风姨也只是气不过这小子,想教训教训他,并不会真的挖他眼睛,衣袖一甩,哼声道:“我最恨得就是你这样油头粉面的小白脸,男不男,女不女!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你这类人我见得多了,若不是念在圣母要收你为弟子,我今天就杀了你!”说罢,转身出了树林,袅袅婷婷的走了。 等到武天骄慢慢地移开了手,面前已不见了风姨,深感骇然,心想:“听两位师姐说,风姨不是通天宫的人,她们也不知道她是谁,都说她武功厉害,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厉害,她是甚么人啊?比羿和厉害多了!” 在金鸡岭,武天骄能够与羿和激战数百招,虽然最后重伤落败,是虽败犹荣,足以自豪。但今天面对风姨,武天骄心里有了挫折感,虽未真正交手,他就觉得自己败了,暗暗叹气,自言自语:“今天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间高手,何其之多!无心师父的话一点不错,高手都是淡薄名利,不争世间虚名的!” 时已夏季,但云雾谷却感觉不到夏日的一点炎热之感,气候凉爽,无比宜人。 夜晚,武天骄在床榻上想及白天的事,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一时心血来潮,便披衣下榻,出了屋子。 今晚,又是月华如水,风轻云淡。他看了看隔壁两位师姐的屋子,惠琼师姐的屋里黑着,而若妍师姐的屋里则亮着灯。 武天骄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若妍师姐的屋子窗下,窗子开着,他向里一探头,只见惠琼师姐正坐在床枕上,悄声的说着话。床榻半边垂下床帐,里面传出了若妍师姐低低的抽泣声。 武天骄见此不禁心头一凛,暗道:“若妍师姐哭了!”只见司徒惠琼不住的劝说:“二师姐,你就不要哭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木已成舟,你就想开一点,这也完全不能怪小师弟,谁叫二师姐你那么美,别说是小师弟,就是师妹我,我要是男人的话,我也会忍不住!” “你别为他说好话!”端木若妍泣不成声地道:“他……是个淫贼,是故意用酒把我灌醉,没想到他是那种人,无耻的淫贼!” 司徒惠琼道:“好了!好了!二师姐,别那么说,我看呐,你是自愿送上门的,不然,你干嘛明知那是酒,自己不会喝还要陪他喝酒?我看你就是和我一样,看小师弟长得俊,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 “你……”这话把端木若妍气得不轻,一抬手,轻打了司徒惠琼一个耳光,气极地道:“你以为我是你,他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净帮他说话?” 司徒惠琼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毫不生气,轻笑说:“好处吗……当然有,小师弟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快乐,不管他人如何,至少他长得俊俏,也很会讨我欢心,与其将来把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没见过面的东方成,倒不如现在给了小师弟,给他我是一点都不后悔,二师姐,你就不要那么古板了,你不都说,那南宫亮有好几房侍妾,难道就只准他纳妾,不准你红杏出墙!” 端木若妍被她说的无语,渐渐止住了泣声。窗外的武天骄听得心花怒放,心道:“四师姐,你可太会说道了,太会说了!看在你不辞辛劳的劝解二师姐,为我说好话,小弟无以为报,只能好好的慰劳慰劳你!” 他怕惊动屋里的两位师姐,当即悄悄的离开,在外面等待了好一会儿,才见司徒惠琼关上了窗门,熄灭了灯,走出了屋子。 看到她出来,武天骄心中大喜,忙迎了过去,轻唤一声:“惠琼师姐!” 听到声音,司徒惠琼一见是他,刚想说话,武天骄拉着她便走,直向屋到的竹林温泉走去。司徒惠琼一看就明白了,他又想来个鸳鸯戏水。 司徒惠琼不禁羞红了脸,快到竹林的时候,甩开了武天骄,娇嗔道:“你又想干什么?” 武天骄嘿嘿笑了笑,道:“我的好师姐,小弟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好好的慰劳慰劳你,刚才你在屋里说的话,小弟都听到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的好师姐!”  第27章 慰劳   慰劳,一听这么敏感的语句,想及昨晚与他在露天温泉羞人的场面,司徒惠琼不禁羞红了脸,轻啐了一口,道:“谁要你慰劳,我才不要呢!”说着,背过身去,故作不理他。   武天骄见势上前,双臂一环,打从后面搂住了司徒惠琼的纤腰,口中嘻嘻坏笑道:“真的不要吗?”   “不要……”司徒惠琼惊慌,连忙挣扎,但武天骄搂的甚紧,死不松手,她哪能挣脱,反而两人身体前后紧贴,司徒惠琼感到后面有一物顶着丰臀,即使隔着衣裤,也能感到那物的火热,奇异的热量充满了魔力,加之强烈的男性气息阵阵袭来,司徒惠琼神魂颠倒,芳心砰砰乱跳,娇躯瞬间软化了,面如火烧,娇滴滴的道:“不……要啊!我那还疼着呢,受不了……”。   武天骄早有计较,嘿嘿笑说:“好师姐,放心吧,小弟会很温柔的,昨晚你不是很舒服吗?嘿嘿!好师姐,你不知道,小弟修炼有阴阳双修之法,不会让你感到痛的,相反的,会让你的疼痛伤好转!”   “阴阳双修之法!”司徒惠琼听了恍然大悟,她跟随通天圣母学艺多年,不仅听师父讲解过,也阅览过有关的武林典籍,当下道:“怪不得你那么强,原来你……”说着,脸色火红,说不下去了。   武天骄抱着她就进了竹林,来到温泉的岸边。他并未下池,放下司徒惠琼,脱下外衣,铺在了地上,尔后在她耳边低笑着轻语了几句。   司徒惠琼一愣,一开始有点不懂武天骄的话,可一看到铺在地上的衣服,还有他脸上邪淫的笑容,小脸霎时一红,明白了。   “你……我……”她无措地看着他,望了望四周,道:“小师弟,风姨时常也会来这里,还有五师妹,她也正常来泡泉,我担心她们……”。   武天骄耸耸肩,轻笑道:“怎么?你怕了吧?你不是说,五师姐在谷口守山,不会轻易离开,风姨不喜欢泡温泉,甚少来,除了若妍师姐,谁会来打扰我们?你不要的话就算了,小弟也不勉强!”说着,他就要拿起地上的外衣。   “别!”司徒惠琼赶紧抓住武天骄的手,羞窘地看着他:“人家又没说不愿意,只是……人家担心吗!”   “嗯!”武天骄剑眉轻挑,暗自窃喜,道:“好师姐,你就放心吧,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来人了,我们躲了就是!”   “好嘛!”司徒惠琼垂下眸子,伸手脱下身上的衣服,不一会,雪白的娇躯只剩下嫩绿色的抹胸和白色的亵裤,在月光下映出诱人的莹光。   她羞怯地瞄了武天骄一眼,将手伸到背后,扯开细绳,抹胸立即掉落,两团饱满的雪乳弹跳而出,巍颤颤的,上面的花蕾透着迷人的粉红色泽。   武天骄的眸光一深,紧凝着司徒惠琼诱人的乳尖,以眼神爱抚勾弄,在他的注视下,粉色花苞忍不住绽放。   司徒惠琼咬着唇瓣,忍着羞意褪下亵裤,美眸扬着一抹羞赧的媚光。   “就这样吗?”武天骄扬起好看的剑眉,有点不满意,道:“好师姐,快点,侍候人还是这样的?”   司徒惠琼轻睨武天骄一眼,慢慢爬向他,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引诱人伸手攫住把玩。   武天骄眯起眼,忍住抓住一只饱满玩弄的欲望,等着看她接下来怎么做。   司徒惠琼抬头吻住武天骄的唇,湿软的舌尖描绘着他好看的唇形,学着他吃她嘴的方式,轻咬他的下唇,趁他微启唇瓣,软舌轻巧地探入,找着他的舌尖,卷着、缠着、逗着,尝着他迷人的气味。   她的手也跟着褪下他的内衣,露出白皙的结实体魄,软软的掌心好奇地轻触着那火热的肌肤,不同于她的柔软,他的肌肤显得结实,磨蹭着她的手心。   不经意的,指尖碰到一粒圆凸,她一愣,舌尖离开他的唇,低头瞧着他胸膛的突起,指腹故意轻磨着。   “嗯……”被她这么一磨,武天骄忍不住微颤,闷哼一声。   感觉到他的颤动,司徒惠琼瞄他一眼,低下头含住另一粒乳头,舌尖舔吮着。   想着他玩她胸脯的方法,贝齿轻咬,微微拉扯,另一手也用柔软的手心磨着那圆凸,察觉它变硬了,她不禁满意地松开嘴,硬起的圆凸沾着她的晶莹,散发着水光。   “骄,你喜欢吗?”司徒惠琼抬起头,娇媚地看着他。   武天骄呼喘变重,墨浓的眸子紧盯着司徒惠琼,声音也变得极度兴奋:“继续,好师姐,继续,小弟就喜欢这样。”   照着小师弟的吩咐,司徒惠琼低下头,玉手好奇地抚着他结实又柔软的肌理,湿热的唇舌舔吮着他的肌肤,微咸的滋味是属于他的味道,带着一抹淡淡麝香,让她十分着迷。   渐渐的,舌尖来到武天骄结实紧绷的小腹,她舔吮着腹上的肌肉,纤手解开他的裤头,早已硬起勃发的擎天肉柱赤龙茎弹跳出来,映入她的眸中。   司徒惠琼深吸口气,看着那粗壮的巨大粗壮,心中爱煞,想着待会它就会进入自己体内,用力折磨自己,那滋味……她忍不住微颤,还有点疼痛的桃源花洞下意识地沁出了湿液。   瞧见晶亮的花液自惠琼师姐身下的肉洞滴落,武天骄轻佻地扬起嘴角,戏笑道:“好师姐,还说不要呢,你这么快就湿了?你可真浪啊!”   司徒惠琼轻哼一声,也察觉到自己身下的湿润,俏脸红了起来,羞涩地瞧了武天骄一眼,娇嗔道:“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湿了……”。   “想要我吗?”武天骄诱哄道:“想要小弟碰你吗?好师姐!”   “嗯!我要。”司徒惠琼点头,听到他要摸她,下意识地扭着身子,蜜液沁得更多了。   “那么先把小弟弄湿了,小弟才肯把你的‘小仙女’捣湿。”武天骄环笑着说,手指抚着她的脸,指着身下粗大的赤龙茎,要她取悦他。浑然忘了自己要“慰劳”好师姐,反而要好师姐“慰劳”他,反过来了。   司徒惠琼大为害羞,可还是乖乖地遵照他的话,强忍羞意,舔了舔微干的樱唇,纤手套住赤龙茎,两手轻轻套弄着。经过昨晚,她已有了一定的经验,不时地碰着肉棒下的子孙袋,惹来武天骄舒服的呻吟。   “嗯嗯……好师姐,就这样,再用你的小嘴弄湿它……”武天骄继续指导着。   司徒惠琼迷蒙着美眸,耳边传来小师弟粗喘的命令,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让她的“小仙女”兴奋沁出蜜液的男根……。   粗热的赤龙茎一被湿软的小嘴含住,顶端小孔立即兴奋地沁出几滴白液,软舌尝到完全男性的气味,司徒惠琼忍不住闷哼一声,用力一吸。   “啊!”武天骄紧绷着身子,敏感的赤龙茎被小嘴用力吸吮,胀得更大更热,让司徒惠琼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痛苦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娇嗔地瞪他一眼,撒娇地道:“你别一下子那么大,我受不了。”   武天骄难耐地低哼,大手忍不住捧着司徒惠琼的后脑,道:“好师姐!乖!继续!继续用你的小嘴舔湿它。”   瞧见他潮红的俊脸,司徒惠琼明白这是她引起的,不禁得意地舔了舔唇瓣,低下头,继续努力的用舌头舔着手上的灼热赤龙茎。   她先舔吮着顶端的小孔,再慢慢往根部舔着,将武天骄的赤龙茎完全彻底地舔吮过,再含住子孙袋中的一粒肉球,以纤手玩弄着另一粒肉球。   “唔!”最敏感的地方被惠琼师姐玩弄着,武天骄忍不住握紧拳,忍住快崩溃的欲望,霎时,整根赤龙茎充血,变得更烫,更大。   听见武天骄的呻吟,司徒惠琼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舔吮的动作热了起来,饱满的玉乳沉重,桃源玉洞不住地泛出春潮,弄湿她的腿窝处。   她难受地摇着身子,抬起头,渴求地看着武天骄,道:“骄,师姐觉得好热,好难受……”。   知道司徒惠琼渴望他,武天骄邪邪一笑,道:“不行,你还没湿透小弟,继续,含住它。”   “你好坏!”听到他的拒绝,司徒惠琼娇嗔一声,为了取悦小师弟,只得难受地咬着唇,美眸漾着迷蒙水光,低头含住武天骄的赤龙茎。   “别急,用力吸……”武天骄轻柔地抚摸着惠琼师姐柔软的发丝,咬牙说着,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在惠琼师姐的小嘴里来回进出,兴奋灼热了他的眼睛。   “唔!”司徒惠琼努力吞吐着嘴里的赤龙茎,软舌缠着粗大,随着来回的套弄,小嘴不住发出低吟。她身下的桃源玉洞不停地收缩,花瓣沁着蜜液,潺潺而流。   “不行!好湿!好湿!我好难受啊……”司徒惠琼下体骚痒的受不了,禁不住哭出声,吐出赤龙茎,瞅着武天骄恳求道:“骄!求你,师姐受不了了,不要这样欺负人家啦……”。   “怎么又哭了?爱哭鬼。”武天骄伸出手指,爱怜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珠。   “谁教你欺负人家啦!”司徒惠琼嘟起小嘴,将火热的身子紧贴着他,用力磨弄着,央求道:“骄!要我,我要吗……”。   她娇声恳求,饱满的绵乳磨蹭着武天骄的胸膛,敏感的乳尖擦过他坚硬的乳头,妖媚的姿态在月光映衬下,让人难以抗拒。   武天骄也是憋着难受,顺从地推倒司徒惠琼,让她躺往铺在地上的衣裳上。   “骄……”以为小师弟肯要她了,司徒惠琼兴奋地瞅着武天骄,瞧见被她舔得晶莹火热的赤龙茎,小嘴不禁发出一声低吟,雪白的娇躯泛着一层美艳的瑰红色。   “嘘……别急,我还没那么快呢!”武天骄眯起黑眸,忍住下腹深猛的欲望,不打算这么快就满足她。   “骄,别这样!”听到他还不满足她,司徒惠琼急了,忍不住抗议。   “听话,不听话我就不来了。”武天骄握住她的脚踝,以命令的语气:“把你的腿张开!”   司徒惠琼不敢有违,顺从乖乖将两腿打开,让早已湿淋淋的桃源玉洞正对着小师弟,羞耻的动作让她有点不自在,道:“骄,别这样……”。   不理会惠琼师姐的抗议,武天骄着迷地看着湿漉漉的桃源玉洞,经过了一天,那里早已消肿,透明的花液正不住溢出,花唇透着漂亮的粉色,跟着津液收缩,他可以想像,在他“小兄弟”进入她时,她会如何用力吸住他。   “好师姐,用手捏住你的胸脯,用力捏弄它。”武天骄道。   他的话让司徒惠琼一愣,俏脸有着迟疑。武天骄一瞪她,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照我的话做!”   嗯!司徒惠琼咬着唇瓣,依言伸手握住自己的玉乳,用力揉着。   “对!就这样,就像我玩弄它一样,用力揉捏,碰触蓓蕾,用力揉,用力扯……”武天骄继续道。   照着他的吩咐,司徒惠琼手指用力扯弄自己的乳蕾,她察觉一股快感随着自己的抚弄而折磨着她,小嘴忍不住发出呻吟:“嗯嗯!哼哼!骄,我好奇怪……”。   第一次这么爱抚自己,她有着不自在,更对身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不知所措。   “再用你另一只手,爱抚你的‘小仙女’。”武天骄道,抓住她的手,移到早已湿淋淋的肉洞外,纤细的指尖一碰到,立即被弄湿了。   “啊!骄……”司徒惠琼羞愧欲死,甚是迟疑。   “别怕,碰碰你的小仙女,看它有多么湿。”武天骄轻哄着,在他的哄弄下,司徒惠琼伸手碰触自己的桃源肉洞,手指一碰到嫩肉,立即敏感地发出低吟。   “瞧!好师姐,你喜欢的对不对?继续碰它,用你的手指玩弄它。”武天骄火热地注视她的举动,继续哄着。   “嗯……”司徒惠琼娇吟着,慢慢碰触湿淋淋的肉洞嫩肉,指尖探入花瓣,一进入,敏感紧窒的嫩壁立即包围住手指。   唔!司徒惠琼忍不住咬着唇瓣,肉洞中的手指继续往前探,不经意碰触到敏感的花核,惹得她一颤。   “在胸部的手也要动,用力揉着,别光玩着下面,就忘了上面。”武天骄命令着,眸子紧盯着她玩弄自己的动作,腹下的赤龙茎更硬,更灼热,澎勃欲发。   “唔!”听到小师弟的命令,司徒惠琼赶紧揉着自己的玉乳,在桃源肉洞的手指也碰着花核,双重的快感刺激着她,泛红的赤裸娇躯难耐地扭着,滋滋的淫水随着她手指进出而捣出,将她的腿窝内侧全弄湿了,就连铺在股下的衣服也湿透了。   “骄,人家受不了了啦!”司徒惠琼睁着水亮的眸子,布满情欲的小脸难受地红着,她忍不住伸出捣弄的手指,用两根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拱起身子求着武天骄:“骄!好师弟!进来好不好?师姐求你了……”。   司徒惠琼水漾的眸子,渴求地看着武天骄发红粗壮的赤龙茎,她轻舔着唇瓣,想要他进入她,就算被他玩坏,她也无所谓了……。   看着惠琼师姐湿淋淋的桃源肉洞,粉色花瓣随着丰沛的汁液不住收缩,花瓣间隐约可见诱人的花核,武天骄灼热的视线再也移不开那美丽惑人的桃源花谷。   “你这诱人的小妖姬。”武天骄的声音都有点哑了,邪淫地看着司徒惠琼,道:“你说,你是要我用嘴吃你,还是用我的‘小兄弟’吃你?”   “嗯,都要……”司徒惠琼贪婪地道,舔着唇瓣,俏脸潮红,眸子紧盯着他。   惠琼师姐的热情,让武天骄低声嗤笑,道:“我的好师姐,该小弟侍候你了!”   他低下头,薄唇覆上甜美的桃源玉洞,才一碰触嫩肉,湿淋淋的蜜液立即沾湿他的嘴和下巴。   他抓住司徒惠琼的修长美腿放到肩上,大手各捧住她一瓣玉臀,嘴唇用力吸吮着她嫩红的肉洞,随着武天骄的吸吮,汁液沁得更多,有的滑下他的嘴角,有的流到她的小腹,顺着弧度染湿她的上半身。   “嗯啊!”司徒惠琼忍不住紧捏着身下的衣服,螓首难耐地左右甩动,媚人的娇吟不停从小嘴吐出。   武天骄的舌尖拨开粉嫩的花瓣,直勾住脆弱敏感的花核,舌尖绕着缠吮,让花核在他舌里变硬变红。   经不起武天骄的玩弄,蜜液不停流泄,充血的花核更加敏感,在他的吸吮下,麻了司徒惠琼的神智。   丰沛的蜜液润滑了武天骄干渴的喉咙,他满意地缩回舌尖,舔着嘴唇,看着花瓣随着蜜液收缩,他忍不住伸舌轻舔,故意用齿尖轻咬发红敏感的贝肉。   “啊!”被武天骄一咬,司徒惠琼颤了颤,花瓣收缩得更厉害,随着每一个收缩,蜜液沁得更多,染湿了柔软的毛发,形成诱人的光景。   武天骄低吟一声,再度低下头,舌尖长驱直入,用力在惠琼师姐甜美的肉洞抽动,被包裹的决感让坚硬的赤龙茎沁出浊白的液体。   “嗯啊……”武天骄舌头湿热的抽动,刺激了桃源花穴,司徒惠琼再也承受不住武天骄的玩弄,花径开始痉挛,大量的蜜液流泄而出,冲击着武天骄的软舌。   眼见是火候了,武天骄抽回舌头,用力扳开司徒惠琼的大腿,跪坐在她身前,将火热的赤龙茎用力顶入惠琼师姐的桃源肉洞,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司徒惠琼睁大眼睛,娇躯一僵,桃源肉洞收得更紧,将武天骄的赤龙茎紧紧包裹,密不透风。   “好师姐,你好湿,好紧……”武天骄呻吟,用力在惠琼师姐体内抽动,每一个进出都重重撞击着她的肉深处,捣弄着蜜液,和肉体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   “唔……骄……”司徒惠琼吐出了一口气,没有料想中的疼痛,随着武天骄的抽插,反而无限的快感。眼瞧着自己的桃源肉洞吞吐着武天骄的赤龙茎,这种刺激的快感让她的身子更敏感,武天骄的每一个撞击都可以惹来更多的汁液淋漓。   随着猛烈的抽插,武天骄的手也忙个不停,握住一只饱满软滑的乳房用力揉捏,属于她的香甜蜜液早把她的上半身弄得半湿,随着他的揉捏爱抚,发出暧昧的声音。   “骄,好师弟!我不行了,师姐受不住了……”司徒惠琼止不住自己的声音,高声呻吟。感到小师弟的撞击好深,好重,麻了她的身子,肉洞次次收缩。   她迷蒙着媚眼,看着自己湿淋的花瓣翻进翻出,吞吐着武天骄的巨大肉棒,汁液喷洒,猛然间,又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发出一声娇吟,更多的蜜液喷出,冲刷着武天骄赤龙茎敏感的顶端小孔。   温热蜜液冲撞着肉冠头快感,让武天骄忍不住粗喘,可是还不够,他还要更多更多。   他用力将赤龙茎抽出惠琼师姐的桃源玉洞,将她翻转过身,背对着他,让司徒惠琼两手撑地,抬高她的臀部,伸手扣住两世为人片雪白的肉瓣,看到后面的菊花蕾,心头一动,本来要挺入桃源玉洞的赤龙茎转而顶在了菊花蕾上,腰部发力,硬是插入菊花蕾之中……。   “啊……”司徒惠琼忍不住惨叫,剧烈的疼痛让她哭了:“不要!好痛……你搞错洞了……”。   哪里是搞错洞,武天骄要搞的就是后面的洞。第一次被进入的后庭更紧,禁不住武天骄强大的进入,血丝微微泛出。好在武天骄的赤龙茎伸缩自如,倒也使司徒惠琼少受了许多的痛楚。   “好师姐,没错,就是后面的洞洞,没有搞错!你”武天骄喘息着,开始用力的抽插撞击,伸手抓住一只玉乳,用力捏揉。   “不要啊……我好痛……”司徒惠琼眼泪都痛出来了,用力甩头,夹紧敏感的臀肉想让他退出,却不知这么一夹反而将武天骄的肉棒包裹得更紧,更舒爽。   “骄,求你……”司徒惠琼咬着唇瓣,哭着求饶。   “嘘……别哭。”武天骄哄着她,仍然不放过她后面的菊花蕾,那紧窒的肉壁让他舍不得离开,撞击得更深,更用力。   “呜……”见他不放过自己,司徒惠琼忍不住啜泣,身子因疼痛而发麻,可渐渐的,她觉得发麻的身子不再那么疼,反而有另一股更深沉的快感冲撞着她。   “骄……”司徒惠琼忍不住呻吟,微湿头发轻甩,太深的快感让她微启唇瓣,小嘴来不及吞咽唾液,晶莹便从嘴角流出。   “舒服吗?好师姐!”武天骄温柔的道,见她开始享受这种快乐,伸手探进她前面的肉洞,随着身后的抽插节奏,一同抽插着她甜美的桃源肉洞。   “嗯……舒服……”司徒惠琼呻吟着回应,双重的快乐让她的泪眼朦胧,身子软得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下趴着,只剩下臀部被武天骄扣着,高举着,抽插着,撞击着。   前后激烈的捣弄,让司徒惠琼蜜液不停流泄,刺麻的快感早让她分不清楚是何种感觉,只能随着小师弟不停起伏,任他玩弄抽插。   “骄!师弟,我不行了,师姐不行了,饶了我……”司徒惠琼求饶了,太过强大的快感,一波波折磨着她,她再也受不住了,想要逃离,武天骄却不放过她,反而抽插得更用力。   “不要了啊……”司徒惠琼用力甩头哀求着,他的手指插得好深,他的肉棒也弄得她的后庭好麻好疼,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要被小师弟玩死了,连连央求:“不要了!我会死的……”   “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武天骄闷声低吼,更加重力道,赤龙茎大幅度地进出司徒惠琼的后庭,司徒惠琼的身体开始抽搐,螓首不住甩动,眼泪沾湿了脸庞。   “骄啊——”过大的快感让司徒惠琼怕得哭了,潮红的娇躯布满香汗,和武天骄滴落的汗珠融为一体,分不出谁是谁的。   突然,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司徒惠琼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呐喊,赤裸的娇躯一僵,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软倒在地,两眼翻白,爽的晕了过去。   见她昏厥了,武天骄却仍不放过她,将赤龙茎从菊花蕾中抽了出来,更捣进前面的桃源肉洞,猛力的抽插着……。   就在他用力抽动了数十下后,脑海一阵眩白,满足地紧绷着身子,将灼热的阳精洒进惠琼师姐的桃源花蕊……。 第28章 绝色风情 武天骄宣泄过后,趴在惠琼师姐的肚皮上,呼呼喘气,直觉魂儿飘飘,通体舒泰。 两人在岸边上,均累出了一身的汗水,身上也沾满了黏液,正当他准备抱司徒惠琼下到温泉里洗浴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风姨,您也来泡浴!” 是太灵的声音。武天骄吓了一跳,尤其是听到“风姨”二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只听得风姨回应说:“出了一点汗,便来洗一洗!” 武天骄不敢怠慢,急忙抱着司徒惠琼躲入岸边的竹林,随即意识到还有衣服,忙将司徒惠琼放到地上,返转回来,手忙脚乱地将他和司徒惠琼的衣服捡起,迅速远遁。 这会儿,太灵和风姨一边说着话,一边走来,已经接近露天温泉。这座天然形成的露天温泉,是云雾谷最具特点的存在,是通天圣母又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将其挖掘出来。又在四周植上竹子,作为遮挡之用。但今晚,竹林正好作了武天骄的藏身之用。 随着风姨和太灵的到来,某位小贼心惊肉跳,生怕被发现,趴在竹林中大气也不敢出口,更别说向温泉内探望了。风姨的厉害,武天骄白天已经见识过了,心想:“她们来得可真不时候,要是发现我和惠琼师姐在这里,赤身裸体的,不把我阉了才怪!” 他不敢偷窃,趴着一动不动,甚至担心司徒惠琼醒来,发出动静,点了她的昏睡穴。然而,听得风姨和太灵索索脱衣声,步入温泉游出的嬉水声,想及风姨那绝代的风华,成熟的风韵,这让淫心邪道的武天骄如何忍得住不看? 趴了一会,听着太灵师姐的嬉笑声,武天骄实在是忍不住了,移动身子,向前爬行了一段距离,悄悄的抬起头,向温泉内窃视。 竹林之中,犹如仙境般轻烟弥漫,缭绕的温泉里,世间最美的“仙景”跃然而出,两位美人曼妙动人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勾魂夺魄。可惜距离较远,又隔着林子,加上蒙蒙的水气,武天骄瞧不真切。 太灵在池里游了一会,忽然问风姨:“风姨,您说,师父她为什么要收一个男弟子?” 月光下,虽然有着蒙蒙的水气,但武天骄毒辣的眼睛仍能看见,太灵师姐曲线高挑,极度撩火,胸前双峰怒突而出,鲜红的蓓蕾随着玉人移动的娇躯,微微轻颤,带动挺拔的玉女峰划出醉人的波浪,勾人魂魄,不可抵挡! 风姨伸出一只玉臂,一把抓住在面前嬉游的太灵,美目中闪过一丝惊叹的目光,玉手迅速在太灵的丰盈娇躯上一抚而过,惹来少女的娇嗔不休。 风姨轻叹道:“我们的太灵都变成大美人了,可惜出了家,不然,出现在江湖上,定会迷死无数男人,让无数的武林少侠为你而疯狂!” “风姨,您说到哪里去了!”太灵脸色一红,娇嗔道:“我是问,师父为什么要给我们师姐妹收那么一个小师弟?还让他扮成女人,那小子贼眉鼠眼的,我一看到他就生气,真不明白二师姐和四师姐为什么那么照顾他?” 风姨哑然失笑,清丽的成熟美体横躺水面,修长的玉腿映衬着柔若无骨的玉臂,中间是不盈一握的绝世蛮腰,在她下意识的娇躯翻转之间,尽显纤腰那世间罕见的傲人柔软,可谓男子梦想中的恩物! 可惜水气腾腾,中间又隔着一个太灵,挡住了武天骄的视线,只能看到少许,让他干着急,抓耳挠腮,想要移动位置,调个方位,却又怕弄出声音,被两个女人察觉。 只听风姨淡然地道:“你师父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用意,你问我,我又怎么会知道,不过你说的也对,那小子贼眉鼠眼的,整天围着你两个师姐转,油嘴滑舌的,那双贼眼让人看了生气。我看那小子就是个小淫贼,因而我特吩咐若妍、惠琼她们,让她们小心那小子,别让那小子骗了,太灵,你是出家之人,更要小心,千万别让那小子占了便宜!” “他要是敢占我便宜,我剁了他的一双狗爪!”太灵恶狠狠地道,随即面露诧异之色,仔细瞧着风姨,道:“风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说?你说武天骄是小淫贼,担心我和师姐她们被占便宜,难道那小子占你便宜了?” “什么话?”风姨登时板起了脸,蹙眉道:“我是谁,他敢占我便宜吗?别胡说八道!” “那是!那是!”太灵一脸笑意,眼底的调笑清晰可见,道:“我们的风姨是什么人,谁敢占便宜?那小子若敢占您的便宜,岂不早让您大卸八块了,不过,风姨,我听两位师姐说,武天骄来得当天晚上,是您给他洗浴的,该是您占他的便宜才是!” 一听这话,风姨玉脸“噌”的一下红了,禁不住娇嗔道:“死丫头,你是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侈像话了,竟敢取笑起我了!我那不是为了你们……”话未说完,感到脸上烧的厉害,忙娇躯一沉,如美人鱼般潜入水中不见。 看到风姨害羞潜入了水中,太灵得意的一笑,心中暗自思忖:“这样就受不了了,不知她替小师弟洗浴时,是不是这般的羞意?” 过了一会,风姨从水底潜出水面,瞧着她丰盈柔媚的动人身体,太灵生出了恶作剧之念,趁其不备,出手偷袭,玉手在风姨丰盈高挺的玉峰上,狠捏一把后随即潜游而逃,格格而笑。 风姨不料她有此招,娇呼一声,旋即娇骂道:“好你个死丫头!敢调戏老娘,我饶不了你!”说罢,追着太灵,展开了反击。一时间,池中欢声笑语,春色无边。 此刻,岸上竹林中的武天骄,心神早已飘到了温泉之中,那一幕幕令人喷血的撩人画面,让他兽血沸腾,急不可待。勾魂夺魄的动人嬉戏声从温泉中传出,犹如火种般点燃了坏小子心中的情火。 武天骄热血翻腾不休,紧张刺激的快感让他心跳好似擂鼓般大作起来,心潮涌动,俊脸通红,想不到“偷窥”的快感竟然如此强烈! 好在他久经风月,心智已被美女磨练的极为弥坚,见到这种春宫场面,还能保持着头脑清醒,知道风姨武功修为不凡,哪怕发出一丁点声音,都逃不过她的神识。 武天骄强压下汹涌的情潮,体内天鼎神功急速运转,犹如丝网般将全身的气机封入体内,再无半点破绽可寻。 思虑周全的家伙悄无声息的向右边移动,绕过遮目的竹子,一尺一尺的向温泉靠近,直到不能再前行了,才趴着不动,睁大一双色眼,瞅着温泉内,淫光四射,张大了嘴巴,垂涎三尺,痴迷不已! 温泉池内两条诱人至极的美人鱼,正在胡闹嬉戏,不停闪动的娇躯妙处横呈,丰盈的双峰与浑圆的翘臀震荡不休,醉人的波浪交相辉映,滑如凝脂的平原上,小小的漩涡吸魂摄魄,下面紧接淡淡的草地,一方幽谷隐藏其中,修长的美腿闪动之间,嫩红娇润的玉门若隐若现。 强烈的震撼令武天骄虎躯剧震,世间万物瞬间消失不见,只有水中二女完美诱人的赤裸娇躯充塞于天地之间,这动人的刹那化作永恒的存在,牢牢刻入了他识海之内,浮想联翩,再难忘却! 这时,池中的二女安静了下来,太灵上了岸,道:“风姨,我来得急,没拿换的衣服,您再泡一会,我拿了衣服再来陪您。”说罢,披上修袍,莲步轻移,袅袅婷婷的走了。 武天骄趴在竹林里,双手抱着头,如缩头乌龟般,刚才太灵离他近在咫尺,愣是没有发现他。太灵要是稍加注意一点,就能发现他了。直到太灵走得远了,武天骄才敢抬起头来。 池中水波荡漾,雾气腾腾,突然,风姨一丝不挂的浮出了水面,嬉戏玩水,神情诱人至极。武天骄这才窥视到风姨的身体全貌,只觉得一股热血沸腾,口舌干燥……御女神兵赤龙茎不争气的勃动,使得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 近距离的偷窥风姨洗浴,武天骄心里是异常的紧张,有些犹豫,是走开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偷看?继续偷看,万一不慎,被发现就糟糕了。离开吗,但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甚是不舍。再者,这女人白天打了自己一耳光,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心里气不过,偷看几眼就算是报复也无不可。 眼前的场景让武天骄感到熟悉,在凌霄山百花谷,他就曾偷窥过九位师娘在溪里洗澡,但更久远的记忆是他想起小的时候,在他十岁的那年,和儿时的玩伴们偷窥镇上的某位寡妇的奸情,结果被发现,被追得满街跑。回到家里,正好母亲在房间里洗澡,他一时好奇心,趴在房门口,透过门缝,偷窥母亲出浴。 他母亲赵仙仙曾是绿岭第一美人,不但样貌出众,身材也好,武天骄从小和母亲居住在羊头镇,在他记忆里,街坊邻居,镇上的男人,有认识不认识的,包括地痞流氓,都没事上他家来串门子,年幼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懂事后才知道明白,好在他有一个厉害的外公,将一群地痞流氓打跑后,从此清静了不少。 偷窥母亲洗澡,是武天骄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他心中,一想起母亲的裸体,就有强烈的罪恶感。但母亲的裸体是他人生中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至今记忆犹新,不能忘却。 偷窥母亲洗澡武天骄有罪恶感,但偷窥风姨则没有,理所当然,这个风姨美则美,可惜只能看,不能摸,怎么才能想出个好办法来,把她一起给征服了? 现在他也只能意淫着这位绝色美妇,心里狠狠的操她,操死她……… 风姨丝毫没有发现林地里有人在偷窥她。此刻,她正站在池水中央,侧头垂首,掬了水用手抚洗自己的身子。玉体玲珑,浮凸有致,那窈窕诱人的身子,当真是柔若无骨,活色生香,美得令人瞬间窒息。 “好美。”武天骄感觉鼻子一热,差点连鼻血都喷了出来,片刻后,更是唇燥舌干,热血沸腾,下体急速膨胀,似欲要爆炸了。 “娘的!真是诱惑死人不偿命。”武天骄有些招架不住,原本想打算遁走,但是心里却有些不舍。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天天都有的。 “看一眼,再看一眼,看一眼就走……”武天骄心里嘱咐自己。虽说是看一眼,但是半个时辰后,他依旧趴在那目不转睛的偷看,似乎有些入定的迹象。 这时,太灵已经换好了衣服返回,远远的就喊了一嗓子,把武天骄惊回过神来。 幸好他潜藏的十分隐秘,而太灵来到温泉又是背对着他,要不然,非叫她看到不可。 “太灵,过来,过来伺候风姨穿衣服。”风姨吩咐道。 为了穿衣服,风姨整个人赤裸着身子,站在了岸上。武天骄直觉得眼前一亮,大片大片的雪肌嫩肤,晃得令人耀眼生花。那颤微微的雪丘玉臀,丰盈的美乳,盈盈一握的腰肢,结实而修长的大腿,最要命还是腿根处那萋萋的芳草地带……。 “真是要命,这女人太惹火了,救命啊……”武天骄直觉得风姨赤裸的身体实在是太刺激了,令他体内的邪火乱窜,急忙镇定心神,将整个脸趴在地上,不敢再看,运起天鼎神功,压住了心头的欲火,心中呐喊:“苍天呐!大地呐!你们告诉我,我怎样才能把这个绝色美妇给干了啊?” 他心里有了强烈征服风姨的欲望,但风姨既不是司徒惠琼,也不是端木若妍,想要征服她,武天骄现在实在是没那个把握。 风姨在太灵的服侍下,试干了身上的水,穿上了衣服,太灵忽地问道:“风姨!惠琼师姐怎么了?我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她,刚才在她屋前经过,她屋里黑的,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第29章 拜师 听太灵一问,风姨想起白天司徒惠琼“扭伤脚”一事,黛眉一蹙,道:“这丫头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睡到中午才起床,神情古怪,还有若妍那丫头,帮着惠琼隐瞒什么,赶明我得好好的问问她们!”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离开了露天温泉,渐渐远去。及至听不到她们声音了,武天骄才从竹林里站了起来,呼出了一口气,浑身是汗,汗是因紧张而出的,但更多的是被风姨惹火的风情刺激的欲火焚身而出的。 武天骄拭了拭汗,连呼要命,直觉得比在金鸡岭和圣卫羿和搏斗拼命还要要命,心想:“这个风姨太有魅力了,风情不逊于以往我所遇到的任何美妇,樊夫人、皇太后、曹贵妃等等,她们都不能与之相比,她到底是甚么人?” 想了半天,武天骄也想不出风姨是什么人?他毕竟江湖阅历浅薄,对武林人物知道的不多,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风姨”这一号人物。想不出武天骄索性不想了,寻思着,或许能从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两位师姐嘴里知道风姨的来历! 一想到司徒惠琼,武天骄不由一惊,司徒惠琼被他干昏了,点了睡穴,现在还在地上躺着。武天骄忙回身,在竹林里找到司徒惠琼,解开她的睡穴,抱起她,出了竹林,跳入了温泉池。 司徒惠琼沉睡不醒,武天骄替她全身洗干净了,才将放在温泉池角落的靠坐上。尔后,武天骄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虽然风姨已去,但他这一吸,似乎空气中仍有风姨留下的余香,让他浮想联翩,自言自语:“风姨,我一定要得到你,我武天骄说到做到,你就等着被我干吗,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在温泉里泡着澡,武天骄回想着风姨绝妙的胴体,狠狠地意淫着,性欲上来后,想在司徒惠琼身上再干一炮,但考虑到司徒惠琼前门开苞不久,后庭又刚开花,实在是不妥。为此,他只能强压欲火,抱起司徒惠琼离开了露天温泉,将之送回屋,然后回到自己的屋子。 今晚,对于武天骄来说,是个不眠之夜,回到屋子,躺到床榻上,脑中仍想着风姨的绝世胴体,辗转反侧,体内邪火肆虐,憋的难受,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便起身打坐,好半天,才静下心来,渐渐入定,这一入定,直到天亮了,才从入定中醒来。 他一睁眼,便看到了一个绝美的身姿,床榻前的凳子上端坐着风华绝代的蓝衣美妇,非是别人,正是风姨。好什么时候来的,武天骄竟一无所知。 武天骄心头一跳,忙下了床榻,躬身施礼,道:“风姨!” 风姨面无表情,鼻孔中哼出了一声,淡然道:“看来你还是很勤于练功,连圣母的金阳锁穴功也锁不住你!” 武天骄心中凛然,满脸陪笑道:“天骄略懂通天宫的内功心法,因而能够自行解穴!” “是吗?”风姨轻哼一声,缓缓的站起身来,修长高挑的身材,绝美的容貌,令武天骄为之失神,心中大呼:“我的乖乖,真是绝世尤物!” 只听风姨冷冷的道:“今天是你的拜师之日,圣母要正式收你为徒,你马上梳洗一下!”说着,一指屋中的小桌,道:“把这套衣服换上!” 这时,武天骄才注意到,小桌上放着一套大红的罗裙,比之这几天所穿的还要艳上几分,不由苦笑,道:“风姨,我……一定要穿这样的衣服吗?” 风姨眼中闪过了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笑意,淡然道:“这是圣母特地吩咐的,你要穿上这衣服拜师,不穿不行,一会,若妍和惠琼会来帮你梳头!” 武天骄听得头晕,心中暗骂:“通天圣母,你搞什么玩意,看我扮女人,逗你开心吗?”心中这样想,隐隐感到通天圣母如此做作,定然是知晓他“月奴娇”的身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通天圣母的无理要求,武天骄也只能一一照办,在他心里,也很想见到通天圣母,见见这位通天宫的二号人物究竟是什么样?听铁玉瑚说,通天圣母年岁虽高,但样貌却如三十来许,风华绝代,美绝人寰。 对于铁姐姐说的,武天骄还是信的,武者的内功修为只要突破了平武境界,愈往上修炼,功力愈深,益寿延年,延缓容颜衰老,尤其是到了皇武、圣武境界,更是青春永驻,容颜不衰,这一点,在武天骄接触过的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天灵圣母等人身上得到了印证。 当然,要想青春永驻,容颜不衰,仅靠修炼内功还不够,还得有驻颜秘术,比如炼丹养颜,而通天圣母就是一位炼丹的丹药大师。 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也早早起来了,不过,她们给风姨的感觉是,她们两人的羞羞答答,走路小心谨慎,怪模怪样,很是别扭,这让风姨感到十分纳闷,但拜师仪式马上要进行了,她也顾不上多想。 这风姨、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三个女人的帮忙下,武天骄今天可谓是盛装隆重,穿着大红的宫装罗裙,脚上穿着绣花鞋,头上梳着朝天髻,发髻上戴着珠帘,涂脂抹粉,颈戴珍珠项链,珠光宝气,妖妖艳艳,只差没戴上凤冠霞披,盖上红头盖,不然,真像出嫁的新娘子一样。 武天骄人长得俊美,肌肤白皙,吹弹得破,天姿灵秀,这样一穿戴,即是同为女子的风姨、端木若妍、司徒惠琼见了,好笑之余,也为之失色,惊艳无比,均想:“他要是女人,真要迷死天下男人!” 三女都不免有点嫉妒,嫉妒武天骄有一身的好皮肤,那皮肤,不仅白,还透着莹莹的润泽,晶莹如玉,她们真想将他的皮剥下来,换到自己身上。 武天骄面对铜镜,也为自己的打扮哭笑不得,不过,心里面却有着另一层想法:“我扮成女人,要是去勾搭女人,对方不知我是女人,对我毫无防备之心,那还不是一勾一个准,甚至借此与之同床共枕,成其好事!” 一切妥当之后,武天骄也不见通天圣母到来,问风姨和两位师姐:“师父怎么还没有来?我在哪里拜师?” “到后面的山洞,师父在哪里等着你呢!”端木若妍嘟着嘴道,眼中露出一丝的痛恨之色。想来她到现在,还不能原谅昨天武天骄借着她酒醉后,夺走了她的处子贞红。 “后面的山洞?”武天骄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三女带着他到了外面,风姨指着北面的一座山,道:“过了这座山,会见到一道山谷,你顺着那道山谷直往里走,走到尽头,会看到一块大石,绕过大石,便可见到一座石门,那石门里面就是了,你一个人去,我们可不能陪你去。” 武天骄依言而行,过了北山,果然找到了一道山谷,心道:“我来这么多天,这地方我还没来过,原来通天圣母就住在这山谷里?”想想又觉得不对,在云雾谷住了这么多天,发现风姨和端木若妍她们,每次出谷,都是乘坐大鹏金翅鸟,飞上高空,直上半天崖,却从未见她们到这地方来。 这云雾谷狭窄而长,由西南往北延伸,西南方向就是谷口,入谷的山谷最为狭窄,长五里,这段路最为凶险,谷中云雾弥漫,终年不散,云雾谷因而得名。怪石林立,生长着噬人魔兽赤魔蛇,一般人进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 武天骄依着风姨所说的进入山谷。这道山谷有三百余丈长,谷中郁郁葱葱,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有果树,树上有着不少的猴子,晃来吊去,看到武天骄来了,有的猴子向他扔来了果子,吱呜直叫。 这猴子里虽然没有什么高级魔兽,但有的也是中级魔兽,要是发起狂来,武天骄也不敢轻忽,连忙打起精神,运起龙象神功,护住了周身,小心谨慎的防备着四周,走的极慢,真怕这山谷里还有什么别的厉害魔兽,会突然冲出来袭击他? 走了好半天,武天骄才走到了尽头,眼前出现了两座山峰,这两座山峰连接处正好在这谷的尽头,一块高逾两丈的大岩石,挡在双峰的交接之点。 “这岩石后面,就是风姨所说的石门了!”武天骄心想,绕过大岩石。果然,岩石后面是一座石门,半启半闭,武天骄心里面不由一阵紧张,心想:“石门里住得就是通天圣母了。” 他在门前站立了一会,本着对尊师重道的精神,跪地磕了一个头,喊道:“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 石门内寂静无声,久无回应。武天骄又喊了三声,仍旧得不到回应,心中纳闷:“她不是要收我为徒吗,我来了,喊她却不答应,搞什么东东?” 嘤—— 蓦然,空中响起了一声脆鸣,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平地卷起了一阵旋风,迫使的武天骄赶快跳起,躲闪到了一旁。他不用看,光听叫声,就知道是大鹏金翅鸟大金来了。 如今,大金对武天骄可熟悉了,它刚才就站在山峰之上,看着武天骄到来,看他在门口又磕头,又喊叫的,于是便下来指导武天骄。它一落下,便冲着武天骄鸣叫了两声,继而睁着一对鸟眼,好奇地打量着武天骄,只觉得他今天特别“漂亮”。 武天骄忙右手中食二指压在了唇边,对大金嘘了一声,小声地问道:“大金,圣母她老人家可在里面?” 大金连连点头,右翅一展,拍打在了武天骄的屁股上,拍得他向石门奔跑了两步。武天骄明白大金的意思,那意思是让他进去。 有大鹏金翅鸟的首肯,武天骄胆气立足,走到了石门前。石门开启不过三寸,容不得一人通过。武天骄双手推着石门,用力一推,轰——沉重的石门,应手而开。 这是一座天然的岩洞,在洞口用人工加了一扇石门,岩洞甚深,深达十丈,宽有两丈,洞壁有十数个大小的洞窟,外面天光透过洞窟映射全室,景物清晰可见。 武天骄走进洞里,仔细观瞧,不禁心中一跳,只见洞底的一个坐垫上,盘膝端坐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出家女修士,不用说,她就是通天圣母了。 武天骄仅瞧一眼便被吸引住了,尽管心中对通天圣母已有所描绘,但仍不如见到真人那般惊艳,眼前的通天圣母,怀抱拂尘,宝相庄严,出尘如仙,恍若仙子下凡,既是她闭着眼睛,也令人不敢逼视。 一袭白衣,犹如白莲般圣洁,乌发如云,梳着日月三环髻,别着一支碧玉簪,虽然简朴,但更得超尘脱俗,圣洁尊贵。 武天骄瞧了半响,心中赞叹:“不愧是武林圣母,绝代美人。”目光转处,却见通天圣母身后光滑的石壁上,正当中,挂着一幅绣画,画中绣的是一位白衣修袍的女修士,那女修士样貌极美,正在操琴。对面的高大梧桐树上停泊着一只凤凰,树周围飞满了各式各样的鸟,在朝拜凤凰,也是在朝拜白衣女修士。那女修士的背后侍立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着劲装,英气勃勃。 绣像相当在,女修士和少女有真人大小,绣得面目栩栩如生,衣裳的棱角褶痕都显示了出来,可见绣画之人的手艺高超,绝非一般,好一幅“百鸟朝凤图”。 除了绣画,两边壁上另有九幅人像,或坐或立,或卧或伏,姿势各自不同,痕迹宛然,似是用刀刻在壁间。看图形,似是一种武功图解。 除了绣画和九幅画像以及盘膝而坐的通天圣母外,这室内再无它物。而通天圣母端坐不动,似已入定,对武天骄的到来似是一无所觉。 武天骄瞧了一阵,想起自己是拜师来的,虽然通天圣母收他为徒,他并没有答应,但冲着通天圣母这样天仙化人一样的绝世美女,他打从心里十二万分的乐意,心想:“我的第一个师父楚琼楼,是个男的,第二师父无心人也是男的,现在通天圣母收我为徒,那我男女师父都有了!最好是……。 想到此,武天骄不敢往下想了,再想下去,怕让通天圣母看出,据知圣级武者功力到了无上化境,能够窥知别人心里所想,真要那样,通天圣母窥知武天骄心中的淫邪之念,不把他剐了才怪。 武天骄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向通天圣母磕了一个头,喊道:“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 通天圣母依旧端坐不动,有如一座木雕神像一般。武天骄低着头,趴在地上等了好半天,听不到通天圣母说话,心道:“她这是在考验我呢还是别的什么?” “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武天骄耐着性子,继续磕头参拜。然而,他一边喊了七遍,通天圣母依旧如故,置若未闻。 武天骄涵养再好,心中不禁有气,想道:“好吗!你装聋作哑的不理,那我干脆也不理你,你收不收我为徒,我也不在乎,你打坐,我也打坐,看咱们哪一个先说话吧!” 他站了起来,退到室里的一角,盘膝坐了下去,闭上双目,也自运气调息起来。 待武天骄运息完毕,已是黄昏时分,回头望去,通天圣母仍是端坐如故,武天骄心想:“她可是前辈高人,和她比静坐,我岂不是班门弄斧,算了,她爱什么时候理我,就什么时候理我,我犯不着和她怄气!” 武天骄也不再出口说话,只觉腹中又饥又渴,早上到现在,好像没吃东西,当下出了石洞,先找吃的,填饱肚子再说。 山谷中,气候温暖,果树甚多,树上果实累累,满谷皆是,好多果子武天骄都是未闻未见之物,武天骄不用爬上树,施以武家的千步擒龙手,便取下树上的果实。他吃了几个,忽然想起大鹏金翅鸟,它先前让自己进洞,现在却不见它踪迹,不知已飞往何处? 回转洞里,武天骄再看通天圣母,却见她已从入定中醒来,面色冰冷,睁着一双凤目正瞅着他。 武天骄张大嘴巴,怔了好半响,方才回神,忙跪下磕头,高喊:“晚辈武天骄,拜见圣母娘娘!” 通天圣母嗯的一声,凛然道:“原来你叫武天骄,不是月奴娇!” 一听这话,武天骄心头剧烈的跳动,脸上变色,抬起了头,呵呵笑说:“原来圣母娘娘早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了,因而才让晚辈这般装束?”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通天圣母冷笑道:“你的所作所为,本圣母早已查得一清二楚,武天骄,你真是好大胆!” 武天骄心头砰砰直跳,但仍强自镇定着,笑说:“圣母娘娘,您何出此言?不知晚辈做错了甚么?惹您老人家生气?” “大胆!”通天圣母勃然大怒,左手一抬,武天骄还没瞧清楚,啪!左颊上已挨了一记耳光,不禁愕然。他和通天圣母间隔一丈之远,通天圣母手臂再长,也打不到他,但通天圣母就是打到他了,而且很疼,火辣辣的。 “气化无形!”武天骄脱口而出,心头凛然。这一手功夫他也会,但要做到通天圣母这般随意而为,掌打他这样的皇武高手,却是不能。可见,通天圣母的武功修为,比他离出十个层次不止。 通天圣母显露了一手无上神功,不免有点得意,冷笑道:“记住,在本圣母面前不得乱说话,再乱说话,本圣母出手不仅是打你耳光,而是要你的命。” 武天骄连连应是,心中不解,小心翼翼地问道:“圣母娘娘,不知晚辈刚才说错什么了?惹您老人家生气!” “你还敢说!”通天圣母怒目横眉,眉宇间煞气盈然,喝道:“不许叫我老人家!” 啊!武天骄大惊,旋即恍然大悟,连忙自己连连掌嘴,一边掌嘴,一边说:“晚辈该死,晚辈该打!圣母娘娘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九天仙女下凡尘,一点也不老,是晚辈不会说话,该打,实在该打!”为了让通天圣母消气,他对自己可没留情,手上使足了劲,打得啪啪直响,两边的脸都打肿了,化的妆也花了。 见他如此,通天圣母主这才消气,手中拂尘一撩,道:“行了!不用打了!起来说话!” “是!”武天骄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起来垂手立在一边,心中那个悔恨啊:“我怎么能在女人面前说出‘老人家’三字,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以后不管是在谁面前,甭管是老头老太太,见面打死都不能喊老人家!” 通天圣母斜眼瞅了武天骄一会,见他一身女妆,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尤其是他自己掌嘴,脸上留下了几道指痕,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通天圣母眼中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中对武天骄男扮女装的“姿色”为之惊叹,打量了好一会儿,才道:“武天骄,知道本圣母为什么要你如此打扮吗?” 武天骄故作从容地笑了笑,道:“我想,圣母娘娘是在印证我是不是‘月奴娇’?” 通天圣母淡然道:“这只是其一,你扮成‘月奴娇’的所作所为,我就不多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不想提及,只是今后,你给我规规矩矩,若再犯了淫戒,祸害妇女,本圣母绝饶不了你!” 武天骄连连应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没想到通天圣母如此的“通情达理”,这么便宜的就放过了他,真不知通天圣母打得是什么主意算盘? 当然,武天骄可不相信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小心翼翼地道:“圣母娘娘,您把晚辈从金鸡岭救回来,晚辈还没来得及向您答谢救命之恩呢,今日,晚辈感谢圣母娘娘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通天圣母不置可否,冷然一笑,威严地道:“我救你,是看在你是个习武奇才,嗯!不用说,你早已猜知本圣母的身份?” 武天骄点头道:“娘娘便是通天宫威震武林的绝世高人,通天圣母,晚辈久仰您的大名,对您的威名早有所闻,如雷贯耳,对娘娘无比的景仰,渴求一见,没想到能够承蒙圣母娘娘相救,真是三生有幸,铭感五内。今日见到圣母娘娘您,没想到圣母娘娘您比传说中的还要年轻,美上千百倍,若是武林要评选美女,您该当是天下武林第一美女,艳冠武林,倾世天下!” 武天骄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能说?一说起来,出口成章,赞美之词,滔滔不绝,一个劲的猛拍通天圣母的马屁,觉得自己把她说得越美,她就越高兴,最好是把她夸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准儿,通天圣母一高兴,什么武功都传授给他了。 说实在的,通天圣母活到至今,还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奉承话。在她面前,不论是通天宫的弟子,还是武林中的浪子侠客或者是邪魔外道,无不恭恭敬敬,即是有对她心存非份之想之人,也不敢多说一句奉承的话。像武天骄这样说的天花乱坠的,可说是绝无仅有。但也就是武天骄,换作旁人如此说,通天圣母怕不早下杀手,一掌击毙了。 通天圣母的心境已到了古井无波,万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地步。但现在,也不禁被武天骄这一番说得脸色微红,心头跳动了两下。 她当然知道武天骄说得是奉承话,但好话谁不好听。她通天圣母虽说是出家之人,与世无争,但她毕竟是女人,对自己的容貌也极为自信,平日里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自诩是武林中的绝色美人,不逊于其她的武林美女。 通天圣母含羞带怒的瞪了武天骄一眼,叱喝道:“不许胡说,本圣母是出家之人,什么美不美,不准再说,再说,我拿针把你的嘴缝上!” 第30章 天河派 武天骄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不再说话,瞅瞅通天圣母那含羞带怒的表情,心中暗乐:“是女人都爱美,我就不信你不爱别人赞美,你口中不让我说,说不定你现在心里乐开了一朵花一样。” 通天圣母闭目调息了一会,脸色恢复了冰冷,轻扫了武天骄一眼,凛然道:“武天骄,知道本圣母为什么要救你吗?” 武天骄放下了手,但嘴巴闭得紧紧的,没有答话。通天圣母等了一会,抬头一瞧,问道:“问你呢?怎么不回答?” “你不是不让我说吗!”武天骄赶忙道。 通天圣母被他气乐了,轻斥道:“我是不让你胡说八道,没让你不说话,岂有此理,你是在跟我怄气是不?” “晚辈不敢!”武天骄忙道:“晚辈说话一向诚恳,说的话句句是真,绝不胡说八道,添油加醋。” 通天圣母无语,觉得自己被他打败了,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武天骄心中嗤笑:“我多大了,你会不清楚?明知故问!”心中这样想,嘴上老老实实地回答:“晚辈今年一十七,父母早亡,孤身一人,刚成亲不久,家里尚有妻室六房。” 通天圣母听得直皱眉头,越听越火大,淡然道:“你不用说得那么详细,你说,你父母早亡,难道武无敌不是你父亲吗?” 唉!武天骄黯然神伤,叹气道:“不瞒圣母娘娘,武无敌他并非我的亲生之父,到现在,晚辈还不清楚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哦!通天圣母微微一惊,瞧着武天骄,甚感诧异,道:“武无敌不是你的父亲?那你为什么认他为父?” 武天骄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母亲说他是我父亲,让我到京城认祖归宗,哪知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武无敌并非是我父亲,可能是我母亲搞错了!” “搞错了!”通天圣母感觉有点好笑,道:“这种事还能搞错吗?难道你母亲,连你父亲是谁都不清楚?” 武天骄摇了摇头,没有言语。通天圣母见了也不再问,叹气道:“看来你还有待查清楚自己的身世,武天骄,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本圣母救你上山的目的,你可知道?” 武天骄颔首道:“圣母是要收晚辈为徒,这个两位师姐已经告诉我了!” “那你可乐意?”通天圣母含笑问道。 乐意,当然乐意,武天骄怎么会不乐意,当下跪倒通天圣母座前,喊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圣母师父!”说着,嘭!嘭!嘭!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通天圣母听他喊“圣母师父”,不禁一蹙眉头,心想:“师父就师父,喊什么圣母师父!”但武天骄既然肯拜自己为师,那也由他。她缓缓站了起来,让到了一边,一指壁上的绣画,道:“向祖师也磕三个头!” “祖师?”武天骄瞅着绣画,大为惊讶,问道:“师父,这画上的人是祖师吗?” “不错!”通天圣母指着画上的操琴女修士,正色道:“她就是我们通天宫的创派祖师,通天女侠广寒雪。” 哦!武天骄睁大眼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讶然道:“通天宫的创派祖师竟是女的?” 通天圣母脸色一沉,凛然道:“怎么?你看不起女人?” 武天骄一惊,忙道:“不是,师父,您误会了,弟子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过去我可从未听说通天宫的创派祖师是个女人,弟子只道一定是个男人!”说着,仔细看了看绣画,又问:“那寒雪祖师后面的那个少女又是何人?” “她是我们通天宫的第二任祖师,广寒仪!”通天圣母肃然道。 哦!武天骄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来,道:“师父,两位祖师怎么同姓?她们是姐妹吗?” 这话问得通天圣母为之语塞,半响才道:“不是!她们是母女,寒仪祖师是寒雪祖师的女儿,随从母姓!” 武天骄大为好奇,道:“原来是一对母女,那寒雪祖师的丈夫又是谁?这画上怎么没有?” 通天圣母脸色一变,淡然道:“寒雪祖师的丈夫是谁,除了寒雪祖师,谁也不清楚。好了,你只需知道我们通天宫的祖师是谁,其他什么人不用知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通天宫的第十二代弟子,为师当指点你武功。” “指点武功?”武天骄一听,隐隐感到有点不对,道:“师父,您只是指点我武功,不传授我武功吗?” 通天圣母颔首道:“不错,天骄,为师收你为徒,除了指点你之外,其实没什么可传授你的。要知你所修炼的武家武学,本就是武林最上乘的神功绝学,并且你修炼的有相当火候,比起你的几个师姐来,都要强得多,有道是,艺多嚼不烂,学武在精而不在多,学得武功再多,若未练至精通,也是无用。通过为师对你的一段观察,发觉你本身的武功非常之杂,像龙象神功、大般若千重掌、九天神剑、隔山打牛神功、五雷天煞拳等等,这些都是武林最上乘的绝学,你虽会,却尚差火候,为师只需指点你将这些武功融会贯通,活学灵用,那比之传授你任何武功都要强百倍!” 武天骄听得泄气,心想:“我还道你收我为徒,会传我通天绝学,却只是指点我,要知道这样,我找个地方,一个人苦练,何需你来指点我!”虽然这样想,心里清楚,通天圣母绝世高人,修为已达无上化境,常人若蒙她指点一招半式,就会终生受益匪浅,何况蒙她收徒,专门指点。有她指点自己,那将会事半功倍,比之一人闷头苦练强太多了。 想到此,武天骄连忙再向通天圣母拜谢,道:“弟子先在此谢过师父了,只是,弟子在剑术上的造诣太过肤浅,这一次,弟子在金鸡岭就吃了大亏,差点丢了性命。通天宫号称天下玄门剑宗,不知师父能否传授弟子通天剑法?” 通天圣母既然不传授武功,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多少也让通天圣母出一点血,能够学到通天剑法的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对于如此贪婪之人,通天圣母也是无可奈何,既然收他为徒,一点武功不传也枉为八师,当下叹气道:“你先把本身的武功练好了,为师自当会传授你通天剑法!不过,你说到金鸡岭,为师问你,你在金鸡岭和谁动手了?” “这个……”武天骄犹豫片刻,也不隐瞒,将圣卫羿和要杀自己、女圣卫缪玉怎样救自己一事,说了一遍。不过,他可没说出和缪玉的风流韵事。 通天圣母听了动容,凛然道:“原来伤你的是羿和,难怪你伤得如此之重,只是为师觉得奇怪,武无敌为什么要杀你?那缪玉又为什么要救你?” 武天骄笑了笑,道:“师父,这个弟子也不清楚,至于那缪玉救我,是因为弟子有恩于她,他们夫妻被困于彩虹陵桃花谷的桃林阵中,是弟子把他们救出来的,缪玉可能是为了报恩,才会救了弟子!” 通天圣母深觉有理,武天骄和羿和他们一同被困于桃林阵一事,她是知道的,沉吟一会,叹息道:“天骄,你能在羿和的剑下活命,真是命大啊!你知道那羿和和缪玉是什么人吗?” “还能是什么人?不就是武家的圣卫吗!”武天骄心想,故作摇头,道:“弟子不知,师父知道他们。” 通天圣母郑重地道:“为师当然知道他们,百多年前,他们夫妻可是纵横江湖,威震武林,号称‘天河侠侣’,曾是天河派最杰出的一对弟子!” “天河派!”武天骄脱口而出,问道:“这是什么门派?” 通天圣母凛然道:“天河派曾经是武林的一大门派,以剑术称雄江湖,独步武林,天河派掌门万古愁,号称剑神,他有个亲弟弟,叫万世仇,号称剑魔,这两兄弟曾是当年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剑高手,久负盛名,只是后来,这两兄弟不知为了什么?反目成仇,以致门中发生了内斗,整个天河派一夜之间,门人弟子死伤过半,元气大伤。经此巨变,天河派再也难以在武林中立足,仅存的门人弟子退隐江湖,从此销声匿迹。” 武天骄听了乍舌,道:“两兄弟自相残杀,毁灭了一个门派,这……两兄弟脑残了,做出这样的傻事,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掌门之争?” “个中缘由,除了他们自己,外人是无从得知!”通天圣母深沉地道。 武天骄道:“师父,天河派既然已经销声匿迹,那羿和、缪玉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要问他们和武无敌去了!”通天圣母凛然道:“武无敌还真是神通广大,连天河派的高手也招至麾下,羿和、缪玉的师父,就是剑神万古愁,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既然他的两个弟子都投靠了武无敌,那万古愁也一定投靠了武家!” 武天骄愕然,真要像通天圣母所说的这样,那简直是骇人听闻。羿和、缪玉的武功已是十分惊人,加上那剑神万古愁……武天骄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他不敢想像,武无敌暗中匿藏着多少武林高手为其卖命?羿和、缪玉、万古愁,还有那诸葛先生……。 通天圣母说了一通后,缓缓的坐回到了蒲团上,斜眼一瞅武天骄,淡然道:“你想学剑术,除了为师的通天剑法之外,我还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如果那人肯传授你剑术,对你是莫大的益处!” “什么人?”武天骄忙问:“师父指的是谁?” 通天圣母微然一笑,一字一句地道:“风——姨!” “她?”武天骄心头一跳,暗自苦笑,心想:“风姨怎么可能传授我剑术,她都想杀了我!”但听通天圣母这么一说,不禁心中一动,问道:“师父,风姨她……是用剑高手?” 通天圣母凛然道:“当然,她的剑术之高,不逊于剑神万古愁,你如能学到她的剑法,得到她的指点,胜为师传剑百倍。” 能够得到通天圣母亲口赞赏之人,武天骄当然能够想到,那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人。通天圣母既然如此推崇风姨,言语中充满了钦佩,这风姨定然非常了得,再者,他已见识过风姨的厉害,未交手,已自败了。 “师父,那风姨是什么人?”武天骄问道:“风姨不会是她的本名吧?” “当然不是!”通天圣母不疾不徐地道:“她的名号为师不便透露,你想知道,就得亲自去问她,她如能告诉你,那证明对你的印象不错,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你不能惹怒她,惹怒了她,她发起火来,为师也救不了你!” 武天骄一吐舌头,心想:“她有那么厉害吗?连你也忌惮三分!”心中很是失望,但通天圣母既然不告知风姨的来历,那也不能勉强,也只有从风姨那里旁敲侧击了。 昨晚上,他在竹林温泉偷窥了风姨泡浴,风姨那绝世妖娆的美妙胴体,仍在他脑海里浮现,听通天圣母让他去跟风姨学剑,不由生出了另外的念头:“让我跟风姨学剑,那我还不如拜她为师,拜了一个圣母师父,再拜一个风姨师父又有何妨,像她们这样的美人师父,拜的越多越好,最好是能统统拜到床上去,统统吃了。” 通天圣母哪知武天骄的邪淫想法,要是知道,定然后悔指点他去找风姨。当然,她即使不指点武天骄去找风姨学剑,凭武天骄的邪性,也会找上风姨。只是她如此一指点,无形中助长了武天骄的邪性,使得他对风姨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决心尽早的将风姨臣服于胯下。 天色已晚,通天圣母让武天骄回去,临走前,对他定下了规矩,以后每天,他都得来此山谷练功,她会每天指点他一次,武天骄有什么不懂的,尽可请教。 既然拜人家为师了,通天圣母怎么说,武天骄怎么做,离开了山洞,走出了山谷,回到居住的那段山谷。端木若、司徒惠琼两位师姐早已等待多时,一见回来,不约而同的迎了上来。 “小师弟,你可回来了,怎么样了?”司徒惠琼笑吟吟的问。 武天骄呵呵而笑,道:“还能怎样?今天是拜师,拜祖师,还和师父聊了聊天,呵呵!师父吩咐我从明天开始,每天去那山谷练武,她会每天监督我。” “是吗!”司徒惠琼笑道:“小师弟,真是羡慕你啊,能得到师父亲自传授武功,要知我们刚来云雾谷,都是大师姐教我们武功。” 武天骄一翻白眼,道:“惠琼师姐,那你想错了,师父可不会传授我武功。” “甚么?”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吃了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端木若妍道:“师父不传授你武功,那是为什么?” 看到若妍师姐主动问话,武天骄精神为之一振,正色道:“师父说,我本身学得武功已经够多得了,不需要再学什么通天武功,师父她只要指点我,将本身的武功练好了就够了,多学反而无益有害。”说着,肚子一阵的咕咕响,忙道:“两位好师姐,小弟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好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放心,我们早为你准备好吃了!”司徒惠琼笑嘻嘻的说,拉着他手进了武天骄住得木屋,端木若妍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跟进了怀里。 司徒惠琼掌起了灯,又为武天骄摆好了饭菜,虽然只是素菜斋饭,但对饿了的武天骄来说,吃在嘴里比什么都香,连说好吃。 两位师姐陪坐一旁,瞧着他吃,司徒惠琼娇笑道:“好吃吧!这可是二师姐亲手给你做的,你看二师姐对你多好?” 这话说得端木若妍脸红,甚感难为情,站起来想走,司徒惠琼却强拉着她坐下,笑道:“二师姐,别不好意思,天骄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小师弟了,我们更应该好好的在一起,多亲多近!” 武天骄心中大喜,没想到端木若妍竟然给他做饭,看来她已经原谅他了,当下笑说:“二师姐,原来饭菜是你做的,怪不得那么好吃!若妍师姐,你别急着走,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小弟有事情请教你们呢!” 他和司徒惠琼一唱一合的,端木若妍只得又坐了下来,嘴张了一张,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低着头,不敢瞧他们两个。 刚才武天骄没怎么留神,现在才发觉,今天若妍师姐的打扮与以往不同。她换了一套深红色的艳丽裙服,头发高高地绾成一个髻,别着一根凤头银钗,脸上抹了淡淡的脂粉,嘴唇也涂上了口红,更显得性感,娇艳欲滴,整个人看上去艳光四射,明媚照人。 武天骄瞧得怦然心动,禁不住道:“若妍师姐,你真美!” 司徒惠琼向他投来一个吃醋的眼神,娇嗔道:“怎么?有了若妍师姐,眼里就没有我这个惠琼师姐了?当我死人了是不?” 武天骄一惊,赶忙陪笑道:“哪里!哪里!惠琼师姐一样的美,你们都一样的美。两位师姐都天仙一样,美极了!” 司徒惠琼鼻子哼哼做声,道:“算你会说,你这张嘴,一定骗了很多女孩子,鼻了!师姐今天就饶了你,你刚才说,有事情请教我们,什么事情?” “这个……”武天骄犹豫了一会,皱眉道:“两位师姐,我想知道,大师姐她现在在哪里?我来云雾谷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大师姐?”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面面相觑,司徒惠琼脸色一变,不快地道:“小师弟,你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们打听大师姐,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了,见到师父,就能见到大师姐了!” “可我今天并没有见到大师姐!”武天骄苦着脸道:“我忘了问师父,再说,师父不提及,我又怎好问。”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打听大师姐的消息?难道你认识大师姐?”端木若妍盯着他,疑惑地道。 武天骄心中一凛,暗道:“女人最爱吃醋,我可不能告诉她们,我和南宫倾城的事!”当下不动声色地笑道:“小弟和大师姐曾经在怀安城有过一面之缘,因而,作为小师弟,理当拜见大师姐!” “你想拜见大师姐,师父可不会同意!”司徒惠琼道:“小师弟,实话告诉你吗,大师姐她在闭关练功,即是我和二师姐,也是见不到大师姐,你就不要妄想了!” “哦!原来如此!”武天骄大感失望,心想:“看来,我要见到南宫倾城,只有等到她出关了!”当下话语一转:“那小弟再问一个人?”说着,压低了声音:“你们知不知道风姨的来历?” 见他又问到了风姨身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对视了一眼,各自摇头,司徒惠琼诧异地道:“小师弟,你怎么光打听女人的事,问了大师姐,又问风姨,你打什么坏主意?” 卟!武天骄禁不住一口饭从嘴里喷出来,忙道:“好师姐,你误会了,小弟能打什么坏主意,不瞒你们说,师父说我的剑术不行,因而推荐我去向风姨请教剑术!” “原来这样啊!”司徒惠琼嗤之以鼻,嗤笑道:“你想向风姨学剑,别白日做梦了,除了太灵师妹,风姨谁都不会教的!” 端木若妍附和着道:“是啊!以前,我和四师妹也曾向风姨请教,请她传授我们剑法,但都被拒绝了,只有太灵师妹和风姨投缘,得蒙她传授了剑法。” 武天骄听得心动,想起昨晚上风姨和太灵一起在温泉泡澡,还真是投缘,她们该不会是母女吧?心中想着,嘴上说道:“原来太灵师姐和风姨那么好,若妍师姐,惠琼师姐,这个风姨她到底是什么人呐?她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不?” 两位师姐一起摇头,端木若妍道:“你问的,我们也曾经问过师父,师父什么也没说,我们只知道,她是三十年前,师父从外面救回来,至于她叫什么,什么来历,我们是一无所知。” 司徒惠琼道:“是啊!小师弟,风姨的事,我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虽然我们住在一起,她可没向我们透露过任何她的来历,你问我们,可问错人了!除非师父或者风姨自己亲口告诉你!” 问了半天,武天骄也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好在知道太灵和风姨投缘,得到风姨传剑,心中寻思:“我是否该从太灵师姐身上做点工夫。” 三人又聊了一会,武天骄已吃饱喝足,拍了拍肚皮,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再一瞧两位师姐,向司徒惠琼递了一个眼色,嘿嘿笑说:“两位师姐,时候不早了,外面天已经黑了,今晚,你们是不是……”。 端木若妍听了心慌,站起来道:“我回自己的屋去!” 司徒惠琼早得到了武天骄的眼色,忙抓住了端木若妍,娇笑道:“二师姐,别急着走啊,天刚黑,还早着呢,我们到师弟的里边去坐坐。”不由分说,拉着端木若妍进了里屋的房间。 武天骄心中大喜,急忙端着油灯跟了进去,司徒惠琼关好了门窗,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走到端木若妍的身后,柔声道:“二师姐,今天我们都可说好了,要一起陪小师弟?” 端木若妍脸色羞红,甚是慌乱,道:“四师妹,我们……师父……风姨她们……”。 司徒惠琼轻笑道:“风姨这个时候,她一定是在静修,师父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来这里一次,而太灵师妹负责守山口,这个时候更不会来了。” 她又贴近端木若妍的身子,握住了她的纤手,在她耳边柔声道:“二师姐,今晚就让我们和小师弟一起同乐吧!” 端木若妍的纤手被司徒惠琼握住,娇躯不由一颤,俏脸迅速转红,连耳根子都红了,颤声道:“这……这……师父她……”感觉司徒惠琼的身子贴得越来越紧,低声道:“师妹,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司徒惠琼嘿嘿一笑,道:“那要怎样啊?这样行不行?”说着,猛地一拉,端木若妍整个立足不稳,跌入了司徒惠琼的怀抱。司徒惠琼随势一把将她压在身后的墙上,娇躯紧挤着端木若妍那丰满纤柔的肉体。 啊……端木若妍一声惊呼,立时羞得不知所措,挣扎着道:“师妹,不要这样……放开我……”。 司徒惠琼哪会听她的,不但不放,反而身子挤得越来越紧,同时更是把端木若妍两手高举,按在墙上,再借着身体不断地摩擦着端木若妍那傲挺的胸峰,引得端木若妍喘息不已。 司徒惠琼低低的笑道:“二师姐,现在我们都是女人了……不!应该都是真正的女人,我们谁都不用那么害羞!” 端木若妍身子越来越软,嘴里娇喘着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们不能如此的……胡作非为!” 司徒惠琼可不认为胡作非为,望着这个高挑性感的二师姐在自己身下娇喘,她只觉得无限刺激,心中的欲望迅速攀升,眼中燃起了火焰,猛然右手一把抓住端木若妍那丰满高耸的乳房,而左手则搂住了她的纤腰,坏笑道:“不要假正经了,二师姐,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操都让小师弟操了,还当什么贞洁烈女,在我面前,你装什么?” 端木若妍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惊叫道:“你……放开我……”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极力挣扎起来,但她的敏感部位被司徒惠琼抓住,只感觉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力气长了翅膀飞走了一样,哪里挣扎得开? 武天骄站在一旁,大为吃惊,没想到司徒惠琼竟敢对端木若妍如此,还说出如此直接而粗俗的话,不过随即哑然失笑起来,暗道:“司徒惠琼还真是一个骚货,我给她开苞之后,这才两天,她就撕去了淑女的面具,不过这样也好,这山谷里就需要她这样的女人!” 武天骄乐享其成,根本不会干涉和制止司徒惠琼的行动,她做的其实也就是他想做,只不过是被司徒惠琼提前抢先了而已,而他,只能坐在一边观赏,觉得司徒惠琼有同性相好的潜质,和端阳公主有得一比,该当好好调教才是啊! 司徒惠琼嘴里喘着粗气,对端木若妍道:“师姐,不要装了,师妹知道你想要的,看,你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右手使劲地揉搓着端木若妍的丰乳,左手则是毫不客气地伸入她的衣内,使劲抚弄着她的另一颗乳头。 端木若妍被司徒惠琼弄得又羞又怒,粉脸通红,极力挣扎着,想脱出司徒惠琼的掌握,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且一阵阵麻痒的快感电流,随着司徒惠琼的双手在酥胸上的肆虐流遍全身,让她的娇躯不停地打着颤。 “刷”的一声,司徒惠琼忽地撕开了端木若妍的上衣,立时,她那对颤巍巍的丰乳弹了出来,司徒惠琼赞叹了一声,伏下头去,一口含住了一个绯红的乳头,使劲吮吸起来。 端木若妍颤叫一声,全身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看来胸部可是她的敏感地带。而此时,司徒惠琼的感觉也非常舒服,只觉端木若妍的玉乳揉在手里,弹性十足,含在嘴里,又滑软柔嫩,真是让她爱不释口。 此时,欲念似已侵袭端木若妍的神经了,羞怯、愤怒和舒畅的表情交织在她的娇靥上,一边娇喘吁吁着,一边娇躯扭来扭去,而那两片湿润火烫的性感红唇一张一合,吐着香舌,显露出她情欲冲动的象征。 武天骄看得心痒,再也坐不信,站了起来。正好,司徒惠琼摸向了端木若妍的下体,一把按在了她的桃源私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