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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龙爪手》1168-1170

2016-05-10 10:43:19

第1168章连续剧梦身陷囹圄 唉,要真是芳芳表姐偷看,真该多忍忍再射,让芳芳表姐在一边也寂寞难耐一番,那会是一副什么光景?呃,这一次做爱花去近两个时辰,琳表妹比起初夜时,已经是很厉害了,哈哈。 好芳芳表姐,真是你在偷看吗?你真让小弟万分期待啊…… 经过琳表妹一番折腾,蛇毒基本上已经吸收溶解,体内气息趋缓,心跳走慢,渐渐眼皮沉落,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中醒来时,天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陈设简陋的石屋内,满地都是木屑,身前一张长条凳,宽如宰猪的案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全身微微酸麻,想是气血运行受制,久未动弹之故,挣扎着试图坐起,竟也能动。只是芳表姐和琳表妹却是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天龙试提了口真气,丹田处真气空渺难聚,电能气功毫不受命,暗自惊骇道:“不知昏睡时被他们下了什么药,身子虽能动弹,却似毫无内力的常人了。” 心有不甘之下,天龙连试了几次,电能气功均无响应,倒搞得头昏脑胀,心神迷糊,心懒懒的再也提不起劲。 陡然失去电能气功,极不自在,只觉全身昏沉无力,呼吸喘促,便如大病了一场似的。晚间刚刚尝到体气盈动、任意挥使、纵横无敌的畅快滋味,与此刻一对照,得失之异,让人油然生悲,更觉此时如被捆住了手脚一般。 此时望清,屋内便似木匠刚刚操持过活计之处,身旁屋角里,高高堆着新刨下的木屑,铁器工具却被拿走了,越过案板,只见屋内架支着两个庞然大物,像是极大的木箱,细瞧之下,唬了一跳——竟是两口棺材! 天龙心下怦怦直跳,这棺材是为他准备的么,为何却多了一口?莫非……哎哟!难道芳表姐和琳表妹也关在这里?他浑身一个激灵,不禁爬起身来,向屋内各处寻视。 屋内壁上嵌护着一盏油灯,灯花如豆,光亮虽微,但并不妨碍视物,屋内物什也不繁杂,只环顾一眼,便知除了他,并无他人。 芳表姐琳表妹会不会被关在了隔壁?天龙沿壁叩敲半晌,邻壁没有半点声响回应,不由颓然罢手。 一会儿,只听门外有开锁的响声,阮清屏与李香苓打开厚木门,推着两名鬓发蓬乱女子进来,就着她们身背,使劲一搡,随即又关上木门。 待那两名跌跌撞撞的女子稳住身形,抬起桃腮红艳的脸儿,天龙失声惊呼:“小妈、姨妈!” “龙儿!” 居然是小妈苏念慈与敏仪姨妈,她们两人怎么在一起?难道又是进入了连续剧梦?小妈苏念慈和敏仪姨妈见了天龙,也都十分吃惊。 “姨妈,你们怎么……?”天龙一直以为,和自己一起被擒的应该是芳表姐和琳表妹,想不到居然是小妈苏念慈和姨妈林敏仪。 小妈苏念慈一袭长裙,臂间还旋绕着薄纱罗的披肩,华裳贵气,明艳万端。敏仪姨妈则是制服套裙,肉色丝袜修长玉腿,显得身姿扶柳,春风袅娜,两人衣裳头面都很凌乱,神色疲惫,但脸上却异样地娇红,更显出劫乱中惊魂未定的狼狈。居然是李茹真李楚原、闻泰来闻泰达和孟庆元林胖子三方合伙围攻郭立青黄婉蓉还有梁家,生擒活捉了苏念慈林敏仪。 “龙儿,你也被恶人捉来,这…这可如何是好?”敏仪姨妈柔肠寸断,满眼皆是痛切焦心,搂着天龙不由失声恸哭,小妈念慈也在一旁目红叹气。 “姨妈,不会有事的!”天龙拍着敏仪姨妈又热又柔的肩身,轻声安慰,她伤心忘形之下,整个前胸偎贴在他怀中,且还随着哭泣,簌簌身动,让他体内一阵气血翻涌,腾起莫名的冲动,虽然时机极不相宜,他的胯下却不由举旗相应。 有几下,天龙感觉那根触到她的腿儿了,敏仪姨妈却毫无所觉,只顾举泪伤心。 天龙正不知是否要告诉她们坚持待援的打算,以使她们宽心,只听窗外有人嘿嘿冷笑,三人闻声惊望,只见阮清屏出现在窗口,皮笑肉不笑地道:“嘿嘿,你们这会子伤心哭泣,一会就乐不可言,要感谢我了!” 随即李香苓也现身窗外,道:“小鬼,我从不食言!我说过,不会耽误你得花烛的,虽然晚了点,延迟了些时候,但姨妈小妈却多出一个,也算抵过了。你该怎么谢我?哈哈!” 听了两人的话,屋内三人俱是一惊。待明白其中猥亵语意,几人不由自主地散开了些,敏仪姨妈惊叫一声,面色惨白,踉跄闪退,天龙神色尴尬,手足失措,小妈念慈面露屈辱之色,怒瞪了窗外一眼,斥道:“无耻!”背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两人在窗外得意大笑。阮清屏咬牙切齿道:“梁宏宇作孽太多,当年假惺惺的以仕途之名,将妙音师太始乱终弃,又藉着因头将我父子家产囊括一空,为此娼妓之行,还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将他的衣冠脸面扒个精光,看他有何面目见人?嘿嘿,他的侄儿跟姨妈小妈胡行乱伦,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只要传了出去,炎都市举城津津口中,定为梁宏宇添光无数,梁儒康也从此名扬天下,举世瞩目,流芳百世,那是自不待言了,哈哈!”显然,阮清屏对梁宏宇恨之入骨,杀之不足以解愤,定要他衣冠委地,烂名污身才罢休。 小妈念慈厉声道:“呸!你们满口喷粪又有何用?梁省长堂堂正正,世人自会明辨,你们…你们休想得逞!” “是了,香苓,她说得很有道理哦,”阮清屏看似神色发愁:“口说无凭,他人不信怎么办?” “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人不信。” “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你便会看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两位夫人么,却像还贞洁得很哩。” “放心,‘春宵一刻’之下,没有妇人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香,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交媾,他们挠烂全身,痛痒难当,最后没命,你说,他们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快活?” “保命之下,何事不能为?况且又是快活的事?老实说,大伙都羡慕那小鬼得紧呢,一会他若不要快活,就让李猛率领众弟兄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只可惜,咱们本没想要那小鬼的性命,如此一来,却也救他不得了。” “可惜呀,可惜!”两女一递一句,丢下其中关节,大笑而去。 他们人虽离去,所说的话却生出效果,小妈念慈又羞又气,脸上虽做出不屑的神色,极力镇静,星眸游转之际,却连看也不敢向天龙这边看一眼,脸上的深红更是久久褪不下去。 敏仪姨妈则惨然咬牙,身子摇摇欲坠,忽抓着小妈念慈的手,颤声道:“念慈妹妹,怎么办?到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了。” 小妈念慈身子一颤,掩掌轻覆于敏仪姨妈手背,皱眉道:“敏仪姐姐,不要瞎想,总…总会有法子的。” 本来苏念慈是林徽音的情敌,林敏仪自然要和姐姐一起同仇敌忾,可是两人共经劫难,似乎比平日亲密了许多,小妈念慈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握着敏仪姨妈的手,两人喘吁吁地相扶着坐于长凳上。 天龙极为尴尬,阮清屏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并非虚言,而是实有所指,也许是体内药力开始发作了,他裤裆中热烘烘的,任自己怎么遮掩作念,那处丝毫不见收软,丑形毕露。天龙只得悄悄转过身去,面朝石壁而立,以免裤裆处的翘耸之态,落入姨妈、小妈两人眼中。 怨憎会逼行乱伦之举,可谓极是恶毒,但假若这是他们射来的一枝毒箭的话,那么,箭头却算折断了,对天龙没有什么杀伤力。也是他们“失算”了,怎料到天龙这小子最是不怕不伦的?大伯母柳雅娴天龙都搞过了,再多搞一个小妈念慈,一个姨妈敏仪,又有何为难? 不过,纵然天龙这方没有多大碍难,在小妈念慈、敏仪姨妈心目中,天龙这个孩子却是毫不含糊,不打折扣的,这种乱伦犯禁的事…她们是无论如何不会肯的。况且,受人圈禁于此,被当作猪狗一般逼行奸乱,那是极为屈辱之事,也不是天龙甘愿为之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龙心中发愁,外边一点异动也没有,郭立青黄婉蓉杨丽菁自顾不暇,他们的援军,怕是指望不上了。两个时辰很快就到,三人总不能屈死在这里罢?不由摆头向姨妈、小妈两人瞧去,只见才过了没多久,她们便像醉了酒似的,粉颊喷红,两人低颈垂面,娇喘吁吁,软绵无力的身子贴肩互倚,活似并蒂双艳,那模样儿说不出的动人,想是春药发散,两人正自强忍着。 小妈念慈发现天龙在盯视,不经意地扫过来一眼,眼神全然无力,眼波水汪汪的,配上桃腮鲜唇,极是艳媚诱人。 “若只有小妈念慈一人,那还好办。”天龙心底一热,开始胡思乱想:“我与她终究只是名份上的义母子。虽未露形点破,但我瞧小妈念慈今日的神情,似乎对我有些暧昧之情,再说,野史杂谈、市井传闻中,做儿子的偷尝后母之汤,这种事也是常有。毕竟比不得亲生母子,天然藩篱禁锢。小妈念慈虎狼年龄,父亲梁儒康早已力不从心,为救自己性命,裙下宽上一宽,有何不可?”想到这里,天龙心底热烘烘的,尽拿眼儿去瞧小妈念慈,越瞧越动兴,她耳后、脖颈、皓臂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尤其是袒领露胸的斜襟深落处,雪白的肌肤被镶有繁丽花色的襟边衬着,白得发艳,肌理更透着滑嫩,让人神迷目眩,有伸手探上一探的冲动。 第1169章连续剧梦小妈苏念慈 天龙痴看半晌,脑门渐渐发飘,只觉她们的身影在眼中开始模糊打晃,眼儿眨了一眨,干涩烧灼,药力转盛之下,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冲动。 “龙儿,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小妈念慈在天龙的目视下,神色颇不自在,敏仪姨妈一会便察觉了,转头一望,见了天龙两眼直勾勾的异状,当下出言相询,随即明白那是春药的效果,不由面露羞色,吩咐道:“快、快转过身去!不可瞧看我们!” 天龙神智尚有些清醒,笨笨地转过身,强忍着不去看她们。 只听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一会小妈念慈道:“龙儿,你瞧瞧窗子外边,有没人走近。”天龙贴近窗口,左右一张望,道:“没人。”李楚原的白莲会昨夜忙了通宵,此际除了远处值守巡视的几人,其他人想必都歇息去了。 刚回过头,小妈念慈脸红道:“你别转身,就瞧着外边。”两女相扶着起身,天龙不知她们要做什么,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边清风一吹,头面一阵清爽,心中一动,便以手按触石壁,汲取着石上凉意,其后,索性连面颊也贴了上去,面肌烫热中,只觉石上传来的冰凉之感,令人十分舒适。 “龙儿,你……你怎么了?”敏仪姨妈见了天龙的异常举动,关切之下,忍不住问道。 天龙闻声回望,只见她立于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里的小妈念慈。 小妈念慈被木棺与敏仪姨妈挡着,只露了一片红艳裙衣,听她惊羞的声音道:“敏仪姐,你……你胡闹!惊动他做什么,龙儿,快背过身去!”说话间,只见敏仪姨妈的裙侧后边,白花花一闪,依稀是小妈念慈又尖又圆的雪臀,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倒露出了春光秘景。 天龙心上一跳,掉头回避,此时四下悄静,过得片刻,听得细微的解溺声传来,初时尚且羞羞答答,断断续续,遮遮掩掩的,最后“嘘嘘”作响,声音连成了一片。 天龙静立听声,脑中浮现小妈念慈蹲踞小解的样子,白白的尿柱冲出阴户…他再也想不到,平日华裳端庄的小妈苏念慈,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解溺,心下毛毛的骚动了起来。 此举无异于火上添油,使天龙本就难以按捺的欲火腾然烧起,胯下通直火热,肿硬到痛。听得身后衣裙抖动的瑟瑟声响,老半天也没停歇的时候,也许,小妈念慈长裙繁饰,此刻还在遮掩她雪白的下体吧…天龙再也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登时唬了一跳,目光正迎上小妈念慈乌溜溜的眼眸,原来,此时站着遮护的已是小妈念慈,解溺之人却换成敏仪姨妈了。 小妈念慈见天龙竟敢回头偷看,惊愕之馀,立时羞胀了脸皮,只因敏仪姨妈正处于尴尬的时候,她不便出声,嘴儿张了张,两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天龙转过身去。 她本提着两臂遮垂,手上作势,后边立时露出敏仪姨妈侧身蹲着的身形。 敏仪姨妈低眉垂睫,神情专注,倒没留意前边露出了豁口。 也许是被情欲烧昏了头,也许是奇异的环境下,人会变得全然不同,也许因小妈念慈今天对天龙的暧昧不明给了天龙鼓励,总之,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格外奇怪,此刻,天龙完全不以小妈念慈发现自己偷看为意,带着些无赖,以调戏女子的心态,赏玩小妈念慈的羞急惊恼,对她的频频示意丝毫不加理会。 敏仪姨妈被小妈念慈挡着,对前头的事却丝毫不知,解溺声毫无遮挡地传来,小妈念慈更羞更急,朝天龙瞪眉咬牙,几乎要张牙舞爪了。见天龙毫未所动,她神色既羞又无奈,索性摆过头去不理,一会儿,却又瞪目投来怨责之意。天龙大觉有趣,观赏着小妈念慈脸上细微变化着的羞恼神色,彷佛在直视小妈念慈自己在那蹲着小解。 待见小妈念慈身后漏隙处,敏仪姨妈的短裙闪动,要整衣起身,天龙才背过身。两女相扶着走了回来,天龙听得两人走近,陡然转身,朝小妈、姨妈两人望了一眼,大步走了过去,到了她们方才小解之处,解裤露秽,鼻间闻着角落里湿热未消的尿气,心中有种异样的兴奋,尘根邦邦直硬,老半天也解不出,待吁了几口气,才哗啦啦地扫射而出,尿液覆上她们方才尿过的痕迹,周身泛起奇异难言的滋味。 解完回来,小妈、姨妈二人悄然互视,神色均甚扭捏。小妈念慈经过适才背着敏仪姨妈与天龙的一段奇异相持,此刻的神情,更添了股缄默无语的隐约羞色,却只有天龙才能意会。 腹中排液之举,似乎稍稍缓解了欲火骚动之感,三人脸上大见轻松,但未过一盏茶时分,又各有不安之态。天龙烦躁不胜,在屋中走来走去,时而顶壁贴面,偶尔向两人投去的眼色,也是痴眉愣眼,饥渴不耐,恨不得一口把她们吞下。她们初时尚露矜羞戒备之色,后来连抬望一眼也无力了,红唇微张,娇喘吁吁。 再过一会,天龙脸目皆赤,口中喷吐热气,撕衣拽裳。敏仪姨妈见了,双唇哆嗦,语声颤抖,道:“念慈妹妹,这样……这样下去不成,我求你一事,你千万答应姐姐的请求,好不好?” “什么?”小妈念慈娥眉微蹙,木然问道。 敏仪姨妈忽然离凳跪下,举首焦急道:“事到如今,我……我是一死也不足惜,只是龙儿……龙儿……”垂泪一瞬,毅然抬头,泣告:“念慈妹妹,你得救救龙儿!” 小妈念慈大羞,瞠道:“你胡说什么,我……我有什么法子能救龙儿!” 敏仪姨妈道:“龙儿毕竟是儒康的亲生儿子,你与龙儿……毕竟不是亲生母子…” “你莫说了!”小妈念慈急忙打断,满面羞乱:“你莫不是脑子糊涂了,怎么说出这般话!你要救,你只……自己去救好了!”说到后边,声音悄低,不胜其羞,却忍不住暗暗瞄了我一眼。 敏仪姨妈仰抬玉容,口中兀自喃喃央求:“念慈妹妹…你千万救救龙儿,我……我……”身子摇摇晃晃,突然一歪身,竟昏迷了过去。 天龙忙抢上前,扶住了敏仪姨妈软倒的身子,急叫:“姨妈!姨妈!” “不必惊慌,”小妈念慈闪了他一眼,咽气低声道:“敏仪姐是一口气没转过来,闭气晕倒了。” 天龙伸手去捏敏仪姨妈人中,手背滑滑的一凉,却是碰到小妈念慈腕上的镯子,她伸了皓腕来阻拦,道:“这样也罢,乘着敏仪姐人事不醒,龙儿,你…你们…” 天龙心下吃了一惊,抬头向小妈念慈望去,小妈念慈却已羞转过脸儿去了,他呐呐道:“这如何使得?” “没旁的法子,你们…只当我不知道好了。”小妈念慈好不容易吐声说完这话,耳根都羞得红透了。 天龙心中一动:“你呢…你怎么办?” “哎呀!”小妈念慈跺脚羞道:“你……你就别管我了!”整个身子都背了过去。 她这副模样,让天龙心上雀起雀落,痒得身子要飞了起来,此际灵犀相照,心上忽然一片敞亮。 强忍着上前将她扑倒的冲动,天龙暗暗转念,当即下了决断,将敏仪姨妈的身子抱起,四下环视屋内一眼,迳直走向堆满木屑的角落,以脚将高高的木屑堆踢散踏平,把敏仪姨妈的身躯放落。 小妈念慈见天龙竟然真的抱了敏仪姨妈去,登时大为紧张,从她有些惊痴的脸上神色,显然她在暗暗留意这边动静。放下敏仪姨妈后,天龙走了回来,小妈念慈的脸上红晕转浓,头面愈垂愈低,胸前起伏不停。 天龙却佯装不见,从她身侧走过,抓着木架,将一具棺木拖向窗旁敏仪姨妈躺着的角落,地面又硬又滑,倒也省了不少力气,以棺木挡住窗外看来的视线后,在屋中辟出了另一番静谧的小天地。 诸事皆妥后,天龙大踏步走来,这回毫不迟疑,迳直迎向小妈念慈。 “龙儿,你……”小妈念慈惊呼声中,举目望天龙,惊羞难言。 “小妈,孩儿仰慕你好久,让你久等了!”天龙似笑非笑地盯视着她。 “啊……”小妈苏念慈难胜其羞,起身欲避,天龙双手一探,圈着她的软腰,将她热活匀满的身子拉进胸膛。 “嗯……唔……”怀中抱着软软的身子,鼻中嗅着妇人的体香,天龙销魂呓叹,大口吸气,整个人都似醉了,巨蟒也在一刹那酥酥而麻,腿儿软抖抖的,脸贴着她火热滑腻的腮边,激情厮磨。 “不,不可以……唔……”没等她说完,天龙猛地勾过她的头面,印上了她鲜丽的艳唇,狂吮狂吸,只觉她芳唇又软又烫,美味无穷,接唇片刻,感觉她的身儿在一寸寸地酥软下去。 天龙唇口掠过她的琼鼻,袭往她睫毛纷颤的眼儿,她勾头合睫躲闪,天龙火热的嘴唇沾了沾她闭上的眼脸,又贴上了她光洁的额角,眼底窥见她脑后的发髻虽是散松蓬乱,额际的发脚却犹候得紧密光实,梳过的发际一道道纹丝不乱,绷得额际亮光整俏,韵熟妇人的姿貌气韵登时让天龙心沸起狂。此时体内腾起的欲念已非贪吻足以挥散,手上摸到她胸前衬衣斜襟开口,使力拉开,露出里边华丽的乳罩,又是一拽,一只酥滑嫩饱的雪白乳儿,跃然而出,乳头红鲜欲滴,颤巍巍地羞抖着,天龙一低头,大口含入,小妈念慈惊乱地羞吟一声,胸前推护未及,挣动中身腰软软地向后仰倒。 天龙一手搂着她软腰,一头埋在她胸前美乳上,肆意啃咬。 “该死,该死!不行的…”小妈念慈羞极而吟,在天龙贪婪的大嚼下,推拒无力,身儿颤抖,如风中弱柳,左右摇摆。她身儿后倾愈低,直至须揪住天龙脑后头发,才能维持不倒。 两人跌跌撞撞片刻,立不住身,天龙一把揽过她腿儿,将她身子高高抱起,不由分说,快步走向敏仪姨妈躺着的角落。 “龙儿,龙儿…”小妈念慈已说不出旁的话,只连唤天龙的名,腿脚勾踢,羞声作拒。 她的身子比敏仪姨妈沉了不少,天龙没了内力,将至角落,已坚持不住,不及将她放落,两人一道跌于木屑堆上。 天龙扑在小妈念慈软绵绵身上,暴硬的巨蟒重重戳在她腴美的腹间,说不出的舒快。 顺着她推揉的手,天龙抬起上半身,见小妈念慈喘着气,一对美眸直直盯着天龙瞧,天龙心中略慌,不堪承受这样的直视,一低头,便欲吻她的艳唇。 小妈念慈左推右挡,柔荑吃力将天龙身子高高推离,就势撑拒着,喘道:“龙儿你…你先醒一醒!咱们…咱们走了这一步,就再难回头了,你知道不知道?” “小妈,”扑倒于身下的小妈念慈,样子愈发艳媚动人,天龙似乎嗅到娇柔软绵的女体肉香,心下阵阵激动,吐气粗喘,语无伦次:“你也说了,没旁的法子了,我…我也是承你之意!” “什么承我之意!”小妈念慈瞠斥道,侧目闪了一旁躺着的敏仪姨妈一眼:“我是让你与敏仪姐…”羞赧之下,底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嘴了。 天龙喘了口气,赏着小妈念慈的羞态,心上浮动的欲念虽炽,但猎物就在身底,从下方递上阵阵肉体叠压的盈动快美,她是断难逃脱了,而自己身上那欲望鼓胀、浴满全身的感觉,紧绷绷的似拉满的弓弦,强大而炽热,很是让人迷醉享受,一时倒没那般猴急了,悄声戏道:“说实话,其实我心里想着小妈,也不止一日了。” 小妈念慈臂上一颤,颊面飞晕,瞥了天龙一眼,咬牙侧过颈去,微声道:“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天龙戏谑。 小妈念慈脸上又一红:“你……你就不是好孩子。” 天龙惩罚似压下,压软她的双臂,封住了她的艳唇,小妈念慈“唔唔”作声,身儿扭动挣扎中,眼儿睁大一瞬,就掩睫闭上了,只馀无尽的娇羞悄然升上脸庞。 终于,天龙的舌尖顶开了她的贝齿,尝到了她美味无穷的热活香舌,吸了口中不足片刻,她就缩了回去,天龙追进去她里边,舌尖四处扬扫,她却躲避一旁,直至舌根发软,轻轻搭下,双舌触接,轻甜凉滑,至味入髓,天龙脑中轰然爆炸,再也不肯轻易放开。 小妈念慈被天龙吻得喘不过气,摆头一躲,天龙的唇落在她薄透的耳廓,就势叼咬舌舔不止,这时,小妈念慈却一阵极力挣扎,惊声羞呼:“敏仪姐…啊呀,敏仪姐醒了…” 天龙当然知道敏仪姨妈是醒着的,适才抱起敏仪姨妈的时候,敏仪姨妈呼吸不匀,心跳加剧,天龙就明白了,敏仪姨妈并未当真昏迷。许是敏仪姨妈知道小妈念慈并非肯为贞洁守身舍却性命之人,却碍于脸面,不免矫情,非如此不足使小妈念慈答应救天龙,为了天龙,敏仪姨妈也算动上了心机。 难道她这时不再装了?天龙闪一眼,只见敏仪姨妈沉睡的面容就在小妈念慈头边,恬静如故,并未“苏醒”,当下喘道:“小妈…姨妈没醒啊。”显然小妈念慈方才一摆头,乍见敏仪姨妈近在咫尺,神容似有“活”意,故而吃惊。听了天龙的话,小妈念慈再去细看,果见敏仪姨妈果然尚在“昏迷”中,似惊似疑地又连望了几眼,心神略定,口中吁吁娇喘着,一时再说不出话。 她胸前美肉,随着娇喘,愤愤然涌动起伏,适才她的乳罩已被天龙拽松,乳儿虽被她偷藏了回去,却再难遮掩密实了,有一大半乳肌泄出乳罩的边缘。 天龙在她胸前轻轻一拉,两团雪乳齐然跃出,乳头圆滑丰突,嫣红如豆,真瞧不出,她年过三旬,又生养过女儿,乳头却像少女一般鲜嫩。她的乳儿固然饱满,却也非很大,但肉荡荡的,极是腴嫩,鲜艳的乳尖,就像水波中摇曳荡漾的红莲,舒举迎人,十分美丽,让人望之有俯首大嚼之渴。 “真是一对美乳啊。”天龙痴痴盯瞧着,口中不禁出言激赏。 小妈念慈大羞,早以玉掌按遮,天龙伸手去拉,两人手乱乱地以她胸前为阵地,争持了半晌,待天龙终于拨开她的手,乳头已变得肿胀挺立。小妈念慈大口喘息着,胸前急遽起伏,双颊酡红,春溢眉梢,再也欲动不能了。 天龙低头将她肿胀怒立的乳头含入口中,畅享这争来的“战果”,小妈念慈春情难耐,鼻间轻吟一声,手抖抖的,迟疑片刻,勾臂将攀上了天龙颈后。 在小妈念慈双臂勾攀的纠缠中,天龙埋在她软堆堆的雪胸上,浑如饿极了的雄兽,喷吐着热气,舔吻啃咬,欲念烧灼,春药透发,双管齐下,天龙满脸火辣辣的,几欲迷晕在这片软嫩酥胸前。 待天龙抬起头喘气,小妈念慈整个人儿软成了一滩,只能以水光艳媚的眼波显露她娇羞的情动了。而她头旁装睡的敏仪姨妈,也被这边的动静搅得一抹悄晕上脸,胸前微微起伏,只苦于身处“昏迷”之中,既不能起身逃躲,又不能掩耳遮闭,想必此时正有说不出的为难。 与小妈念慈伦乱禁欢,秘戏淫媾,却有敏仪姨妈近在身侧听声,这种情境,淫亵如梦,几乎不像真的,但分明又在眼前,激得天龙心间欲念更狂更乱。天龙喘着粗气,身儿打颤,再也无暇他顾,伸手便去解小妈念慈腰间长裙系带,小妈念慈不自觉地伸手来推挡。被她这一扰乱,天龙竟把活结拽成了死结,哀号一声,气了上头,猛地将她长裙撩起,拉拽她的内裤。 “不,不要…”小妈念慈两手无力地扬着,她此时已全无反抗,口中却兀自喃着一个“不”字。 在她两条雪白浑圆的腿儿踢动中,天龙已瞥见她红艳艳的阴户,不由吸了口气,当即按住她两条腿儿不让动弹,定睛瞧去,只见她大腿白皙丰满,阴丘馒头般高高鼓起,耻毛乌黑,却是浅短稀疏,遮挡不住阴阜的肥白,最逗人注目的是,她私处红艳艳的,花瓣薄而分明,一层又一层,繁密盛放,想不到,她上头的嘴儿固然俏艳,此处的却更为鲜丽夺目,直似一朵绽放正妖烧的花儿,那扑面而来的娇羞悦目之感,让人极是心痒。 见此美牝,天龙喉间泛起闷堵的干渴,心上却扬起一丝飘然的醉意,一边拽下了自己的裤儿,露出了胯下长枪,一边却改弦易辙,不即插入,忘形地一头栽下,脸鼻埋在了她胯间,才一触及,花苞所含的甘露,就湿了天龙满嘴。 “啊…不…不可以…好脏…嗯唔…”只听小妈念慈惊声羞叫,身儿急扭,两条粉白腿儿高高屈起夹紧。 天龙当然明白她言外之意,那处刚刚才解过手,私处不洁可知,但偏偏想到这点,脑中浮起白花花尿液从此处冲出的模样,天龙心下的欲情邪火却更炽盛急迫,当下将她屈起大腿担在臂弯,双手绕过她腿儿,伸指扒开她阴户,窥见她蠕动的嫩蕊,密密地渗出湿湿的水光,硬了舌头抵进,软软长长撩动舔吃起来。 “啊…你…你胡来…天啊…”小妈念慈泣吟哀喘,身儿一阵颤抖,一阵扑腾,近旁毫无借力处,她柔臂急抓,纤手将天龙脑后的头发揪得乱蓬蓬的。 吃得满嘴腥甜的骚气,天龙爬上来,将腥骚之味全喂向小妈念慈口中,小妈念慈此时全然情乱,两手只略略羞推,舌儿却六神无主地相迎,仰面承接无遗。一番亵吻之后,她红唇喘张,软嘟嘟湿滴滴的,瞧上去更为惑人了,满眼水汪汪的俱是羞乞渴急之意。“小妈”,天龙不觉颤声一唤,扶着怒挺的肉棒,抵在小妈念慈胯间娇艳的阴户,心中陡然绷紧,抬眼向前望去。 小妈念慈仰面娇娇喘着,目色无力,咬唇羞望,不能一语。 天龙心窒气紧,抵着小妈念慈湿淋淋的阴户,挺腰深深一戳,立时戳出小妈苏念慈满面羞容,侧过头去。那娇羞之色从她脸上荡漾而开,几欲溢出,似乎底下这一捅,泉眼便从她脸上冒出似的。“啊!”随着烫热的淫棍尽根埋入暖融融的牝户,两人同时欢吟出声,天龙身条抖抖地吐着气,丢魂打颤,粗壮的淫根在牝内一阵热突突地脉动鼓胀。 第1170章连续剧梦姨妈小妈 她牝中膣道紧窄有趣,无须盘寻勾探,只这么直直一捅,那嫩裹舒滑之感,就满溢棍身,适足以畅美抽提。 天龙两臂抬高她腻沉沉的白腿儿,退臀拉开,略略一拔,又是弓腰狠狠一耸,“噗哧”的一声,花惊水溅,传回淫响。 膣道夹汤带水,紧而舒美,前端拍岸处,激起牝内嫩嫩的花团反弹,至为迷人,天龙当即大肆抽动,瞬时从内中冒出无穷的缤纷快意,纷纷爬上身来,牵引得天龙欲罢不能,想放慢都不成。“唔…唔…”小妈念慈死死咬住吟声,不让自己忘形叫出,见天龙灼目盯望,她瞠喘道:“羞…羞死了人了,不…不许老盯着人家瞧。”心里只觉得对不住丈夫梁儒康,却又有种格外的刺激快感。 “小妈,你实在美极了,父亲真是暴敛天物啊!”小妈念慈平日虽也平易近人,但毕竟有一分小妈的尊贵容色,不可冒亵,此时,这贵夫人却在天龙身底下羞吟婉转,着实让人兴奋,天龙频频抽动,喘吁吁地只细赏小妈念慈交接时的娇怯之态。 小妈念慈禁不了天龙看,只得自己闭上了眼儿。但她淡眉微蹙,贝齿咬唇、鼻吟口喘、胸乳摇播,种种旖旎百态,却哪能合闭得了?最为惹人注目的是,她椒乳微颤的上方,颈下两翼紧致柔媚的锁骨,若隐若现,时绷时松,愈发显得她女体之娇柔之玲珑,一议人情迷兴狂。“啪嗒。啪嗒!”天龙将她两条粉腿推得高高的,微微倾身压前,底下掀腰摆臀,狂动不止。 “啊…哦哦…龙儿…龙儿…”小妈念慈两手急乱搂来,却只触及天龙闪动的腰肋,揪着衣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面上如涂了丹似的,娇红蔓下玉颈,一脖子情动之艳。 “小妈,小妈!你可受用么…”天龙颤声喘叫,奋躯驰骋。“春宵一刻”果真是好药,换了平日,瞧着小妈念慈被天龙插得娇吟翻转的媚样儿,又是这般大动不止,只怕早就泄身缴枪了哩。“唔唔…”小妈念慈纤尖的下颔高高仰抬,紧咬羞唇,饧目如醉,却哪说得出话? 天龙将她的腿儿叠至她腹前,一边大肆抽动,一边勾眼下窥,这般掀高的势子,她整个下体尽袒无遗,她阴户本生得高,此时更被掀得仰面朝上,在天龙疾抽疾动之下,她阴唇翻飞不定,红艳艳的柔软花唇无力却贪婪地吞吐着阳具,阳具出没频密,瞧上去,牝户彷佛要被捣烂了似的,淫水从交接处直冒,不仅流得她菊洞附近水光湿亮,且连下边衬垫着的红艳长裙也湿了一大滩,色泽变黑。 天龙对妇人的后庭处多了许多兴致,见了她紧凸逗人的菊眼,不由停下稍歇,以手去探,不料,才一碰触,小妈念慈身腰起跳,反应激烈,将天龙阳具都颠甩了出来,又长又粗的淫湿阳具,在她胯间一阵颠头播脑地碰撞拂扫。 “不!不!啊!不要!”阳物无意间触到她菊门,天龙不由心气一窒,略略抵了一抵,也不过试探之意,未料小妈念慈却更慌了,情急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挺腰而起,两相错落之下,天龙向后仰倒,小妈念慈却朝天龙倾压上来。 两人四目相接,均喘息互视。 “不…不许你胡来。”小妈念慈咬唇一羞,竟悄悄伸了手下去,柔荑一抓,将天龙巨蟒扶至入牝口,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似挑,透着又羞又火辣的春意。“嗯…”小妈念慈蹙眉咬牙,双目微微抬望,底下坐了满根,随即身儿惊颤颤地一起一落,套弄起来。 天龙心中甜美,美透了心尖去,仰面喘息挺刺,以迎合她的骑坐。 “龙儿…” 小妈念慈居临上方,陡然变得格外大胆情热,纤纤玉掌软按在天龙胸前,勾了葱白的指头,挑弄天龙下颔:“你将小妈都弄上了…心中可得意么?”一边含羞套弄,一边低眼下视,眼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来。 天龙心问如火如荼,语涩声抖:“小妈的阴户又紧又美,迷死孩儿了,父亲真是艳福不浅哪…” “你这小鬼…”小妈念慈说了半句,蓦地面上一红,整个人似乎又“缩”了回去,吞声不语,腰臀却起坐更频,摇得一身花枝凌乱。 天龙情魂醉美,只逗她说话:“小妈,你好会耍弄,孩儿爽麻了!”小妈念慈咬唇不应,浪浪的身段在上方颠簸摇动,胸前两只椒乳齐齐奔跃,晃人眼目。 三旬妇人,正是虎狼之年,而梁儒康这些年早已力不从心,小妈念慈久旷之躯食髓知味,放开身段,当即将天龙美得说不出话。 “上了你这小鬼的当,我…我也坠入魔障了。”套弄半晌,小妈念慈娇体难支,身腰无力,伏身喘气,以螓首垂抵于天龙肩窝,喃喃自羞道。 “小妈,你的香舌舍我尝尝呗?” 小妈念慈蚝首一动,起而无力,也了天龙一眼,娇瞠道:“你…自己来拿,”天龙扳过她头面,小妈念慈也吐舌相应,母子俩你来我往,咂得一片声响,片刻,小妈念慈推开他,腻声道:“够…够了,人家喘不过气了。”交接处传来她牝内又一阵松然的淫湿,天龙心下会意,将她翻转下身,两条粉腿担得高高的,巨蟒抵于她阴户:“小妈要我怎么动?是快还是慢?”此时挨得敏仪姨妈更近了,小妈念慈一只臂膀贴压在敏仪姨妈身上,不由惊忙闪挪,听他出言“请教”,小妈念慈面儿一红,欲待转头不理,却又咬牙出声:“都随你。”天龙一面浅磨缓刺,一面戏道:“我怕弄得不对,不够小妈尽兴哩。” 小妈念慈大露风流本相,白了一眼:“你能有什么本事?……拿出来瞧瞧!”粉薄的面上春意无尽。 “小妈小看孩儿了,”天龙咽了口气,面对这般尤物,暗自遗憾失却内力,巨蟒耍的小把戏不能喂她尝一尝:“今儿不成,改日,龙儿定要好好让小妈领略一番。” “小坏蛋,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了,还想着以后?” “小妈,”天龙伏在她耳旁,狎声道:“你真的不肯…往后让孩儿再这般…侍候你了么?”说到“这般”时,他阳具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 小妈念慈受落,“嗯”的一声,伸手紧紧捏住天龙前撑的臂膀,嘴里却娇声道:“不肯。” “真不肯?”天龙又是几下狠狠深插。 “不肯…哎呀…啊啊……”天龙被她的浪样儿淫叫诱得收势不住,当下挺枪猛捣,疾刺如飞。“嗯嗯…快快的…痒…痒死了…”小妈念慈语声哆嗦,紧抱天龙伏下的身子,媚声道:“龙儿…小妈想要你了…你快…啊啊…你…你好狠……哦!”她的膣道果真适合大力驰骋,天龙长枪拖拽,一气抽插数百来回,淫水泛滥横流,亦不觉松敞,紧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小妈念慈却经受不起这般风急雨骤的频密捣弄,唇口微颤,再也发不出半点声气,但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她那暗媚之态,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长鲸吞海般从她体内汲取着快意,驰骋更疾。“啪嗒!啪嗒!”两人胯部相撞,传来频密声响,而身下木屑窸窸窣窣,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 “啊啊!龙儿…小妈要丢了…你快…快插…啊哟美死了…”小妈念慈的淫声忽然又大声冒了出来,身儿渐次激动,直抖不停,两眼大睁,慑定天龙不放,目色彷佛要抓人,将天龙整个神魂捕去,腰身绷得极紧,足尖死力勾盘在臀后,天龙挥动闪晃的空间陡然缩小,两人似连在了一块。“嗯嗯…”天龙重重地撞击她硬邦邦的身儿,连骨子里长出的气力都用上了。小妈念慈双目失神,面色发白,整个失魂的身子硬硬坠挂在天龙身上,身条弓曲,后脑勺狼狈地随着天龙挺动,后撞了几下,叉起满头木屑。“呜呜!。”随着小妈念慈冲破闷喉,发出哀凄的哭叫,她猛然夹得天龙动弹不得,牝中痉挛抽搐,吸动一瞬,暖意浇淋,淫汁从巨蟒拖拽中陡地喷出,冲溅了天龙一身。 天龙尚是首次遭遇妇人丢身子竟然丢至喷水的地步,一时愣住。 而小妈念慈酥软了身子,馀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浑如要死过去一般。 将小妈念慈弄成这副模样,天龙心间洋缢着骄傲甜美的满足,随着小妈念慈丢身醉死,天龙畅美迷醉的快意与体内的热潮也渐褪,但春药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湿漉漉地翘硬,一时不知该如何解决? “啊你?你…原来一直都醒着?” “放开我,好妹妹…你快放手呀!” “我不来,你…你一直装昏,羞死了人家了!” 天龙正痴愣中,小妈念慈突然听到耳旁声息,侧头发现敏仪姨妈面红气喘的异状,当即叫破,敏仪姨妈起身欲逃,背后身衣却被小妈念慈伸手揪扯着,小妈念慈固然羞急,敏仪姨妈又何尝不是?两名妇人在那羞乱地纠缠不清。 “龙儿,你…你不想救敏仪姨妈的命了?”小妈念慈丢身之后,全然无力,眼见要被敏仪姨妈逃脱,当即将战火烧到天龙这边。 “不,不!龙儿你别过来!|啊!”敏仪姨妈正惊声喝斥天龙不许靠近,一眼见了他袒露的下体,如被烧着了双眼般,捂面掩羞。 小妈念慈却不知从哪生出力气,趁机将敏仪姨妈肩身扳倒,叫道:“龙儿,你不可…偏心!” “不要!”敏仪姨妈被小妈念慈拽倒,愈加羞急,口中惊叫。 “姨妈,”天龙涎脸爬近:“命该如此,孩儿无礼了。你…你…”敏仪姨妈惊望着天龙,一时说不出话。 “敏仪姐姐,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再装?”小妈念慈不知何时悄然伸手,探入敏仪姨妈裙底,摸出一手水迹,举高“示众”,她稍稍缓过气来了,唇角口舌登时回复平日的含锋藏锐:“你算计我,自己倒要撇清?让我与龙儿往后怎么做人?难道你就比我尊贵,冒亵不得?龙儿,想要救你姨妈的命,只得从权,你还等什么?” “不,不,念慈妹妹…我…”敏仪姨妈本无主见,被苏念慈数落一通,当即着慌,却说不出什么辩词,只含糊作语,目露哀恳。 “龙儿!”小妈苏念慈又再催促,词色已然见厉。 天龙早就偷偷意淫过敏仪姨妈,每每忆思,犹神醉不已,知道错过今日,往后更难撕破脸皮,唯一顾忌的是,此事对敏仪姨妈来说,毕竟是实在的姨甥大伦,轻易干犯不得,逼得过急,怕有不妥。思忖间,天龙跪前而近,涩声道:“姨妈,孩儿全指望姨妈救命了,姨妈不…姨妈纵肯一死,留下孩儿一人独活有什么意思?” “不成的…那怎么成?会…会害了你的!”敏仪姨妈既羞又慌,全身缩紧,怯怯的目色望来,在这般情状下,犹见一片慈心。 “姨妈,”天龙手抖抖地撩开她裙衣,乍见裙下满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颤声:“老天既要让咱们在一起…咱们就在一起好了,从今往后,孩儿与小妈姨妈便与妈妈一样亲,再也不分彼此,和妈妈一样都是世上最亲的人…”小妈念慈听了,从敏仪姨妈身后闪来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敏仪姨妈连伸手拨拒的气力也没有了,后倚小妈念慈腿上,浑身颤抖,闭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套裙撩高,敏仪姨妈清丽娇嫩的阴户入目,天龙强忍着将头埋入裙禁的冲动,生怕敏仪姨妈受不了过猛的刺激,迳直撑臂弓身,以淫具刺于敏仪姨妈湿恹恹的花唇处,此时,几人反而无声,身畔一片寂静。 敏仪姨妈羞睁惊愕的柔目,小妈念慈亦花容有变,定定地直望着天龙。“姨妈,”天龙臀儿惊颤颤地抖了片刻,心气一凝,阳具顶开敏仪姨妈肥软的阴唇,潜行滑进,深落之际,天龙断然猛力一耸!“啊!”敏仪姨妈便如给杀了一刀,绝望地哀叫一声,仰面盯视小妈念慈,满脸哀恳求助之色,道:“念慈妹妹,我…我…”小妈念慈面露怜意,以手轻拭敏仪姨妈面庞:“敏仪姐姐……你比我年长几岁,我们既将身子都给了龙儿这…这小魔王…” 说着,不由面上生晕,顿了顿,又道:“不如,咱们按年齿论,我以后就叫你姐姐罢?”两人柔情凄美,天龙这边却爽翻了天,与前番与小妈苏念慈不同,敏仪姨妈忍挨许久,牝中火热欲融,偏偏她心下紧张,被天龙一刺进体内,膣道倏地收紧,痉挛翕动,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袭,却箍得天龙美不可言。加之姨甥乱伦,非同小可,天龙心间紧绷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 进入敏仪姨妈体内后,望见敏仪姨妈仰面凄绝、崩溃无助的模样,天龙感觉自己宛如在举刀杀人,而作为凶器的巨蟒,却递来无耻的快感,其中滋味,当真是难言无尽,一时凝身未动。 小妈念慈搂着敏仪姨妈头面在膝,两人情谊绵绵地相依。小妈念慈一边抚慰着敏仪姨妈,一边向天龙使了个眼色。 天龙硬下心肠,迟疑地缓缓而动,耳边听得小妈念慈不断逗着敏仪姨妈说话:“好敏仪姐姐,我也是命苦,说难听也算是小三转正,来了梁家,敏仪姐姐你和你姐姐亲自然是合情合理,没给我好脸色瞧也是情理之中,亏得龙儿对我还算是接受,我也像疼爱女儿璐璐一样疼爱龙儿,既然我们有了今天之事,往后,敏仪姐姐你要多加疼我了。” “念慈妹妹,不怪你,他父母离异也是有缘无分,姐姐以前也是对事不对人罢了。” “是么,那还是该怪我,是我让你们讨厌,唉,我原是这么不待人见么?” “不,不是的,念慈妹妹,你…你很好!啊!” 小妈念慈眼角向天龙这边瞥了一下,面色微晕:“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舍得给他,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敏仪姨妈虚弱迷糊,喘道:“舍不得?不,好妹妹…我…我…你瞧我面上,往后请你多照应龙儿…” “说胡话,龙儿大了,往后咱俩都要靠他照应哩。” “是,龙儿也会对你好的,妹妹,你这么美…” “你才美呢,”小妈念慈轻捏敏仪姨妈面颊:“难怪龙儿贪恋着你,一直也不肯叫我一声妈。” “他不是叫了么?我听见他叫的。” 小妈念慈脸红道:“你也顽皮,还来装昏,羞死人了!不过,我……我却一点也不悔侮。”说着,不禁勾头自羞。 “他…”敏仪姨妈嘴儿张了半天,卡在那边,愣是说不出话。 “怎么?说半句,你怎么没声了?” 敏仪姨妈没说话,嘴儿却无力地张合喘动,随后索性闭上了眼儿,脸上一片娇红。 小妈念慈当即向天龙望来,天龙讪讪的,脸上冒着虚汗。两人说话间,分明干的是鬼事,天龙却格外从骨子里生出兴奋,底下一直也舍不得停下,淫棍夹含柔情,孤独而固执地在敏仪姨妈体内缓缓抽动,整个人彷佛浸泡在莫名的气氛中,极为无耻,却极为销魂。 “龙儿。”敏仪姨妈牝中水儿不断流出,她再也不能闭目假装与己无关了,睁开眼来,酡颜矜羞。 “姨妈。”与她对目直视,天龙不禁心慌。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敏仪姨妈定定地瞧了天龙一会,见天龙满面吃紧,触动柔情,她迟疑着伸过柔臂,举手替天龙擦去了脸上汗珠,她慈容平静,浑然不似在行男女交媾,反倒娇柔安慰:“姨妈什么都是你的,你…你安心拿去,不必害怕。” “唔…”天龙心问泛起异样的感受,鼻酸欲哭,身腰却止不住摆动,又是长长一耸。 “嗯…”敏仪姨妈旁若无人,闭目沉醉地领受了这一刺,又开睫望天龙:“龙儿,姨妈美不美?” “姨妈极美。” “姨妈中不中你的意?” “孩儿爱煞姨妈了。” “那你怎么不来疼一疼姨妈?”在小妈念慈诧异的目光中,天龙倾身俯下,吸住了敏仪姨妈的芳唇,敏仪姨妈吐舌相迎,唇分,敏仪姨妈轻喘,自解襟怀,手却绵软无力,吁吁娇喘中,瞠道:“龙儿,你自己来!”小妈念慈脸上一红,甚是扭捏,敏仪姨妈红唇微喘道:“妹妹,对不住,我不是在学你。” “要你说!”小妈念慈啐道,勾颈羞赧:“我来助姐姐宽衣罢,只便宜了龙儿这小坏蛋!” 敏仪姨妈穿的是窄袖套裙,下着紧身短裙。小妈念慈在敏仪姨妈腋下活动半晌,裙腰松散,软叠腹前,方来褐开衬衣,去了遮胸乳罩,两只雪白小乳,如白鸽乖静,小妈念慈以葱指一拨,道:“真让人心疼。” 解衣完毕,两女齐转头来看天龙。 “小妈,姨妈,孩儿冒犯了!”天龙心知敏仪姨妈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状,索性以戏谑淫乱解开她心结,弓扑向前,将小妈念慈身子一道扯落,两只魔爪,在两人胸乳间大行非礼,底下温柔轻动,浅浅磨刺。 小妈念慈仰倒敏仪姨妈身上,乳罩被天龙扯开,丰饱的椒乳对映敏仪姨妈小巧的翘乳,一大一小,全都被天龙捏弄得六神无主、不成模样。 “龙儿,你当真胡来…”两人失惊齐喊,叠乱间,两人却被刺激得粉面娇红。 天龙兴不可遏,乘乱大力鼓捣,敏仪姨妈鼻发娇吟,两手紧紧搂着小妈念慈躺倒的身子。 “死人,你们姨甥快活,倒是把我放开呀!”小妈念慈挺腰坚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软倒,她头面正倒于天龙与敏仪姨妈的交媾处,红唇喘张,格外艳丽诱人。天龙不克忍耐,急急抽动几下,“啵”的一声,从敏仪姨妈牝中抽出,湿淋淋的棍身塞进小妈念慈娇喘的嘴中,戳得她颊腮顶凸,满脸奇形怪状。 小妈念慈猝不及防,嘤嘤唔唔,含糊不成声,挣扎片刻,她才将他肉棍吐出,又羞又急,啐道:“脏死了,从哪拔出来的!”自己又揪了敏仪姨妈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骚水了!” 敏仪姨妈大羞:“龙儿胡闹,你却怪我!” “是你从小看大的,不怪你怪谁?” “姨妈,我是你从小看大的,而且是你亲姐姐生下的,什么都与你分不开,的确该怪你,”天龙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尝尝她的味,两下扯直。”长臂一伸,将小妈苏念慈长裙撩开,淫艳艳的牝户正对着敏仪姨妈的脸庞。 两人齐声羞叫,互避不及,天龙将小妈念慈爬逃的娇躯搂过,狂吻片刻,就势抱在身边,阳具重又插入敏仪姨妈阴户,将敏仪姨妈两条白嫩嫩的腿儿推高,举过一边,道:“小妈,你帮我扶稳了。”小妈念慈红着脸儿,竟真的接过,推扶着,窥看天龙与敏仪姨妈交接秘景。 敏仪姨妈两腿高高叠向一边,她腿儿纤长,像个未熟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根处,胯间两弯嫩松松粉股夹含着肥美的牝户,被天龙粗大的阳具暴进暴出,插得她花容失色,双唇哆嗦,说不出话儿。她失神的双目紧盯在天龙脸上,情欲溢动的两颊被酡红涂醉,半晌才牙根打颤,娇娇喘泣:“龙儿…你…你将姨妈捣弄坏了。” “姨妈,你夹得我那么紧,还真是骚啊。” “你…你怎能这么说姨妈?”敏仪姨妈羞一隔了气,那妖柔柳细的风流腰段却放放浪浪地使了出来,似乎成心要迷醉天龙这外甥。 她膣道嫩美,抽添中,牝户里边娇嫩的粉肉被拽得乱冒,泛着白浆,彷佛连里边的肚肠都被天龙捣出来了,瞧着淫亵不堪,无法无天。 天龙大口喘气:“姨妈,孩儿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姨夫如何?”他索性把这层纸彻底穿破,不留半点遮掩,故意提到蔡同海。 “啊啊!嗯…他…怎比得了我龙儿?”这回迟疑良久,敏仪姨妈才于羞吟中应和天龙的乱问。这话出口,敏仪姨妈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闪亮,软软地枕臂侧伏,吁吁喘动,娇羞无限,眼儿撩来柔情媚色,恣情肆意地领受外甥淫棍戳弄。 “姨妈,你明白了?”天龙奋力抽插,连身衣也跟着甩动,道:“这世间,龙儿才是你最爱的人儿呀。” 敏仪姨妈含羞点头,娇声道:“快来疼我!姨妈要你疼。”天龙一边抽动,一边倾身,尚未够着敏仪姨妈,她勾臂迎来,母子俩情狂忘我,抵死缠绵,倒将小妈念慈忘在一旁。 “呸,瞧你们一对姨甥鸳鸯,倒活拆不散了!”小妈念慈忿然丢开敏仪姨妈腿儿,俏面含春,满是酸味。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当然更不容有人冷眼旁观。天龙朝后一伸手,将小妈念慈一道拉进,三人滚着一团,胡天胡帝,小妈念慈艳美大胆,让人情热难禁:敏仪姨妈娇怯可人,则每每激起天龙的施暴之欲。他将两名妇人肏得阴户红肿,淫水乱流,自己也泄了两回,才歪身仰倒,一时只顾沉醉回味,对身旁两名秀发散乱、身衣不整的娇美妇人,再也无力理会了。 软软的木屑垫在身下,甚是舒坦,三人躺作一堆,除了狎欢后的馀韵之喘,再也没有旁的声息。直待照进屋内的阳光倏地收去,石屋忽然转暗,三人才摆头互望。 此时该已近午,太阳升顶,故此斜照入屋的阳光才会消失。 三人整衣起身,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后,说话都很轻声,陪着小心,掩饰的是内心的羞赧与不平静。小妈念慈面上倒还坦然,敏仪姨妈却讪讪的,怎么瞧都有些扭捏,但有了小妈念慈领头作样,也渐渐不惧天龙的目视了,只脸上那难洗之羞,怎么也挥散不去。 “小妈姨妈!”天龙有意打破尴尬,趁着方才缠绵的热劲还未全然消散,故意狎笑:“若是不怪孩儿无礼,你们每人都来我脸上香一下,怎么样?” “美得你,”小妈念慈白了天龙一眼,狠狠在他臂上捏了一把,红唇却凑了过来,热气吹耳:“谁来香你?人家却要咬死你!”说着,腿脚也挨擦上来,贝齿在他耳根轻轻咬动,一阵喘笑。 天龙魂飘天外,几欲再度将她推倒,眼儿却企盼地望向敏仪姨妈。 “不,”敏仪姨妈腼着脸,温和地勾头羞笑:“你胡闹,休想!”抵不过天龙盼视的目光,却也移近娇躯,他一把将她拽进怀,道:“姨妈,你不听孩儿的话了么?” 敏仪姨妈娇羞如少女,又矜持似慈母,愣是噙笑不语。 天龙将小妈念慈也揽进怀,小妈念慈主动牵过敏仪姨妈纤手,正色道:“敏仪姐姐,你还没龙儿懂事哩,大家心里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权当重新做一番人了,还有什么抛不开的?难不成,你想让龙儿一直都不自在?”天龙向小妈念慈暗暗投去感激的一瞥,悄悄在她屁股边轻捏了一把。 “念慈妹妹说得是,是我错了。”敏仪姨妈粉面微变,唇儿抿了抿,抬起柔目,脸儿粉晕,大胆地望着天龙:“龙儿,你想姨妈亲哪?”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态度,语气却依然娇柔。 天龙促狭地撩开内裤:“这里。” 敏仪姨妈正踮脚欲动,要来亲他脸上,闻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红,惶然无计中,转而推了小妈念慈一把:“念慈妹妹,那是你的专行!” 臊羞立时转到了小妈念慈脸上,小妈念慈啐道:“呸!”适才三人狎欢,小妈念慈的嘴儿,红唇鲜丽,那张尊口,又是平日惯于颐指气使的,诱得天龙常拿淫具去凑。小妈念慈的嘴舌,不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见功,故此敏仪姨妈才指那是小妈念慈的“专行”。 两名年过三旬的妇人,吃吃娇笑,像玩闹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阵悄红,春情馀韵,在那眼角眉梢,挥散不尽。一番嬉闹后,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互推着凑过唇来亲了天龙的面颊,像是完成了一道仪式,三人成团拥立,云翳稍散,心间均羞喜甜蜜。但从她们眉睫中,天龙尚能瞧出些许藏而不露的隐忧,屋内这个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让人抛开外边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头灼光直照,她们还能这般坦然么? 见天龙移目望向窗外,两名妇人也顺着他的目光外瞧,不自觉间,身儿贴得他更近了,敏仪姨妈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他的手掌,柔荑娇柔无骨,却传来血脉相连、无法言喻的紧热,彷佛她一生的性命在这一捏握中交托了,从此再也分拨不开。 天龙心间忽扬起异样的感觉:“身为男子,能将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柔情相系,固然威风,但若能令她们抛开一切,全心倚仗,使她们在我的羽翼庇护下无忧无惧,安心喜乐,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心念微动问,将两名美妇拥得更紧了。 几人正相依间,忽然一阵风吹来,小妈念慈道:“啊,”指着门边。 木门竟然被风吹开了,难道方才外边一直没上锁? 惊疑中,天龙走到门口,轻轻一拉,将门打开一半,伸头探看,近旁未见看守的人。怎会如此异常?正估量情势,犹豫着是否要带着两名妇人偷偷溜出,一名黑衣人大踏步走来,一掌将天龙推入屋内,把门掩上,外边上了闩,随即,他大声叫道:“来人!快来,这门怎么打开了?”天龙暗暗失悔,本以为他们故布迷局,原来他们也才发现! 不过,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无电能气功,又带着两名娇弱妇人,想必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他们察觉,最终结局倒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屋门是谁从外边打开的呢?难道杨丽菁朱华平朱广平吕小强一众已然潜入,那为何开了门却没叫他们? 天龙的头“嗡”一声胀了起来,该死!不会是来人瞧见他与小妈、姨妈亵弄正欢,不便惊动吧?若是如此,他们的私密,岂非全然落入杨丽菁等人眼中? “龙儿,怎么了?”小妈念慈走近,随即低声又问:“这门是谁开的?” “不晓得。”天龙感觉面皮肿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诉她。 然而小妈念慈灵敏,一会便也想到了,冲口道:“该不会…”说着,脸“刷”一下通红,顿足道:“糟了,”敏仪姨妈脚步稍慢,皱眉道:“你们说什么?”“没什么!”天龙与小妈念慈异口同声,又互对了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敏仪姨妈更疑,拉着天龙的手道:“龙儿…”语犹未了,外头脚步杂乱,奔忙急动,心下正激动间,忽听一声砰然巨响,众声哗然,石屋碎石四飞,落了一地,砸伤了不少李楚原白莲会的人,烟尘散去,只见连石屋的屋顶也掀飞不存了,石堆中现出一个白衣女子,正是杨丽菁,她与一名黑衣人激战正酣, 默想了片刻,不由跃跃欲试,道:“小妈姨妈,咱们或许能有法子脱身了!” 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正瞧着外边高手相斗,被眼花缭乱、直似非人的奇人鏖战,惊得面色发白,闻声均面带忧惧,转首看来,小妈念慈愣了片刻,道:“你有什么法子?” 天龙低声对两名美妇人说了一番,小妈念慈满面通红,啐道:“骗人,”敏仪姨妈亦扭捏道:“龙儿胡闹!这种时候,还来哄人。” 天龙道:“乘着现在没人有空理会咱们,试试又何妨?” 两人微有意动,红着脸儿互相推搡,羞笑娇瞠间,几人移步到了屋中僻处的角落,一人解开天龙腰带,一人褪下他裤儿。 小妈念慈跪于天龙身下,咬唇仰面瞠笑,道:“龙儿,你要是想了,小妈帮你弄弄,也是不妨,你却须说实话,这是不是你借个由头,故意摆弄小妈?”敏仪姨妈倚在泰罗肩侧,伸了柔掌,蛇一般钻入他裤底,也“怨声怨气”,喘道:“还说什么,这个小坏蛋,偏会磨缠人。” 天龙焦急地催促道:“孩儿没有骗小妈姨妈,快点吧!外面正是混乱时候,咱们抓紧了,指不定能有机会趁乱逃出!一会有人靠近,小妈姨妈…又不肯了。” 小妈念慈瞠抬美目,撩了天龙一眼,纤手握着天龙光净肥饱的巨蟒,红唇颤颤的一张,吞了进去,美融融的快意漫上身,天龙不由“哼”了一声,底下忍羞含弄的小妈念慈,听了天龙的哼叫,愈发卖力,蚝首频频勾动,时而抬睫闪天龙一眼,观天龙脸上神气。 敏仪姨妈见了,也在上方,含羞贴于天龙身上,弱声悄气,一边伸舌舔吻天龙的耳颈,一边以纤手在天龙怀中四下撩动,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天龙的乳头,馀指蝉翼般翕动。 两名美妇初时尚还顾忌身分,扭捏作态,过得一会,互被对方举动刺激,争艳斗芳似的,使出手段,赛着看谁能撩动天龙的欲火,更被自己放浪淫荡地挑逗男子之举,搅得吁吁娇喘,情动不已。 天龙在阵阵递来的快美中,神摇心醉,松心适意地去体察心魂之动,似作念,非作念,全以感应身受去摸寻“电能气功”游荡之状。 男女之道,确藏玄机。天道幽秘,深而出奇,男女接触,阴阳遇合,便生“销魂荡魄”、“魂飞天外”之感,这并非简单的形容之词而已,内中确乎与电能气功心魂气魄颇有牵扯之处。 魂魄本无迹可寻,只有在“心旌摇荡”中才能更贴近它,感受它,依此法“捕捉”之后,天龙以“电能气功”对魂魄的微妙掌控,终于使它从迷魂药干扰的状态下脱离,再去试运电能气功真气,便牵连不到心志魂魄了,那头昏脑胀、心生懒意之感也消失了,渐渐地,天龙凝聚起了少许电能气功真气。 天龙心下大喜,有此为基,凝气聚功恢复电能储备将会加快了罢…… 再试时,却颓然发现,在药力下发散的电能气功真气,拢收归用并不容易。 照此进度,天龙要恢复全部功力,只怕要等夜间才能圆满吧? 思忖间,只听身下传来一声惊呼,天龙回神一看,只见小妈念慈被自己清水般的精液射了满面,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心神他用,体内的精关却已失守了。 小妈念慈狼狈地涂抹着脸上污迹,抬面瞠怨道:“活冤家,这总可以了?”敏仪姨妈也随即羞退,掩口轻笑。 天龙道:“多谢小妈姨妈了,我略略摸到了一些门道。”两人似信非信,均投来羞瞠怨怪之意。 天龙微微一笑,也顾不上理会两人的质疑,当下脑中迅速转念,筹思脱困之法。 外边情势还能维持一个时辰就好了!天龙暗暗估量着,一个时辰,天龙或许能勉力恢复三成电能储备,趁着乱局,可与敌周旋一番,否则,纵然出了石屋,随便一名黑衣人就能将天龙轻易截下。 但据方才所见的情形,李楚原白莲会众人在收紧包围,李猛等人在暗暗蓄势,杨丽菁朱华平等人开始散乱,要维持一个时辰那是休想! 心焦之下,天龙从未像此刻般,感受到因功力低微而受限的屈促,想起昨夜挥使纵横、全然自由的感觉,便愈发令人向往了。 总有一天,天龙要阔步横行,天地无拘,电能充沛,如臂使指,随心所欲,做个世间最自由的人! 天龙暗暗对自己下了誓约。 转回眼前,如何才能加快真气凝聚恢复电能储备? 苦思半晌,天龙脑中跃跃然,冒出个念头:聚气发劲、以少量真气建功成效之法,似乎颇有可借鉴之处。 当下静坐运功,先凝聚起一小道电能气功气团,却不发劲为用,只以电能气功气团游走全身经脉,不断破关窜走,渐渐地,全身经脉走通,将电能气功气团收归丹田后,再试着驱唤全身真气,不一时,电能气功真气漫然有应,天龙心下激动,加紧运功,不须半刻,电能储备竟然全部恢复了! 天龙跃起身来,气转如意,眼明身捷,陡然有种羽翅在身、不可一世之感,经过此番折挫,脱笼在望,整个人心气张扬,顿有种一往无前、莫可阻挡的气势。 天龙当即畅声一笑,也不惧李楚原白莲会众人听见,略运潜劲拍击,窗子护栏如纸糊一般无声散碎,天龙一手一个,揽着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正欲从窗口跃出,忽地眼前飞过一物,“啪”的一声,有物落地,天龙闻声望去,只见石屋地面掉了一个瓷瓶,扔瓷瓶的人手法巧妙,瓶子砸地,毫无碎损。 “解药!内服!奶奶的,天龙去了!”耳中听得一个熟悉的传音,天龙惊道:“阮清屏?”没有回应,天龙灵觉察到阮清屏正迅速地逃离。天龙转身检起解药,随手放入怀中,心下哭笑不得,这死妮子!她若早来片刻,天龙会感激他一辈子! 此刻却是锦上乱洒花,显得多馀了。 同是恢复功力之法,比起服用解药,经过自己努力挣来,滋味大不一般。况且,经此一番,天龙对电能气功心魄气魄的掌握,与电能气功真气的驾御,领会更深了,可说是意外之喜。 当下心中自美,却也未便多想,携着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窜出窗外,摆首一望,只见数名黑衣人闻声奔来,天龙冷笑停身,待他们奔近,施展身法,不退反进,迎头掠上。一名黑衣人扬刀劈来,天龙盯着他臂弯最柔软处,略一作念,他臂力勾回,劈来的刀势转而砍向自身,惨叫中连连惊退,阻住了身后两人,天龙飞起一脚,将进前的另一黑衣人踢翻在地,方长笑着朝院外掠去,直至此刻,李楚原白莲会中的功力高强之辈,才惊觉追来。 天龙回头一望,见追来的竟有李猛藤野夏香在内,心下一凛,全力驱动电能气功,足下浑如生有烟气,飘掠疾驰不停,掠动之速,使小妈念慈二女不敢睁开眼睛。 “小妈姨妈,身子放松了,不可僵固。”天龙一边吩咐着,一边改臂揽为推腰,分施内劲,托于两人腰后,奔驰更疾。风力撕扯中,两名妇人的衣襟像被人从后使力紧拽一般,胸前两包美肉,跃然凸耸,襟口大开,似乎有手朝两旁撕扒着,肉坟坟的雪白两团,险些全跑出衣外。下方裙角被风吹高,滑白的腿儿,在裙裾飞扬中时隐时现,有时甚至高高撩至大腿根,连内衣也遮掩不严。 到了一处坡顶,天龙以俯冲的势子向下急冲,忽听两妇齐声羞叫,天龙百忙中闪了一眼,脚下险些打了个踉跄。 此际风由下上吹,两妇裙衣均被高高翻起,下体形同失去覆盖,小妈念慈两瓜浑圆滑白的屁股蛋儿,全然袒露,如剥开的熟鸡蛋,肉儿嫩嫩地颤动着,让人恨不能勾下头去咬上一口。而小妈苏念慈更为不堪,她裙腰高系,直至腰上,大风撩吹之下,前边裙衣翻至膝上,后边吹喇叭似的,腰段以下玉体尽览无遗,她肤色病态地苍白,肢体如未熟的少女,唯臀胯丰满,微翘大屁股后边,两腿间夹露着被天龙肏得红肿的牝户,阴唇的褶皱堆挤,像吐着馅花的粉红馒头,简直是诱人去狠狠插入! 与方才石屋所见不同,此时外边日头正艳,两妇衣裙红红绿绿的,愈发显得鲜丽无比,将日光中的雪白下体,映得活色生香,惊艳刺目。 在这逃命的紧急关头,这般艳景简直是要人老命,所幸下体的勃起,并未太影响天龙换气掠行,只是高高冲起的孽根在前,乘风破浪的,情形实在太古怪。 突然一声惨叫不知从何处传来,天龙分神之下,电能储备顿时源源不断泄出,身形再也控制不住,三人齐声惊呼之中,从高空坠下…… 梦醒了,芳表姐琳表妹已经围拢在天龙身旁,琳表妹揪着他的耳朵叫道:“表哥,表哥,快醒了,你听到有人惨叫吗?” 天龙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心底暗自忐忑不安,连续两个梦境,虽然先后与敏仪姨妈和念慈小妈旖旎缠绵不伦之恋,可是都有不祥之兆,莫非预示着姨妈姨夫凶多吉少在劫难逃? “我们走,去看看!”天龙一马当先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