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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811-820

2016-01-23 16:29:08

第811章   虚若无故意误解韩星的意思,哈哈一笑道:“当然,年兄公然在街上游荡,若我们还懵然不知,岂非笑掉了年兄的大牙。”   年怜丹听他借题发挥冷嘲热讽,心中大怒,知道一战难免,跃下墙来,喝道:“动手!”   这时绝天灭地等扶起重伤的两人,退到两妃站立的墙下,组成战阵。却已无复初时声势。   虚若无冷冷看着年怜丹。好一会后微笑道:“年兄表现得如此气概凛然。不外看准本人在与里赤媚决战前,要保持实力,所以才摆出不惜一战的格局。”   接着哑然失笑道:“年兄实在太高估我虚若无了,愧不敢当。本人从来便不是英雄人物,否则当年亦不会坐看朱元璋活活淹死小明王,致与真正的英雄上官飞决裂,成大事者岂区小节。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乃虚某做人的格言,我这就下令女儿女婿和全部手下,与本人联手,不惜一切把你等全都杀死,一个不留。你那两个花妃则废去武功,卖入妓寨,让嫖客都永远怀念年兄。”   韩星暗叫:“岳父大人!你把她们两个留给我处理行不行?”   不过,任他如何大胆厚面皮,都不敢向自己的岳父要女人。   就在韩星盘算着要是真到那种情况,就想办法偷偷把她们弄回来的时候。虚若无一手搭在韩星肩上,笑道:“贵婿看来亦非什么想充英雄的人,适当时候便不会格守什么一个对一个的臭规矩,虚某有看错人吗?”   韩星先是一呆,他自然不会跟虚若无拆台,嘿然道:“当然没看错我,既省力又可趁热闹,我喜出望外才对。话说,年老妖你围攻我们在先,也怪我们不得吧。”   然后又偷偷给了两个花妃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会想办法救走她们。   虚夜月“噗哧”一笑,横了这两个世上最亲秘密的男人一眼。笑吟吟喃喃道:“一老一少两个不要脸的!”   年怜丹气得脸色阵红阵白,但又隐隐感到其中似有转机,压下怒火。冷冷道:“虚兄有什么条件便开出来吧!”   鬼王含笑看了他一会后,悠然道:“若非看在红日躲在一旁,准备随时出手援救你这自身难保的采花神仙,我也没有兴趣要你立下誓言,再不准碰京城内任何女子,年兄肯答应吗?虚某只要是或否的简单答案。”   铁青衣和虚夜月等众人大感愕然,眼睛往四周幽暗处搜索。只有韩星早心中了然,同时隐隐感觉到虚若无真正忌惮的其实是躲得更远的里赤媚。   虚若无刚刚现身那一刻,颤动了所有人的心湖,包括潜伏得极深的里赤媚。亦是那个时候,韩星的魔种感应到里赤媚确实就在附近,只可惜他躲得实在远了一点,使韩星也摸不准他的真实位置。只知道一旦爆发混战,里赤媚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现身。   韩星和虚若无都知道里赤媚就在附近,反倒是年怜丹却不知道里赤媚就在一旁潜伏着。年怜丹考虑到这次行动有可能擒下虚夜月,又误以为里赤媚真对虚夜月有兴趣,所以绕过里赤媚领人来围攻韩星和虚夜月。   只不过年怜丹带来的那些人都是魔师宫的人,也更愿意听里赤媚的话,早把事情告诉里赤媚了。里赤媚想到确实有杀到韩星的可能性,就默许了这次行动,同时亦暗暗跟来,一来是为了行动成功后现身保虚夜月的周全,二来是为必要时候出手偷袭韩星。现在这情况嘛,自然也不可能坐看自己一方的高手,任韩星和虚若无他们围杀了。   年怜丹心中叹了一口气,暗忖纵得内伤未痊的红日之助,可是鬼王府高手如云,又有韩星助阵,加上鬼王,自己和红日可突围而去,已是万幸,其它人必战死当场,若两位花妃真给卖入妓寨,那自己还能在中原和域外抬起头做人吗?干脆回老家玩蛋得了。   年怜丹想念至此,摇头苦笑道:“难怪朱元璋能得天下了,有虚兄这等人物辅助,何事不成?”   话毕当众立下誓言。   虚若无大笑道:“能屈能伸大丈夫也。迟些再和你算账,请!”   年怜丹喝道:“走!”   领着败将伤兵,由铁青衣等人退开处撤走。   鬼王虚若无的声音远远往四外送去道:“红日小子,鹰刀就在敝府之内,本人给你三天时间来取刀,切勿错失,否则你将永远都寻不回此刀,保重了。”   红日的长笑从东北角传来道:“好家伙,我现在立刻赶去取刀,看你狼狈赶回府去的样子亦是有趣。”   虚若无失笑道:“听你声音,便知双修府一战的内伤仍未痊愈,最少还需一晚功夫才有望复元,要去请自便,虚某早安排了人手欢迎法王大驾。”   红日似怕鬼王追去般,声音由另一方传来道:“好家伙。冲着你这耳力,本法王便忍手迟些才来找你玩儿。请了!”   一声狂笑,退往远方。   鬼王举手在空中打出手势,铁青衣等人无声无息消失在屋瓦之后。   虚夜月一肘撞在韩星胁下,笑道:“现在你应知爹为何欢喜你,因为你和他是同类人。什么规矩都不讲。”   虚若无哈一笑。道:“你们两个陪我走走,我怕有十多年没有逛过街了。”   ※※※※※※※※※※※※※※※※※※※※※※※※※※※※※   虚若无和女儿女婿对饮一杯后,从酒楼幽雅的贵宾厢房望往流经其下的秦淮河,看着往来花艇上的灯饰,叹道:“自月儿母亲过世后,这两天是虚某一生人最快乐的时光,哈,有什么事比我的月儿竟得如意郎君更使我开怀。”   挟起一块东坡肉,放进韩星碗里。   虚夜月娇笑道:“爹确没有拣错人,韩郎他宁愿自已喷血,都不肯撞到月儿背上,只为这个原因,月儿便再不过问他的风流史。”   韩星暗忖其实自己也是大男人主义作怪,要将伤害卸到自己女人身上,这种事自己断然是做不出的。   虚若无摇头微笑,向韩柏道:“小子你比我还了得,短短三天便把月儿和庄青霜两大美人同时弄上手,连芳华都给你弄得神魂颠倒,七娘亦公然来求我准她向你借种,现在连我都给你弄得糊涂了。你有什么法宝能同时在床-上-床-外应付这么多美人儿?”   虚夜月俏脸飞红,嗔道:“爹,你怎可像韩星那么口不择言呢,人家是你乖女儿,连月儿你都偷偷讥笑。”   虚若无讶然道:“为何你的夫婿可以口不择言,阿爹却不可以呢?”   虚夜月哼了一声“为老不尊”不再理他,笑吟吟自顾自地低头吃东西。   虚若无显然心情极佳。向韩星道:“庄青霜那妮子不但人长得美,内涵亦是一等一,嘿,你叫我说什么吧!”   男人谈起女人,总是特别投机。当然像虚若无这样能跟自己女婿谈女人的,实在是绝无仅有。   韩星欣然道:“岳丈都说小婿是福将嘛!”   虚夜月听得俏目圆睁。惟有作充耳不闻,再不理他们。   虚若无又说笑了一会。再喝了两杯后,道:“庄节这家伙貌似随和,实则不露锋芒,人人都以为叶素冬和沙天放武功比他好,其实西宁三个小子以他心计武功最厉害,一直想把庄青霜嫁入皇宫,好父凭女贵,可惜因虚某一句话,始终成不了事,所以庄节最痛恨我,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韩星好奇心大起问道:“那是句什么话?”   虚若无叹道:“庄青霜十四岁时。出落得非常秀丽,那时朱元璋便有意思把她配给那时仍未成皇太孙的允文,走来问我意见。我指出庄青霜和月儿一样。都属‘媚骨艳相’一般男子绝对承受不起那福分,吓得朱元璋忙打退堂鼓。”   韩星记起朱元璋曾说过向虚若无提亲,看来亦指此事,顺口道:“我知岳丈亦拒绝了月儿的婚事,你们两人是否因这事生出了问题呢?”   虚若无眼中露出伤怀之色,如此神情出现在这个性坚强的绝顶高手身上,分外叫人感动。   好一会后虚若无喟然道:“我和朱元璋最大的问题。是因我看好燕王棣,小棣和允同属帝皇之相,只是一个福厚、一个福薄。唉,小棣的儿子高炽亦和允文同样兼容。”   韩星暗忖根据正史朱允文当了4年皇帝,朱高炽更只当了一年就挂了,倒确实符合虚若无所言。   虚若无继续道:“朱元璋不纳我提议,立允文为皇太孙,显然认为我另有私心,借相道来打击他的决定,由那天开始,我再没有入宫上朝。要见我虚若无嘛。滚到鬼王府来吧!”   当他顺带提起朱高炽时。虚夜月忽垂下头去。   韩星恍然道:“原来是因这事岳丈对朱元璋不满。”   心中奇怪为何虚夜月神情如此古怪。   虚若无冷笑道:“朱元璋最错误的决定,乃是不取顺天而以应天为都,此乃不明气数地运转移之理,现在顺天落入燕王棣掌握里,可见命相之妙,实不因任何人的意志有丝毫改移,即管是皇帝都无能为力。”   接着两眼闪过精芒,打量了韩星几眼,欲语又止了一会才道:“燕王棣就是另一个朱元璋,但心胸却远比他阔大,恩怨亦较分明。朝中百官似是盲从胡惟庸等拥护允文,其实是怕再有另一个朱元璋。这种心理确实是微妙非常。”   韩星听他见解精辟,大为折服,频频点头。但心里却隐隐的觉得,虚若无刚刚那样的表情,绝不是想对自己说这番话。   蓦地耳朵一痛,原来给虚夜月狠狠扭了一下。她凑过来道:“月儿不准她的夫婿只懂对阿爹逢迎捧拍,十足一条点头应声虫。”   说罢又欢天喜地去吃她的东西两丈婿相视苦笑,但又有说不出的畅快心情。   虚若无笑道:“庄青霜应是贤婿囊中之物,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韩星双目一亮,暗忖虚若无确实是最棒的岳父,居然还帮自己泡妞? 第812章   韩星听他见解精辟,大为折服,频频点头。但心里却隐隐的觉得,虚若无刚刚那样的表情,绝不是想对自己说这番话。   蓦地耳朵一痛,原来给虚夜月狠狠扭了一下。她凑过来道:“月儿不准她的夫婿只懂对阿爹逢迎捧拍,十足一条点头应声虫。”   说罢又欢天喜地去吃她的东西两丈婿相视苦笑,但又有说不出的畅快心情。   虚若无笑道:“庄青霜应是贤婿囊中之物,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韩星大喜道:“固所愿也,哎哟……”   原来下面又给虚夜月踢了一脚。韩星见她笑吟吟的样子,知她已不再像以前般反对庄青霜,凑过去道:“好娇妻,不反对了吗?”   虚夜月纤手搭上他肩头。轻轻道:“月儿不敢破坏你的好事,但却是有条件的,得手后再说吧!”   韩星大喜,望向虚若无。   虚若无想了想,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道:“我其实是不安好心,想教训庄节一顿。挫挫他西宁派的气,看他还敢否借害你来打击我,不过此事却要月儿合作才成。”   虚夜月大嗔道:“月儿不拦阻他去偷人家闺女,已是非常委屈,爹还要人作帮凶。这还成什么道理。”   虚若无笑道:“且听我详细道来!”   韩星和虚夜月对望一,都感到虚若无像年轻了数十年,变得像虚夜月一般爱闹事的调皮。   虚若无的计划内容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把今晚的事广为传播,使所有人都知道庄青霜的身体被韩星看光了。以现在的社会环境,出了这样的流言,庄节为了庄青霜的名声,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乖乖把庄青霜嫁给韩星,堵别人的口了。   听到这个计划后,韩星不由心中大叹,早知要将这事扬出去,当初跟年怜丹打的时候就不用那么顾忌,直接发出巨响引人过来好了。   ※※※※※※※※※※※※※※※※※※※※※※※※※※※※※   和鬼王分手后,韩星和虚夜月这对顽皮冤家,仍舍不得回去,并肩在街上溜达。   虚夜月甜笑着似是自言自语般道:“月儿真开心,因有个二哥不惜命地护疼人家。知道吗?月儿一直希望有位年纪较近的哥哥,现在终于有了,还兼作了月儿的郎君。”   韩星笑道:“看来你当初确实非常希望我能成为岳父的徒弟了。”   虚夜月点了点头,嗔道:“可惜你这家伙居然不识抬举,拖了这么多年才来到月儿身边。”   旋又关心道:“为何你给年怜丹打得吐了血,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爹还要你陪他喝酒。”   韩星笑道:“说到武功,我仍及不上庞斑,但若说恢复力,我却比他强多了。那点伤我修养几天就没问题。当然,要是我的好月儿肯舍身为我疗伤的话,保证半个时辰就可以,还能让我的好月儿欲仙欲死。”   虚夜月先是娇羞的娇嗔了几句,然后又笑吟吟道:“不过这样一来,若月儿要打你时,再不用留手了。”   韩星哂道:“你有留手吗?”   虚夜月跺足道:“没有良心的人,人家一开始便逆着性子来就你,你要兵器,便着人把整个兵器架抬来给你。用鞭抽你时,也不敢用尽全力,还怪人家没有留手,月儿非要和你弄个清楚不可。”   韩星哈哈大笑,不理途人侧目,在她身旁道:“那又何必说嫁猪嫁狗都不嫁我,又说我那对代表了天地正气的眼睛是贼眼,这笔账谁给我算?”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小心眼的男人,人家现在什么都给了你,依了你,什么便宜全给你占了,仍斤斤计较吵架时的气话,看我今晚睬不睬你。”   韩星大乐,正要哄她时,对面街呖呖莺声叫道:“文正!”   韩星一怔,往对街望去。   只见一群男女正由其中一间酒楼的大门走出来,其中一位美若天仙的人儿正含笑向他招手。   赫然是久违了的“花花艳后”盈散花。   虚夜月的纤手重重在他背上扭了一把,脸上却堆满动人的笑容,回应着向他们奔过街来的美女,口中狠狠地低声道:“你究竟还勾搭了多少这种通街叫男人的妖女?”   韩星沉吟片刻,才嘿然道:“想想还真不少呢。哈哈……”   就在虚夜月娇嗔不依时,一身雪白的盈散花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此时的样子已经恢复成以前那副慵慵懒懒,像包括连上床在内什么事都不在乎的风流样儿,一点也没有离别时那幽怨多情。   韩星暗忖这样也好,要是她老是那副幽怨的样子,自己没那么多精神安慰她。   盈散花一对妙目滴滴溜在两人身上转动着,看扮作翩翩俗世佳公子的虚夜月的时间竟比看韩星更多一点。   到了两人身前,一手抚着她那可令任何男人垂涎欲滴的酥胸,别转头向愕在街处看着她的那群朋友挥手告别道:“晚安!”   这才喘着气向他们道:“想不到在街上也会撞到专使大人。”   又再别过头去,对那群似仍不肯接受她道别的男女挥手示意着他们自行离去,不要理她。   那些男子露出失望神色,终是依依不舍地走了。   虚夜月见盈散花艳光四射,身材惹火,显出一副烟视媚行的尤物样儿,醋意大发,忘记了说过不管韩星风流史的承诺,忍不住再暗踢了他一脚。   盈散花回过头来,“噗哧”一笑向虚夜月道:“这样拳打脚踢,不怕迟早弄死他吗?”   虚夜月倏地伸手在她睑蛋拧了一记,笑吟吟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盈散花既不躲避,亦不怪她,水盈盈充满诱惑魅力的大眼睛横了虚夜月风情万种的一眼,娇嗲地道:“奴家是盈散花,小妹子应就是夜月姑娘吧!真教人不服,为何你这么快便给朴郎弄了上手?”   韩星暗忖盈散花是个天生的百合女,除了自己外,便只爱女色不爱男人,虚夜月这样动手挑逗她,挑起她的情火,那可真有趣了。   虚夜月给她千娇百媚的横了一眼。心中泛起奇怪的感觉,蹙起黛眉道:“原来是花花艳后,你又是捱了多少天才把他弄上手的?”   韩星没好气道:“什么叫把我弄上手,是我把你们弄上手好不好。”   又感觉街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他们身上,大感不是味儿,而两女的说话又都是惊世骇俗,干咳一声道:“回莫愁湖才说好吗?”   虚夜月白了他一眼嗔道:“月儿还要逛街,不想回去。”   盈散花笑道:“不若到伴淮楼去喝杯酒,那处很清静哪!”   眼睛在虚夜月动人的身体转动着,那诱人模样,连女人都要动心。   虚夜月待要拒绝,盈散花插入两人中间,转了个身,两手分别轻轻挽着两人,笑道:“来吧!走两步就到了。”   这时更是无人能不侧目,这个时代即管不拘俗礼的江湖男女,亦少有在公众地方那样拖拖拉拉的。   韩星和虚夜月身不由主,给她带得往百多步外的伴淮楼走去。   到了楼上的厢房坐下后,筵席摆开,盈散花巧笑盈盈为两人斟酒。   虚夜月鼓着气道:“我不喝酒了!”   盈散花笑道:“小妹了不要呷醋,散花和朴郎清清白白的,只是要好的朋友。”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鬼才信你们,一个是荡女,一个是色鬼,要骗人都找些似样些的话儿说!何况你还有清白可言吗?”   盈散花眼珠发亮地看着虚夜月,又睨了韩星一眼,笑道:“妹子真懂冤枉人!”   韩星嘿然道:“散花说得对,她的身体在遇到我之前都清白得紧。”   虚夜月嗔道:“那遇到你之后呢?”   韩星暗忖跟我相处过的美女,没一个是清白的。接着叹了一口气道:“散化!你乖乖的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执行到什么地步?还有秀色在那里?”   接着安抚虚夜月道:“月儿好好听着,便会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   心中想到的却是盈散花所能接近燕王的方法,尽管知道以盈散花应付男人的本事,必然吃不了什么亏,但心里多少还是不太舒服。   感觉到韩星正在怀疑自己,盈散花立刻受不了,两眼一红道:“朴郎!你变了!”   “哎哟!”   虚夜月狠狠地在韩星腿上扭了一记重重的,“噗哧”一笑道:“原来是这种关系!”   韩星搓揉着被扭痛的地方,哑然失笑道:“现在连我都弄不清和盈小姐的关系了,散花你可否坦白一点,是否已放弃原来的计划,决定乖乖嫁给我。”   盈散花垂下头去,戚然道:“但愿我知道就好了!”   虚夜月也给弄得糊涂起来,醋意大减,美眸在两人间扫视几遍后,凑过去向盈散花道:“你们上过床了没有?”   盈散花俏脸微红,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的点头道:“朴郎若有心,有那个女人能不被他弄上床的。”   韩星心中大叫,这种话也亏她们两个女儿家问得出口,答得出口。不多盈散花确实答得挺好的。   岂知虚夜月却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反而笑吟吟的道:“我就知道这家伙武功上的本事不是最厉害的,把女人弄上床的本事才是天下第一。”   盈散花放荡地笑了起来,伸手在虚夜月的脸蛋拧了一记,学着她般笑吟吟地道:“原来妹子也试过朴郎的本领了。”   韩星知道再不以奇兵取胜,这笔糊涂账将永没有解决的时刻。探手出去,分别摸上两女的大腿,摸得她们同时娇躯轻颤,往他望来,才微笑道:“散花你若不老实告诉我你想怎样对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后都不理你。”   盈散花给他摸得俏脸飞红,轻轻道:“若说了出来,你肯理人家吗?不怕你的月儿呷醋吗?”   韩星边加剧对虚夜月的侵犯,边笑道:“这个由我来处理,月儿是最乖最听话的。” 第813章   韩星知道再不以奇兵取胜,这笔胡涂账将永没有解决的时刻。探手出去,分别摸上两女的大腿,摸得她们同时娇躯轻颤,往他望来,才微笑道:“散花你若不老实告诉我你想怎样对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后都不理你。”   盈散花给他摸得俏脸飞红,轻轻道:“若说了出来,你肯理人家吗?不怕你的月儿呷醋吗?”   韩星边加剧对虚夜月的侵犯,边笑道:“这个由我来处理,月儿是最乖最听话的。”   盈散花不依道:“人家不乖吗?”   韩星瞪眼道:“不要扯开话题,快说!”   虚夜月给他不规矩的手弄得脸红耳赤,想责骂或抗议都说不出话来,而且此时韩星充满了霸道的气概,也教她心甘情愿去服从他。   盈散花在台下捉着韩星活动得太过份的大手,水汪汪的眼睛往他飘来道:“散花本下了决心以后都不见你,但到了京师听到你的消息后,不论尽晚都想着来找你,秀色更惨,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虚夜月“啊”一声叫了起来,却不去捉着韩星的手,只是嗲声怨道:“韩郎!月儿受不了哩!唉!你还有个什么的秀色!”   盈散花大震道:“原来妹子已知道了你的身分。”   韩星点了点头,没好气道:“她人都嫁给我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收回两只作恶的大手,暗喜以魔功逗起两女情火的方法凑效,回复了平日的潇从容道:“散花!我不想管你那乱七八糟的计划,但是你应该清楚有什么可以做,有什么不可以做,若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对付你。好了,我今晚受了点轻伤,你们两个就一起给疗伤吧。”   “什么?”   两女齐声娇呼起来。不过不同的是,虚夜月是因为要跟盈散花一起为韩星‘疗伤’而感到害羞和不可接受,而盈散花则是因为惊讶,继而担忧的望向韩星。   知道爱郎受伤,需要自己献出身体为他疗伤,盈散花心里自然没什么不愿意的。不过,就在她准备答应的时候,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人气冲冲旋风般冲进来,怒喝道:“散花你忘了我们的约会吗?”   韩星和那人对了个照面,均感愕然,齐叫道:“是你!”   来者竟是小燕王朱高炽,继西宁道场后,又是为了美女在此狭路相逢。   厢门处出现了四名一看便知是高手的随员,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瘦汉问道:“小王爷,没有问题吧!”   小燕王朱高炽狠狠盯着韩星,挥手道:“你们在外面等我,记得关上门。”   盈散花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和无奈,然后便含笑起立,来到朱高炽旁,昵声道:“小燕王何必动气,散花见还有点时间,又凑巧遇到朋友,上来聊两句吧!”   朱高炽见盈散花虽说话亲昵,但始终保持距离,不肯碰自己一下,心中暗怒,撇过头故意不去看她,刚巧看到背他而坐的虚夜月。   韩星虽然早知盈散花接近朱高炽是另有目的,但见她这样仍觉非常不爽。发现她像害怕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碰都不愿碰朱高炽,又感觉到有几分好笑。这丫头,既然这么怕碰男人,那就不要接近他们就是了。至于你的事,好好求哥一下,哥也未必不肯帮忙。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韩星也知道盈散花正因爱着自己,才绝不愿意把自己拖下水的。因那样的话,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想她利用了韩星对她的爱,而让韩星为她做事。这让盈散花怎么都接受不了。   韩星一边想着,又见朱高炽看虚夜月时神色古怪,这才发觉虚夜月为何一声不作,大异她平日刁蛮放任的作风。而且鬼王和朱高炽之父燕王棣关系如此亲秘密,虚夜月没有理由不认识朱高炽,不由往她瞧去。   只见这目空一切的娇娇女低垂着头,既不安,更惶然地手足无措。   朱高炽轻轻撇开盈散花,侧坐到虚夜月旁的椅子里,一瞬不瞬盯着她道:“月儿!你是否爱上了他?”   一手指着韩星。   韩星脑际轰然一震,刹那间明白了很多事。   虚夜月对鬼王的反叛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的初恋情人恐怕并不是自己,而是朱高炽。毕竟韩星第一次见虚夜月时,虚夜月虽对韩星有好感,但那时年岁尚幼,而且只是匆匆一瞥,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但鬼王却从此认定了韩星,又因朱高炽福薄,阻止两人相恋,所以刚才鬼王提起朱高炽时,虚夜月的神色才那么不自然。   不过,韩星怎么说都是现代人,尽管得到魔种后,占有欲越发的强烈,但还算比较开明的。而且虚夜月又是以完璧之身许给自己,甚至连亲嘴都是第一趟,只要她现在全心全意的对自己,自然不会计较她以前的事。   虚夜月凄惶求助地望向韩星。   朱高炽显然妒火中烧,向虚夜月冷喝道:“月儿望着我,你究竟可逃避多久?”   虚夜月凄然望向朱高炽,眼眶中泪花打转道:“炽哥!是爹的意思哩!”   韩星色变道:“什么?”   虚夜月掩脸哭了起来道:“不要迫我。”   朱高炽道:“你除了阿爹还有什么是重要的?我只要一句话,你爱他还是爱我?”   虚夜月悲泣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虚夜月其实在这几天早把所有爱转移到韩星身上。   与朱高炽的爱情发生在她十七岁情窦刚开之时,但甫一开始便为鬼王阻止,向燕王棣施压,使她这段初恋无疾而终。   现在朱高炽这么当面质问她,若她说出真心话,定会对朱高炽做成最严重的伤害,才会推在鬼王身上,希望韩星能体谅自己。   这时见他不吭一声,偷从指隙间往韩星望去,立时娇躯剧震,放下了手,露出了带着泪珠的如花俏脸。   原来韩星正冷冷地看着她,一对虎目不含半点感情,那比骂她一埸打她一顿还更使她伤心。   其实以韩星的智慧,不会不明白虚夜月是因为善良不想伤害朱高炽才这么说,只不过虚夜月这样,依然让他非常不爽,甚至有点恼恨。要知道韩星现在可是有伤在身的,人在有伤病在身的时候,心境会受到影响,心情难免容易变差。没有当场大吵大闹已算韩星好修养了,自然不可能再给虚夜月好面色了。   朱高炽完全失去了他一贯的尊贵雍容,得意地看着韩星道:“小子你听到了吧!月儿根本并不爱你,只是父命难违,与你虚与委蛇,你若还是个有种的男儿汉,便给本王滚吧!”   虚夜月摇着头,表示并非那样情况,却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她爱上了韩星,心中对朱高炽有点内疚,更难狠心说出真相,致使误会越来越深。   但她暧昧的态度也彻底激怒了韩星,而且朱高炽那颐指气使的样子,也让韩星心中恨不得把这家伙暴揍一顿,暗忖老子不发火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于是冷笑道:“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燕王这是逼月儿不听她爹的话吗?假若小燕王有挑战这一传统的勇气,又有逆乱君父之志气,那小使也佩服得紧,自然会乖乖离开。”   “你!”   朱高炽一掌拍在椅子上,怒瞪着韩星。知道韩星这是想给他扣帽子。   中国封建制度里,最大的特色就是建立君权父权的崇高权威,这是国家稳定的基础。中国封建社会之所以没有像欧洲那样,罗马一灭就弄得四分五裂,再也统一不起来。很大程度也是得益于这一项国策。所以哪怕是靠逆君逆父上位的李世民,一上位后也立刻把自己塑造成被害者的角色,然后又树立起君权父权那一套。   在这种大环境下,朱高炽如何敢冒大不韪,接韩星的话。哪怕在他看来要带走虚夜月根本不需要逆君,只要逆父命就可以了。但问题是他身为皇孙,这一敏感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带头逆父权的。   更何况他也隐约知道自己的父亲想做什么,一旦提前触动朱元璋,那绝对会为他父亲的大计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就算侥幸事成,有过这么一出,再在儒林中形成舆论,燕王也绝对不会将皇位传给他。而更有可能的是,经过这一打击后,使燕王乖乖收下心思做个安份王爷,但估计也不会再将王爷爵位传给他了。   考虑到这些切身利益,想到一个不好连王爷都做不了,朱高炽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要虚夜月不听他爹的话。   说到底,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爱情。   虚夜月亦不敢置信的看着韩星。她跟韩星的爱情,总的来说是自由恋爱的结果,虚若无只是从中帮忙,并没有强要她嫁给韩星。她非常清楚,韩星这么说,既是对朱高炽的反击,同时也是对自己把事情推到鬼王身上的报复。   芳心不由的有点怪韩星不体谅自己,但更怪自己伤了韩星的心。否则以她对韩星的了解,就算他要回击,也绝不会为争风吃醋这种小事,就做得这么恶毒,一出招就直接危及燕王父子的身家性命。一时间悲苦得说不出话来。   韩星见朱高炽一面猪肝色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闪过报复的快意。但见虚夜月一副悲苦的样子,又有点心软,旋又想起她之前那暧昧不清的态度,心里一阵不舒服,怎么都不愿就此罢手。   再想起朱高炽之前那嚣张的样子,更不想肯放过他,继续进攻道:“看小燕王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那方面勇气啊,这原也怪你不得。只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小燕王自己也没勇气做的事,就不要勉强月儿去做。哼,自己不敢做,却要求一个女人来做,你还是男人么?”   “你!”   最后几句,虽然说得小声,但却清晰的传入朱高炽耳中。不过却只能怨毒的盯着韩星,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韩星又说出什么可怕的话。 第814章   韩星一想起朱高炽之前那嚣张得让人想一脚踩在他面上样子,更不想肯放过他,继续进攻道:“看小燕王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那方面勇气啊,这原也怪你不得。只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小燕王自己也没勇气做的事,就不要勉强月儿去做。哼,自己不敢做,却要求一个女人来做,你还是男人么?”   “你!”   最后几句,虽然说得小声,但却清晰的传入朱高炽耳中。不过却只能怨毒的盯着韩星,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韩星又说出什么可怕的话。只是口中喃喃的道:“我会教所有低看我们父子的人后悔。”   韩星冷笑道:“说到底,你真正在乎的也只是你自己的利益而已。”   虚夜月听得一怔,韩星虽然有砌词恶意攻击之嫌,但细想下来确实有理有据,小燕王分明是怕了鬼王,不敢逆鬼王的意继续追求虚夜月。说起来其实她们两人都不敢不听鬼王的话,但朱高炽却把所有的责任完全推卸到虚夜月身上,怪虚夜月事事听她父亲。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朱高炽贪恋权势,事事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也是事实,他要不是担心危及自己的地位,当初就不会因为燕王一向他施压就立刻退缩了。   虚夜月不由想到韩星今晚因不想伤着自己,而强止退势,使伤势加剧。这种事换了朱高炽能做得到吗?只怕早把力度卸到虚夜月身上了。   虚夜月想到这里,终于平静下来,凄然向韩星道:“到楼下等月儿一会,月儿和炽哥说几句话再来寻你。”   她想的是自己事实上已是韩星妻子,不若和朱高炽说个清楚,以后再不用纠缠不休。   韩星此时却是真不明白她想跟朱高炽说什么,心中涌起难以压制的暴怒,冷喝一声,一掌拍在台上。   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可是整张坚实的花梨木圆台却化作碎片,散落地上,杯壶碗碟全掉到地上去,一时碟裂壶碎之声不绝于耳。   四名随从高手,破门而入,护在朱高炽四周,不能置信地看着绝大部分已成粉状的碎木屑。   朱高炽亦为之色变,想不到韩星掌力惊人至此。盈虚二女更是花容失色。   此时房内情景真是怪异无伦。   两女两男隔着一地破碎碗碟呆坐着,而韩星则像是按着一张无形的台子。   小燕王的四名随从全部兵器出鞘,在他身后全神戒备。   朱高炽眼中闪过杀机,冷冷道:“大人是否因爱成恨,想行刺本王?”   韩星收回大手,哑然失笑,眼光冷冷扫过众人,心境一片空灵,淡淡道:“笑话!我若要动手,你现在早成肉泥了,那还能这么说话。就算是现在,你以为多了这四个杂鱼就能保得住你的性命吗?”   众随从齐声怒喝,被朱高炽伸手拦着,他对朱元璋和鬼王均极为忌惮,怎敢公然下命杀死韩星,暗忖来日方长,那愁没有机会整治对方。一阵冷笑道:“你算什么来西,竟敢来和本王争风呷醋,滚吧!”   虚夜月凄呼道:“炽哥够了!”   想阻止他再说这种话。她深知道朱高炽再这么激怒韩星,搞不好还真性命不保。而公然杀害皇孙,也必然会给韩星大麻烦。   岂知韩星哈哈一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失笑道:“滚便滚吧!横竖也今天受了点伤,早点回去休息也好。至于争风呷醋,小使那有你的闲情,她们要跟你,是她们的自由,也是你的本事。朴文正甘拜下风,请了!”   一双眼睛冷漠掠过盈虚二女,才一声闷哼出房去了。   虚夜月听到他这么负气的话,心中更是痛苦,本想立刻追出的,想起不若先向朱高炽交待清楚,才去找他解释,竟没有移动身子。   盈散花娇躯轻颤,苦忍着心中的凄酸,韩星最后那冷漠的目光,让她觉得韩星可能以后都不会再理她了。生命为何总是令人如此无奈。   韩星踏足街上,晚风吹来,精神一振,一扫之前郁结之气。暗忖若再在那里留久一点,搞不好还真要气得伤上加伤。   冷静下来后又想起虚盈二女,跟盈散花想的不同,其实韩星并没太怪盈散花。他清楚以盈散花对男人的讨厌,只怕连指尖都不肯让朱高炽碰一下,最多说话大胆一点而已,她认识自己之前就是这样的,实在没什么好生气的。   真正让韩星着怒的还是虚夜月,当然还有朱高炽那嚣张的态度。而冷静下来后,韩星也觉得虚夜月对朱高炽有些余情未了,不想伤朱高炽的心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若她立刻反转枪头,无情地伤害旧爱,那才太过凉薄无情。再说了,虚夜月只不过有些许余情未了,但韩星却确确实实地到处留情。这事,韩星实在没什么立场怪虚夜月的。   只不过,理解归理解,但要说立刻原谅,却又是绝无可能。怎么说虚夜月伤了自己也是事实。只是,韩星虽然不是那种绝对不打女人的男人,但要是为这点事就打自己的女人,也是绝对没可能。   韩星非常清楚虚夜月真正爱的人是自己,这么一来自己临走前说过的话,也绝对会伤了虚夜月的心。暗忖反正要自己打她是绝对没可能的,不若就让她多伤心一会,权当是惩罚吧。   想到这里,决定不等虚夜月下来。   然后又盘算起怎么对付朱高炽,这家伙的嚣张态度,已经让韩星动了杀机。刚刚虽然呛了他一把,但韩星还远远没有满足。   韩星想来想去,终于想起自己那招‘移魂大法’。   朱元璋虽然武功早丢疏了,但身为一代雄主的气运,加上移居养气积威多年,移魂大法对他是起不到作用的。而燕王久经沙场,杀伐果决,又占了不少气运,加上正当壮年,一身武功精力都到了最佳状态,移魂大法对他一样起不到作用。   但这小燕王朱高炽,比起年轻且还没发迹的李世民,也是多有不如。韩星的移魂大法对付还没当皇帝的李世民都行,那要对付朱高炽绝对是手到拿来。   韩星一边冷笑着,一边想到:“反正帝皇家子杀父父杀子也不少了,多上这一桩也不多,还可以顺便帮帮散花。就是有点对不起岳父,他好像挺看好朱棣的。万一真让朱高炽成功杀了朱棣,那这皇位该由谁继承好呢?算了,事情都还没定,先不想这么多了……只不过,确实有需要见单玉茹一面。”   要是鬼王现在看到燕王父子的面相的话,绝对会发现他们正乌云盖面,摆明就是要倒大霉的样子。   此刻丑时刚过,街上游人不减反增。   韩星盘算好后,便抛开虚夜月和盈散花的烦恼,全神感受着这像没有黑夜般的秦淮河区醉生梦死的气氛。暗忖既然虚夜月和盈散花没空给自己‘疗伤’,也总得找个人为自己‘疗伤’吧。可是绾绾那丫头眼尖得紧,若就这么回莫愁湖,万一被她看出什么,那不嗅死了?   想到这里,韩星没由来的想起了薛明玉的假面,一个邪恶的想法生起。暗忖反正现在京中那么多薛明玉,要不要自己也采上两朵鲜花呢?只要事后让她们爱上自己……哎,不行不行,以自己的相貌本事,想泡什么女人没有,犯不着这样。可是窃玉偷香,貌似也挺刺激的……   就在他内心不断挣扎的时候,蓦地发觉有人朝他走来,原来是叶素冬,他身穿便服,使他差点认不出来。   叶素冬亲热地搭上他肩头,拥着他便走道:“皇上要见大人。”   韩星愕然道:“什么?”   尽管现在见朱元璋已经不需要多礼,但他还是不太喜欢跟朱元璋相处。   叶素冬放开了他,领着他越走越快,方向却非是皇宫。   韩星讶道:“禁卫长要带我到那里去?”   叶素冬神秘一笑,没有答他,反问道:“听说大人刚才在伴淮楼与小燕王发生冲突,现在看大人心境平和,一脸轻松,看来只属意气小事吧?”   韩星暗骂一声,这老狐狸分明想探他口风,亦凛于他耳目之灵通,好象完全掌握着自己的行踪,可随时在他身旁出现似的,便不置可否应了一声,反问道:“今天小使见到青霜小姐时,她看来像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事了吧?”   叶素冬暗赞他问得不着痕迹,道:“今晚发生了点事,幸好化险为夷,大人有心了。”   韩星最关心是有没有人看到她那如无意外,便理应属于他拥有的美丽胴体。但却没法问得出口。那传言的事自有鬼王操持,这小人犯不着由自己来做。   这时两人来到落花桥处,只见桥头处影影绰绰站着十多人。其中一人向着桥外,雄伟的背影自有一股不动如山的气势。   那人转过身来笑道:“文正切记不能多礼,我今晚是微服出巡,找你来陪我解解闷意吧!”   竟然是换了便服的朱元璋,上黏了一撮八字须,神态轻松,使韩星差点认不出这九五之尊来。   站在朱元璋左方是位老儒生打扮的高瘦老太监,脸目祥和,两眼似开似闭,容颜清秀,予人闲静安逸的感觉,见韩星朝他望来,微微一笑,友善地点头。   韩星心中一动,已经知道这就是影子太监之首的老公公了。   朱元璋右方的灰衣人比老公公还要瘦,虽没有老公公和朱元璋的高度,可是笔挺如杉,自具顶尖高手的气概。   保护朱元璋的人里,当然以这两人为主力,身为西宁三老之一的叶素冬亦要逊上两筹。   只不知这灰衣人是谁,为何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而且韩星隐隐觉得此人相当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其它八人均像叶素冬般身穿便服,骤眼看去,只像到秦淮河趁闹的江湖中人,但落在韩星眼中,却知道随便在这里拣个人出去,必能成为名震一方的高手。   朱元璋举步便走,着韩星和他并肩而行,其他人立时前后散开,只有老公公和那灰衣人紧随其后,叶素冬则在前方领路,朝秦淮大街步去。 第815章   保护朱元璋的人里,当然以老公公和灰衣人为主力,身为西宁三老之一的叶素冬亦要逊上两筹。   只不知这灰衣人是谁,为何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而且韩星隐隐觉得此人相当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其它八人均像叶素冬般身穿便服,骤眼看去,只像到秦淮河趁闹的江湖中人,但落在韩星眼中,却知道随便在这里拣个人出去,必能成为名震一方的高手。   朱元璋举步便走,着韩星和他并肩而行,其他人立时前后散开,只有老公公和那灰衣人紧随其后,叶素冬则在前方领路,朝秦淮大街步去。   韩星心中一阵疑惑,朱元璋不是要和他一起去嫖妓吧?他还行么?这老阳痿的。   朱元璋和韩星在以老公公、灰衣人、叶素冬为主的十一名高手拱卫下,漫步于青楼酒肆林立、灯火通明、熙来攘往的秦淮大街上。   路上的马车多了起来,车内隐传燕语莺声,显是有美偕行,春色暗藏。   朱元璋兴趣盎然地浏览着,连路面有否凹凸不平亦留意到。   这批超级御卫显然早有默契,表面看去似乎和他们各不相关,其实没有一刻不护在关键位置,组成着严秘密的保护网。   韩星更留心到在许多建物、街角和店铺前,站了早经乔装的禁卫,若发生事情,四周涌出的禁卫若多达千人,韩星亦不会奇怪,尽管他只认出了几个来。   朱元璋莞尔道:“自从传出鹰刀到了鬼王府后,这里青楼的生意增加了十倍,叶卿家提议禁止武林人物来京,却给我反对了,刺激一下经济繁荣,不是挺好的事吗?”   韩星随口道:“皇上知否鹰刀现在真的在鬼王府内?”   朱元璋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道:“你知否为何我在圣谕里,指明即管你们两人长得像韩星和范良极一模一样,亦不准任何人怀疑你们的身分这两句话的用意。”   接着干咳一声:“不要称我作皇上。”   韩星暗忖刚才朱元璋轻描淡写的提起鹰刀之事,当是他早知鹰刀到了鬼王府,却以此来试探自己。还好自己早听闻鬼王要放出鹰刀的消息,自己也因此全不当鹰刀是什么秘密,随口便说了出来,不然这刻薄寡恩的皇帝只怕要记上自己一笔。道:“皇……嘿!是否想即使有人清楚知道我们就是韩星和范良极,也可避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朱元璋笑而不语。   此时最热闹的一段大街告尽,前方是灯火黯淡多了的住宅区,众人又转出秦淮河去。   韩星见目的地不是其中的一所青褛,不由暗暗失望。尽管他自己一向没什么必要都不会去青楼,但男人总是对那种地方有点向往的。   这时他们来到秦淮河畔,在这截特别宽阔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花舫,其中一艘竟就舱面便有三层之高,比其它最大的花舫至少大了一半,灯火辉煌,可是却没有像其它花舫般传出丝竹琴韵、猜拳斗酒的热闹声音。   河水里忽地有人冒出头来,向叶素冬打了个安全的手势,又再潜了下去。   韩星心中暗喜,果然众人鱼页走上泊在岸旁的五艘快艇,解缆操舟,轻巧自如地在花舫间左穿右插,最后停在那最豪华的花舫旁。   甫一登上这豪华的花舫,韩星心中便一阵恍然,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约定,而且朱元璋带自己过来,似乎也是不安好心。这并没有任何证据和迹象,而是完全基于他身为顶级高手的灵敏直觉。   就在韩星暗中思忖其中缘由的时候,一位极具姿色、风韵可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信少-妇率着八名作仆人打扮的龟奴迎了上来。   少-妇未语先笑,热情加火地向叶素冬打着招呼道:“叶大人终于来了,奴家的女儿们不知等待你们等得多心焦呢!”   叶素冬呵呵一笑,介绍朱元璋道:“这位就是我的好友陈员外,媚娘你定要悉心伺候,明白了吗?”   媚娘的眼在朱元璋身上打了个转,立时眉开眼笑,曲意逢迎,她阅人千万,只看一眼立知来了大豪客。   韩星见到这绝色鸨婆的丰满身姿和步伐间独特的韵律,立刻便意识到女人绝对深谙媚术。于是故意敛藏气息,好多点时间客观地观察这美女的一举一动。   媚娘此时兴奋地道:“员外定是贵人多福,前天刚有人送了两个北方的甜姐儿小闺女来我们香醉居,还未曾正式招呼过客人,今晚奴家特别要她们来侍候各位大人大爷。”   朱元璋出奇地轻松,呵呵大笑道:“媚娘你真善解人意,给我赏一碇黄金,其它每人三两白银。”   当下自有人执行打赏之事。   媚娘喜动颜色,千恩万谢后,眼光落到韩星身上,美目先是一亮,随即便复杂起来,目光中竟暗含惊喜和幽怨。看得韩星大惑不解。   朱元璋笑道:“这位是陈某细侄韩霜月,乃脂粉丛中高手,媚娘你最紧要拣个美人儿陪他,免他怪你香醉居名大于实。”   又介绍那灰衣人说是他的随从。   韩星和叶素冬不由对望了一眼,朱元璋给韩星起这假名宇,摆明知道他既是韩星,又知道他和虚夜月及庄青霜的事。还隐约透出没有不满他得到这两位美女的意思。   媚娘亲热地挤到朱元璋和韩星间,虽然公平地挽起两人的手,但明显对韩星更为亲昵,直接把豪-乳压在韩星手臂处,领着两人步进舱里,登上三楼的大花厅。   除了叶素冬和那灰衣人外,连老公公都留在甲板上,没有进去。   花厅灯火通明,极尽豪华,临窗处放了一张大圆桌,腾空了大片地方,看来是作歌舞等娱宾节目之用。   八名娇俏的丫环分立厅门两旁,为他们四人脱去披风外衣。   厅的四角均燃着了檀香炉,室内温暖如春。   媚娘亲切地招呼三人坐下,那灰衣人却迳自坐到一角去,更显出朱元璋的威势。   当她服侍韩星坐下时,凑到韩星耳旁低声道:“若公子不嫌奴家,就由奴家陪你也可以。”   双目竟射出祈求之色。   韩星此时大概也猜出怎么回事,这媚娘必然是天命教之人。   根据韩星对天命教的推测,现在的天命教必然跟原著已经大不一样。毕竟天命教内美女众多,但大多都是媚女骚-货,以韩星的德性,一定会将这个势力掌握在手中,并且加以改造。   那些看不上眼的女人,韩星自不会过多理会,那些看得上眼的,必然会彻底占有她们的身心,以确保她们不会对其他男人再生出兴趣。   而眼前的媚娘就是跟白芳华比,也差不到那里去,这无疑属于完全能让韩星看得上眼的类型。而且跟白芳华那种应是在韩星不在的时候,培养出来的美女不同,媚娘绝对是早跟韩星有过肉-体交往的女人。否则不会幽怨成这样。亦能由此推断出跟媚娘表面的花信年纪不同,她的真实年龄应比白芳华大上不少。当然,对于这些驻颜有术的女人,韩星根本不会考虑她们的年龄问题。   尽管仍有诸多细节不明,但韩星已有九分把握,这媚娘必然早是自己的女人。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自然不用客气。趁朱叶两人忙于以热巾抹脸时,探手到媚娘的隆-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媚娘又羞又喜的飞他一个媚眼,才转身去招呼朱元璋。   在媚娘安排下,他们三人分散坐在圆桌四周,每人身旁都有两个空位子,令人想到左拥右抱,偎红倚翠之乐。   朱元璋隔桌向韩星笑道:“世侄你可尽情享乐,不用计较是否盖了我的风光。”   韩星半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笑道:“那小侄不客气了。”   顺手一把扯着媚娘,笑道:“媚娘你给我坐在身旁,让我们说说心事话儿。”   媚娘“啊哟”一声,媚态横生笑道:“怎么行哪,奴家的乖女儿会怨死人呢!”   话虽如此说,却命人立即在韩星身旁多加一张椅子,任谁都看出她对韩星千万个愿意。   叶素冬看得心中暗凛,他当然不知道媚娘的天命教身份,只知这么多年来,尽管媚娘表面对男人曲意迎逢,但实质从不肯给男人占到便宜。从最初出道时,就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才女。那曾见过她对男人这么热情的。   女侍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奉上热酒美点,一时如入众香之国,不知人间何世。   当桌子上名酒佳肴纷陈时,只有最俏丽的三名丫环留下来,候命一旁。   忽地管弦丝竹之音响起,一队全女班的乐师拿着各种乐器,由侧门走了入来,坐在一角细心吹奏,俏脸作出各种动人表情,仙乐飘飘,音韵悠扬,一片热闹。   朱元璋和韩星都喜欢这热闹劲,看得开怀大笑,不住鼓掌叫好。   反而叶素冬慑于朱元璋之威,只是附和地表示赞赏,怎也不能像韩星般的狂放。   媚娘半边身挨在韩星身上,小嘴凑在他耳旁娇声道:“公子真坏,刚才竟当众捏奴家。”   韩星心中一荡,侧头看去,见她媚眼如丝,忍不往亲了她一下嘴儿。   媚娘现出颠倒迷醉的神色,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跟韩星猜想的无异,她确实是早已跟‘韩星’有过鱼水之欢,并且身心早已被韩星所占据。这多年后终于重遇韩星,怎还按捺得住心中春-情。   朱元璋看到了整个过程,忽然陷入了沉思里,不知想到什么问题。   侧门再开,六名盛装美女踏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席前载歌载舞,演出各种曼妙无伦的舞姿,齐唱道:“休休,且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六女年不过二十,均上上之姿,艳色差可与朝霞柔柔相比。 第816章   朱元璋看到了韩星跟媚娘嬉戏的整个过程,忽然陷入了沉思里,不知想到什么问题。   侧门再开,六名盛装美女踏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席前载歌载舞,演出各种曼妙无伦的舞姿,齐唱道:“休休,且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六女年不过二十,均上上之姿,艳色差可与朝霞柔柔相比。   韩星初时亦看得一亮,但细看下,发现她们跟淡施脂粉的媚娘不同,面上的脂粉其实擦了厚厚的一层。   媚娘面上只施了些许脂粉,下了妆后,估计姿色影响不大,搞不好还另有一番风情。但这六女,据韩星估计,下了妆后,能有中人之姿就不错了。   一时间,韩星兴趣大减,但鉴于现场热闹的气氛,所以尽管韩星无意与她们欢好,但跟她们逢场作兴调笑一番倒也无妨。   朱元璋虽没有韩星般心猿奔放,亦是嘴角含笑,心情大佳。   六女唱罢,在三人叫好声中,蝴蝶般飘入席里,填满了所有空位子,一时衣香鬓影,艳光漫席,娇声软语里,韩星知道侍候自己的两女分叫红蝶儿和绿蝶儿,其他四个便连名字都懒得记了。   众女连连劝酒,一番调笑后。叶素冬向韩柏笑道:“公子真是女人的心肝宝贝,我们媚娘本乃秦淮数一数二的才女,在最吃香时忽然退出,搞了这艘秦淮称冠的花舫,做起老板娘来。从才女到老板娘的这么多年来,我还是首次见她肯给客人一亲香泽呢!”   韩星心中暗喜,媚娘的媚术只怕已到了不用以声色惑人的境界,否则绝不能纵横欢场这么多年,半点便宜都不让人占到。   媚娘含羞道:“大人笑奴家,罚你一杯,奴家亦陪饮一杯,以谢大人多年来照拂之恩。”   朱元璋笑道:“要罚便全体受罚,饮!”   杯子交碰中,各人尽欢痛饮。   叶素冬向媚娘打了个眼色,媚娘纤手滑到韩星腿间,握着那根支起的雄枪套弄了一把,舒服得韩星倒吸了两口凉气,才站起来,告罪退了出去。   原本隔了一个媚娘的绿蝶儿立时移坐过来,挨在韩星身上,白他一眼轻轻道:“公子真可同时应付我们三个人吗。妈娘是出名厉害的啊!”   另一旁的红蝶儿掩嘴笑道:“妾身才不担心他,只担心自己会给他弄死呢!”   尽管知道她们的真实姿色不怎么样,但这种众美环绕,和刻意讨好的感觉,还是让韩星心情大佳,哈哈大笑地左拥右抱,每人香了一香腮后,向叶素冬叹道:“大人说得不错,真都是乖乖的好宝贝。”   席内这三个男人,竟数韩星最是狂放,叶素冬固是正襟危坐,朱元璋亦只止于调笑,没有像韩星般的口手齐施。   叶素冬闻言笑道:“公子还未真正领教到这两只美蝶乖到何等程度,不过明天起床时定会一清二楚了。”   众女纷纷娇嗔不休。   朱元璋韩星立时发出别有用心的哄笑。   有那个男人不欢喜用含有猥亵意味的双关说话调笑美丽的女孩子,一说起这类话,连皇帝和臣下的隔离都拉近了。   韩星口头上虽调笑不断,但心里却半点跟她们欢好的打算都没有。韩星的嘴早就养叼了,跟这种货色嬉闹一番,开心一下是没什么所谓,但真枪实战就算了。   媚娘这时又转回来,后面跟着两位美丽的女孩子,都是不施脂粉,却无减其清丽之色,含羞来到席前站定。媚娘道:“左边穿黄衣的叫秀云,另一个叫艳芳,陈大爷看看这两个闺女可否入眼。”   朱元璋故作颇有兴趣的打量起来,在两女身上巡视起来。   韩星见朱元璋虽装得很有兴趣的样子,眼中分明闪过厌烦之色,心中立刻确定朱元璋的阳痿绝对还没治好,不由得放下心来。韩星之前还担心过那万年参会不会治好了朱元璋的老阳痿,然后对陈玉真下手之类的,现在看来是不需担心了。   韩星并不知道的是,朱元璋的阳痿根本不是年老,或者其他疾病问题,导致那里的经脉运行不畅。而是被某人直接震断了。   要知道经脉断裂是最难治,若只是受了损伤的话,还能以药物调理康复,但震断了的话就必须逆天手段才能治好了。原著中秦梦瑶全身经脉被震断大半,就得靠双修大法加魔种道胎才治好。所以就算再多一百条万年参也是治不好朱元璋的阳痿。   只可惜,这个事实韩星不知道,而朱元璋自己也不知道,否则直接断了那些念想,安安分分做个好皇帝,搞不好还能过得充实点。   放心后,韩星当然不会放过看美女的机会,往两女望去,饱餐秀色。   秀云艳芳绝不超过十七岁,青春焕发,毫无半分残花败柳的感觉,身材丰-满婀娜,肤白如雪,容颜俏秀,果然是北地胭脂里的精品。   朱元璋看了一会后,向韩星含笑道:“世侄先拣一个。”   韩星还未来得及欢喜,左右腿均给红绿双蝶重重扭了一记,故意“哎哟”一声惨叫起来。   叶素冬心中一震,暗忖定要通知庄节此事,朱元璋对韩星真的是另眼相看,连特别为他千辛万苦安排的绝色处-女都肯让他一个,西宁派亦须调整对韩星的策略了,此人实不宜开罪。   韩星暗忖这两个女人都是不施脂粉,乃真实姿色,跟旁边两个靠化妆出来的可不同,而且还都是处-女,绝对是值得完全占有的货色。二选一还真难选啊。   不过随即想起朱元璋的老阳痿,根本玩不了女人,带回去不过装装样子。只要他不吃,总有自己偷腥的机会,先随便选一个吧。于是随口道:“艳芳小姐愿意陪在下吗?”   艳芳欣然含羞点头。   秀云则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她早有预感,能陪韩星这么个风流倜傥、充满男性气概魅力的年轻男子,绝不会是苦差事。   媚娘娇笑着领两女去了。   韩星泛起醉生梦死的感觉,领略到为何叶素冬陈令方等如此恋栈权位和荣华富贵,连卑躬屈膝都完全不介意。眼前的一切特权和享受,正是其中一小部分。若非叶素冬的身分权势,谁可令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曲意逢承,就算有钱恐怕亦办不到。   红蝶儿和绿蝶儿两女立即缠着韩星撒娇卖嗲,直到韩星假意答应雨露均布,两女才肯放过他。纠缠间,韩星一对手如呼吸般自然的占尽便宜,弄得两女脸红耳赤,两对美目差点滴出水来。   朱元璋不时观察韩星,思索着,话亦少了。   那灰衣高手静坐一角,仿若老僧入定,对厅内一切视若无睹,很快连觉得他很面熟而一直注意他的韩星亦忽略了他的存在。   绿蝶儿给韩星在台下的怪手弄得浑身发软,撒娇道:“若你今晚不陪人,奴家死给你看。”   韩星邪笑道:“放心吧!我今晚定要你死给我看。”   心中则想着:“等我点了你的睡穴,让你睡得死死的就去找媚娘和艳芳那真正的美女玩去。”   红蝶儿伏在他身上呢声道:“那人家呢!”   朱元璋笑道:“放心吧!我这侄儿做人最是公道,绝不会厚此薄彼。”   朱元璋旁的美女立时不依道:“陈爷你呀!连侄儿都及不上呢!”   朱元璋还未有机会回答,媚娘婀娜多姿走了进来,叫道:“众位乖女儿,给娘去准备!”   众女娇笑着站起来出厅去了。   韩星茫然道:“发生了什么事?”   媚娘显然爱煞了韩星,挤入他椅里,摸着他腰背神秘地道:“是你陈大爷吩咐的特别节目,包保公子欢喜。”   韩星搂着她的腰肢,嘻嘻笑道:“只要有你我便欢喜了。”   媚娘喜不自胜横他一眼,轻骂道:“迷死人的甜嘴。”   朱元璋向叶素冬打了个眼色,叶素冬连忙站起来,还把媚娘唤了出去。   朱元璋道:“世侄!过来坐吧!”   韩星心中一凛,知道朱元璋必有紧要事和他说,忙坐到他旁。   这时整个大厅,除了他两人外,便只有远在一角的灰衣人和那群坐在另一角的女乐师。   乐声扬起。   红蝶儿六女再由侧门踏着舞步走了出来。   韩星暗叫一声:妈-的!封建主义太腐败了!   原来六女全换上了仅可遮掩重要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蝉翼的纱衣,手中拿着两把羽扇,一时粉臂玉-腿,乳波臀浪,纤幼的小蛮腰,妙相纷呈。   众女动作整齐,舞姿曼妙,羽扇忽掩忽露间,香艳诱-人至极点。   韩星尽管知道六女的真实姿色不怎样,但这样看去确实性感得让任何正常男人扯起旗杆。想到这里,不由偷看了朱元璋下-身一眼,嗯,没扯,果然是个老阳痿。   朱元璋还不知道韩星的想法,凑过来低声道:“韩星!朕要你做三件事。”   韩星一震醒来,顾不得听众女介乎叫-床和歌唱间的动人歌声,道:“不是说好一件吗?怎么成三件了?”   在这种鼓乐喧天里,怕即管范良极的灵耳,亦偷听不到他们的耳语。   朱元璋没好气道:“也就你小子敢跟朕计较这点事。”   韩星叹了口气道:“行!你是皇帝,你说三件就三件吧。”   狂歌热舞中,朱元璋道:“朕要你杀一个人。”   韩星一边喝酒一边道:“行!不过先说好了,庞斑我可没本事杀。”   朱元璋差点忍不住要敲他脑袋一下,没好气道:“我当然知道!要是你小子有本事杀庞斑,那就算我是皇帝,怕也没资格让你办事了。”   六女正轮番双双舞至席前,作出各种诱-人姿态,这时轮到红蝶儿和绿蝶儿,更是分外卖力,水汪汪的媚眼勾着韩星,展示出娇人的天赋本钱。   韩星表面装出色迷迷的样子,心中却飞快盘算道:“皇上是要我杀蓝玉?嗯,有点难度,不过还可以试试。” 第817章   狂歌热舞中,朱元璋道:“朕要你杀一个人。”   韩星一边喝酒一边道:“行!不过先说好了,庞斑我可没本事杀。”   朱元璋差点忍不住要敲他脑袋一下,没好气道:“我当然知道!要是你小子有本事杀庞斑,那就算我是皇帝,怕也没资格让你办事了。”   六女正轮番双双舞至席前,作出各种诱人姿态,这时轮到红蝶儿和绿蝶儿,更是分外卖力,水汪汪的媚眼勾着韩星,展示出娇人的天赋本钱。   韩星表面装出色迷迷的样子,心中却飞快盘算道:“皇上是要我杀蓝玉?嗯,有点难度,不过还可以试试。”   根据陈令方的评价,朝廷中蓝玉的武功仅次与鬼王,在叶素冬之上。所以韩星判断这个人的武功大致与年怜丹相约,或许要稍差一点,但差不到那里去。   这样的人,若是在光明正大的单挑中,韩星有足够的信心能杀他。但问题是蓝玉可不会跟他单挑,而且这样的人肯定跟燕王一样,必然有众多高手保护,所以韩星也没十足信心能将他杀死。   朱元璋见他面对如此令人心旌摇荡的场面,脑筋仍如此清醒,心中暗赞,淡淡道:“小子真有你的,但你只估对了一半,朕要杀的是他近卫里的首席高手‘无定风’连宽,此人亦是他手下第一谋士,若去此人,等若断去蓝玉右臂,就算他和外人谋反,威胁亦不会大。”   韩星奇道:“皇上既有十足把握他想造反,为何不干脆宰了蓝玉。”   朱元璋冷哼道:“一来始终未有真凭实据,更重要是在改革军制前,若以莫须有罪名治蓝玉死罪,会使边区拥重兵的防将生出异心,说不定要与蓝玉联成一气,所以朕要你杀连宽时,装成江湖仇杀的样子。”   韩星点头道:“行,只要他在京师,就算他整天躲在毛厕里,我都可以保证三天之内,取他狗命。”   心中则想到:“我那‘证据’差不多也该到了吧。”   朱元璋满意道:“切记此事不可牵涉鬼王,稍后朕会着人把他有关资料送给你。”   六女忽又停了下来,放下羽扇,背着他们脱下轻纱,露出光致腻滑,只掩蔽了最重要部位的美丽胴体。   艳舞更热烈地继续着。   朱元璋却是视若无睹,冷静地道:“第二件事,朕想见秦梦瑶,你给朕安排一下。”   韩星立时瞠目结舌,无言以对。朱元璋该不是想把秦梦瑶弄上手,以弥补当年失去言静庵的遗憾吧。   韩星可不认为朱元璋这老阳痿有本事将秦梦瑶弄上手,秦梦瑶比之言静庵还要高明一筹。朱元璋当年就拿言静庵没办法,现在又能有什么手段留住秦梦瑶呢?只不过,尽管如此,但韩星依然不爽要做他们的中间人。而且他跟秦梦瑶的关系可没那么铁,让她见谁就见谁。   朱元璋不悦道:“你之所以能得到两大圣地的支持,全因秦梦瑶看中了你,你不会推说和她没有联系,找不到她吧?”   韩星道:“回皇上确实如此,小子跟秦梦瑶的关系可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先莫恼,且听小子一一道来。其实我能得两大圣地的帮助,全因我成了冰云的夫婿。因为言斋主一直欠冰云一笔心债,所以便将这笔债还到我这夫婿身上。”   “哦?”   朱元璋不由得露出好奇之色。毕竟,一般只有徒弟欠师傅的,那有师傅欠徒弟的。   韩星见朱元璋摆明起了八卦之心,心想这事告诉他倒是无妨,于是便将庞斑、言静庵和靳冰云之间的纠结简略地说了出来。然后又道:“皇上想见冰云我倒是能安排,只不过她现在出于一些原因而留在静斋,皇上若想见她,小子要修书一封给言斋主,让她放冰云下山才行。”   韩星自然不是真想引见冰云给朱元璋了,他这招其实是以进为退。朱元璋现在已经知道言静庵欠了冰云的心债。所以朱元璋只要想想就会知道这么一封信,一旦落到言静庵手上,必然会惹来言静庵的极大反感。   尽管朱元璋不是屌丝,但他视言静庵为女神,所以他面对言静庵时,其实跟一般屌丝面对女神没有太大分别。而他心中最害怕的事,恐怕就是被言静庵讨厌或看不起。   果不其然,朱元璋听到韩星的话后,立刻便道:“这就不用了……”   忽然露出恍然之色道:“你小子倒是多心计,放心好了,靳冰云是你的女人,朕不会打她主意的。就算是秦梦瑶,只要静庵还在世上,朕都不会打她主意。”   韩星心中一恍,已经明白朱元璋的心态。其实还是怕被言静庵讨厌。   原著中,言静庵这个时候已经死了,朱元璋为填心中悲痛,又不需担心言静庵的想法。自然会生出以强权留下秦梦瑶,来弥补心中的遗憾的想法。但现在言静庵还在世上。朱元璋自然怕自己以强权这种让人不齿的手段得到她的徒弟后,事情传入言静庵耳中,会被言静庵讨厌和看不起。   朱元璋沉吟片刻,又叹道:“见秦梦瑶的事就先算了,不过既然你能跟静庵联系,那就替朕修书一封,想办法让她来见朕一面吧。”   韩星一怔,随即便暗骂起来:“靠!老阳痿有完没完啊!……算了,反正言静庵当年就能把他耍得团团转的,跟她说一下倒也无妨。但问题是我一样没本事让言静庵见谁不见谁的。”   于是叹道:“言斋主超然尘世,小子只能负责为皇上转达讯息,至于她是否答应,小子一点把握都没有。”   朱元璋释然道:“当然是这样了!”   茫然望往六女,却像只看到往昔某一刹那的情景。   韩星吐了一口气,提醒道:“皇上还有一个吩咐呀!”   朱元璋一震醒来,迟疑了半晌,道:“朕要你给朕试探陈贵妃的真诚。”   韩星剧震道:“什么?”   恰好此时乐锋倏止,众女一齐跪下施礼,韩星这一叫真似石破天惊,吓得众女和女乐师一起骇然望来。   韩星为掩尴尬,乘势起立,天衣无缝地接下去道:“天下竟有如此妙舞,来!让我每人赏个嘴儿。”   大步踏出。   六女惊叫着逃进内室去,又不时回头向他抛媚眼。   韩星目光落到那队女乐师身上,见她们年纪虽大了点,但无一不是姿色尚存的美人胚子,嬉皮笑脸朝她们走去。   众女又惊又喜,立作鸟兽散,分由两道侧门逃去,韩星乘机东摸一下,西捏一把,占足便宜。   朱元璋捧腹笑道:“你这小子学足年轻时的我,希望你到我这年纪仍能保持这种心境。”   言下隐含欷嘘之意。   韩星则暗骂无耻,暗忖老子能一晚把她们全搞得第二天下不了床,你年轻时有这个本事吗?一边想着一边又坐回朱元璋身边,低声问道:“皇上刚刚是什么意思?”   朱元璋道:“这事明天再说吧。”   韩星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止不住的担忧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朱元璋突然怀疑起陈玉真了。老子可没像韩柏那样告她的状。该不会是发现陈玉真已非完璧,继而生出疑心吧。   就在这时,叶素冬和媚娘谈笑着回来。   朱元璋招手唤了叶素冬过去。   媚娘暗拉韩星衣袖,韩星知机地跟她步出厅外。   媚娘推开了这第三层楼的另一道门户,里面黑沉沉的,韩星刚踏进去,媚娘便把门关上,扑入他怀里。口中喃喃道:“尊主,快要了媚娘吧。媚娘可把你想死了。”   时隔多年,媚娘再见这个占有自己身心的男人,多年来早安静下来的芳心,完全控制不住的雀跃起来,春情狂涌,致乎不克自制的地步。   韩星见她嫩颊泛红、面泛桃花,摆明任自己施为,心中大喜,他灵巧的左手半解媚娘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葱绿色肚兜,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在那一片柔软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韩星的手慢慢地动着,媚娘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韩星怀中稍微地颤抖着。   韩星将双唇贴上她柔滑的樱唇,小声道:“媚娘,干嘛叫我尊主。”   媚娘本已情思荡漾、浑身酥软,但听到韩星的话后,娇躯一震道:“尊主还没见过法后吗?”   韩星想了想道:“虽然还没见到,但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老子,这么多年没操你了,肯定很想要了吧。”   媚娘果然没有生疑,但却露出怯意道:“尊主还没见过法后,若法后知道媚娘先她一步,再沾尊主雨露,不知法后会不会生媚娘的气。”   韩星哈哈笑道:“她要问起,你直接说我强奸你不就得了。”   媚娘红着脸不说话,这一会儿她的反应已经开始迟钝,韩星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知道该怎样回答,身体深处那一团邪恶的火焰时时刻刻困扰着她,引诱着她,这异样的火热感,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   韩星趁机剥下她的裙子,细细的抚摸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的同时,又将火热的双唇凑上去,开始吮吸媚娘的胸前。伴着双手的紧密揉搓,媚娘已经彻底的软化了下来,韩星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媚娘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媚娘娇声喘息起来,再也顾不上对单玉茹的恐惧,大胆的撕扯着韩星的衣服……   韩星狂野地亲吻住媚娘的樱桃小口,迅速突破她的贝齿,勾引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纠缠着交织着翻转着吮吸着咬啮着,几乎刹那间就通过唇舌摧毁了媚娘的防线。其实,媚娘不但美貌出色,但是乳峰丰腴浑圆,裂裙欲出,丰满性感修长曼妙的身材,更厉害的是艳若桃花的俏脸,却透出一丝忧郁幽怨的眼神,更加让人我见犹怜,心神皆醉。   她感觉韩星的粗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火热地炙烤着她的腹部,一丝浑身酸麻的反应,情不自禁地冲击着她的芳心和胴体深处。尊主重要又要宠幸媚娘了。他的手抚摸着她结实的小腿,丰满浑圆的大腿,然后又伸进了她丰腴滚圆的屁股下面,隔着丝绸的内裤,抚摸揉搓着她的丰满的美臀。   天啊,媚娘竟能先法后一步,再跟尊主欢好!   韩星兴奋地抚摸揉搓着媚娘丰满的美腿,光滑细腻的美臀,丰腴浑圆,柔软性感,弹性十足。韩星身体几乎贴上媚娘那成熟丰满的娇躯。   媚娘双目闪过狡色,忽然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公子……你不能强奸媚娘……”   韩星一呆,随即反应过来,嘿笑着凑到她那圆润的小耳朵旁,轻声说道:“我的好媚娘,我现在就要强奸你!”   说罢便突然把她搂入怀中,再次狂吻起来。   媚娘立刻咿咿呀呀的挣扎起来,但似乎并没多少力度,那丰满的身子扭来扭去,却更让韩星兴奋不已。   媚娘用力把韩星推开一点,满面潮红娇喘吁吁的道:“不要了……求求公子放过媚娘吧……法后会不高兴的……”   韩星哈哈大笑,在她那秀挺的大奶上捏了一下,让她顿时啊的一声淫叫出声,说不出话来。韩星邪笑着道:“嘿嘿,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我要强奸你,你是被迫无奈的受害者而已,不用负任何责任的。”   这已经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全身颤抖的媚娘摇着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韩星一下子吻住了小嘴,要说的话全变成了嗯嗯的呻吟。韩星的手也没闲着,缓缓的往下探,潜入了她的内裤之中,一把按在那神秘的花房上。她火热的私处已经溢满了涓涓的细流,韩星伸出中指轻轻一扣,让她立刻全身一颤,软倒在韩星的怀里,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儿了。   时机已经成熟,韩星也不再客气,双手齐动剥落她的衬衣套裙。媚娘像是个害羞的小女孩般双手捂面,不时似乎抗议般娇吟一两声,却也没有真的反抗,任由韩星折腾着。   很快她那完美的裸体便暴露在韩星的眼底,雪白丰满的玉腿和丰腴滚圆的翘股,简直就是欲望之神精心创造的艺术品,拥有着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摄人魅力。这美妇乳峰最为丰硕饱满,既有成熟美妇的迷人风情,又有花信少妇的娇羞妩媚,每寸肌肤都充满弹性与热力,可以说是毫无瑕疵。   韩星很快也释放出来自己的坚挺雄枪,粗长的庞然大物已经硬挺起来,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还一下一下不停的脉动着。韩星扶着媚娘的蛇腰,雄枪抵着她那湿润的小穴,便要准备进入了。   媚娘张开凤目,装作惶急的道:“尊主……不行的,不……我们不能对不起法后……还是不要……求求你啊!这一次真的不行啊。”   韩星嘿嘿笑着,把手探到她那早已湿透的花房,用手指沾起一些淫液,轻轻一拉便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并且示威似的把手指头放到媚娘面前扬了扬,让她立刻满面羞红说不出话来。   韩星一手玩弄着她那秀挺的丰乳,嫣红的奶头已经勃起,骄傲的挺立在韩星的视线下;一手则伸到她花房处,食指与中指插进她那火热的小穴里快速的抽插,一会让面前这熟妇再也忍受不住忘情的呻吟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不……不行了……尊主啊!求求你了!……”   只见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全身泛红,不时如遭电击似的抖动一两下,随着韩星手指的抽动大量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韩星也兴奋起来,凑到她那小耳朵旁一边呵气一边道:“媚娘,你的小穴真是又湿又热,是不是想要我的大棒棒了,是不是想让我操死你这淫荡的浪妇啊?”   媚娘一听到这些粗俗的语言更是兴奋莫明,嗯的叫了一声,娇声道:“你坏死了,尽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你还不快点来插我……”   这时韩星已把硕大的龙头捅进她的小穴中了,闻言又抽了出来,促狭的笑道:“既然媚娘不想要,那我就不来了。”   媚娘立刻勾起双脚缠着韩星的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摇着头道:“不要……不要玩弄媚娘了……媚娘什么都不理了……我要……自从尊主走后人家夜里经常梦见你……人家受不了了……快来啊……快点干我吧……恩……”   韩星邪笑道:“梦见我了?你肯定是一边想着我的雄枪一边自慰,直到梦里也想着我那大家伙。是不是啊?”   媚娘的娇躯兴奋的颤了颤,一脸浪荡的道:“你走了以后,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来下面都是湿湿的……尊主大人,求你快点吧……”   说到这里她横了韩星娇媚的一眼,用风骚入骨的声音道:“你快来操人家吧……用你的……人家啊……”   听到她这句话让韩星兴奋得差点射了出来,韩星勉强收摄心神,低吼道:“好媚娘,我进来了啊!”   说完腰部猛的一挺,粗长的雄枪在润滑的帮助下一下子就干进了媚娘火热的小穴里。   她“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双手双脚紧缠着韩星,语无伦次的道:“啊……好大……好热……爽死人家了……啊……”   韩星没有答话,埋头苦干起来。双手用力捏着她浑圆雪白的翘股,感受着那诱人的弹力。庞然大物则像装了马达似的高速运动,重重地撞击着她那迷人的花径,弄得淫水四溅。   或许饥渴得太久了,媚娘居然一会儿便被韩星干得泄身了,只见她“啊”的尖叫一声,身子剧烈的颤动,甬道内壁一阵富有节律的紧缩痉挛,竟就这样高潮了。   韩星轻轻的玩弄着她美丽丰硕的豪乳,凑到她耳边道:“宝贝儿,泄身了吗。我们换个姿势,来,你爬到床上去吧。”   娇喘不已的媚娘听话的点点头,转过身去像母狗般趴在床上面,抬起丰满的屁股,还不时左右晃动一下,一副请君入瓮的媚态。韩星赞叹的俯视着她背股完美的曲线,双手抚摸着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白柔嫩的大腿和丰腴滚圆的臀瓣,雄枪从后顶着她的穴口。   韩星用龙头在她小穴的红豆上研磨着,接口道:“媚娘,好肥美的小穴啊!好滚圆的屁股啊!分开你的花瓣让我进去吧。”   她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有一声,嘟起小嘴白了韩星一眼,潮红的俏脸露出一丝哀怨娇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自己的小穴上,用中指与食指把那美丽的花瓣分开,这淫糜的样儿便呈现在韩星的眼前。   韩星自己也忍不住了,用力扶着她的纤腰,庞然大物从后直捅进去,让媚娘立刻兴奋得全身发软伏倒在床上,只有力气往后抬屁股迎合韩星的抽插了。   韩星一边干一边抚弄着那对前后晃动的大奶,韩星的抽动越来越快,便打趣的道:“媚娘你真够淫荡啊,怕就是我操你的屁股也会觉得快乐吧。”   媚娘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着道:“好舒服……尊主大人……操遍媚娘的小穴吧……”   韩星闻言大受鼓舞,猛烈抽动,粗暴撞击,边说边加快速度,对着小穴狂干起来。   “啊……啊……啊!又丢了……尊主又……啊!……”   媚娘全身颤抖,再次高潮。韩星也到了极限,大量的精液噗噗的射进她的美穴里。 第818章   媚娘陷入了半疯狂的欢乐里,熟练地逢迎着,不断被韩星送上连梦想中都攀不上的极乐高潮,当韩星放开她时,已变成一摊软泥。   媚娘勉力地撑起身子,喘着气道:“尊主快回去吧!他们会怀疑的。”   韩星吻了她一口后,又跟媚娘问了好些问题才回到厅里。大概是因为六女又补了一次妆,所以韩星虽然跟媚娘多番激战,却跟六女差不多时候会去,使他的归来没有那么碍眼,只有那灰衣高手神光内藏的双目淡淡看了他一眼。   朱元璋刚和叶素冬说完话,含笑看着各女归座。   六女显然刚沐浴完毕,一身香气,任谁都看出她们的薄纱服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穿上,比最初时的盛装更要诱人百倍。   红蝶儿和绿蝶儿对韩星亲热得不得了,红蝶儿更在他耳边道:“韩公子啊!妾身的姐妹们着人家问你,有空可否常来找我们,她们都心甘情愿陪公子度夜,不赚缠头都不计较。”   韩星笑道:“当然可以!”   心中却完全不当一回事。   此时他已经媚娘那里大致了解六女是什么情况,其实她们也是天命教的人。只不过跟媚娘这知道核心机密的干部不同,这六女根本不知道韩星是什么人,她们完全只是天命教训练出来收集情报,而她们的姿色也完全靠某人带来的化妆技术支撑。在韩星看来,跟她们玩闹一下是无妨,但完全不值得为她们浪费弹药。   倒是那艳芳和秀云只得一采,那两女是叶素冬亲自找来,交给媚娘培训的,姿色是真正的一等一。   这时媚娘婀娜而至,眉眼间充盈着风雨后慵懒满足的动人风情,看得众女和朱元璋均呆了一呆。   媚娘俏脸一红,横了韩星一眼,弄得他心都酥了起来,尤其是他刚与这成熟艳妇发生了肉体关系,感受更深。   一番劝酒后,媚娘打个眼色,众女乖乖的离去。   媚娘含笑道:“两间上房都执拾好了,换过了新的衾枕被褥,陈大爷和韩公子请去休息吧。”   韩星双目一亮,知道是享用艳芳的时候了,暗忖着要不要拉上媚娘时,又望向叶素冬,后者向他无奈苦笑,作了个要负责守卫的表情。   朱元璋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接着欣然一笑,正要向韩星说话,舫外水声忽响,接着是老公公的声音喝道:“何方高人!”   “当当当!”   连串激响后,传来了两声惨叫。   灰衣高手低垂的双目猛地睁开,但仍是四平八稳地坐着。   叶素冬亦显出高手风范,倏地闪到朱元璋背后,全神戒备。   韩星吃了一惊,除非是庞斑里赤媚红日法王等高手,谁敢来行刺朱元璋,但以他们之能绝无可能在阴谋失败前,就打草惊蛇。   一手搂起装作花容失色的媚娘,不忘亲了她脸蛋一口,越台而过,送她进侧门去,传音道:“这里由我来应付,别暴露你的武功。”   当他掩上门时,风声响起,惊人的刀气透窗而入,一个蒙着头罩的高大黑衣人,在一团刀光里破窗而入,后面追着的是老公公。   灰衣高手和叶素冬同时夹击。   两拐一剑,狂涛拍岸般往来人卷去。   朱元璋亦神色一动,往那人看去,但很快便回复冷静,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气概。   而韩星看到那双拐,心中一动,隐隐又想起什么。   “砰砰砰!”   左右两边的窗门同一时间被朱元璋的随从高手破入,拼死掩护。   韩星只看对方那锋利的东洋刀,便知这人不是方夜羽那方面派来的任何人物。   刺客长刀一点窗沿,蓦然升起十多尺,几乎是贴着舱顶蝙蝠般滑行而去,避过了灰衣高手的双拐和叶素东的长剑。   老公公如影附形,紧追而至,一拳向刺客击去,劲风狂起。   刺客显对老公公极为忌惮,回手刀光一闪,寒芒暴涨,破去能摧命的先天拳劲,然后像违反了所有自然之理似的失速堕下,人影一闪,已经傲立厅心,往朱元璋的方向扑往地上,在快要触地时,两脚一屈一撑,炮弹般向坐在圆台另一边的朱元璋射去,还避过了灰衣高手和叶素冬绕台而至的左右夹击,老公公这时由空中落下,己迟了一步。   其它高手虽蜂拥而至,都慢了半步。   整个过程只是眨了两次眼的短暂时光,可是这刺客却显示出能媲美里赤媚红日法王之辈的绝世轻功刀法,和精采绝伦的诱敌手法与无懈可击的战略。   不过纵使高明如庞斑,亦可能抵不住灰衣高手、老公公和叶素冬三大高手的夹击,此人似逃不逃,多方诱敌,利用叶素冬和灰衣高手不敢跨过朱元璋龙躯的心理,争取了一线的空隙。   朱元璋仍是气定神间,只是一对龙目射出奇怪的神色,盯着那刺客的眼。   幸好韩星全不讲规矩,一见刺客避过叶素冬和灰衣高手的阻截,立刻知道自己再无办法袖手旁观了,不由暗暗庆幸刚刚跟媚娘施云布雨一番把伤势治好。尽展魔功,一个倒翻到了台上,这时见刺客连人带刀射来,人未至刀气已及,一声狂喝,运劲踏碎圆桌,护在朱元璋身前。   刀芒破空而来。   韩星如入冰窖,知道若让对方刺中,不但自己要分作两半,连朱元璋都逃不了,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魔功全面发挥,一声狂喝,挥拳击刀,另一拳朝对方面门遥击过去。   刺客眼中闪过嘲弄的光芒,两手一推,形样古怪的长刀带起森寒刀气,由胸前标射而至,另外吐出一口真气,挡架对方拳劲。   岂知韩星哈哈一笑,击向长刀的拳头回收护在胸前,底下无声无息踢在长刀背底。   他精采之处在于待对方长刀刺尽,有往无回难生变化之时,才使出真正救命绝招,即管庞斑亲来,亦要为他的这一应变绝着喝采。   长刀应脚往上荡起。   刺客知道已失去刺杀良机,就地滚往叶素冬那方。   叶素冬剑芒大盛,倏地间刺出了十剑。   刺客连挡十剑,在其他人赶到时,弹了起来,没入刀芒里,冲天而起。   老公公此时来到朱元璋侧,防止对方再冒死施袭。   灰衣高手一声怒喝,连人带拐猛撞在升到舱顶的刺客的刀芒处。   “锵锵”连串激响,刺客一声厉啸,破顶而去,下了一蓬鲜血。   灰衣高手则落回地上,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就地立着闭目疗伤,看来无甚大碍。   韩星自出手一次后,便无意出手,看着舱顶破洞,站在那晚第二次因他而受灾的台子破屑上,没心没肺的吹了声口哨,才道:“这家伙倒也了得,一身刺杀功法怕也比得上红日法王了。唉,高手都不值钱了么?”   朱元璋站了起来,首次搭上他肩头微笑道:“这就是东瀛幕府的首席教座水月大宗。专使真是朕的福将。”   韩星眉头一皱,这刺客那一手东洋刀虽然使得不错,但以韩星的眼力一眼便可看出这并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兵器。水月大宗乃日本第一兵法家,东洋刀应是他最惯用的兵器才对,所以这人绝不是水月大宗。不过韩星也看得出,朱元璋是有意把这个黑锅扣到水月大宗头上的。尽管不明白朱元璋为何要包庇这刺客,但韩星也不会不识趣的点出来。   这时除了老公公、灰衣人和韩星外,全部跪伏地上,惶恐请罪。   朱元璋冷哼一声道:“伤了多少人?”   有人答道:“死了两人,都是一刀致命。”   这时媚娘推门入来,见到连身为禁卫统领的叶素冬都跪在地上,骇然望向朱元璋,双膝一软跪倒地上。   朱元璋双目闪过怒意,迅又消去,向媚娘道:“朕今晚真的非常开心,赐你黄金二十两,免你香醉舫两年一切税项,秀云明晚给朕送人宫来,艳芳则要看朴大人何时兴致到了。”   媚娘浑身颤抖,但仍是喜多于惊,叩头谢恩。   韩星则暗暗皱眉,没想到朱元璋竟把秀云接入宫,尽管不怕朱元璋那老阳痿会对她做什么,但这么一来要偷腥可就麻烦得多了。   灰衣高手调息完毕,睁开眼后,忙跪下告罪。   朱元璋欣然道:“何罪之有,若非碧兄拼死攻敌,朕真是颜脸难存。”   含笑看着地上‘水月大宗’留下的血迹,淡淡道:“朕赐你仙参一株,一罐清溪流泉,三天假期,让碧兄可回鬼王府静养。”   韩星听到‘碧兄’这个称呼后就有点恍然,听到‘鬼王府’三个字,终于想起这让他无比眼熟的灰衣高手是谁了。这人正是当年跟他有过一次交手的碧天雁,而且他的变化比铁青衣大多了,武功亦比铁青衣进步得更加明显。   不过这么一来,他更加弄不清楚鬼王和朱元璋的关系。碧天雁乃鬼王器重的高手,为何会给朱元璋做保镖,而朱元璋又毫不怀疑的信任他。   朱元璋下命道:“全部给我站起来。”   叶素冬站起来时,媚娘仍装作双腿发软的样子,让韩星把她拉了起来,还搂着她的蛮腰低声道:“好在是舱顶穿洞,若是船底破了,今晚我便留宿不成了。”   媚娘恢复了气力,不舍地轻轻推开了他,深情地白了他一眼。   朱元璋笑道:“文正你今晚想风流也不成了,月儿因到处找你不着,回府向若无兄哭诉,最后查到你来了此处,已派了荆城冷来押你去见月儿,你认为仍可在此度夜吗?”   转身大步而去。   众人慌忙拱护他离去。   老公公经过韩星旁时,慈祥地拍了他的肩头,表示赞许。   碧天雁则低声道:“快去见月儿,不准欺负她呢!”   友善一笑地跟着去了。他曾受过韩星的恩惠,而韩星又成了鬼王府的女婿,自然对韩星颇有好感了。   韩星正欲离开,给媚娘扯着衣袖楚楚可怜道:“大人还会再来吗?”   韩星拍了拍她脸蛋,低声道:“我一有空便来找你快活。” 第819章   朱元璋大步离开离开花厅,众人慌忙拱护他离去。   老公公经过韩星旁时,慈祥地拍了他的肩头,表示赞许。   碧天雁则低声道:“快去见月儿,不准欺负她呢!”   友善一笑地跟着去了。他曾受过韩星的恩惠,而韩星又成了鬼王府的女婿,自然对韩星颇有好感了。   韩星正欲离开,给媚娘扯着衣袖楚楚可怜道:“大人还会再来吗?”   韩星拍了拍她脸蛋,低声道:“我一有空便来找你快活。”   媚娘喜出望外,挽着他往厅门走去,深情至不能自拔地道:“记着媚娘会每天都盼公子来呢!”   韩星想了想道:“那艳芳看紧点,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哦。”   媚娘乖巧的点头道:“那艳芳的姿色确实不错,媚娘一点不会让她便宜别的男人的。”   韩星暗忖看来天命教被‘我’调教得相当不错嘛,一点也没有吃醋的迹象,反而积极为我找美女。   别过媚娘后,韩星又回想起今晚的事情,他始终觉得朱元璋来找他嫖妓绝不只是为了那三个任务那么简单。毕竟那三件事什么地方不能说非要来这里,要知他一个老阳痿来这种地方,根本就是自找难受。   而且韩星总觉得朱元璋这行动的背后有点不怀好意,但又应不是那种会危及他身家性命的阴谋,否则以他魔种的灵敏,绝对会有大难临头的预感。   就在这时候,韩星忽然听到有人喊他,循声望去,正是虚夜月派来找他的荆城冷。   ※※※※※※※※※※※※※※※※※※※※※※※※※※※※※   荆城冷和韩星并骑疾驰,赶往鬼王府去。   韩星忽然想起碧天雁的事,遂想小鬼王荆城冷问起,因为考虑到荆城冷很可能不知道当年的事,所以也没说出碧天雁的名字,只是描述一下他的外形武功。   荆城冷笑道:“你说的定是碧天雁,雁叔、铁叔、七夫人,加上小弟添陪末席,合称鬼王府四大家将。”   韩星暗叫一声果然。其实想想就知道,输给现在的韩星一点都不丢脸,但输给几年前的韩星就有点丢脸了,鬼王为了手下的面子着想,自然不会把当年的事情传扬出去。   想到这里,韩星有笑道:“那月儿定然懂使双拐了!”   荆城冷笑道:“韩兄猜得好,雁叔那对拐非常有名,叫双绝拐,当年与传鹰共闯惊雁宫的碧空晴正是他曾祖父,那对便是这硬汉子的成名武器。”   韩星暗忖碧天雁今晚的表现确实豪勇盖世,连‘水月大宗’都要吃了个小亏。   这时己奔上通往鬼王府的山路上,两人心急赶路,再不说话,专心策骑。   当两人来到月榭时,鬼王正摊开了纸张准备写字,白芳华在磨墨,哭肿了美目的虚夜月则呆坐一旁,失魂落魄。   荆城冷尚未踏进月榭,已在堤上兴奋叫道:“月儿!看谁来了!”   虚夜月跳了起来,看到窗外韩星这冤家正随着荆城冷举步走来,喜得飞掠出去,不顾一切投入韩星怀里,凄凉无依地痛泣起来。   鬼王虚若无喝出去道:“整晚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贤婿你把这妮子带到我听不到她哭声的地方,弄笑了她后,才带她回来看虚某表演一下书法的精妙。”   白芳华抬头俏皮的向韩星眨眨眼,又垂下头去。   只听韩星应道:“小婿遵命。”   ※※※※※※※※※※※※※※※※※※※※※※※※※※※※※   韩星抱着虚夜月,来到月榭附近一个小亭里,搂着她坐在石凳上,笑道:“还要装哭!再哭一声,我立即便走。”   虚夜月吃了一惊,收止了哭泣,事实上她早哭得没有眼泪了,幽幽道:“韩郎!月儿知错了。”   韩星故作不解地道:“你犯了什么错?”   虚夜月搂紧他脖子,乖乖的把脸贴上他的脸,低声道:“犯了狠不下心去告诉那朱高炽现在爱的只是你!但你下楼后,月儿终对他说了。走下来了时,却见不到你,你又不在莫愁湖,担心死月儿了。”   韩星哂道:“狠不下心即是余情未了。加上不忍心伤害他而忍心伤害我?又说什么只因是阿爹的意思!这样的话都可以说出来,你又怎么解释哩!”   虚夜月惶急道:“所以人家不是认错了吗?韩郎啊!不要吓我,月儿怕你用这样的口气和人家说话。你生气了,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这样对月儿好吗?”   韩星暗忖以我的性格绝不可能为这点事打你骂你,真要再出现这种情况,估计我还是会用这种方法对付你。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却也知道吓够她了。   事实上,跟朱元璋逛了一趟花舫后,韩星那口气早消了。又知自己不在的时候,虚夜月哭得眼都肿了,就更没心思跟她计较了。   韩星想了想后,便笑道:“原谅你也可以,不过却有一个条件,只不知虚大小姐肯否先答应我。”   虚夜月开始有点明白他在玩把戏,坐直娇躯,细看了他一会后,嫣然一笑道:“原来你根本没有恼月儿。嘿!你临走时说那番话和表现出来的气度,真是迷死月儿了。嘻!什么是她们的自由,也是你的本事……什么小弟甘拜下风,月儿想起来都要喝彩呢。”   韩星不耐烦道:“不要借拍马屁岔开话题!一句说话,答不答应。”   虚夜月白了他一眼,无奈道:“肉在砧板上,你要怎样宰割都可以了。”   韩星知道为了自己美好的人生着想,这刻可退让不得,冷起脸孔道:“若答应得那么勉强,便拉倒算了。”   虚夜月“噗嗤”一笑,所有凄悲立时让位,欢喜地搂着他的脖子,还亲了他的嘴,娇笑道:“是否在尝过花舫的滋味后,想月儿再准你去享受哩!月儿倒是可以答应不阻你,只不过庄青霜和诗姐她们肯容许你常去花天酒地吗?傻蛋!”   韩星暗忖你答应就行,她们我自有办法对付,“终于笑了!抱你去看岳丈表演吧。”   虚夜月嗔道:“写字有什么好看?月儿要你把人家直抱回莫愁湖去。人家欢喜那个湖。”   韩星调笑道:“我看是湖畔宾馆内本使房间那张床吧!虚小姐能忘记那晚和我定情交欢吗?”   虚夜月低声道:“你若不怕诗姐她们骂你,到人家的小楼过夜吧!人家想好好为你疗伤。”   韩星暗忖老子的伤早好了,又叹道:“这是个最诱人的请求,可是我不能太亏欠绾绾她们,天亮前我们必须回去,幸好三个时辰已可令月儿满足很多次了,让我们先到月榭看看,再找个借口到你的小楼去好吗?若你不怕难为情,幕天席地也可以。”   这时两人踏上了到月榭的长堤,虚夜月柔声道:“月儿现在最怕的事,就是韩郎再不疼人家,所以怎敢开罪你,你要拿人家怎样便怎样吧。”   韩星心中一荡,想起了她答应和绾绾3P的事还没履行,放下了虚夜月,才走进去,原来铁青衣和碧天雁都来了,正谈论着‘水月大宗’的事。   月儿见到碧天雁,欢呼一声,奔到他旁,凑到他耳旁说话。   韩星想起与媚娘的鬼混,不知道碧天雁会不会说出来,所以和铁青衣荆城冷两人打过招呼后,来到白芳华身旁,嗅着她身体发出的芳香道:“要不要我帮你,噢!墨太浓了……”   白芳华一震下停了手,白了他一眼后,垂下螓首,那幽怨的样儿,令人魂销意软。   韩星不再逗她,移到鬼王书桌旁,尚未说话,鬼王笑道:“贤婿虽救了朱元璋,但不要以为他定会感恩图报,我救了他超过百次,看他现在怎样对我,不过他或会对你另眼相看,因为你现在对他很有利用的价值。”   韩星想起朱元璋吩咐他做的三件事,知道若不说出来,鬼王可能会怪自己不够坦诚相报,忙说了出来,并特别强调朱元璋不想鬼王府牵涉其中。   虚若无皱眉道:“你真的说了三天内可杀死连宽,这事连我都不是那么有把握,一来因他整天和蓝玉秤不离铊,就算他泡妓院,也有蓝玉的铁卫贴身保护,蒙人在未与蓝玉勾通前,曾刺杀过他十多次都无一成功。”   韩星暗忖怕是里赤媚那级数的高手根本没动手吧。又想到自己的武功已胜鬼王半筹,就是经验稍逊而已,他做不到自己未必做不到。再说了真不行的话,大不了就请绾绾帮帮手,以他们夫妻联手,就是庞斑怕都得退避三舍。答道:“小婿尽量试试。”   虚若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似乎仍有点信心,不过即管你请得动秦梦瑶或净念禅主,甚至言静庵,也要小心水月大宗,因他正是蓝王和胡惟庸方面的人,此人能在老公公和天雁等高手眼前行刺朱元璋,武技已臻宗师级的至境,天雁能伤他主因是他扑上三楼时先硬捱了老公公一指,不过你这小子亦真不赖,竟可漂亮地化解了他一刀,这一阻之势亦使天雁有机可乘。若你当时加把劲,搞不好就能留住他。不过你势必惹怒了蓝玉,以后出入最好多当心点。”   韩星想了想道:“我倒觉得那人未必是水月大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朱元璋想都不想就直接把事情扣到水月大宗的头上。”   虚若无‘哦’的一声正要追问。   虚夜月这时刚和碧天雁说完秘密话,嘟着小嘴来到虚若无旁,怨道:“爹快写吧!月儿还要跟你给我拣的风流小子算账。”   韩星心叫不妙,向碧天雁看去。   碧天雁无奈地摊手苦笑道:“不要那样看我,我是被迫的,谁斗得过我们的小月儿。”   荆城冷铁青衣等忍不住笑了起来。   虚若无道:“那你们走吧!女大不中留,以前不是最爱看爹写字吗?”   虚夜月一声欢呼,过去扯着韩星道:“可以溜了。” 第820章   虚夜月刚和碧天雁说完秘密话,嘟着小嘴来到虚若无旁,怨道:“爹快写吧!月儿还要跟你给我拣的风流小子算账。”   韩星心叫不妙,向碧天雁看去。   碧天雁无奈地摊手苦笑道:“不要那样看我,我是被迫的,谁斗得过我们的小月儿。”   荆城冷铁青衣等忍不住笑了起来。   虚若无道:“那你们走吧!女大不中留,以前不是最爱看爹写字吗?”   虚夜月一声欢呼,过去扯着韩星道:“可以溜了。”   韩星大感尴尬,问道:“岳丈为何忽然如此有写字兴致?”   虚若无淡淡道:“我想写一个通告,让聚在京师的武林人士均知道鹰刀在这里,还会保留三天,三天后把鹰刀送入宫里,作朱元璋贺寿的大礼。”   韩星双目一亮道:“那岂非诱他们来偷来抢吗?”   荆城冷笑道:“正是这样,还要尽快来,因为每一天的惩罚都不同;第一天被擒者,要斩一只尾指,第二天是一条手臂,第三天则是一条腿。”   接着舒展四肢道:“有机会动动手脚,想起便令人兴奋。”   韩星听得瞠目结舌,暗忖这班人是不是都是虐待狂来的,像玩游戏似的故意引人来,然后擒下砍手砍脚的。我最多也就废废情敌老二而已,又或者让他们父子仇杀之类的,对其他人一般都痛快杀掉,跟这些人比,自己实在差得远啊。(其实也没差多远了)虚夜月催道:“走吧!爹的事你管不着!”   虚若无笑道:“我给你拣得这夫婿多好,你和朱高炽那小子纠缠不清的旧账他都不放在心上,这样心胸广阔的人到那里找,人家往青楼逢场作兴,你就不肯放过,惹得他不疼你时,便知道滋味道。”   韩星暗叹还真是个好岳父,女婿逛青楼不止不怪,反而责女儿管丈夫厉害,换了现代人哪有这么棒的岳父。   虚夜月跺足道:“你总是帮他不帮女儿,好吧!死韩星你快滚回香醉舫找那全京师最风骚的野女人媚娘好了,不要再理月儿哪!”   韩星扮作大喜过望,欣然道:“多谢月儿赞成兼鼓励,我立刻就去,明早再来陪你。”   虚夜月吓了一跳,死命扯着他,不敢再发脾气,可怜兮兮垂下头去。   虚若无哈哈一笑,向韩星竖起拇指,表示赞赏。   白芳华见他两人大耍花枪,不由得黯然神伤,她这几天都没有行踪飘忽,就留在鬼王府内,为的就是等韩星找她。可惜韩星却为了泡虚夜月和庄青霜奔波不断,冷落了她。   虚若无提起毛笔,舐上浓墨,先在纸角龙走蛇游地签下了名字,才道:“月儿暂时放过韩星,让他和你华姐说几句私话吧!”   白芳华小嘴一嘟道:“不!”   掠出斋外,转瞬远去。   鬼王虚若无微微一笑道:“恋爱中的女人最是动人,贤婿可莫要错过。”   韩星不知第几次叹鬼王虚若无真是世上最好的岳父,送完女儿不够,还要送干女儿,似乎连妾室都隐有送自己的意思,尽管那妾室是假的。   荆城冷叹道:“现在连我都有点妒忌韩兄的艳福了。”   韩星尴尬一笑道:“我很多时都不知自己干了什么。”   虚若无失笑道:“这正是傻有傻福,你们两人滚吧!有你们这对冤家宝贝在旁边,我开心得连字都不懂写了。”   韩星暗忖看来自己那老祖宗说韩柏是这个世界观中最好运的人确实不错,自己代替了韩柏,也完全继承了他那份逆天狗屎运。再加上自己能力比他强,而且先知先觉,混得比他还要好。   ※※※※※※※※※※※※※※※※※※※※※※※※※※※※※   庄青霜被召到庄节的书斋时,叶素冬和沙天放都在那里。   庄节柔声道:“霜儿为何这么晚还不睡?”   庄青霜像犯人般立在三人前,淡淡道:“女儿想韩星,怎都睡不着!”   庄节强忍着怒火,道:“霜儿何时连爹的话都不听了。”   庄青霜默然不语,但俏脸却露出不屈的表情。   沙天放打圆场道:“霜儿也知爹和我们如何疼你,所有事都为你着想,韩星这人身具魔种,摆明是邪道人物,现在皇上护着他,只是因他有利用价值,霜儿乃名门之后,实不宜与他缠在一起。”   庄青霜抬起头来,看着叶素冬道:“叶师叔,你最不讲究门户之见,给霜儿说句公道话,韩星是否邪恶的人。”   叶素冬想起韩星这几天的言行,虽然有些异于常人,但又很难说他是什么邪恶的人,一时哑口无言。   庄节终按捺不下怒火,一拿拍在扶手上,喝道:“还说不是邪门人物,现在大街小巷都流传和谈论着,说薛明玉来时,韩星和你正在浴房里鬼混,因此他恰好救了你,告诉我,有没有这件事?”   庄青霜俏脸霞升,咬牙道:“不要想歪了,她是女儿约来的,刚好薛明玉来到,他才闯进浴房救女儿,不让那采花贼看到女儿的清白身体。”   庄节失声道:“那他岂非看到你……唉……”   庄青霜昂然道:“是的?女儿的清白之躯给韩郎全看过了,故除了他外,女儿绝不肯嫁给其它人,爹若认为是有辱家声,女儿自尽好了!”   庄节色变,正要怒骂时,叶素冬为缓和僵持不让的局面,插入道:“若霜儿所说属实,师兄实很难怪韩星;若不是他及时赶至,给薛明玉得了手,后果更是不堪想象,不过这薛明玉肯定是假的,说不定就是年怜丹,因为稍后他便去寻韩星晦气,幸得鬼王亲自出马解围。”   庄节仍是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沙天放暗忖事势已难挽回,叹道:“看来韩星不是存心来占便宜的,否则不会把与青霜一直互相妒忌的虚夜月亦带了来。”   庄节容色稍缓,仍未能释怀。   若韩星知道自己迫于无奈,带了虚夜月过来,竟使人对他多了几分正面形象,肯定要感叹自己的好运气。   庄青霜跺脚道:“谁有闲去妒忌虚夜月?”   庄节看到女儿的娇憨神态,心中一软,无奈叹了一口气。   叶素冬道:“究竟是谁把这隐秘的消息流传出去,韩星绝不是这种坏人女儿家清誉的人,看来定是年怜丹,想制造我们和韩星的不和。”   庄节不悦道:“素冬看来你对韩星还相当有好感呢?”   沙天放笑道:“掌门你对他太偏见了,只看他应付我们表现出来的智勇双全和胆色,在八派里可找不到有那个年轻人能及得上。看情况,他那天跟我比试确实留了手,真想见识一下他使尽全力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不过无论怎么说,无论黑道还是白道,年轻一辈的都绝对没人能及得上他。”   庄青霜听得师伯师叔都转口来帮韩星说好话,心中一甜,嘴角逸出一丝笑意。   庄节看在眼里,苦笑道:“霜儿!爹不是不疼你,可是韩星这小子风流得很,爹怕你从了他后不会快乐,何况你忍受得了刁蛮任性的虚夜月吗?”   庄青霜见他语气大有转弯余地,不敢露出喜色,娇嗲地道:“女儿的身体已给他看过了,就算他有十个虚夜月,女儿舍他之外,还可嫁谁,最多便和虚夜月斗个不休!难道女儿会输她吗?”   庄节道:“最怕他不止有十个虚夜月。”   庄青霜嗔道:“爹不是想女儿嫁入皇宫吗?韩星怎样本事都不会有三千佳丽吧?”   庄节为之语塞。   沙天放“呵呵”笑道:“霜儿不要再气你爹了,哈!想不到年怜丹想害韩星,反帮了他一个大忙。”   庄青霜突然道:“叶师叔!霜儿有事求你。”   叶素冬一呆道:“什么事?”   庄青霜掩不住心中的喜悦道:“霜儿想叶师叔立即带人家去找韩星,让霜儿亲自多谢他保住女儿清白。”   西宁三老脸脸相觑,说不出话来。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   韩星搂着虚夜月,共乘虚夜月的爱驹小月离开鬼王府,朝莫愁湖驰去。   虚夜月得意地道:“爹已着人把你和庄青霜在澡房的丑事传了出去,激得庄节派人出来四下查探传闻是谁散播的,你假朴文正真韩星的名声更晌亮了,又可以羞死庄青霜,真好玩!”   韩星紧张地道:“有没有记得在韩星的大名前加上‘天妖'这漂亮的外号,可不要再弄以前那个什么‘星剑’的。”   虚夜月奇道:“‘天妖’这个外号好听吗?弄得跟里叔叔那个‘人妖’那么像。”   韩星没好气道:“‘天妖’可比‘人妖’好听多了,也不知道里赤媚是怎么想的,要是有人敢给我弄个‘人妖’的外号,我就是追到天脚底也要把他宰了。”   虚夜月笑得气也喘不过来,好一会才道:“说起来我还早就想问你了,你之所以会有天妖这个称号,就是因为传言你在双修府一战中,变成白发红眼的样子。可我从没见你变成那个样子,那该不会只是传言吧。”   韩星道:“那当然不只是传言了,只不过我变成那个样子后,会影响我的情绪,而且那个样子也太惹人注目,所以我一般不会变。不过,你若想见识一下的话,等下就可以。嘿,绾绾她们可都说过,跟那个样子的我欢好特别刺激的,等下就让你尝尝那滋味吧。”   虚夜月听得全身一热,回头白了他一眼,然后又忽把头仰后枕在他肩上,道:“韩郎!吻我!”   韩星如奉纶旨,吻了下去,只单起一眼看着前路。   除了秦淮河区不夜天的世界,四周一片漆黑,在这寅时初的时刻,谁不好梦正酣。   虚夜月被吻得全身乏力,幽幽道:“遇到你这大坏人后,月儿才知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爱,以前朱高炽想碰月儿,月儿总受不了,连手儿都不愿被他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