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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七卷

2016-05-23 17:27:53

  【第七卷】内容简介:   到底邮包的礼物是谁送的呢?为什么龙生会认定对方是白虎星,莫非他真的惧怕对方?   静宜是否中了龙生的圈套,成为她的第三个女人?   陈老板平白无事加龙生薪金,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龙生的好朋友小刚,是真的帮不上忙,还是不想帮呢?      封面人物:艾若 第七卷·第一章 误中迷魂烟   当我拆开邮包,发现是一件性感小内裤的时候,整个会客室沉寂一片,不但碧莲和巧莲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吓了一惊,因为我知道今天会犯冲,已经避开所有的人不见,没想到白虎星竟然从天而降,而眼前所摆着的,正是一件不值钱的宝物。   碧莲和巧莲两人,异口同声追问邮包是谁送来的?   我当然不会说出是谁送来,只推说有人恶作剧罢了,其实我心里知道是谁送来的,毕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也是拜这件内裤所赐,我对它简直是又爱、又恨、又心惧……   对!这条黄色小内裤,就是我敬爱的师母送来的。   眼前这条黄色小内裤,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忆,内裤上的蕾丝绣花,令我脑海中浮起当日师母在浴室,用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桃缝隙的情景,那份性感、诱惑、高贵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   虽然我很想知道,这条内裤是否清洗过,上面是否还沾有师母的蜜桃香味?可惜,碧莲和巧莲两人站在我身旁,我不敢将内裤凑上鼻孔嗅,只能抑压内心那股冲动,和内心那份欲罢不能的渴望。   有几点我不解的是,师母为何还会保留这条内裤?她不嫌弃内裤曾沾上我的精华吗?况且师母极讨厌我的,她保留这条内裤,目的何在?   唯一自我解释的是,师母想利用它来当师傅面前指证我,可能当日我随即便离开,她觉得也没必要追究,自然而然忘记内裤的存在,所以直到今天,内裤仍保留了起来,不过,她今天不但把内裤翻出来,而且又寄来给我,恐怕来者不善……   种种的疑问,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   「龙生,我还是把内裤丢出去,免得污秽我们神圣的房间。」巧莲不悦的说。   「不!」我冲动的从椅子跳了起来,即刻把内裤抢回手中,激动的说。   碧莲和巧莲看了我激烈的反应,脸上随即浮现一片疑惑的神情。   「哦……我想留起来做证据,等日后查出是谁在恶作剧,我可以拿出来当面痛责他一番,先交给我藏起来。」我即刻将内裤放回邮包,藏入柜内。   「龙生,我知道我不能约束你的自由,但我可要提醒你一点,你现在算是有身分的相师,可别为了色字而断送大好前程,尤其是对这位敢送内裤上门的女人,来者不善,要多加防范你的名兴利呀!」巧莲率直的说。   「是呀!龙生……你要听听巧妹的劝解……」碧莲小声的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我马马虎虎的应了一声,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烦。   「龙生,那你今天还要见客吗?」巧莲问。   「我今天不见客了,我要等一个重要的电话。对了,巧莲,我想请个人回来店里帮忙,毕竟你是我的女人,要你在店铺抛头露面的,总觉得不是很好。」我说。   「哦?请个人回来看店?」巧莲好奇的问。   「是呀!你现在也算是我老婆,身分已经不同了,是该过些女人的幸福生活,反正碧莲一个人在家也够闷的,你就陪陪她吧!」我说。   「好啊!巧妹若能陪我的话,我就不会那么闷了。」碧莲笑着说。   「嗯……秘笈上说得果然没错,夫君出现,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转变。」巧莲说。   「嗯……就这样说定,我叫小刚登个聘请广告,请人的事巧莲你处理吧!但我们这一行,别找那些长得丑或年纪太小的。」我说。   「龙生,我有一个朋友正想转换工作,要不然我叫她来试试。」巧莲说。   「嗯……你负责吧……我没意见。」我说。   「龙生,那我先出去通知预约的顾客改期,顺便通知我的朋友。」巧莲说完便走出店面,碧莲继续扫她还没扫完的地。   巧莲刚才所言,我感到浑身不舒服,身旁似有个人在监视般,于是把心一狠,直接找个藉口把她调走,免得她知道我身边的事太多和有所约束,就像我刚才想嗅嗅师母那条内裤也不行。   「龙生,你的电话!」巧莲一边走进来一边喊着说。   「我是龙生,请问你是?」我拿起电话说。   「我是邮包的主人,知道我是谁吗?」声带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说。   「我……知……道……」当我听到师母的柔美声音,澎湃的热血,汹涌直上脑门,此刻,我已经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声中。   「知道就好,我要见你。」师母道出既感性、又权威的话。   「好……好……」我既兴奋又惧怕,颤抖着回答。   「好!一小时后,尖东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就这样。」师母说完即刻挂上线。   「好……」我提着电话仰望半空说。   当我放下电话,巧莲第一时间追问是谁找我。   「是师母找我。」我舒出一口气说。   「内裤是你师母送的?」巧莲这一问,碧莲也转过头瞪着我。   「当然不是!师母怎会送内裤给我呢!荒谬!」   巧莲脸上随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她的神情竟给我一种很大的压力,然而,若换成碧莲,我是感觉不到这份压力。   「龙生,我想到韩国玩玩,这也是我很久以来的心愿,要不然我们三个一起去玩玩,怎么样?」巧莲转话题说。   「好啊!我很久没出国旅游了。」碧莲兴奋的说。   「你们两个决定吧!我没问题。」今天巧莲产生很多疑问,我不想让她失望,于是先答应,让她高兴高兴,到时候再决定吧!   「好啊!那我去找资料。」巧莲兴奋的走了出去。   「碧莲,我有事出去,如果你累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昨晚你也没睡好。」我说。   「你怎知道……」碧莲微笑的问。   「我很关心你的……」我说。   「嗯……谢谢……」碧莲开心的说。   「我出去了……」我起身整理西装,碧莲马上过来替我结上领带。   「对了,龙生,你方便的话可以到药房帮我买些东西吗?」碧莲问。   「哦?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先带你去看医生。」我说。   「不用,我的下体里有些痛,应该是破了皮,我想你帮我买一些可塞进下体的消炎药,可以吗?」碧莲小声的说。   「你要买多少?有牌子吗?」我说。   「你向药房问就行了,不用说什么牌子,我想买多一点也好,反正你的要求那么大,加上巧莲性欲又强……」碧莲脸红的说。   「嗯……辛苦你们两个了……」我笑着说。   「你笑人……」碧莲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说。   「不说了,我要走了,晚点见……」我亲了碧莲珠唇一下便走出去。   「记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红呀!」碧莲提醒我说。   当我走出会客室的时候,我曾有机会可以将内裤偷偷带在身上,可是我怕巧莲心疑,万一来个突击检查,发觉内裤我带走的话,始终不是很好,要是她再问起,我更难辩解了,最后还是打消念头,提起精神赶着赴师母的约。   当我出去经过巧莲面前,看她脸上疑惑的神情,我可以再次肯定,把巧莲调走的决定,绝对是正确的。   离开店铺,心情万分的紧张,此刻,我去见不但我最尊敬,且神圣不可侵犯的师母,她更是一位性感、高贵、地位崇高的会计师。她胸前那对饱挺的竹笋型乳球,便令我垂涎三尺,不能自拔。更别说两粒嫣红的乳蒂,和长有幽幽芳草的圣地……   师母给我的感觉不知怎的?是一种无比异常的兴奋和惧怕,是否性爱的兴奋呢?这又说不上,是否她的性感美态而惧怕?   当然又不是,就算我面对比师母更性感又年轻的静雯,我仍想占有她。唯独师母,是我不敢侵犯的。是否她尊贵的身分导致我惧怕?邓夫人身分那般高贵,我只会想狠狠的插她,但师母却……   我就这样自问自答的来到日航酒店,唯有一个问题我仍在逃避不敢面对,师母她约我出来,想必是为高斯当说客,但她有什么手段,自信能令我臣服于她呢?而令我怕的是,她居然会选和我对冲之「孤星探穴」日相见,而我今天已经决定不见任何人,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来应约,难道真是天命难违?   「先生……请问几楼……」电梯服务生说。   「先生……先生……请问您上几楼,您没事吧……」电梯服务生再次问说。   「哦……对不起……没事……十五楼,谢谢。」我心神不定的说。   「当!」的一声响起,十五楼到了。   步出电梯的一刻,紧张的心情,如携带违禁品过境般,除了心跳加促之外,冷气也毫无怜惜之心,不断吹击我那僵硬的身躯,直叫我不停地颤抖。   终于,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可能时间尚早,不见有酒客,一片寂静,加上窗外蓝蓝的大海,算是环境清悠的相聚点,足见师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   「先生,请问几位?」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龄服务生说。   「我找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会不会是里面那位女仕呢?」服务生指向墙边的另一角说。   「是……的……」我望了一眼点头说。   其实我看不见对方,只不过看见一个女人身影,我想过去瞧瞧也无所谓,我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没有出现。   我随着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务生后面走,望着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弹臀,不禁想起和小美的约会,现在不知道她怎样了?   「先生,请坐。」服务生说。   坐在双人沙发的女子,惊讶的笑了一笑,纯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齿,使我眼前一亮,原来她不是师母,而是一位染上红飘长发的美妇。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抱歉……」我双眼盯着桌前的美妇说。   「嗯……没关系……」美妇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吋长烟嘴,接着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草味。   一阵浓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面前散开,这种味道我感觉很怪,然而这些味道吸入后,逐渐涌上脑门,紧张的情绪竟开始慢慢缓和下来。   「请坐……喝杯酒吧……」迷糊中听到美妇说了一句。   美女还没说完,再次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雾,我的思绪突然停滞不前,甚至有些懒散,不想再思考什么的,脑海中只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给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妇向服务生说。   「谢谢。」服务生点头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妇道谢,可是我却懒散的不想动,就算说句话也感到疲累,只是用眼睛向美妇闪了几下,当是身体语言的道谢。   我双眼盯在美妇身上,从外貌猜她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下,小嘴涂上艳红的唇膏,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   望着美妇胸前的红晶石,才发觉她似乎喜欢红色。   尤其是她身上红色轻纱套裙的镂空中,发现衣内也是配戴红色蕾丝薄壳型的乳罩,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红色,除了她装扮有些过火之外,也算是一名性感的艳妇。   我和美妇两人对望约三分钟,彼此都没说话,只是互瞪着对方,吸她喷出的烟雾,直到服务生把啤酒放下,我们举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这个僵局,不过,她不许我和她碰杯,也不许我问她的名字。   「我不喜欢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还有不许问我的名字。」美妇说。   「好……」其实我也懒得拿起酒杯对碰和说话。   「你叫龙生,现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动是吗?」美妇瞪着我说。   「你……」我想问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实在懒得不想说话,更不想用脑筋思考问题。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问你问题,你只要闪一下眼睛就行。记住,闪一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闪两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没有不同意的权力,明白吗?」   我似乎明白美妇说什么,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说么,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闪两下。   「这个红晶石漂亮吗?」美妇拿起胸前的红晶石,摆在我面前说。   此刻,我开始懒得去想或做什么反应,只知道听美妇说完话后,我的眼睛便闪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感觉很冷、很冷……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和留意听我说话。」美妇放下手中的烟嘴。   我的眼睛闪了一下,准备留心听美妇说话。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红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着它不放。」美妇说。   我望着美妇手中摆来摆去的红晶石,脑海中只记着红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处很冷的冰山雪地里,呼叫没人回应,全身冰冷,需要红红的太阳……可是太阳没有出现,你全身颤抖、很垂丧、很累、很疲倦……」   我双眼死盯摇摆不定的红晶石,听见耳边的话,感觉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动。   「现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妇摆着红晶石说。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确实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从现在开始直到我数到十以后,你就能把眼皮垂下,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脆耳声,你就睡醒,现在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当我听到睡字,累得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着了吗?舒服吗?是的话就说是。」我的耳边响起一些声音,我记得这声音,就是我的灵魂,不能违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应了一声。   「很好,你尊重这声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这声音,就能舒服的睡觉,不用受疲劳的煎熬,不用独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吗?」美妇问。   「是!」我应了一声。   「不要只说是,这声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只有唯命是从,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会消失。」美妇命令式地说着。   「是!主人!」我说。   「现在你慢慢睁开看看你的主人。」美妇说。   「是!主人!」我听到声音中传来的命令,于是慢慢睁开双眼。   「看见你的主人吗?」美妇问。   「看见!主人!」我望着眼前身穿红色轻纱套裙的美妇。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见过我吗?」美妇问。   「见过!」我说。   「多久前见过我?」美妇问。   「刚刚不久!」我说。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美妇问。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楼的珍珠酒廊见过你。」我说。   「你来日航酒店做什么?」美妇问。   「我来见我师母。」我说。   「早上你收到什么礼物?」美妇问。   「师母的内裤。」我说。   「知道我的名字吗?」美妇问。   「不知道,你不许我问。」我说。   「当时你有留意我吗?有怀疑我是谁吗?」美妇问。   「没有,当我嗅到一口烟味,全身便很懒散,脑子不想思考问题,我有留意你,但来不及怀疑你,也曾经怀疑你对红色的喜爱。」我说。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么?」美妇问。   「我留意你的脸型和服装的打扮,最后还留意你的乳罩和饱挺的乳房。」   「哦?我装扮怎么样?挑起了你的性欲?」美妇问。   「我觉得你的装扮很奇怪,为何全身是红色装扮?我不敢对你有性冲动,因为我约了师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说。   「你进来除了想你师母之外,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女人?」美妇问。   「有!」我说。   「是谁?」美妇问。   「小美!」我说。   「有没有想过我?」美妇问。   「没有!」我说。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难道不想摸它吗?」美妇问。   「没有!」我说。   「那好!我要把你从冰天雪地救出来,你现在是一头牛,不怕冷、不怕寂寞,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满力气、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妇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开始激昂的说。   「你还冷吗?」美妇问。   「我不冷,主人!」我说。   「你注意看着我的胸,看到了吗?」美妇说。   「我看到主人摇来摆去的胸。」我瞪着美妇的胸部说。   「你看到我胸部红色的布料,气恼吗?眼睛花吗?」美妇问。   「主人,我看到很气恼,眼睛很花。」美妇问。   「我现在赐你力气,你只要听到我啊一声,就带我离开这里,走到门口后便往下走一层,左转到酒店房间,一四零一号房,记住是一四零一点房。」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房间是什么号码?哪一层?」美妇问。   「一四零一号房,往下走一层。」我说。   「这是一四零一号房间的钥匙,你带我到房间门口,便用钥匙打开房门,把带我进去,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你现在还看见我摇摆不定的胸部吗?」美妇问。   「看见!」我说。   「你试试轻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我说完往美妇的乳房摸过去。   「摸得好!」美妇说。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妇说。   「是,主人!」我望着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气喝完。   「轻轻放下杯子,别弄出声音。」美妇说。   「是!主人!」我轻轻把杯放在桌子上。   「你现在用手再次摸我红色的胸部,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主人!」我即刻往美妇的胸部一摸。   「啊!」美妇大喊一声。   我听到美妇喊了一声,记起她曾经交待我的话,于是,我马上带她往门口方向走,可是,美妇摇摆不定的身体,不容易牵着走,于是我强行用力拖着她走。   当我把美妇带到门口,想起她说往下走一层,于是我带她往下走一层,接着左转找到一四零一号房间后,马上拿出钥匙把美妇带进房间里。 第七卷·第二章 淫荡的美妇   我将美妇带进房间后,知道任务完成,便坐在椅子上。   「你带女人到房间,只会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吗?」美妇说。   「不会!」我答。   「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你没有性幻想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难道我不够性感?吸引不了你?」美妇问。   「不!主人很性感!」我说。   「对我有性幻想吗?想占有我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亲热、抚摸我呢?」美妇问。   「因为主人没有吩咐!」我说。   「我刚才不是赐你力量了吗?现在你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你看见我全身红色的装扮,就会气恼、就会想做爱、需要性……」美妇说。   「是!我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我看见红色的东西会气恼、会想做爱、需要性……」我说。   「你不需要我的吩咐,你性欲之火会自己燃烧,用你的性能力满足我,发挥你一惯做爱的本领吧!」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你只能和我做爱,不可用武力伤害我,记着你是一头牛!」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完向美妇身旁走过去。   当我走到美妇身旁,没想到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在房间跑来跑去,而她全身火红的装扮,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看得我很刺眼,很气恼!   我冲上前想把红美妇抱住,可惜她跑到另一边,扑了一个空。   「来!过来捉我!捉到我便给你干!」美妇扬起她身上的红轻纱,向我示威。   不看犹可,一看可怒火中烧,我对准美妇的腹部,发力的冲过去,可惜,美妇跳上床翻了一筋斗,在另一边跳来跳去。   「呼!呼!」我鼓起全身力气聚在手臂,再往美妇的方向,发力一冲。   美妇终于被我捉入怀中。   「啊!记住可别弄伤我!」美妇大声的喊说。   「是!」我即刻将臂弯的力气放软,但双臂仍把美妇箍在怀里。   「用你男人的本色占有我,来!」美妇说。   美妇闭上眼睛,把头迎向我的脸,且伸出红色的舌头。   脑海中记得美妇要我用男人的本色占有她,我即刻把她紧紧的搂抱,同时也伸出舌头和她舌尖相叠,互相挑逗对方,最后双唇也贴在一起,彼此吮吸对方……   「嗯……」美妇紧紧环抱我的脖头,并发出呻吟声。   我感觉胸前被两团饱满的乳球顶着,记得以往我会用手揉搓这对乳球,于是,我的手开始移到美妇的双乳间,张开五指把其中一个乳球握在掌里。   「喔!大不大?」美妇轻轻的问。   「主人……很大……」我边说边揉搓美妇的乳球说。   「喜欢它吗?」美妇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喜欢!主人!」我说。   「把手伸进去衣内……摸……」美妇说。   「是!主人!」我挑开美妇衣领的空隙,把手伸了进去。   「滑不滑?」美妇用指尖顶着我的鼻子说。   「滑!主人!」我的手掌在美妇衣内,隔着乳罩抚摸她柔滑的乳球,虽然乳头被罩杯挡着,但那个半斜罩杯,根本挡不住我俏皮的手指。   「摸到乳头了吗?」美妇娇憨的问。   「还没有,主人!」我说。   「把手指……伸进去……」美妇哀怨的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把摆在半斜罩杯多的手指,往内一插,紧紧夹着刚竖起的奶头。   「噢!夹紧它!」美妇把头往后一仰的说。   「是,主人!」我的手指随即用力将美妇的奶头一夹,坚韧的乳头仍顽强挺拔,毫无软下的迹象,但流出一些液体。   「喔!夹得好!」美妇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抓着说。   美妇自己的手也揉搓另一边的乳球。   「被你占有的女人,都是穿着衣服的吗?」美妇问。   「不是!主人!」我说。   「把它脱掉!」美妇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开始将美妇轻纱的裙角翻至腰间……   「不!用撕的!」美妇蹬着脚说。   「是,主人!」我说完,即刻把藏在美妇乳罩中的手抽出来,接着双手捉起衣领的空隙,狠狠用力往下一撕,结果只撕开胸前小部分,裸出两团浑大的雪白乳球外,还有红色半斜奶杯的蕾丝乳罩。   「你是一头牛,有的是蛮劲,快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撕!用力的撕!把我衣服全撕掉,我要一丝不挂!」美妇发出雷霆般的吼叫!   「是!主人!」我说。   我的手向美妇身上,顺势一推,轻易便把她推倒在床上。   美妇被我推下床后,她即刻取下身上那粒红晶石,放在枕头底下。   「来!你是一头牛,快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破!」美妇伸出舌头舔自己的上唇,摆出猥亵的挑逗动作,并竖起中指,向我发出淫荡的命令。   我即刻跳到床上,跨在美妇的腰间,望着她身上的红色轻纱,确实令我讨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捉起她的轻纱,狠狠的左右狂扯……   「撕得好,你是一头牛,你有的是劲!」美妇挣扎着身体,似在挑逗我的力气。   美妇身体越动,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轻纱、红色的乳罩,甚至红色的小内裤,在我面前不停的摇摆,看了就更刺眼,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红色的衣料,我便狂捉、狂抓的,以发泄内心的怒火。   一片一片的红色轻纱,不知不觉中,被我撕得破破烂烂,当我撕掉美妇胸前最后一块布的时候,饱满的雪白乳球上,还有一个更刺眼的红色蕾丝小奶罩,这一刻我可更火了,我即刻伸出五爪,搭在红色的乳罩上,准备用力扯下的时候,突然,听到美妇的嘶叫声!   「啊!撕得好!快!还有下面的没撕!」美妇淫荡的嘶叫。   听到美妇这一说,我往下一看,果然腰间以下的仍完整无缺,因为被我坐着而没撕下,心急的我即刻跳下床,翻起轻纱的裙角放在嘴边,继续狂撕狂咬的,结果,成功的把一件完整的轻纱撕掉。   此刻,床上只躺着一个身穿红色乳罩和红色内裤的美妇。   「你还等什么?快!把它也给撕了!」美妇指着乳罩说。   我上前将手放在饱满的乳球上,接着捉着半斜的罩杯,狠狠用劲往下一扯,一个绣有蕾丝花边,无肩带的小乳罩,被我野蛮的扯下,并抛向空中。   「抛得好呀!」美妇兴高采烈的喊着!   我和美妇两人,同时望着乳罩从空中飘落地面的情形。   「刺激呀!还有内裤!」美妇弹着内裤的橡皮筋说。   我的手往下一移,准备把内裤撕破,美妇突然用手拦着不让我撕。   「不!用嘴巴撕!」美妇对我露出雪白的牙齿说。   「是!主人!」我说。   我把头埋向美妇双腿之间,望着红色透明的蕾丝小内裤,发现内裤半透明之处,浮现一片黑影,而黑影上面有几朵蕾丝质料绣成的红色小花,我即刻用牙齿把它全部咬下,内裤上的绣花被撕,尿味也扑面而至,毛发更从空隙孔冒了出来,我用舌头挑起内裤破碎之处,利用锋利的牙齿,将小内裤用劲一扯!   「嘶!」的一声,内裤破了一角,呈现一片黑茸茸的毛发。   当我要把美妇胯间剩余的内裤撕下时,美妇却用手阻拦,示意我起身。   「把你衣服全脱了。」美妇自己脱下身上那件破碎的内裤。   「是!主人!」我起身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内裤也脱了下来。   「走过来让我瞧瞧。」美妇伸出玉指向我示意的说。   「是!主人!」我走到美妇身旁。   美妇的玉指伸到我的胯间,抚摸我沉睡中的小虫和春丸。   「为什么它无动于衷呢?它不会跷起来吗?你性无能?」美妇问。   「不!主人!」我坚决的说。   「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也不会硬?」美妇问。   「不!主人!」我说。   「我不够吸引力,所以它不硬,没兴趣?」美妇不耐烦的说。   「不!主人!」我说。   「那它为什么不硬?」美妇激动的在我龙根上,拍了一下。   「因为主人没有叫它硬,它不敢硬。」我说。   「哦!我忘记!现在我要它硬,我要它像牛那般的硬,那般的粗。」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美妇继续抚摸龙根和大肉冠。   「哈哈!它果然慢慢跷起来了,继续跷,别停,我要它像牛那样粗!」美妇说。   美妇一边说一边抚摸我的春丸,突然,她张开小嘴把我的大肉冠套在她嘴巴里,接着快速的吞吐,并利用舌头挑弄我那充血的大肉冠。   「真粗!」美妇吐出我的龙根说。   美妇转身从手袋中拿出一个避孕套,她以熟练的手法撕开,并把避孕套含进嘴里,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三秒内完成整个动作。   「来!」美妇说完用手拖着我的龙根到她面前,接着把我的龙根再次藏在她嘴里,肉冠再次受到她的舌头挑弄,可是,这回的感觉不一样,似有一些东西顶着,又好像有东西套在龙根上。   「试过有人这样给你带套吗?」美妇问。   「没有,主人!」我说。   「感觉怎么样?」美妇抹掉嘴巴的口水说。   「一般!主人!」我说。   「享受吗?」美妇问。   「主人没叫我享受,我不敢享受。」我说。   「现在起你可以享受我的身体,包括乳房、下面和后面。」美妇站起来挑逗的说,而且她说到乳房,便用手挤着自己的大奶,说到下面更用手指翻开两片花瓣,当说到后面,也转身跷起屁股,用手掰开两旁的股肌,并以中指插着屁眼。   「是!主人!」我说。   「你兴奋吗?」美妇说。   「主人要我兴奋,我就兴奋,主人不要我兴奋,我就不敢兴奋。」我说。   「气死我了!我要你如往常一般的跟我做爱!」美妇咆哮的说。   「是!主人!」我说。   「是什么?」美妇激动的问。   「主人要我如往常一般的做爱。」我说。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动手呀!」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说完我即刻冲上前把美妇拥入怀中,双双的倒在床上。   「对!我要你冲动,要你像头牛那般强壮,尽情的向我发泄。」美妇扬起头上的红色头发说。   「是!主人!」我说。   「挤我的奶!挖我的下面,让它出水!我要出水!我要你狠狠的干我!」   我马上用手狂挤眼前饱挺的大奶,谁料我用手一挤,竟喷出白色的液体。   「喝我的奶水,我要你喝我的奶水,呜!」美妇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不敢怠慢,马上把嘴巴凑到美妇的奶头上,拼命用力的吸,双手同时握着一个乳球,疯狂使劲的挤,一口一口的奶水如喷泉似,穿过我的喉咙,直闯鼓热的食道。   「啊!吸得好呀!我的孩子啊!」美妇抚摸我的头说。   大量的奶汁涌进我的肚里,不禁感觉有些饱且涨的感觉。   「还有这边,快吸!」美妇把另一个乳球推到我面前。   「主人,我饱了!」我抹干净嘴角上的奶水说。   「不!我要你喝!我的儿子就是没有奶水喝给饿死的!喝!」美妇痛责的说。   我无奈只好把嘴巴凑上另一个奶头,我不敢用力的挤,毕竟我的肚子已经很涨很饱,可是美妇自动请缨,手下不留情的为我挤奶,喝到我差点反胃想吐。   「喔!真舒服!」美妇躺在床上抚摸自己肿起的奶头说。   我呆呆望着被我吸光奶汁的乳球。   「你发什么呆?快舔舔我的下面!」美妇指着毛茸茸的蜜桃说。   「是!主人!」我说。   我的身体往美妇的下体移动,当我来到她小腹下的时候,嗅到一些异味,美妇见状自动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这阵异味变得更浓烈……   「快舔!」美妇用手将黑茸茸的毛发往上拨说。   我把头凑上美妇的蜜桃,美妇自动用手指将两片花瓣翻开,我清楚看见蜜桃除了湿淋淋之外,还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沾在上面,这异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我掐着鼻子勉强把嘴巴凑到美妇毛茸茸之地,一阵强烈味道扑鼻,使我无法向前更进一步。   「你等什么!快舔!」美妇说。   「主人!味道……」我说。   「那不是什么,是很久没做爱的味道,舔几下就没了。」美妇起身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蜜穴上。   一阵强烈味道扑鼻,我忍不住把头缩回,猛喘大气。   「你又怎么了?」美妇不耐烦的问。   「主人,里面味道很怪!」我望着美妇说。   「去你的!什么味很怪!那是女人长久想做爱,但又没爱做的骚味,加上我刚生下儿子,所以才有那股味道,这也表示我下面健康够干净的,是男人之宝呀!什么味道很怪!去你的!舔!」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我小声无奈的说。   我掐着鼻孔准备继续……   「放开你的手指!」美妇拍打床褥的说。   「是!」我说。   我放下掐在鼻子的手指,伸出舌头往美妇毛茸茸的蜜桃上舔,美妇很享受发出呻吟,且拨开两边的花瓣,用指头揉搓红红的嫩豆。   「哦!爽呀!继续舔,别停!」美妇淫骚的叫着。   我无奈的舔了一阵后,那阵味道果然逐渐消失,可能随着流出的淫水散发了。   「快把手指也塞进洞里!」美妇扭腰摆臀的说。   我听到美妇的要求声,马上将手指塞进湿淋淋的洞里,原来这个洞很窄,或许真的如美妇所说,长期想做爱又没得做吧!   「啊……塞多一根手指进去。」美妇喊着说。   我试试也将食指塞进洞里,果然两根手指的阔度,已把美妇的洞填得满满的。   「啊……动呀!抽呀!」美妇说。   我即刻抽插在美妇洞内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出一次,都拖出许多淫水,当然淫水也从股间流到床单上。   「啊!不行了!我要你插我,快!用你的大家伙插进来,我要!」美妇疯狂的从床上跳起,接着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望着披头散发的美妇,用嘴巴在我龙根吞吐了几下,接着便跨在我身上,将龙根对准她的湿洞,腰下一沉,浑大的屁股便坐在我身上,而我那条龙根,很自然也插进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哇!真够粗的!」美妇自言自语的不停摇摆身体,而屁股就很有次序的一上一下套动,没多久,我感觉春丸和大腿旁都湿淋淋的,甚至有些冷冰冰。   「噢!果然真够坚挺的!」美妇加快摇摆的次数。   「啊!啊!不行,换你在上面插!」美妇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然后不停拍打我,喘着气催促我快点压在她身上。   我扑在美妇的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握着我的龙根往她洞里塞。   「快动!狠狠的插呀!」美妇紧张的说。   「是,主人!」我答。   我吸了一口气,运用腰力将龙根狠狠的往她洞里插,我每插一下,她就大叫一声,最后她还把脚跷到我的腰后,帮我拼命的推。   「啊!啊!用力,你是一头牛呀!」美妇说。   我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使劲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来了!不要停!快!啊!」美妇迎合我的抽动狂叫着。   一股暖烘烘的热流,突然涌向我的肉冠,那种感觉很舒服。   「啊!顶进里面,别动,我出了!」美妇用脚把我的腰往前一推,接着按住不让我动,我的肉冠顶着她的花蕊,感觉酸酸麻麻的。   这个姿式,我们维持了几分钟。   「喔!刚才真是爽透了,没想到你的持久力也够强的,你和别的女人做也一样久吗?你很会做爱?」美妇喘着气说。   「是!主人,我的持久力一向很强。」我说。   「真的?那你有没有插过女人后面?」美妇问。   「有插过!主人!」我说。   「没想到女人的后面你也插过,我让你插插后面,不过,你等一会。」美妇说完走下床,从柜里面拿出一条约尺长的马鞭。   「喜不喜欢玩这个?」美妇问。   「主人,我没玩过!」我望着马鞭说。   「很简单,你只要插一下,便用它在我屁股上拍一下,还有你带上这个。」美妇说完后,把另一个镶有很多尖刺的铁皮带让我戴上。   「主人,我不会戴,没试过。」我说。   「我帮你!」美妇说完蹲下身,替我把铁皮带戴上,原来好像穿裤般戴上,不过,这条皮带很有趣,那片镶有尖刺的中间,露出一个洞,是让龙根穿过去,结果有尖刺的部分,只是配戴在春丸和龙根上面。   「你戴上这个,一边插我,一边可以刺我,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美妇摸摸我的龙根,替我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和加上润滑油,接着,她拿出一个尖嘴型的塑胶盖,套在润滑油的瓶嘴上。   「你帮我插进屁眼,挤些润滑油进去。」美妇说完趴下并跷起屁股说。   我拿起润滑油,将尖尖的瓶嘴,慢慢插进美妇的屁眼,差不多插入一半,我便用力把润滑油挤了进去,同时也响起「吱、哎」声,听起来挺过瘾的。   「嗯……你可以插进来了,拿着!」美妇把马鞭递给我说。   我接过马鞭后,用手掰开美妇两边弹实的股肌,握着龙根移向屁眼洞,美妇的手从蜜桃下穿到屁眼洞为我引路,看来她似乎很紧张。   润滑油的帮助下,我的肉冠轻易滑进屁眼里,可是粗大的龙身,仍停留在体外,毕竟狭窄的股洞紧紧缩着,举步难行。   「慢慢来,我有些紧张,喔!」美妇说。   我尝试用力将龙根往股洞里顶,可是仍徒劳无功。   「不!我太紧张了,你用鞭抽我几下,让我兴奋、兴奋……」美妇说。   「是的!主人!」说完后,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美妇雪白的屁股上抽了几下。   「拍!拍!」的响了几下。   「噢!噢!爽呀!」美妇咬牙闭唇的哼了几声。   我用马鞭拍了几下之后,感觉屁洞果然松了少许,龙根也挺了些进去,不过,肉冠被两旁的股肌夹得有些闷。   「啊!继续拍!没那么紧张了,抽多两下便插进去吧!」美妇抓紧床单说。   既然美妇叫我插,我只好抽多几鞭,用尽腰力,往前一冲!   「啊!痛!啊!噢!」美妇双手掰开她的股肌,大声的喊叫!   这一插,龙根果然进入一大半,可以开始慢慢抽送了。   「挤多一些油,全部插进去,我准备好了,快!」美妇把腿大大张开的说。   我拿起润滑油挤在尚末插入的龙根上,接着用力往屁股洞内一顶,整条龙根全部插了进去,这时候,美妇响起了雷霆的轰炸声。   「啊!痛死了!啊!别动呜……」美妇大声痛哭的。   休息了片刻,美妇继续叫我插。   「插吧……」美妇说。   我扶着美妇雪白的股肌,一下一下的插,她不停要我用马鞭狠狠的抽打,然而她原本雪白的股肌,已经变成红肿的股肌,而屁洞的上下,也留下皮带刺过的伤痕。   「啊!爽!用力插!你是一头牛呀!」美妇不停的喊着。   我听到一头牛这句话,便浑身是劲,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扫落叶的冲刺,每一下都不留力的插,直把狭窄的小洞,插出一条大道。   「啊!很兴奋呀!继续用力!」美妇兴奋的说。   我大约在美妇的股洞插了两百下,她突然转身躺在床边举高双腿,要我插她前面,当时她股洞的肌肉,已流出红红的鲜血,而这些鲜血也流到床单上。   「快!插我!」美妇闭上眼睛说。   我再次将龙根插入美妇的洞,不过,这次不是股洞,而是蜜桃的小洞,当插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洞仍是湿淋淋。   「快插!用马鞭打我的奶头。」美妇说。   我只好将火龙插入美妇的蜜道里,接着用马鞭打在她的奶头上。   「啊!好!打得好!继续打!你是一头牛呀!」美妇呻吟的说。   听到美妇说我是一头牛,我就疯狂快速的冲刺,而手上的鞭狠狠拍打她的乳头,美妇的脸上虽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她喊出来的,都是兴奋的叫声,就这样插了两百多下,突然,我发觉蜜道紧紧的收缩,夹得我很舒服,于是拼命使劲的冲!   「啊!好啊!我又来了!」美妇仰天嘶叫!   蜜道的收缩给我带来阵阵的快感,突然,龙根涌现酸溜溜的感觉,膨胀的肉冠,忍不住酸痒,一股滚烫的龙精,便劲射而出。   「啊!美死了!」美妇瘫痪的躺在床上,全身颤抖不停的喘气说。   当我要把避孕套解下的时候,美妇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阻止我解下避孕套。   「我帮你弄,你别乱来。」美妇说。   美妇蹲下小心翼翼,帮我把装满精子的避孕套解下,松开我穿戴的尖刺品,然后一拐一拐,拖着沾有鲜血的下体走入浴室。   没多久,美妇从浴室走出来,她用纸巾抹干身上的血和水渍,拾起地上破碎的衣服,放进一个塑胶袋里,接着换上一套新的衣服。   「你先躺下,别动!」美妇说。   「是的,主人!」我躺在床上望着美妇。   这时候,美妇倒了一杯水过来。   「你把这杯水喝了!」美妇说。   我接过美妇手中那杯水后,一口气喝光。   「你今天玩得兴奋不兴奋?」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不喜欢插我吗?」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美妇问。   「我很累,很疲倦,主人!」我说。   「好!等会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便自然清醒!」美妇说完,拿起两个玻璃杯,转过身,接着我听到一声响亮的清脆声!   「澎」的一声!   我即刻惊醒,但头十分的痛,眼皮又很重,全身很疲倦,只看见前面有个女人身影,接着便不支的倒在床上。 第七卷·第三章 龙生入狱   身体一凉,朦朦胧胧中被冷气吹醒,全身疲惫且极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摸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可能是碧莲换了床单,但碧盖就是不喜欢酒店的白色床单,所以才私下换上浅蓝色,怎么现在又换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灯钮,可是手中所触碰的按钮,不像平时那种款式,即刻睁开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头部隐隐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血?」我坐在旁边沙发上,心惊肉颤……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呜……」惊慌无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手提电话是找着了,但不知该要拨给谁?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人,最后穿上内裤,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毕竟没有人会比有人更可怕,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奸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应该是尖沙嘴警局。」我说。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要是如邓爵士口中所说那么简单,那可就好了。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邓爵士问。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哎!我犯了……强……奸……罪……」我鼓起勇气说。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邓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来后再和你详谈,现在我要给口供和担保什么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还急着要办你护命夫人和龙穴的事呀!」我请求的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络邵爵士,要他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担保你,现在你不用怕,我马上过来找你。」邓爵士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我的律师马上过来。」我向警探说。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说。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不禁为这件事再次伤悲流泪,除了担心会被关在牢房外,更担心一切的名和利,会付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尤其是巧莲,她刚刚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怀抱里,没想到只不过一天,身边的男人便犯上强奸罪入狱,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多么的残酷呀!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从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测字中也显示,会收到一份不值钱的宝物,送礼人便是带灾害给我的白虎星,偏偏师母今天就出现,还送上一份不值钱的宝物,这明显的道出,幕后操纵者便是师母,但这些又怎能当做是证供呢?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这时候,有位警探走进房间。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帮你做简单的记录,还有写下你身的东西。」警探说。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我的律师还没到,你怎么肯定我会关在这里?」我试探似的问。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试探出警员嘴中说这句话,我整个似被判了死刑似,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是呀!」警探说。   我无奈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龙生,你的律师来了。」警探说完带了四个人进来。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邓爵士,我可盼到你来了。」我逐一向各人打个招呼、握手。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唯有一点相同的是,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仍是那么的柔滑,娇美的脸蛋,依然是冷艳傲人,胸前所跷起的乳峰,同样是高挺且饱满,而她的眼神,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镰刀似目光。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有的案件,也必需通过律师,才能转到我手上,明白吗?」谢芳琪向我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谢芳琪说什么,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只是不停点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可要帮帮我。」我转身两位贵人说。   「龙生,到底什么一回事?」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龙师傅,你放心,只要你没做过就会没事,法律是公平的,况且我干女儿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哦!谢谢!」邵爵士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种感觉很怪、很亲切,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说,谢芳琪打官司真会有一手。   「你们可以开始了吗?」警探不满的说。   「等等!你是谁?」谢芳琪问警探说。   「我是重案组警员,没看见我的工作证吗?」警探说。   「你在学堂,长官是这样教你回答的吗?」谢芳琪大声的指着警探说。   「对不起,我是庄智昌警长,警员编号二一一三八,隶属尖沙嘴警局,重案组第三队,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庄警长问道。   「你们先出去,我要和龙先生谈谈。」谢芳琪向警员说。   「好的!」庄警长说了一声后,把两名警员也一起叫了出去,这个警长似乎很生气,故意大力的把门关上。   「别管他!李律师你可以开始了。」谢芳琪向李若莹律师说。   「龙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当你这案的首席辩护律师,请在此签名。」李律师严肃的说。   我仔细观察这位李若莹律师,杏子脸孔,一对鸟溜溜的大眼睛,两耳较粗,约二十七岁左右,门牙不齐,双唇肥厚,怎看都不像当律师的。但她乳房小,腰细且长,臀大弹实,双腿不长,腿肌粗壮,这种上身轻、下身重的体型,做事肯定够稳重踏实,我也很放心,于是草草签了个字。   「龙先生,由于这宗案件会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转聘谢芳琪资深大律师,做我们的首席顾问,明白吗?若明白的话请在此签个名。」李若莹问说。   「明白!」我马上签了个字。   「龙先生,现在我是你这宗案件的首席顾问,你要老实告诉我,整件事的经过,这样我才好帮你,明白吗?」谢芳琪开口说。   「明白!但整件事的经过,我已经给警员写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我正想说的时候,发觉谢芳琪大律师是个女人,始终难以说出口,于是要她向警员拿我刚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纸看,便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省得我在她面前尴尬。   「什么?你已经作了口供,那你要我来做什么!我们走!」谢芳琪气得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叫李若莹收拾东西走。 第七卷·第四章 冷艳大律师的本色   邓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马上请了邵爵士和谢芳琪大律师到警局帮我,没想到谢芳琪听到我已给了警方口供,气得她马上叫李若莹律师收拾东西走,她的脾气,我总算领教到。镰刀似的目光,冷艳的无情,有如残酷的日本皇军,幸好她是名大律师,若她当上法官的话,恐怕犯人真的变成贱民了。   谢芳琪大律师这一着,可把我吓死,邵爵士却脸带笑容的走上前。   「琪儿,怎么又耍起脾气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接强奸案,也憎恨强奸犯,但你先要弄明白,对方是否冤枉,再决定接不接也不迟,起码你要给干爹一点面子,可别让人把干爹当成笑话哦……」邵爵士上前抚慰芳琪说。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着门口,不语。   李若莹律师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样,给芳琪暴燥的脾气吓坏。   邓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气不破口大骂,算是有些定力了,毕竟打狗看主人,他始终要给邵爵士一点面子。而我在这房间里,算是最窝囊的一个,别说出言认错,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邓爵士,请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说。   邓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气得把手上刚点的雪茄,生气的丢在地上踩熄。   看见邓爵士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着,手头上还有哪一位大律师是他认识的。害他为了我而受芳琪的气,真是过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艳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赢这场官司,我肯定把她给奸了,才甘心入狱。   「算了!若莹,开始吧……你先把那个庄智昌警长,还有他们的总督察黄军,一起叫进来,我要先见见他们。」芳琪说。   「是的!」若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开始佩服芳琪的记忆力,刚刚听过一次的名字便能记着,而我就记不起了。   「老邓,你别怪小侄女,她办起事的脾气,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别这样说,我和师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邓爵士这句话摆明是说给芳琪听。   「龙生,人人都是生长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头,可别指望我会替你洗脱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让你得到公平的栽决,明白吗?」芳琪望着文件说。   「邵……她……」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老邓……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邓爵士的手说。   「知道了。」我说。   「你可以叫我谢大状,或者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知道,谢大状。」我小声的说。   「龙生,把你的经过说一遍,记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说。   「谢大状,现在恐怕来不及说,庄警长和黄军总督察要来了。」若莹说。   「若莹,外面的人上七楼,请黄总督察下来,这趟路来回约十五至二十分钟,你出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五分钟,怎会来不及?你要好好学习如何计算时间,出庭对质,计算时间这一环,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说。   「是!大状,受教了。」若莹说。   「龙生,可以开始了。」芳琪说。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于是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师傅,不会吧?你中了迷烟党?」性子急躁的邓爵士大声说。   「邓爵士,请别打断我的问话。」芳琪说。   邓爵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最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哼了一声!   「龙生,你醒来后,发觉身上有伤痕吗?」芳琪听我说了整件事,只问我这一点。   「谢大状,没有。」我向芳琪说。   「我问你的是,『发觉』两个字?意思是要问你,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请留意我的用词。」芳琪双眼瞪着我说。   「哦!明白,我检查过没有伤痕,谢大状。」我说。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谢大状,我肯定没有!」我非常肯定的说。   「若莹,快记下这一点,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说。   「是的,大状。」若莹点头说完后,马上记下我说的话。   果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芳琪说。   庄警长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总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进房间。   「谢芳琪大律师。」芳琪递了一张名片给三粒花的总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第三队副指挥官,黄军总督察,他是陈炳文督察,也是负责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总督察说。   「谢大状,你好!」陈炳文督察礼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说。   「嗯……」芳琪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我心想这可怪了,黄军和芳琪两人怎么不认识的呢?   开始我以为芳琪认识黄总督,原来他们不认识,但她却做好准备了。刚才她还说不接此案,看来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吓唬吓唬场面,让我对她有信心和说真话,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准备好一切,实在不简单。   「黄总督,这位是东南三院永久名誉总理、良保局永久名誉董事、全球妇女保青会永誉会长、防止青年犯罪协会名誉主席,邵一夫太平绅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这位是李若莹律师。」芳琪介绍众人给黄总督认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说。   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记忆力,还逼得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刚才黄总督接过芳琪的名片的时候,根本没有做出要交换名片的动作,而今他肯自动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摆下官威,芳琪可真会利用地利、人和……   「谢大状,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黄总督笑着说。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芳琪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我要指控他们,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之外,还要加控他们,在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没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说。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还没看见报告,不知情。」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等等!第一、龙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们强行无理的逮捕;第三、龙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协助调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权力。」芳琪说。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众人仔细聆听庄警长的陈述经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的当事人中了迷烟,他还强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当事人的安全问题。加上房内有血渍,没有把我当事人送到医院检查,还趁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套取口供,这两条足以构成蓄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指控。还有他无理的逮捕我当事人,构成对我当事人,严重性的名誉毁谤,我保留追究权利。」芳琪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这是你们没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对我当事人不公平的认人手续,我提出严重的抗议,若莹,帮我记下这一点,并用红笔圈上。」芳琪说。   「记下了!」若莹说。   「你的当事人没说身体有受伤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干爹,现在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尽快带龙师傅去检查,等验了身之后,我们再回来替他争取保释。」芳琪说完后,便转身和若莹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的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说。   「谢谢大家替龙生操心了,谢谢。」我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抵达医院后,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着,面对空白的四面墙,加上一只手被锁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泪流。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   「嗯……谢谢。」我小声的说。   「走!我们出去吧!记着你们没钱请大状,做事就要小心点,别得罪那些有钱请大状的罪犯呀!」庄警长向他身旁的警员说。   「警长,放心,我们以后不吃、不穿、不花,也会把钱留下请大状做我们的护身符,以后,每当我们接到什么案件,会先找大状询问法律意见再行动的。」警员们边走边说。   警员的对话,目的也是想嘲讽我一番,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使我明白有大状庇护的好处,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码我不会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对待。   医院派来的服务人员,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来一个男护士,也许我是强奸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备吧!最后,医生替我检查身体,并抽了我的血和尿液后,便把我带回警署。   回到警署,邓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马上进行为我录口供。   「谢大状,这张是医院证明,你当事人龙先生处于清醒状态,现在我们要和他录口供,你没意见吧?」陈督察出示证明书向芳琪说。   「只要我的当事人同意,便没有意见。」芳琪看过陈督察出示的证明书说。   「我没问题。」我说。   「那我们现在开始。」陈督察向庄警长说。   女警开动房间预备的摄影机,并向镜头说一大堆的言词后,开始录取口供。   「龙生,你说你接到一个邮包后,师母便约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面,请问有什么人可以做证,邮包里面是什么?」警探问。   「这……我的职员巧莲可以做证,但邮包的礼物……就……」我不好意思说是内裤,实在尴尬,况且还是师母的内裤。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幸好芳琪及时替我解围。   「龙生,你说被侍应生带到一位从不认识的女人桌前,那你为什么还会坐下呢?你不是约了你的师母吗?」警探问。   「当时我看见对方是全身红色的装扮,脑海不停的想,她怎么会装扮成这样怪异的模样,这时候,她嘴巴喷出一口烟雾,接下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也完全没有印象,我说的是真话。」我说。   「那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什么怪异的事吗?」警探说。   「什么是怪异二字,请你清楚的说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异,是问他清醒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警探说。   「龙生,你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对我说。   「我清醒后,感者说半清醒之间,发现床上有滩血渍,吓得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当时不停的想,怎么在这间房里?」我说。   「龙生,当时你想报警,刚好警察这时候来到门口了,对吗?」芳琪向我说。   「对!对!」我Y刻点头说是。   「请记下这一点!」芳琪对写口供的警员说。   写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当时,你看见你师母出现在现场吗?」警探问。   「对不起,你指的当时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后?」芳琪问警探说。   「当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后啦!」警探不耐烦的说。   「我的当事人只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谓的清醒后,他仍属于半醒之间,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说。   「清醒前的时候,我没看见师母出现过。」我说。   「肯定?当时酒廊有多少人?」警探问。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后面的问题。」芳琪抢着说。   「我肯定在酒廊里,没有见过师母。」我说。   「清醒后,感觉有做过爱吗?」警探问。   「我当事人提出严重性的抗议,何谓感觉?有误导性的用词。」芳琪大声的说。   「我意思是问,你清醒后,有没有发现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没有遗留精液的状况?」警探问。   「抗议!严重侵犯我当事人的私隐,选择不回答。」芳琪说。   「这个问题龙生必需回答!」警探说。   「抗议!这是误导性的用词,这宗是强奸案,精液是主要的关键,若是我当事人有梦遗,或习惯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体构造问题,导致轻易或不留意流出精液,那样对我的当事人,是极为不公平,坚决选择不回答。」芳琪指责的说。   「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我说。   警探无奈的把问题移到假钞票上。   「能解释你身上为何有假钞票吗?」警探问。   「抗议!目前钞票还未证实是假钞票,我当事人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那好!等化验报告出了后,再录取口供,警长二一一三八,庄智昌报告,档案编号一八三三四,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时,终止口供,完毕!」庄警长向摄影镜头前说。   「我申请为我当事人,办理保释手续。」芳琪站起来说。   「这点我要请示上司。」庄警长不高兴的说。   「好!谢谢!」芳琪很有礼貌点头的说。   庄警长离开房间后,我马上追问关于保释问题。   「谢大状,你看能保释的机会大吗?」我急切的问。   「龙师傅,情形不乐关,希望我看错。」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没多久,庄警长和陈督察走进房间。   「谢大状,抱歉,你的当事人不准保释。」陈督察说。   「笑话!为什么不能保释?难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绅士不够份量?请解释为什么不能保释?」芳琪生气的说。   「因为很多证物化验中,况且你的当事人涉嫌强奸和假钞票两案,所以不能担保外出,必要时还会做认人手续。」陈督察解释说。   「这简直是无理的要求,证物化验中,表示目前没有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为何不能保释?」芳琪大声的问。   「我们警方有权扣留四十八小时,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把他带下去拘留所。」陈督察直接向庄警长发出命令说。   「是!」庄警长兴高采烈的说。   「我要求警方在当事人有律师监督下,才进行认人手续。」芳琪说。   「好的!」陈督察说完后,转身和庄警长带我离开房间。   临走出房间的一刻,我听到芳琪和若莹说,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时的藉口,不准保释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内心十分感谢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阶梯,内心实在难受和伤痛,其实我也算出无法保释,必定会进入牢房,要不然卦中怎会道出「孤星探穴,白虎临门」呢!   进入拘留所,办理好简单的手续后,便关进拘留室内,里面简直是臭气薰天,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还是尿的臭味?   总之,嗅到便想吐……   无奈的我走进去,面对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说是心惊胆跳,我低着头轻步走到墙角蹲下,除了不敢发出声音之外,刚才走路也担心发出声音,会触犯他们。   今天也真是够累的,除了头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伤痛,无形的伤痛是最要命,偏偏我龙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声惊醒,原来那些嗜毒者的毒瘾发作,大声喊着痛苦的呻吟声,有的要自杀,有的要发泄,甚至有的性冲动……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庄警长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过来瞪了我一眼,接着,捉起身旁一位约四十多岁的道友,猛然的欧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后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庄警长,目前……我还好……」我小声惊慌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明白!明白!」牢房内所有的人一齐欢呼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静入睡,可是我却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庄警长打人的一幕,也侥幸自己有大律师看着,才不致于成为庄警长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呜……」我护着脸部衰痛的哭。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仓房。   「你放心,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人打你的。」警员说。   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第七卷·第五章 龙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块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心酸的痛,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是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肉体和金钱,结果被人打。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   「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要她明天之内,替我向太阳紫微祈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是一个难处,但你身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干爹背后有个胡大法官,所谓朝廷有人好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礼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念了小刚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也可以找人打听她的下落,相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操纵你手里。」我说。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是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干爹会很没面子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多存一点现金,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你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问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干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出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第七卷·第六章 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私家脑科医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色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大乳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释文件上的内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黄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忙,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帮忙,你帮忙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奸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养父强奸,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强奸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乳房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可能要邓爵士帮忙,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包那条黄色内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色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红色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问。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受害人全身红色打扮,虽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但她也会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进行阴谋之事,内心会更加的急和燥,所谓急则乱,她把假钞放进我钱包,我相信必会留下指纹,试问被强奸的女人,事后会故意摸对方的钱包吗?」我说。   众人听了低下头沉思着,唯有芳琪即刻向若莹使了个眼色,接着若莹急着跑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莹要求警方重新验证。   「龙师傅,你那么有信心觉得对方会摸你的钱包,难道对方不会用纸巾隔着去摸吗?」芳琪追问说。   「这一点我想了很久,急则乱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强,不过,当时她也流出鲜红的血,摆明也因火所困,试问当时的她,怎能想到指纹这回事?然而假钞运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纹,我就占有先机,然而我最希望钱包上面,能发现有受害者的指纹,这样我脱罪的机会更加有希望。」   「但是对方可以说,为了证实你的身分,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证,以便到警局报警,所以你的钱包有她的指纹,不算是有力的证供。」芳琪沉思后说。   「所以我想把身分证也验一验,但谢大状你想想,案发现场是五星级的酒店,只要她报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吗?再说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几个小时,才决定报警,那几个小时她到哪去?还有一点,她是游客的话,那她的行李呢?若不是游客,为何会租酒店?」我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似……」邓爵士点头的说。   「现在等钱包的指纹化验报告出来后,才可以证实我说的话,谢大状,我想查证的原因,除了想脱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诉你,我不是强奸犯。」我说。   「希望你说的是实情。」芳琪说。   这时候,邓爵士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小刚拨给他。   「什么?这么快便找到录影带了!你看过了吗?」邓爵士大声的说。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佩服小刚的能力,或者说是佩服记者的办事能力。   「邓爵士,先问小刚,受害人临走的时候,手上有行李吗?」我急忙说。   「喂!小刚,师傅问你受害人出事后,走出房间有带上行李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问了小刚后,脸上露出紧张表情外,房间里每个人脸上,同样挂上紧张的表情。   「什么?没有?真的!哈哈!」邓爵士听了后,笑着对我说。   听见小刚说,红衣女郎走出酒店没带上行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很大的关键问题之一。   「师傅,你想的一点也没错,受害人不是游客,那他租酒店干嘛?」邓爵士挂了小刚电话后对我说。   「邓爵士,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便解决了,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着办。」我说。   「龙师傅,这话说得没错,目前最重要,赶紧掌握有利的证据。」芳琪说。   「龙师傅,你果然够镇定,不但能洞察谁是幕后者,更联想到对方错失之处,现在好了,足以证明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帮你,相信不会有人说闲话了吧?」邵爵士话中有话的说。   我听得出邵爵士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干女儿芳琪听。   「邵爵士,谢谢你的帮忙,龙生感激!」我点头的说。   「好了,老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找个专科医生来给龙生,我和芳琪约了胡法官见面,一起走吧!」邓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这亲切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巧莲,你留下陪陪师傅,我不送你了。」邓爵士说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谢谢!」巧莲礼貌的站起来代我送客。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现在我又要面对另一次尴尬的场面,望着巧莲的脸,内心感到很惭愧,毕竟她刚重拾对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强奸案当见面礼,实在内疚万分。 第七卷·第七章 青乌序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我面临既尴尬又惭愧的一刻,为了躲避巧莲的目光,我拿起桌面凉了的极品汤,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热的给你吧!」巧莲抢过我手中的汤,一口气喝完,接着从保温瓶里,倒了些热的给我。   「谢谢!」我低着头说。   巧莲无言以对,凝望着我喝汤的样,她这个举动,使我更不自在,也许她骂或打我,相信我内心会比较好受。   突然,我记起不久前的一个教训──当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现在怎么又重蹈覆辙了,况且我是无辜的,又何必惭愧呢?   「巧莲,碧莲她还好吗?」我抬起头正视巧莲说。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后来听见邓爵士说,你犯了强奸案,吓得她心慌意乱,现在我们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记者说错话……哎……你瘦了很多……」巧莲望着我说。   听了巧莲这番话,我心里又开始惭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对了,你们现在住哪呢?」我说。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龙生,你千万不可以出事……」巧莲眼睛红红的说。   「巧莲,放心,我不会有事,目前店铺还是别营业了,暂时关上几天吧!只要等我保释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对了,我已经安排好一间别墅,就算我不能保释外出,也会通知邓爵士把别墅交给你,还有,酒店房间的保险箱,里头有十多万现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户口里,起码你们两个不用愁生活费。」我说。   「龙生,目前你不用担心我们,最重要是保护你自己。」巧莲抱着我说。   旁边的狱警看了后,想要上前阻止,最后他把头转到另一边,而我也趁这个机会,在她乳房上揉了几下,巧莲即刻脸红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别这样……你会很难受……」巧莲羞怯推开我的手,接着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了,你替我办了太阳紫微祈福一事吗?」我问。   「当然有,我听了邓爵士的电话后,马上关店赶去为你祈福,碧姐知道后也吵着要陪我一起为你祈福。」巧莲说。   听见碧莲和巧莲两人,如此关心我,内心倒很欣慰。   「巧莲,相信你的『赖布衣秘笈』会记载,你的另一半出现,便会遇上一次大劫吧!对吗?」我试探巧莲说。   「嗯……你自己看吧!我带来了。」巧莲从袋中取出一本破旧的书。   当我接过巧莲手上的秘笈时,内心涌出一阵说不出的喜悦。   「巧莲,这可是你赖氏传家之宝,你怎么交给我看……会不会……」我兴奋的说。   「龙生,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现在你有难,我还会计较什么传家不传家的吗?难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吗?」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说。   「龙生,你看这页……」巧莲马上翻开叠起的一页。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书面写着三个大字「青乌序」和「赖太素着」,第一页注明是赖太素毕生心血凝聚,实有夺天地造化,变祸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仁厚者得之,可造福万民;心性奸诈者得之,可遗祸百世。   这本「青乌序」现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还是心性奸诈者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面写着,赖布衣百年会现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现身是什么时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现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诈,真怕他会找我算帐。   还是别管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术的资料。   原来青乌序记载,当日寻龙追脉之时,不慎踩中一条百步蛇,而百步蛇受惊吓,即刻转身扑咬,结果咬中赖布衣的小腿。赖布衣急忙挥剑怒斩蛇身,就在这一刹那,赖布衣发现蛇身长有金鳞,知道此蛇绝非普通的蛇,而是条仙蛇,随即大喝一声「闪」,接着把剑抛向另一边。   灵性的百步蛇,看见赖布衣不攻击它便退了几步,可是,赖布衣脚上的蛇毒,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赖布衣全身发冷,不停的颤抖,他心想必死无疑,突然间,奇景出现了,只见百步蛇冲了过去,向他嘴里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滚入赖布衣肚里,体内热气滚遍全身,最后涌至伤口,而伤口的鲜血和毒液随即膨胀,突然,伤口射出一道红光,赖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没多久,赖布衣的伤口逐渐消肿,赖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当他想叩头谢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风,赖布衣马上拿出罗盘一看,发现红光所射之处,正是龙脉山腰之灵的奇人奇术穴,赖布衣喜获此穴,即刻向仙蛇叩拜谢恩。   后来赖布衣梦见仙蛇,知晓它是等赖布衣前来偿还因果之报,才位列仙班。   从此,赖布衣后人中,便会出现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会长有一粒痣,据说那粒痣,正是红光所射之处。   而奇人奇术痣,有仙蛇之灵守护,有保护奇人不被侵犯之能。只可惜,红光点穴之处,有蛇毒之气笼罩乃属阴,所以往后的奇人痣,都出现在女性身上,然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并叮嘱伴者绝不能姓赖。   「原来你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是这样得来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前男友抛弃我之后,看见他的报应出现,我不得不相信了。」巧莲说。   「那我不是要好好对你?」我笑着对巧莲说。   「只可惜奇人没有好婚姻,哎!」巧莲叹气的说。   「没关系,只要我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我说。   「嗯……希望如此,后面还说成为我的男人,必会遇上一劫,就像赖公得此龙穴,也需承受一伤。」巧莲说。   我想想也对,赖布衣得奇人穴,结果受了毒液和毒雾所伤;而我得了巧莲,也被迷烟所伤,看来风水这回事,绝不是闹着玩,日后我可要好好对待巧莲。   「后页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莲替我翻到后页。   巧莲翻到后页,我仔细认真的看。   后面写着: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   我想了一阵,终于悟出其中玄机,当我明白的时候,巧莲也羞怯的笑着。   「巧莲,难道你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笑着说。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莲羞怯的说。   「巧莲,赖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说。   书中记载要破此劫,追向红光处,不就暗示要追查红衣女郎的下落吗?只要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脱罪。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为何偏偏会全身红色打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莲到太阳紫微祈福,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吗?太阳光正是金黄色,就像赖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议!   若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句话我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意思是说: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运,必需得到处女血,这样我便真正成为赖布衣一般。   我的血属阳,等于是赖布衣身上的血。而处女的血属阴,等于蛇的毒液,只要两体结合,便真正阴阳合,加上太阳紫微祈福的金光……   难道巧莲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运?   「巧莲,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我试探巧莲说。   「龙生,现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只要大家和和气气,没有什么劫是我们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头地,更上一层楼。」巧莲激动的说。   「巧莲,你真的向碧莲说了秘笈这回事?」我紧张的问。   「你现在的处境,我还能瞒着不说吗?」巧莲说。   「巧莲,关于红鸾太阳入命,意思是说:今年我可能会当父亲。不过,秘笈写着,赖氏所出现的奇人,都会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个女的,所以我想你替我生一个,等婴儿出世后,我让她姓赖。」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后页。」巧莲高兴的流下眼泪说。   看见巧莲如此兴奋,我即刻翻开下一页。   秘笈上写:若奇人之夫,肯将第一胎改姓赖,便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切记,此伴绝不能姓赖,切记、切记。   真是神呀!什么事情都给秘笈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上天也好像为了这本秘笈,默默为我铺排,连处女静宜,也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莲,现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着说。   「嗯……以后不管你有几个女人,你睡觉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我,不能先想其他的女人,知道吗?」巧莲撒娇命令式的说。   「知道了,亲爱的。」我说。   「龙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黄色内裤是谁的吗?」巧莲问。   「你不会生气?」我问。   「我说过要和和气气,又怎会生气呢?」巧莲说。   「好吧!那我说,是……师母……的。」我大胆的说。   「哈哈!果然给我猜中,龙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师母的主意。」巧莲笑着说。   「别笑我了,因为她是师母,所以我才会中计。」我说。   「龙生,别埋怨什么了,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给你的劫数,碧姐也同意这个说法。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不管怎样,我和碧姐一定会等你出来,这也是她要我向你说的话,当然,也是我心里想说的。」巧莲认真的说。   「嗯……我明白你们的心意。」我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巧莲问。   「巧莲,我想你答应一件事,可以吗?」我说。   「巧莲,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身陷狱中,不能不求你了。」   「龙生,到底什么事?快说!」巧莲追着问。   「巧莲,能不能替我保管邮包的礼物……」我尴尬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经把它收藏好了,不会弄丢你师母的宝物,放心吧!」巧莲笑着说。   「真的!你们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我好奇的问。   「龙生,总之你别多心,你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你能接受的,我们必定能接受,我和碧姐商量过,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就像当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样。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你师母还是其他女人,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绝不会小气反对,明白吗?」巧莲的手指头掐着我鼻子说。   「我对你们的大方有些感动和怀疑,不会是你们外面也有男人吧?」我问。   「胡说!我和碧姐是你龙生的女人,而龙生是我们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道无法约束你的自由,所以干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们做个保证……」巧莲说。   「哦?保证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发誓,一定会!」我誉起三只手指向天说。   「行了!发什么誓嘛!」巧莲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里偷偷发笑,发个誓有何困难,况且我只说一定会,到底会把病,传染给你们呢?还是一定会忘记戴套呢?   「两位,对不起,探访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上司恐怕会来,所以……」狱警说。   「好的,谢谢你,兄弟!」我直称狱警为兄弟,因为感觉他对我十分的友善。   「龙生,记着我和碧姐的话,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对了,忘记一件事,陈老板找过你几次,我不敢说你出了事。还有,静雯和静宜也找过你两三次,你想见她们吗?」巧藉走到门口,回头再次叮嘱的说。   陈老板和静宜找我,不会感到意外,静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莲,你通知邓爵士带陈老板来见我,另外,静宜由你带进来吧!但别让碧莲知道,明白吗?」我吩咐巧莲说。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巧莲说。   「别急,小心呀!再见。」我向巧莲挥手道别。   送走了巧莲,当我脑海里想着,静雯为什么会找我的时候,狱警走了过来。   「龙师傅,我听过你的大名,这两天听你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对你表示同情。」狱警走过来说。   「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感谢的说。   「龙师傅,别叫我兄弟,你认识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实在高攀不上,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叫我。」阿差说。   「好!阿差,你有什么事吗?」我直接称呼狱警为阿差。   「龙师傅,刚才听你说,明天要请专科医生为你诊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收押所吧?不过,这个方法……」阿差没有说出口,只是猛摇头向我明示。   「哦?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律政处只接受政府医生的报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设法得到保释,要不然等死的机会就越高了,我想你还是扮上吊比较有用。」阿差说。   阿差是狱警,应该看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照理听他的话准没错,可是我扮上吊,会不会影响法官对我保释,而有所故虑呢?   「阿差,不会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记录,法庭就会关着我,不让我保释了,难道不怕我保释后会自杀吗?」我说。   「龙师傅,我不会指条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么多名爵、大状等等,试问你死在外面和死在里面,律政处和法庭会怎么想?死在外面,一干二净,既省钱又省时间,加上一句畏罪自杀,四个字便解决了。万一不让你保释,而你又死在里面,那份报告要谁来写?律政处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样是吃白米饭的人嘛!」狱警阿差小声的说。   阿差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难怪很多有钱人都可以保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不能不称呼你一声差哥了,这样我该怎么自杀?」我小声的问。   阿差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单,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单箍自己的脖子。   「谢谢你,我龙生逃过此劫,定会好好报答你。」我说。   「龙师傅,客气了,我相信你会没事,不过,要小心庄警长,他不是好人,一切等你出去后,我到龙生馆找你。」阿差说。   「你知道我的龙生馆?」我问。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说。   晚上,我终于看准机会,来个自杀行动,果然惊动了整间医院和警方,最后要特别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给我再有自杀的机会。   第二天,邓、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李若莹律师、陈老板和静雯都来了。   「龙生,昨天我和律政处通过电话,他们不批准你聘请专科医生,但我用律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点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间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六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笈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害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 第七卷·第八章 陈老板的苦衷   谢芳琪大律师和我谈好后,陈老板心急抢着上前和我说话,这两天虽然我住在医院里,但感觉好像身在皇宫,皇帝召见大臣般,只是少了叩头的礼仪罢了。   「龙师傅,刚才邓爵士在车上,已经说了你的事情给我听,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你为什么那么失策,踩中对方的陷阱呢?」陈老板问。   我听着陈老板说的话,可是眼睛却偷望静雯,自从在酒店被她掴了一巴掌后,已经很久没和她说过话,当日跟踪静宜,也只不过是远远见过她一面,至今正面对望着她,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   然而她今天穿上浅绿色的中间排钮套装,显得更青春艳丽,充分发挥出时尚少女的美感。   静雯纤细的小腰,扣上一条两吋半的黄色皮带,不但展示出她苗条的纤腰,也把上衣缩紧,令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插云般的高高尖挺,而白金黑点的中排钮,无意中把两座高挺的乳峰,分出楚河汉界,似在比试,分个高低。   长不过膝的短裙,展露一对性感的美腿,加上深绿色的丝袜,不禁令人狂想,双腿顶端的春桃,可曾已流出浓香的蜜汁……   「龙师傅……龙师傅……」陈老板拍了我几下肩膀,把迷幻的我带回现实中。   「没事!我刚起了一个卦。」我掩饰的说。   「师傅,你又起卦了?」邓爵士问说。   「嗯……今天陈老板找我,卦说是有求于我,但又不利于我……」我说。   「师傅,怎么算出陈老板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身边的狱警阿差,更是挺直腰,聚精会神的听。   其实我不是在起什么卦,只不过被性感的静雯,引得我痴痴入迷罢了,接着被陈老板拍醒,脱口而说是起了个卦,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么卦,我只好瞎编一个。   看见陈老板手上拿着文件,想起当日他要我签什么文件,也说过要加我薪金什么的,但此刻我惹上强奸的官司,不多不少也会影响他公司的声誉,没理由还会加我薪金,恐怕是封解聘书,所以说有求于我,又不利于我。   万一真的是加薪,工作自然会多,也可算是不利于我,这种活动性的藉口,我随时可以搬上一百几十个。   「陈老板,你今天想见我,是否有求于我呢?」我问。   「哈哈!龙师傅,你猜对一半,我确实有事求你,但是有利于你哦!」陈老板说。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陈老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加薪给我呢?   「陈老板,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说给各位听听。」我拖延时间说。   「各位,我今天来是加薪给龙师傅,并和他订一份合约,毕竟怕他名成利就后,丢下我这个老头不理不睬,到时候我就损失惨重。」陈老板笑着说。   众人听了也笑了起来。   「等等!我说老陈,你还没说加多少薪金给我师傅?」邓爵士笑着问。   「对呀!老陈,加多少你还没说呢!说不定我会出手哦!哈哈!」邵爵士也加入话题。   「哎呀!两位身分尊贵的爵士,我怎敢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的,别戏弄我这位小小的商人了,我只是加十万元给龙师傅罢了。」陈老板有些不好意思说。   「哈哈!十万元不错了,等等……是指月薪吧?」邓爵士问。   「是……是的……」陈老板点头称是。   「嗯……那不错,年薪又多百万了,龙师傅,好运来了呀!」邵爵士笑着说。   我一旁看着邓、邵爵士两人戏弄陈老板,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加十万元薪金给一个伙计,竟要加得如此尴尬,我还是头一回见,旁边的芳琪显得很不自然,我猜她也许不喜欢众人奉承我这位相士吧!   「陈老板,这可对我大大不利,不行呀!」我喝了一口水说。   「龙师傅,为什么会大大不利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龙师傅,我可是一番好意。」陈老板不满的说。   「各位,容我龙生说一句,房间的诸位,都是我龙生的贵客,是一等一的大人物,而我龙生算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当日得到陈老板的提拔,我龙生还是一个市井之民,如今,我算有些小成就,但饮水思源四个字,我不敢忘记,要是我接受加薪,不就说明我是见钱眼开的吗?」说到见钱见开,不禁咳了两声。   狱警阿差顺手递了杯水给我。   「大家看到了,我龙生不幸惹上官司,狱警对我也以礼相待,为什么呢?因为睡在这张床上的龙生,不是往日的龙生,而是陈老板提拔的龙生,陈老板对我这份知遇之恩,我应该是无条件帮他,对吗?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日后别说帮,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龙生只说一个字,行!」我激昂的说。   众人响起激烈的掌声,最好笑是芳琪也无奈的拍起手,为什么我会说无奈?因为她拍手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是两个模样。   「难得龙师傅有这种想法,我邵一夫阅人无数,很多人发财之后,便忘了根本的所在,而今龙师傅虽然不幸惹上官司,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必会得到上天的庇祐,我敢说龙师傅是无辜的、是清白的!」邵爵士激动拍拍我的肩膀说。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亲切,我看见他的眼睛红红,似要哭的样子,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后,也有想流泪的冲动,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邵爵士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我不知为何有冲动想哭的感觉,我开始害怕第七次的来临,怕到时候真的会哭了出来。   「我相信师傅是无辜的。」邓爵士举起手说。   「我也相信龙师傅是无辜的!」门外响起一把女人清晰的声音。   大家向外一看,原来是静宜走进来,并激动的举起手说。   「妹,你怎么会来?」静雯上前和静宜说。   「姐……等会……我向你解释。」静宜推开静雯,走到我的床边。   「大家好,我是静宜,是小学英文教师,她是我姐姐静雯,刚才我在门口,听见各位说的话,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说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令我实在感动,你们看这些……」静宜从袋里拿出一大堆钞票放在我床上。   「这钱……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在座各位可能认为这些钱,并不是什么大数目,是整整十五万,差不多是我一年的薪金,这些钱是龙生要巧莲姐姐,私底下拿给我医治我父亲的手术费,并吩咐巧莲姐姐不能说是他给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因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呜……」静宜激动的哭了起来。   「静宜,别说了……别哭……」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十五万的现金。   「龙师傅,我没事……各位,现在龙师傅所面对的,极可能是终身监禁,但他仍担心我们的处境,你说这样的好人,会是残忍的奸虐犯吗?刚才听到各位激昂的支持,所以忍不住也为龙师傅说句话,请恕我冒昧。」静宜低声哭泣的说。   「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礼了!」静雯马上把静宜拖到另一旁。   静宜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不知所措,而芳琪脸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有巧莲脸上铺上一层得意的笑容,我猜想她把房间保险箱的钱,交给了静宜。   「龙师傅,这十五万你收回去,这位小妹妹父亲的手术费,从我邵氏基金拨出来,不!这么有意义的事,还是我私下支付,当是我对龙师傅的一点支持,日后这位小妹妹家里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商量,这张是我的名片。」邵爵士说。   「静雯,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是贵人临门,可是好事呀!这样吧!钱不好搬来搬去,就拿我的去吧!邵爵士那一番心意,你们领个情就行了。」我趁机会和静雯搭上一两句。   「谢谢邵爵士的好意,心领了,钱的事我们已经解决,谢谢!」静宜答谢说。   静宜的事骚扰了一阵后,接着陈老板又走过来。   「龙师傅,你还是签了吧……」陈老板把纸递给我,并小声的说。   我觉得陈老板今天怎么那么怪呢?平时他给钱我是干脆俐落,一笔一笔给的,这回却要签字什么的,恐怕来者不善,但是怎么想,也很难想像他会加害我。   「陈老板,我要是签上名,就变成是无情无义的龙生,试问我怎会签呢?况且我目前的名誉已受损,若再当你公司的风水顾问,毕竟十分尴尬,我还想自动辞去风水顾问一职,免得要你公司蒙羞。」我坚决的说。   「哎!这……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各位,我有些事要办,改天喝茶……」陈老板垂头丧气的说。   「好的!改天见。」众人应了一声。   「静雯,你先陪你妹妹,晚点回公司也没关系。」陈老板懒洋洋的说完后便走了。   「好的。」静雯说。   是时候和静雯联络一下感情,要不然日后更没机会和她接触了。   「静雯,我看陈老板很怪,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静雯说。   「龙师傅,可能陈老板心情不好。」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那是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呢?不会是办公室的风水出了问题吧?」我直接的说。   「哦……不是风水出了问题,别问啦……」静雯心烦的说。   静雯很少会失礼,陈老板这次肯定遇上大难题,逼我签字加我薪金,确实事有跷蹊,但怎样才能令静雯把实情说出来呢?   「是静雯小姐吧?」邵爵士说。   「是的,叫我静雯行了,邵爵士。」静雯很有礼貌站起身说。   「静雯,陈老板的事,我在外面听到一些消息,要不然我说出来好吗?」邵爵士说。   「不!邵爵士,还是别说……」静雯坚持不让邵爵士说。   静雯这种婆婆妈妈的态度,我实在忍受不了,或许说,静雯对陈老板那种爱护之心,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静雯,我相信陈老板找我签字是有目的,现在他不在,你不妨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许我会考虑答应他,要是你现在坚决不肯说的话,那我以后也肯定不会签,说到底,我想逼你说出实情去帮他一把,毕竟这里全是陈老板的好朋友,就算是我风水局出错,照直说也无妨,我们会帮陈老板的。」我说。   「龙……师傅,让我仔细考虑一会。」静雯说。   「好的。」我说。   所有人好像忘记,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没想到现在却把陈老板当成主角。   「龙师傅,既然这样,我就说给大家听,其实你的风水术很灵验,风水做了只不过三天,便招来大生意,而且是有始以来最大的生意,这点恐怕各位不会相这,但我却不能不相信,因为是摆在我眼前的事实。」静雯说。   众人的目光,同一个时间投在我身上,这回我可以在芳琪面前神气一番,但静雯所说的灵验,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当日我只不过想混些金块罢了,难道误打误撞,真的弄出个淘金局,不会那么神吧?   「那是我师傅功力够,是好事啊!老陈当然要加师傅薪金啦!」邓爵士说。   「嗯……风水之术……真不可小观。」邵爵士点头的说。   「静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为何要吞吞吐吐,还有下文吧?」我好奇追问。   「龙师傅,刚才要是你接受,签上名的话,那就是你一张十年的卖身契,合约上注明,双方十年内不能毁约。」静雯说。   「这类合约若法律生效的话,一旦毁约,就要赔偿对方所有的损失,简单的说是赔偿十年的薪金和其他附带的条件。」芳琪说。   「哦?那不是千多万的合约?」邓爵士想了想说。   我心里暗骂自己,为何刚才不签呢?还扮起大仁大义的龙大侠,白白溜走了千多万,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陈老板为什么要龙师傅签十年约呢?五年不行吗?员工合约,哪会订十年那么长?」邵爵士不解的说。   邵爵士这句话,不慎露出了马脚,刚才他还向静雯说,听到陈老板的消息,原来他是唬静雯的,没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这份合约是地产大企业张家泉指定要的。」静雯说。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似?在哪听过呢?」我思考着说。   「师传,那天你新店开张,不是有个很嚣张的秘书找你要名片吗?张家泉就是她的老板。」邓爵士说。   「哦!我记起了,但我不认识他,怎么……」我不解的说。   「静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说一遍吧!我们不想猜了!」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各位,事情是这样的,龙师傅新店开张的第二天,张家泉亲自跑上来找陈老板,当时我在旁听着,他以市价双倍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本我以为龙师傅的风水应验了,接着,没想到他开出一个条件,就是要风水顾问龙生师傅,签下十年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不买。」静雯说。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词的说。   「师傅,你的卦又说中一次,果真是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呀!」邓爵士说。   「龙师傅,真是神机妙算!」邵爵士望着我说。   「哈哈!原来我这么值钱的吗?」我笑着说了一句,避开答不答应的话题。   「师傅,原来你设的风水局那么厉害,只不过三天,便有人出双倍价钱收购,真是不简单。」邓爵士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邵爵士忧虑的说。   「嗯……邵爵士想的不错,当日我就是犯了风水术的一些禁忌,所以种下祸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这个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换不成?」我说。   众人好奇等着我说下去,静雯和静宜两姐妹,更是以紧张的眼神望着我。   「龙师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么风水禁忌?」静雯惊讶的问。   「静雯,你记得当日我说五蓝之色聚为毒、为邪那回事吗?我知道是不可以讲的,但要是我不讲,不但对陈老板的公司有问题,而你会犯上大忌,祸事必至临门,所以为了帮你挡掉那一劫,只好硬着头皮,要你解下五蓝之色,没想到报应那么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蓝真是够毒、够邪的……」我摇着头说。   其实当日五蓝之说是我瞎编的,目的只是想窥探静雯的乳罩和内裤是否蓝色,没想到这个瞎编,竟给我说出个人情债,静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怎么又是我们令龙师傅受苦……」静宜伤感的说。   「龙生,当时我怎会知道那么严重?」静雯焦急的说。   没想到静雯惊慌起来,竟叫起我龙生。   「静雯,这是天意……」我望着静雯摇头的说。   「师傅,现在没问题呀!你没签字张家泉怎能绑着你的自由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当日我为陈老板设淘金风水局,是将对着他公司的死海,变成淘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银财,吸纳入公司内,现在算是灵验,直接把张家泉吸进陈老板公司内。所谓泉字拆开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应该成人之美,让陈老板完成这笔买卖,你们说对不对?」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万万不行,这样你就被张家泉绑住了。」邵爵士紧张的说。   「邵爵士,这可没办法,怪只能怪当日,静雯冲上五蓝之色……算是我倒霉吧……哎!」我垂头丧气的说。   「师傅……这……」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这样吧!看张家泉能否让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约上的条文,免得上了贼船。」芳琪说。   「不对!陈老板的资产不到两亿,若张家泉给双倍,不就四亿吗?到时候用三千万把卖身契赎回来,不就行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点我想过,恐怕合约的条文,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要龙师傅看清楚合约上的条文,我猜对方必留有后着。」芳琪说。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说明,不利于我,合约那件事等我上庭后再讨论,我们还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谈过你的事,幸好现在不是他接手,还能给你些意见,要是转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话,恐怕就不会那么方便了。」邵爵士说。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么看法?」我紧张的问。   「胡大法官告诉我,最大的关键是红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已给假口供,骗说中了迷烟,这点对你保释有很大阻碍,但我们会尽力为你做担保,希望能险中求胜。」邵爵士说。   「邵爵士,请代我多谢胡法官。」我说。   「龙师傅,明天只是过堂,现在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我还要回去整理明天的文件,要不然我们先离去,反正你还没和两位女仕谈过话。」芳琪说。   「谢大状,多谢了,记得明天涂红色指甲油。」我笑着说。   「好吧!我答应你。」芳琪对我笑了一笑。   难得芳琪大律师会对我笑,可能她听了刚才谈话内容,开始对我改变看法。   「静雯小姐,我送你回陈老板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陈谈谈。」邵爵士说。   「这……好的。」静雯望着我的眼神,充满无奈的表情。   巧莲再一次为我送邓爵士一行人出去。 第七卷·第九章 单纯的静宜   巧莲送邓爵士们出去,狱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临走的时候还小声对我说,钥匙在他手上,没有人可以随便进来,我实在感谢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间只剩下我和纯真的静宜。   「静宜,过来这里坐一会,我有话和你说。」我挥手向静宜示意说。   「嗯……呜……」静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绪,默默哭泣中。   静宜原本可爱的天使脸孔,现在却换上一片哭泣忧愁的脸,实在教人心疼,幸好她脸额两旁醉人的梨窝,仍流露出青春的气息,总算遮掩脸上几分愁容。   她走过来哭泣的动作,令胸前饱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当来到我面前近距离的一刻,龙根已经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动。   「静宜,为什么哭了,快把眼泪抹干……」我递上纸巾给静宜又掩饰勃起的龙根说。   「龙师傅,刚才听到你为了我姐姐,硬挡了一劫,内心很感激,虽然你和我母亲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绝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了解你,更不明白你为黄家付出的苦心,还在我面前不停道你为小人。刚才她深知陈老板要你签字的阴谋,却不出言阻挡,真教我痛心,姐姐怎会变成这样……」静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单纯的一面,就会出现愚蠢的一面,静宜不像她姐姐静雯那般的机灵,可能是双生的关系,往往会出现相对的性格,静雯和静宜就是最好的凭证。   这个凭证却令我担心一个问题,静雯和静宜的性欲,又是否会相对呢?   「静宜,我不会怪你姐姐,毕竟她最后也说出陈老板的阴谋。」我望着静宜高挺的乳峰,同时也窥探她衣钮所腾出的空间。   可惜,设计静宜上衣的服装师,真是混蛋,钮扣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气死我了!   「不!姐姐只不过想要其他人帮陈老板,才会将实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帮你,她只会担心陈老板赚不到钱,简直不管你的死活!」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这样说你姐姐,她怎样也要为老板着想,这才是忠心职员,她刚才道出陈老板的阴谋,算来对我已经不错了。」我说。   「我姐姐是被逼而说,要不是邵爵士也听到消息,姐姐怎会说出来,她这样对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耻,你毕竟帮了我们黄家不少,眼前这十五万就是最好的证明,试问有谁会那么好心,起码陈老板就不会!」静宜怒气的说。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件事,对了,上次我送你下车,看见有个中年男人出现,他是你还是静雯的男朋友?」我试探静宜说。   「当然不是,那个男子叫西门,他不过是我们的发型师,没关系的。」静宜说。   听到静宜这一说,总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码可以保住两块处女膜。不对,仔细一想,秘笈说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照推测这个劫理应能躲过,但世事绝非必然的,万一败诉入罪的话,那两块的处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什么不妙?」静宜紧张的问。   静宜突然一问,可把我问得说不出话,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愣住了。   因为静宜上衣的第二粒钮扣松脱,胸前露出大半个雪白乳球,而粉红蕾丝花边的软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静宜两座丰满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荡,眼看乳罩的前扣即将被逼爆似的,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龙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的乳房,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身上的乳罩才对,乳罩上的粉红色蕾丝花边,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还嗅到她胸前飘过来的乳香味,不知为什么,我对这股香味竟痴痴入迷……   「龙师傅……龙师傅……」静宜拍了我两下肩膀。   「我没事……你的衣……」我如梦初醒的指着静宜胸部说。   「噢!」静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脸红发出尖叫,随即转身背向着我。   原来静宜这件上衣的设计,有自松钮扣的功能,刚才还错怪了设计师,不过,从背后望着静宜扣钮的动作,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扣好了?」我低着头假装回避目光的说。   「嗯……扣好了。」静宜小声的说。   我慢慢抬起头,发现静宜羞红的脸,像个红苹果一样,可爱极了,我不敢想像,要是我的龙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样子?   「扣好就行……」我抬起头故意慢慢睁开眼睛说。   「龙师傅,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你是个真人君子,上天没理由会让你被人冤枉,我相信你一定会无罪释放,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不妙?」静宜说。   静雯的机智和聪明,相信静宜很难学会,毕竟双生的性格是相对的。   「静宜,刚才我听静雯告诉邵爵士,手术费的问题已经解决,她会不会是接受了陈老板的钱?若是真的话,极有可能她和陈老板已经拍拖,要不然静雯绝不会接受男人的钱。而我说的不妙,是担心她会破坏陈老板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者,那对她将来的婚姻就不妙。」我找个藉口说,顺便试探静雯和陈老板的关系。   「龙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姐姐,那笔手术费至今还没解决,可能她不好意思推辞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随口说问题解决了,免得在众人面前尴尬,哎……姐姐这样对你,而你还以德报怨……」静宜叹气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说姐姐的坏话了,毕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为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失去便失去,是无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父母亲也是一样,世上也只是一个,所以有的时候要珍惜,不管日后你姐姐变成怎样,她始终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说。   「龙师傅,我不是想说我姐姐坏话,但她无中生有,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你说她过分吗?」静宜怒气的说。   我的天呀!静雯怎么将这件事也告诉静宜了!   「静宜,你姐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紧张的问。   「就是我母亲上报那天……」静宜脸红的说。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说气话罢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种话怎能乱说的,当时我也很气,怎么又不见我会乱说话,见到你最多是冷淡些罢了,但后来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没气你了呀!」静宜说。   「难怪当日和你见面,觉得你总是怪怪的,变得很生疏的样子,记得有好几次我想牵你的手,结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试试大胆的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日静宜为何对我会如此冷淡。   「当日我听你解释我母亲的事,心里算是没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一事,心里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试问我又怎会像以前那样,让你牵手呢?」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真的不会怪我和你母亲的事?」我兴奋的问。   「今天巧姐姐告诉我,你很关心我母亲,这点我还没有多谢你。然而我姐姐帮陈老板,不管你的死活,我内心就更加过意不去,怎还会怪你呢……」静宜说。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我心里偷偷发笑。   「龙师傅,我会尽量劝姐姐别伤害你……」静宜欲言又止的。   「静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这样吧!这些钱你先存入户口,先解决你父亲的手术费,免得你姐姐再次为钱烦恼,我担心会把她给逼疯了,毕竟整头家要她一个人撑,也真难为了她。对了,你母亲欠下的债,我会替她清还,这样你两姐妹的担子,日后就轻松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坟移了位,好运就会接踵而来。」我说。   「龙师傅……多……谢你……」静宜突然捉紧我的手,双眼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静宜,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把巧莲叫进来。」我摸着静宜的手说。   「嗯……再见,我回去请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运!」静宜依依不舍说。   「静宜,等等……这钱你还没拿……」我把钱交到静宜的手中说。   「龙师傅,这钱不好吧……」静宜尴尬的说。   「别再推来推去的,要是你不拿,万一我被判入狱,心里会更不舒服。」   「那……谢谢你……」静宜把钱放入手袋说。   「记着,这笔钱别告诉你姐姐是我给你的,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说。   「嗯……再见!」静宜说完眼睛红红的转身离去,我相信她内心该很激动,这种单纯的女子,内心就是善良,面露于色,不会带假面具,若是相师遇上这类顾客,可真笑得闭不上嘴巴。   望着静宜的背影离去,脑海里想着,为何静雯会告诉静宜,我拿走她胸罩一事?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静雯的性格较刚烈直率,但没理由也将这件事告诉静宜吧?   静宜今天的表现,也令我难以相信,平时别看她文静的脸,待人和和气气的,一旦要她出来伸张正义,她竟敢毫不畏惧站出来说话,这点倒是有老师的风范。   静宜的人较单纯,一般单纯的人,心里很难藏得了秘密,看来以后有什么秘密,可千万要留心谨慎,不可让她知道。   「龙生,又在想什么,想到那么入神?来……先抹抹脸……」巧莲走进来说。   「哦……没想什么……」我接过巧莲递来的毛巾,顺便望望狱警阿差有没有跟进来。   我抹好了脸,出其不意把巧莲搂入怀中,顺势将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搓,巧莲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使劲的推开我。   「别这样嘛……有人看着……」巧藏羞怯脸红的说。   「巧莲,我好想……」我的手从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内侧,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着我的手指直捣黄龙,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内裤的筋带,逼向光秃秃的蜜桃缝隙上。   「噢!别乱来,有摄影机!」巧莲惊慌用力挣扎,身体一跳闪开了。   巧莲能逃脱我的手掌,并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摄影机」够威胁力,吓得我不敢不松开手,因为我怕警方多一条,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开胸前两粒钮扣,让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实在想念它……」我说。   「怎么?刚才被静宜挑起欲火了?」巧莲转身背向摄影机笑着说。   「不是啦!昨天静宜没来,我也不是一样想摸你,反正看见你,我就有说不尽的需要,多解一粒钮扣嘛……」我望着巧莲解开钮扣的缝隙说。   「不行,多解一粒钮扣,太张扬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这样……」巧莲矜持的说。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女人的乳罩,这次瞧见巧莲的乳罩,感到特别的兴奋,此刻,眼前的乳罩对我来说,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莲,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开始无病呻吟,视线缠绕巧莲的胸脯说。   「哎!我的乳房不够丰满,没什么吸引力,要是换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难受,还是别看了,等你出来后,我隆大给你看个饱。」巧莲脸红笑着说。   「不!让我看多一会,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知道你喜欢胸部大的女人……不说了,怪怪的……」巧莲扣上钮扣说。   巧莲对我可真是无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甚至未来的,她都替我处处着想,单凭这一点,我内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实上天对我龙生也算不错了,起码身边女人的心,都是忠贞的向着我,只是眼前这个劫就……   眼前还是别说什么隆胸的,就算巧莲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还是个未知数,现在还是别想无聊的事,最重要处理好未来的事,毕竟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太重要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起步,一只脚还踏在牢房里,并未真正渡过危险期。   「巧莲,刚才静宜拿出的十五万,是你自作主张的吧?」我问说。   「你不高兴?我做错了?」巧莲好奇的望着我。   「不是,只不过你之前没通知我,使我有点措手不及罢了,碧莲知道这件事吗?」   「我当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张,我还说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知道后,不知有多开心呢!」巧莲邀功的说。   「哦!算了,以后可以的话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问起答不出话很尴尬。」   「是的!」巧莲应了一声。   我知道巧莲出于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动静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张把十多万交给外人,完全没询问过我的意见,未免有些越权,甚至有先斩后奏之疑,此风绝不可长。但我目前处于牢狱中,暂时还是张只眼、闭只眼算了,等保释出去后再说。   「巧莲,这是林小姐给我的新别墅的钥匙,相信新屋没什么缺的,你回去和碧莲准备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篱下。」我把别墅的钥匙交给巧莲。   「我会和碧姐打理干净新屋等你回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巧莲高兴的说。   「那个邮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铺内?」我问。   「你呀!只会担心你师母的内裤,你那件宝物,我会带到新屋内给你,不会弄不见的,别担心啦!」巧莲笑着说。   「好!真不愧是我龙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头大石说。   「对了,龙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巧莲说。   「什么问题?说吧?」我好奇的问。   「我想退掉宝露丝的乳罩,当时是我发小孩子脾气戏弄你,可是现在想了想,觉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损失一点钱没关系吧?」巧莲说。   「没关系,既然买了就穿吧!你不是说宝露丝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吗?」   「是很合我心意,但几万块好像很……再说以后可能不合身……」巧莲不安的说。   「为什么不合身?」我问。   「我想去……隆……胸……反正这几天休业。」巧莲羞怯的说。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头也变成粉红色,哈哈!」我笑着说。   「人家和你谈正经的,你就会戏弄人……」巧莲撒娇的说。   「好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东西已经送了给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说。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决定,现在我和碧姐先去准备新屋的日常用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说。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记者尴尬,你一有好消息,记得马上通知我和碧姐,我会准备柚子叶、火盘,让你送走身上的霉气,记住啦!有好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明天新屋见!」巧莲说完转身走出房外。   「巧莲!新屋的地址呀!」我大声追喊着说。   「哈哈!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见。」巧莲笑笑走回头拿地址说。   「嗯……明天新屋见。」我点头的说。   巧莲走后,狱警阿差走进来。   「差哥,刚才谢谢你让了个空间给我们。」我答谢阿差说。   「龙师傅,我说过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实我们是不该站在房内听你们谈话,但你龙师傅的预言和推算命理之术,我舍不得错失机会,你不会怪我吧?」阿差笑着说。   「哦!不会……」我说。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于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七星拱北日」,脑海里随即出现一个念头,于是偷偷向狱警阿差借电话,拨给了邓爵士,要他帮我找一套红色西装和有箭图案的领带。 第七卷·第十章 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很早到医院探我,并拿着一套烫得很整齐的大红色西装前来借给我。   「师傅,你要的大红战衣给你拿来了,还有这条金黄色有箭图案的领带,找这条领带可够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东南西北找,幸好给找到了。」邓爵士说。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这条领带,信心就更强。」我接过领带不停的看。   「师傅,这条领带真的管用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你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谢大状没跟你们一块来?」我问。   「琪儿要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所以不能随我们一起来,她会在法庭和我们会合。」邵爵士说。   「邵爵士,为何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我还以为她忙着涂指甲油。」我笑着问。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第七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