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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下

2016-08-27 13:42:46

第二节   终于到了时间,两姊妹在女侍帮助下再次洁净身体,施加化妆和穿上了奴隶的服饰。那是为了奴隶在支配者面前出现时,能够有着一个能令他们眼睛得到享受的胴体。   两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淫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们人格尊严的颈圈,由奴隶调教师手中拿着狗炼,引导她们前往狩野和来宾正在等待着的所在。   在他们面前负责主持残忍的调教秀的奴隶调教师,不用说当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们除了穿著全黑的女王服饰和手握革鞭外,更在头上戴上了三角形的幪头巾,令脸上只见到在两个开了的小洞中的双眼。   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心中充满着不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将要踏入的异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为奴隶调教师们那妖异的打扮。   「听着,今晚的宴客是特别的,妳们一定要用心尽力演出!」   终于到了房间的门前,握着白帆里的狗炼的调教师向脚边四脚爬地的奴隶严正的宣告。虽然被黑色头巾幪着面,但凭其声音和姿态也可以认出她正是摩美。   「是……」   两姊妹同时回答,她们经过残忍的调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无益和愚蠢的事。但跟着女调教师的话又令她们更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样是有着能左右妳们的将来的能力,所以,绝不可有何粗心失礼,一定要尽心地服侍哦!」   「……」   「而且,美帆!」女调教师的声音又转向在白帆里旁边在发着抖的十七岁少女奴隶。「妳更要小心别得失来客!」   「?……是、是!」   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惊讶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觉到自己奴隶的身份,令她立刻服从地回答。   「客人特别对妳有兴趣,主人更会让出支配权,令他可愉快地调教妳呢!」   「啊啊!……」   「这、这样,美帆太可怜了!……」   摩美的话令美帆跌下绝望的深渊。因为她刚被狩野征服的肉体,很快便又要交给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享用。虽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来宾,一定也会是个有嗜虐性癖的人,这是无疑问的。   但是摩美她们也不容两姊妹在房门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两人四脚爬地的裸体,命令她们向室中进发。   那里是一楼的会客厅,也是征服者们享受淫虐之飨宴的场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两匹牝犬现在登场了!」   当两匹化为牝犬的姊妹爬入室中同时,摩美向坐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着。   大约二十叠大小的房间,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名贵绒毡,周围的墙壁上有红色的灯光照明,令室中全体浮现起一种淫靡的气氛。   分别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宾客。但是他们都和奴隶调教师一样以黑色头巾幪着面,只露出咀巴和一对眼睛。   看来便像个恶魔的餐宴,房间中一直有多名穿著极之曝露的女侍在穿梭往来,把各种山珍海错和名酒向两人送上,而那些女侍们一边走动一边在摇晃着的乳房和屁股,似乎更增长了两个进餐者的食欲。   更加上,两个支配者的膝间都各有一但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外便全身赤裸的女侍,她们正用唇和舌头服侍着二男的阴茎。她们的角色是「前菜」,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为「主菜」的奴隶姊妹前,能够先刺激起他们最高的性欲而进行此淫戏奉仕。   而无论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无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围戴上了面罩。亦即是,全场除了白帆里姊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盖着容颜的东西。   「走的时候把脸抬起!」   啪唰!   「咿!……」   追击着白帆里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发出屈从的喘息。摩美把美帆暂留在原地,而引导着白帆里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视线集中于一身。残忍的调教师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个奴隶的姿态,因而逐一的引领她们前进。   啪唰!   「咿……呜……」   白帆里在扭动着纤腰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喘息。身体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曝露,更加上整间室中只有她们姊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种羞辱的倒错感。   白帆里被引导下在两个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动,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别绕了一个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胸前一对晃动着的肉山上,而打横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但说到最羞耻的,还是当她在背对着二男时,一边扭着粉臀一边爬行。四脚爬地的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无法遮掩由背后而来的视线。她遵从性奴的规举,每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拧,双臀谷底的性器和肛门都曝露下,令她羞耻得四肢颤抖,咬紧着牙关忍耐着。   啪唰!   「啊呀!」   屈从的爬行下再经过了五、六鞭后,喘息声渐变成了淫意的悲鸣。她的裸身被墙上的红色灯光染上了一阵赤红,俨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着一样。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练地扭着双臀让主人欣赏吧!」   「呜咕……」   「这样硬硬的腰妳道可令人满意吗!」   啪唰!   「啊呀!……我做了!……」   残忍的叱责和训示倾泻在白帆里身上,加上肉体上的鞭责令她的精神被被虐感所腐蚀。在幪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现出素颜和裸体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一种异样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欲冒升起来。   当那样地完成了性奴畜生的绕场一周展示下,白帆里的阴唇内已开始有爱液在渗透而向下滴出来。   「好了,现在便轮到美帆小姐了。」   握着美帆的狗炼的调教师,听到她殷勤的口调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无疑。   「小姐也请别输给姊姊,挺起和扭着臀部,有魅力地前进吧!」   「……」   继白帆里之后,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面上看不到甚么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性感度满点。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性的魅惑。在经过早上的调教后,美帆已学懂了如何爬行得诱人的方法。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半日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拼命扭动屁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北感的意味。   啪唰!   「咿、呀!」   才刚前进了两、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责。   「怎么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   不变的有礼,但说话中带着刺的是典子的声音。   「被虐奴隶巡游的同时,也要让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呜呜……」   美帆低吟中拼命地将被羞耻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在她的前面有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支配者,分别是主人狩野和一个不知名的客人。两人都在一边享受着膝间全裸女侍的口舌奉仕,一边欣赏美帆爬行的姿态。   但是无论怎样,美帆也没有勇气正视着他们。她单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视线沐浴下,继续其性奴犬的绕场一周爬行。   啪唰!   「咿!」   残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时间便重复着,这并不单只是对奴隶的惩罚,同时也是为了令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唰「呀呜!」   「奶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喔!」   典子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仪。   「怎、怎样做?」   美帆的胸前,两只份量十足的乳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乳晕中心,有粉红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来。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胸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   美帆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乳房便在胸前弹跳摇晃着,令丰满的肉体更加添诱人的性魅力。   「不错、不错,便那样继续地巡行吧。」   典子皮肉地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唰!   「呀!……」   「嘻嘻,这是奖励的鞭呢。习惯了的话妳便会像上瘾般想越要越多了。妳现在已很有感觉了吧?」   「啊啊……」   美帆从咽喉深处发出惊惧的呻吟。便如典子所说,如触电般的鞭痛在皮肤上流过时,令她产生起一种倒错的快感。但自觉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种淫靡的感觉,令她不禁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耻的炎染成粉红。   「好,现在便横身请主人和贵宾欣赏吧!」   由最初的正面向着沙发,改为打横身体而以横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美帆在羞耻和屈辱感满载下继续四脚爬行,很快她便从身体的特征上认出了其中一张沙发上的狩野,至于旁边另一个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贵宾了。   「好,现在再转方向,今次是请主人和贵宾欣赏背后了。请把臀部大力摇动吧。」   美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前方背向着两男,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性私隐地,由性器、会阴至到肛门都在二男的视线沐浴下,羞耻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够尽早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样没味的扭臀动作不是太失礼了吗?」   典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同时手中拿着的锁炼一拉令美帆停止前进。   「今朝教妳的扭旋动作完全忘记了吗?」   啪唰!   「啊呀!咕!」   立刻便要开始残忍的调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裸的臀丘上飞舞,迫令她开始进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唰!   「咿--!」   在地上停止前进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脚爬地姿态把后方曝露在支配者眼前,然后把粉臀向上高高耸起,左右左右地扭着,而典子的鞭也间歇地向她挥下。   啪唰!   「啊呀!饶了我!」   「把脚打开成八字,让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妳股间的东西吧!」   「啊啊、讨厌,那样羞耻的事……」   美帆哭泣声中抗议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行动却很是从顺,很快便把左右双脚打开至约相距三十公分,同时一直合上的膝头也分开了约十公分。那样一来她的私处便再无半点阻挡地曝露了出来,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肉加上了她努力的扭动着屁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唰!   「咿、咕!……」   「再开大一点!继续努力去扭!」   啪唰!   「呜……嗄……」   「嘻嘻,便是这样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屁股中间分割处下面的粉红色花瓣也湿濡濡的,真诱人呢!」   「啊啊,请别说这样羞的事!」   典子的说话再唤起美帆对本身现时状况的羞耻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发狂。   便是这样,美帆在两个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裸的背面向着他们跳着扭臀舞,二男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被女侍用口舌仕奉着性具,更加上同时欣赏着眼前那还是刚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处女身的俏丽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着淫猥的扭屁股舞,这可说是超乎一般世人想象之外,极尽倒错能事的性宴。   美帆在鞭责下渐渐进入忘我状态,羞耻习惯下来后便变成了刺激,而刺激和鞭痛更产生化合作用而转化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下体已越来越湿,阴阜之内的爱液满至溢出,在阴唇之间一直滴落到地毡之上。   第三节   「白帆里,妳也上前,并排在她身边。」   「啊、是……」   美帆在继续着扭臀舞,而白帆里也在这时候加入,虽然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下体是在如何的无防备状态,但身为奴隶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动着肉臀,以迎合支配者们的残忍的欲望。   「好了,久候的奴隶调教秀现在正式开始!」   摩美把姊妹的狗炼交给典子后,便向客席的方向宣布。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对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隶姊妹,名字叫白帆里和美帆。在刚才已经展示过她们奴隶行仪后,现在起便要进行充份展现其服从心的调教,请各位细意欣赏!」   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同时鼓起掌来,这是代表了他们对摩美一直以来的调教工作的肯定。他们二人自姊妹进来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而且依然以幪头巾幪住面孔。这打扮令现场的空气浓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当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却令白帆里姊妹十分在意,因为她们两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见过一个像他那样的肥胖身形的人,只是一时间仍想不出来他是谁。   但是,她们本身也要全副精神地努力,忍耐着强烈的屈辱感继续进行着扭臀舞。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满载的性奴调教秀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好,现在要把妳们连系起来了哦。」   摩美和典子分别在四脚爬地的两匹性奴后扒开她们的双臀,然后把一根黑色的分叉型假阳具插入她们的肛门内。   「啊!……」   「咿!……」   姊妹的口中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树脂制的假阳具虽然不算耝,但长度却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们可侵入到姊妹的肛门内极深的位置。那种压迫感和挨擦着直肠内壁的痛楚,令两匹奴隶姊妹充份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两支性具的尾部都连有同一条接合用的锁炼,于是,两支性具在各自露出两姊妹的肛门外约十公分的同时,也被一条约长三十多公分长的锁炼连接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并排在一起吧!」   女调教师的命令在二人头上响起,姊妹两随即照吩咐去做。四脚爬地的两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体并排在一起,两个人的腰约在同一位置左右。因为连接着两根假阳具的锁炼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似乎这样做对她们的情况不见有甚么影响。   「好,现在两人都各自开始向后退!直到退至一方的头去到另一方的屁股左右为止!」   这一来情形便好象英文字母"Z",两姊妹的身体便像Z的上下两条横线,而中间的斜线便正好代表连结着她们的肛门性具棒的锁炼。   但锁炼的长度并不过四十公分,明显地不足够姊妹在一个的头和另一个的臀相并列时彼此臀部间的距离。事实上她们才刚后退了两步,便已到达了锁炼长度的极限,拉扯着在屁股后突出来的,像是天线般的假阳具尾端。   「喂,快一点,别在浪费时间!」   啪唰!   「咿!……啊咕……」   啪唰!   「啊呀!」   姊妹在腰际和臀丘在鞭的攻击下发出了悲鸣声。但是,她们随即发觉那锁炼并非金属制,而是用有弹性的橡胶制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后退,令锁炼逐少的拉长得超出了本来的长度。   但是,橡胶一被拉长,便自然会产生一股想回复到本来长度的反作用力,这反作用力传递至假阳具棒,令姊妹感到肛门棒子开始移动。   如果她们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还好,但由于她们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动,因为性具棒中间镇炼的连结,便间接扯得对方的假阳具棒更加向着肛门内部深处推进。   「两人斗快后退到对方的屁股处,然后用口把对方肛门插着的假阳具拔出来,谁先做得到的便是胜利者!」   摩美宣布了一个超乎世人正常想象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残忍的游戏。   「不、讨厌!这样过份的事……」   「啊啊,请饶了我们!……」   姊妹俩一起作出反应,第一句表示拒绝的话是由美帆发出,而第二句充满乞求性的话则是由白帆里说出,两句话的语气差异,正好反映了姊妹二人本身的性格和调教程度的深浅。   而惩罚的鞭,自然便会打在美帆身上。   啪唰!   「呀呜!」   「这样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须成为像姊姊般有水准的奴隶,所以在用词上也一定要小心点才不致受罚喔!」   「……」   典子皮肉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着下唇,鞭的威吓下令她也无法硬颈,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悲哀。   「好了,牝犬们,比赛现在开始!」   啪唰!   「啊吔!」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错打在奴隶姊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赛开始的信号。   「咕!……啊唏……」   「……啊呀!……」   姊妹两人四脚支地面向着相反方向,开始努力地朝对方的臀部向后退。但是,因对方拉扯着锁炼的力,而令假阳具棒产生一度向体内推进的动力。   「啊呀!入来了!」   「呀呀!……」   姊妹俩悲痛的叫声在室内荡漾着。为了减少痛苦,唯一途径便是收缩肛门括约肌以阻止棒子的前进。可是,一来括约肌要持续着用力实在很困难,二来性具棒的压力也随着两姊妹的逐渐后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们结果仍是无法阻止性具棒向身体深处推进。   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   啪唰!   「啊吔!」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   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性具棒的肛门和被爱液所湿濡了的无毛性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   「啊咿……嗄……」   「嗄……嗄……」   这简直是一个把人性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性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錬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錬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姊妹颈圈间的錬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呜!……要刺穿肛门了!」   「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性具棒处了!」   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姊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么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   「呜!求求妳,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   「别在撤娇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唰!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   「典子,妳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   啪唰!   「咿呜!……」   「请再继续后退吧!」   「不、不行了……直肠好象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炼操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接受肛门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肛门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肛门扩张训练,但那训练比起如今好象一把刀子直剖开肛门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阳具棒近乎极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甚么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姊姊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肛门要坏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姊妹。虽然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   「呜--!死了!要发狂了!」   「啊呀!屁穴里面灼着了!」   「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棒子的入侵,知道吗!」   「已、已来到肛门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   啪唰!   「呜呀!!」   「有空闲去说话不如再努力多一点!」   「便如摩美大人所说。好,美帆小姐也来一鞭!」   啪唰!   「咿呀呜!!」   姊妹都在鞭打下悲鸣起来,但鞭的痛楚比起那肛门有如裂开般的痛,却根本是算不了甚么。   但在最后的努力下,她们最终还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来便是要用口拔去对方肛门中的性具棒了。可是,真正的姊妹相斗的残酷竞赛现在才要开始。   「好,姊妹两个都要全力争胜,自己转着圈逃避对方的口同时,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对方的棒子哦!」   「啊啊……」   在摩美残忍的指示下,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在口中发出呻吟同时,开始在地上打着转,互相追逐着对方那突出了肛门外约七、八公分的性具棒。   「好,转圈吧!不转得比对手快的话便赢不了哦!」   啪唰!   「啊嗄、咿呜!」   啪唰!   「呜呀!」   姊妹在被鞭打的同时,也在拼命转圈追着对方的背后,情形便有如两只狗在追着要咬对方的尾巴般,但是这两匹却是由全裸美女所化为的母狗,这种玩意实在是穷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为她们两个的性具棒是被锁炼连在一起的,所以当一方要扑前去咬对方的性具棒时,便会受锁炼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两匹牝犬化的奴隶姊妹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时身体上淫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个够。   「拜托你,调教师大人,请帮一帮我们吧!」   终于,白帆里也明白根本凭她们之力便无法令这残酷的游戏结束,于是只好开口向摩美恳求道。   「哦?妳们是正在比赛中喔!若有外人协助不是失去比赛的意义了吗?」   「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没完没了的喔……」   「住口!不可推舍牝犬的工作!」   啪唰!   「咿!……请慈悲啊,调教师大人!」   「摩美大人,那样不如我们让她们决定胜负谁属算了,但以输了的一方要受罚为条件,这样好不好?」   「唔,拖得太长的话也不是好事……」摩美考虑着典子的提议。「……好,便由妳们决定由谁人做拔的一方谁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罚。罚甚么好呢……好,既然是输了肛责游戏,便罚在肛门上鞭打吧!」   「!……」   姊妹俩听到摩美的话不禁一阵恐惧,为了要完结这游戏,必须要有胜方和负方,但负方必须接受可怕的鞭打惩罚,令她们感到难以抉择。   「好,要拔那一个的棒子好呢?」摩美望着足边的姊妹摧迫她们作出残忍的抉择。   「便拔白帆里的吧……」   「不,姊姊,拔美帆的吧!」   「不行啊小帆,肛门被鞭责妳从未受过,而且那痛苦也不是妳可以忍受的哦。」   「便如白帆里小姐所说,肛门的痛觉神经是很发达的,对美帆小姐来说可能负荷太重了,想知道肛门被鞭责的滋味便留到以后,今次请先让给白帆里小姐吧。」典子皮肉地说着。「而且,美帆小姐的肛门今晚将有肉棒贯通仪式,所以在之前还是别受甚么损伤才好。」   「那种事,我没有听说过!」   美帆近乎悲鸣似的叫着,典子最后一句话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隶做甚么事,难道还要预先通知吗?」   「啊啊!……」   「看来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决定好了,由白帆里小姐背对主人们,而美帆小姐则面向着主人们。摩美大人。」   典子预备好一切后便把主导权交回给摩美,而自己则回到助手的身份。   「……请两位主人欣赏!」摩美朗声向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奴隶秀终于来到高潮了。现在请欣赏牝奴隶美帆用口把插入姊姊白帆里肛门内的性具棒拔出来。当顺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门的一点展露出来时,请赐与热烈的掌声!」   「呵呵」   「嘻嘻嘻」   沙发上的二男发出了微笑声,显然对这个牝犬调教秀感到十分满意。   「……好,美帆,快点拔出来吧。」   「啊、咕!……」   「喔……」   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声中把脸孔靠近白帆里的粉臀,同时白帆里也努力把屁股向着美帆的脸以作协助。她们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责地狱得到解放,但当二人的头和臀一靠近,性具在锁炼拉扯下再度发挥其破坏力,令肛门又再一阵刺痛。   「姊姊,要再靠近一点。」   「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   「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   美帆拼命伸长颈想用咀捉住白帆里屁股后的棒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肛门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   「啊呜……呜咕……」   「嗄、嗄、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退至对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服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   「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   「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唰!啪唰!   「贱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   「喔,我做了,请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许……」   残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错飞舞,迫令二匹性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姊妹两人都榨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里拼命屈体把屁股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虽然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而对美帆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   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屁股后的性具棒的根部了。她拼命忍受着肛门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阳具棒向外拔。   「咕……呀呜!」   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阳具由肛门深处拔出的时候,棒子磨擦着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菊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阳具棒抽出,那丑恶的性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   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肛门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她把妹妹的性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錬在中间作崇,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姊姊……」   「小帆……辛苦妳了……」   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姊妹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肛门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臀部向后,曝露在支配者们的欣赏中。   「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精采的拔肛门棒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姊妹的菊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们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妳们怎么了,别忘了继续扭着屁股!」   「是,我做了……」   「喂,旁边的娃儿呢?」   啪唰!   「咿、我做了!」   摩美严厉地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不得不再开始屈从的扭臀舞。她们曝露着性器和肛门,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做出卑猥的动作,白帆里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私处的炙热的视线,因而在充满羞耻和被虐感下继续努力地扭动屁股。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白帆里被摩美命令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臀自然地分开而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肛门。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臀的中央由浅至深,媚肉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性具棒的摧残,令肛门口到现在依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淫猥的感觉。   「妳自己告诉主人,为甚么妳要受罚?」   奴隶调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屁穴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穴的惩罚。」   「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姊姊让我而已,并不是她屁穴不够紧窄!」   美帆拼命出声想维护姊姊,虽然直到昨日仍是处女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人把女性性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女性的肉体价值的标准。所以,她并不想为自己而牺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妳的意见!」   啪唰!   「咿呀!」   「请饶恕家妹,调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   「但是……姊姊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   「不行哦,小帆!」   「刚才典子也说了,妳的屁穴今晚将被粗大的肉棒进行贯通仪式,如果在肛门皱鞭打肿后再受肉棒冲击,会痛得一星期内也不能拉屎喔!」   「怎么这样!……很残酷……」   「不用担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   白帆里努力平静地说。   「咕嘻嘻嘻……」   这时沙发上那谜之来宾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想来是对不久之后将可侵犯那十七岁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门而忍不住兴奋。   「不如这样,便由美帆小姐来决定白帆里小姐被鞭打的数目吧?」今次轮到典子出口,在有礼的语气下提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提议。「在白帆里小姐受鞭同时美帆小姐便在其旁边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来宾看得满意为止,那时便请两位发出指示叫我们停止鞭打吧。」   「怎、怎么这样!」   「呵呵,good idea!再加上这些铃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议同时,也叫她为美帆戴上铃当。   美帆穿著的是性奴用的束身衣,而在胸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它东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吋,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屁穴不够紧窄而在刚才的肛门拔棒游戏中输了,因此肛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姊姊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臀舞来乞求为其姊减刑。但单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爱的屁穴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淫魅的扭臀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服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   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   「好了,美帆,妳姊姊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妳的扭臀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   「!……」   铃铃……铃铃……   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屁股摇得好象疯了般,以自己淫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唯一可救到其姊姊的方法。   「好,开始了。」   啪唰!   「啊吔--!」   「啊、姊姊!」   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肛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跳得更出色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   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色叫他们暂时别要拍掌。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   铃、铃、铃铃……   啪唰!   「吔呀!!死了!」   「啊啊,白帆里姊姊!」   「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   「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姊姊……」   铃铃……铃铃铃……   美帆拼命地挺立裸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性器和肛门曝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但是想到姊姊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耻,只是一心一意地把屁股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唰!   「啊呀呜!!」   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开,令卑猥的饴色肛门无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菊蕾的柔肉,令她痛得几乎死去活来。   啪唰!   「啊呜--、请留情喔!……」   「拜托妳,请饶恕姊姊吧!」   「嘿嘿,但妳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   「为甚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妳那可耻的地方吧!」   「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为了救姊姊,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露骨地献媚。「请欣赏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屁股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   「具体点,说说要欣赏妳的甚么地方?」   「啊啊,那样羞的说话……」   啪唰!   「啊吔!屁穴!……痹了!……」   「嘻嘻,因为妹妹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   「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姊姊了!……请欣赏、美帆的肉洞吧!」   「就只是看那里而已?」   「啊啊……肛门也请看吧!……请看着肉洞和肛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   美帆一边继续扭着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服一来是为救姊姊,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调教,令到倒错的悦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浪水也不断摘下来了!」   典子看着美帆的下体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地淫水直流了,两匹都是极品的淫乱牝犬呢!对吗白帆里?」   「啊,对……白帆里是在肛门受鞭后下面会流爱液的淫乱牝犬……」   「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湿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   啪唰!   「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淫贱的扭臀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铃……   「哈哈哈!……」   「呜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复吐出淫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妳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   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姊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妳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   听完两姊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象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隶了!」   「!……」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臀,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   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   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棍棒,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棒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棒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姊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性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液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性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屁穴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姊姊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插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姊姊,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姊姊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妳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精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   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妳曾把一笔钱交给妳朋友,拜托她帮妳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   「妳那个朋友叫甚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   「快说!」   啪唰!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码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爱顶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姊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帐薄,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妳们两个便用咀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份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嗞味哦!」   「呜呜……」   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交互望向两姊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   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姊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性具。   第十章、嗜虐的本性   第一节「唔呒……呒……」   「呒咕……」   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声音,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分别在为支配者进行着悲哀而又充满屈辱感的奴隶奉任。四脚爬地的姿势下,带着颈圈的头拼命伸向前,就像饲犬般尽力伸出舌头去舔着主人的宝贝。   因为两个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对的,所以在享受着一个奴隶的服侍外,也同时可欣赏另一个奴隶所曝露着的秘部,充份满足到两个男人的嗜虐欲。   「怎样呢,这只牝犬的技术可不赖吧?就是刚经过了女侍一小时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兴奋吧?」   狩野对正在享受着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气地交谈,同时也把膝间的少女的颈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龟头上。   「嘻嘻,正如你所说她确是令人兴奋,外表看来虽是一脸害羞,但舌头舐弄的方式却像是只非常淫乱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脸变得更红,好象非常满意的样子。虽然身形上他已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但那阳具却仍能保持着巨大和充满压迫力。   「如果不听话的话……便会这样做!」   啪唰!   「啊呜!」   狩野的鞭越过正在服侍着她的美帆的背部,击在那臀丘之顶。   「如何?痛苦吗?」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肤像要裂开了……」   「刚才的是惩罚的鞭,现在妳想要些会令妳快乐的鞭吗?」   「呜呜……想要……」   「那便用舌头来舐得我更高兴吧,那样的话便会赏妳快乐的鞭了!」   「是……呜呒……」   美帆以牝犬的姿势,拼命伸出舌头舐着阳具的表面,狩野望着她一脸的努力样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时手上的鞭也连续向她无防备的臀丘打下。   啪唰!   「啊吔唔!……」   啪唰!   「咿--!」   「在舐着宝具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   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唰!   「啊呀!」   「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性感!……以前妳们的妈妈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妈妈!……」   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姊妹不禁悲从中来。虽说是母亲把淫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肉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的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淫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妳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妳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妳的呢!」   「!……」   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 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给一个和他一样有SM性癖的人……   「咿嘻嘻……」   啪唰!   「啊咿!」   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阳具。可是,受过充份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 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阳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姊姊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胞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妳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   「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肉壁之间的淫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   「呵呵,请随便。」   啪唰!   「哦咿!!」   啪唰!   「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姊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淫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   「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   「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   「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   「妳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   「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甚么盈利也没有呢!」   「但、但是……为甚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讨厌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   「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   说着,狩野操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胸口地努力含着龟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   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举例说,姊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   「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姊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姊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   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姊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妳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涨的双头性具。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淫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棒放在两姊妹之间,令棒的两端分别插入了两姊妹的性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   「……哦啊!」   「……呜咕!」   两姊妹的口中都发出了淫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性具的龟头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甚么呢……」   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毕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   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但后面又有性具棒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   染谷好色地淫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   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凄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   「呜呀!……咿呀!呜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内的性具棒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淫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   「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   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   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妳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呒、呒咕!……」   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胡……   「呒咕!唔……呒唔……」   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操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动起来。虽然贯连着姊妹的是一根双头性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着遥控器令棒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姊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着子宫口和阴道的内壁,而当震动减弱时虽然可暂时松一口气,但又要为何时开始再增强震动而担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姊姊的舌好象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躏!」   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姊妹二人。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蕴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   染谷的龟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   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性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后退的白帆里令棒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吔呒!」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   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   胡胡胡……   「呀吔!……死了!……」   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阴道中狂飓起来。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肉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   「咿呀!……呜咕!……」   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凄的泣叫。感受到电动性具的滋味后,令她的肉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肉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性。   胡胡……   「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性具棒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妳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   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妳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   一时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吔呀!!」   「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   「你这种人!……咿呀!」   「就看妳可以倔强到何时!喂,妳给我后退!」   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性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宫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   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   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慌忙作出乞求饶恕。要向有如蛇蝎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   「听、听了……」   「妳亲口说,无论我说甚么妳都不能逆我意。」   「无、无论说甚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   「听谁的?是谁?」   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的话决不会违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头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战败的小猫般,向染谷许下了屈辱的服从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见,不听话的女儿终于肯服从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贺了!」   狩野口中虽在说着恭贺,但其实在他的唇端却泛起一丝轻蔑和嫉妒的冷笑,不过染谷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那么便彼此交换牝犬然后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错,而且也可看看女儿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么这样!呜呜……」   当美帆明白她将要单独和染谷独处一室接受他调教,立时害怕得连心脏也几乎冻结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边大力喘息一边肩膊也在不住痉挛着。但是,染谷却像更要迫她入穷卷般,发出了无情的哄笑:「嘻嘻嘻,难得妳开始浮现服从心,我要令妳以后也绝不会忘记!」   第二节「请,房间在这一边……」   染谷在典子的引领下离开飨宴之场,他手上握着锁錬,錬的另一端当然便是连在美帆的颈圈上。她现在即将要被带去另一间房间接受染谷的SM调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姊姊!」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别,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唰!   「呜咕!……」   向姊姊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脚爬地姿态开始离开这间房。   「……求、求求主人,无论如何请救一救家妹吧!」   当染谷走远后,留下来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脚边恳求着。   「美帆对继父是发自心底的讨厌,要那孩子以奴隶的身份去服侍继父到底是太勉强了。再加上,继父是一个残忍和执着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会不分日夜地摧残她的吧!」   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可是,狩野却只是皮肉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羡慕那人呢。」   「甚么?」   「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   「怎、怎会!……」   「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SM性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   「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   「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   「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   「别太过份了!妳还有其它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妳并没时间只顾担心妳那遇到惨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妳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无论甚么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过呢!我们换个地方去快乐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达便好好地对待妳!」   啪唰!   「咿呀!呜呜……」   摩美挥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臀的柔肉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向大门爬去。然后狩野便站起来跟在后面。   一行人沿楼梯走上二楼,到达其中一个调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后,对在脚边的白帆里问道:「仍担心着妹妹吗?」   「是!一定……现在正在被残忍地……」   「想参观看看吗?」   「咦?」   「问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对待妳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头托着白帆里的下颚,令她稍为抬头,然后向摩美打了一个眼色。   「是。请稍等……」   摩美走到墙边的一道窗帘前,轻轻拉开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帘后的情景立时大吃一惊,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见隔壁的调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见美帆在那调教室中,两手被天井降下的锁炼高高吊起来,而染谷则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这是一块特制的魔术镜,在另一边的人不会发觉我们正在看着。现在便让我一边接受妳侍奉,一边欣赏一下那兄台怎样去驯服那娃儿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开的股间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后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华丽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隶为他进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满意,便准许妳参观隔邻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两掌夹住狩野的肉竿,慢慢开始刺激起来。   但是,不用说也知道她对隔邻的关心远超对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边细心地抚揉主人的阳具同时,视线也斜望向墙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响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声。在隔邻的室中原来还隐密地装有收音设备,在摩美操纵下可以立刻在这边直接听到那边的声音。在这情况下,更可有如身历其境地感受那一边的情形。   「嘻嘻,这个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见到妳的裸体,和我预想中的一样美妙呢。怎样?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妳又感觉如何?」   染谷荒淫的视线在美帆的裸体上打转,同时向对方说着下流的说话。可怜的少女由头顶到脚指,都完全在被剥夺了自由下被对方看个透彻。   她并不是全裸,由胸之下到肚脐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丝袜,但是乳房和性器等重要部位却是无防备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强着淫靡的气氛。   「好了,妳还记得刚才起的誓吗,妳说过会做一个听从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隶。」   「甚、甚么奴隶……我没说过这样的事!」   「妳说会从顺地听从我的!而且,妳不是正在这间大屋中进行着奴隶调教吗?」   「……」   「嘻嘻,回答啊,妳已接受了这间屋的主人的调教吧?」   「受、受到了……」   「那妳便应该知道,奴隶的工作是甚么?」   「不、不知道,这样的事……」   「口硬是没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隶调教后,妳的被虐之血便被唤醒了吗?嘻嘻,这也难怪,因为妳体内正流着和妳母亲一样的淫乱血液呢!」染谷用手指挟着少女的乳尖,然后慢慢地搓揉着。「但是,本来我是想亲自 的由头开始调教妳,但妳却竟离家出走了……」   「呜咕!……」   美帆由口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残忍地扭扯起少女乳头前端的樱红突出。   「嘻嘻,但也因为这样才让我享受到这样好的宴会,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会如此顺利呢!……怎样,想起了被虐奴隶的义务了吗?」   「不、不知道!……咿!」   「这家伙,才刚让妳好过点,便立刻忘记了刚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性态度,令染谷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他的手离开了美帆身体,然后从旁边协助着的典子手中接过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彻底地整治妳,令妳那顽劣的性格完全改正过来!」   男人发出了憎怒的宣言后,手中的鞭开始挥击向被吊起双手的美帆。   啪唰!   「咿!」   啪唰!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确地击在腰际、鼠蹊和大腿等曝露的肌肤上,令美帆痛得惨叫连连。她想稍为逃避着鞭打,而把身体向后缩,但对于被拘束着双手下的她却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唰!   「啊吔!!」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对于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应,令染谷立刻高兴起来。「只有这样年轻的肉体,才会这样的有弹力,令鞭打时的手感也妙得很……看招!」   啪唰!   「咿--唔!」   鞭的前端来势凶猛地弹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发出好象母马般的嘶鸣声。邻近敏感地带的部份,便是稍为打责也会发出灼着肌肤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对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惊惶的感觉。   啪唰!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鸣下身体也在拼命的扭转。为了防备残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带,便唯有背对着染谷这一个方法。但是,手拿着鞭的男人却轻易看清了她身体的转动轨迹,把鞭准确地打在鼠蹊和 仍留有剃毛痕迹的三角地带上。   「嘻嘻,转回来转回来,玩弄正在挣扎着的牲口便只会更加有趣呢!」   啪唰!   「呀吔!要死了!!」   美帆到底并没有逃得了的方法,她无论怎样快速回转,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击着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个方向转,缚着手的锁炼便会卷在一起而变短,因而令她变成用脚尖来站立的状态。   「好,跟着终于要到小豆子了,预备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追击着猎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残忍和好色的笑容坏心眼地预告着。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个地方!」   「咕嘻嘻,这是敢逆我意的后果……看招!」   啪唰!   「呀吚!」   啪唰!   「呀咔!!死了哦!」   向着三角地带中隐约露出的肉芽,染谷残忍地接连击出两、三鞭。当然他有丰富的SM经验,知道何谓恰当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击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来。   「怎样了?还逃不逃?」   「啊啊啊……」   已经回转至限界,美帆唯有拼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护性器,但是在回转后锁炼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不设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着。 抖震的程度令锁錬也「卡卡」作响,一脸更如受惊小免般可怜啪唰!   「呀吔唷!饶命啊!!」   「这娃儿,仍未明白说话的方法吗?」   「喔,对不起……请赐予宽恕!」   美帆不得已向着染谷慌张地以奴隶语言乞求饶恕,虽然是最憎恨的对方,但在身体如灼熟、裂开般的痛下,始终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记起了奴隶的义务了吗?」   「记、记起了,为了令主人愉悦,必须一生尽力奉仕……」   「妳的主人是谁?」   「是……继父。」   美帆的唇在颤抖中惊恐地回答。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呢……如妳所说,身为奴隶的妳便要尽力去取悦我。」染谷满脸通红,像在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但他对于美帆口中说的屈服仍未完全满足,仍再继续地追问着她:「我是喜欢虐待奴隶的嗜虐狂,所以若妳要取悦我,便应该要怎样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导性问题下她虽然也明白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图,但美帆已再不能说出逆他意的说话。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恳愿着:「请……虐待美帆吧……」   「要怎样地虐待?」   「便、便任由继父喜欢……尽量的虐待令美帆发出淫叫吧!」   「嘻嘻嘻,这句说话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   听到美帆屈从的说话,染谷的脸上不禁现出狂喜的表情。   「在妳母亲律子仍在生时起,我已对妳十分在意。当然,我也知道妳是彻底地不喜欢我,因为妳对我的态度永远是充满了反抗性,和妳说话也绝无半点反应的。但是,那反而令妳除了「美貌」这个吸引力之外,还加上了一种引诱我去征服妳的魅力,嘻嘻,美丽而又充满反抗心的女人,没有比这更能令嗜虐狂动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顾自说着。猎物已经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无防备地自我剖白起来。   「每次见到妳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终有日要把妳变成比妳母亲更淫乱的被虐奴隶,这个长年的梦想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嘻嘻,人生还有甚么比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 两声来听听!」   染谷的眼中并射着变质的欲情,要他今天放过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绝无可能的事。   啪唰!   「咿呀!……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带再度成为鞭的目标,令美帆高声悲鸣和反复地说着求饶的说话。而好象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双脚也在地上乱踏了几下。   「嘻嘻嘻,那样具反抗性的女儿今天却这样的在合着手向我求饶。是不是我说甚么妳也会肯听从?」   「会、会听徒的,便如继父所说!」   少女以哭泣般的声音起下服从之誓。   「可以随我喜欢地虐待妳吧?」   「喔,对……啊啊……」   「嘻嘻,那便如妳所愿的好好玩弄妳吧!」染谷肥肿的脸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便好象是这样……」   他的手伸向美帆无防备的下腹部,在光脱脱的耻丘和在那之下的阴唇分割处慢慢地揉弄起来。   「呵,在手的触摸下很有反应呢,刚才好象打得妳那里很痛,现在便帮妳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剥开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着阴蒂,不禁发出被虐的悲鸣。受到不知多少发的鞭责下,那部位已充血肿起,对于外来的刺激便变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声也很美。」男人继续用色情的语气低语,同时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内部。「……真令人惊奇,不是已湿濡一片了吗?」   染谷大声地说着,少女的阴道分泌出的爱液,现在已经快到要满泻而溢出来的状态。美帆在听到染谷的话后面色羞得通红,喘息声也加大了点。   「想不到妳竟会淫乱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时令妳感到兴奋吧。」   「……嗄、啊啊……」   「怎样?回答啊淫乱娘。妳是会被鞭打得兴奋的被虐狂,对不对?」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问下少女只有以惊慌的声音回答。虽然也想否认,但由阴阜中潺潺流出的爱液却是她兴奋的铁证。   「嘻嘻,终于变成老实的孩子了呢。那便令妳乐一下吧,这里……」   听到少女羞耻的自白,染谷满面含笑满意地说着,同时把手绕过她的腰部,在形态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抚摸起来。   「嘻嘻,年轻女孩的屁股真好,弹手得像橡胶球一样。心情怎样?」   「很、很羞……」   「嘻嘻,慢慢来、慢慢来吧……在羞耻之下兴奋感也会逐渐上升呢。」   在拼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双唇在不停颤抖。染谷的手指扒开了双臀,在谷间的肛门口上慢慢地抚弄起来。   「啊啊,放过我……请饶了别触摸那个地方!」   继父的手指坏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声中抗议着。不洁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屈辱感,对少女来说真是难以形容,令她差点想要咬舌自尽。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却也适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坠落入异常的背德欢愉中。   「唏……嗄……啊呜!」   「嘻嘻,再伸展身体把屁股向后突出多一点吧。」   「饶恕……请放过我……」   美帆用很快已紧记了的奴隶语言来求饶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身体郭俊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双臀突出,自己摆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击的体位。   「屁穴似乎仍未被阳具贯通过呢。即是所谓的「肛门处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给我的呢。至于前面的处女身,是甚么时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给了札幌的男朋友……」   美帆说的当然是谎话。她始终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对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乱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级?十六岁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耻的女儿……」染谷露骨地说着。「那么,便要连这个也计算在刑罚之内了。擅自离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财物、再加上和男人做着淫事的罪,总共三条大罪呢!」   「怎、怎么这样!……之前说过听你的话便不会再折磨我的……」   「我没作过那样的答应,我只说过要好好和妳乐一下而已!」染谷不变地仍用那炙热的气息在美帆的耳边低语着,以老练的狡狯口调道:「怎样,妳想乐一下吧?还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话我便会用两只手指插妳屁眼哦!」   「请、请让我乐一下……」   染谷凑近她说话时吹着她耳际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竖起鸡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乐一下」是代表了甚么,可是在受到了连串奴隶调教后的少女,仍不得不对她的主人作出屈从的恳愿:「请、请尽情地和美帆一起乐一下吧。」   第三节「……哦?看来染谷先生对排泄玩意有兴趣呢。」   在隔邻的房间中正在进行着对美帆的下一个调教环节的准备。狩野对那边的情形感兴趣地和脚边的白帆里说着。   「啊啊,小帆……」   白帆里仍一如较早前般用手指爱抚着狩野的阳具,同时咽喉深处发出了悲哀的呻吟。就是狩野不说,她也可以亲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样的折磨。透过魔术镜,她可以看得到邻房的每一个角落的情形。   现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种用具,排列在房中间一角的桌子上。   浣肠用注射器、药用浣肠液、陶制水瓶、附有深沟刻纹的肛门栓、白色珐琅制的盆、还有一些白帆里也未见过的器具。另外,在房间中央也设置好拘束用的调教台,那是外形拟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制的台,看起来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坚固。   「啊、咿……」   被染谷拉着颈圈而带上台上的美帆,两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举起向后,无防备的分割下的谷间也完全可让后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这样地固定吧。」   染谷肥肿的脸上浮起下流的笑容,把美帆的左右边脚跟戴上黑革制的枷,然后再将革枷上附有的扣子扣上台的两边前脚上设有的金环。那一来,便令美帆打开双股骑跨在靠手上,两脚像抱着台的支柱般的姿态,下半身完全被拘束着。   另一方面,在本来是椅背的部份却只是一个方形的框架,比靠手的位置还要再高一米左右。美帆的双手被戴上和之前的脚枷同类型的革枷,然后扣上锁炼吊上椅背顶的横木上。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而令乳房以更强调的姿态隆起来,在那前端的可怜的粉红色乳头尖尖地突出。而两脚打开下秘部无遮掩地曝光,耻丘的肉隆起,三角地带的肉裂等也完全能够一览无遗。   但最能满足嗜虐者的情欲的,肯定是由肛门至会阴为止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后庭姿态。两膝乘上靠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举起在空中,更大开双股令到菊蕾也完全曝露出来。无论她是如何羞耻,也无法凭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挡了,令她不得不在羞耻和屈辱的折磨下,静待着将会进行的施责。   「……」   染谷的胖脸泛着油光,舔着舌地在后面欣赏着美帆的后庭。 然后再伸出双手,慢慢地压在像饼般又白又滑的肉臀上搓揉起来。那手指的狎弄方式充满着中年汉的下流感觉,令美帆感到毛孔直竖。   「嘻嘻,向后耸出可爱的小屁股,真是大胆的姿势呢……而屁穴也窄窄的紧合着,也很有魅力呢。」   「……」   染谷挖苦的说话令美帆咬着下唇全身也绷硬起来。肉体上最羞耻的排泄器官,其底部的肉璧的每一片也在染谷的视线范围之内。   「嘻嘻嘻,这样……」   「咿!……咕喔!」   染谷的手指开始慢慢地玩弄菊蕾。揉着的同时两只手指也稍为沉入了秘门中心,然后两只手指一分,令被左右分开的屁穴也曝露在空气中。   「啊啊……饶了我……请饶恕我吧,继父大人……咿咕!」   染谷的手指狎弄下,美帆在倒错的悦虐感下呻吟着。她只经过一日的肛门调教便已经开始能够在肛虐中寻觅到快感,肉体上也自然地对染谷的手指产生反应。   「嘻嘻,首先,要惩罚一下小偷猫儿……」染谷一边继续玩弄她的肛门一边道:「妳乘我不在家时入我的房间中偷走我的东西。妳知道甚么叫空的巢吧?」   「……喔喔、是!……啊咿……」   不容她的沉默,见到她对自己的质问稍为有一点犹豫,立刻把手指用力一抓肛门的肉璧,提醒着她奴隶必须有的服从心。   「妳是空的巢的小偷猫儿哦!」   「……」   「妳在空的巢中做了甚么?」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先答我,妳在那里做了甚么?」   「呜呜……在找钱和宝石……」   「嘻嘻,妳作为小偷猫儿,知道入到空巢应该先做甚么吗?」染谷满面卑俗地笑着,对一直泛着不安表情的美帆道。   「不、不知道……」   「想我教教妳如何做只出色的贼猫吧?」   「饶了我!……再不会做了……」   「答我!贼猫!」   「呀喔!……想!请教我!」   手指残忍地揑着肛门的内壁,令美帆不得不屈服地回答,在此时她抵抗力被剥夺而重要部位也在不设防的状态下,除了屈服之外便再无其它路可走。   「嘻嘻嘻,告诉妳吧。盗贼走入空巢中,首先要拉一点屎,而且不是拉在厕所,而是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呢!」   「说、说谎!……」   「并不是说谎,那是为了在行事前壮壮胆,拉完屎后便开始在房间中搜寻了。这方法妳也要学一下吧,对吗?」   「咿、不要!……」   美帆发出惶恐的悲鸣。染谷恶魔般的意图单看他下流的表情便不难明白。他继续双眼发光般说着:「难得女儿变得老实点,我也想疼妳一下的,但是身为父亲却又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尤其是妳之前曾做过的事……」   「饶恕我,求你饶了我吧……绝不会再犯的了!」   美帆摆动着不自由的身体,拼命扭头向后面的染谷求饶。   「好吧,为了证明妳的诚意,现在便在这里在没有外人帮助下,自己拉一点屎出来,那我便饶了妳吧。」   「喔?怎、怎么这样!……」   「但是,拉不了的话惩罚便是浣肠哦!而且不是一次便可了事哦!」   「咿、不要!!」   「最初还是混着粪便的,但在两次、三次反复由肛门清洗至整条直肠后,最后便只会喷出浣肠液,那种由屁穴喷射出来的情景是世上最壮观的事呢!」   「饶、饶命!」   「在这个姿势下,会好好训练妳喷射液体的位置,要重复特训至令妳可准确地射到指定地方为止呢!」   「喔!做这种事的话会死的!……甚么我也会做,唯独这件事请放过我!」   「嘻嘻,说了只要妳自己拉得出便会饶了妳,没甚么好怕的!」   染谷拔出刚才玩弄着少女的肛门的手指,拿起了皮鞭退后了两、三步。   「……好了,开始做吧,让我看看妳的屁穴的开合情形。」   「啊啊……我做不到!……」   美帆拼命收窄着肛门并发出绝望的声音,大开双腿后庭被男人看着之下拉屎,这种人间最耻辱的行为实在超出她的负荷。   「嘻嘻,做不了也可以,现在便立刻开始浣肠的特训吧!」   「咿!不要!我做了!你等等,等一等!」   美帆屈服地叫着,同时腹部用力,尝试开始屈辱的排泄行为。   「……唔唔……啊啊!……」   美帆的口中发出绝望和羞耻满溢的叹息,始终是太勉强了。而在她的用力下肛门的媚肉被谷得像要开花的蓓蕾般隆起,那种单用卑猥或猥亵等字词也难以形容的光景,也完全尽收后面的染谷的眼底。   「嘻嘻嘻,屁穴在像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的呢。」染谷在后面发出连牙根也露出的卑猥笑声。「便再多给妳五分钟,若五分钟内仍不能自已拉出来的话,嘻嘻,妳也明白会有甚么后果吧!」   「……」   听到染谷可怕的宣告后,美帆唯有继续拼命尝试着卑下的排便动作。   虽然说无论是用自己的力还是用浣肠液,终归还是一样要排便的,而自己自尊粉碎的排便之姿要展现在染谷眼前这一点也是无论选那一方法都不会变。但是对于浣肠自然反应的抗拒和恐惧,令她决定选择自力排便一途。   但是,悲哀的是结果她无论多少次尝试,那代表要排便的直肠蠕动感觉始终还是没有出现。她在昨日以来便没大过便,故此肠内确实是有东西的。但是,「被人看着」这意识却在微妙地影响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无论怎样努力始终还是催不起便意。   「嘻嘻,怎么了?还是拉不出来吗?」   「啊……呜呜……」   「喂,把屁穴再张开点震动一下吧!」   啪唰!   「咿!咕……」   坏心眼的指令加上皮鞭在全裸的臀丘上轰炸,强迫美帆作出下流的行为。   「屁股抬高,尽量地耸向后面……干吧!」   啪唰!   「啊呜!」   少女除了服从以外便别无他法,她在作为支撑作用的足枷支持下腰部拼命挺起,向着染谷伸出不设防的粉臀。左右分开的双臀谷底,菊蕾的啡色肉壁在少女的努力下乍合乍分,她自感到自己淫猥至极的意识,全身羞得火烧般红。   啪唰!   「咿呀!呜咕……」   「咬紧牙关用力把屎拉出来吧!」染谷一直间歇地鞭打着美帆的臀丘一边挖苦道。「嘻嘻,真是很好看的屁穴呢。成圆形而紧窄地含着,颜色也很美。喂,快一点拉出来让我看得愉快一下吧!」   「咕--!啊啊!」   啪唰!   「咿呜!!饶了我!……」   扁平的鞭头拍中肛门下方的会阴部,令少女不禁高声惨叫。同时性器在经过一个接一个无间断的异常调教下,已经在反映着湿濡的光泽。   「这家伙,看来怎样也无法自己拉出来呢……」   「咿、不要……快行了!请再等一等!」   美帆立刻拼命恳求着,男人的判决便好象是判她死刑一样。美帆绝望地尽最后努力绞动着下腹忍着呼吸,用力令菊蕾张开,可是呈放射线状向周围扩散的菊蕾便只有放出一阵阵空气,要命的粪便却还是不肯出来。   「那么,让我帮一帮妳吧?怎样?」   染谷装作亲切地说完,便由桌上拿起一件器具。   「知道这是甚么吗?」   「?……」   映入美帆眼帘的东西,看来一个像发卷般的圆筒状物,直径约三公分而长约六、七公分,由四个圆环连接着所组成。美帆见到那不是浣肠器后便正想安心地舒一口气,但染谷跟着的话却令她立刻跌入恐怖深渊。   「用这个来打开妳的屁穴,让我看一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吧!」   「咿、怎么这样!……太、太勉强了!绝对不行!」   「嘻嘻,是否勉强试一试便知道了!」   染谷满面浮起无情的笑,在桌子上拿起另一件用具。那是支像长箫般形状的可伸缩橡胶管,顶上附有吹送空气用的气泵。染谷把它放入之前的圆筒中,按压着泵送入空气。   空气充满了橡胶管之内令它膨涨起来,充满了圆环的隙间。而由于其前端更突出了圆筒之外,那部份便像龟头般胀起,令整件器具看来像是一根人造阳具。染谷用润滑膏涂满在上面,对着害怕得不断发着抖的美帆之肛门慢慢压入。   「咿、讨厌!……啊呀!!」伴除着高叫声,少女的眼眶也渗出眼泪。「好痛!屁股要裂开了!」   但是,无防备的肉体被拘束在台上的美帆,已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只有在痛苦和可怕的压迫力下身体扭曲着,任由残忍的肛虐继续着。   「啊!……呜呜……」   终于惨叫变成了低吟,少女的肛门口的菊花完全地向四周散开而被性具攻了进去。   「把它插入后接下来便这样……」   把橡胶管开口排出空气,令它回复到原来大小和取出来,之后在美帆体内的便只剩下最初的圆筒形的几个圆环像骨架般支撑着整条信道。   「好,屁穴不是打开了吗,洞口也成了圆圆的形状了。」染谷直视着美帆的肛门,满面高兴地说道。   便如他所说,少女的肛门已被成圆筒形排列的四个环扩开了内壁,形成了一条圆柱形般的信道。   「……好,把身体再屈前点并抬起屁股。」   「啊啊,这么羞耻……」   在不容违抗的命令下摆出屈辱的姿势,令美帆从咽喉中接连吐出羞耻的喘息。她自己也想象得到现在肛门正如何耻辱地被扩张,这对于到昨天为止仍是处女的十七岁少女真是太残酷的考验。   但是,一心要继续折磨猎物的染谷很快便又拿出另一件用具,并把它伸入正被扩张成一条信道的肛门内。   「?……啊、饶了我!……啊!!」   美帆感到肛门内壁突然受到不明的刺激,自然地悲鸣赶来。那像是痛、像有点痒、又像有点灼的感觉。   「吔啊!……那、那到底是甚么?」   「嘻嘻嘻,想知道吗?」染谷把那施责具拔出来,然后展露在美帆的眼前。「是这东西呢!」   「啊啊、这种东西、讨厌!……求你放过我!」   那施责具是一支类似刷子的物体,树脂包着的针般的柄下放射出尼龙丝般的卷状物。   「这东西已涂满了媚药,能够令妳又痒又灼般很个瘾呢!」   「咿、讨厌哦!」   「嘻嘻嘻……」   狩野的眼中射出残忍的光亡,再把刷子送入肛门的开口中,没遭遇任何抵抗地连柄没入肛门的信道中,刷毛刺激着圆环的隙间的肉壁和最前端的媚肉,对粘膜产生的刺激之强烈是美帆想也没有想过的。   「啊咿、呀!!……啊啊,好痒!快要疯掉了!」   「痒的话不是正好吗?现在真正感受到疯了般的快感吧!」   「啊呀!不要转!……继父大人!饶了我吧!」   美帆哭泣着向染谷求饶,刷子正在她的肛门中不停在自转着,不断向粘膜传递着淫意的刺激。   「嘻嘻嘻,不愧是律子的女儿,本来是如此的傲慢,现在却变成这种被虐狂模样了!妳的母亲以前也很喜欢这玩意,这样的转的话会兴奋得口水也直流呢!」   「过、过份,别这样说我妈妈……咿、啊!」   刚抗议着继父对亡母的贬低,但立刻便感到一阵强烈的痕痒袭向肛门的粘膜,令美帆成为被虐感的俘虏而闷哼起来。   「嘻嘻,痕得忍不了吗,律子每次到最后也哭泣着叫我为她浣肠呢!」   「浣、浣肠?在这种姿势下?」   「嘻嘻,不错。把药液注入肛门清洗了肠子便可止痒了。妳也要这样的叫我帮妳做呢!」   「咿,讨厌!甚么也听你的,唯独是浣肠请饶了我!」   「忘记了妳说过拉不出屎便要被浣肠吗!」   「啊啊,想死……被这种东西插入去后被浣肠的话,不想活了……」   少女哭泣中拼命哀求着。可是浣肠却早已是染谷计划好的玩意。他拿着吸入了浣肠液的吸管,向像隧道般开启着的美帆的肛门伸入。   「饶、饶命!……呀!」   感到管子的最前端触碰在信道最深处的直肠肉壁上,令美帆发出惊慌的叫声。   「嘻嘻嘻,一滴、两滴……」   染谷一边注视着美帆的肛门,一边用手压下吸管上的胶球。   「咿!!呜咕!……」   由管子中滴出的浣肠液直接刺激着直肠,立刻催起她的便意。   但是,狡滑的嗜虐狂染谷却早已决定要用大量时间慢慢去折磨美帆。他只是注入了微不足道的五、六CC的浣肠液,然后便由肛门内把器具拔出来。   「好,继续刚才的事,再努力开始拉屎吧!」   「咕、不、讨厌……」   美帆拼命在摇摆着头。但是,这姿态和拒绝的声音都已弱得很。只是一点浣肠液便已令她下腹的便意剧烈地被引起,现在少女的矜持已频临最后的崩溃阶段。   「还想要更多浣肠液吗?要便给妳吧,今次可会用真正的注射器注入比刚才多十倍的份量了!」   「咿、我做了……所以一次已够了,不要再浣肠了!」   美帆双臀在不断震抖着,同时拼命在哀求。在做屈辱的排便行为前,她也想为之后的事找一点保障。   「嘻嘻嘻,那便看妳的表现了。」中年汉阴笑着狡滑地道。「首先,拉些令我满意的屎出来看看,然后才说之后的事吧!」   「好了,小姐,准备已万全了。」   台下的典子道。她在少女的身体正下方用双手捧着一只珐琅制便盆,向少女的股间恭敬地递上。   悲哀的少女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下,以前屈姿态骑在台上,肛门无防备地曝露下将要开始在他人面前大便。   「唔唔……唔!……」   美帆深吸一口气,忍耐着要命的耻辱感下拼命地用力,由昨天起积存在体内的粪便在大肠的蠕动下运送到直肠,然后肛门的肉壁被挤得向四方扩展开来。   「啊……唔唔!……」   在 少女的呻吟逐渐加大下,菊花的蕾也更大幅地隆起,首先把刚才一直塞了在肛门里面的圆筒挤了出来。   「!……」   紧接着圆筒,在同一出口处出现了一些土黄色的柔软物体。那像朱古力忌廉般的东西由肛门吐出了约十公分长,然后「呯」一声掉落在便盆之上。   「啊啊啊!」   少女从咽喉深处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但排便一经开始便不再易中止,很快菊门又接二连三地由内侧翻起,开成圆形的出口中继续送出着新鲜热暖的粪便。而且越拉得多,粪便也变得更为软性,而它的气味便更浓烈地飘散向四面八方。   「嘻嘻,屎的气味已浓罩在房中呢!」凝视着不设防的屁股中间分割处的染谷,一边享受着美少女在排便的大特写,一边淫笑着对美帆道:「这味道妳说是谁弄出来的?」   「啊啊,是、是美帆……」   在男人看光光的情况下努力排便的美帆不得不说出屈服的说话。已再制止不了,美帆便一边继续把软便「啪咧啪咧」地拉出来,一边回答着染谷的问话:「美帆的粪便弄得周围也臭臭的了……啊啊、请饶恕我!」   第四节「喂,这些是甚么?」   正等待着刚完成了屈辱的排便的少女的,是责骂的说话。转到美帆的前面的染谷,挖苦地直盯着因羞耻而在不断打着颤的脸,把盛放着排泄物的便盆递到在她的鼻尖前。   「啊啊……」   美帆的心中多么的想否定这个现实,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在做着恶梦,当一觉醒来,便会回复到之前纯洁清白的自己。   但是,在她面前的排泄物,其形态和气味都实在太「生动」了,而且,她自己的内心中也比谁都清楚这些排泄物是谁的「杰作」。   「是美帆拉的……粪便……」   「嘻嘻嘻,正如妳所说,这是妳在我的眼睛前刚刚拉出来的呢。」   「……」   「屁穴隆起、涨开而喷出屎来的情景真是壮观呢!其想妳自己也看得到……不过现在看看妳的产品也不错。喂,好好地看清楚!」   「啊啊,放过我!……」   盛满污物的盆子被递到几乎碰到自己的鼻尖,令美帆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她仍然是被吊起双手固定在台上,就算能闭上眼睛,也无法中断自己的嗅觉。由盆中升起的臭味,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鼻孔中。   「做完这种事后有甚么感想?在被人看着之下拉屎很过瘾吧?」   「我、我想死……」   「嘻嘻,妳想死吗?但刚才正在拉屎时却见到妳露出舒畅的表情呢!其实妳是喜欢被人看着大便,而且也对浣肠很有兴趣,对不对!」   染谷下流地笑着,面容也卑猥地歪斜着道。   「没、没有那种事!」   拼命地抗议着的美帆,她也知道若同意的话会有甚么结果。   「如果说话不诚实,便会增加惩罚的次数哦!」   染谷一边威胁着,一边走回美帆的后面,因为他知道看着美帆的后庭会令她感到更羞耻。   她的肛门虽然已闭上,但仍然是曝露在站在后面的人眼前,这一点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更加上,在排便后并未作任何清理,所以由菊蕾至下面的会阴部沾上了一点点啡色的污物。意识到这个情况的她,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和败北感。   「立刻检查一下身体便知妳有没有说谎了。」   染谷的手指由阴唇的分割处直伸入内。   「咿!……」   「喂,肉洞已湿透的快要缺堤了……」见到了手指沾满了少女体内排出的爱液,染谷以令人毛孔直竖的低语声说道。「这样妳也可以说不感到兴奋吗?」   「啊啊,不、不对……」   「甚么不对?」   「湿、湿了不是因为浣肠的缘故……」   「那么是甚么缘故?」   「那、那个……」   执着地追问下令美帆终于无言以对。她的性器湿了这件事的确是事实,如果探寻原因,就算不是浣肠直接导致,也必定是之前一直以来的SM调教行为有关吧。   「怎样了?解释不到吗?」   「呜呜……」   「湿濡即是代表性兴奋,妳现在很兴奋吧?」   「是、是兴奋……啊啊!」   「嘻嘻,只要听到妳这说话便足够了。原来妳是因为浣肠所以兴奋得浪水直流呢!」   染谷像夸示着胜利般笑道。但是美帆也已经没有异议的能力,她全身颤抖着幼细的眉排成八字形,美丽的容颜被悲哀的暗云罩着。   「好,既然妳已承认了喜欢浣肠,我们便再来一次吧,今次要用一樽牛奶来洗净妳的直肠呢!」   「不、讨厌!……不是说了拉了屎后便会放过我吗?」   「嘻嘻,确实妳已拉出了很好的屎。但可惜的是被扩张管扩大后的肛门并不能令人满意呢!」   「啊啊,太残酷了!」   美帆绝望地叫道。烙上不合格的印后少女便必须再度承受浣肠的惩罚。   但是,染谷很快已拿着被注入了大量浣肠液的注射器向美帆走近。   「嘻嘻嘻,继续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吧!」   染谷双眼闪着光同时,注射器的咀无情地刺向肛门,那个咀并不是针,而是一支幼管。那幼管插入了肛门之内后,男人一按顶部,管内的浣肠液便一滴不剩地完全注入体内。   「咿!不要!……呀呀!」   很快便意的刺激又再度在肠内升起,令美帆在台上扭动着不自由的身体闷啍起来。和刚才徐徐而上的便意不同,今次在大量浣肠液刺激下一下子便挑起了强烈的便意。   「还末行!还未可以排出哦!」   染谷从典子处取来一只肛门栓,然后立刻用它塞着美帆的肛门。那栓子的侧面刻满了螺旋状的沟纹,这些沟正好卡住了肛门肉壁的纹理,令那栓子不可以轻易取出来。   「呀、吔!好辛苦……快死了!」   美帆一边泣叫一边疯狂扭动身体,猛烈的便意不停攻打着内肠,但出口处却被栓塞着,再加上手脚也被束缚着,令她根本不可能拔出栓和走往厕所,而她这苦楚、难受的情景便只有成为嗜虐者的欣赏景象而已。   「好,再让妳多点感觉吧。」   染谷在美帆的身后拿起了鞭,开始抽打向那完全曝露的粉臀。   啪唰!   「咿、不要啊!」   「好,开始扭屁股吧!」   啪唰!   「咿--!啊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若妳能让我愉快便给妳拔去栓子吧!」   「啊呀!……」   美帆恐惧地叫着同时开始自发地扭起屁股来,为了尽快能从便意地狱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淫猥的行为去迎合染谷的欲望。   但是,扭动腰部令到肠脏的蠕动变得更加活跃,令她下腹胀痛得简直是死去活来。   啪唰!   「咿!!」   「把屁股再抬高点!」   「呜咕……呜呜……」   「嘻嘻嘻,对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口也张开,而看到里面的赤贝了!」   染谷在后面淫笑着和用下流的言语去形容她的性器。但是事实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势下高高抬起屁股,大开的双股间大阴唇左右分开,粉红的阴阜更完全曝露在从后而来的视线中。   「喂!继续妳的扭臀舞!」   啪唰!   「咿呜!」   啪唰!   「吔啊!饶了我!」   染谷的鞭接连多次打在光脱脱的肌肤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断上升。为了迎合男人变态的欲情而要下贱地扭着屁股,令美帆心里十分难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买得染谷的欢心,便无法从残酷的拷问中得到解放。   啪唰!   「啊啊!饶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无论如何请救救美帆!这样下去简直会虐待她至死啊!」   邻房中一直在看着的白帆里,终于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诉。看见妹妹被浣肠原液注入体内而且用栓塞住出口来阻止她排便之下,还要承受雨点般的鞭打,简直看得白帆里心也 如要撕裂一样。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会忘记,两姊妹永远会是最忠实的奴隶而尽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两三次浣肠并不算得甚么。」狩野悠然地对脚边的奴隶说。「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讨厌那男人到甚么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讨厌!」   白帆里鼓起勇气叫出来,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哦?为甚么呢?」   「因为,作为父亲竟把我俩姊妹……」   虽然并没血缘关系,但继父对养女们做出SM虐责行为毕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许的事。而且,他对她们母亲也做了同样的事,所以对她俩姊妹来说,染谷便有如是她们母亲的仇敌一样。   「呵呵,为了追求快乐,有时不得不做出和社会传统的道德观念有所违背的事。甚至可以说,挑战和践踏传统的道德观念,其实正是SM的快乐的真髓所在呢!」   听完白帆里的话,狩野皮肉地笑着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样会进行愉快的母女调教,而在母亲亡故后,便自然会改为姊妹调教了!」   「若是主人的话,会……很高兴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话甚么事我们也可接受,所以还是请主人令我俩姊妹成为你专用的奴隶吧!」   白帆里热情地望着狩野叫道。她们姊妹对染谷的嫌恶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实还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秃的闪着油脂的额、混合着好色、残忍和狡狯的眼、大大张开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讨厌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狩野和染谷一样是嗜虐者,而他的SM调教也曾带给她俩姊妹在肉体和精神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苦痛,这一点也是事实。   可是,她们仍是对狩野比较能够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当盛年,起码不会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产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认的,是她俩在狩野的调教下开始觉醒被虐的欢愉,可说她们已是狩野的倒错性爱术的弟子。   「呵呵,真是随便地决定的承诺呢。」   狩野皮肉地应对着,但在心中其实也确对白帆里的提议大动食指。姊妹同时调教那种愉快和背德的悦乐,在早上的调教中他已感受过了。对狩野来说,独占这对充满奴隶潜质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虽然我明白妳们的感受,问题是在于染谷先生。他看来对美帆这样执着,始终很难说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碍是染谷。作为两姊妹的继父,实在无法忽略他声言持有的对美帆的拥有权。   「啊啊,无论如何请拜托你……一生也会不忘大恩!」   「若是用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甚至可买了那娃儿,但似乎对方也不是单用金钱便可打动的样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着。   「若果把陈列室的另一个女孩送给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个叫石野纮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   一旁的摩美突然出声提议道。她作为狩野的头号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愿,因而也努力地为他设法。   「是妳昨晚约她吃晚饭的娃儿吗,妳有把握?」   狩野自己并没有见过纮子,自从得到白帆里之后他便有没有主动去在公司中狩猎其它女职员了。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甚么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妳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   「是、是……」   「妳想法子把纮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   「是!……」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纮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姊姊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它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   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   「就算那纮子真是个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终每个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根本便不只是着迷于美帆的肉体本身,而是在对母女两代进行奴隶调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种难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恶性的愉悦?」   狩野把染谷对美帆的执著作出这样的分析,当然,这同时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错性观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会答应用纮子交换?」   「很有可能。」   「那么、怎么办?……」   「如果握有对方的一些弱点便好了,那样便有用来谈判的筹码了。」   「弱点?……我有件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点……」听到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立刻响应道。「是美帆离家出走时所带出来的帐薄。」   「哦,是染谷先生很着紧要找回来的东西吗,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帐薄远在札幌,始终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东西是在这里!」   「甚么一回事?」   惊讶的狩野双眼闪烁着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变得紧张起来。   「刚才对继父说的只是谎话,其实那东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觉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带了来这屋中,请去行李处找找,应该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后一分钟后她便拿着一本册子回来,那本如果说是帐薄也实在太薄和轻了点,也难怪之前白帆里一直没有留意到。但是,册子的封面是用高级的皮套套着,令人不其然会对里面的内容有所期待。   「呵呵,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儿们骗了呢。」   狩野从摩美手上接过了帐薄。   白帆里一边看着狩野翻阅着帐薄,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会找到有用的东西,妹妹的命运……不,是她们俩姊妹的命运都赌在这本帐薄上了。   在另一边的邻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责着美帆的高潮中,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隔邻此时正有人在计划着对他的反击。   啪唰!   「咿呀!饶命!」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阴裂部无毛的性器反射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淫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还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词去恳求讨饶不可。   啪唰!   「啊呀!……啊!已不行了!……让我放……求你让我放出来!」   「放甚么出来?」   「大……大便喔……」   「再大声点说!」   「啊啊,求你让我大便!」   「甚么大便,我没听过奴隶说这种话?」   「喔,是拉屎!」   「会强劲地喷出来吗?」   「强劲地喷……喔,做不到!」   「嘻嘻,还敢逆我意?妳真是想死了。」   啪唰!   「咿!!死了!」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妳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唰!   「呀吔!对不起!我会听话的,请让我拉屎吧!」   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阴附近的部位,令美帆发出屈服的惨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会怎样拉?」   「啊啊!……会喷出来……便如继父所说,向后面强劲地喷出来!」   少女声也震地屈服地说着,想到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来的眼泪。   但是,SM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蚀一点,终于由抵抗完全变成了倒错的被虐欢愉。   「嘻嘻嘻,便如妳所说地做吧!」染谷满脸卑下的笑,再次拿着刚才的便盆,放在离美帆身后约一米的地上。   「……要喷射到这里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么远吗……」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喷到那么远的时候,因为再不排出来的话她想可能连肠也要裂开了。   但是对奴隶调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却不会轻易错过去布局,预备继续折磨她的机会。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应我多一件事吧!」   「甚、甚么事?……」   「若喷射不到便盆,便继续浣肠直到可喷得到为止吧!」   「喔!怎么这样!……请放过我,继父大人,我会做个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说说可不行。怎么,答应吗?还是要继续扭臀舞?」   「啊啊!……我答应了,请浣肠直至可把屎喷到便盆为止吧!」   「嘻嘻,硬性子的女儿终于有点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胜利的染谷,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插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   一瞬间的肉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发出了震憾着肛门壁的声响,同时软便的污秽气味迅即充满室中。   当然,调教合格与否还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远处喷出,但是人始终对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时的狼狈和踌躇下,浣肠液和软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当然,无论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会向后射出,只是却并没有到达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华丽的喷泉呢!」   看着少女的身体在羞耻的抖震下排出最后一滴软便,染谷感叹地说着。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液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妳说说结果怎样?」   「呜呜,失、失败了。」   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败了便要怎样?」   「饶、饶恕我吧!……」少女可怜地含泪哀求着,想到浣肠的痛苦,令她甚至连要跪在讨厌的染谷面前求饶也不会介意。「求求你,你说甚么我也会听从的,唯独是浣肠这一件事请放过我吧!」   「我是问妳失败了要怎样!」   染谷执意地追问着,正直沉迷于变态排泄调教中的他,对于美帆的求饶便只当是耳边风。   啪唰!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肠直到成功为止……」   美帆震着双唇回答后,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来。可怕的浣肠表演,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甚么时候为止。   第五节在那之后美帆再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到最后肠中除了浣肠液以外已没有其它可以排出的东西了。   但是,那也并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减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时她也无法把排泄物射到便盆上,因而不断受到染谷的鞭打惩罚。   啪唰!   「咿、饶了我!」   啪唰!   「咿呀!!」   「这盗贼贱猫,教来教去也学不好喷射出粪便的技艺呢!」   「啊啊,请你放过我,我会听继父大人的说话的了!」   「听话的话便再来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喷到便盆上哦!」   「咿、唯有这一件事请饶了我!……其它甚么我也会听的!」   美帆在拼命地恳求着,因为下腹和肛门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肠了。   「贼猫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会做一个令我合意的性虐奴隶吧?」   「会做……美帆会做个令继父大人满意的性虐奴隶!」   少女望向后面的继父起下了誓言,在曝露着后庭反复地被强制浣肠排泄后,她已再无违抗的余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尽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说甚么也可以,身体有否真的记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么这样!……」   「嘻嘻,今次轮到另一种体罚了。」   染谷露出牙齿下流地笑着,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来,令她终于完成了四次浣肠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说另一个刑罚立刻紧随着开始准备。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锁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脚踝间被系上一支长约四、五十公分的钢棒,令她的脚大大分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两手高举,系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缆线,那缆线经过了天井的滑轮后,延长到美帆身后的墙壁,绕过了装在墙上的一个圆环后再度回到她原来所站立的位置。   那缆线再从后通过少女张开的股间,最后到达少女前方约二米处的一个巨大卷轮为止。因为后面的圆环和前面的卷轮的高度都约在美帆的肚脐左右,所以当缆线通过美帆股间时便垂下了一点贴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来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举的双手开始放下一点后,美帆立刻发出了悲鸣。因为系住美帆手枷的缆线最终是通过美帆的股间,她的手一动便自然令缆线在她股间移动磨擦着阴唇的肉壁。   「喂,别停手,再放下点啊!」   「怎、怎么!阴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妳知道这是甚么吗?」   「?……咿,又来?不要!!」   美帆一见到染谷手上的施责具立刻恐惧地大叫,身体也激烈抖震起来。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调教中摩美也曾经使用过的羽毛笔。那羽毛在搔弄身体时的痕痒,曾令美帆近乎疯狂,所以今次一见到染谷拿着这东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满绝望。   而且,今次的痕痒责还加上了股绳责同时进行,在染谷拿笔一扫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嘻嘻嘻,这里……」   「呀呜……咿、咿吔!」   染谷在嗜虐的欲望染得他双额通红发烫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着美帆的腋窝。那要命的触感令美帆立时毛孔竖立,拼命地想把腋窝夹紧,但是,如此一来她的双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缆线急速擦过她的股间。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疯了般大声狂叫,由数条幼细钢线并合再在外面包上胶的那条缆线,每隔一定距离便会有个直径约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过股间时更会大力擦过在那之上的阴核。   「放下来的双手现在便再举高回到原来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坏心肠地命令着。而美帆想不从也不行,因为卷轮内有个自动马达,当缆线被放了一定数量后便会自动地卷回去。   「咿!啊呀,又来呀!」   美帆无从反抗地双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缆线便从相反方向由后向前拉过美帆的股间。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着美帆的样子满足地笑着。当然,他的视线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阴裂之内的缆线在移动时令阴唇一开一合的样子,实在令人看得着迷,她的双脚被枷棒大幅地分开,三角地带完全令人一目了然。   「上升后便又要放下了,嘻嘻,来!……」   「咿、吔呀!饶命!……」   再度被羽毛笔搔弄腋窝,令少女如狂般扭动着,反射性地再度把双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缆线在股间活动,强烈刺激着性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吔!饶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疯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肉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   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阴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   终于双手放下到乳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呀、咔!又来了……救命啊!」   无毛的性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现在只望肉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肉体之外也令她精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么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   狩野淫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阳具!」   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禽兽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肉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精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么,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妳的锁然后准许妳舐我的东西吧!」   「啊?……啊啊……」   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   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   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   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妳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   「!……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   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那……那本帐薄有甚么有用的东西吗?……」   「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甚么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   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帐薄」,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帐薄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么?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   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在枷棒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拼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阴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这东西来取代?」   「啊呀,饶命!……呜!呀咔!杀、杀了我吧!!」   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甚么地方要擦破了?」   「呜、说不出口!……」   「嘻嘻,那么便由我帮一帮妳说出来吧!」   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穴一扫而过。   「呀吔吔!!饶了我!我说了……是肉洞,肉洞要擦破了!」   「感觉如何?」   「快发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样,妳妈妈这淫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妳般向我不断求饶呢!」   「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   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   「俄、俄罗斯人?这是甚么一回事?……」   「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   「怎会!这样过份!……」   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隶继续在自傲地口沫横飞:「正所谓生意第一,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顶级的钻石买入了……但可惜的是妳妈妈在干了两次后便死了呢……」   「果然!妈妈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   「别胡说,警察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为警察不知道妈妈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情况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么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妳又会怎样?」   「那、那个……」   「妳会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报仇吗?」   「不、不对……」   美帆无力地回答染谷的追问。   在残忍的股绳之下而令肉体屈服了的状态下,她到底并不可能对继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妳会代替妳母亲吗?」   「代替妈妈……莫非是对俄罗斯人?」   「嘻嘻嘻,那便操在妳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炼妳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奴隶,那我便不舍得把妳借给别人了,明白吗?」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继续向前走吧,到达终点的话便让妳舐我的宝具吧!」   染谷在咀边浮起阴笑,羽毛笔再扫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呜!饶了我!……请你饶恕我,继父大人!」   「只差少许了,再前进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么还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损了!」   「嘻嘻,不愧是继承了律子的血,妳的叫声真是淫荡呢!」   染谷欣赏着美帆凄苦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的嗜虐欲望却好象仍不知到满足。   「好,便令妳的浪叫声更添几分性感吧!张开口!」   染谷从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长约三公分的透明圆棒,把它横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齿咬住圆棒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呜、呜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颚,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圆棒的下方推至牙齿的后方。   「好,现在便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准备完了后染谷伸手拧向少女不设防的樱红色乳头,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呀吔、饶岸(饶命)!……」   乳尖那像撕开似的痛楚和性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觉发出悲鸣。但是,在含着塑料的圆棒箝口具下,她发出的求饶说话却变得口齿不清。   「嘻嘻,我听不清楚妳在说甚么,想要求人的话至少要把说话说得清楚一点吧!」染谷满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说,享受着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怜少女的生杀大权而喜乐不已。「好,怎样了,还不前进吗?」   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领着美帆向前进。   在残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无法反抗。她幼细的眉皱着,拼命把穿著高跟鞋的脚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临近卷轴的位置时股间的缆线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阴核到会阴一带的性器受到比刚才更充份的刺激。   「哦呀!饶、饶要我(饶了我)!……」   张开的口中发出了咬字不清的悦虐悲鸣,她那咬着一根棒子的口中拼命发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这家伙,对主人的说话也说不清楚吗,非要好好调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双眼魔光四射。「要这羽毛笔吗?」   「咿呀!呀吔唷!!饶岸!……哦呀!起了!(死了)!」   乳尖扭向上同时,羽毛笔的前端也刺激着敏感的腋窝,令美帆娇躯狂扭下发出凄惨的悲鸣。事实上,如果双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觉了。   「牛你摇要我(求你饶了我)、继父艾人!……饶岸啊!……」   「嘻嘻嘻,不止是语意不清,礼仪也很不行,从下颚垂下的东西是甚么?」   「对、对乞起(对不起)!……是、是口水……」   美帆在被虐的败北感焚身下惊慌地回答。在闭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边溢出来,由下颚垂下一条透明的丝直落在地上。   「这家伙,像发情母犬般兴奋得口水直流呢!怎样,不对吗?」   「没、没有错……」   屈服的美帆对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绍,妳是发情的牝犬吧!」   「美、美帆是……发情的牝犬……」   「咕嘻嘻,这家伙完全变成真正的被虐狂了!」听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兴奋地道。「怎样,想拿下口中的东西吗?」   「是!……请解开来!……」   「嘻嘻,只是我却要小心别被野猫咬伤呢!」   染谷狡滑地笑着说。那胶制的箝口具,原来还有另一用途,是用来作口舌奉仕时的安全装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会吧……喂,别停了下来,还有少许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笔吗?」   「不要!我走了!……咿呜!肉洞磨穿了!」   美帆反复地以卑屈的语气乞饶同时,以每步只约五公分的距离向着卷轮的方向缓缓前进。随着每前进一步缆线食入阴裂的程度便增加一点,再加上线上面的瘤子也对阴核作出了难以忍耐的苦痛和压迫感。   但是,在这时候少女也开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产生了奇妙的倒错欢愉。肉体上的苦痛和精神上的压力令她不断地发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说这种话时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样的不堪状况,败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烧起倒错的被虐之炎焚烧着她的身心。   「咿呀……好……继父大人!……啊,肉洞麻痹了!……」   成为了性虐之虏的美帆接连发出淫猥的说话,向着终点的口舌奉仕的场所作出最后努力去移近。   不断流出的唾液把整个下颚染得湿濡一片后,滴下来连乳房和下腹部也沾湿了。而且不只是上面,连下面的口也在嗗嘟嗗嘟地分泌着淫水,把那紧紧地压着下体的缆线也弄得完全湿透了。   第十一章、姊妹同心   第一节白帆里彻夜不能入睡地在地下室中过了这一晚。   透过魔术镜看到的调教过程中途被中断,令白帆里看不到在那之后美帆还受到了甚么对待,但结果美帆一整晚也没有回来,令白帆里不难想象得到妹妹一定是在彻夜承受着继父残忍的、无止境的虐 待。   白帆里在地下室的床上一个人独自躺着,同时脑中不断出现美帆被染谷侵犯性器和肛门的情景,不禁泪莹于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会!姊姊一定会救妳的,我已经向主人恳求去救妳了,所以请振作一点,小帆!)   很快染谷已成为白帆里不可饶恕的敌人,首先虽然不知道母亲是否真的是自杀,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对她残忍的对待总脱不了关系。   然后更加上现在她最疼的妹妹也成为了禽兽般的染谷的奴隶。假若美帆真的便这样被他带回札幌的话,只有落得和母亲同样下场,一生成为染谷和他的生意颗伴的变态性欲的发泄器,那是不难想象得到的。   但是,白帆里自己对能否顺利从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实也不是太有信心。交了给狩野的文件到现在也未知是否有用,虽然她很想尽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却一直在慢条斯理的看着,令白帆里也不得不亲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肠责和残忍的缆线责,而美帆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响彻。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们俩姊妹便要成为狩野的专用奴隶,结果还是逃不出这个倒错的世界。   不过狩野总比染谷好得多,这是她们姊妹都认同的一点。所以白帆里仍一心恳愿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弃美帆的办法。   凌晨时份白帆里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协助下进行着入浴和其它的清洁和装扮的工作,预备第三天的奴隶生活。在打扮完成后便循例以四脚爬地姿态被带到一楼的客厅。   那里正是昨晚那荒淫的宴会的所在地,而当白帆里进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气的场面。   「!……」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坐着,照例有女侍在他们膝间进行着口舌奉仕。女侍们除了银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裸,和白帆里一样被扣上了颈圈,然后服从心十足地去舐着支配者们的阳具。   但这种情景在这间大屋中绝非异事,真正令白帆里大吃一惊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着的「活摆设」的悲惨光景。   地上放了一个约六、七十公分高的圆锥型的台,而此时正有一个少女立在台上被顶部的假阳具贯入了性器。那少女当然便是美帆,只见她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绳尾和颈圈连接着,因为连接部份的绳甚短,令她的颈圈和手腕互相拉扯着,而不得不把双手高举起,这姿势正好显示了她有如一个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虏囚。   (小帆!……)   白帆里心中大叫着,同时爬过了美帆的所在处。但她当然不敢真的叫出声来,更何况她自己本身的样子也不见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隶白帆里获召来预备今天的工作,请主人尽情享受白帆里的奉仕,和请任意调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   来到了沙发前白帆里抬头向狩野请安。   「也向客人请安吧,连妹妹的一份也在内。」   「早、早安,继父大人,还请今天……尽情……向我和家妹……啊啊!」   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已泣不成声。对染谷的敌意令到她实在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喂,怎样了?」   啪唰!   「咿!我说了!……请、请向牝奴隶白帆里和美帆……尽情施责调教吧!」   在摩美的鞭打落双臀的谷底的惩罚下,白帆里不得不含着泪说出屈辱的说话。听到自己可怜的话和感到了敏感地带如烧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认清自己奴隶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调教多时的奴隶果然是不一样呢!」听到白帆里的话染谷心有所感地道。「举止、行动、说话措词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种被虐奴隶的气氛。比起来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说话,对奴隶的行仪举止也仍未学懂呢。」   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里,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经是属于他的拥有物。   「首先,那忠诚心并非出自真心,口中说着服从但心中其实仍在仇视着我……所以便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了,对吗美帆?」   在染谷的提问后美帆只有继续站着忍受性具棒的折磨,同时视线向天从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手和颈圈的连接令她连低下头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凄苦的样子成为嗜虐者们任意欣赏的对像。   「小、小帆做了甚么不当的事?……」   「这家伙,我的精一射入了她的口内她便立刻厌恶地吐出来,在口交的最后她可是全扫了我的兴了!」   「请原谅她!我会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请宽怒她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在哀求着,虽是想杀之而后快的仇敌,但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从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执着地继续说:「嘻嘻,昨晚我已罚了她一顿,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阳具了,但这显出她的调教仍未足够,所以在今早也拜托狩野兄好好的惩罚她了。」   「主人!请赐美帆慈悲!」   白帆里保持跪拜的姿势,转向狩野哀愿着,因为能中止染谷的报复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但是,白帆里却不知道,虽不知是真意与否,这个惩罚却是狩野所设计的,而且连白帆里自己也将要参加这次调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错的奴隶便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   狩野冰冷地说着,同时命令旁边的典子去作调教的准备。   「好,白帆里小姐,请往这边来,协助进行美帆小姐的调教吧。」   典子以一贯的礼貌语气说着,同时把黑色的性具棒插入白帆里的肛门内。   「啊!……哦喔!……」   性具棒只有约姆指的粗,但长度却有二十公分以上,直插入至她的直肠内之后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体外。摩美在棒子的柄上接上很幼细的炼,把链子由尾龙骨、背部直上到颈圈,绕过了颈圈上的一个小环。   四脚肢地的白帆里的位置是在站在圆锥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锁炼先绕过白帆里的颈圈,然后再绕过美帆的颈圈,最后接在少女的乳头上。美帆那自傲的乳房当然是完全裸露,前端的乳尖 更被极小巧的金属扣所扣住,并被黑色的橡胶绳连住左右两边的乳扣。刚才的锁炼的尾部有个勾子,正好勾在橡胶绳的中央,令乳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结果,白帆里的肛门和美帆的乳尖便被一条链子经过了二人的颈圈后巧妙地连接在一起,而由于橡胶绳富有弹性,令肛门和乳尖目前并未受到很大的压力。   「好,绕着美帆走一圈,让姊姊教教妳奴隶的行仪吧。」   代替完成准备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后面拿起爱用的鞭严厉地命令着。   啪唰!   「啊喔!……」   九尾狐鞭打在白帆里的粉臀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开始。白帆里悲鸣声同时也开始爬行起来。以美帆为中心离开约六、七十公分为半径,开始逆时计方向爬行。   在白帆里爬行的同时美帆也在圆锥台上移动着脚去改变面对的方向,因为她若不以正面面对着姊姊,那链子的拉力便会增大令姊妹的肉体同时会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并非是活动自如的。她正被圆锥顶垂直装着的性具棒插入了性器,所以在身体旋转同时棒子也会对阴道做成刺激。对于刚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女,这支棒是巨型得要紧,令美帆不断从咽喉中绞出苦痛的喘息。   「咿、呀、呀啊!……」   「小帆!振作点!姊姊在旁边伴着妳哦!」   白帆里在地上爬进同时,也拼命在向美帆打气。但是其实正在带给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里本人,这倒也算讽刺。   「喂,牝犬!快点走吧!」   啪唰!   「咿!」   而白帆里若稍一减慢下来,女调教师的鞭便立刻残忍地击打臀丘和腰际,强行令她继续着折磨妹妹的爬行。   「妳的角色是拉扯货物的人力车,不要只是成圆形爬行,而要一边爬一边向外拉,明白吗?」   「啊啊……」   「回答啊!」   啪唰!   「呀呜!明白了!」   「不可以只是用口说说便算!」   「啊啊、小帆,原谅我……」   白帆里不得不依从摩美的命令,自己顺着离心力一边走一边向外侧拉扯,令链子比刚才扯得更加厉害。   「!……」   而那对白帆里也是一件苦事,由于錬子一端系了在插入肛门内的棒上,所以在链子向上拉扯的同时,棒子也会对肛门产生更大的压力。   「呜、咕!……」   地上爬着的白帆里发出了悦虐的喘息。   但在她后面拼命在转着身体的美帆却转得更加厉害。   「嗄、呜、啊咿!……哈呀!」   少女份量十足的双乳,到底不是一条小小的链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双扣子便只能无情地拉扯起赤红的乳尖,令少女的乳头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而在下半身,圆锥上直立的巨棒分开了少女的阴唇,刺迫入阴道的深处。那一来只要美帆稍一转动身体,角度的微妙变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强烈的被虐感。   「咿呀!死了!……啊吔、咿!」   少女的上半身如狂般摇扭着,弓直背部用脚尖站立希望可减少棒子的刺激。但无论怎样努力脚踏也不能在圆锥的斜面站稳,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两匹都表现出淫乱的样子呢。姊姊四脚爬地充满了被虐风情,而妹妹那悦虐的脸孔令人难以相信是个只得十七岁的娃儿喔!」   「甚、甚么悦虐……咿、呀!阴道要擦被了!」   「听见吗狩野兄?说话用词仍未调教好呢,看来回去后我要下些苦功去驯服这悍马呢!」   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从他的说话可以知道,他已经把带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当然的事。   「呵呵,那我也先在此帮你调教她一下吧。」   狩野口中皮肉地笑着,同时用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咿喔!……啊啊,不要这样!」   狩野的按掣令到圆锥上的性具棒的马达开始发动,棒子在阴道内部淫猥地自动画着圆。   「呀!死了!!……饶命,快要疯了!」   「怎样了牝犬?很兴奋吗?还是很讨厌?」   「啊呜!……是、是兴奋!啊、饶了我!」   洞强烈的刺激令美帆不得不屈服下来。但是,狩野仍拿着遥控器挖苦地追问:「呵呵,既然是兴奋又为甚么要求饶呢?应该说「请给我更多」才对吧?」   「咿、怎么这样!……啊啊!」   「摩美!」狩野向站在旁边的奴隶调教师道。「令白帆里爬得快些!」   「明白了……喂,拉车犬,再走得快些!」   啪唰!   「呜咕!」   啪唰!   「咿呜!……」   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她的腰和粉臀在九尾之孤沐浴下,屈服地开始加快爬行绕圈的速度。虽然也知道这样做会令美帆难受,但经过充份调教的奴隶牝犬也深知绝不可以逆主人狩野的意愿。   「咿呀!呀吔!……不要!磨坏了!」   白帆里的加速令本已在活动着的阳具棒再添加另一层动力,令美帆感到下体像被棒子捣得一塌糊涂了。   「啊吔呀!在里面又捣又转的……咿呀!又来了!」   「呵呵,妳自已在转之外,这里的则是额外的礼物!」   狩野用遥控器操纵着棒子活动的强弱,时强时弱的令到美帆的敏感地带感受到更异样的刺激。   「咿--唔!……啊啊,又来!」   「怎样?棒子的回转和振动那一样更畅快?还是两样都喜欢?」   「啊呜,喜、喜欢……两样都喜欢」   美帆屈服地回答,随此以外她并无其它的选择。   「很好的回答,那是因为白帆里的爬行和我操作遥控器的缘故……白帆里,妳那可爱妹妹的意愿,是想妳好好用心地去爬喔。」   「喂,快依主人所说,爬得再快一点令妹妹更高兴吧!」   啪唰!   「啊呜……是、是!」   在摩美的鞭下白帆里再提高了绕圈速度,令她的肛门和美帆的乳头之间的炼绷得以之前更加紧。   那一来便令肛门中的棒子更强烈地侵入直肠,那压迫感令白帆里反复地呻吟着,发出被虐的悦虐泣叫声。   但是,她那肛门下的无毛的下体,还有内部溢满了爱液反射着光亡的阴唇柔壁尽露,自己卑猥之姿也成为了支配者们的绝好的观赏物。   啪唰!   「啊哦!咕!……」   「嘻嘻,由后面看过去便像是宝石般美,而且是最上级的呢!美帆看来仍尚待雕琢,但白帆里则是已完全开花结果了呢!」   视线倾注在面前不断爬过的白帆里背后,染谷不禁赞赏地道。   「呵呵,得你赞赏是她的光荣,我代牝犬向你谢礼吧。」   狩野虽如此说,但白帆里本人却可说是完全没有感谢的心情。在不道德的恶劣汉染谷前曝露秘部以令对方感到欢悦,听到染谷的赞赏只令她百般滋味在心头。   更何况,并不只是自己,连妹妹也是这卑猥而残忍的SM秀的演出者,不,甚至可说美帆才是这次演出的主角。然后自己只是作为令妹妹受到更大折磨的存在,想到此令她内心感到更是痛苦。   「咿、呀……咿!」   白帆里的身后屡次发出高声的悲鸣,她就算不用回头,也可凭着声音的情形和自己下面感觉到链子的松紧,而明白到妹妹的状况。   而事实上美帆此时也确是在承受着残酷的凄苦。   「啊吔!咿!……啊呀!!快要死了!」   「请恳愿吧,小姐,不是向主人说过两样都很喜欢吗?那便再恳愿一下令主人赐妳更多快乐吧!」   殷勤的口调下,典子挖苦地催促着,由昨夜起便是由她来担当美帆的主要调教工作,甚至在染谷在通宵调教美帆时她也作出了从旁辅助。 可是,作为屋中的女侍,她对狩野的意图也很明白。   然后她又凑近美帆耳边,以染谷听不到的声音说:「恳愿叫主人把妳调教成他所喜欢的奴隶吧!」   「主、主人,请令美帆更兴奋!……请、请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奴隶吧!」   「!……」   染谷听到美帆的话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的表情,那是由于美帆的恳愿是对狩野而发,但染谷认为他自己才是美帆的主人。   但是,在染谷末作出反应前狩野已开口向美帆道:「怎样才会令妳更兴奋呢?」   「操、操纵棒子的控制器……刺激美帆的性器……」   「咦,甚么性器,这是主人想听到的说法吗?」   「是肉洞!……」典子挖苦的提示下,美帆立刻羞耻地改以卑语说着。「还请主人用棒子刺激美帆的肉洞,令美帆更兴奋吧!」   「呵呵,那便如妳所愿……」   狩野听到少女卑屈的恳愿后满足地笑着,然后把遥控器上的掣调较着。   「!……呀!不要!!……在不停转着!」   再度开始活动的棒子刺激着美帆的洞壁,令她身体扭曲在悲鸣着。圆锥顶的性具棒迫进至少女的子宫口,敏感的肉壁被刺激得痛痹和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升起。   「如你所愿令你更兴奋了。还想要多一点吗?」   「!……」   「回答呢?」   「呜、请赐予……为了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性虐奴隶,请赐我更大兴奋吧!」   「呵呵,真是好孩子。那也是调教的成效呢,便给妳一些褒奖吧……」   狩野满足地点头,手中也操作着遥控器,令棒子的活动方式又出现变化。   「?……啊,向下动起来了……向上顶上来、咿,不要!……呀!一下子顶上来了!」   这次棒子开始了在美帆的体内进行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圆锥顶的内部有着如发射器的装置,令到棒子可以降下和升高。   「咿呀!救我!!要死了!再这样顶上来子宫要弄坏了!……呀吔!又来!……呀、肉洞呀!!」   美帆忘却羞耻地说着卑猥的说话同时,穿著高跟鞋的双脚也拼命在乱踏着,希望可用脚尖踮立以稍减棒子的冲击。   这样子在看起来自然更是淫妙。在圆台和阴道间往来的棒子虽然看不见全貌,但是在圆锥上美帆的阴唇和台顶有少许距离,令竿子的一部份被爱液湿透的表面如何上下冲击美帆的阴阜 的情景也可任由众人观赏得到。   「呵呵,真好的景观呢。在设计这个台时本想把圆锥底部的直径弄大一点,但看来这样便可以了。无毛性器中棒子在进出的景况真是人间最美的景物呢!」   狩野坐在沙发上视线倾注在美帆的股间,对自己的发明品的效果感到很满意。   由白帆里的肛门牵引出的炼拉着美帆的乳尖,令美帆刚在台上自转了一周而再次正面对着征服者们。便如狩野所说,棒子剖开阴唇而嵌入性器内的样子确是人间美景之最。   「这个惩罚你觉得怎样?」   狩野今次转向旁边的染谷问道。   「嘻嘻,的确有趣得很……」染谷小心选择着用词,以狡滑的视线回望向大屋的主人。「但是,那一种料理都须要上佳的材料,而「我」的美帆和狩野兄「你」的白帆里,便是能真正引出料理的最好味道的材料呢。」   「确实是,材料的质素是第一要点。那么,现在便一起看看两匹顶级材料表演的调教秀吧!」   狩野微笑说着同时,他以充满了支配欲和占有欲的视线,望向正在台上被残忍的SM调教折磨得像快要窒息般的美帆。   第二节美帆在圆锥台上被棒子贯穿的状态下自转了将近十周。她在棒子淫靡的抽插下,多次反复地发出了苦痛和悦虐混合的悲鸣。   终于残忍的惩罚完结后,两姊妹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并排在一起,然后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肉花弁上,夹上了附有夹子的链子。链子约三十公分长而两端附有小巧的夹子,左边的夹子夹着白帆里右边的阴唇,而右边的夹子则夹着美帆左边的阴唇,这样两姊妹便在下体被链子相连下,以极其屈辱淫猥的姿态曝露在她们后面的支配者的视线中。   「好,走吧!在房间中绕圈走!」   后面摩美的命令在头顶响起,两姊妹四脚爬地双臀相贴地开始了耻辱的爬行。   啪唰!   「呜咕!」   啪唰!   「哦喔!」   在拼命用双手双脚爬动的奴隶姊妹的屁股和腰间,九尾之狐残忍地舞动着以迫令她们前进。   姊妹的谷底肛门和性器都曝露下,阴唇更被金色的炼相连接,以和性虐奴隶相应的姿态在室中绕行着。   「喂,牝犬应该怎样步行?白帆里,作为姊姊便由妳来回答吧。」   「应、应该四脚爬地,屁股挺起扭着来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里,拼命回头向后说着,但她在回答同时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并不能算合格,因为连着阴唇的链子的长度并无余裕,令她无法可充份地扭着腰去爬行。   「那么为甚么现在又走成这样?口中说得动听,但屁股不是几乎没有在动吗!」   摩美像在早料着白帆里会如此答,然后立刻出言留难。令对方亲口认罪然后再施以刑罚,是她很擅长的调教手段。刚才问白帆里奴隶的作法,正是为之后的惩罚所埋下的伏线。   「那、那是因为……阴唇被錬拉着……」   「住口!妳是怪责我们了?」   啪唰!   「咿!对、对不起!是白帆里错了,是我不能够遵从奴隶的行仪,请赐予惩罚的鞭吧!」   「嘿嘿,这样老实便好……看鞭!」   啪唰!   「咿!……再惩罚我吧!」   白帆里在被打后仍继续在恳求着赐鞭,因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这是为令支配者满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唰!   「啊咿--!啊呜,屁穴在炙热的灼痛着了!」   摩美挥下的九尾狐鞭数条尾部扫中白帆里谷中间的肛门,令她如狂般惨叫起来。   「那边的娃儿又如何?」   奴隶调教师攻击的枪头终于转对着美帆。因为同被一条炼连结着,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姊姊一样。   「啊、请也赐美帆惩罚……」   「这种说话方法可不行哦,必须清楚地说明为甚么要受罚……白帆里,教教她应怎样说才对吧!」   「小帆,要说因为自己失仪了所以恳求受惩罚哦。」   白帆里忍受着心中的罪恶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词。虽然自己在说着残忍的乞求鞭打的说话同时心中会产生一种淫靡的被虐欢愉,但到底这是只有M性强烈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但是,美帆根本便是和自帆里同类的M女,而且其素质甚至在姊姊所预计的以上,所以对倒错的恳愿台词很快便积极地照说不误。   「调教师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所以还请向不知礼仪的牝犬赐予严厉的惩罚吧……」   十七岁的少女竟说出这样的话,这令白帆里感受到美帆的资质之高,同时也对能令她的M性迅速开花的,这间大屋中的奴隶调教系统感叹不已。   「呵呵,真是说得不错!甚么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佳句!」摩美对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恳愿也大感满足,然后再追问道:「那要怎样做才算有仪态?」   「要……令主人看得开心的,挺起屁股来左右晃动的……」   美帆拼命地压下羞耻去迎合着支配者……当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并不包括染谷在内。   「呵呵呵,那是当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须好好惩罚一顿。看招!」   啪唰!   「唏啊!」   啪唰!   「呀!死了!」   「再说多一次吧,为甚么要受罚呢?」   「啊呜,是因为仪态不好的缘故。」   「知道做不好的话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隶的义务哦!」   啪唰!   「咿!我做了!」   「喂,那边的牝犬!」   啪唰!   「做了!调教师大人!……会把屁股淫猥地扭动,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里和美帆同样卑屈地迎合着,现在两姊妹便像在较量着被虐狂的表现一样。   「只用口说可不行哦!好,两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姊妹的咽喉深处透出了淫靡的喘息,再度开始了四脚爬行。同时两人都把屁股耸起一扭一扭的,去搏取征服者们看得愉快。   就这样她们在房中绕着走了两圈,然后在支配者们前面约三步处停下来,并排以后庭向着沙发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耻的部份完全展示给主人观赏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和美帆杷后腿立直,令臀部高高举起。那是怎样屈辱的姿势,两姊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觉得到。姊妹两被夹子夹着的性器正向后曝光。但这时,摩美仍继续发出无情的命令:「开始跳蛇舞吧,像刚才般扭着臀去取悦主人们!」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势下裸体并排的姊妹拼命开始把双臂左右左右地摆动,而在摇动时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话中间的錬便会后拉直,而令夹子夹得阴唇疼痛难忍,所以她们渐渐把屁股动得近乎同步一致起来。   「那么硬绷绷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吗?」   啪唰! 啪唰!   「呀!」   「哦咿!」   摩美挥动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隶姊妹悲鸣中继续着屈辱的行为。但是,她们动得越激烈,中间连着二人的链子便拉扯得越厉害,令阴唇的嫩肉被夹得血红一片。   「……吔!」   「咕……咿呀!」   姊妹的口中发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悦虐的喘息,和她们的卑猥姿势相配合,牵引着支配者们嗜虐的情欲。   「把脚再打开多一点。脚开成八字形的四脚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耻部位的方法吗?」   摩美一边用鞭在姊妹的粉臀间互相飞舞同时,向她们要求摆出苛刻的肉体姿势。   「咿……肉洞……呀呜!」   「白、白帆里也是!……喔、怎么这样!……」   本来之前两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贴着的,但现在被要求打开双脚,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间的距离增加,令链子两端的夹子比之前更大力扯着阴唇的嫩肉。   「喂!再张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请饶恕!阴部要弄坏了!」   白帆里和美帆都悲鸣着高声乞求饶恕。肉体上的痛苦已到达了她们的忍耐力的极限。   「呵呵,便维持这姿势开始扭屁股吧。」   后面传来了狩野的话,令她们终于不用继续撑大双腿,但仍然必须把露出的后庭淫靡地摇着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两匹一起调教和享受真是世间难寻的乐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议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红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仍不忘补上一句:「……虽说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带她离开了,请狩野兄预备一下车子吧。」   「怎、怎么!……」   听到染谷的话后美帆脸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带回札幌的话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来了。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   白帆里拼命向狩野哀求着。   「染谷兄,不如也听听你女儿的希望如何?」   相对于染谷的性急,狩野却一脸悠然地说。   「希望?奴隶也有希望这种事吗,绝对服从主人的意愿,这才是奴隶应做的事吧!」   染谷显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终于开始感觉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说话的自由,当然听不听她的说话却是另一回事……美帆,妳究竟想做谁人的奴隶?」   「喂,牝犬!小心妳的回答,否则回去后便会有可怕的惩罚哦!妳当然是会做我的奴隶,对吧?」   染谷听到狩野的询问后立刻威吓着美帆,虽说美帆的回答并不代表有何实质意义,但他仍不想给狩野有甚么可介入的籍口。   「?……」   「不要紧的,小帆,主人一定会倾听妳的愿望的。」   对妹妹投向她的询问眼神,白帆里小声但有信心地响应着,美帆从她的说话中得到了鼓励,鼓起勇气地道:「我讨厌继父,想做主人的……不对,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隶。」   「这死女儿,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后我要彻底根治妳的坏性格!」染谷面颊通红地怒叫着。「狩野兄,不论谁人说甚么也好,美帆也是属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么美帆私自拿了出来的文件……」   「不要紧,既然已知道了那东西在札幌,便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回去后再找出来便可以了!」   染谷一脸怒意,好象现在便想要站起来立刻离开。   「但是,若果那东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这里又如何?」   「甚、甚么?」狩野出乎意料的话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狈的表情。「这、这是甚么一回事?」   「其实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里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带来了这里。虽然白帆里之前隐瞒了,但她自觉作为奴隶必须向主人说实话,所以昨晚便告诉了我这件事。」   「姊姊!……」   「不要紧,我已向主人恳求好了……」   白帆里小声地向满脸担心的美帆道,然后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发上倾谈中的两个男人身上,因为他们的谈判结果将会决定美帆的命运。   「那、若在你处便还给我……不,请你交给我,我会好好答谢。」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从一个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册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   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递回给染谷!   「谢谢了,那便没有甚么须要担心了!」   染谷接过了那文件后,立刻浮起满脸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没后顾之忧了吗」狩野开口道。「我有个提案……我想用这文件换取美帆的调教权,必定把她变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后便和她姊姊像现在一样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应,文件和女儿根本是两件事。」   染谷大力摇着头,他当然并不想对期待已久的奴隶放手。   「但是,和这娃儿回去真的好吗,毕竟她不像她母亲那般从顺,若没有像我的大屋那样严密的监视,恐怕她可能又会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担心,离札幌一小时车程有个温泉,在那里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买了一座别墅,现正在装修中,不久便会有一幢保安严密,调教设施充实的调教大屋了。」   「喔!……」   美帆听到染谷的话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声。   「原来如此。想充份的调教完后便把她像妳太太般运上俄罗斯人的船吧,真可怜……」   「甚、甚么!?为甚么你会知道!……」   听到狩野的话后染谷立刻脸色一变。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难道便是计划这一天运上去?」   狩野仍是一贯悠然轻松,皮肉地笑着说。   「狩野兄!……难道你……」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在邻房欣赏了你的调教……而且是在一边看着这本册子呢。」   「!……」   「真令人吃惊,竟透过俄罗斯货船走私珠宝,而且还用自己太太来换取对方的好感呢……」   「……」   「最初看那文件时还完全看不明白,只看到一大堆意义不明的记事、数字和记号。」   「……」   「但当听到你在邻房向美帆提及有关俄罗斯船的事后便恍然大悟了。例如里面有一页写的020403I128C576AAB,最初六个位是日期,即是2002年4月3日,"I"代表入港地,即是石狩湾的新港。之后是商品,即是钻石的质量的资料,128卡拉。当然这不是单一粒的重量而是数十粒合共的总重量。然后C是价值(Cost),即576万日元。」   「……」   「文件中还有F、VVS1、VG等记号,那个我已问过摩美,她对于此也稍有认识,F原来是表示色彩表上第三位,VVS1是指透明度第三位,而VG则是指完整度非常好(Very Good),对这些有关钻石的资料我是不甚了了,但也知道总重量128卡拉而只值576万也实在太便宜得过份了……」   「唔,虽说是钻石,但也有质素之差的……」   染谷深深感到形势对他不利,但狩野仍自顾自一贯轻松地道:「但是最后三个字母AAB,那是代表整体的质素是A和AB等吧?看来是供献自己太太,然后才交换到这个价钱的吧!」   「那、那又怎样?」   「的确,这些事都与我无关,而且太太也早已亡故了……」狩野努力维持平稳的语调,似乎想避免变成公开的敌对。「只是想到美帆便令人有点不忍而已。」   「明白了,我答应你不会把她交给俄罗斯人。」   「而且,白帆里也向我泣求希望两人可多在一起……」   「那么……狩野兄你昨晚提议过的二人共享两匹奴隶,然后每人拥有一段时间如何?」   明知形势对自己不利,染谷不得不作出妥协性的提案。   「不,二人都各有各忙,尤其是日常有工作在身的白帆里更无法频繁往来东京、札幌两地。不如把她们都交给我吧,当然也随时欢迎你来这里和两匹一起享乐。」   「若、若果我拒绝又如何?」   被穷追的染谷虚张声势地反问。   「与其答你这问题,不如说说你答应的话有甚么好处。」狩野以巧妙的说词避免刺激到对方。「文件的内容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尤其里面记有很多日期和地方,应该是你以后交易的预定吧,那些都只会留在我处而警方绝不会知道。」   狩野一边说一边直视着染谷,当然他是在变相用走私珠宝的事作威胁,因为他心知染谷无论如何都不想事件被警方得知。   「你是保留了一份副本吧?」   「这也是不得已的。」狩野带刺地道,但随即提出另一个吸引提案:「另外,若果你肯答应,我们会奉上一个美帆的代替品。」   「代替品?」   「是白帆里的同事,名叫石野纮子的娃儿。将会把她调教为奴隶后奉上。」   「突然这样说,而我也不知她是甚么模样……」唐突的提案令染谷满面孤疑。「况且虽说是同事,但对方也不会轻易听话吧。」   「她是个美人,而且拥有出众的身裁,这点我可以保证。」旁边的摩美立刻答道。「我也是她的同事,所以知道她的质素并不比白帆里差,而且她和白帆里十分友好,由白帆里出手的话一定可引诱得了她。」   「如果你见到她之后真的不喜欢,便把她献给俄罗斯人,那样也对你有好处。」狩野再热心地劝着。   「似乎无论如何也想把她推给我呢,献给俄罗斯人,那不是和你刚才怜悯美帆的话相违背嘛……」染谷满脸苦笑地道。「……不过总之,今次算是我输了,我便接受你的提案吧!」   「姊姊!」   「小帆、太好了!」   听到染谷认输的话,地上的两姊妹高兴得面颊紧贴在一起。   「很感谢你的应允。」狩野也舒了一口气。「那么,白帆里,妳要在一个月内令石野纮子变成奴隶,可以吧!」   「是、是!一定可以的。」   白帆里高兴地答,虽然心中对纮子也不无歉意,但妹妹终能逃出染谷魔掌的喜悦已盖过了一切。   另一边染谷却掩不住一脸垂头丧气,因为难得的宝物结果尽都落入了狩野手中。   「那么,我也就此告辞了……」   「还有时间享乐多一会,不如下午才走吧。」   「嘻嘻,我还是回去准备一下那叫石野的娃儿的到来好了。」   染谷也明白狩野的挽留只是表面礼仪,而失去美帆后他再留在此也没有甚么意义了。   尾声   「染谷先生已离开了。」   「呵呵,今次真是对他得罪了。但为了她们也没办法了。」   在玄关送客后回来的典子的报告后,狩野满足地低头望着他的一对战利品。   「妳们快好好地答谢主人吧,主人为帮助妳们而得失了他重要的客人了!」   拿着鞭的摩美向两姊妹道。   「非常感谢你,主人。」   「非常感谢,大恩一生不敢或忘。」   白帆里和美帆姊妹额头伏地,向狩野跪拜着说出衷心的感谢。   「真的想谢恩的话便努力做匹忠实的奴隶吧。」   「是,白帆里和妹妹都会做主人忠实的奴隶,还请主人令我们成为你所喜欢的性虐奴隶吧!」   「美帆也起誓去做主人的奴隶,请把我和姊姊一起调教成你喜欢的奴隶吧!」   「呵呵,两匹都很诚恳呢。」狩野听到她们的誓言,咀边浮起了满足的笑容。「那么便答允妳们的愿望吧!」   男人的手取起鞭。   「摩美,这两人的肉体仍被系在一起吧?」   「是,便如刚才一样。」   相邻的两姊妹面向狩野拜伏着,狩野虽看不到她们的后庭,但由摩美的回答所知,她俩的阴唇依然被附有夹子的细錬连系在一起。   「把屁股互相向旁分开。」   「是……咕、咿!」   「……嗄、哦咿!」   白帆里和美帆稍为把臀部朝左右的相反方向分离,这样一来两人阴唇间的链子便被扯至极限,令敏感部位产生了一阵激痛。   「咿呜!」   「嗄呀!死了!」   「怎样?痛吗?」   「是……像要死般痛……」   「啊呜,肉洞要扯裂了!」   听到姊妹的回答后,狩野拿起鞭严厉地命令着:「不要忘记这种痛。妳们是服侍我的同心连体的奴隶,把这痛楚当作是妳们姊妹同心的证明吧!」   「是、是!……」   「是,感到了!」   「呵呵,这是对刚踏出新一步的奴隶姊妹的洗礼:看招!」   啪唰!   「咿--!」   狩野的鞭大幅度地挥起,向保持着四脚支地跪拜姿势的白帆里的双臀谷间击打下,令她发出了悦虐的淫叫。   「今次到旁边的妹妹了……来!」   啪唰!   「咿呀、主人呀!」   美帆口中同样发出高声的悲鸣,她也和白帆里一样被越过背部的鞭直击双臀的谷底,令由尾龙骨到肛门一带都感到灼热的痹痛。   「两匹都用口服侍我的脚。由尾指开始,每打一鞭便起一次服从之誓,然后逐只脚趾舔下去。」   狩野弯身脱下了拖鞋,把脚踏在绒毡上命令道。奴隶姊妹四脚支地屈身向他脚下把咀伸向每只脚趾。   啪唰!   「啊!向主人绝对服从!」   啪唰!   「咿!美帆要做主人的奴隶!」   「很好,到下一只脚趾了。」   啪唰!   「咿--!白帆里无论甚么也会听从!」   啪唰!   「嗄呀!无论是怎样羞耻的事也会做!」   奴隶姊妹在每一鞭下咀巴便移向另一只脚趾,同时口中也不住叫喊着充满了奴隶服从心的誓言。   「呵呵呵……」   狩野徒咽喉内反复发出多次愉悦的笑声。那一点也不奇怪,因他的脚边现正有一对无论是容貌和身裁都无可挑剔的美人姊妹,正在曝露着乳房、性器,以至肛门而俯伏着,用口温柔地侍奉着他每一根足趾同时,也反复着在说着被虐狂般的誓言。   只是这样已足以令他陶醉于嗜虐的胜利感中,而在这之上,他手上还拿着革鞭,可说是已把姊妹俩的生杀大权操于手中。   「好,再令我更愉快地起誓吧!」   啪唰!   「啊呜!白帆里会……做只四脚爬地的牝犬把屁股卑猥地扭动!」   啪唰!   「咿--!美帆把肉洞献给主人欣赏!」   姊妹的誓言随着每一鞭而变得更是具体和淫乱。在对方的说话刺激下,互相地躯动着被虐的情欲,换言之二人现在可说是屈从的奉仕的竞争对手。   然后,在五只脚趾由趾甲、胫至关节都舔遍了后,最后二人面颊相靠地一起分享舔着一根阳具。而到此为止她们全裸的粉臀也不知已受到多少次鞭打了。   啪唰!   「咿、很好!……请每晚也让我这样奉仕主人!」   啪唰!   「啊呜!屁股痹了……请愉快地享受阳具的奉仕……啊、不对,应该是请让我奉仕主人的阳具,直到舔得令主人满意为止。」   「啊啊、白帆里也是!……」   渐渐成为倒错性戏的俘虏的姊妹很快已不再感到鞭的痛楚,她们的心都燃起了被虐的烈焰,欲求着要把肉体都焚毁的性虐。   星期一。   「早安。」   白帆里在公司的陈列室的入口和摩美相遇而互道早安。但是,二人都像已完全忘记了周未的事般,稍一打招乎便各自离开。在大屋中是调教师和奴隶的身份,但在公司中摩美则只是白帆里的前辈而已。   然后白帆里见到了好友石野纮子,便在她身后亲切地打着招乎:「早安,纮子。」   「早安,白帆里姐。今天也请多多指教了!」   纮子回头见到是白帆里,便无机心地笑着回答。   「上星期五结果怎样?」   「星期五?……啊,是和摩美前辈吃饭的事吧。不行啊,并没有发生甚么禁断的同性爱,吃完后便各走各路,结果星期六一整天便像纳豆般在家中腐化……啊--啊,究竟有谁可陪我解闷呢?」   「那么,今晚我来陪妳如何?我知道有处地方有很好吃的东西哦!」   「咦,白帆里姐请我吃饭?纮子非常感激!当然没问题,白帆里姐的话甚么地方我也可以去呢!」   「呵呵呵,乱说,看来是因为妳食欲大动才对吧?」   白帆里说着笑同时,心中计划着要把纮子带往自己的公寓。因为要在一个月限期内令纮子成为性奴,所以最好能在这星期内便和她开展同性性戏的关系。虽然她并非太有自信,但有狩野和摩美帮助下相信困难也会大减。尤其是狩野,为了能把纮子调往札幌,现已在筹备着在札幌分社中开设陈列室了。   在那件事之后美帆并没有回到白帆里的住所。她作为人质留在狩野屋中以令白帆里必须尽力去把纮子得到手。当然,美帆在大屋中必定每日每夜也要受到狩野残酷的SM调教,想到此,白帆里不得不下了悲壮的决心,非把纮子带入倒错的世界不可。   但是,她自己也希望尽快煞过这一星期,便可再回到大屋中,和美帆一起姊妹同时被支配者调教和鞭打,共享SM世界的欢愉。   「……」   「啊,讨厌哦,白帆里姐的表情很古怪呢,果然是在想着奇怪的事吗?」   「呵呵,我是想着今晚如何好好尽兴呢!」   白帆里笑着响应纮子开玩笑的说话,但是同时她也细心地品评着纮子的外貌,感到了她的美丽,白帆里在心中轻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继父一定会满意这替代品吧。)   然后,白帆里便开始考虑为美帆在东京找学校的事了。两姊妹在星期一至五是普通的OL和女高中生,但在周六日则是另一个一般人想也未想过的、倒错SM世界的住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