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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10-12

fu44.pw2015-02-15 11:06:51绝品邪少

正文                (十)  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才进去拿书包。  双手插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一人在外游荡,心疼多过了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来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来,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  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高举了双臂,叫:「妈妈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妈!」  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  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满城找羊肉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待一百棍子!」  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棍!」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啦,快拨110、119、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小巧的内裤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屁股上。  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裤边缘,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裤了。」  程小月大惊,两手赶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  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下来,手上用力,内裤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裤已经给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阴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妈妈怕这个,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裤。要知道女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裸体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大声地叫:「老师好!」  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脸,低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分轻浮。  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答案又飞走了!」  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  陈皮皮被她说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你怎么知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偷书吗?」  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回头一看,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  陈皮皮后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了陈皮皮一夜没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  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里偷听别人亲热,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无药可救。」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想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对第一次性的高潮,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鸡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荡,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操屄吧!」  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于敏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就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淫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在陈皮皮的腿上,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于敏掏出了鸡巴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裤,扶着鸡巴套了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阴道里蠕动的鸡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屄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鸡巴流到了裤子上,把鸡巴根部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爱时才会有的骚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一样。几束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射出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回荡在陈皮皮的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紧紧的,丰满的乳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骚扰她,分明是她在强奸我了!  想要叫于敏,一开口乳肉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屄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的声音来。  鸡巴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龟头又痒又麻,鸡巴就变得更加坚硬,撞击着屄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龟头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的是,你急什么?」  于敏没回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皮奇怪,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  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班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乳房,一只手去抓了一只。  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淫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压得死死的,鸡巴去找屄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内裤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屄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帮忙,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鸡巴,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放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  这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性事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欲望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鸡巴在于敏的屄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十一)  于敏正在擦拭屄里流出来的精液,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不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收拾,陈皮皮连鸡巴也顾不得擦了,就那么湿淋淋地塞回了裤子里。于敏放下给陈皮皮撩起来的衣服,口里应着,边去开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来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寻思:难道有什么风声传出去了?要是给他们捉住了把柄,闹起来,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石夜来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上次来学校闹你,是我的不对,你别和我老婆子计较!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跪在这里到你气消了为止,你骂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绝不会还你一句,躲你一下!」  于敏给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诧异,赶紧过去扶她,说道:「别、您先起来!这样子,我可受不起。」  她婆婆却不肯动,说:「夜来对不住你,他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那是活该。你要是和他离婚我也不来怪你,但是求求你,把他的孩子生下来!石家也能有个后,没了这个孩子,我老婆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  于敏全身一颤,脸色大变,想:她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哦,这件事自己只和杨艳在电话里提过,一定是她说的!他们又不知道这孩子不是石家的,我怎么跟他们说?我和石夜来离婚已成定局,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只怕日后更加纠缠不清!不答应她,婆婆今天一定不肯!别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说我太过绝情。  看了石夜来一眼,见他神情黯然,低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视,想起两人恋爱的时节,心头一酸,十分的委屈和怨恨都涌了上来,眼睛里就有了泪光。想:我有什么罪?要受这样的熬煎!是你们对不起我,却又不肯放过我,如今为了自己,又来求我!如果不是以为孩子是他们的,会来这里给我道歉?  婆婆抓着她的手不放,老泪横流,哭得十分悲凉。  于敏怕人看,拉她去屋里,却拉不起来。她急的差点儿哭出来,说:「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先起来再说。」叫陈皮皮过来,架了她进屋,到床上坐了。  石夜来随后也跟了进去,看到屋里摆设简陋,连电视也没有一台,心中的愧疚更甚,喉咙一阵发堵,差点儿哽咽出来。  于敏却叫了石夜来到外面,沉吟了片刻,说:「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必告诉你的,直接去把孩子打掉,谁也不会知道。可是你却一定会在心里怨恨我无情,夫妻一场,竟不肯给你留后代?没错,我是怀了孕,可却不是你的孩子!」  石夜来被她这一番话惊呆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一时间心里百味俱全,吃惊、愤怒、伤心跟懊恼纷沓而来。  他本来心存歉疚,觉得自己背叛了妻子,最终导致了眼下的局面,一心要对她好,弥补以前的亏欠。此时却突然知道了妻子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冰冷一片:女人原来这么的善变!她以前常常偎依的我怀里,说如何爱我,如何要跟我直到终老,原来都是演戏!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有了情人了,就算没有这事出来,只怕她也是要和我离婚的!  于敏看石夜来的表情,猜他一定在想自己的不堪,脸上一红,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和你说,你去劝了你妈回去吧!」  石夜来问:「他是谁?」  于敏想起刚刚自己还和陈皮皮在屋里乱成一团,脸红的更加厉害,却紧闭了嘴唇,向石夜来摇了摇头。  石夜来叹了口气,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多伤心!垂了头,问:「你要和那个人结婚了吗?」  于敏摇了摇头,说:「我永远都不会和他结婚的,孩子也会去打掉。」  石夜来心想:是了!那人一定是个有妇之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拉住了要转身回屋的于敏,说:「我妈年纪大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又成了这个样子,这辈子再无生育的可能,我希望……希望你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也好能够给她一个安慰!」  于敏给他的话吓了一跳:「你疯了!」又看石夜来一脸颓丧,眼神里却满是迫切渴望的意思,心里软了一下,说:「那怎么成?孩子以后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石夜来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会把孩子带大,对他就像自己的骨肉,你以后要是遇到了想结婚的对象,我也决不会阻拦!我也知道这对你太为难,可……可我们夫妻一场,为了让老人今后可以安心度过余生,求你不要拒绝我最后这一个请求!」  于敏沉吟着,眉头紧锁,一时间难以决断。     ***    ***    ***    ***  直到放学陈皮皮也没能睡成觉儿,却还要跟齐齐接着去逛街!他也想知道于敏和石夜来究竟说了什么,于敏叫他走的时候陈皮皮心里很是悻悻,肚子里就开始寻思: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了,如今大老公来了,就撵小老公走!你很没义气!石夜来的脾气很好嘛,老子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对我这个奸夫还彬彬有礼!  还有那个老太太,要是她知道于敏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怕是要跳起来和我拼命的。  齐齐自然很是高兴,陈皮皮主动要求陪她,几乎是等于让他自己说从此不再踢球一样难得!齐齐一直认为踢球儿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几十个人去争那一个皮球,有什么好玩儿的?为什么不一人给一个,不就不用争了!不过陈皮皮走得也太慢了些,还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头几乎和膝盖持平。  齐齐扯了一把他,叫:「你刚打了败仗吗?干什么这样垂头丧气?照你这个走法儿,逛完这条街,就到下礼拜一了!」  陈皮皮把头低着搂着齐齐的腰,话说得有气无力:「我们去超市吧!那儿有椅子,你买东西我睡觉。」  齐齐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是我逛街还是你?你是配角,角色虽小,意义重大。你要打起精神好好配合我这个主角才对。」  陈皮皮哭丧着脸:「那我演死尸!」  齐齐瞪圆了眼睛:「既然你没心思陪我,我也没逛街的心情了。至于到你家的事儿,因为心情不好,临时取消!」  陈皮皮立刻就打起了精神,陪着笑,说:「哪里哪里!这件事关系重大,可不能取消的!我心里是要认真陪你的,只是身体上实在顶不住。你不去我家,我死定了。」  齐齐「嘿嘿」一笑:「你死定了又关我什么事情。」却捧住了他的脸,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一个拉着小孩的女人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抱怨说:「现在的孩子,唉!怎么都这样……」  陈皮皮正色地说:「你干什么?你是小太妹吗?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少男!」  齐齐嘻地一笑:「我给你打气呢!好让你精神起来陪我。」  陈皮皮的脸贴着玻璃柜台,看着齐齐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饰品里挑来捡去,无聊得几乎要数自己的头发了,想:我从小立志要把球儿踢得像马拉多纳一样好,将来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去干掉小日本儿,如今看来,我们的足球不好,那是理所当然无可奈何的事!大家都在陪着女朋友买东西,哪里还有时间练球?中国足球要好,先等女人死光了再说!  两人走走逛逛,齐齐东西一件没买,东钻西挤,却是兴趣盎然。陈皮皮叫苦不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回去给老妈揍一顿!也比这样爽快。  转过街角,齐齐钻进了一家内衣店,陈皮皮自然打死也不肯进去的,就蹲在路边看两个老头儿下棋。下棋陈皮皮是会的,只不过棋艺比他的脚还要臭!偏偏两人棋风谨慎,想上半天才肯走一步,急得陈皮皮大叫:「跳马,跳马踩车!」  那个老头儿瞪了他一眼:「你叫什么?那车能踩吗?我要是吃了他的,他势必要用炮来打,我虽然可以用七路马去破了他的中卒,但这样一来,马的位置却不好了,还怎么去卧槽?」  陈皮皮说:「没关系,输了重来嘛!」  老头儿怒道:「知道了要输还下什么?」想了一会儿走了一步车,却给对方吃了马,心痛得嘴里直吸气。  陈皮皮大笑:「完了完了,你死定了!」  气得老头儿在棋盘上拍了一掌,叫道:「你在这里捣什么乱!害我输棋。」  陈皮皮朝他吐了吐舌头,说:「你水平臭,关我什么事!」突然看见齐齐已经出来,急匆匆地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就叫:「你干什么?跑得这么急!」  齐齐脚步也不停,已经跑出去好远,遥遥地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人就拐过街角不见了。  陈皮皮走了这么多路,早已经身心倶疲,心里想着要追过去,腿却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去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坐了等齐齐回来,困意上涌,双眼发沉,没过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揉了揉双眼,四下张望看不见齐齐的身影,骂了一句:死丫头!放我鸽子!明天我要把你的奶子摸出血来。起身回家,走到了公园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不知道那个吹箫的女人在不在里面?  缓步走进公园,原来的石椅旁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却坐了一对男女,嘻嘻哈哈地打骂调情。正心中失望,忽然看到不远处那个扫地的老头儿,就跑过去问。  老头儿说:「今日没有来,前天倒是来过,你也要找她吗?每天都有问她的人呢!只是她不爱搭理人,轻易不肯和人说话的。你是想要她教你吹箫吗?那可困难的很,劝你还是不要想了!」  陈皮皮心想:我为什么要去学吹箫?齐齐和于敏倒是应该去学学,好来吹我这根大箫!哈哈,我这根萧上只有一个眼儿,也不知吹不吹得响?  回到自己家楼下,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背了手在楼梯口转圈儿,本来是想要齐齐和他一起回家的,程小月在齐齐面前,总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现在自己孤身一人回去,那一定是九死一不生了!  远处街道旁两人小孩正打架,小一点的被推了个跟斗,哭起来,叫着妈妈告状去了。陈皮皮灵机一动,跑到电话亭前,拨了家里的电话,等程小月接了,把衣襟掩住了口鼻,粗着嗓子说:「你是陈皮皮的家长吗?你儿子打了我家孩子,鼻子都出血了!你要是不来,老子可就揍他了!啊!我就在小区的大门口,你可要快些来。」  放下电话,就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来,直奔大门而去。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钻进自己房里,灯也不敢开,坐在床头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妈妈可不要进来看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小月开门进来的声音,口里骂着:「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到处给我惹祸,今天你再不回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陈皮皮忍着笑,想:你要扒我的皮吗?我叫陈皮皮,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也不要紧,大不了以后就叫陈皮了!哎呀,陈皮陈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层,只剩下一个陈,那可就没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进来,想要去反锁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发现了,拿钥匙来开,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程小月在干什么,仿佛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陈皮皮在黑暗中握紧了双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听着妈妈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陈皮皮忽然心里一阵温暖:妈妈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我却好好地坐在这里,实在是跟对不起妈妈!  但是要他出去挨那顿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  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陈皮皮心头一跳:妈妈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张望。  只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再仔细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  陈皮皮一时之间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子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来:妈妈……妈妈是在那个!  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为命,只觉得妈妈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尽管平日里喜欢和妈妈腻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却从没真正把程小月当一个女人来看待,只在隐约间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妈妈感到自豪。这时候突然看到她的这种行为,头脑中思绪万千,既吃惊讶异,又觉得新奇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两指插在屄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阴蒂,让快感持续不断地从下体直传到头顶,舒服的咬紧了下唇,从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上衣给她揉搓得十分皱乱,扣子也开了两颗,乳罩一点点地给推到了上面,露出洁白如雪的美乳,把乳头压在掌心里搓弄,让乳房在自己的手里挤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手指在屄里搅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陈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觉得陌生,心「怦怦」地跳着,鸡巴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似乎血液全都涌上了头顶,脑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颤抖,脖子长长的伸展了,胸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屄里,勾动着压住了痉挛的肉壁。一时间浑然忘我,身子也轻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感觉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余韵,脑子里想却着钟凡,不知为什么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  陈皮皮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枪了,突然看见妈妈啜泣,人就呆在了那里。他从没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来都是风风火火却又应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情慈爱的一面,坚硬得却如同一块石头!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又是这么的顽劣,常常惹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乳房,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淫液,差一点哭出来。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嬉笑,说:「妈妈,以前我不听你的话,让你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顾着自己开心,从来没想过妈妈的难处。现在我知道啦!妈妈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熬煎!」  「你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拦,是我的不对。却不只是怕妈妈不再爱我!那时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妈妈会在中间左右为难。在我心中,没有男人比得上爸爸,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妈妈的就只有爸爸了!你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好待你,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又是你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伤了妈妈的心!」  「我又怕同学来笑我,如果他们在我面前笑我,和他们打上一架也没什么,要是他们偏偏不在我面前说什么,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我却没有办法!」  程小月仍旧没有从慌乱中回过神儿来,听了陈皮皮的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厅,含糊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回去睡吧!」就裹了衣服逃回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回味陈皮皮的话,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我着想,是长大啦!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没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  转念再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才好!               (十二)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陈皮皮的门口敲门,不肯进去揪他起床了。陈皮皮实在不想起来,把头扎在枕头下面,叫道:「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妈妈你可别再敲了!」  程小月不做声,继续把门敲得「梆梆」响。  陈皮皮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程小月在厨房里不知忙什么。陈皮皮一边吃一边抱怨:「都说乞丐最可怜,要我来说,最可怜的应该是我才对!」  程小月忍不住在里面搭话:「你快点吃,要迟到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可不怕迟到,现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的迟到了,也尽可以大摇大摆地坐进去,看谁敢来说我!  怕程小月尴尬,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嘴里还在嚼着,已经去抓了书包,冲厨房里喊了一声:「你的乖宝宝上学去了。」随即出门而去。  程小月听他走了,才从厨房出来,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全没有一丝食欲。  陈皮皮到了楼下,却见齐齐正站在了楼梯口,笑嘻嘻地看着他。陈皮皮也不去理她,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齐齐就跟在他后面,拉了他的衣角,说:「哥哥生气啦!」  陈皮皮给她呲了呲牙,说:「没生气,你看,我还能笑呢!」脚下走得更快了。  齐齐紧追着,说:「昨天被揍得很惨吗?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两下,就当我是我替你挨的。」  陈皮皮说:「不行,那太轻了。」  齐齐见他肯和自己说话,如释重负,亲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说:「你要拿脚踢我吗?我又不是皮球,踢着也没什么意思的。」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你不是皮球?昨天滚得倒是很快嘛!」  齐齐把头贴了他的肩膀,摇着他的手臂,说:「我是去找了一个人的,他帮助过我,我却忘了谢谢他!突然看到了,总应该要去谢了他才对。」  陈皮皮好奇起来,问:「是谁啊?你谢他谢了那么长时间,是给他磕了几千个头吗!」  齐齐轻推了他一下:「你才给别人磕头呢!我是去了他的琴室,原来他会弹古琴的!还教了许多学生呢!」  陈皮皮抓住她的马尾辫扯了一下,说:「你很没良心,我陪你逛街,你却去听琴,还把我忘得一干二净,鄙视你!」齐齐吐了吐舌头,垂了头,却是一脸的憨笑。  于敏一天都不在学校,直到放学的时候才回来。陈皮皮叫齐齐先走了,自己去找于敏,到了她门口,推门进去就看见于敏正坐在床头整理衣服,看他进来,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敲门的!是我教得你这么没礼貌的吗?」  陈皮皮就又退回到门外,拿手在门边敲了敲,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要敲门啊,只是我的习惯是要先看到了人才敲的,不然你不在里面,我敲给谁听?」  于敏白了他一眼,抓过了床单把一头儿递给他,要他帮着来叠。  陈皮皮看手里的床单,正是昨日铺在床上的那条,心头一荡,把床单捂在鼻子上使劲儿嗅了一下。  于敏看得奇怪,问:「你闻什么?是没洗干净吗!」  陈皮皮冲她眨了眨眼:「我是要检查你洗得是不是仔细,可别留什么味道在上面。」  于敏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上一红,心里却涌出了几分甜蜜,抄起一件衣服甩在陈皮皮的脸上:「你这么爱检查,怎么不去当警犬?」  陈皮皮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里面却夹了于敏的一件胸罩,「哈哈」一笑,说道:「你来给我送定情信物吗?这个可很有创意!不过,要是没洗过的那就更好了,我藏在身上,一天闻个三五七回,本来瞌睡了,一闻到你的味道,立刻精神百倍,学习也有精神了,脑子也好使了,考试也能考六十分了。踢起球来,更是如有神助,过五关斩六将直奔球门,一脚怒射就进球了!你说我是不是弹无虚发?」  于敏看了他一眼,想:他倒是无忧无虑,还在想着踢球!什么弹无虚发?我给他这个弹无虚发害死啦。见他拿着自己的胸罩,又突然害羞,伸手夺了过来,藏到了叠好的衣服下面。说:「不要这么变态,正经一点儿,以后不许和我这样说话!」  陈皮皮「嘿嘿」一笑,于敏就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是说过这句话的,脸又是一红,站起身来,叫陈皮皮跟自己出来。  两人来到了操场,操场早已空无一人。于敏抬头去看落日,此时的天空一片金黄,乌云的边缘也给落日镀上了一抹亮色。于敏站在余晖之中,修长的身体似乎被罩在光环当中,微风吹过,衣衫长发轻轻飘动着,人就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陈皮皮看呆了,心想:于老师真好看!可惜这会儿没有相机,不然给她拍下一张照片来该多好!  于敏招手让陈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说:「我要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  陈皮皮给她握住了手,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温暖。他虽然和于敏数次亲热,于敏却从来不肯放下老师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绷了脸对他,让他在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拘谨,此时此刻,两人却像是朋友一样,心无芥蒂,真诚坦荡!  他反手和于敏的手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说:「我答应!」  于敏说:「我还没讲呢!你答应得这么快干什么?你承诺别人的时候快,就不大保险了,只怕以后反悔的也会快得很。」  陈皮皮说:「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的。」  于敏转头看了他,沉着脸,说:「我要是要你去跳楼呢?」  陈皮皮挠了挠头:「那个,那个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跳楼?这个不算。」  于敏又问:「我要是要你今后不准理我呢?」  陈皮皮「啊」了一声,说:「这个不合理,我在课堂上听你讲课,总得要和你说话的。」  于敏接着问:「那我就要你不来上学,行吗?」  陈皮皮就有些为难:「我倒是没什么,妈妈肯定是不答应的!你怎么净提叫人做不到的!再换一个。」  于敏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以后可要记住,别轻易应允人!我随便说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没这么难,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实和我说,我再做别的打算。」  陈皮皮点点头,问:「什么事?」  于敏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陈皮皮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  于敏也不理会他的惊讶,接着说:「我丈夫石夜来,是个既普通又没什么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还有谁是能叫我相信的?想来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他曾经对我很好,虽然如今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却不能咬牙切齿地恨他!他不想让母亲绝望,是心存了孝顺的,我能够帮他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终究要把你拉进来。你现在还小,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的肚子却等不得,这也是你自己作孽,报应不爽!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件事永远都不说出去,连你的妈妈也不能说!」  陈皮皮眨巴着眼:「你生了孩子,将来要叫我爸爸吗?」  于敏又好气又好笑:「说你聪明,你倒来跟我笨了一个!你能当爸爸吗?叫人家爸爸还差不多!再说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诉别人了!我还来求你干什么?」  陈皮皮松了口气,说:「没错没错,这可不能给人知道,我妈妈更是要瞒得死死的!给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两层皮了,连最后一个陈字也是要灭掉的!」  于敏见他答应了,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叮咛说:「你要在这里给我发个誓,一辈子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说!」  陈皮皮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有什么好处?」  于敏倒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怒道:「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然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这么做就是无赖了!我没给你占便宜吗?那这个孩子是那里来的?」  陈皮皮立刻陪了笑脸:「别气别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肯给我好处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当然顺水推舟来听你的话!不过要是没人在的时候我来抱你一下,你却是不准脱了鞋子打我的!」  于敏给他惫懒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脸上一片绯红,说:「你想得倒美!在学校里面,你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准动一点儿歪脑筋!」  咬了咬下唇,接着说:「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现在是不会离婚了,以后身子显出来了……羞得头低了下来:我就要搬回去了,在这之前,我还住学校,你要来,我也不拦你!却要到……到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才……才行!」话一出口,连耳根也红了,心想:我这么一应,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陈皮皮大喜,跳起来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说:「老师,现在就没人!」  于敏一下子忸怩起来,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该去看哪里,装作没听见他的话,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觉得陈皮皮揽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问:「亲嘴儿行不行?」  于敏转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脸,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说:「不行!想亲必须到屋里。」  最后这句话撩拨得陈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了一副色狼像儿,说:「到了屋里,我又想着别的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陈皮皮嬉笑耍赖,动手动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哄了他要他开心。眼看天色渐暗,操场上一片空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  陈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却偏偏不肯回去,说:「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调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陈皮皮紧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走吗?过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来了!到时候,哼哼!你可要小心了!」  于敏不解,问:「月亮升起来就升起来,为什么要我小心?」  陈皮皮一脸诡笑:「你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现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等到月亮升起来,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强奸你了。」  于敏呸了他一口,脸上却忍不住笑意,说:「我怕你吗?你倒是显个原形给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理了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加上陈皮皮厚颜无耻语带下流,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开起了玩笑。  陈皮皮把脑袋顶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满柔软的乳房,嘴里叫:「我是屎壳郎,我就是屎壳郎,现在我要拱屎了!」  终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陈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开了灯来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我誓不收兵!蔷薇和齐齐是肯给我含鸡巴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开了他的手,闪身离开了一些,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陈皮皮正要问,却见她朝远处努了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似乎正向他们走来。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个人在操场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仔细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而是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钻进了吴秀丽的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阵脸热心跳,心想:他是去找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陈皮皮心里想得却是:奸夫淫妇!奸夫淫妇!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心念一动,牵了于敏的手,低声说:「我们去看看。」  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不行!你别去,给人知道了多尴尬……」人却已经被陈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操场另一边转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比那天在身陷他们做爱现场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给他们发现了,那可真丢死人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羞,脸涨的比刚才还红。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热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吻着,手已经在解他的裤带,把一根直挺挺的鸡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手正捏着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吴秀丽的屁股很大,在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肉感,上身的外罩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紧身露腰的小内衣,雪白细腻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妖艳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娇小为了迎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咙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陈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进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刚开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她躲在陈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边的电视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了一会儿,看陈皮皮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大着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此时的房里,王主任的裤子和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诺长的一根鸡巴连根吞进了口中,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王主任的阴毛里,断断续续地有「唔唔」的声音传出来。王主任还要使劲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深里插!  于敏皱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来口交,自己是死也不愿意,连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主任的大腿,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这还是做爱吗?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任平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了陈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地贴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紧,被陈皮皮拦腰抱住了,一张嘴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来偷听,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  然而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心把他推开!  里面此时又换了另一番景象:王主任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吴秀丽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  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吴秀丽已经被绑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乳被绳索勒得凸了出来,乳头都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红绳相映,刺人眼目,说不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吴秀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陈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下面的鸡巴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们这是玩儿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觉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吸也急促起来,喘出的气喷在耳边又痒又湿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身实在涨得难受,就把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转眼看到于敏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拉了她的手过来,把鸡巴塞进了她手中。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来,已经感觉到了他滚热坚挺的鸡巴在自己掌心里跳动。  她心头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鸡巴,轻轻地来回套动。却不敢看陈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脸贴在陈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难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我就给他上了,他要我给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来给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淫荡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过了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软,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鸡巴,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那根鸡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阵的瘙痒,双腿一夹,一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陈皮皮见她蹲下身来,以为她要给自己口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鸡巴,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咸的味道,拿开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陈皮皮鸡巴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陈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王主任已经把吴秀丽按在床头操起来,嘴里叫着:「我操死你个骚屄,我操烂你个骚屄。」  吴秀丽双手双腿给压在身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显得兴奋异常。紧咬着牙,从牙缝儿里挤出了呻吟:「你操吧,你快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屄操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没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鸡巴含进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来。于敏挣脱不开又不敢声张,只好依了他,闭了眼睛把鸡巴吞进嘴里,只觉得又热又滑,倒也没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香肠却也没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鸡巴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轻轻的一咬,却疼得陈皮皮差点儿叫出来!一闪身子,将鸡巴从她口里拔了出来,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脸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浑然不知,一脸的茫然,疑问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