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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仇录续》06-10

fu44.com2014-06-18 10:09:01绝品邪少

                (6)  二人正自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叨着,忽听地一个清脆地声音说道:“老爷,夫人让开饭了。”胡枫和李谷子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移步走向厨厅。  只见那儿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少妇,李谷子当然不会觉得陌生,这一位便是胡枫的二夫人李梦。  李谷子含笑道:“二嫂好,怎么的几日不见,二嫂越发年轻美貌了?”  李梦其实也才二十七岁左右,正当青春美貌之际,平素也对自己相貌颇为自负,闻言心里一甜,嘴中却笑道:“净说瞎话,这才多少时日啊,难不成你从中原给我带回来那些个胭脂粉,当真便是神仙做的不成?”  这李梦是本地人,也是胡枫过来后方娶进门的,胡枫平时素喜寻花问柳,在他手上玩过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不知有多少,但也只有两位得以进他家门,这李梦便是其中一位,自是长得不同凡响。  李谷子此刻眼中这位二嫂实是天生丽质,实是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眼看着她穿上自己此次从苏州带回的苏家刺绣。本来以这李梦身子远比平常江南女子高大、丰满些,衣服穿上该显得不好看,可现在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这专为江南女子设计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较之平常衣服更能显得出她那丰润动人的凹凸不平的动人曲线,只因这衣服比较小,所以一穿上,李梦那常被胡枫滋润的身体便自然而然显现出那慑人心魄的曲线,尤其是她那丰满的胸部和丰硕的臀部,更似呼之欲出一般,再加上她那端庄秀丽的面容,一双似喜还嗔的眼睛,无一不在触动着李谷子的淫心。  只是李谷子心里知道虽然胡枫对自己不薄,在外也常花天酒地,淫人妻女更是不在话下。可他对家中这二位妻子却着紧的很,平日别说有人调戏,便是平常走在街上,偶然发现有人论及他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他都会火冒三丈,讨论之人自是轻则花钱消灾,重则断手断脚;是以李谷子总是小心谨慎,虽然他在外边色胆包天,但在这二位嫂子面前也胆小的很,但自从他“吃”了周绮后,心思便渐有变化。  虽然他不知道周绮什么身份,但凭感觉他认为周绮应该是一位在江湖上大有来头的人物,包括她的丈夫,甚至和她住一起的那帮人,只怕也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可这样一个美女,竟在自己胯下数度销魂云雨,实是平生前所未有之艳遇。  回想那日自己从中原返回的路上,看到一个美貌少妇抱着一个孩子骑着马拦住他问路,正在二人交谈时,那少妇怀中孩子左右挣扎,双手不住挥舞着,而那少妇想是为了方便喂奶,所以穿着一个较为宽松的衣服,挣扎之间,胸前衣襟被挑开一点,隐隐露出了里边那一件绿色的亵衣。  李谷子看的心头欲火上升,抵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便骗着那少妇将小孩交给自己抱的时候,将那自己刚刚配制好的药丸给他服了下去,果不出所料,那少妇为着小孩的性命,在自己的软硬兼施之下便将她那丰姿绰约、风情万种的胴体交由了自己玩弄,虽然刚一开始,那少妇兀自还些放不开,床笫之间不解风情,可经自己几日调教后,便唤醒了她那自身的情欲,后面几次被自己撩拨几下,便半推半就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中销魂之处又何以道哉?  只是那少妇于床笫之间虽对自己多有顺从,可一问及她的身份和她的生活情况,便什么也不愿说,李谷子暗地里打听几次,这镇上之人却几乎每个人都对这帮人毫不知情。  李梦看到李谷子呆呆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掩嘴嫣然笑对胡枫说道:“二弟此番回中原,莫不是惹上了哪家漂亮小姐,才回不到十数日,神思便不在这儿了。”  胡枫道:“他惹上的不是什么美貌妞儿,而是一个兽面獠牙的阎王使者!”  李梦吃吃一笑,眉盼之间更显迷人风情!  胡枫问道:“你大姐呢?”  胡枫问的是他的大夫人,即他在山西王家之时他师父的三姨太张娟娟,因为张娟娟平日与李梦姐妹相称,是以胡枫用大姐呼之。  李梦道:“我已差小绿去叫她了,这会儿,两个都没回来呢。”  话音才落,一个侍女从内院那边走回来,说道:“大夫人说她不想吃,让老爷、夫人先吃着。”  李梦欲言又止,看着胡枫,只见胡枫道:“那我们先吃吧,反正她这么大个人,饿不死她。”  李梦秋波一转道:“大姐此时还在想着她那在王家的宝贝儿子哟。”  胡枫一怒道:“休得再提这事。娘的,老子为了她沦落到这鸟不拉屎地方不说,平日待她也不着半点差池,竟还比不上她和那老东西生的孽种!”  胡枫这么一吼,倒是把李谷子从太虚幻境中惊醒过来,看着怒容满面的胡枫,便问道:“大哥,怎么了?”  胡枫“哼”地一声没说话,李梦瞥了胡枫一眼后,笑道:“二弟,你这些时日不曾有空过来,你那大嫂不晓得从哪里得知她那在中原的十岁孩子得了重症,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便整日寻吵着你大哥放她回中原,你大哥眼下为了和神龙帮争夺那英华镇的地盘忙得不可开交,你说也这不是添乱吗?”  李谷子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哥,大嫂担心儿子,也是人之常情,用不了些时日,便好了。”  李梦道:“我看大嫂只怕是觉得这地儿不如中原热闹,所以不想呆了,是以千方百计寻借口回去。”  李谷子一听,不说话了,胡枫道:“来,吃饭,不管她了。她不想呆,我还不想她呆呢。”  李谷子一笑道:“好,吃饭。哎呀,我可有些时日没有吃到提玛大婶做的红烧猪耳了。”  胡枫道:“倘若我不亲自去找你,只怕你眼下还在流连于那青楼、酒馆之中吧?”  李谷子一笑道:“大哥,你此次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  胡枫道:“是这样,据在英华镇的兄弟回报说,神龙帮江海龙那老不死的亲自带着好多兄弟进了英华镇,好些个酒楼、青馆、赌场,迫于压力已经和他们签了合约,我恐怕此风一开,后面便有人跟风,可不好办了。”  李谷子问道:“那大哥的意思是?”  胡枫道:“我打算即日也赶往英华镇,我看谁还敢请神龙帮的人护馆。”  李谷子道:“这事怎么能烦你大哥,不若交由小弟带上一干兄弟杀将过去。管教那群狗养的滚回老家。”  胡枫哈哈一笑道:“此行可不比你去中原,只管带些货过去,换得钱回来,这可是去抢盘子,不但要用刀说话,还用脑,你自问能行吗?”  李谷子道:“说到文才武功,我是比不过大哥你了,谁不知道,在这霍南地区你的名头啊。不过大哥即是不要我去,不知叫我回来是?”  胡枫道:“我的意思我出去后,此行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帮中我有些事务要交代你帮我处理下,要不这儿没人,我不放心。”  李谷子一听,自是胸部拍得嘭嘭响,信誓旦旦表决心。  待到饭局散后,三人又闲聊片刻后,李谷子便告辞出去,才出得大厅,便听得有人叫自己,转过头一看,见是张娟娟旁边的侍女红叶,笑道:“红叶姑娘,叫我有什么事啊?”  红叶道:“听老爷说你几日前便返到家中,怎的一直就没见你身影?”  李谷子道:“我这不是一直都在忙吗?”心里暗道:我和我娘子在床上快活,可不也是在忙吗?  红叶撇撇嘴道:“你成天除了勾搭女子,哪还有什么别的正经事要忙?”  李谷子嘻嘻笑道:“红叶姑娘嘴巴好生厉害,你说我也三十好几了,也没找着个婆娘,这不心急吗?要不红叶姑娘你像也不曾婚配,不如就做我妻子,我保证从此浪子回头。”  红叶粉脸一红,道:“瞧你这张破嘴,便是变好我也不稀罕。”  李谷子道:“真的不稀罕?你喊我做什么,难不成我想错了,你不是叫我留下一诉衷肠?”  红叶道:“呀,跟你说了这许久,可忘记正经事了,那日大夫人叫我留意,如若见到你,便叫你过去,她有事找你。”  李谷子一怔道:“什么事?”  红叶道:“我也不清楚,她是这么交待我的,你便去吧。只怕是要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说不准呢。”  李谷子一听笑道:“我心里可有你,装不下别了,这可如何是好?”  红叶娇笑道:“好啦,不与你说啦,我还有别的事情忙呢。”  李谷子便一个人向张娟娟卧房行去,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突然想道:哎呀,莫不是大哥这段时间冷落了她,她受不了闺中寂寞,便要唤我过去寻欢作乐?这么一想,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可能,但一想到张娟娟虽然年轻美貌不及李梦,可也长得如花似玉,身段美好,较之李梦又胜了几分端庄秀丽,不由得脚步加快。  来到了张娟娟住处,看到张娟娟坐在一张椅子上正暗自不知道想些什么,李谷子看她也不似往日那般温柔可亲,但却多了一分成熟静穆之美。  李谷子悄声道:“大嫂,听红叶说你找我?”  张娟娟这才回过神来,见是李谷道:“你这人,可也没礼数,回来这么久都不知道过来问候下。”  李谷子道:“嫂子休怒,我是让大哥派到英华镇了,这才回来。”  张娟娟“哦”了一声,问道:“你此去中原,也有半个月了吧?”  李谷子道:“正是。”  张娟娟欲言又止,想了一下,又问道:“你此番在中原呆了那么久,可曾听过山西王家有什么事?”  李谷子这才明白张娟娟原来是想问她儿子的事情,便说道:“不曾听过,我没到那边。”  张娟娟闻言似是大失所望,原先略有起色的俏脸复又黯然。  李谷子道:“大嫂,我方才吃饭之时,听大哥谈及你儿子的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娟娟道:“这是我表侄在家书中提及,还有假么?”  李谷道:“就算如此,难道你便真的要回去么?”  张娟娟道:“我儿子生病,我回去看他也不成么?”  李谷子道:“大嫂不知道想过没有,你眼下身份不同,你说那山西王家肯让你见着儿子吗?”  张娟娟一听这话,念及自己当年一时控制不住情欲,与胡枫行了那苛且之事,直至后来东窗事发,便抛夫弃子。辗转来到这边陲之地,不禁地感慨万分,心伤不已。  李谷子道:“这样吧,我改日便吩咐在中原的帮中兄弟,帮你留意一下,随时向你报告最新情况。如果可以,我跟大哥说说,总归让你回去看看。”  张娟娟道:“如此,便多多谢你了。”  李谷子道:“这是我份内之事。不过你也要放宽些心,别因为这事和大哥闹翻了,眼下大哥可对你有所不满呢。”  张娟娟闻言,脸色一变,怒道:“那没良心的,自打来到这地儿,勾搭上那李梦后,何时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只怨我害得他沦落至此,却不曾摸着良心自问当日若不是他花言巧语、百般讨好,我会和他好么?”  李谷子笑道:“这男女之事,我也懂得不许多。只是觉得大哥什么都好,只是这眼光也差了些,便像大嫂这样娴静温柔、美丽大方的女子能看得上他,那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神气,怎的不懂珍惜。”  张娟娟道:“我自知跟了他之时,已为人妇,对他平日拈花惹草,倒也不甚在意,他要纳几房妾,也由得他,只恨他有了新人忘旧人,还伙同他来欺负我。唉,我是看懂了,这男人啊,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的。”  李谷道:“大嫂莫要生气,赶明儿我便找大哥说说,总会让他对你好点。”  张娟娟一笑道:“且莫只说我,你呢,听你大哥说,你至今仍未婚配?”  李谷子道:“千妻易得,知己难求啊。”  张娟娟笑道:“你莫跟我吊书袋子,说说看,你要寻什么样的?我闲时帮你留意下。”  李谷子道:“合我意者,天下惟有一人,可惜我是无此福气了。”  张娟娟道:“哦,天底下有谁家女子当得起你李谷子这么这么高举?”  李谷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张娟娟吓了一跳,道:“你别开玩笑,若让别人听去,那可如何是好?”  李谷子道:“这可是是我的心里话,打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有这种感觉,我李谷子要找妻子,便要找你这样的,可恨我不能早点碰上你。”  张娟娟见他表情语气间不似开玩笑,也是有点紧张和害羞了:“二弟……我是你嫂子……你今日所说的,我便当你一时糊涂……以后也再休提!”  李谷子还待说话,却见那红叶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还托着一个饭盘,想是给张娟娟送饭过来,张娟娟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出了一口气,对李谷子说道:“你吃过饭没?”  李谷子道:“刚才吃过。”  张娟娟道:“那你便去忙吧,我这就要吃饭了。”  李谷子应声出去了。出到门外,一阵清风拂过脸面,脑子一个清醒,念及方才自己对张娟娟所说的话,心里一个打愣:我刚才怎么会跟大嫂疯言疯语的,若让大哥知道……随后转念一想,大哥不日即往英华镇,我若在这段时间把握好机会,没准便可一尝夙愿。反正我也只跟她玩几天,待大哥回来,我不再惹她就是,谅她也不会说出去。心念至此,他脑中登时浮现出了张娟娟那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胯下呻吟承欢的样子,不由地心情兴奋异常,只盼大哥走得越快越好…                (7)  黑夜如约而至,月光洒满大地。当绝大多数人进入梦乡之时,有一对明日即将离别的情侣还在窃窃私语。倾诉着离别的相思,陈家洛抱着霍青桐那柔软无骨的玉体,嘴里说着绵绵情话,霍青桐则把玉首深深地埋在陈家洛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耳听着陈家洛让人面红心热的的语言,一双玉手在陈家洛背上不断来回抚摸。  陈家洛见霍青桐许久不说话,一把将她的头拉出自己胸膛,只听她含羞带嗔地说道:“做什么?”陈家洛心头一动,望着这面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嘴一张就着那红扑扑的樱桃唇吻了上去,霍青桐也是情动不已,当下二人便紧紧拥吻着,舌头更是不断在对方嘴里打搅着,直至吻得二人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这才分开双唇。  陈家洛轻轻地用右手端起霍青桐的下巴,端详着眼前玉人,霍青桐耐不住陈家洛那炽热的眼光,便把一双美目闭上,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貌若天仙的面容,陈家洛看着霍青桐那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点染曲眉下是一双似闭还开的明眸双眼,素齿朱唇,确可称得上是清逸脱俗,宛如天界下凡的仙子。  陈家洛看着,不禁对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庞吻了起来,在她的额头、眼睛、耳朵、脸蛋,留下了自己的串串热吻,手也不住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探索着,霍青桐“嗯……嗯”的哼着,回应陈家洛的爱抚。  陈家洛情动处,便将霍青桐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露出了那一身傲雪欺霜的肌肤,陈家洛看了一会,又伏下头去,顺着她的脸蛋、玉颈一路吻了下来,直到把头一把埋在霍青桐双乳之间,在那娇嫩处时而亲着,时而伸出舌头轻舔着,两手也不闲着,各握住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向自己脸上挤压着,感受着那滑腻、柔软的快感,霍青桐双手抱着陈家洛的头,星眸微闭,樱桃小嘴再也合不上地哼哼叫着……  陈家洛渐渐将嘴唇移到霍青桐胸前那诱人的山峰上,配合着双手的搓揉不住亲吻着那两个雪球,亲完左乳亲右乳,直到两个乳球都被搓揉得通红,留下了自己的唾液,才继续往下亲着她光滑、白嫩的小腹,右手已探到霍青桐下身那长着茂密小草的阴阜,在那上边不住来回抚摸着,用手梳理着那有些蓬乱的小草,陈家洛这时抬起头,笑问:“桐妹,你这儿可有点湿了?”霍青桐“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陈家洛又继续吻过她的大腿、小腿,跟着便轻轻打开了霍青桐的双腿,自己趴了下去,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将霍青桐的阴唇打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肉,随着霍青桐急促的喘息,那中间嫩肉尚在微微跳动着。  陈家洛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分开了霍青桐阴唇后,右手中指插了进去,触摸着那里面一团嫩肉,捏着霍青桐那“肉蚌”,当陈家洛的手摸到阴户上端那粒早已胀硬的阴蒂时,霍青桐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娇躯猛地一震,那阴道口有一股水向外流着,陈家洛心想:“不曾想这地方那么敏感,看来隐夫子那书中所说不错。”  陈家洛心中想着,嘴唇又凑了上去,忽然闻到一股芳香,这可不同于以往那种体香,略一思忖,笑问道:“桐妹,怎么你还在这里用了香粉?”  霍青桐的脸霎时变得通红,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原来她晚上洗澡之时,想到陈家洛今晚和自己亲热,少不得便要吻自己这羞人的地方,便特意多用了肥皂清洗了一番,可是这等事她又怎么能说得出口,陈家洛也不难为她,嘴巴对着那团嫩肉轻轻咬了上去,霍青桐“啊”的一声,全身肌肉忽的绷紧,两手也似不知道怎么摆放。  陈家洛这几日初尝云雨,好奇之下,也去找了一些这方面的书来看,也学到了些技巧,这会儿全用上了,嘴巴时而吻着阴唇一阵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往霍青桐阴户里往复抽插,右手则不住揉摸着霍青桐的阴蒂,霍青桐在陈家洛的百般抚弄下,终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陈家洛看着霍青桐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娇喘吁吁的样子,起身将自己的衣裳脱去,挺着肉棒蹲下身,一手分开霍青桐的阴唇,另一只手端着肉棒就要向里插,霍青桐伸出一只手,掩住自己的阴户,陈家洛问:“怎么了?”  霍青桐含羞道:“你……不想让我……帮你含了么?”  陈家洛闻言当真是欣喜若狂,道:“想啊。哎哟,你不会真的去问过七嫂了吧?”  霍青桐点头,回想自己今日下午和七嫂在谈及闺中秘事时一阵颠鸾倒凤,也忍不住的芳心悸动,张开小嘴,慢慢将陈家洛的肉棒含入口中,心中记着周绮的教导,在那里吞吐、吮吸着,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许多技巧尚不成熟,而陈家洛也是一知半解,只在用眼看着在自己胯下含着自己肉棒的霍青桐,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感觉油然而生。  待得一会,陈家洛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后,便觉索然无味,轻轻将肉棒拔出来,让霍青桐躺在床上,肉棒对着霍青桐的阴户插了进去,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大棒将自己的下身塞得胀胀的,不由低哼起来,陈家洛一边挺动臀部抽插,一边在霍青桐耳边道:“桐妹,舒服么?”  霍青桐“嗯”了声说道:“你……再快些……我痒。”此话一出,俏脸顿时绯红,陈家洛一听,内心兴奋之下,运足力道,狠狠抽插,直把霍青桐插得大呼小叫,兴许是明日要分开的原因,她也放开了许多,樱唇不断跳出一些淫言秽语:“大哥,你好厉害……啊……这下可太重了……”  陈家洛抽插一阵后,便躺在下面,让霍青桐坐在上面挺动着,自己双手各握住一个随着霍青桐身子上下起坐而不住跳动的奶子。待过了一阵,眼看霍青桐速度越来越慢,便也慢慢直起腰,示意霍青桐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二人结合处紧紧相连,成了一个对折之势。霍青桐一个低头,便正好瞧着陈家洛那肉棒插在自己的阴户,不由得一阵害羞,偏过头去,陈家洛找好位置后,便缓慢抽插起来……  过了盏茶功夫,只听二人一阵闷喝,终于迎来了今晚的高潮,陈家洛抱着兀自情动不已的霍青桐躺在怀里,不住说着话,终于睡去……  第二日早上,霍青桐收拾好行李后告别众人,纵马而去,陈家洛瞧着她逐渐远去的倩影,一种难以言明的忧愁涌上心头,以前她在时,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知道的事情,总有个人可以倾诉,可自此以后,此中心事更与何人诉?  正想得入神,只听得耳边有人说道:“哟,人都不见了,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  陈家洛闻声看去,说话的是周绮,只见她俏立风中,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着自己,仿似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不由道:“是七嫂啊,我方才想着一些事情出神了。”  周绮道:“还用你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你是在想着青桐妹子呢?还是想着再找一个?”  陈家洛哭笑不得:“七嫂何出此言?”  周绮笑道:“我这是警告你,青桐妹妹临走时可是交待我要看好你。”  说罢,转身而去,陈家洛望着她那风姿绰约的身影,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日晚上与她春风一度的销魂场景,当下没来由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陈家洛闲来无事,就来到了一家名为“醉无边”的酒馆饮酒,点了菜,正自品尝,忽地有人走近,说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听是个陌生的声音,转头一看,叫他的是一个美艳至极的少妇。  见陈家洛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狐疑不定的眼神,盈盈笑道:“陈总舵主想必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小妇人了。那陈总舵主可还记得去年你去山西王家参加我家老爷五十寿辰的酒宴。”  这么一说,陈家洛顿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站起身施了个礼,道:“原来是三夫人,我可失礼了。”  那妇人正是张娟娟,这酒楼是胡枫的产业,今日胡枫去了英华,她便过来这例行检查,不期碰上了陈家洛,当下还了个礼,问道:“陈总舵主,怎的你来到这地儿了?”  陈家洛笑道:“一言难尽啊,你呢,又怎么会在这儿?”  张娟娟一怔,当然不好说自己是随他人私奔过来此地,便道:“我家老爷在这有些家业,他眼下忙不过来。便托我过来看管着。”  陈家洛猛地想起自己昨日所遇到的胡枫,这才知道为何他也会在这,想必是随同张娟娟过来的。于是笑道:“不意在这边荒之地遇见故人,若三夫人得闲,不妨坐下一叙。”  张娟娟一笑:“有何不可?”便叫小二多上了一双碗筷,坐下和陈家洛边吃边谈……  不多时,二人已吃饱,陈家洛正要结账之时,才知张娟娟是这酒楼的老板娘,掌柜的说什么也不肯收他的钱,陈家洛只得作罢。  临别之时,陈家洛问了张娟娟的住处,说明改天去拜访……  且说胡枫一走,李谷子就如出了笼的猴子,左蹿右跳,每日去到帮里指手画脚、大呼小叫。闲时便来到张娟娟住处,假问候之名行调戏之实,哪知张娟娟当日虽与胡枫做下了那苟且之事及至后来与情人私奔,可却不是轻浮女子,对李谷子始终不假颜色,这又大出李谷子意料之外,毕竟在这院中他也不敢强来,是以只能每日看着张娟娟美丽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心里痒得跟猫爪子似的。  这一日,张娟娟在里屋对账,红叶进来道:“夫人,外边有位姓陈的公子求见。”  张娟娟一听,暗想莫不是陈家洛来了,待出门一看,正是陈家洛,后面跟着一个书童打扮的年轻公子,便道:“陈总舵主,这许久不见你登门,我正寻思着你莫不是不识得路呢。”  陈家洛道:“你可别说,我也是问了好几处人家,才找到这里的。”  说完,让心砚把买来的东西呈上来,张娟娟又是一番道谢客套。  招呼陈客洛和心砚坐下后,问道:“陈总舵主,你瞧我这鄙陋之处,也没啥招呼你,还请你见谅。”  陈家洛道:“三夫人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也是有事相托。”  张娟娟一怔道:“哦,陈总舵主但请直说,如小妇人能做到,定然不会托辞。”  陈家洛道:“只请夫人帮我寻一个人。”  张娟娟一下失笑道:“陈总舵主莫不是在开我玩笑?红花会弟子遍天下,莫说寻个人,便是寻根针也是易如反掌。”  陈家洛道:“三夫人见笑了。眼下我兄弟多数都在中原,我要找的人就在此地,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儿也不是太熟,想三夫人在这经营许久,也有些人脉,故今日过来看看能否帮上一忙。”  张娟娟道:“哦,不知陈总舵主,要找的是何人?”  陈家洛道:“叫李谷子,也不知这是不是他真名,不过我画了张像,三夫人不妨拿去看。”说完,把图递了过去给张娟娟。  张娟娟打开图一看,不禁讶然道:“真的是他啊?”  陈家洛既惊又喜,问道:“三夫人见过此人?”  张娟娟道:“他是我二弟。”  陈家洛眉头一皱,道:“王老爷子何时有这么一个拜弟,我可孤陋寡闻了。”  张娟娟忙道:“那是我和他结拜,跟我家老爷不相关。”  陈家洛心想你怎么和这样的人相交,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道:“那三夫人可知他现在何处?”  张娟娟道:“可能他现下在帮里。陈总舵主找他何事?不急的话可在此待候,他中午没准过来吃饭。”  陈家洛道:“我会中一位兄弟中了毒,听人说,他精通岐黄之术,所以便来寻他。”  张娟娟一听,忙道:“既是如此,我现在就吩咐红叶去唤他过来。”  陈家洛道:“这如何使得?求医的是我,不如让红叶带路,我亲自过去请他。”  张娟娟也不疑有他,便吩咐红叶带着陈家洛去帮里找李谷子,出得大门后,陈家洛便跟心砚说:“你在此等候,如若见了他,总该识得吧?”  心砚点头道:“我记得的,少爷放心。”  陈家洛随着红叶来到堂口后,一问才知道这李谷子不在,也不知跑哪鬼混去了,陈家洛无奈只得对红叶说道:“姑娘,既如此,咱们回去吧。”  红叶“嗯”了一声,回头对一个汉子说道:“等下看到二爷,叫他快点回府,夫人有事寻他。”  那汉子一笑道:“属下知道,红叶姑娘,你多久不来一次,不如坐下聊聊,说不准二爷等下就回来了。”  红叶娇哼一声道:“我还有事,哪像他那般清闲。”  说完,转身和陈家洛出去了。          (8) 此难道 杀人夺妻人心恶  出得门,陈家洛道:“红叶姑娘,你自回去吧,我有些许别的事。”  红叶施了一礼,便往家中行去,正走着,忽听地一声“红叶”,转身一看,喊他之人却是刚才遍寻不着的李谷子,不由嗔道:“你这一天,跑哪风流去了?让我们好找。”  李谷子道:“我刚有事出去了,你找我有何事啊?”  红叶撇撇嘴道:“哪是我找你,你倒想得美。是一位公子找你。”  李谷子道:“这可新鲜了,向来只有美貌女子找我,哪曾冒出个什么公子,你跟他说,我对男人没爱好。”  红叶俏脸一红道:“你这人出口就是没好话哩。别人是寻你过去治毒。二爷,我可没听说过你会治毒?”  李谷子一个战抖,想到了一个人,忙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  红叶道:“我不知道,听夫人称他为陈总舵主,好似什么红花会的,看样子夫人对他还是挺恭敬的,便是对老爷也不曾这样。”  李谷子一听到红花会陈总舵主,便知道事情不妙,他久居中原,对红花会的威势岂会不知?陈家洛名声响遍天下,他李谷子算得什么,才不相信陈家洛会找他去疗毒。  红叶见他沉吟不语,问道:“怎么了?”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问你,那陈总舵主的现在何处?”  红叶道:“我方才与他分开,你眼下追上去也还来得及。”  李谷子道:“哦,他长得什么模样?我这便去找他。”  红叶道:“是个二十五左右的青年,模样可长得俊俏啦,穿着一件青色衣裳,你现在跑过去,就可以看到啦。”  李谷子想证实一下自己是否准确,便悄悄按着红叶所指方向奔去。  果然过了不久,就看见一个英俊青年正慢悠悠在闹市中左顾右盼,这一瞧,真把李谷子吓个半死,他已经认出这个红叶所说的红花会陈总舵主,正是那晚夺了自己药品还点倒自己的所谓“陈大人”。  李谷子心想这下可真玩完了,惹了红花会,别说大哥保不住自己,只怕皇帝老儿也难保住自己了,一想到皇帝老儿,他脑子忽地一转,想起自己此番回到中原时,听许多人说朝廷正在抓拿红花会反贼,是了,我说他们怎么会到这儿,想必是被官府逼到这的,如果我到官府举报,岂不是大功一件?非但能保住自己的脑袋,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赏金,这么一想,满腔忧愁顿时一扫而空,马上转头向县府衙门走去。  这府里衙门也有人识得李谷子,问道:“二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谷子道:“徐大人可在,我有事寻他。”  那差人道:“眼下公休时间,李谷子不妨下午再来。”  李谷子道:“这事干系到你家徐大人的前程,可半分也耽误不得。”  说完,递到那差人一锭银子,那人马上变了一副笑脸,道:“既如此,我就冲着挨板子也要帮你通报下。”说完,一溜烟跑进内堂,不多时,就又兴冲冲跑出来道:“徐大人叫你进去见他。”  李谷子于是来到内堂,看见县府大人徐风正高坐内堂,看见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听下人说,你有笔大大的富贵带来送给我?”  李谷子道:“正是。”  徐风一个冷眼道:“只消你们胡大哥安分点,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这趟来想必不会是来告诉我,你们就此金盆洗手了吧?”  李谷子道:“哪里,哪里,在大人英明治下,我们岂敢胡作非为。”  徐风道:“好了,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官要休息了。”  李谷子便把陈家洛之事一一道来,徐风一听,果如李谷子所料,大感兴奋,心想:自己来这地方也有五年多了,自以为就要在这苦守一生,不曾想今日有此不世之功,若将这事办好了,加官晋爵指日可待。心念至此,心花怒放,说道:“好,好,待我将这事报与提督大人,必记你一功。”  李谷子欢喜道:“多谢大人。”  徐风道:“此事你再莫要与别人讲,惊跑了贼人,唯你是问。”  李谷子道:“这个小人理会得。不过,大人,眼下那贼人对我恨之入骨,恳请大人安排一处安全之地让我住下。”  徐风道:“你平日也为非作歹,可曾见你怕过谁来,你说叫我安排地方给你,只怕你早来之前,就想着住进我的县府了吧?”李谷子不说话,徐风道:“罢了,你便暂且在府中住下,待此事过后,再回去罢。”  让人安排李谷子下去入睡后,徐风兴奋地连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了,在内堂走来走去,这时他的师爷江华进来了,看见徐风这副仿佛捡了宝似的样子,微觉纳闷,上前唤了声问道:“大人。”  徐风回头一看是江华,大喜道:“师爷,我正想着差人去找你呢。”  江华“哦”了声,问道:“看大人神色,想必有什么好事?”  徐风一拍掌道:“天大的喜事啊。”  江华一听,也跟着兴奋道:“敢问大人喜从何来?”  徐风道:“你道眼下天下第一反贼是谁?”  江华道:“自非红花会匪首陈家洛。”  徐风得意地说道:“现在红花会已入我治内,如果我把他们治住,交由圣上,你说是不是大功一件?”说到此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江华大惊问道:“此消息可靠不?”  徐风道:“此乃李谷子所诉,谅他也没胆子欺瞒于我。”  江华一听,沉吟不语。  徐风奇怪地问道:“师爷认为李谷子所言不实?”  江华道:“我想那李谷子必无欺骗大人的胆子和必要,只是以臣下之见,恐怕这对大人来说,也算不得大功一件。”  “何以见得?”徐风越发奇怪。  江华问道:“大人要怎么去处置这事?”  徐风道:“你也知道,咱们府衙差役也才二、三十人,此事得要上报提督大人,加些人手才行。”  江华微笑道:“小人所言正来自于此,大人请想一下,如果咱们自己擒了红花会一干反贼,那功劳自然就是你大人的,谁也抢不走;可现在如果报于提督大人,那这功劳就不只是大人您的了。你这等不世之功,提督大人自是勇冠三军,妙计擒反贼,接下来提督府各个人也当是按功行赏,只怕到了大人您这,也只剩下协从有功。可一旦失手,大人您可就难辞其咎、罪盖三军了。”  徐风一听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江华继续道:“大人再想,红花会那群人,个个武功高强,在禁卫森严的皇宫大内尚且来去自如,凭咱们这里的人手,怎么能拿住他们?而若让红花会逃脱,大人你失官事小,这红花会的人可都是视王法如草芥之徒,报复起来可不得了啊。”  徐风一听,一时大喜变为大悲,好不沮丧地说道:“依你所说,这红花会的人是动不得了?”  江华道:“这只是小的愚见,是纵是拿,还请大人决断。”  徐风想了一下,说道:“罢了,我此番是不求无功,只求无过吧。不过这红花会的人在我这,倘若我不加处理,可也是抄家之罪。”  江华道:“大人,这事也颇为好办。处理得好,大人,没准你可去掉一个心腹之患。”  徐风一听忙问其故,江华道:“依大人所言,这红花会之事眼下也只有李谷子、你、我三人知道。除掉李谷子,不就成了。”  徐风道:“除掉李谷子不难,只是如若让胡枫知道,就有些麻烦。”  江华一笑道:“小人所言正是要帮大人除掉这两个祸害。”  徐风道:“你说得倒轻松,那胡枫武功高强,手下帮众又多,急切间怎么除得掉?”  江华道:“大人且听我慢慢道来,我这招叫‘借刀杀人’。想那红花会如果知道李谷子将他们献上来邀功,他们会怎么做?”  徐风道:“那当然是杀之泄恨。”  江华道:“不错,如此一来,大人可灭口,从此再无人知道红花会的人在这里;第二,咱们也可去掉这眼中钉;第三,也以此向红花会的人示诚,表明咱们并无害他们之意,这样一来,咱们便可相安无事。”  徐风道:“如此便好,这可真是一箭三雕啊。只是红花会那边……”  江华明白徐风的意思,便说道:“我稍时便过去和他们联络,只是李谷子这边,大人须得小心,莫让他再告诉第五个人知道了。”  徐风道:“这个我知道,你先去办你的事情,我等下去见李谷子。”  深思片刻后,徐风来到李谷子卧室,李谷子正卧床而睡,看见徐风来到,一个转身下床问道:“大人,可有事吩咐?”  徐风面露难色道:“乃是缉拿红花会反贼之事,你也知道,我衙现在人手很少,提督大人能带来多少兵马也未可知,这不,想到你们这还有些硬手,就过来问看是不是能抽得出些人手到时配合。”  李谷子道:“现在帮中好手可都让我大哥带到英华了。”  徐风道:“如若此事可成,别说一个英华,便是整个霍南地区,也是你们的。”  李谷子道:“大人,此话当真?”徐风含笑不语,李谷子道:“那我即刻修书一封,让我大哥带人回来。”  徐风道:“如此便好,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写,我待会派人帮你送去。你就在此好好歇着,暂时也别出去了。”  李谷子自然不疑有他,连连称是。  那边江华来到红花会处,自然已经有人通报陈家洛,陈家洛来到内厅,看见一个年约四十岁的汉子坐在椅子上。那江华这时看见一个英俊青年,便猜到这人便是名动天下的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  果不其然,待无尘将江华此来目的说后,那青年便笑道:“承江大人手下留情,我红花会兄弟感激不尽。只是江大人只怕此来目的不止于此吧?”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果真好眼力。”于是将此番目的说了,陈家洛环顾厅中众人一眼,笑道:“李谷子,我们自然是非除不可,不过这胡枫乃山西王家子弟,那王老爷子与我也有些故人之情,纵然有些不是,可就此将他杀去,于江湖道义也说不过去。”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只怕还不知道,胡枫非但现在不是王家子弟,王家现在还欲除之而后快呢。”  陈家洛一怔道:“此话怎讲?”  江华便把胡枫与张娟娟之事说了,陈家洛心里许多疑虑这才打消,说道:“既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啦。”  江华一喜道:“如此,我便回去回复大人,何时怎么样动手,咱们以后再议。”  陈家洛让无尘代为相送,少不得又塞给了江华一些银票。  陈家洛问:“各位兄弟,觉得这事怎么样?”  无尘道:“只是杀两个小贼,也费不了什么周章。只是眼下官府已知道我们在这儿,虽说现在不会出什么事,那也是他们力有未逮。咱们也该有所准备才是。”  陈家洛说道:“呵,这徐大人现在只怕我们别弄出什么事,连累到他,我们只消好好的过日子,便成了。反正咱们过不久,也要回中原了。”  且说,胡枫接到徐风送来的信,大喜之下,二话不说,便命人打点行装回提尔,在他眼里,英华这点小地儿和霍南相比,确实不算得什么,更重要的是徐风一向对他不冷不热,要不是自己手中有些实力,加上提督大人那边自己打点过,恐怕徐风早对自己下手了,现在有这么一个修好的机会,一旦把握住,自己更成了灭匪有功之人,从此以后,金钱美人还不是滚滚而来……  县衙内堂里,徐风问江华道:“胡枫下午即回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江华道:“我们先让李谷子回去,跟他一块,毕竟这事可不能在府内动手,否则与提督大人那儿不好交待,咱们得先和红花会合计,造成是帮派之间械斗才好。”  徐风道:“这事你去安排吧。”  江华应声“是”,便去找陈家洛了。  胡枫回到府里,和李谷子躲进屋里问:“这事可保险不?”  李谷子道:“应该错不了,红花会反贼那我也曾去过。我之前玩的那个女人,便和这个陈家洛是一伙的,那时他骗我解药,便是给这个女的了。他们那里,我估摸着也就住了十多人。”  徐风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红花会十四个当家,你见过的陈家洛还不是最强的,最厉害的还是二当家无尘道长和四当家文泰来,那真是犹如神人般,等闲百来人,也休想困得住他?”  李谷子笑道:“大哥说笑了,他们再厉害,终究是人,难不成十几个人还挡得住千军万马?”  徐风道:“那当然挡不住。我所怕的是一旦他们逃脱,只怕往后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啦。”  李谷子一怔道:“那大哥的意思不会是咱们不蹚这浑水了?”  徐风长叹一声道:“依我本意,这事咱们置之度外是最好不过了,可官府那边却通知要我们配合。如果抗之,那又是惹火上身,这徐风一向看我不顺眼,少不得又在提督大人面前搬弄是非。唉,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维谷啊。”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也急,你得早做决断才是。”  胡枫双眼一亮,道:“也罢,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就赌此一把。”  李谷子道:“那我就去和徐大人说了……”  言到此,看了看胡枫,似乎言犹未尽,胡枫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你得在大嫂前面把紧口风才好。”  胡枫问道:“为什么?”  李谷子恼恨张娟娟“出卖”了自己,便把陈家洛和张娟娟认识的事情说了,言语间极尽想象之能事,务必让胡枫相信陈家洛和张娟娟之间的暧昧关系。  胡枫半信半疑,说道:“陈家洛侠义满天下,会做出这种事?”  李谷子道:“我所言皆是我亲眼所见,或许是我多心了。只是这事也太凑巧,偏偏大哥你一走,陈家洛便上门了。”  胡枫道:“且待我去问下。”  说完,便向张娟娟房中冲去,张娟娟看见许久不曾见面的胡枫过来,先是一阵高兴,待看到胡枫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由笑道:“哟,这才刚回来,谁又惹你了?”  胡枫道:“我问你,我走的这几天,你带何人带这屋里来过?”  张娟娟道:“我带的人可多了,张大婶、老陈家的李大妈……”  胡枫打断道:“老陈家的李大妈?我瞧是他家陈公子吧!”  张娟娟这才知道胡枫来意,一着恼,说道:“好端端的,你吃的哪门子醋啊?陈总舵主只是来找我有事。”  胡枫冷笑道:“孤男寡女关在一屋,当真只是谈些事情?”  张娟娟道:“你便信不过我,也该信得过陈总舵主,人家谦谦君子,哪像你那兄弟般道貌岸然,后面乱嚼舌根!”  胡枫怒道:“我信得过他,却信不过你。”  张娟娟怒极,给了胡枫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生!”  胡枫料不到平日文静柔顺的张娟娟,竟会出手打自己,一愣之后,也反手一掌将张娟娟打倒在地,骂道:“贱人,敢打老子。告诉你,别以为攀上了陈家洛,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我这次回来,乃是奉王命铲除他们的,你若知趣,给我安守本分,否则到时候给你一个‘勾结反贼’之罪,你纵有十条命也不够赔……”  张娟娟只是俯在地上哭,胡枫还想再说,红叶从外边进来,说道:“老爷,徐大人过来找你。”  胡枫道:“好,我这就去。你给我在这好生看着她,别让她出门。”  红叶应了声,待胡枫一走,把张娟娟扶起来,张娟娟眼睛红红的眼眶掩不住滚滚而下的泪水,问:“你刚才说徐大人来找老爷?”  红叶点头,张娟娟道这徐风往日不曾给这胡枫好眼色看,今日却上门,只怕胡枫刚才所言是真的,也不知陈总舵主知道风声了没有,我要不要去告诉他呢?  思前想后,把心一横道:自己今日已然和胡枫撕破了脸皮,在这呆下去,以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就此出去。当下问红叶道:“红叶,你说我这几年待你怎么样?”  红叶道:“夫人待我如姐妹一般,恩同再造,红叶时刻铭感于心!”  张娟娟道:“眼下我在胡府是呆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念在我过去待你不薄的份上,别阻拦我?”  红叶一下跪在地上,说道:“红叶不敢。红叶恳请夫人带上小婢一起走。”  张娟娟沉吟片刻后说道:“也罢,如果胡枫知道你把我放走,恐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只是我此去,便是飘荡一方,连此身向何方都不知道,恐怕没有多余精力照顾你。”  红叶道:“自当小婢照顾夫人才是。夫人放心,小婢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吃得了苦的。”  当下二人也不带衣服,只带了几张银票,便走出了胡府。  张娟娟记着陈家洛给自己的地址,找到了地方。  陈家洛一听张娟娟来访,也是有所意外,心想她此时过来做什么?出得门,看见张娟娟坐在椅子上,红叶立在她身后,不由问道:“夫人来此有何见教?”  张娟娟看着陈家洛,心中纵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低首处是漱泪齐下,一时泣不成声。  陈家洛倒是糊涂了,转而问道:“红叶,发生了什么事?”  红叶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张娟娟也没和她说,这时张娟娟止住泪道:“还是我来说罢。”  说着,把她之前和胡枫私奔到此,而后发生的这件事告诉我陈家洛,陈家洛其实自打江华将张娟娟与胡枫的事情告诉自己后,心中也有些瞧她不起,但这时听完她的一番话,也不由地暗生同情,尤其听着她因自己夫妻反目,内心更是感动,当下说道:“多谢夫人高义,陈家洛在此多谢啦!”  张娟娟道:“说什么谢与不谢,你这便去商议对策吧。我先告辞啦!”  陈家洛一怔,问道:“夫人要回胡府?”  张娟娟一听,心想自己现在当真是天下之大,却无自己容身之地,心中伤感,半晌才道:“那里,我怎么还能回去。我心中此番也无定所,想来便回中原吧。”  陈家洛道:“不如这样,你先在我这安顿几天,反正我过段时间也回中原,到时一起回去,也有个照应。”  张娟娟一听,还在犹豫,红叶却已经欢喜地说道:“多谢总舵主啦。”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举手之劳而已。”说完,便把她们带到原来文泰来夫妇住的房间,道:“夫人,你看这房间合适吗?”  张娟娟道:“合适,合适!麻烦总舵主了。对了,方才我跟你说的那个事?”  陈家洛道:“这是小事,何足挂心。夫人只管放心住下,我们自有对策!”  张娟娟点了点头,陈家洛心想张娟娟经此大变也需要静下,就告退了。  出得门,刚把门掩上,便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陈总舵主好手段!”  陈家洛一看是周绮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对自己说话,说也奇怪,自打霍青桐走后,这周绮便一反平时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有事没事便拿话挤兑他。  陈家洛走上前道:“七嫂,这话从何说起啊?”  周绮道:“桐妹子这才走不几天,这又搭上一个啦。人家肯为你抛夫弃子,对人自是一往情深啦!当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陈家洛道:“哪有此事,我和她才有数面之缘,也感她现在孤苦无依,这才安排她住下。七嫂切勿乱说,坏了人家声誉。”  周绮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家洛一眼,道:“这女人久做人妇,床笫之间定然风情万种,比之青桐妹子不知强上多少倍,陈总舵主不想领略一下?”  陈家洛可想不到周绮会说这话,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七嫂果真有‘语不惊人死不休’之能,我可是甘拜下风,自此以后在你面前装哑巴了。”  周绮一笑道:“你在桐妹子面前羞我的时候,不曾想到会有今天吧?”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哪有此事。”  周绮粉脸通红,声音忽转低声道:“我且问你,你为何让青桐妹子来跟我学……学那羞人之事?”  周绮尽管人称“俏李逵”,行为做事豪爽过人,可到底是女人家,此话一出,一张原本就已红的脸更是通红,眼睛环顾四方,再也不敢看陈家洛。  陈家洛这才知道周绮一直是因为这件事和自己“过不去”,当下说道:“哪有此事。”  周绮叫道:“青桐妹子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这无赖。你们夫妻的事,无端地把我扯上做什么?”  陈家洛索性放开胆子道:“只因我领教过七嫂的功夫,所以想让青桐妹子也跟着学。”  周绮一下嗔道:“你终究对那事念念不忘。”  陈家洛道:“那夜之事,现如今已成为我骨子里的一部分,只怕到死也忘不了了。”  周绮道:“你以前有青桐妹子,现在又有那女人,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女人,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陈家洛急忙道:“不管以后有多少,在我心里总会有你一份子的。”  周绮一怔,念着陈家洛的话,喃喃道:“你说的话真好听,你七哥可从来不与我说过这种话。”  陈家洛听到“七哥”二字,脑子一下清明,暗想:我这是怎么了?竟和七嫂说这种话。  眼看着周绮犹在回味自己那句话,忙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开,周绮却道:“那李谷子的事情怎么说?”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那日事情说了,随后说道:“七嫂放心,这三日内总会把他解决掉的。”  说完,转身离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的背影,暗自想道:我该当恨他才是,可为什么每次看见他,总忍不住想和他说话?  再说胡枫和徐风谈完话,念及张娟娟的事,返回屋中,却没有看见张娟娟和红叶的影子,心里暗叫“不好”,呼来其他人一问,方知她们在中午已出去。胡枫好不着恼,心想她会不会去找陈家洛了,可一看她衣服都没带走,心这才放下一半,料想张娟娟可能是一时气自己不过,跑出去散心了,便把下人叫出去找不提。  第二天下午,江华找来胡枫道:“眼下事情已定下来,徐大人的意思是为防红花会的望风而逃,我们决定将人手扮成普通人模样,由你带队,对外只说是去和神龙帮抢盘子。”  胡枫道:“好,只是我这边要带上多少兄弟?”  江华说道:“你只要带上信得过、忠心于你的就成。对外无论是谁,只说是去和神龙帮谈判,我只怕你帮中人多口杂,不到动手一刻,此事需得保密。我和徐大人自会带差人悄悄打扮出城,另外,提督大人的兵马将在夜里到达,到时便可一举围住红花会反贼。”  胡枫道:“大人妙计,此次红花会反贼是插翅也难飞了。”  江华又吩咐了时间,地点后便走了。  胡枫一脸得意,回到房中,看见李梦只披一件白色轻纱,里头隐隐露出青色肚兜,胸前鼓鼓的两座山峰随着她的呼吸渐起渐伏,就似要撑破衣服向外跑,一时情不自禁,扑上前抱住她,嘴巴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嗅吻着,双手在她隆起的胸部捏揉着,李梦一边扭动着柔软的身子,一边格格笑道:“唉呀,你这么急做什么,待我脱了衣裳让你玩。”  胡枫将她一个横抱,放到床上,站在床前看着李梦那一双春意盎然的眼睛,自个把衣服脱了,随后一个翻身上床,把李梦身上的衣物一一解去。不一会儿,一只大白羊出现在了胡枫面前,虽然二人已经交欢不下千次,可胡枫每次看到李梦这身嫩肉,总是把持不住。  今日心情大好之下,也顾不上多做前戏,右手在李梦的阴户上抚摸几下,手指就直接伸入了洞中,左抠几下右挖几下,感觉那里面已经湿润,便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慢慢抽动着,一双手来到李梦胸前揉着那对大白兔,一会儿双手便各抓住一个用力打挤着,仿佛挤牛奶般,将那两个红色奶头挤得向外凸了出来,又低头下去用嘴巴轻轻咬着……  李梦一边配合地扭动着腰部迎接着胡枫在自己体内的冲刺,一边将胸部高高挺起,方便胡风的把玩,嘴里不住叫道:“老爷……啊……这下插得好深啊……啊……向右边点……对……这里好痒……”  不一会儿,这场肉搏战才告一段落,胡枫犹自把肉棒插在李梦体内感受着那里的湿润温热,一边慢慢揉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说道:“梦妹,待过了今天,明日我就为你补办一场大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正式把你娶进门。”  李梦笑道:“你说这话,可说了十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胡枫将李梦的两个奶子往自己脸上挤揉,感受着那儿的细腻光滑,一边说道:“这次是真的。待我将今晚这事办成,那徐风今后见我更得让三分,我便可毫不顾忌地和你在一起啦。”  李梦道:“今晚你要做什么啊?”  胡枫道:“明天你便知道了。到时老爷我便一跃成为提督大人面前的大红人,你说,那徐风还敢跟我抢老婆吗?”  李梦嗔道:“难不成,过了今夜,你便当上了县府大人不成?”  胡枫道:“那官当得有什么好,我可要当这霍南地区的土皇帝!”  李梦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胡枫道:“自然是真的。梦儿,自那日你选择我而不是徐风,我就一直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唉,这些年可委屈你了。”  李梦道:“我过得一直很好,只是你为了我受了徐风不少的气,我才感到不安呢。”  胡枫道:“自此以后,再也不会受他的气啦,你便是我胡枫的夫人,谁也抢不走。时间不多了,来,我们再快活一下,我便要去办事了。”  李梦娇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拦住胡枫欲爬起的身子,说道:“既如此,老爷,你便留些力气,让我来伺候你吧。”说完,将胡枫推起躺到一旁,自己站起,一手扶着胡枫的阳具,一手打开自己的阴户,慢慢坐下,将那阳具尽数纳入洞中,缓缓晃动起来,嘴里不住呻吟着……                (9)  夜幕时分,胡枫和李谷子带着二十余名帮众来到了城外江华所说地点,只见这儿静悄悄的,不似有人要来的样子。  李谷子悄声问:“大哥,怎么他们还没有来?”  胡枫道:“不急,这等大事他们应该不会误时的。等下吧。”  说话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众人以为徐风来了,正自欣喜,不想却听到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胡当家,一别数日,别来无恙吧?”  胡枫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俊郎的公子,正是自己此番前来围捕的红花会头目陈家洛。再看随陈家洛一起出现的那七、八个人已将自己带来的人团团围住,他仍想不到是徐风出卖了他,只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他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大刀护在胸前,喝道:“兄弟们,别慌。徐大人很快就带人赶到,咱们坚持片刻。”那群人也是在刀子口上长大的,见对方人数也才七、八个,他们又不涉足中原,当然不识得红花会各大当家的威名,眼见胡枫如此紧张,只感到奇怪,也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胡枫未免有点小题大做、自乱阵脚。  陈家洛也不多说,一挥手,杀了上去,对上的是胡枫。  周绮找上的自然是李谷子,余下的无尘、李沅芷、余鱼同等人自来此地月余久未动手,今日难得有此机会,个个心痒难耐,下手更是不容情,尤其无尘“七十二路追魂剑”一展开,剑光闪过之处,皆有人伤亡,陈家洛对着胡枫行至第十多招,左手一记“绵掌”,击中胡枫右肩,胡枫闷哼一声,身形一闪,瞅准这个破绽,陈家洛右腿踢中他的胸部,胡枫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眼睛看了一下,自己带来的兄弟仅余数人在苦苦支撑着,不由万念俱灰。  至此时,他还奇怪徐风怎的没来,是不是在路上耽误了,正自想得入神的时候,忽觉胸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利剑从后面刺过自己胸部,自己的血顺着白晃晃的剑尖还在向外流着,回头一看,用剑刺他之人竟是他苦盼已久的徐风,只是人盼到,不期救星变灾星。  他指着徐风,满眼的疑问,徐风笑道:“胡枫,要怪只怪你当日夺人所爱,反正李梦你也玩了那么久了,死也死得值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说完,长剑一拔,胡枫便含恨而终。  这里,其他贼人已料理干净,只余下李谷子一人,那周绮恨他夺了自己名节,存心要折磨他,用剑在他身上割了不下十处,也不杀他,可怜李谷子论真实武功也不下于周绮多少,奈何一开始就心虚,及至后来看到徐风由盟友变仇敌,胡枫惨死。心神大失之下,更是招架不住,若不是周绮想凌辱他一番,只怕他已死不下十次了。  陈家洛这时看到李谷子头发散乱、衣冠褴褛、伤疤累累,便如一个血人一般,于心不忍,对周绮喊道:“七嫂,士可杀不可辱,你便给他一个干脆吧。”  周绮闻言,应了句:“这时候你倒扮起好人来了。”  话说如此,还是一剑将早已无还手之力的李谷子刺死。  徐风一看事情已经结束,对陈家洛说道:“多谢陈总舵主出手,帮我除却了这眼中钉。”  陈家洛道:“徐大人言重了。只盼大人高抬贵手,给我们一处歇息之处,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徐风道:“陈总舵主言重了,下官虽久处边陲,亦久闻红花会各位英雄个个武功了得,行侠仗义。心中早已仰慕万分,今日得见,真可谓是了却心中夙愿。足以快慰平生了。”  陈家洛道:“难得徐大人抬举,我便在此答允大人,红花会一个月之内必撤离此地。在此期间,绝不会滋扰生事,让大人难做。”  徐风一听,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如此,下官就更加感激不尽了。”  陈家洛笑道:“徐大人,眼下天色已不早,便请回去歇着吧。这里留给我们善后便行。”  徐风一拱手,打了个圆场,就带着几个心腹走了。  陈家洛对其他人说:“诸位兄弟,也可以回去了。”说完,自顾自地走到胡枫旁边,呆立半晌。  周绮走近前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陈家洛说道:“此人也是山西王家弟子,看他暴尸荒野,终究不忍。我挖个坑埋起来。”说着,双手运起铁爪功力,在地上交替抓挖起来。  周绮道:“瞧你不出还是个多情公子。”  陈家洛道:“人生于世,固有善恶之分,死了,也都一样。”  周绮道:“你说的是,我平日一想到这李谷子,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如今他死了,我心里也觉得可怜。”  陈家洛道:“那我呢,你恨还是不恨?”  周绮俏脸一红,道:“好好的说话不行吗?非要说这疯话。”  陈家洛一笑,双手毫不停留挖着地,不多时,已挖好一个坑,将胡枫埋了进去,便和周绮往回走。  此时正是月上梢头,周绮仰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问道:“陈总舵主,你说怎的这里月亮比中原的还要白些,比中原的还要亮呢?”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想是这儿云层淡薄,烟雾稀少之故吧。”  周绮听了,说道:“陈总舵主,你可真了不起。”  陈家洛一怔,道:“这是书上说的,跟我没关系。”  周绮道:“你此番定是在心里笑我不读书,啥也不懂啦。记得小时候,我爹总要我读书啊、绣花啊,我都没用心,现下可有点后悔啦。”  陈家洛说道:“其实一个人只要明善恶、辨是非,那读不读书也不打紧。我义父也不识得多少字,却是人人敬仰的大侠、真汉子。我自小熟读经书,到头来时不时让人唤成书呆子。”  周绮念及自己以前也是喜欢叫他书呆子,不住吃吃笑起来,陈家洛看她笑靥如花,不禁说道:“七嫂,你可真美。”  周绮止住笑,道:“比青桐妹子还美么?”  陈家洛道:“桃李之美,各有其妙。”  周绮嫣然一笑,道:“书呆子,莫不成你读的书,都是用来招女孩子欢喜的吗?”  陈家洛见她谈笑嫣然,明艳不可方物,一时情不自禁道:“你再这般,我可受不住了。”  周绮道:“你受不住,便又怎么样?”  陈家洛道:“吃了你!”  说完,一把抱住周绮,嘴在周绮脸上狂吻起来,周绮一个不防,只觉身子被一个强壮的身子紧紧拥着,一个个火热湿烫的吻落在了自己脸上。不一会,那张嘴便印在了自己嘴上,一根舌头也突破了自己的牙关,在口腔内搅弄着,一种久违的激情也让周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反抱着陈家洛,二人就在这月光之下、密林之中紧紧相吻着,忘记了世间一切……  良久,只听“嗯”的一声,周绮移开了自己的嘴唇,幽幽地看了陈家洛一眼,陈家洛一触及到她的目光,心里一阵惭愧、一阵害怕。二个人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周绮道:“咱们回去吧。”  陈家洛点点头,二人便回到了房中,各自回到屋中睡觉。  第二日中午,满心欢喜的李梦没等到胡枫回来娶她,却等来了县衙的差人来说在城外密林中发现了胡枫、李谷子一干人的尸体。  李梦闻讯,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便如五雷轰顶一般,呆住了,待得旁边侍女小绿叫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扑倒在床上,哭出声来……  小绿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好,说道:“夫人,别哭啊。眼下该是商量怎么给老爷办理后事才是。”  李梦边哭边道:“怎么办理?我和他无名无分,我拿什么去办?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小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梦自个哭了半晌后,这才止住哭声,抹去眼泪问道:“小绿,你说是什么人害了咱们老爷啊?”  小绿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啊。不过要想害咱老爷那许多人,对方也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想必是大有势力之人。”  李梦道:“嗯,可在这地方,谁有这么大本事?”  小绿道:“会不会是神龙帮的人干的?前阵子可听说老爷到他们那里抢了不少盘子,只怕是他们报复而来。”  李梦一听道:“这个我也听老爷说过。只怕真是他们。”  小绿突然叫道:“夫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上你啊?”  李梦一怔道:“不会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对他们来说可没什么威胁。”  小绿道:“贼人可不会这样想啊,有道是斩草除根,那些目无法纪的人才不会在乎多杀还是少杀个人,杀的这个人是男是女、是老还是少呢。夫人,我看这两天大夫人都不在家,是不是她事前就得到了风声,跑出去躲了?”  李梦一听小绿如此分析,也有点心慌了,说道:“那怎么办啊?”  小绿道:“夫人,不如咱们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阵?”  李梦道:“我在此地举目无亲,你也知道。除了这地主,也无处可躲了。”  小绿道:“我看有一个地方可去得。”  李梦道:“什么地方?”  小绿道:“夫人,我看咱们老爷和徐大人也有几分交情,如今老爷不在,你去那儿住阵子,他想必不会拒绝吧?我想住在县衙应该是安全的。”  李梦一听这话,原本悲戚的脸没来由地一红,啐道:“胡说,人家堂堂县衙怎么会容我住进去?”  小绿道:“我看不尽然,先不说徐大人和咱老爷有交情。我看他对夫人您也是挺上心的。今日不是还特地派人过来问候你吗?”  李梦想了一下道:“此事容后再说吧。我与胡老爷虽未正式拜堂,但在其他人眼中却与夫妻一般无异,如今他刚故去,我就马上搬离,恐遭人是非。”  小绿还想再说,李梦道:“好了,你出去吧。我现在想好好休息下。”  小绿这才告退出来,想了想,便来到了城中一家茶馆,刚一进门,就看到徐风独自一人坐在靠窗前的一张桌子上,心中一喜,快步上前,唤了声道:“大人。”  徐风一看是小绿,脸上一下堆满笑容,让她坐下后,问道:“怎么样?可还顺利?”  小绿把适才和李梦的对话说了一遍后。徐风道:“直到此刻,她心中还是对胡枫念念不忘,难道在她心中,就没有我一点位置?”  小绿道:“大人,夫人毕竟和老爷相处这许久,如今老爷才刚去,她心中慌乱,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正常。你待她过完这阵子,心中平静下来后,自然就想起你的好处了。”  徐风道:“过一阵子?我已经等了这么久,足有一年多了,眼下胡枫一除,我是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你看可有什么法子帮我。我一定重重有赏。”  小绿眼睛一转,低声对徐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晚上,李梦正自躺在床上念及胡枫的死,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惘然。一会儿想起胡枫的好,一会想起自己的将来,心中暗自思忖以后将何去何从,脑中闪出小绿的话,接着回忆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此地,不想被胡枫和徐风同时看上,不过当初徐风只是一个县衙小主事,胡枫却是地方豪霸,人又豪爽大方,李梦当然就选中了胡枫。  不料,徐风却官运亨通,一年间便连升三级,当上了县府大人。虽然李梦早和胡枫两情相悦,但每每有空的时候总不住在想如果自己当年选择了徐风,只怕现在自己已是县府夫人,比现在只怕还要风光。心念至此,李梦苦笑一下,又想自己现在已是贱花败柳、妇人之身,还比得当年么?  正想得入神,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李梦一怔,心想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穿上衣服,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两个黑巾蒙面人,手持着明晃晃的钢刀奔过来。李梦便知道情况不妙,张嘴便喊“救命”。只是原来那帮内护院之人早一听说胡枫被神龙帮的人所杀,唯恐自己也遭报复,一时人心惶惶,都早已作鸟兽散,李梦这时一喊,倒是把几个侍女喊了过来,可远远看到有贼人拿刀,便又吓得缩回房中。  二个蒙面人转眼来到了李梦面前。  左面一个说道:“她就是胡枫的小老婆。”  右面的一个道:“嗯,果真长得是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咱们把她抓回去,老大必然重重有赏。”  李梦一听他们不会杀了自己,这才心神稍定,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夜闯民宅,不怕王法吗?”  那二人一听,仰天大笑,一人说道:“我们连人都敢杀,你说我们怕王法吗?美人,跟我们走吧。”  李梦一听,道:“休想。”说着就要往屋里跑,却被一人拉住手臂往外一拉,李梦一边挣扎,一边叫喊着。  那两个人各拉住李梦的一只手臂就往外走,就在三人拉扯间,只听门外有人一声大吼:“大胆狂人,敢私闯民宅、强抢民女,还有王法没?”  李梦抬头一看,来人是徐风,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差人。心中不由大定,喊道:“徐大人,救我!”  那两个人一看到官府有人来了,把钢刀往李梦脖子一按,道:“徐大人,切勿乱动,否则你得到的将是一具尸体。”  徐风闻言大怒:“你敢威胁本官?”  一个贼人说道:“岂敢。胡夫人的命也是命,我们的命也是命。我们兄弟想和大人做笔交易,我们放了她,你放我们走,怎么样?”  徐风听了,想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罢了,你们走吧。”  那人说道:“徐大人真是爽快。如此,便请大人先带着你的人先退到一边。我让夫人送我们到门口。”  徐风依言而行,那两个人押着李梦走到门边,后笑对李梦道:“夫人,今日我兄弟二人给徐大人面子。先放你一回,只是以后说不得还要上门叨扰。”说完,扬长而去。  李梦经此一吓,浑身发软,就此软倒在地,跟上来的徐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然后转头对其他人说道:“今晚你们几个轮流在这值夜,陌生人等一概不得入内。”说完,扶着李梦走回屋中。  这时,小绿端上了一碗热茶,放在桌上,然后冲着徐风一笑后便转身出去了,出得门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此时,屋里只剩下徐风和李梦二人,徐风的一只手仍是扶着李梦的腰,隔着衣服感受得到李梦肌肤的光滑细腻,看灯下的李梦受了惊吓后虽仍惊魂未定,但更显得楚楚动人,让人意存怜惜。徐风看着这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靠在自己身上,嗅着那身子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心内欲火顿起,一只手不老实地在李梦身上不住的游走着。  李梦心神稍定,立时察觉,伸出玉手按住在身上不断游走的徐风的手,又惊又羞地看着徐风道:“大人,不要。”  徐风道:“小梦,这么许久来,每一刻我都不曾放下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梦想说什么,但千言万语到了喉口,却一句也吐不出来,徐风看她神情犹豫不决,只当她在想着胡枫。心中又恨又怒,一股嫉恨之心让他不再温柔,他心里直想着报复胡枫,要占有这个女人!  他不再说话,双手用力将李梦压在了床上,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嘴巴也在李梦额头、眼睛、耳朵亲吻起来。李梦先遭丧夫,再受惊吓,本就心力交瘁,加上她知徐风对自己许久以来的感情,心中未免也有点感动,于是就半推半就地任徐风在自己脸上亲吻,待到徐风把舌头伸入她嘴内时,她也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舌头迎合着……  这时,徐风的双手搓揉着李梦那丰满的胸部,李梦情动起来,嘴里不住发出“嗯嗯”的叫声,双手也紧紧抱住徐风,徐风移开嘴唇,双手迫不及待地脱去了李梦的衣服。不一会,李梦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徐风面前,徐风爬起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欣赏着李梦那美丽的胴体:洁白丰腴的身子、高耸诱人的山峰,山顶上两颗葡萄红艳艳的,光滑无赘肉的小腹下是一团漆黑的阴毛,两只浑圆丰满的大腿间是一座高耸的山谷,通过那茂密的阴毛,隐约能看到一条小溪。  李梦看徐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也是一阵害羞,身子微微波动着,却不知道这更加刺激了徐风的欲火。  他匆匆脱掉自己的衣服后,一下压在了李梦柔若无骨的身体上,没有了衣物的遮挡,更能感受得到李梦那惊人的光滑和细腻、柔软。两只手各握住一只乳房,一会儿用力挤着,一会儿用力压着……直把两只乳球玩得千变万化,嘴巴也毫不停留地在那两个硕大雪白的乳房上来回吻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两只奶头上抚弄着,时而把奶头含进嘴里吸着,用牙齿咬着……  李梦紧紧搂住徐风的身子,嘴里、鼻子不断哼着让人听不懂却意乱情迷地声音,身子更是如水蛇一般波动着……  直到两个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徐风的口水和手印,徐风这才顺着李梦胸部往下舔,一直吻到李梦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手掌早已摸上那溪水横流的阴户。徐风坐到李梦两只腿间,将李梦两只腿分开,左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顿时一团红艳欲滴的嫩肉出现了。小阴唇上的那阴蒂早已胀大,坚硬如铁,而中间那团嫩肉则随着李梦的呼吸,有节奏的翕动着,徐风右手中指插进了那微微张开的阴道,大拇指则按住了那阴蒂,不断地揉搓把玩着……  李梦一下“啊”的失声叫了出来,接着便是持续不断地叫喊声,徐风受此鼓励,手下逐渐加大力道,直到李梦身子一阵抖动,从阴道流出一股热热的阴精,这才得意的抽出手指,看着身下不住扭动呻吟的李梦,便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李梦的洞口不住摩擦着,就是不插进去,李梦睁开媚眼,用企求的目光看着徐风,嘴里喊道:“大人……你好坏啊……快插进来吧……别再逗我了……啊……你好大。”  徐风用手撑开阴唇,慢慢将自己的肉棒向里面插进去,看着自己的肉棒逐渐消失在李梦的体内,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油然而生:胡枫,你在天之灵,可曾看到,小梦现在正式归我所有了。她的身体现在可以任我把玩、蹂躏。  直到肉棒完全进入李梦体内,徐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的欲望在这阵的抽插中宣泄出来一样,李梦一边扭腰摆臀迎合着一边叫道:“哦……大人……你好厉害啊……插得我要死了……啊……你轻点啊……哦……”  徐风抽插一阵后,也觉得有点累了,便把李梦抱起,自己躺在了床上,变成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李梦双手放在徐风胸前,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有时候坐下把肉棒吞进后,身子还不时轻摇几下。徐风躺在床上,双手抓着那对跳动着的乳房,享受着李梦带给自己的快感……  不多时,只听李梦一声高叫,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精液从她阴户内涌出,她也软软贴在徐风身上,不住喘息着,徐风抱着李梦那温软的身体,说道:“小梦,你可知我盼这天盼了多久吗?”  李梦道:“眼下你称心如意了?”  徐风道:“嗯,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你以后愿意跟我吗?”  李梦幽幽地说道:“眼下我还有得选择吗?”  徐风道:“你相信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李梦道:“嗯。”  徐风道:“你还可以再来吗?我还没过瘾呢!”  李梦道:“我不行了,累死了。要不,我帮你吸出来吧! ”  说完,冲着徐风抛了一个媚眼,身子来到徐风身下,伸出舌头,先是在那龟头来回不住舔着,时而用舌头裹着龟头,徐风双手抱着李梦的螓首,龟头有意识的在她嘴里微微抽插着。  李梦用嘴一边吞吐、吮吸着徐风的肉棒,双手也在不断捏玩着徐风的两个肉球,徐风爽得大叫道:“哦,小梦,你太好了。”  李梦媚眼一抛,继续把玩着,直到徐风的肉棒一抖,喷射出阳精,李梦紧紧含住徐风的肉棒,把徐风的精华全数吃进肚子里,这才缓缓躺到徐风身边。玉手紧搂住徐风,二人说着悄悄话,进入了梦乡……               (10)  胡枫死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张娟娟这里。虽然外面都传言是神龙帮的人干的,可张娟娟明白纵然胡枫势力有所不及,但也不会落得全军覆没,此事定有蹊跷……  张娟娟正想得入神的时候,陈家洛走进来了。  张娟娟赶忙站起来,叫了声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点点头道:“我此番前来是想告诉你胡枫之事。”  张娟娟神情一下黯然:“此事我已经知道。”  陈家洛说道:“此事是我所为。”  张娟娟原先也做此猜测,现在听陈家洛如此坦然,心里先是一阵惊讶,随后又是苦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落到这个地步。以他之力与红花会斗,岂不与‘以卵击石’无异。”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有心放过他,奈何要取他性命之人却不肯这样。”说着把徐风的事说了。  张娟娟道:“看来在我告诉你这件事之前,你便已知道这事。”  陈家洛含笑道:“不管怎么说,夫人此番盛情,我当铭记于心。”  张娟娟道:“陈总舵主,可否求你一件事?”  陈家洛道:“但说无妨。”  张娟娟道:“我想去祭拜一下胡枫。不知你可否告诉我他葬在哪里?”  陈家洛便把地址告诉了她,便出去了。  只见周绮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一热,自前晚与她有了那暧昧关系后,陈家洛脑中便时不时闪过这位丰腴迷人的七嫂那美丽的音容笑貌。  陈家洛快步来到周绮面前,问道:“七嫂,何事如此高兴?”  周绮睨了他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  陈家洛讪讪一笑,不说话。  周绮问道:“瞧你刚刚从张娟娟那里出来。怎么样三天两头往别人房里跑,可有什么进展?”  陈家洛脸一红道:“我可有正经事呢。”说完,把自己刚才和张娟娟的话说了。  周绮嘻嘻一笑道:“看来你对她倒是挺上心的,便连这么隐秘之事都对她说了。”  陈家洛道:“这也算不上什么隐密之事。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她对我们这么了解,也能想到是我们所为。”  周绮想了下道:“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抛夫弃子,随着胡枫来到这里,不曾想遇人不淑。如今又落个无家可归、孤身一人。”  陈家洛道:“你知道便好,有空可多去陪陪她。”  周绮笑道:“知道啦,我会的。你不知道,沅芷妹妹这一离开,我都找不着个聊天的人啦,可闷死我啦!”  陈家洛笑道:“你要聊什么?我陪你。”  周绮道:“便是些衣服、胭脂粉红之类……”  陈家洛听着,原来还笑吟吟地脸慢慢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周绮见了,亦发说得起劲。  这时屋里传出了小孩的哭声,周绮这才停住道:“哎呀,我的宝宝哭了,我得去看下。”说完,抛下陈家洛,飞奔似的跑回屋中。  陈家洛见了,也随后跟了过去,不曾想正看到周绮正敞开衣服给孩子喂奶,一看到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陈家洛不禁一阵目瞪口呆,目光再也移不开。  周绮也是不防陈家洛进来,起先也是一阵心慌意乱,可又不能把孩子扯开,也就幽怨地嗔了陈家洛一眼,稍稍地转过了身子,待孩子含着奶头睡过去之后,这才整理衣服回过头来,看着陈家洛还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忍不住地一笑道:“喂,想什么呢?”  陈家洛见周绮这一笑间便如天仙下凡,明艳不可方物,于是上前几步来到周绮面前动情地说道:“绮妹子!”  周绮感觉到陈家洛身上那股男子气息和那炽热的目光,心里没来由地怦怦直跳,低垂着螓首小声道:“你这无赖。又有什么话说?”  陈家洛难得见爽朗大方、巾帼不让须眉的周绮做此女儿姿态,心头一热,一把伸出手搂住了周绮道:“绮妹子,我心里可真的想得你紧了。”  周绮脸一红说道:“就爱胡说,当我是那般好哄骗的人么?”  陈家洛一把用力将周绮按在怀中,低头在周绮秀发上来回摩擦着,闻着那一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嘴里道:“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周绮紧贴着陈家洛,嘴里说道:“书呆子,看你枉读圣贤书,不知道男女之别,非礼勿视么?”  陈家洛道:“要怪也只能怪你长得太美丽,我可都把持不住了。”  周绮吃吃笑道:“油嘴滑舌。若让其他弟兄知道了,剥你的皮。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陈家洛一边亲着周绮的秀发,一边说道:“若是你肯让我欺负,便是千刀万剐,我也认了。”  周绮抬头看着陈家洛问道:“你心里果真这样想?”  陈家洛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我欺骗周绮,便叫我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周绮静静地听着一会儿,才说道:“我早已是不贞之身,倒也无所谓,只怕日后真的连累你的英雄大名,到时你又来怪我勾引你。”  陈家洛道:“若然没有感情,英雄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说完,不待周绮再说话,嘴唇一下吻住了周绮的双唇。  周绮先是一阵阵轻微的挣扎,随后双手一下搂住了陈家洛的脖子,热情地伸出舌头和陈家洛热吻起来。  渐渐的,陈家洛双手在周绮曼妙无匹的娇躯上游走着,从背后来到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那对乳房慢慢捏揉着,感受着它们的柔软细腻。  周绮也正当虎狼之年,尤其身体的性欲在被李谷子开发后,竟是每夜都在想着那赤裸裸的鱼水之欢,而陈家洛则是和霍青桐初步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眼下均是得偿夙愿,陈家洛固然是喜不自言,周绮也是喜从心来。  周绮在陈家洛的揉捏之下,一时情动,嘴唇移开,螓首倚到陈家洛的肩上,气喘吁吁;陈家洛双手就要解开周绮的衣服,周绮一把拦住陈家洛,媚目如水,说道:“别……别在这,抱我到卧房。”  陈家洛闻言将她抱住,快步来到周绮卧室,慢慢将她放躺在床上,自己则在床边脱衣服。  周绮媚眼一看到陈家洛那健壮的身子,一阵害羞,轻闭着眼睛,呼吸亦发急了。  陈家洛上得床来,先是在周绮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几下,便帮着周绮除去了外衣,把她衣服脱去后,便看见周绮里面穿着一件青色小肚兜,胸部高高隆起,裸露着一双皓玉般的手臂。  陈家洛心头一热,也不解去周绮的肚兜,便手口并用压了上去,双手用力压着,揉着那对隆起的乳房,嘴巴则在肚兜上面一阵狂咬。  周绮媚眼如丝,嘴里轻哼着,双手来到背后,自己将那活结打开,陈家洛一把便肚兜拉开,顿时,一对硕大、浑圆、雪白的乳房映入眼帘,中间那高高凸起的粉红色的奶头,仿佛向陈家洛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家洛伸出舌头,先是在奶头周围的红色乳晕上舐舔着,随后又噙住了奶头吸咬着,双手也抓住了乳房捏揉着。周绮“啊”的一声叫着,媚眼微睁着看着陈家洛伏在自己胸部上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心中一暖,双手抱住陈家洛的脖子直往胸部压,胸部也高高挺起来,嘴里叫道:“陈大哥……啊……你可真会玩……哼……你轻点咬啊……”  陈家洛玩完了双乳,又来到了周绮的身下,褪下了周绮的裤子,才发现周绮下身的阴毛已是湿漉漉的的一片,陈家洛用手梳理着杂乱的阴毛,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一下周绮的阴户,然后笑着对周绮说道:“绮妹子,好香啊!”  周绮含羞道:“那你就多吃点儿!”说完,把浑圆修长的大腿自动向两边打开,向陈家洛裸露了那女人秘密之处。  陈家洛看着中间那条微微张开的裂缝,一阵情动,缓缓地伸出手分开了两片肉唇,露出了里面鲜艳肥嫩的肉壁。  陈家洛也不着急,只是用双手各捏着一片大阴唇,一会儿张得大大的,一会儿又合上,细细赏玩着。  周绮却似急病碰到了慢郎中一样蛇腰急扭,大腿不住抖动着嘴里大声哼着。  陈家洛眼看从阴道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这才俯下身张开嘴,吻了上去,用力对着那鲜红的洞口一阵猛吸,然后又用舌头用力在那阴洞内清扫着。舔遍了洞内每一处地方,每一个角落。  周绮双手抓着床单,臀部时而高高挺起,时而左右摇摆,嘴里更是大声喊道:“嗯……用力吸……好……就是那里……快点吸……好痒。”  半晌,陈家洛才伸出手指端着肉棒来到周绮面前,周绮看着那粗大的肉棒,嗔道:“咬死你这害人的东西。”话虽如此,双手却温柔地握着肉棒,轻轻地撸着,露出了那光滑的龟头和龟棱。  周绮看了陈家洛一眼,伸出了舌头在那马眼处舔着,然后是龟头和龟棱。陈家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着身下的玉人给自己服务。  周绮用舌头舔了一会后,这才张开樱唇将肉棒迎进嘴里,刚开始是慢慢吞吐着,随后是用力快速不断地让肉棒在自己小嘴抽插着,双手则不住把玩着肉棒下两个肉丸,才过了一会儿,周绮觉得累了,软绵绵地躺倒在床上,鼻子不住喘息着,陈家洛那根肉棒却还含在她的嘴里。  陈家洛见周绮媚眼如丝,心头一动。挺起肉棒缓缓在她嘴里抽插着,手则来到她那美好的胸部搓揉着。  周绮休息了一会儿后,把陈家洛肉棒轻轻吐出来道:“陈大哥……我想要了。”说着,玉腿大大张开。  陈家洛也想得紧了,便起身来到周绮胯下,分开那阴唇,将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  陈家洛念及周绮久未行房事,怕她一下受不了,便不急着抽插,而是慢慢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再抽出来。然后再全根插进去……  如此这般抽插几十下后,周绮首先忍不住了,扭着腰嗔道:“你倒是快点弄啊,人家难受死了。”  陈家洛这才运足力气,快速抽插起来,只听得进出阴洞口的“扑哧”声音,周绮的两片阴唇也随着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着。  周绮也是扭腰摆臀迎合着陈家洛的抽插,螓首一边左右摇摆着,嘴里一边浪叫道:“哦……好舒服……嗯……再插深点啊。”  陈家洛再用力抽插一阵后,便俯下身抱着周绮翻了个身,换成了周绮在上面,周绮媚眼一抛,纤腰上下起伏左右摇摆着。陈家洛看着自己肉棒不断随着周绮上下起伏出没于周绮洞中,一时间竟痴了。  周绮嗔了陈家洛一眼,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不住跳跃着的乳房上,喘息着说道:“快……帮我揉下……胀死了。”  陈家洛一笑,双手不住挤揉着那两团不住舞动着的嫩肉,周绮的速度渐渐放缓。陈家洛知道她累了,于是用力往上一阵猛顶……于是,二人便来到了高潮。  周绮柔软的身子伏在陈家洛身上,细声慢语地说道:“好舒服啊!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陈家洛一边用手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一边说道:“那以后咱们天天做,好不?”  周绮春葱手指点了一下陈家洛额头,娇笑道:“你想得美。以后要不要做,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  陈家洛说道:“那敢情好。我陈家洛以后就唯你马首是瞻。”  周绮一阵轻笑道:“你别下巴轻轻的。若以后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家洛一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你敢威胁我?”说着,便用嘴含住了那鲜红的奶头,舐舔着。  周绮格格直笑,玉手环抱着陈家洛的头,任他尽情地玩着自己的玉乳。  正当二人情热,正准备进行第二轮欢爱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一惊之下,周绮忙放开陈家洛问道:“谁啊?”  外面有人答道:“是我啊。”说话的是心砚。  周绮道:“有什么事啊?”  心砚道:“公子在你这里吗?”  周绮答道:“适才还在的。刚出去没多久?你找他有什么事?”  心砚说道:“哦。是这样的,有个回人来说是奉了霍小姐之命,给公子送信来。”  陈家洛一听霍青桐有消息,狂喜之下就要翻身下床,周绮忙一把拦住他,对外说道:“既然如此,你到别处看看吧。”  心砚应了一声,便离开了。陈家洛赶忙下床穿衣。  周绮看到陈家洛神采飞扬的样子,当下没来由地一怒,道:“哼,刚才还说要听我的话,现在一听青桐妹子有信。就不理人了。”  陈家洛赔着小心说道:“这不是有客人到了吗?咱不能失礼啊!晚上再好好陪你好不好?”说完,在她仍旧春意盎然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周绮这才转怒为喜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