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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凤》31-34

fu44.pw2015-03-18 17:05:26绝品邪少

正文               (三十一)  离的近了,我才发现众人脸上的惊慌神色。玉娘当先奔了过来「相公,不好了,那个面,面,你们叫他面猴的,被官差抓走了。」  「别急,怎么回事,说清楚。」  原来顺利的将现钱兑换成银票后,几人刚一出钱庄,就被十几个捕快围住了,指明了受人举报,来抓捕河匪面猴,面猴没有反抗,当场就被锁住,玉娘死命的抱住了大龙才没起冲突,连银票也被当成脏银被官家抄走了。  「没动你们?」  「没有,银票当时都在面猴身上,官差说他身上十几条人命,不相干的人少管闲事。」  到底怎么回事?是那小子私通了官府想吞了这笔银子,还是有其他原因?还十几条人命?就面猴那身板。  「对了,换了多少钱?」  「三千五百两。」  我操,肉疼了,爹亲娘亲不如钱亲。我在这个世界没有老人可以侍奉了,银子就是我的父母。你抢我父母,别怪我劫你爹娘。  「相公,你救救他吧,他救过我的命。」玉娘神色焦急,显然是真的担心。  「兔崽子,把我媳妇的心都勾走了,救出来看我怎么炮制你。」我不吃醋,一点都不吃。  小心思先放一边,「柔儿,你把大家都看好,我去一趟,所有人不许下船,跟老何打声招呼,也许要在这耽搁两天了。」  安排完她们,我独自一人进了汴州城。  打听清楚城内大牢的所在,我匆匆赶了过去。门口,一个衙吏正蹲在树下纳凉,我凑了过去。  「老哥,抽烟不?」操,又嘴贱,说完我就觉着自己是个傻逼,以前那套都习惯了。  「抽啥?你什么人,没事离门口远点。」警惕的目光。  「那个我就是过路的,打听个事。」说着我拉住他的手,一锭银子送了过去。  衙吏的的神色马上就缓和下来,公务员都一个德行,我不算。  「问吧,家里有人被抓进来了?」  「不是,您这话说的,我刚才在街上听说下午抓了个河匪?不瞒您说,我是运河上跑船做生意的,在这帮人身上可没少吃亏,听说有人被抓了,我就想来问问,看是不是上次劫我那波,我那批货还能拿回来不?」  「货?货你就别想拉,,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刚送进去,我也不怕你是他的同伙,实话告诉你,这小子可手黑,今天早上有人在河边发现了十几具尸体,头儿带人过去一看居然全是鱼龙寨那帮孙子,都被宰了,有熟识的发现就缺这小子,结果下午他就进城了,还搜出了大把的银票,这就明显了,黑吃黑么。要不是这小子长的这么显眼,人群里还真不好找他。」  呃……,原来是这么回事,面猴兄弟,我对不起你。  「这么狠?他自己招供的?」  「那到没有,里面正用刑呢,不怕他不说,不过我出来那会,这小子长的不咋样到还算硬气,就是一口咬定了人不是他杀的。哼哼,犯我们头儿手里还没有撬不开的嘴,不和你聊了,我得进去了,看时候也差不多了。」  看来他还真没上来就把我卖了,可那用刑的滋味怕他也挺不了多久,反正交情也不不深,我是跑路呢,是跑路呢,还是跑路呢?  我想跑路,十几条人命呀,落官府手里可不是小事,可又害怕回去被玉娘家暴,正踌躇间,那哥们居然又出来了。  「呦,你咋还没走?」  「我反正没事,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完事拉,后面是那些牢头的事了。」  「招了?」  「招拉,多硬的汉子一上刑全完。」  坏了,我得通知船上的人赶紧走,我们那船可就停在码头上呢。  「果然全是这小子干的,想独吞么,要是我看见三千多两,我也把持不住。」  衙吏的这句话让我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那这小子不是死定了?」  「恩,明天正式过堂,画押,秋后喀嚓,齐了。」  「老哥老哥,咱俩投缘,跟您说话痛快,不墨迹,您这不没事了么,晚上我做东,咱俩好好喝两杯,您给我讲讲这牢里的事,小弟就一个商人,从小就对您这六扇门的人好奇。」说着又一锭爹娘送上。  别管我这话是不是错漏百出,拿钱砸人好办事,分手的时候,这位已经一口一个兄弟的叫我了。  回到船上时天已经黑了,我一上船,柔儿和玉娘就迎了上来,二人面有忧色,欲言又止。  「别担心,面猴的事会有办法的。」我轻声安慰玉娘。  「不是,相公,小虎回来了。」  「哦?在哪?」  「就在他舱里,相公你去看看吧,小虎受伤了。」  柔儿精通歧黄之术,她说的受伤,看来不轻。急忙奔进船舱,小虎正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其他几个人都围在床边。看我进来,忙让开条道。  「怎么回事?点子扎手?」我走上前去。  「恩,我不小心露了行踪,没想到这么多人。」小虎声音很是虚弱。  「他这是?」我扭头问柔儿。  「胸口被人印了一掌,伤了内脏,应该是绵掌的一种,我还没仔细看,不过他的伤很重。」  「人多了,你不会跑么?」我又转过来责备小虎。  「其中有两个道士,功夫很高,咬的太紧,我没和这样的人动过手,以前的都太不禁打了,本来我都跑了的,可实在是手痒,没想到后面又赶过来一群家将……」  说到这,小虎已经气喘吁吁了。  「该,逞能和人动手,怎么没揍死你。」我笑骂道。  「相公真是的,小虎哥哥都受伤了,还骂人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若瑶马上就站出来打抱不平了。其他人显然也不明白我怎么还笑的出来,不解的看着我,只有柔儿想到了什么,悄悄的往门口出溜。  我一把拉住要逃跑那个,「好了好了,都别看了,现在要给小虎治伤,没事的都出去。大龙,你今晚睡我那屋,玉娘去和两个妹妹先挤一宿,没事不要打扰我们。」  一屋子的人都被我哄出去了。  「姐夫,我没事,将养几天就会好的。对了,事我办成了。「小虎指着墙角的一口袋,边口有灰白色的粉末,不错,这小子还知道用石灰。  「扯淡,你受的是内伤,等你好了得猴年马月,我还等着拿你当骡子做马呢。」  知道我在开玩笑,小虎裂了裂嘴,不知牵动了哪里,脸上一阵抽搐,笑的比哭还难看。  「小虎,老实回答我,你平时操女人的时候,能一晚上做几次?」  「啊?姐夫你说什么呢,我除了姐姐,没碰过别的女人。」小虎嘀咕,这小子还不好意思了。  我一指站在旁边红着脸一言不发的柔儿「这么说吧,要是你姐姐,你一晚上能射几次?」  啪,脑袋上挨了记暴栗。「臭相公,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小虎不好意思的看看我又看看柔儿「要是姐姐,说了姐夫你别生气,我一定做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为止。」  「小虎你讨厌呀,伤了还不老实,占姐姐便宜。」柔儿脸一下就红了。  「好,今晚就把柔儿交给你了,你想射几次就射几次,行吧,柔儿?」  柔儿虽然害羞,却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哎,真是谁的兄弟谁疼呀。  小虎没想到我说出这句话来,姐姐还同意了。「姐夫,可我身上这伤……」  「伤?不受伤你可没这待遇。」小虎是兄弟,我没有瞒他,将柔儿身上秘密和盘托出。  「明白了吧,只要你不死,就没啥好担心的。你姐姐就是个超级大肉壶,这操呀操的,伤就操好了,啊,别拧耳朵,疼,疼,不说了,不说了……」  揉着发红的耳朵,我教小虎运气的窍门,「会了么,到时候这样就行,其他的你姐姐会教你,好,现在先来一次,我给你们指导一下。」  然后我就被肉壶童鞋赶出来了,卸磨杀驴,太不地道了。甲板上空无一人,难道我今晚要和大龙那傻小子睡一张炕上了?太不甘心了。  一不小心走错了屋子,居然进了若瑶的房间,三个女人都在,嘿嘿睡这也行,什么,居然不收留我,若瑶还在生气,借口四个人太挤,把我哄了出来。我这一家之主当的,找个丰满点的屁股把自己憋死去。  屁股很快就找到了,当我再经过小虎的房间时,里面清晰的传出了啪啪的声,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我轻轻推了下门,真的没闩,做爱不闩门,好习惯,要保持。白天是别人偷窥我,现在是我偷窥别人,屋内,柔儿正蹲在小虎的身上,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肉臀,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跃动着。小虎看来还很虚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下身的肉枪还算坚挺,不知道的还以为柔儿正强奸他呢。  关好门,我悄悄的离开了,消失在夜色中。  汴州府大牢,一道人影隐藏在暗处。防卫还算严密,可比仇尚书家还差了档次,自然难不住我。可我也难不住人家,已经转了三四圈了,我也没找到面猴关押的地放,看来不行,好在这小子也不是明天就问斩,要先想办法弄清楚他关哪了。  我有点泄气,我就是一头会飞的猪,除了轻功好,内力深,其他的屁都不会,现在想救人却连人关哪都找不到,以前看的那些武侠电影里不是这样的呀。  扫眉耷眼的回到船上,还是看看媳妇和人做爱,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吧。我操,有人抢我位置,大龙这斯正爬在门缝上看的聚精会神。这太不道德了,别人在办事你怎么能偷看呢,还这么大块,你到是给我让点地方呀。  我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想吓他一下,「姐夫,你来拉。」大龙头也没回。  「你咋发现我的?」我对自己的轻功很有信心。  「感觉。」  我真想抽他。  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柔儿正爬在床上,小虎跪在她身后,肉枪正不断抽出又消失在柔儿的股间。这是好了?  「你看了多久了?」  「半天了。」  「没进去?」  「进去了,姐姐把我赶出来了。说只有受伤了才能做舒服的事。」大龙的语气明显带着委屈。  「该,现在羡慕小虎了吧,看到吃不到,馋死你。」  「姐夫,商量个事?」  「啥?」  「你也使劲给我来一掌呗。」  「滚。」  不理屋外两个淫贼的的窃窃私语,床上的柔儿已经受不住了。  「啊……小虎再快点……姐姐要出来了……你也射了吧……噢……噢……太粗了……操死人了……」  小虎运气的时候鸡巴明显粗大了一圈,把柔儿的逼口撑成了一个硕大的圆环,这小子天赋不错呀,我练了很久才达到这个境界。  小虎在做最后的冲刺,几下挺的又快又狠,直到最后一下深深的刺入,不动了。  精液在柔儿的子宫内尽情挥洒,可怜的柔儿浑身颤抖着接受又一次的注入,「坏小子就知道欺负姐姐,你今天射这么多进来,要是怀孕了看你姐夫不找你算帐。」  「姐姐,原来你的身子还能疗伤用,我感觉越做感觉体力越好,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个我到是知道,和柔儿做爱时只要方法对,绝对是越干精神越好。  「走了大龙,别看了,完事了。」  「再看看么,姐姐的身子真好看。」  「光看姐姐也不让你碰她,走拉走拉,回去睡觉了。」我半拉半拽的把大龙拖走了,身后传来了小虎的声音「姐姐,再做一次好么……」  清晨,我的鼻子被人捏住憋醒了,柔儿俏生生的蹲在我的床边,两只大眼睛冲我忽闪。  「回来拉,小虎怎么样了?」  「恩,应该没事了,我再给他配副药,三五天应该就能全好了。」  「哦,那你怎么样?」  「啊?我怎么了?」  「装傻,昨晚爽了没?做了几次你们?」  「讨厌,一醒来就没正经,就不告诉你。」  「一定操了好多次,过来给相公检查一下,看看柔儿的小嫩穴被操坏了没。」我把柔儿抱到我的身边,动手去撩她裙子。  「不要相公,你别看,你别看。」柔儿用手推拒着,却无法阻止我的侵袭,裙子被掀开了,居然连亵裤都没穿,入眼的直接就是一双修长的大腿,裙子被撩到了腰部,果然下身光溜溜的。  「真没羞,里面什么都不穿,亵裤呢?」  「昨天晚上不小心弄脏了,不能穿了。」柔儿不好意思了。  分开她的双腿,入眼的却是一片狼籍。两片阴唇又红又肿,柔儿的蜜汁混合着白色的粘液正从她的洞口缓缓溢出,精液味道扑鼻,这是?  「说了让你别看么。」柔儿努力用手遮挡着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想的,可刚才起来的时候小虎非要再来一次,我没他力气大,就被他,被他……「柔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被他射了么,没啥,可怎么会流出来?」  「他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没让他运功插到子宫里,就射在阴……阴道里了。」  如果你媳妇大张着双腿给你讲述她被人内射了,觉大多数男人的反应是抄刀子宰了这对奸夫淫妇,刀子我身边没有,棍子到是有一根,这大清早的本来就硬的厉害,这小妮子还挑逗我,办她。  看出了我的企图,「相公不要,下面脏,不要,不要,会把大龙吵醒的。」  看了看床里还在酣睡的大龙,这傻小子这么好的机会你自己抓不住可不怪我。柔儿最后逃脱了我的魔掌,当然是有交换条件的。  眼前的另一件事就是怎么把面猴弄出来了,劫狱是最简单的办法,相信凭我的功夫也不难办到,关键是要找到面猴关哪了。  上午的时候,我带着玉娘和柔儿下了船。昨天已经打听清楚了,死囚也是可以探监的,我打算让玉娘扮做面猴的家人先进去看看他,当然不使银子是做不到的。  玉娘头上包着块蓝色小方巾,正是少妇的摸样。  「嘿嘿,好漂亮的小妇人,给公子调戏一个。」  「相公,别闹。」  「少妇,少妇呀。」  「奴家已经是相公的妻子了,当然是少妇了。」  「是呀是呀,少妇又怎么了?」柔儿在一边插嘴。  「少妇操着才爽呀。」  玉娘一下就羞红了脸,柔儿和我腰上的软肉使劲探讨了一翻。  「反了你了,撩你裙子哦。」我一恐吓,柔儿马上就怂了,嘿嘿,她现在裙子下面可是光溜溜的。  到了大牢门口,好话说尽,又喂足了银子,守门的才答应我们进去探望,不过还要蒙上眼睛,到了地方才能解下来。我不是神,蒙上眼睛我也转向,这还咋记路。  七扭八拐的走了半天,中间应该还开过一道铁门,我们被交给了另外两个牢头,然后就是下台阶的路,这应该是地下了,难怪昨晚我找不到,没想到死囚居然看的这么严。  在地下又转了许久,我们的眼罩被摘了下来,面前站着一胖一瘦两个牢头,两人先是色咪咪的看了看柔儿和玉娘,然后就转过来盯着我,明白,银子送上。  用手一颠,二人眼中明显有了惊喜的神色,妈的,好象给多了。  「你们都是那小子什么人呀?」  按照事先说好的,玉娘是他的妻子,柔儿是他的妹妹,我是妹夫。至于我这个妹夫居然上心的也来探监问题,我给银子了,你管的着么。  「先说好了,就一盏茶的时间,要不是你们这么识相,他可是死囚,我们不该让你们进来。」  这是一间单隔出来的小屋子,应该是他们休息的地方,说是屋子却连门都没有,不过还算亮堂。两个人领着我们出了屋,外面就是一排排的牢房,光线明显暗淡了下来,每隔五丈,墙上才有一盏小油灯,他们带着我们向右走去,那我们应该就是从屋子的左面那条路进来的,我暗自记下。  一直走到牢房的最里面,我们才停了下来。  「昨天进来那个就在这了。」  牢房内,是面猴没错。人靠坐在墙边,披头散发混身是血,腥气扑面,两条手指粗的铁链穿过了他的肩膀被固定在墙上。居然还穿了琵琶骨,用不用这么狠啊。  玉娘一看眼泪就下来了,轻轻摇了摇我的衣角,「我想进去看看他。」  有些事情对我来说是不能拒绝的,比如女人的眼泪。  「两位大哥,我这大舅子犯了这种事也没几天了,您看能不能让我嫂子进去和他说两句话。」  听见有人说话,面猴艰难的抬起了头,一看是我们几个,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没理他,这时候可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这可不合规矩,这小子身上十三条人命,真出了意外我俩可担当不起。」胖的那个直接就拒绝了。  有些事情对牢头来说也是不能拒绝的,比如银子。  「就让她们夫妻聊几句,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意外。这样,您让我这嫂子进去,您从外面再把门锁上,不就万无一失了。咱们去那您那小屋等会,一盏茶,就一盏茶的工夫。」这回我直接抽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这可就是笔巨款了,一个吏部尚书一年的俸禄也才七百两呢。  胖子和瘦子被上面的数字晃瞎了氪金狗眼,牢门打开了「你们可快点,不就是想给家里留个种么,能不能怀上可就看造化了。」得,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玉娘又羞又怒,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低头走了进去。  在那间没有门的小屋子里,我们四个人分做在两张长椅上,两个牢头坐在桌边,正聊天打屁。我和柔儿坐在靠墙的位置上窃窃私语,「柔儿进来的路你记住了么?能画出来么?」  「不行,蒙住眼睛我也分不清楚。」  「要想个办法呀,不能白进来。面猴那状况你也看见了,你估计还能挺多久。」  「他的琵琶骨都被穿了,又受了酷刑,再不赶紧治疗,就是救出去我怕人也废掉了。」  「只能这样了,柔儿委屈你一下。」  「相公,你要怎么做?」  正说到这,瘦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说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难道还想劫了这大牢?」哥们,你真有才。  「这位大哥说的,哪能呀,我们这平头老百姓的。我们来的时候匆忙,没租到马车,走了很远的路,我娘子腿和脚疼的不行,让我给她揉揉。」说着我蹲到柔儿面前,抬起她的一只脚脱了鞋放到我腿上。我故意侧着身子,让他们能清楚的看见柔儿的芊芊玉足。  「你这相公当的到是体贴,还……还……」胖子还不出来了,我已经顺势把柔儿的长裙撩到了膝盖上,晶莹的小腿也露了出来。没想到这个美少妇的长裙下居然不象一般人那样穿着长裤,两个人看傻了。  「相公你,我……」由于事先没和柔儿商量,只是我的临时决定,柔儿开始有点不知所错,直到小腿都露了出来,这才出声。  「救人为重,我的身份不能暴露,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了,委屈你了。」传音入密我还不会,不过束音成线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成问题,这句话只有柔儿听到了。  我说的郑重,柔儿也明白了当前的形式,点了点头。  「配合我,把裙子再撩高点,一定要让他们的注意力在你身上,等下我出去你拖住他们。」  「相公,这儿也疼的厉害,你帮我揉揉。」柔儿不动声色的把裙子又撩高了点,粉白的大腿已经露出了一截。  两道粗重的呼吸声传了过来,真是便宜他们了。  我的手攀上了柔儿的大腿,揉动间,长裙的边缘已经被我推到了大腿根部,柔儿一条修长的白腿完全暴露了出来。  「相公,这条腿也给揉揉。」柔儿自做主张的把另一只脚也放到了我的膝盖上,还主动撩起了还盖在上面的半边裙子。  现在柔儿的双腿已经全都暴露在了屋里三个男人的目光下,还好这丫头知道自己裙下的情况,两条腿紧紧并着,我还没算太吃亏。  自作孽呀,我心里想着等下要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查看地形,晚上怎么救人,手里不小心就按在了柔儿大腿的麻筋上。「啊」柔儿一声轻叫,两条腿条件反射的张了一下,胯间那条粉色的肉缝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咣铛」胖子打翻了手里的茶碗。  腿很快就合上了,只是惊鸿一瞥,却更让人心痒难忍。胖瘦二人对视一眼,不可置信。  「不好意思呀,两位大哥,乡下女人,没见过世面,惊着您二位了。」我陪着笑脸。  「不访事,不访事,你继续吧。」  柔儿在我手上偷偷掐了一下,坏了,她肯定以为我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成心的。」我束音过去。  「说我乡下女人。」柔儿也小声嘀咕了一句。  居然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心思呦,琢磨的是猪。  是时候了,「娘子,早上那吃食是不是不干净呀,我想出恭。不好意思呀,两位大哥,吃坏肚子了,您这儿有恭桶么?」  「你这小子到是事多,出门左转,第二个口再左转,马桶在那呢,去吧,可别乱转。」  「这个外面那么黑,我不认识路呀,二位能陪我过去一趟么?」欲擒故纵的戏码我还会。  我主动要求二人和我一起去,果然降低了他们的警惕,「怎么,你拉屎还要爷闻味儿么,快去快去。」  「那好吧,我这坏了肚子时间可能长点,我这娘子您二位帮我照看一下,受累受累。」留下还裸着双腿的柔儿,我转身出了屋子,傻丫头,看你的了。一离开他们的视线,我马上展开身法,全身功力运到了极至,身影在昏暗的走道内一闪而没。  屋里,柔儿已经将长裙放了下来,俏脸微红的坐在那,神色忸怩,「相公让我拖住他们,只能让他们占点便宜了,真是的,总打我的主意。  胖瘦二人刚才就看的火起,现在我这个灯泡又离开了,娇美的小少妇一个人俏生生的坐在墙边,不能冷落了人家不是?对视了一眼,双双起身,走到柔儿身前。「姑娘腿脚不好?」胖子问。  「恩,走远路就会疼。」柔儿轻轻答道。  「老话说人老先老腿,这可不是小事,你相公出去了,要不我们给你揉揉?」瘦子切入了正题。  「妾身女流之辈,怎可麻烦两位官爷。」柔儿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委婉的谢绝。  「没事没事,你相公刚才不也说了让我们照看你么,姑娘就别客气了。」说完二人不管柔儿同不同意,双双蹲下身子,一人抄起了柔儿的一只玉足。  知道我需要时间,柔儿脸红着忍下了,「那就麻烦二位了,不要,腿已经不疼了,就不用揉了。」  柔儿轻轻推拒着正顺着小脚往上攀爬的两双大手,结果显而易见。长裙的前摆被掀到了大腿上,两双粗糙的大手在柔儿光滑的腿上来回抚摩。  看着别人摸和自己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何况还是这么美的一个妙龄少妇,胖子的口水都要滴到柔儿腿上了。  柔儿的双腿并的紧紧的,心里告戒自己,一定不能分开,让他们摸摸腿也就算了。  胖瘦二人被刚才那一瞥的风情弄的心痒难忍,可轻轻试了几次,柔儿的双腿都并住了没分开,裙摆也被柔儿按在了大腿上不能往上,二人也知道不能太过分,毕竟不定什么时候那傻小子就回来了,好在眼前这两条大白腿还可以肆意玩弄。  见二人不再试图分开自己的双腿,只是上下搓揉,柔儿终于放下了心,别说,让人这么捏捏还真的挺舒服。  两条腿被揉捏的又酥又麻,柔儿渐渐放松了,一丝缝隙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双腿之间,越阔越大……               (三十二)  两个牢头有点呆,我们都放弃了这姑娘怎么自己把腿打开了。双腿的尽头,两片贝肉安静的在那里闭合着,中间是一抹粉红,一路延伸到胯下那不可知的深处。看着柔儿光秃秃的下身,「白,白……」胖子有点结巴了。  胖子的声音惊醒了柔儿,自己这是怎么了,羞死了,连忙想把腿合上,却发现办不到了,二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一刻也不肯离开。柔儿面嫩,当场叫破她是不敢的,只好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任由二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阴部。  柔儿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瘦子好死不活的开口了「姑娘平时裙子里也什么都不穿么?」  一句话把柔儿说的满脸通红,「官爷瞎看什么呢,再说妾身不让你们给揉腿了。」  「姑娘别理他,我们什么都没看,就是姑娘乏了我们给姑娘揉揉腿。」胖子这会到不结巴,说完还瞪了不会说话的瘦子一眼,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知道自己理亏,美景当前还那么多废话,瘦子也不言语了。只是接下来,二人的手就离不开柔儿的大腿内侧。  三个人都不说话,柔儿的裙摆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推到了大腿根部,两个人的手越摸越靠上,终于在一次从柔儿的大腿往里滑动时,胖子的小指头顺势拨弄了一下那条肉缝。  「啊,不要。」柔儿娇吟出声。  「对不住,对不住,手滑了。」胖子连忙道歉。  道歉过后,发现柔儿没有进一步的阻止,色胆又肥了许多。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轮番手滑,柔儿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已经没有人在意是不是揉腿了,要不是柔儿是坐在那里,估计手就要往身下钻了。  臭相公,被你害死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呀,他们越来越过分了。  「你们别碰那里,娘说女人的那个地方不能让男人摸。」柔儿还想再尝试一下,看能不能让两个人适可而止。  「姑娘别误会,我们真不是故意轻薄于你,姑娘要是没事了,那咱们就去找你相公把你嫂子接出来吧,你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宜占尽,外面又飘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胖子想收手了。  一句话惊醒了柔儿,相公还没回来,就是路还没探清,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不能前功尽弃,罢了,反正按相公那性子,真知道了生气是不会的,恐怕兴奋还要多些。  「官爷说的哪里话,只是奴家被两位官爷摸的感觉怪怪的,奴家从没被有过那种感觉。」柔儿撒娇着说完,故意抬了抬屁股,二人的双手顺势就伸进了柔儿的胯下。  娇美少妇的貌似无心之举,让两个男人两只大手在柔儿的身下随意翻腾,阴唇阴蒂纷纷陷落,「舒服么?」  「恩,又舒服又难受,噢……官爷轻点,别那么用力」阴蒂不知被二人谁的手捏住了,柔儿的声音都变了。  「你相公以前摸你的时候不舒服么?」  「你们这样对奴家还故意提奴家的相公,坏死了,不过他没你们摸的舒服。」  死丫头,编排我。  「哎,看来姑娘你还不知道其中滋味呀,这样吧,今天我就教教你,回去让你相公照做,保证你以后离了男人一天都活不了。」  「官爷说的什么话,羞死了。」柔儿娇颠一声,轻轻在胖子肩上打了一记。  这一下拍的胖子眉开眼笑,知道眼前的娇美少妇已经默许了「今天就让姑娘领教一下我的手上的功夫,保证不比你相公那活差,来姑娘动动,坐着可不行,来手扶着凳子,对,屁股翘高。」  柔儿随着胖子的摆弄,站在地上翘着屁股,上身半伏到了长凳上,然后只觉身后一凉,长裙被人直接掀到了腰上,丰满白嫩的臀部被人尽收眼底。「姑娘这屁股真是极品呀,让人爱不释手。」  柔儿只觉着四只大手同时在自己的臀部游弋,两片臀肉不停的被男人搓揉。「官爷坏死了,让奴家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原来就是为了占奴家便宜。」  「情不自禁呀,姑娘这么好看的屁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又白又圆的,肉还厚实,你相公好福气,这要是让我从后面操进去,给个神仙也不换呀。」  「官爷又说混话,奴家这样已经对不起相公了,官爷只可用手,不能真的对奴家做那种事。」  「姑娘放心,用手,只用手,来,腿再分开点,屁股再翘高点。」  诱人的阴户在千呼万唤中终于褪去了面纱,肥厚的大阴唇包裹中的那一道粉嫩沟壑再也无处躲藏,「好一个馒头逼,白虎的女人就是好,骚浪不说看着还干净,哈哈,原来姑娘已经这么湿了,这到省事了。「  「官爷还说,刚才你们那么摸我,奴家忍不住了么。」柔儿羞着回答,雪白的臀部轻轻摇了摇。  「来了来了,姑娘忍不住了吧。」  一跟手指借着柔儿的汁液插进了蜜穴,「嘶,姑娘好紧的穴呀,我这才是一根手指就夹的我这么紧了,二楞,你来试试。」  胖子的手刚一抽出,叫二楞的瘦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了过来,一下就捅进去两跟手指,「呜……官爷轻点,奴家那里……噢……别扣……里面好痒……不要……别捅那么快……受不了……」穴内抽动飞快的手指,几下就杀的柔儿丢盔卸甲,频频求饶。  「二楞,你这样不行,姑娘那么嫩的穴你这样给弄坏了,还是我来吧。」瘦子明显有些惧怕这个胖子,退到了一边。  「姑娘,我用大拇指试试,有点粗,你忍着点。」  当一个灼热的圆头顶在阴道口时柔儿已经发觉了不妥,扭头一看,胖子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正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蓄势待发。  「不要,说好了只用手的,官爷怎么骗人,你不能,啊……」  柔儿被抱住了腰肢动弹不得,胖子身子只往前轻轻一送,龟头就挤进了蜜穴。  「啊……快拿出去……奴家不能和你做这种事……你不守信用……呜……好大,插死奴家了……」柔儿本以为让他们二人用手玩弄一翻也就算了,毕竟在这个地方,而且相公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居然真的操了进来。  「姑娘你太低估自己了,你这样的身子用这么个姿势摆在这,能忍住的都是太监。」说完全力一顶,扑哧一声,粗长的肉枪全部冲进了柔儿的阴道,本就空虚难耐的身体被人添满,柔儿最后的矜持也消失怠尽,既然已经进来了,就随他吧,一定要用自己身子拖住这两个人,直到相公回来,柔儿的心里此时只剩这一个念头。  「呜……好舒服……官爷好坏,偷偷把坏东西插进来……还那么大……顶到奴家花心上了……」  「瞧着小嘴儿甜的,爷爱听,叫声胖子哥哥听听。」  「胖子哥哥。」穴里插着人家的鸡巴,柔儿这一声叫的又娇又媚。  「哥哥这根鸡巴,妹子还满意么?」  「讨厌,都进来了还问奴家,不满意你就肯拿出去么?」  「当然,妹子不满意么,好,我拿出去。」说做就做,一抽身,阴茎退出了一大半,只留龟头卡住了柔儿的蜜穴口。  「不要,别走……」身体里突然的空虚让柔儿极度不适,下意识的话一出口,柔儿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说这种话,可是真的好难受呀。  「那哥哥这根鸡巴让妹子满意了?」  这回柔儿没有说话,空虚的感觉迫使着她往后轻轻一送臀,主动将胖子的鸡巴套进来半只。  柔儿的屈服让胖子满意了,得意的看了二楞一眼,腰上用力,肉枪再次捅进了汁水淋漓的蜜穴。  「噢……」柔儿一声满足的娇吟。  「哥哥好手段。」二楞由衷的赞叹。  胖子站在柔儿臀后大力杀伐,操的柔儿一声声娇媚呻吟,性交的快感加上担心相公随时回来看到自己的淫浪模样,短短几十下,柔儿就一抖一抖的泄了次身子。  「这就泄了?」感觉到洒在龟头上的热流,胖子停了下来「妹子你不会不行了吧?」  「胖子哥哥好厉害,比奴家的相公强多了,再来吧,刚才那几下操的奴家魂都飞了。」一席话说的胖子心花怒放,这要是今天把她操透了,以后不就可以随时约出来淫辱一翻。  胖子来劲了,打算今天一举收服这个年轻美妇,可一想到她相公随时会回来,又有点担心「二楞,你去看看她相公怎么样了,这时间也够长了,这牢里叉路多,别是不知道转哪去了,到时候突然回来,坏了咱们的好事,反正你在旁边干看着也没洞钻,我都替你难受。」  二楞本来在旁边跃跃欲试,等者胖子完事好接替呢,一听这话,虽然不情愿,可还是不敢违背,转身就要出门。  柔儿吓了一跳,万万不能让他出去寻相公,「这位哥哥也不用走,奴家后面还有一处窍穴,奴家愿意同时服侍两位哥哥。」这话一说完,柔儿羞的自己都不敢看他们了。  「啊?」二楞明显反映不过来。  「你小子傻呀,妹子这是说同意你走旱道,你小子美吧,楼里的姑娘都没几个让人走旱道的,何况这么个良家少妇,再说咱俩一起逛那么多次楼了,你见过有比这妹妹还漂亮的姑娘么,美吧你。」  被胖子一语点醒,二楞的眼神顺着就盯在了柔儿的屁股上。胖子双手一掰柔儿的两片臀肉,将菊花露了出来「你看看,还是粉红的呢,这他妈要是操进去,得多过瘾呀,快来,咱哥俩一起。」  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品评自己的菊花,柔儿春心荡漾的同时心里也在默默念着「相公,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地牢里叉路真他妈多,要不是我事先揣了包石灰粉,都能迷路。在走了无数弯路后,我终于找到了那组向上的台阶,顺路而上,一道铁栅栏门拦住了去路,外面就是院子,没错,就是这。昨晚我就看见这扇门了,没想这么不起眼的地方居然就是地牢的入口。  出来的够久,总算完成了任务,也不知道柔儿能不能拖这么长时间,急速返回,还离着那间小屋老远,我就听见了柔儿的淫叫声。哎,看来还是被那个了,还真是走哪都有帽子带,怪我了,名字没起好。  悄悄走到门口,我探头看了进去。  屋里的情景吓了我一跳,柔儿的长裙居然被全都脱了下来,此时她双手搂着胖子,双腿被胖子抬着挂在他的腰上,就这么站着操弄,关键是后面这个,双手拖着柔儿的肥臀,明显也在一下下的挺动,这是后门也给开了?  柔儿白嫩的身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脚沾不到地,身子起落间,两只粗大的肉枪前后同时贯穿,「胖子哥哥……啊……啊……奴家不行……你们俩太厉害了……啊……  瘦子哥哥,菊花要坏掉了……啊……啊……又要来了……让奴家歇一下……就一下……奴家要被操死了……啊……」  柔儿丰满的乳房完全被压扁在胖子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摩擦,两人毫不理会柔儿的求饶,自顾自操的兴高采烈。  「那我刚才说的妹子同意了么?」  「噢……同意了……两位哥哥……都射在奴家逼里……噢……噢……让奴家怀上娃娃……  轻点……要是这次没怀上……以后还让哥哥们操……操到奴家怀孕为止……啊……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啊……啊……"  他们这是真没把我当回事呀,柔儿那样子明显都有点失神了,这也太不讲究了,会把我媳妇操坏的,我要捣乱。  离那屋子远远的,我站在甬道里面喊「娘子,相公纸用完拉,帮我送点过来。」  喊完,我也不管屋里是怎么一翻慌乱的景象,回去马桶那等着,不信你们敢不理我。  恭桶就放在一个由四扇木板围成的一个小隔间里,其中一扇做门,不大的功夫,脚步声传了过来,嘿嘿,果然坏了他们的好事。  三个人居然都来了,只是两个牢头的脚步明显是故意放轻的。  门被拉开了,柔儿探了头进来,「相公……」这里有点黑,两个牢头并没现身,应该是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相公,给你……恩……纸。」这么一句话说的中间还断了一下,柔儿伸进了一只胳膊,我敏锐的发现胳膊上并没有衣服,不会吧,这也……  果然,柔儿的目光有点躲闪,眉头紧簇,脸上还有化不开的春情,「相公,我噢……」身体突然向前一倾,赤裸的香肩露出了一瞬,就缩了回去,真的没穿衣服。  「娘子你等等我,我快完了,咱们一起回去。」我故意大声说。  「事我办完了。」然后我束音过去。  「恩,噢,知道了。」柔儿的声音都点不自然,手扒在门边,身子明显一耸一耸的。  「那你这事什么时候办完?」  柔儿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相公,我,我……噢……」身体突然一个趔趄,柔儿的半边身子都露出了一瞬,不过没有看到她的乳房,被两只大手握住了,看不到。  知道我全都发现了,柔儿歉意的看着我,不知说什么好,「傻丫头,看看你相公。」我故意脱下裤子,给柔儿看我挺起的长枪。  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柔儿颠怪的瞪了我一眼,不过人到是放松了许多。  「娘子,等这次回去,咱们生个娃好不好。」  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出声,柔儿有点不解,可还是答应,「恩,好。」  「可为什么成亲这么久你都没怀上,是不是我每次射出的东西都太少了,要多射点你才会怀孕。」  我这话说完果然柔儿的身体动的剧烈了点,我耳边也响起了细微的啪啪声。终于忍不住了么?  「噢……相公,坏死了你。」轻轻一吟,柔儿娇颠道,这句话里外三人听着各有味道。  「要是还不行,咱们就借种吧,家门口那个二牛我看对你挺有意思,那小子身强力壮的,肯定一次就能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  「相公,你说的什么话……啊……热……」柔儿的头部突然剧烈抖动了两下,不动了。  「射了?」我束音问道。  柔儿点了点头,愧疚的看了我一眼,身子却明显回复不过来,还在有规律的抖动。  「啊?你说什么热?」  看我故意逗她,「我是说你那话让我心里热热的,都烫死人了。」柔儿故意气我。  「哦,你穴心里被烫到了么?」穴子我一带而过,不过柔儿到是听到了,瞪了我一眼,「才不是,啊……不要……太粗……」  柔儿的话被打断了,这是另一个?  我戏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粗?」  柔儿又羞又气,没想到我这个当口居然如此调侃她,赌气的说「你一说二牛,我就想他那个东西会不会特别粗,真要是进到奴家穴里,会不会插的奴家啊……啊……的叫。」只不过柔儿这两声『啊「叫的可太真实了。  「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相公喜欢听。」哥们油盐不进。  于是柔儿就借着这个当口真的叫了出来,估计刚才也是憋的狠了,「相公坏…………啊……奴家被他操死了……你还说……噢……噢……不要……花心被顶坏了……」  「娘子学的真象,不过关键是要让二牛射进去哦,怀孩子才是目的么。」  「二牛哥……我相公说你可以射进来……射奴家逼里……操大奴家的肚子……噢……噢……不行了……给我……给我……」  现在操弄着柔儿的是胖子,被我们夫妻的一问一答,弄的兴奋不已,现在身下的小娘子又借着这个机会求他射进去,紧挺几下,精关大开……  「这回你满意了?」我出来的时候胖瘦二人已经爽完离去,柔儿也已经穿好了裙子在等我。  「我满不满意不重要,关键是娘子满意了没?」  「讨厌,你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也不进去救我,拿来。」  「什么?」  「草纸呀,你又不用……」  回到小屋,胖瘦二人坐在那里道貌岸然,装,接着装。柔儿躲在我身后,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接玉娘。牢房内,玉娘用自带的水袋给面猴简单的清洗了伤口,这会儿正一口一口的喂粥,「走吧,时间到了。」  胖子开了牢门,玉娘无奈的走了出来,我看了面猴一眼,悄悄打了个OK的手势,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看不看的懂,我们离开了。  眼睛被蒙上,我们被领着离开了,只是一路上柔儿总是轻声呻吟,最后出了地牢时,连玉娘也哼了一声,眼罩被拉下时,我看见那胖子还和柔儿嘀咕了一句什么,柔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终于出来拉,「柔儿,刚才那胖子和你说什么?」  「他让我有空再去找他,他说保证能让柔儿怀上。」柔儿小声回答,声音几乎连我都听不到。  这胖子,还上瘾了。  「相公,你一定要救救他,他伤的太重了,我怕他挺不了多久了。」玉娘拉着我的衣角,哀求道。  「放心放心,今天的目的都达到了,晚上我就来,一定没问题。只是你这么客气干啥,难道说我的玉娘看上人家了?」  「啊,没有没有,相公别误会,我就是感激他。」玉娘有点惊慌,怕我真的误会什么。  「别紧张,逗你呢,来玉娘,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我也要听。」柔儿也凑了过来。  「玉娘,相公今天给你讲个胖子哥哥和瘦子哥哥的故事。」  「啊」柔儿一声尖叫,跑的飞快……  三更天,我带着小虎的那把剑下了船,四更天,我回来了,背着人。  玉娘和柔儿都没睡,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把伤号安置在我的床上,她们俩照顾着,我去叫醒船主,「老何,走,连夜。」  连夜出了汴州河段,又行了一个白天,到了宋州城码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不能再走了,再走就离汴州太远了,哥的父母还在汴州等我呢。  接下来几天,柔儿配药,玉娘衣不解带的照顾,看的我这个醋哦,都这样了这小子要是还不好,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虽然身子还虚弱,可面猴总算是能起身了,早上,我拿着小虎带回来的那个口袋进了船舱,「玉娘,你们都先去外面等会。」  屋内就剩下我们二人,「公子,你对小人实在是……」面猴挣扎着要站起来行礼,我一把按住。  「我只问你一件事,受刑时为什么不供出我来?」  「即使我对夫人做了那样的事公子都饶过了我的性命,公子为人又慷慨,不记前嫌,小的当然会知恩途报,而且夫人她对小的……我就舍了这条命也不会吐露半点的」恐怕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我明白了,这又一个老婆爱慕者。  「看看吧,别弄错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我把那个口袋拉到床边。  面猴不明所以,拉开袋子看了看,眼睛瞬间睁大,迫不及待的伸手进去将几个事物挨个看了一遍,不顾我的阻拦,翻身下床,也不管身上的伤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大恩,小人无以为报,情愿后半生当牛做马,以还公子恩情。」说完又「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事是小虎办的,你好了去谢谢他,为了这事,他还受了伤。救你的事,主要是柔儿和玉娘的功劳,我其实也没干啥,以后没事少下跪,家里不兴这个。」对于我这个四有青年,一个大老爷们跪在身前,真是不习惯呀,会遭报应的。  现世报,听见屋里的动静,玉娘和柔儿进来了,看见面猴跪在地上,肩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这脸色就不对了「相公,你怎么能这样,他的伤还没好呢!」  玉娘的埋怨让我落荒而逃,身后还传来面猴的声音「愿公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哐档,我绊在了门槛上,正好门口经过一人,我直接就撞了上去,扑通,来人掉人河中。  好险,没等我回过神来头又大了,掉入河中的若瑶已经哭了起来「呜呜……相公你故意的,呜呜呜,欺负人……」  接下来的三天度日如年,每天在各种批斗会及鄙视的眼神中度过,关于我虐待伤员和用小姑娘出气的流言不绝于耳,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我躲了,我回汴州接我父母去。  按照武朝的律法,脏银当然是应该充公,按照我的理解,武朝和天朝应该差不多,脏银哪有充公的,都应该充进官老爷的口袋么。面猴证实了我的想法,汴州知州可是有名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人物,就他了。  吃过晚饭,人还没散,「我要走拉,你们保重。」  若瑶一下就惊呆了,「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眼泪说着就下来了「呜……相公你别走,我不生你的气了,呜……」这怎么个情况?这几天就若瑶坚持不理我,所以别人我都通知到了,我要下船三天,让他们原地等我回来,我以为他们和若瑶说过了。  「妹妹别哭,相公就走三天,还回来呢。」敏瑶连忙安慰。  「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小虎在一边阴阳怪调的学着若瑶的语气。  「我不生你的气了。」马乾居然还接了一句。  众人乐不可支。  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若瑶脸上挂不住了「都怪你,都怪你,就瞒着我一个人,看我出丑,不理你了。」得,又算我头上了。  面猴还没全好,忍着不敢笑,憋的十分痛苦。「小兔崽子们,等我回来收拾你们,净给我添乱。」  知州老爷的府邸很好找,知州老爷的卧房很好找,知州老爷的钱箱也很好找,我把匕首架到知州老爷的脖子上就找到了。  「别,别伤我性命,你要什么,我全都给。」这老头白白胖胖的,喂的挺肥。  「老头挺上路呀,还钱,三千五百两。」  「三千五?啊,你是那个河匪的同伙,人也是你救的么?」  「你哪那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拿钱,就要三千五,多了不要。」  颤颤微微的掀开了床上的被褥,从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木箱,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整落的银票。  「上床,坐好。」  在我的逼迫下,胖老爷坐到了床上,我和他对面坐下,钱箱放在中间。  「看好了,多了我也不要,只拿自己那份。」拿起最上面那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是一百两」我放到了自己面前。  「那是五……五……」胖老爷说话有点不利索。  「五?你确定?」我比划了一下匕首。  好,没有疑义了,一百,一百,一百……我一张张的数着,看看对面这位越来越红的脸色,他不会死于高血压吧?  三十五张数完,居然还有一小半,亏了,应该五十五十的数,这样兴许最后还能让他给我写张欠条,哥是实在人,不是我的不要,就这三十五张吧。箱子最下面居然还有半块玉佩,和一封信,我好奇的拿了起来。  知州明显紧张了,「壮士,那是老朽的私人信笺,你不能看呀。」  最喜欢看人隐私了,难道是给隔壁王婶的情书?这是什么,不就是一张交易清单么,粮食,食盐,马匹,哦?居然还有铁矿?这个不是禁运的么,运送地点是……  ……余杭?我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这写的什么呀,又不是银子,看不明白。」  我的动作让知州明显放下了心,却没注意到那半块玉佩被我顺手牵羊了。  「好了老头,咱们两清了,我可没多拿你的。」  我清楚的看见他头上的青筋在跳动,快走吧,再耽搁怕他真要和我拼命了。  刚一跃出窗子,屋内就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大叫「来人呀,抓住那个不识数的贼。」  三天的计划,我两天就完成了,这让我信心大增,一切反动派在我面前都是纸老虎,只要我……  正当我美的得意忘形的时候,我清晰的感到,一缕气机将我锁定……               (三十三)  有人跟我?怎么可能?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被M82A1瞄准也不过如此。  贱人就是衰,这就好象我正在家偷看媳妇和野男人偷情,那男的马上就要射了,结过我爸来我家串门了……  我不动声色的加快了速度,甩不掉,再快点,居然还能跟上,见鬼了。  不过来人再也不能在暗处跟踪我了,远处一个黑衣人露出了身行,分不出大小,看不出公母,只是能跟上我的速度,这还是哥轻功有成以来第一次遇到。  我有点慌神,总不能带个尾巴回船上去啊,速度已经提到了极至,不知道后面那位还有富余没有,我是真不能再快了,踏天的心法我已经施展出了刚刚领会的第六层『风弛』,可除了速度稍微快了一点,没有其他变化,老丈人杆子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追逐,为了表示哥不是初入江湖的菜鸟,我向着城西门飞窜,惊惊似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就是跟我也要把他带的离家眷远点,既然速度不相上下,那就拼内力吧。  城墙在远处的黑暗中显出了轮廓,在一次从跃在半空时,耳边传来破空声,居然发暗器,太不要脸了,这个方向是……孙贼诶,居然要打我屁股,你又不是我爸爸。身在半空已经无法变向,我可怜的屁股呦……  没有打中,因为起风了。  当身体沐浴在夜风中时,本来鸡肋般的第六层心法,终于显出了不凡,我仿佛融入了其中,在我还没回过味来时,本来无法变向的身体再次借着风势飘出去了十余丈,暗器擦屁而过,避免了我有可能被人怀疑大姨妈来了的尴尬。这才是第六层心法的真髓么?  这种感觉好象是在飞呀,传说中的御风而行。  刚才的动作明显让黑衣人呆了一下,不过还是再次追了上来,只是这距离么,终于越拉越远了。  你再追呀,只要这风不停,看你怎么跟哥玩,虽然这用起来还不熟练,拐弯也挺困难,只能顺着风向,可是……啊,不要……  黑青色的城墙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啪……滑落……  我不想活了,揉着鼻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黑衣人已经不远不近的站在我的身后,他或者她肯定在笑,我用屁股感觉出来的。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双明亮的带着笑意的双眼,「给条活路行不行,都是吃这碗饭的,银子分你一半。」  不置可否,利诱失败了。  「今天这事你要说出去我一定杀你灭口。」对方应该知道我指什么。  黑衣人的肩膀明显抽搐了两下。  跟这种人打交道真是累死了,一句话也不说,你要什么你到是说呀,哥除了屁股不卖,其他的都明码标价。  「哑巴?」  ……  「聋子?」  好吧,肯定不是聋子,对方的眼中明显有了怒意。  「看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既然你欺人太甚,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今天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说完,我掏出匕首欺身而上……  呃……上了城墙,我继续跑路。  开玩笑,速度就比我慢一线的家伙,近身打起来死的一定是我,居然没追?我当然不会客气,翻墙而过,逃之夭夭。  城墙下,「居然真的比我还快,只是为什么要代表月亮呢?」黑衣人自言自语了一句,身影闪动,消失在夜色中。  哼哼,哥的趣味你永远不懂。  往西没命狂奔了一个时辰,我才终于确定没人跟踪我了,装逼果然被雷劈,今儿差点就栽了。不过有失有得,今天要不是逼的急了,我也发现不了踏天六层的心法原来是这么用的,居然能借自然之力,那要是到了第七层……好吧,永远第六层好了,第七层会有生命危险,第七层叫『电掣』。  船上,一只牛在天空中飞过……  「那黑衣人功夫十分高明,我们在城墙上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打的昏天黑地,飞沙走石,一干官兵只敢远远看着,没人能走近我们百丈之内,最后老爷我一招抓奶龙爪手伴随猴子偷桃,这才将黑衣人斩落马下……」  「师傅,城墙上哪来的马?」马乾问。  这小子真不会说话,「春秋笔法,这是春秋笔法。」我有点尴尬。  柔儿和玉娘捂着嘴笑,她们知道我在吹牛,没关系,有人信就行,坐我腿上的若瑶已经满眼小星星了,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早就不知生气为何物。  「相公相公,然后你就带着这些银票回来了?」那三千五百两现在都被若瑶抓在手里,「可这明显不对呀,你拿多了。」  「胡说,哪多了,你相公我企是贪人钱财之人,我这可是和那知州老爷一起数的。」我接过银票给他们数,一百两,一百两,一百两……  「居然比我还无耻。」  谁?谁夸我呢,我抬头一看,是面猴,「谢谢哦。」  没想到那么小声的嘀咕都被听见了,面猴吓了一跳,「公子雄韬伟略,文武双全,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出手如潜龙升天,一干宵小……」  我把一落银票直接拍他脸上「闭嘴。」,说的我都脸红。  这趟差肥了,一路顺河而下,在面猴这个内部人士帮助下,大小水匪被纷纷洗劫,小寨子我抢,大帮派我偷,忙的不亦乐乎。  我终于可以大声宣布,哥也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士了。  ……  洛阳,刑部。  尚书房内,左大人正在写奏折,笔尖稍微顿了顿,「小飞?」象是在自言自语。  本应再无他人的房间内,却有声音响起「是。」  「上次你传书回来,说是在找断头虎,找到了?」  「没,不过……」  「怎么?」  「我可能见到无影本人了。」  「噢?怎么确定?」  「其人轻功在我之上,就是……」顿了一下「我看不懂,我经过汴州时无意中看到他,却不想他马上就发现了我的跟踪,逃跑的时候看应该没有江湖经验,不会找掩护,只会跑直线,也没人接应,要不我跟不上他,最后居然自己速度太快,还,还撞在了城墙上。」说到这,语中笑意明显。  「笑?从你长大,多久没笑过了。」  没有回应。  「然后呢,没有交手?」  「没有,他说要代表月亮消灭我,然后转身就翻墙跑了,我前面运功过度,气血翻涌,却是不能再追了。」  「代表月亮……什么意思?他属于一个叫月亮的组织?你去查一下江湖上有没有叫月亮的组织。」  「是」  「对了,你今天话还真多。」  不再有声音回答。  左尚书轻轻摸索着手上的扳指「汴州哦,还真是顺路呢……」  ……  宰相府。  柳老爷子正在躺在院子的凉棚下睡午觉,脸上盖着块大手绢,哦,不对,看错了,那是枚女子用的肚兜,奶奶的,色老头。  蝉鸣声中,有脚步声响起,拿下遮脸之物,王管家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丈外,「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那么多规矩,咱俩认识有四十年了吧,你咋还改不过来?」  「规矩不可废,老爷。」不卑不亢,宰相家的管家确实气度不凡,自己老爷的面子也不给。  「有事?」  「阿一有消息传回来了。」说着递上了一封密函。  默默的看完,将密函收好,宰相突兀的问了一句「两成?」  「最少五成,老爷。」  ……  啊欠,谁算计我?摆了摆头,不管他,看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匪头,「打劫,IC,IP,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面对外面那躺了一地的兄弟,还有的选择么?我们现在的打劫阵容越发强大,小虎大龙都跟着来了,面猴最熟悉里面的道道当然更不能少,就连那俩小不点也要跟着,被我一脚一个踹回船上。  「爱,爱什么卡?」  好吧,我以前宅的时候电影看多了,「别管什么卡了,我面猴的规矩你听说过了吧,不多要,过贵宝地给点路费,就一百两。」  身边的面猴身子明显一个趔趄,对于我冒用他的大名这小子一直是敢怒不敢言,用若瑶偷偷听来的原话是,「老爷害人不浅。」  匪头的眼睛先是一亮,紧接着又暗淡下来,估计想起了最近江湖的流言。传说最近不知突然从哪冒出了一伙代号『面猴』的飞贼,各个武艺精深,在运河沿线一路向南要过路费,要的虽然不多,可他们的计算方法么……  「大哥,这块玉佩值五两吧?」小虎手里拿着一块凤形玉佩,真是好东西,颜色白润,入手感觉细腻,一看就是官宦人家出来的东西,正好拿回去送给柔儿。  啪,我敲了小虎一记,「你小子什么眼神,这么块破玩意,残缺不全颜色还不好,白给我都嫌累赘。」说完不动声色的揣进自己怀里。看的那个匪头脸上的肉直抽抽。  「学学你哥,看他多会算帐。」  另一边,大龙在数银票「一两,一两,一两……」这斯根本就不看数,一张就算一两,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喜欢。  一路上,诸如此类。  在那个匪头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口吐鲜血的时候,一百两终于凑齐了,「别死,别死」我拍拍他的脸,「你那群兄弟还都活着呢,好好静养几天能好,你们努力攒钱,我们去南边玩一圈,过两天还回来呢……」  咣档,人晕过去了。  「下一家,该谁了?」  「没,没了,淮河段这是最大的一家,再往前就到山阴县了。」面猴对这一路上同行们的遭遇有点牙疼。  「这么快都到山阴了?快到目的地了哦,好,山阴县令,最后一票。」  一路上从汴州开始,每个州的府衙我都去转一圈,真是让我失望透顶,这武朝当官的快赶上叉叉党的干部了,随便拉十个出来枪毙,居然没有冤枉的,既然他们对民脂民膏这么有兴趣,那就不能怪我对他们有兴趣了。  山阴,今绍兴,号称「群贤毕至、泱泱大邦、天下繁剧「,自古繁雄奢华地,有诗云「山阴坐上皆豪逸,长安水边多丽人。」  出门不看黄历的后果就是我们进城的时候天在下雨,从这里开始就算进入江南地界了,我那个借来的东方公子身份也正式登上了舞台。  一路打听着,我们走进了一家专卖川货的店铺,据说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应该就是这了。「掌柜的,掌柜的在不在,出来接客拉……啊……」面猴被我一脚踹到一边,有这么说话的么。  看我们人多,店里的伙计连忙过来招呼,不大的工夫,一个中年人从帘后转了出来。个子不高,岁数不大,颌下的青须梳理的十分整齐,居然还有点文艺范儿。  「我就是这的掌柜,不知公子找我?」一眼就看出我是带头的,来人询问道。  「掌柜的怎么称呼?」  「敝人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然字。」  没错了,应该就是这,「东方掌柜借一步说话。」我们二人到了侧室,一伸手我掏出了尚书大人当初我离开洛阳时给我两块令牌中的一块。  东方然眼前一亮,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翻,「公子终于到了,我在这等你们都快10天了。」  原来这个东方然一个月前就得了川中的消息,有个「大公子」要来江南办事,让他尽力配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从苏州赶了过来,没想到一等就是十天。  今天听说有几个外乡的年轻人进门就说找掌柜的,这便亲自迎了出来。  「那你不是这店的掌柜呀?」  「我是负责整个江南事物的,这店另有专人负责。」  这到让我刮目相看了,此人年纪三十左右的样子,居然已经挑起这么大一个担子,真是让人羡慕,他和那个杜蕾丝江南地区经销总代理的意思差不多了,当然人家不是卖套的。  「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长房,嫡长孙。」  「好,那我叫东方什么?」说完我开始撸袖子准备揍人。  ……「东,东方玉。」对于我的业务不熟悉,这个总代理明显有点不知所措,找这么一不着调的主怎么办事,家里接的这是什么活呀!  没有听到『不败』两个字,让我轻松了许多,收起拳头「那咱俩是亲戚?」  「按辈分算,我是你亲叔叔。」  原来蜀中巨商东方家现在掌家的正是我所谓的便宜老爹,这位是我的三叔,由于老太爷还健在,所以有什么大事也需要老太爷点头,而我这个不着调的,正是老太爷亲自吩咐下来,让江南的人配合一下。  「老太爷高寿拉?」  「七十有五。」  「哦,厉害厉害,端的是老当益壮,金枪不倒。」我这话说一个老年人,你可以说我不够尊重,但绝不能说我骂人,我要是七十多了有人这么说我,我只会心里美滋滋的。  东方然有点尴尬,「其实我不是家里最小的兄弟,最小的五弟今年才五岁,七姨娘生的。」  啊?我居然还小看了人家,看来老头有龙虎秘药,有机会进川去讨些才是。  「我在江南地界了,你家真的东方公子要藏好才是,我呆的时间倒不长,玩个十天半个月就回去了,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个倒不用担心,我那贤侄三个月前病势了。」说完神色黯然。  居然是个短命鬼,这么大的家业没福享受,我要是他,爷爷娶了七个,我怎么也得娶十四个才行。这时,东方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匣递给了我。「请公子收好,从现在开始,出门你要戴上它。」  什么东东?我擦,居然是张薄入蝉翼的假脸,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不戴,不戴。」我连忙把匣子合上,塞了回去。  「公子不可,我那贤侄两年前来过江南,与本地的商人,官员多有见面,唯此才能不露了身份。」  我擦了的死老左,这么重要的消息来的时候不告诉我,这我要是傻不楞登的直接过去,一定玩完,看人家东方氏准备的多周全。  「人皮做的?」我揣揣的问道。  「公子怎会如此问?哦,原来因为这个,放心,绝对不是。」  劈手夺回木匣,既然不是人皮做的那这对我就是宝贝了,可以换张脸呀,赶紧戴上玩玩。  对于我前后的反差,这个三叔有点不适应,「公子还要妥善保管,事后还请完碧归赵。」  「放心,放心。」我随口敷衍,关于拿了别人东西要还,这是种恶习需要改的问题,我决定以后再好好和他辩论一翻。  往脸上轻轻一覆,一股淡淡的吸力传来,仿佛融化在了脸上,我这就可以出去演假面超人了?有点不确定,找面铜镜来看,果然换了个人,不过长的也不怎么样,不就比我鼻梁高一点点,眼睛大一点点,眉毛细一点点,脸型俊俏一点点么,切……  「不错,不错,和本人一模一样。」  「你等等呀,我去试试跟我来那几个人,看能认出来不。」转身我回了前堂。  柔儿她们安静的在前堂等我,看我出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有点疑惑,却也不多瞧。  看见帅哥居然没反映,这不科学,若瑶和敏瑶更是根本连看都不看,俩个小妮子不知道嘀咕什么呢。  为了惩罚她们的视而不见,我故意从她们的身边经过,抬手同时在柔儿和玉娘的咪咪上狠揉了一把。  「啊」两声尖叫同时响起。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找死」,小虎一声清斥,剑尖转眼已经到了我肋下。  好重的杀意,由于从来没和小虎真的动过手,所以我也没有品尝过他全力出手的滋味,现在从这剑的速度和气势来看,这小子最近功夫精进不少。  身子一侧,剑尖从胸前掠过,小虎反手一撩,剑锋已经直奔咽喉而来,小兔崽子,真下死手呀。  脚下用力,身形暴退,我将将躲过了这要命的一下。  连着两下都被我闪过,小虎面色凝重了起来,「大哥,带人先走,这人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哦,不用了……」杀意迅速退减,这是认出我来了?  「什么不用,这人厉害,大龙你也上。」柔儿笑咪咪的看着我,话却是对大龙说的。  「可他明明就是姐……」  「对,你姐夫就是被他藏起来了,你快和小虎一起揍他。」  最毒妇人心啊,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别,别过来,我真是姐夫,我真是……啊,小虎你这剑往哪刺呢,让我当太监么,大龙你……哎呦,你小子给我等着……」  「相公真笨呀,看那身形还不知道是他么。」敏瑶说。  「就是就是,连衣服都没换呢。」若瑶附议。  哥茶几了,被二人联手这顿胖揍,「三叔,救命呀,你这破玩意怎么摘下来啊……」               (三十四)  疼,浑身都疼,小虎还能应付,大龙真心打不过,他们俩联手的结果就是我现在躺在了床上,不过挨了打还是有福利的,「对对,玉娘就是那,再舔舔。」  我的小兄弟在玉娘的小嘴里疗着伤,柔儿脸红红的坐在一边,「姐姐,就你老惯着他。」  谦意的看了柔儿一眼,玉娘又低下了头,一个蛋蛋被吸住了。  「臭丫头你还敢说,还不是你让他俩动手的,大龙那个没轻没重的,谋杀亲夫呀你。」  「谁让你占我和姐姐的便宜,活该。」柔儿做了个鬼脸。  这正和柔儿拌嘴呢,房门被推了开来,两个姑娘一起走了进来,敏瑶还端着一个碗,这是送汤药来了?还真懂事。  「啊,玉娘姐在做什么,色相公原来你没事,亏我们这么担心你,姐姐还给你熬了汤。」若瑶的正义感又泛滥了。  「屁,谁说我没事,快过来,你家相公要被人打死了。」  看两个妹妹进来,玉娘不好意思了,羞涩的抬起了头。我就这么直挺着坐四个老婆中间。  「我真的伤的很重,来若瑶把手给我,相公教你五龙抱柱……还有富余?敏瑶你也来,十龙……难道可以十五?……」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身体迸棒,吃嘛嘛香。  只是若瑶总是用小老虎一样的眼神看我,对于我最后非要她张嘴射进去的行为,估计是当着三个姐姐的面害羞了,有点耿耿于怀。  按照三叔的安排,后面的行程我们要换乘东方家的大船了,叫来老何父子三人,结了船资,当然我可没少给,老船主是厚道人,一个劲的道谢,那俩中年汉子明显有些不舍,这是不舍得我的钱?还是不舍得我的人?  这是在船上的最后一晚,当夜,我招呼大家一起吃饭,连船家父子也一起叫了过来。柔儿和玉娘亲自下橱,十三个人在甲板上围了一圈,这种有家人,有朋友,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舒坦呀,关键是现在有银子了,不管这些烂事,逍遥天下去?  念头只是一闪就打消了,会被老丈人用砚台砸死的。  没有那么大的桌子,我们就席板而坐,若瑶正象教训儿子似的训斥那小哥俩,这俩小子也没脾气,挨完骂继续往若瑶敏瑶身边凑合。看见漂亮的小妮子就腿软,这还真是我徒弟。  「还有谁要添饭的?」柔儿问大家。  我要,我要,我也要……  这帮饭桶,早晚吃穷了我,那个柔儿,给我也添一碗……  碗有点多,柔儿自己拿着费劲,何家老二过来帮忙,两个人去后面小厨房添饭了。  「老何,借一步说话。」  「公子有事?您吩咐就好了。」  我递过去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一个月,我需要一个月……」  谈完,继续吃,碗呢?谁拿我饭碗?  「你不让柔儿给你乘饭去了么?」玉娘提醒道。  「哦,对,乘个饭这么半天,磨蹭。」我正抱怨呢,柔儿跟何家老二一人托着几个饭碗回来了,灯光下,柔儿摇曳生姿,看我媳妇就是漂亮,这小脸红仆仆的就是好看。  深夜,我枕着若瑶的屁股,抓着敏瑶的乳房沉沉睡去。  玉娘和柔儿的房间,黑暗中的静寂被打破了,一道身影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确定身边的人已睡熟,房间的窗户被推了开来,明亮的月光洒入,照在那具如玉般白嫩,如绸缎般丝滑的裸体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的闭合着,丰韵雪臀的上方是突然收紧的芊芊细腰,再往上却是如盛开牡丹般怒凸的乳房,两点嫣红点缀其上。  曼妙身体的主人悄悄打开了房门,却并不走出,转身分腿弯腰,丰韵的肥臀翘出了门外,暗处,一道黑影破不及待的迎了上来,胯下的粗长之物也向着女子双腿间的迷人的缝隙凑了上去。  「你要遵守诺言,噢……」  第二天一早,收拾完东西,我们下船了。玉娘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老是躲躲闪闪,「怎么了,有事么?」  「没,没什么,相公你昨晚去过我们房间么?」玉娘不安的问道。  「没呀,昨天收拾完那俩小的,我就睡了。」  「哦,没什么,那应该是我做梦了。」  「做梦想汉子么?骚婆娘。」我悄悄在玉娘屁股上摸了一把。  今天用东方公子的是身份,我们正式高调踏入了未知的一段行程。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玉娘是我的小妾,柔儿是我表妹,若瑶和敏瑶是我的丫鬟,马乾和马坤是我的书童,面猴是管家,小虎和大龙是保镖,从今儿起,只要不离开江南地界,就都别给我说漏了。」众人一一应下。  来接我们的是三叔,跟着县里的几个掌柜,然后悲催的行程开始。  眼前的这个白胖子是我下午接待的第四位访客了,姓闫,叫闫惜财。看人这名起的,要不有钱呢,从名字看就是个守财奴。  「一别两年不见,公子风采依旧呀。」这胖子还文邹邹的。  「这个,咱们认识?」我纳闷了。  「公子忘记也难怪,两年前在扬州,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不知公子身份,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含。」说罢,拱了拱手。  「闫兄是江南盐行里的翘楚人物,贤侄切不可怠慢了。」东方然在旁边插了句嘴。这是在有意提醒我么?  「然兄谬赞了,我这点身家和你东方家又怎么比的了。」  看来他俩是熟人,气氛轻松下来了,胖子也渐渐放下那文邹邹的派头,露出了商人本性。商人逐利,他来的目的不过就是希望能增加些每年进川的份额,这事只找官家没用,还要东方家点头,这不禁让我对东方家更刮目相看起来。  约定了晚上在松翠楼胖子摆席,闫胖告辞了,客厅内只剩我与东方然二人。  「刚才您说不可怠慢的意思是?」  「这闫惜财其人在江南商场里从来不显山露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从微末处起家,十几年就挣下了如今的家当,看着好象没什么后台,却也从没听说过黑白两道为难过他,此人可不简单呀。」  「没后台却通吃黑白两道?谢谢您的提醒了。」  「公子客气,我虽然不知道公子这次来是查什么,但既然是我家老爷子亲自吩咐下来的,知道什么,我定不会隐瞒。」  这群老狐狸,肯定都知道点什么,就糊弄我傻小子一人。  「那他刚才提的要求,晚上我怎么回?」  「全凭公子一念,老爷子的亲笔信说,公子应了什么,许了什么,我们东方家全都照做。」  这他娘的太狠了,这是把我架火上烤呀。话说回来,我们左老板这面子够肥呀!,哪找这么个冤大头。  「那我可就胡折腾了。」  「折……折腾,随公子需要。」东方然同志一脸的肉疼,显然对中央的精神他还没有理解吃透。  「先给我提五万两现银来。」  「好,来人,马上……」  「等等等等,我就是看我说话好不好使。」  「你……」  脸色不对,赶紧闪人。  晚上,我带着小虎付宴,同桌的还有几个本地的商贾,估计是这胖子拉来坐陪的。居然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胖子很上道么。等一落座我才发现,哦,感情这些漂亮妞没我的份。  「东方公子没带家眷来?」  「啊?这些是家属?」  「呵呵,怪我没说清楚,正妻当然不行,不过今天这场合大家途个高兴,有貌美的小妾带出来倒也无伤大雅。」  酒过三巡,做陪的已经纷纷告辞,也有露出合作意向的,我暗示他们小事找我的江南地区总代理东方然就行了。  还剩我和胖子两人,还有他那个叫『春儿』的小妾。  「然兄说现在江南的事物都由公子负责,那咱们下午说的事,您看……」  「闫叔叔想加多少?」他和东方然平辈论交,我不能不客气。  「最少五十万石。」  「这个么,有点多呀。」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五十万石盐是多少,又能换多少银子,不过讨价还价我以前逛各种批的时候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一副明白的表情,闫掌柜冲我伸出了壹根手指。  哦,这个我就懂了,不过百分之一的回扣少了点呀,怎么也得百分之五呀,我拍出一个巴掌。  胖子明显吓了一跳,百分之五都多了?你们卖盐的不都是暴利么,那你的意思给多少,我飘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咬了咬牙,胖手指头又伸出来一根。  人家都让步了,我也不能太僵着,我收起一根,百分之四应该也不少了吧。  死胖子居然还不满意,犹豫了半天,两根又肥又短的手指颤抖着比划了一下,又比划了一个五。  这是二点五?  我怒了,你这也太小气了,我让你进川卖盐,你还跟我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看中了你身后的东西,我和你费这劲,我比划了个三,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示意百分之三,绝不能再少了。  就象死了亲爹一样,胖子认命了,「公子厉害,三成就三成,以后跟公子就是朋友了。」  扑哧,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呛了口酒,别扶我,等顺过气来就好……」  傻逼二百五,这是我对胖子的评价,也是对我自己的。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闫叔,你这盐可有地儿运了,我手里有批货,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哦?你们东方家还有卖不出去的东西么?」  「哎,不是卖不出去,是不敢明着卖,老爷子不让。」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的意思是?」  「马,两万匹上好的滇马,能骑能负重,速度差些但是耐力好,就是朝廷限制的太严,爷爷老了胆子又太小,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我的空头支票开始满天飞了。  闫胖子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有些事点到为止,欲速则不达,有联系自然会上钩,没联系我这话也无伤大雅。  推杯换盏间,夜已渐深,我现在是民主人士,所以该醉还是要醉的,胖子那个叫春儿的小妾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给我劝酒,丰满的胸脯已经挤压到了我的手臂上,这是故意挑逗我?  我色咪咪的瞄了她胸脯两眼,故意做出偷偷摸摸又偏偏能让胖子看见的抓了一把她的胸脯。  「哎呦,公子坏,占奴家便宜。」春儿做作的娇叫了一声,白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闫胖子,「公子请便,不用客气,就是个妾,要是真能侍奉了公子,那也是她的福气。」  妾在家里地位极低,如有好友或贵客拜访,让自己的妾去侍寝也只能证明主人对客人的尊重,胖子这是慷慨了,我怂了。  「不敢不敢,闫叔的女人我怎能染指,我这是喝多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踉跄着告辞,临起身故意当着闫胖子的面用手再蹭了一下那对丰乳。  等候多时的小虎将我背了起来,临出门时我听见了胖子压的极低声音的一句自言自语,『贪财好色』。  好。  ……  成都郊外,牧戎堡。  虽然叫堡,占地却极广,外墙高三丈,四角有碉楼,并有人日夜巡守,墙下居然挖出了一条简易版的护城河,引江水流入,河上有吊桥,戒备十分森严。  这就是蜀中巨商东方家的根基,自三十年建成后从未陷落过的牧戎堡。  堡内,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一位老农正在喂猪,好象感觉有些累了,老农直起了身形,拿起旁边的水烟抽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信很新,应该时间不长,信很旧,四角都已经卷出了毛边,应该是看了许多次了。  「小左呀,你可别看错了,老子可是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老人自言自语了一句,揣好了信,继续喂猪。  ……  「你要了多少?」东方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三成,少了?妈的死胖子坑我。」  「公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么?」  「不是呀,为什么这么问?」我想告诉他我家里现在是专业打劫的。  「人材呀。」东方然感慨。  闫惜财是个盐商,是个精明的盐商,赔本的买卖他是不做的,这次却一下子让了三成利给我也要打开进川的盐路,说明一件事,他缺钱,缺很多很多钱,而整个江南象他这样缺钱的商人又还有多少呢?  东方家提供的是一艘画舫,拜会完山阴的当地乡绅,我们现在正顺河奔扬州而去。  腐败,真是太腐败了,到了岸第一件事寻找扬州丽春院未果后,我就开始了腐败的生活。吃饭?我请,逛青楼?我请,欺压老百姓?我来,调戏良家少妇?  这个你来吧,我回去会被打死的。  只几天的工夫,在东方然的引荐下,我就认识了扬州大部分上的了台面的官商,以及各种二代三代,然后荣幸的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而我傻逼败家子的形象估计也已经深入人心。  对于我这个新来的人傻钱多的人物,并没有受到排挤,你家的生意想拓展到四川么?来找我吧,有求必应,而我坑闫胖子三成利的真象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大家在嘲笑闫胖子的时候,我也成为了傻人有傻福的代表。  其实我笑不起来,五天了,我真正要查的事没有丝毫进展,我还在等,等那条肥鱼上钩。  应酬完一帮二傻,我回到了东方家安排给我的那个庭院,一进门,小虎就告诉我有客人在等我。  「谁呀?」  「就山阴那个胖子。」  看来有戏,没找错人。堂内,柔儿和玉娘正在陪客人,我进去的时候,胖子的眼睛正在大吃豆腐,如果眼神也能脱衣服的话,柔儿和玉娘估计已经赤身裸体了。  「哥,你回来拉,闫叔已经等你很久了。死胖子,眼神那么色。」后半句声音小的只有我能听到。  好色好呀,叉叉党的干部要不都贪财好色,那不就共产主义了。  「既然相公回来了,那我们就告退了。」玉娘拉着柔儿进了内堂,直到人影完全消失,胖子才回过了眼神。  「我说东方贤侄那天对我的春儿不假辞色,原来家里藏着两位这么国色天香的美人。」  「闫叔见笑了,薄柳之姿,而且年轻的那个是我的表妹。」  「哦?可曾许了人家?」  「好,好象没有。」我有点不自然了。  「那正好,我有一子,也未曾娶妻,不如……」  我连忙打断他「闫叔你就别开小侄的玩笑了,我这表妹这次和我出来玩,我要是这么随便就把她嫁了,回去姑母还不找我拼命。」你这死胖子,想的真美呀娶回去你儿子先不说,你这公公忍的住?  「呵呵,开个玩笑,贤侄莫怪。」知道有点唐突,胖子连忙给自己找台阶。  「闫叔这次来?」  「哦,是这样,上次说的那些马,不知……」  「叔叔有兴趣?」  「没,我就卖盐,别的生意不沾,我这是帮个朋友问问价钱。」  「价钱好说,关键是我想开条路子,家里的那套早就行不通了,这么好赚的银子为什么不碰,这不上午来信说山里发现了铁矿,家里还不知道呢,我这正愁怎么能瞒着爷爷再做笔大的。」  「有铁矿?」闫胖子的眼神明显更亮了一分。  「叔叔能帮找到买家么,不会亏待了你。」  「这个,我要问问,贤侄容我几天。」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当然没这么心急,既然已经咬了钩,还怕他跑了不成。而且我是个没理想的,压根就没想把鱼拖上岸,知道这鱼有多大多肥就足够我交差了。  「闫叔用过晚膳再走吧,既然都有意思,咱们好好聊聊。」  心照不宣的,一桌简单的酒席摆在了偏房,禀退了下人,关上房门,宾主落坐。不愧是老狐狸,一个劲的搪塞我,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的问,就是不吐露对马感兴趣的到底是谁?舌头都喝大了,还是翻来复去的那几句有『贵人相询』之类的。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敲门声响起,一身丫鬟打扮的敏瑶走了进来,「老爷,厨房让我问问还要不要添新菜了。」  「这位姑娘刚才怎么没见过?」一看见敏瑶标志的模样,胖子来精神了。  「这是从小跟着我的一个丫鬟,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  「不会不会,长这么标志的丫鬟我可没见过,贤侄身边果然是美女如云呀。」  「过奖,来敏瑶,给闫叔满一杯,人家夸你呢。」有门,只是看来要牺牲下老婆的色相。  虽然不情愿,敏瑶还是规矩的过来,给闫胖子满了一杯酒,从刚才就推来推去,一杯酒喝半天的主,这回终于一仰脖,干了。  老流氓,还说我贪财好色。  「再满上,再满上,闫叔爽快。」  只是这倒第二杯酒的时候,闫胖子就有意无意的摸上了敏瑶的小手,敏瑶一抽,没抽出来,「别动,随他。」我束音过去。  敏瑶不再反抗,任凭自己的小手被拉着,颠怒的瞪了我一眼。除了装傻我还能咋办。  一连三杯下肚,胖子的举止更加肆无忌惮,这会正拉着敏瑶,非要同饮。看的出来,他是真把敏瑶当丫鬟了,所以并不能说他过分,问题也就出在这,敏瑶她不是呀。  胖子的一只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敏瑶无奈只能也喝了一杯,小脸顿时变的红仆仆的,鲜嫩诱人。  「闫老爷,放开我,您喝醉了,快放开我。」  「没事,没事,还早着呢。」  「啊」敏瑶一声轻吟,我看见胖子的手在敏瑶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敏瑶在胖子的怀里扭动着,胸脯已经蹭到了胖子的脸上,看的我下身一阵阵发热。  「老爷,救救我。」  没等我发话,敏瑶的救星就到了,玉娘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屋内的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责备的看了我一眼,「闫叔叔你拉着个小姑娘有什么意思,还是让奴家陪您喝两杯吧。」  走到闫胖子身边,玉娘将敏瑶换了出来。  一脱出魔掌,敏瑶就惊慌的躲到了我身后。「相公,我不是不让他,他喝醉了,我有点害怕。」  这丫头以为我又是故意让人占她便宜呢,还跟我解释了一句。「没事,我只是想让他多喝几杯,好问他点事,不怪你,玉娘姐姐对你好,你要记住。」  「恩」敏瑶重重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闫胖子还没真醉,倒是不好意思了「不妥不妥,一个丫鬟也就罢了,你是东方贤侄的女人,我怎么能让你陪酒。」  「闫叔别客气了,就象您说的,能陪您那是她的福气。」  想了想玉娘只是个妾的身份,自己马上又要给东方家带来这么大一笔生意,陪两杯酒也算不得什么。说服了自己,也就没有顾忌了,酒一杯杯的下肚,中间插两个小荤段子,羞的玉娘和敏瑶面红耳赤。  玉娘这时候已经被拉的整个人都靠在了闫胖子身上,白色对襟上衣有点散开,今天里面穿的不是肚兜,藕荷色的束胸包裹着那一对丰满,露了出来。右臂环过玉娘的纤腰,大手好象是无意中的一下子握住玉娘右侧的乳房。  「噢,别」玉娘被突然袭胸,没忍住叫了出来,占了便宜的和被占便宜的同时看我。  「抱歉呀贤侄,我可能是喝多了。」  「不多不多,这才到哪,玉娘,再给闫叔满上。」你能说出这句话,看来量还不够呀。  我的不置可否害苦了玉娘,胖子的手再没有拿开的意思,在玉娘的丰胸上又揉又捏。白了我一眼,玉娘脸上的羞怒一闪而逝。  「灌醉他,灌醉他不就没事了。」我束音过去。  那边玉娘开始更殷勤的劝酒,这边敏瑶的头都不敢抬了,「相公,他在摸玉娘姐的……」敏瑶怕我没看见,还小声提醒我。  「别顾你玉娘姐拉,你看看我。」我悄悄在桌边掏出了肉枪,早就是一柱擎天了。  「相公你果然……坏死了。」如果一个女人嘴里说你坏却伸手握住你的要害,那是不是就说明你可以办她了。  「来,给亲亲。」  「不要,不要,呜,呜……」敏瑶被我半用强的按住了头,终于张开小嘴套了进去。  桌面上少了个人,闫胖子也发现了「那个小丫鬟呢,怎么不见了?」你玩你的么,管的到多。  「敏瑶,有人找你。」说实话我确实挺缺德的。  「啊,谁?」敏瑶坐直了身子。  看见小丫鬟从我腿前的桌面下伸出了头,嘴角还挂着一丝黏液,胖子哪还不明白,淫笑了一声「贤侄好享受。」  敏瑶这才发现三个人都在看她,小脸羞的一红,知道自己做的事被人发现了,尤其还有个外人在,惊慌的又伏了下去,不过到没忘了把小嘴套在我的肉棒上。  胖子这时候喝酒已经全靠玉娘在喂了,因为他的双手已经被玉娘的两个乳房占满。  「闫叔真是的,当着奴家相公的面还这么轻薄奴家,您让奴家以后如何,如何……来,再喝一杯。」  酒到杯干,「姑,姑娘放心,东方贤侄是豁达之人,不,不会怪你的。」胖子的舌头都大了。  玉娘的对襟外衣已经彻底散到了身子两侧,胖子的一双手就抓在玉娘的束胸上,说完这句话,他双手向下一拉,束胸被拉到了腹部,玉娘胸前的两只白兔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啊!」玉娘惊慌的看着我,等到的却是我对着她裸露的乳房狠狠的咽了口吐沫。  我的猪哥模样连玉娘都气笑了,趁着胖子的目光被玉娘的乳房吸引,一只鸡腿冲我飞了过来,我伸嘴咬住,还吃了两口。  「看,看,我,我说没,没事吧。」胖子咕哝着用手盖住了玉娘的乳房,我看到两粒粉嫩也被他夹在了手指中间。」  胸脯在相公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乳头还被来回拨弄着,玉娘除了将乳房挺的更高些,让男人的手握的更充分些,什么也做不了。  「我这女人,陪您喝酒还算满意么?」  「满,满意,贤侄对我,那真,真是没,没话说。」  「我那些马的买家,您也能透露点了吧,我也好早做准备呀。」  酒精加上裸女,胖子有点神智不清了,「不,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是玉玉漱宫的主人她不让我说呀。」  玉漱宫?主人?什么意思,他不是给吴王办事的?我要是弄错了,那前面的功夫可就白费了,这老婆的便宜也就被白占了,这中间有什么其他联系么?  玉娘一声声的『不要』打断了我的思考,这时胖子已经把玉娘拉的面对面坐到了自己身上,正一下下的舔弄着玉娘的乳头。  两人面对面的抱坐着,刚一被拉入怀,玉娘就感到身下隔着绸裤那男人的坚硬。转头向相公求助,却发现相公好象陷入了沉思,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一丝丝的酥麻传遍全身,玉娘混身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但是有更可怕的事要发生了,胖子的双手抓住了绸裤的边缘,动作粗鲁而有力,居然连里面的亵裤也被胖子一把拉了下来,玉娘的浑圆玉臀再无丝毫保护,赤裸裸的冲着下面胖子不知何时掏出的肉枪打着招呼。  稍稍向下一坐,灼热的龟头的就顶在玉娘粉嫩的阴唇上,吓的玉娘一个机灵,屁股抬高了一寸。胖子也不着急,一边舔着玉娘的乳头,一边用手扶着肉棒一下下的来回刮弄玉娘的阴唇。「美人儿,你,你快坐下来。」  「不要呀,闫叔,相公让我陪酒,可咱们不能做这种事,不要,求求你,别动了,不要……」  我回过神来,「怎么了玉娘,闫叔这是喜欢你么,亲亲抱抱有什么关系。」  「不是,相公,你快阻止他,他要,噢……」没等玉娘把话说完,闫胖子双手搂住玉娘的腰,用力向下一拉,玉娘本就只能脚尖点地了,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重重的坐在了胖子的身上,严丝合缝。  「怎么了,你说要什么?」  「没,没什么,闫叔叔这样对奴家,噢……好难受……」玉娘的身子在闫胖子的怀里一下下的扭动,乳头被亲有这么大反应么?  「相公,相公。」敏瑶小声的叫我。  哦对,这儿还一位呢,伸手解开她的衣襟,掀起粉色的肚兜,我握住了一边的乳房,把玩了两下。  敏瑶还趴在我腿上,胖子角度看不见她,「相公,别闹别闹,真的有事。」  敏瑶眼中有点惶恐,她这是看见什么了。  「站起来说,听不清楚。」  「你让我怎么站么,上边都露出来了。」  「这就怕了?你玉娘姐为了你不受欺负都那样了,诺,你自己看看。」  敏瑶偷偷的露了下头,入眼的正是玉娘粉嫩的乳头被胖子吸咬的一刻。脸红了一下,却并不意外,羞怯的站起了身子,立到我的旁边,少女的面貌下,一对乳房就这么袒露着,胖子的目光马上就被吸引了过来,死胖子,吃着嘴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敏瑶十分害羞,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人也顺势偎到了我怀里,在我耳边轻轻说道:「那胖子,插,插到玉娘姐姐里面了,我刚才在桌下看到的。」  啊?我日,死胖子,上我媳妇也不打声招呼么,我这位置有桌子挡着是什么也看不到,不过玉娘那轻轻的喘息,上下扭动摇曳的身子,可不就是那事,真是头猪,我说自己呢。  「闫叔,不厚道。」我戏谑的看着闫胖子。  「啊?」胖子有点慌神,虽说上了人家一个小妾也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还在桌边就偷偷把人办了,未免对主人太不尊重了。「我,我是有点多了,贤侄莫怪,我这就,这就……」想放弃,可怀里这玉一样的人儿,胖子明显舍不得。  「闫叔认识玉漱宫主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也不给小侄介绍一下。」  哦,原来是这事,只是……「贤侄怎么,怎么知道玉漱宫这,这个地方的?」  操,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无意中有所耳闻,还请叔叔帮忙引荐。」  「不,不是不帮,只是……」胖子还在犹豫,看来酒精还没彻底催跨他的理智,不过很快被另一样催跨了。  「闫叔真是的,相公都舍的让我出来陪您了,这点小事也不帮么?」玉娘撒娇着用力抬坐了几下屁股,胖子爽翻了的同时,玉娘自己也被花心上不断的点啄弄的直哼哼。  「哈哈,够深吧,玉娘爽到了没?」我故意束音过去调戏她。  玉娘吓了一跳,她还不知道敏瑶已经把她卖了,扭头看我,惊慌的眼神中藏着一股掩不住的春色。  「这胖子是个关键,今天委屈你了。」我歉意的补了一句。被人偷上了玉娘本就不是十分担心,自家相公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了解么,刚才只是突然被发现的自然反映,听我这么一说,玉娘冲我皱了皱小鼻子,转过头去「闫叔叔说么,奴家也想知道。」  玉娘又扭动了几下,尝到甜头的胖子投降了「说,说了,那玉漱宫主我也不是想见就见的,要有钥,钥匙。」胖子卖了个官司,一双贼眼还不停偷瞄着敏瑶的酥胸。  「去,你也给闫叔敬两杯。」敏瑶不情愿的红着脸走了过去,一对儿乳房走动间上下颤动,刚一在胖子身边站定,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在敏瑶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怀里操着别人的美妾,手上把玩着别人贴身侍女的胸脯,胖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事物,「这,这个就是钥,钥匙了。」  我向他的手中看去,那是半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