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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四卷第十九节 有多少不一样

fu44.com2014-08-01 10:58:01绝品邪少

           第十九节 有多少不一样(1)  二哥的一个电话,让男人家走廊里迷漫着的温情散去了不少。原因就是关于叶家的事情叶楣和思帆太过于关注了,而让这场本来以她们为主力军的温情聚会,在她们那过度关注的时候,使这样高涨起来的情火适度地降下来了温。  男人的电话刚放下,母亲和大姐苏兰还有老姨也走了过来,不过在她们的身后是小妹陪着的头很低,脸色绯红的叶凤也跟着一起走来了。  母亲是最近叶家发生转变的主导者,她老人家就在叶楣母女关切的眼神中来到了儿子身边后,半依进了儿子的怀里。  儿子一只手环抱着依进怀里的母亲,另一只手非常自然的解开母亲的轻薄的上衣后,就摸揉着她的一个乳房,再伸头过去吧她的另一只乳房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了起来。  母亲的头微微后仰了一点,一边方便着儿子在自己乳房上的抚摸和吸吮,一边伸手过去抓揉着儿子拿稍稍软了一些的大鸡巴。  叶楣和女儿思帆对视了一眼,叶楣就来到了半躲在小妹苏荷身后的叶凤身边,思帆也站起身朝着走廊里面的一个房间走了过去。  看到思帆走去去的方向,叶凤下意识的刚要张嘴说的什么的时候,来到她身边的叶楣已经及时阻止了她。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阻止了自己说话的叶楣,而叶楣也用不容商量的眼神回看着叶凤。两个叶家的女人,都背负了许多,本来不该她们来背负的东西的女人,彼此这样的对视着。当无奈和更多的心痛在叶凤的眼睛中涌动的时候,思帆也在她刚进去的屋子里,一手拥着一个的拥着两个头更低,脸更红的女孩走了出来。  紫藤,是原本在山野间自然生长的一种藤本植物。在山野中,她们虽然是攀援于高崖峭壁,也或许缠绕着参天古木,但最少她们还有选择自己生存方式的权利。  是什么时候起,在山野间自由生长的紫藤被人移栽进了花园里?也就是在这一天起,这移栽进花园中的紫藤就只能按照花园主人的意图,在他搭好的支架上生长,在他的喜好中被摆弄出各种的形状。  紫藤依旧如往昔一般的美丽,只是在别人搭好的支架上,在为别人摆弄出的风姿里,她再也无法承受花园外那山风暴雨的考验了。  叶凤看着被思帆拥着走过来的十四岁的女儿和十六岁的自己姐姐的女儿,她眼帘慢慢地垂下,有些惨白了的脸上除了嘴角在不住的抽搐外,其他的都是一片的死寂。  她狰狞了的手紧紧攥着叶楣的手,泛着青涩的掌指关节上似乎能听见吱吱错动的声音。巨大的疼痛从被叶凤紧紧攥着手上传来,叶楣一声不响的忍受着的时候,也轻轻摇动着叶凤的手臂,示意着她睁开垂下的眼帘。  叶凤那想一辈子都不愿意再睁开的眼帘,终于慢慢的张开了。她的眼前被思帆拥过来的女儿和外甥女,现在都被母亲一左一右的,头低低地倚在母亲的怀里。  母亲在柔声细语的问着她们的名字和年龄,也问着她们都喜欢些什么,也问着她们在哪里读书,女儿只是低低着头,回答母亲轻柔问话的任务都是她的姐姐来完成的。  一会儿母亲的问话完了,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艾儿和朵兰我就认下做女儿了,她俩以后就和呢喃姐妹一起跟着我了。”  叶凤带着这俩孩子来,母亲是能体会到她这样做为的是什么。只是母亲也用她自己的方式来告诉叶凤,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交往,不都是在交易下才进行的。  能让叶家人带出来见人的不论是女人还是女孩,绝对都是在百里挑一以上才走出家门的。男人是喜欢欣赏美丽的,不过这样美丽的欣赏是有差别的。如盆栽牡丹的艳丽,男人也会去欣赏,不过那仅仅也就停留在远远地欣赏上而已。又如许姐,说她是美女的人一定不会很多,可是她的那份娴静却让男人有着一份独有的爱怜。这样由心而生的爱怜,已经不止是欣赏所能包含的了。  一家人或坐或站的在走廊的地毯上围成了一个圈儿,除了有些心不在焉的男人,其他人都在为男人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说着自己的看法,也说着由谁来陪着男人一起出去。  香秀是男人家和村里走动的联络员,男人这次出去虽然很想带着她,这朵盛开着的黄土高原上的向日葵出去四处走走,但是她的联络任务又实在是让她脱不开身。不过在和男人同行的人都确定了以后,母亲见到了香秀的妈妈。  事情也不是很复杂,是男人在香秀领去的那个崖洞里香秀操的大呼小叫的时候,香秀的妈妈也在这个由她先发现的崖洞里。不过香秀的妈妈在崖洞更里面一点的地方休息,男人和香秀刚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是女儿的叫声把她给弄醒了。  让香秀做男人家和村里的联络员时,叶楣已经把一切的可能都跟香秀的妈妈和村长做了说明。叶楣为香秀的以后做了保证,再加上叶楣和男人来了以后为村里做的那些事情,也更是在某些家族的传统意识的支配下,香秀的妈妈同意了叶楣的建议。  只是同意(因为同意了还不一定发生)是一回事,可事情真的发生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看到自己的女儿真的走到这一步,做妈妈的在为女儿伤感的时候,更多了些心痛。原本跟叶楣说好了不过问香秀在男人家的事了,可是在女儿和男人走了以后,更加挂念女儿的妈妈左思右想了一番后,就不顾当初她和叶楣的约定,来男人家看自己的女儿了。  听说是香秀的妈妈来,母亲就赶紧出来见见这刚结成的亲家。这一搭一唠的,来见女儿的妈妈却也母亲和梅玉聊的很是亲近。消除了彼此间的生分和香秀妈妈的拘束后,母亲就想起了男人这次的出去。于是,母亲就征询了香秀妈妈的意见,让她来做家里和村里联络,让香秀和男人一起出去走走。  莉雅和男人在前面轮流开着车,香秀和抱着自己女儿的玉莲坐在车的后面。第一次走出了山里的村子,香秀就一刻不停的紧盯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多彩的世界总是在前面吸引着人的视线,当你也被这样绚丽的色彩所融合了以后,原来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还能留下多少?  男人也是一路看着的色彩从蔚蓝色的草原中走出来的,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多彩的世界里还有留下多少原来的自己,他也无法去知道,这世界变幻着的色彩还有多少是自己没有看到过的。他只是想不论到了什么时候,不论世界上色彩再如何的变幻,他都要在自己的心里,为原来的自己留下一方天地。  淅淅沥沥的雨点洒落到车窗上,来回摆动着雨刷器让被雨点迷蒙了的车窗又清亮了起来。在这样的雨中走了两个多小时,莉雅开的车由公路转向了一条砂石路上。  几公里长的砂石路很快就到了尽头,一个黄土高原上特有的,由窑洞群落构成的村庄也出现在了眼前。  淅沥着的雨和它来时一样悄然地停了,踩着被雨水刚刚浸润了的黄土地,男人拦下了一个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孩子打听了起来。  好奇的孩子见到生人有些腼腆,而男人如大哥哥一样拍了他的肩膀做出的感谢,更是让他的脸上有了害羞的红色。  这样的淳朴里的童真,留在男人心里很深的印象。许多年以后男人再一次来到这里,那深留在他心里的淳朴与童真,已经如飘过天边的云彩一样,无法再回来了。  在错落有致的窑洞所组成的村落中穿行,时不时都可以看到窑洞前那些好奇地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越野车开到了一个带着院落的窑洞边停下,男人和车上的女人们也都从车上下来了。  围着窑洞的院落,只有不到半人高的篱笆墙。篱笆墙围成的院子里,种着这里常见品种的各色蔬菜,不过这里最吸引男人他们这一行人视线的,是几棵绽放着火红花蕾的石榴树。  据记载,这原产于西方的石榴树,是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上来来往往的商旅们,从遥远的西方一路种过来的。如今,是凡可以适应石榴树生长的地方,我们基本都可以看到它那火红的花蕾和味美多汁的果实。  汪汪……一只高大的黄狗,炸着颈间的黄色闪亮的鬣毛,从窑洞上的土坡边一路喧叫着蹿到了院落的篱笆门前,守着篱笆门向男人他们这一行人彰示着它的存在。  跟着,土坡上出现了一个走的有些急,也用清脆的声音呼喝着的身影。而这个时候,黄狗那尽力的喧叫,也让院落中的窑洞打开了。  从土坡上急急走来的身影,抱住了喧叫的大黄狗,打开窑洞门的人,也走到了篱笆门的跟前了……          第十九节 有多少不一样(2)  “小平!”站在篱笆门里面的人惊喜的叫着。  “柳姨!”男人看着篱笆门里的人一边惊喜的叫着,一边朝她走过去。  不过,难度大了一点。是那个从山坡上蹿到篱笆门前的黄狗,在男人一接近篱笆门的时候,它就从抱着它的手臂里挣脱出来,凶猛也善战地和急于接近篱笆门的男人周旋了起来。  凶猛的狗,男人在牧区的时候见的多了,而且有时候会一面对就是好几只,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来主人家做客人是不要伤害到为主人看家护院的狗。当然,前提是先保证自己不要被狗咬着了。  男人避让的不住唬到自己身前的黄狗,一双手臂也就在这个时候又把黄狗的脖子抱住了,还伴随着对着挣扎不已的黄狗严厉的呵斥声。  一根绳索,让呜呜叫着黄狗只能在篱笆墙的一角自己跟自己示威了。男人他们这一行人也在柳姨热情的招呼下,朝窑洞里走去。  柳姨的丈夫,男人从小就一直叫着他刘叔叔。如今当年的刘叔叔是脸色蜡黄的半躺在窑洞里的土炕上,一边和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打招呼,一边带着轻微的咳嗽。  探望完刘叔叔,男人他们这一行人被柳姨让到了窑洞的外间。男人一边询问着刘叔叔的病情,一边从柳姨手中里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水。  刘叔叔以前在牧区呆过,只是非常不幸的是他染上了牧区的一种常见病,肝包虫病。应该说刘叔叔得病后的治疗还算可以,但是在治疗的后期却因为疏忽,引发了局部肝硬化。现在有些严重的是,刘叔叔的病已经出现了腹水现象,并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  说完刘叔叔的病情,话题就转向了从家乡的分别到现在一些的近况。男人说了去京城认亲的事,也说了以后还要再回草原,而且还说了去师大找柳静的经过。  柳姨说了这次举家搬迁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县城的教学水品比西乌旗那边要好很多,而她的两个儿子也都上了高中,为了让儿子能受到更好的教育,柳姨一家就回了老家。还有一个原因是刘叔叔在病情恶化了以后,他对后期的治疗失去了信心,本着落叶归根的想法,刘叔叔回家乡的想法就更迫切些。  刘叔叔的病男人以前就知道一些,只是这么突然的恶化让男人很意外。这病是很缠人,可也不是没有办法医治。柳姨家的经济情况很普通,刘叔叔放弃治疗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家里的经济条件,于是,男人直接就跟柳姨提出,让她带着刘叔叔和男人他们一起去京城接受治疗。  对男人的提议柳姨有些迟疑,只是男人那如回家的儿子一样不容置疑的口气,还是让柳姨接受了下来。说好了明天下午就动身,柳姨只好和男人一起跟刘叔叔说了去京城治疗的事,一边做着必要的安排。  家得有人照看着,在县城上课的两个儿子也要安排好,等柳姨把一切都做了安排,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旁边的窑洞被一直跟在柳姨身边忙活的小丫头给临时收拾了一下,就成了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晚上住宿的地方。而这个为男人他们收拾好住宿地的小丫头,是刘叔叔弟弟家的孩子。因为刘叔叔弟弟家里孩子多,她又是个女孩子,所以应该上初三的她早早就辍学在家了。  柳姨没有女儿,而照顾刘叔叔也需要有个人来搭把手,在刘叔叔和弟弟商量了以后,这个叫春妮的小丫头就过继给了柳姨做女儿。  去了京城就柳姨自己照看刘叔叔也是不行的,所以男人就跟柳姨商量让春妮跟着一起去京城了。  也许和香秀都是乡村里的孩子吧,这春妮和香秀彼此一熟悉了,就亲昵的形影不离了。这不,已经是夜色深沉的时候,在柳姨又来催促了一次,春妮才恋恋不舍地与香秀分开,跟着柳姨回自己那边睡觉了。  春妮走了,一直和她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香秀才发现,自己刚才和春妮只顾着说了,却影响着其他人正常的休息了。  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甩去了脚上的两只鞋子,春妮就爬上窑洞的炕。  玉莲姐和孩子已经在一边睡了,男人和莉雅姐都半靠着的在闲聊着。看到整个炕上只有男人那边还空着一点地方,虽然脸色微微地红了,上了炕的香秀还是爬到了男人边上空着地方了。  男人和莉雅姐都含笑的看着自己,爬到了男人身边的香秀害羞的一头扎进了还没有展开的被子上。  轻声的笑从香秀的耳边传来,莉雅姐那双滑嫩的手也搭在了香秀的肩膀上。摸着小丫头还有些瘦削的肩头,小丫头更是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了。  这么害羞的小丫头,让莉雅的轻笑再次传了出来。于是她边笑着,边搬着小丫头的肩膀让她翻过身来。  小丫头是非常的害羞,不过她却没有抗拒着莉雅姐让她翻身的举动,相反她还顺着莉雅姐的动作,用小手捂着的脸儿的半坐了起来。  莉雅姐笑着的气息扑到捂着脸的香秀的耳边,香秀身子抖了一下的,就在拿开捂着的小手后抱住了莉雅的肩头说道:“莉雅姐,把灯熄了吧。”  “为啥要把灯熄了啊?”看着吧小脸儿缩在自己肩窝小丫头,莉雅姐心里痒痒着的问着她。  “莉雅姐~”羞羞的,娇娇的,也带着几许撒娇嗔怪的颤音,小丫头在莉雅的肩窝扭动着。  “秀秀呀,跟姐说个为啥熄灯都这么难啊?来跟姐姐说为啥,姐就给秀秀把灯熄了。”可能不知道女孩子为啥藏在自己的肩窝里跟自己撒娇,莉雅姐就刨根问底的来问个清楚。  平时,只要莉雅姐在家,香秀就会老跟在她的身边。和莉雅姐已经非常的熟了,而明知道她也在难为自己,香秀还是在她的肩窝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人家怕……”  “怕啊!那秀秀能告诉姐姐你怕啥?说了姐姐就给你熄灯啊!”总是希望把事情弄个最明白的莉雅,柔声加诱导的要把事情都弄个清楚。  “怕…怕看嘛……”前轻后快的声音一说出来,小丫头已经在莉雅的肩窝急的快打起了滚。  “呵呵……咱们秀秀是怕人看啊!是怕莉雅姐姐看你吗?”怕是一方面,只是这怕谁看也是要弄清楚的,莉雅就耐心地询问着。  “不是的……人…人家是…是怕……嘛!”说到怕的时候,小丫头就飞快地趴到莉雅的耳边说了关键词,就更快地缩回到莉雅的肩窝里去了。  “呵呵……”笑着莉雅拍着缩回到自己肩窝里小丫头说道:“秀秀呀!咱这女人的身子,就是给自己家男人看的。只有咱这身子让自己男人看了,让他喜欢了,咱的男人呀才会好好疼咱们的。秀秀,让自己家男人看了还有啥怕的!来秀秀,姐帮你把衣服脱了,让咱的男人好好的看了,完了在让咱男人好好疼我们的小秀秀啊!”  说着的时候,莉雅就开始为香秀脱起了衣服来。  “爸…爸!别……先别弄你的雅雅啊!雅雅还……还没有给秀秀脱完衣……衣服呢。”刚给秀秀脱去了裤子,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莉雅的衣服抓揉着她的乳房了。没有办法,莉雅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和男人打着商量。  “爸就是想弄着雅雅,再看雅雅给秀秀脱衣服不好吗?”男人的说着,原来的一只大手就换成两只的伸进莉雅的衣服中,揉弄着她的乳房。  “爸想咋…咋弄雅雅,就…就咋弄雅雅!反正…反正雅雅都是爸爸的……爸…爸,看…看雅雅把秀秀的…的乳房给弄…弄出来了!爸看看,秀秀的乳房好…好看吗?”一边让爸爸弄着自己的乳房,一边在扭动的时候把秀秀的小背心也脱了下来。看到秀秀那竹笋般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莉雅如做了什么大事一样的叫着爸爸。  “雅雅真乖!知道爸爸喜欢啥就给弄了啥!雅雅,你想让爸爸咋奖励你啊?”轻轻把莉雅的乳头用两根手指拉长了,爸爸问着比自己大了七八岁的女儿。  “那……啊!那…那就让爸爸的雅雅舔…舔舔秀秀妹…妹的乳房吧!”一身健康肌肤下微微颤动着的乳房,它的吸引可不止是对男人的,因为莉雅也是渴望的。  “呵呵……爸爸的骚雅雅!学会跟爸爸抢着吃好吃啦!”女儿的要求让爸爸有些嫉妒,不过嫉妒了爸爸还是要把奖励给落实的。报复的捏紧女儿的乳头,爸爸又说道:“雅雅去吃秀秀妹妹的奶了,那能不能把雅雅的小骚屄儿给爸爸弄弄啊!”  “爸…人家就是看了秀秀妹子的那奶子稀罕人嘛,才……啊…啊!才想吃的嘛!再说了,人……人家先把秀秀妹子的奶子给爸爸弄……好了,再让爸…爸来吃的嘛!”扭过身把爸爸压在身子底下,一边说着,一边把从衣服里弄出来的乳头赛进爸爸嘴里了,莉雅又说着:“爸爸要…要弄人家的小……小骚屄,也……也得让雅雅……把……啊!把……爸爸的大…大鸡巴弄……弄硬了,才……才行啊!”           第十九节 有多少不一样(3)  莉雅说着,就把整只的乳房都压在男人的脸上,她的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慢慢地摸索了起来。  男人吸吮着莉雅的奶头,双手也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因为莉雅的上半个身子都探到上面去,所以男人伸进她衣服里抚摸的手,非常顺利的就来到了她丰满的屁股上。  成熟女人的屁股丰满多肉,而且在莉雅这个年龄里,这样的屁股也最具弹性。弹弹的,肉肉的,还满是细腻与柔滑!抓着揉着,男人一刻不停地通过双手来感觉着,品味着。  莉雅非常喜欢这样伏在男人的身上,把自己的奶头喂给男人吃。那是每到这个时候,莉雅就会有一种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在吸吮自己奶头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止是莉雅才有,男人家的那些和莉雅差不多年龄的女人们,也都有类似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她们有人喜欢男人一边吸吮着自己的奶头,一边让他含混不清的叫着自己妈妈。也有人,如莉雅这样的,静静地看着男人在自己奶头上贪婪的吸吮着。但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动作,就是一边看着男人吃自己的奶头,一边用手柔柔地在男人脸上或头上来回的抚摸着。  她们,还都有一个共同点,是当男人的手一摸到她们的屁眼和一下下往她们的屄儿上够着的时候,她们就会慢慢弓起身子来,让男人继续吃着自己奶头的,开始解开男人的衣服,也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  在男人家里都有一个默契的约定,就是一切都方便着男人摸自己女人想摸的地方,也操男人想操的地方。这样的约定里,男人家女人家居的衣服是有两个方便的,即方便穿在身上,更方便从身上脱下去。  莉雅是慢的在脱自己的衣服,可是这衣服太方便脱的时候,慢还是很快就脱完了。专心给男人喂着着奶头吃,也一心一意地为男人把解开的衣服都弄到尽量能脱到的位置了,莉雅非常不舍地把奶头从男人贪婪的嘴里拔出来,再歉意也安慰地亲了亲他,莉雅就沿着男人被解开的衣服,一路向下的亲着舔着的。  随着莉雅一路下去的小嘴,男人那解开的,马上就要脱下去的衣服也全部被脱了去。吸吮过男人每一根手指,再吸吮了他每一根的脚趾了,莉雅的小嘴就来到了男人似硬非硬的大鸡巴那儿。  几乎是把男人鸡巴四周的每一根阴毛都用小嘴梳理了,然后把鸡巴四周的皮肤也用小舌头都舔了个遍。莉雅用一只手托在鸡巴的底下,小嘴就一厘一厘地叼着鸡巴还没有完全紧绷起来的皮肤,由根部至包皮的叼上一遍。  把男人的两只蛋蛋都在嘴中含弄够了,莉雅就把男人鸡巴已经快褪到龟头下面的包皮翻了下去。把翻下去的包皮用舌头清理了,把龟头的每一个角落也都舔到了,跪在男人双腿中间的莉雅,开始边舔着,边一点点地把鸡巴的龟头吃进了嘴中。  小嘴吸吮过了龟头,小手在鸡巴的根部配合的轻轻地的撸动,男人那条似硬非硬的大鸡巴,就慢慢的膨胀了,坚挺了。  莉雅姐为男人所做的一切,香秀虽然一直用小手挡着眼睛,但是这一点也没有妨碍到她从自己的指头缝儿里,把这些都看了个遍。  男人舒服的轻轻地哼着,莉雅也正为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做着深喉。最深的让鸡巴的龟头卡在自己的食道里,脸色越涨越红的莉雅,使劲地收缩了几次口腔和食道的肌肉后,慢慢地把男人的鸡巴吐了出来。  把龟头和阴茎上粘着唾液都清理干净,莉雅伏到男人身上吻了吻他的嘴唇说道:“爸,人家去帮你弄你的秀秀去,爸你就像刚才那样弄你雅雅的吧。”  秀秀蒙着眼睛的小手被莉雅稍稍强迫的拿开了,看着秀秀羞得红红的脸颊和紧紧闭着的双眼,莉雅轻笑地慢慢的朝秀秀的小嘴吻了上去。  女孩子的嘴唇都是清凉也柔嫩的,这样的滋味不止是男人非常的喜欢,莉雅也很是为此着迷。所以在开始的时候是和男人欢爱的时候有女孩子在身边,莉雅总是要把她们的小嘴亲个遍。只是她后来对这样的滋味太迷恋了,一般女孩子只要一到她的身边,都要被她抱住了亲上一番的。  嘴唇轻轻触着秀秀的嘴唇,感觉着秀秀身子的紧张,感觉她那小嘴下意识合的更紧。莉雅的舌头探出一个尖儿来,慢慢地在小丫头紧紧闭着的嘴唇上,来回的舔弄着。  男人来到跪伏在秀秀身边的莉雅身后,在莉雅丰满多肉的屁股上又揉弄了一番后,就伸出一根手指去触摸她的屄儿。  隐隐的一丝潮气,说明莉雅的屄儿还不够足够的润滑,于是男人的手指一边挑弄着她的阴唇,也时不时地揉按几下她的阴蒂。  啃咬着莉雅屁蛋上弹性柔嫩的肉儿,在唾液沾湿了她的屁眼后,男人也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按到了那里。  下面的手指已经探进了莉雅的阴道里浅浅的抽插,上面的手指也把一节揉进了她的屁眼里。这样抽插的,这样揉按的,和秀秀亲吻着的莉雅就呻吟着的,把自己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秀秀的乳房上。  搂紧了秀秀,莉雅的舌头已经强迫分开了秀秀嘴唇钻进了她的嘴里,轻轻摇动着自己的屁股追逐着男人抽插在阴道和屁眼中的手指,自己的乳房就和秀秀的一下下的摩擦了起来。  手指在莉雅阴道里的搅动,已经发出了汩汩的水声,秀秀的乳房和莉雅乳房不住的摩擦,也终于刺激的秀秀主动地与莉雅生涩的亲吻了,男人就拔出了插在莉雅阴道中的手指,半跪在莉雅的屁股后面扶好自己的鸡巴,对准莉雅的阴道插了进去。  足够润滑的阴道,让男人的鸡巴非常顺利的就插到了引导的深处,双手扶住莉雅丰满的大屁股,男人慢而有力地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深深地被鸡巴操了进来,和秀秀亲吻着的莉雅嘴中含混也满嘴地发出一声呻吟了,就随着男人有力的节奏,一边晃动着自己屁股配合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腾出一只手来,伸到自己乳房和秀秀乳房摩擦的地方,找到了秀秀的一粒乳头后,稍稍用力的揉拉了起来。  秀秀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她的呻吟声也在和莉雅亲吻的小嘴里,含混的发了出来。  莉雅摇动的屁股,让男人往她阴道里操着鸡巴越来越深,操着频率也越来越快,在莉雅的身体更大幅度也更有力量的晃动中,她的乳房和秀秀的乳房在剧烈的摩擦时,她那揉拉着秀秀一粒乳头的手也不自觉的加重了揉拉的力度。  秀秀,已经顾不得和莉雅的亲吻,乳头和乳房上强烈的刺激,让她摇晃着头的喊叫了起来。  几次被大鸡巴的龟头操进了子宫,莉雅就把整个身体都压到秀秀的身上,和秀秀一样喊叫着的时候,也疯狂的晃动着自己屁股。  秀秀的双腿岔开的没有目的的乱蹬着,操着莉雅的男人看着她那随着双腿的岔开,而完全显露出来的嫩嫩的屄儿,男人就有了想法。  放缓了操着莉雅的节奏,拍了拍莉雅的屁股蛋子给了她一个提示。  和自家男人在一起时间长,接到提示的莉雅马上就会意到了男人的想法。她挪动了挪动身体,然后侧抬起一条腿的跨骑到了秀秀的身上,而男人就顺着莉雅的动作,一边拔出了插在莉雅阴道里的鸡巴,一边来到了秀秀岔开的双腿间。  上边是莉雅的屄儿,男人操她的时候莉雅就半撅起屁股的让男人来操,下面是秀秀的屄儿,男人想操她的时候,就按着莉雅肥美的屁股狠狠地把鸡巴插进了秀秀那嫩嫩的屄里面。  一会儿是男人操着的莉雅在大声的叫,一会儿又是被男人操了秀秀也高声的喊,虽然是莉雅先被男人操了的,只是非常耐战的她却在秀秀都被操软了的时候,还是又多坚持了一阵子。  明天还要远行,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到适可的时候就安静了下来。双修给男人带来了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耐住不射精也没有以前那样的难受了。相反,在收摄住精关的那个瞬间,那隐隐的滋味居然也如射精时的感觉类似的一种舒爽的滋味。  早上八点,坐了六个人的越野车虽然稍稍的挤了了一点,但还是准时的出发了。  十点半,越野车来到县城的一中,十几分钟分钟后,柳姨和姨夫见到他们的两个儿子。中午和柳姨的两个儿子吃过午饭又把他们送回了学校,男人他们这一行人稍事休息了一阵,男人又租了一辆车让玉莲,柳姨和姨夫他们坐上去后,一行人坐着两辆车向省城驶去。  把自己家的车交给了等在这里的虹梅,把租来的车给全了租费也打法走了。来到虹梅给安排好的宾馆,拿上虹梅给定好的明天飞往京城的飞机票,虹梅和大家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的走了。  这是九十年代接近中期时,内陆的城市里第一批上星级的现代化宾馆。这里现代的豪华氛围,让刚接触到这些的人从心底被震撼了。           第十九节 有多少不一样(4)  柳姨和姨夫见到宾馆的奢华最先想到的是住一个晚上要花多少钱,香秀和春妮在这里就情不自禁地想着,要是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有多好啊!  给柳姨和姨夫安排好了房间,香秀和春妮就拉着莉雅要住一个房间,没有办法玉莲,孩子和男人就住了一个房间。  玉莲和男人的孩子已经快四周岁了,小丫头和别的同龄孩子不一样的是,越到晚上她就会越精神。当然要让她晚上不那么精神,就让她多坐上一会儿车就可以了。也许,什么东西用多了都会有失灵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还在男人怀里又跳又笑的小丫头,可能是这里天来坐车坐的有些多,以前一坐车时间长了就睡觉的她,今天已经让这个规律彻底的失效了。  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非常有耐心的,而他在对自己的孩子在这份耐心里更多上了许多的溺爱(只是他自己不觉得吧)。这不,和小丫头都闹腾到了快午夜了,这爷俩还是一点要睡的意思的也没有。  自家的男人在孩子面前好像就会唱红脸的,看到已经这么晚的时候,玉莲就出面来给小丫头唱白脸的啦。  强令:你们爷俩赶紧收拾收拾给我睡觉!  女儿跟爸爸小声嘀咕妈妈的霸道,爸爸就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的笑呵呵的抱着女儿去睡觉了。  哄睡了的女儿还抱着爸爸的脖子,而爸爸觉得这些年来自己亏欠女儿很多了,在这样的时候就更不肯离开自己的女儿,于是,搂着抱着自己脖子的女儿,男人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临近中午,男人他们这一行人从宾馆中出来了。姨夫催着柳姨快走,好像走慢了宾馆就要多收钱的,香秀和春妮边走着,边一步一回头看着刚走出来的宾馆。  奢华,总会在第一次见到它的人心里留下也许一辈子都要有的记忆。这样的留下一辈子的记忆,所带给每个人的心情也是不一样的。  有人会在奢华的影子下自卑,有人会被奢华的渲染而产生恐惧,有人会去向往,有人会立下誓言要去拥有……也有人是平淡的?  住惯了黄土岗上冬暖夏凉的窑洞,生活在绿树掩映下的乡村农舍,当都市的繁华,当拥挤的人流,当钢筋水泥披上了奢华的外衣摆在了眼前,我,我们,还能在自己的心里为以前的生活留下多少的位置?  飞机呼啸着略上云天,姨夫在闭目养神,柳姨就好奇地又看看走来的空姐,也跟着姨夫的后面闭上了眼睛。奢华让他们恐惧过,但是当奢华过去后,已经走过半生沧桑的他们也就找回了自己原来的心境。  香秀和春妮一人坐一个临窗的座位,静静地看着在机翼下翻卷的云海,她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要带着香秀和春妮出来,就是想让她们见见这世界上多彩的变化。少年的心是激动多于理智的,能在激动过了还找回原来的自己,是少年必须要有的经历。  给她们这样经历,让她们在找回自己时学会长大和理智,是男人的一个希望。不过男人也知道,奢华留给人的记忆与诱惑也许对两个孩子来说更难抗拒一些,可是以后这样的记忆和诱惑会更多,你能让她们一辈子都不见这样的记忆和诱惑吗?  在记忆和诱惑里,给自己定下个位置,说难,是自己被迷失了,说不难,是自己还能看见自己。  下午,飞机在京城机场降落。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才做出安全通道,虹梅给联系好的军区总院已经派人来接姨夫了。  到吃晚饭的时间,姨夫住院的所有事宜都安排妥当,并在医院里做了初步的检查。肝硬化引发的腹水,是医院给的初步结论,明天再详细检查了,由专家会诊以后,再制定具体的治疗方案,得到了这样的信息,男人就留下柳姨在医院照顾姨夫,让玉莲带着香秀和春妮去事先安排好的住处,他和莉雅就开车去了二哥家。  是呀,有人伸着巴掌过来要挨竹板子抽,而平生第一次要用竹板子抽着伸过来巴掌的男人,在新奇的时候也难免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了。  只是有人没有体会男人现在有些迫切的心情,她们在男人的车才离开医院不到十米的时候,就把男人的车拦了下来。  拦下男人车的两个人男人认识,她们是男人在叶楣京城的家里见面后认识的。  在叶楣以前的介绍里男人知道了这两个女人虽然都不姓叶,但是她们是现在叶家里不可或缺的两个人。她们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会跟自己说些什么?  男人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在心里想着。  叶家女人车里的装饰既有西方古典意味的大气,也不乏国人传统女性细腻的点缀,而这样别致的气韵,也把车主人一份独有的心境从一个侧面显现了出来。  叶家的女人的车在离医院也就几百米远的地方停下了,男人就先下了车为车上的三位女士依次打开了车门,请她们从车上优雅的走下来后,在轻轻地关上车门。  莉雅经常和自家的男人一起开车出来,所以她已经习惯了男人每次都这样的为她服务。叶家的两个女人,对他人给自己这样的服务也是司空见惯的,不过现在得到了男人同样的服务,她俩在下车以后还是彼此交换了一个有些意味的眼神后,就邀请男人和莉雅朝餐厅里走去。  从餐厅门口慢半步的等候,再到餐桌边为三位女士依次拉开座椅,男人的举止和这家意大利餐厅的气氛非常的融合。  落座的两位叶家女人,又是互相看了一看,其中一个把侍者叫了过来。  西餐比较著名的菜肴,如法国的男人只知道牛排和鹅肝,而和意大利有关的男人就知道混了蘑菇的面条以及把馅放在饼外面的烤饼(如果这些还算是菜品的话)。因此,每当到了这样场所男人就把自己那份的点菜任务,交给了家里其他人来完成了。  三个女人在点菜,男人的也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叶家的女人。  垂肩的头发,烫出波浪的花纹,一双大也微微狭的丹凤眼,少去这类眼睛中常含着的媚态,多出了几许淡雅气韵。  另一个云鬓高挽,刘海轻垂,有着大家的端庄,隐现的贵气却因为含着一点亲近,而少了那逼人的清冷。  两个女人都不是绝美而倾国倾城之人,但是这两个女人都以不留痕迹的精致,把自己的神韵含而不露地展示了出来。  绝美的倾城倾国的女人,就如通透无瑕的美玉,不知道要受到上天多少垂青,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岁月才能得此一见。也许,这样如玉的女人就如那传说中完美的玉石一样,可以被传颂千古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一个在传说中让无数人痴迷也渴望一睹真容的传说,或许真的只有在传说中才能在这世间千古流传。  无瑕的玉石世间难寻,绝美到极致的女人世间依然难见。把玩着玉石,你会迷恋于它的通透,爱怜它如脂般的柔滑,只是时间懂玉的人会在脑海中勾勒出世间最无瑕的美玉,但也会细细的品味手上玉石那淡淡的瑕疵。  瑕疵是留给完美的遗憾,可是如果没有了这样的遗憾,完美也许会失去存在的价值。  美人如玉,在近乎完美中品味那一点点的遗憾,是男人欣赏女人的开始。  两个叶家的女人,用精致的几乎天成的点缀更淡化了自己身上那些许的遗憾。只是悄悄注意着男人目光的她们,却从男人的眼神中察觉出男人对她们身上一点遗憾的品味与欣赏。  美丽的,遗憾的,一个男人都在静静地品味欣赏。骄傲的,认同的,两个女人展示着。  侍者端上了晚餐,叶家的两个女人也终于说起了这次拦下男人的车的目的。  除了男人家族的某些人看着叶家重新的洗牌大流口水,还有许多的人也想在这次的变化中弄个大快朵颐。这两个不是姓叶的叶家女人,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想通过男人给这次来个加速度,以彻底断了还在虎视眈眈的人的念想。  加速洗牌时可以让牌局马上重新开始,可是要是这码起来的牌抓在手里太烂的话,能不能和牌倒是其次,问题是你怎么才能坚持到牌局的最后?难道还要拿一副新牌重来吗?  那在现有的人手中洗牌会耽搁开牌的时间,那换上一拨人来会不会好一些?虽然在打牌时经常有人会提出换手如换刀的这个说法来,不过你想换下去的人要是赖在牌桌上不走怎么办?  如今,母亲坐庄的牌局里叶家是还有人占着位子不想从局上下来,要把这些影响了牌局进程的人换下来,已经势在必行了。  要换人,就一次多换几个吧。叶家那个云鬓高挽的女人用平淡的口气说着时候,男人却发现她那刚刚显现着亲近的眼角,现在已经立了起来。           第十九节 有多少不一样(5)  男人吃了四个份意大利面条,三个女人为叶家订出了六个换人的名额,再拟定出接替的人选后三个女人也开始吃晚餐了。  叶家内部人员调配,母亲那边插手过的只有的叶楣的三个哥哥,其他的人选即使如现在这样大规模的换人,男人和母亲都是让叶家人自己来完成的。这样做是让叶家人明白两个家族是在合作,不存在谁要吞并谁的想法。另外,也让叶家人明白,合作的双方都必须履行各自的权利和义务,也就是说两个家族在今后都有明确分工,双方要在各自的领域里为对方提供必要的协助。  李家是通过与叶家的合作,用政治上的影响力为自己家的经济利益做一个重新的布局,那叶家就是以经济合作作为基础,在政治上获取李家的支持。相对而言,经济上的合作李家这样的家族只要不是找居心叵测的人来合作,那可以选择的余地是非常广泛的。而政治上的协助就不同了,因为没有足够的信任,谁也不会去伸出手来协助一个自己不知道底细的人,所以从这次两个家族合作的整体上来看,叶家所获得的东西要更多一些。  知道自己的家族通过这次合作,得到了远远大于自己所期望得到的东西,所以叶家中的大部分还清醒的人,都在极力为这次合作提供一切方便。只是,这个世界上人心不足的人到哪里都不会少的,于是,叶家就委派了家族中办事能力非常好的两位美女,拦下听说是李家目前最好色的男人,来确定和加快一下两个家族合作的步伐。  晚餐,叶家的两位美女只是象征性的尝了几口,因为她俩除了找男人来商议一下换人的进程,另外一个意思,是盛情邀请李家有史以来听闻中最为好色的男人,去叶家的一个私人会所去做客。  叶家的私人会所,被传闻成李家目前最为好色的男人,从叶楣那里也听她提起过。据叶楣讲,这样的私人会所,在其他别的家族中都以各种的形式存在着。而且这些形式不同的会所里都有几点共性,如世间的珍馐美味你都可以在此品尝,如奢华的舒适的享受你在这里都可以享受的到。还有,能在这里进行服务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无不是进过了千挑万选后才可以走进这里来,他(她)们,可以为走进这里的每位客人,提供一切你想要的服务。  许多年以后,当湛江的红楼被彻底地显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当世人还在为此惊讶和叹息的时候,在我们这个国家许多的大家财阀中的人,却在嗤之以鼻:土包子当了暴发户,怎么也摆脱不了土包子那没有见过世面本性啊!  是啊,奢华摆在了眼前,你一定要有享用奢华的积累与底蕴,否则,奢华就是屋子中迷在你眼前的水雾一样,当屋子的门窗被打开,当微风吹进来以后,它也就如这水雾一样随风而散了。  真正的私人会所,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在它枯萎了枝叶,把种子埋藏了近四十年后又从新开始萌芽,等到八十年代中期正式发展到有了一定的规模。不过它又在此后七八年的发展时间里,居然让世界其他国家发展了近一两百年间的同类会所相形侧目了。  我们这个民族有着悠长的不间断的文化传承,其中在把握和享用奢华上是任何一个其他民族都无法比拟的。只是这样的把握和享用,一直都掌握在一部分人的手中。这一部分的人,用奢华的影像让世人迷恋,然后看着被迷恋的世人在奢华中起起落落,在浮浮沉沉中烟消云散。  这部分人这样做无非是两个目的,用世人得到的短暂的奢华,来掩盖他们攫取到的更多的奢华,看着世人在奢华中由他们一手掌控的起落与浮沉,体会一下子斗蛐蛐的闲暇乐趣,也就是马三立老先生在天津(用天津口音读似乎更贴切)说的:逗你玩儿。  叶家的私人会所!男人的眉毛才轻微的往上一挑,一边的莉雅就投过了别有意味的眼神。“呵呵……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男人委婉的谢绝了叶家两个美女的盛情邀请。  言辞中似乎是有着向往的意味,可是该和自己女人告辞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那男人和莉雅送回到他们的车前,又看着两个人开车的离去,叶家的丹凤眼看着另一个云鬓高挽说道:“李家的这个私生子,还真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啊。”  “你是说哪个方面?”和丹凤眼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云鬓高挽接过她的话问道。  “听传闻吧,李家的这小子是非常好色,要不家里也不会弄了一大堆的女人。可是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这小子的好色似乎还不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的,而这样好色人如果还真是懂得取舍,那很难让人看透的。还有,你说这小子是从羊粪堆里长大的吧,而且李家好像也没什么人提点过他,可是这小子除了在吃饭的时候还像个戳羊屁股长大的牧民,其它方面你还真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牧区长大的,难道说,这羊粪堆里长大的小子,一进了城就变得什么都懂了吗?”丹凤眼直言不讳的跟自己的姐妹说了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刚才我们在商量家里人选的时候,我看李家的那小子一直都很认真的在听,可是你说为什么他就是光听一句话也不说?”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姐妹的疑问,云鬓高挽从另一件事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丹凤眼很想说李家那小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怕说出来的话让人耻笑才装傻的,只是她的话才到了嘴边,就停住了。  是呀,一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即使是对自己很不了解的事情,特别是在漂亮女人面前总是要争取发言机会的。可是,让一个传闻中非常好色的毛头小子,在漂亮女人面前能放下表现的机会(虽然说表现的东西还指不定正确)保持了沉默的聆听,这会是什么原因呢?  还有,叶家的私人会所这个牧区来的小子一定是听说过很多,因为他在听到叶家会所时那挑动的眉头,已经可以证明。叶家会所应该算是男人享受的一个天堂吧,可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边上一个女人别有意味的眼神就放弃这样一个机会吗?再说,看他的女人眼神只是一个有些看好戏的意思,却没有流露出一丝制止的意思,难道说一个身边女人一大堆的男人,真的会连身边女人一个小小的反应都那么在意吗?  丹凤眼有点想不通,她把目光就转向了自己身边的姐妹。  “别看我,我也一直没有想通是为什么,不过我倒是觉得,可能是无害的人都是这样的吧?”同样是想不出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云鬓高挽还是说了自己的直觉。  无害的人?应该说马路上随便走来的一个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对你无害的,那这也算是对一个人的评价吗?自己姐妹给的定义,反而让丹凤眼更糊涂了。  二哥的家里,该来的人都来了。男人先为自己的迟到表示了歉意后,就直接把刚刚叶家的新决定告诉了在座的人。  叶家已经决定被换下场的人,都是在叶家这次变动中与其他准备插手叶家的势力接触频繁的人,可以说,这些叶家的人只要谁给他们自身的好处多,他们就和谁走的近。只是他们忘记了一点,自从他们把自己放到秤盘上待价而沽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听到叶家的新决定,在二哥家客厅里的一些人已经变了脸色,不过让他们连冷汗都出来的,是男人接着说出来的。  李家要在海外发展一些经济实体,地点是南美贫困国家和非洲那有着战乱隐忧的一些地区。而这些在听到叶家新动向开始变脸的人,无一例外的被点名交出家族现有的事物,来选择一下是去贫困的国度里创业,还是在有战乱隐忧的地区大展宏图。  二哥有些颤抖的手,制止了屋里的一片喧哗,他看着自己这个比自己小了三十岁的弟弟问道:“这是小姨娘最后的决定吗?”  “这个决定我母亲还不知道,这是我做的决定。”看着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哥哥,男人平和着语气回答着。  “你……”嘴唇抖动着的二哥没有把话说出来,他仔细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阵有些寥落的说道:“我给大哥打个电话。”  大哥给二哥的回复只有七个字:都按小平说的办。  把身体已经佝偻了的二哥让二嫂和莉雅扶回去休息,男人告诉刚刚被点到名的人在决定自己的去向后,于后天来领取机票和创业资金了,就打发所有人离开了二哥的家。  男人的大哥,儒雅的也在佛祖前吃斋诵经,不过他也因此更懂得一件东西到了该放下的时候,就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它放下。  男人的二哥,多年的军旅生涯却让他的心在族人那里越来越变得柔软,因此,族人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柔软的心愈发地柔软一次。  只是这一次,二哥的心在柔软中差一点被揉碎了,大哥就借着男人的手把家里能放下的东西都放下了。谁出面做了取舍的恶人都不要紧,谁想让包容纳进所有的一切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明天的天还是会亮的,该往前走的就不会被耽搁了下来。  明天起,是第五卷,草原遥望。              【第四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