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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十一集[河图实体]

2016-05-03 10:39:36


  【流氓大地主】第十一集

  出版日:2010-10-01

  内容简介:

  长孝公主朱莲池,美胸岳母林紫颜,两位美人的服侍本该是一个香艳的夜,但是知道了内幕的许平,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在封建的思想下,林紫颜的身分饱受非议。美岳母伤心欲绝,许平也是愤慨难当,一气之下踢开她的房门,强行与她行了云雨之事……

  饿狼营十万大军横行天下,二十余载后威风依旧。镇北王纪中云竟然在爱子叛变的情况下,带着十余骑兵入京,让对峙的局面变得错综复杂……

  【第十一集】第一章:占有美岳母

  许平得意一笑,看她一脸惊讶盯着自己下身的巨物,眼神迷离带有几分沉醉,心里顿时一阵异样的兴奋,大手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捏一下换来堂姐一阵情动的颤抖,笑嘻嘻的说:「大吧,不大的话能伺候好你们娘俩吗?」

  「没正经。」

  朱莲池千娇百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表情有些羞怯,毕竟母女共事一夫的事确实有点荒诞,但看着眼前的巨物,也情不自禁的伸出小手握住龙根,温柔的捏了几下。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赞许的看她一眼,索性整个人躺下来,指着自己的胯下说:「姐姐,你看它那么激动,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

  朱莲池妩媚的看着许平,她毕竟是皇家之女,自然晓得很多男女之事!性格娴静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既然已经决定献身,那这时候也不需扭捏,一边上下帮许平套弄着,一边嬉笑着说:「小坏蛋,你口口声声说不让我孤独寂寞,这会儿倒把姐姐我当丫鬟使唤了。」

  「错错错!」

  许平被她这妩媚的一面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但还是恭维道:「我是把你当老婆使唤。」

  「老婆?」

  朱莲池停下手上的动作,水灵美阵尽是疑惑的看着许平。又顺口说了现代词了,赵铃她们已经习惯,但眼前的美妇可不知道自己一些生僻的口头禅,许平赶紧解释说:「就是娘子,媳妇,正妻,明白了吗?」

  「就会哄人!」朱莲池娇媚的嗲了一声,却不听许平的话,放开龙根往旁边一躺,娇懒的看着许平,嗲嗲的说:「不管啦,反正今天你目的不单纯,既然人家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再伺候你就太笨了吧。」

  「那我来伺候你吧!」

  许平狼嚎一声压在她的身上,换来堂姐吃吃的娇笑。仔细打量一下身下迷人的美妇,确实也是无比动人!淫笑一声后,也不猴急,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红红的俏脸上。

  朱莲池虽然刚才很放得开,但毕竟十多年没和男人相处过,明显可以感觉她呼吸的急促,当许平吻上她的小嘴时,朱莲池颤抖了一下,压抑多年的欲望一下就爆发了,小香舌激烈响应,顿时让许平有点傻眼,不过也马上使尽浑身解数开始还击,两人的舌头剧烈纠缠在一起,贪楚索取着对方的味道。

  朱莲池一直不安的扭着身子,呼吸急促而又火热,小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抱住许平的腰,用臀间那渐渐潮湿的羞处去磨蹭那吓人的大龙根。

  「嗯……」

  许平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亲嘴,下身已经泛滥一片,甚至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爱液都流到腿根上。不过一想,她都禁欲那么多年了,身体敏感也是正常。

  「弟弟!」

  热烈的亲吻过后,朱莲池已经情动不已,眼里开始燃烧情欲的火焰,不安的扭动着丰满的身子,呢喃着说:「别折磨我了,先进来吧。」

  「不行。」

  许平摇了摇头,色色的说:「我要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漫漫长夜不用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低下头来,双手捧住她圆润美丽的乳房,一看那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一想到这是哺育雨辰小侄女的地方,心里兴奋莫名,一边揉弄着一边含住小乳头慢慢吸吮起来,下身的龙根也开始在她胯间迷人的肉缝上下磨蹭着,引得朱莲池的呼吸更加急促。啧啧水声听得朱莲池一阵阵燥热,火热的呼吸,男人灵活的舌头,粗糙的大亍。起袭击着胸前的敏感点,这种已经快遗忘的快感可不是自慰能相比的,她的反应十分激烈,修长的双腿剧烈抽搐着,全身不安的扭动着。

  许平手口并用,殷勤的挑逗着她,把玩着这对美丽的乳房,突然朱莲池睁大眼睛,伸出手来按住许平的脑袋,声音激动的呻吟着:「弟弟,快,用力含啊……用、用力的吸我……」

  许平不明所以,但也马上张大嘴将大团的乳肉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用舌头舔着香甜的乳肉和她敏感的乳头,这时候朱莲池突然张大小嘴,「呀呀」叫了几声,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僵硬了一下,马上又像虚脱一样软倒。

  朱莲池面色烫红,闭上眼睛急促呼吸着,全身覆盖上一层动人的红撮!久米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现在居然还没碰到下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呼!许平这才得以从她的乳间逃脱,长长吸了一口气后一看,她脸上竟然全是高潮的红晕。不会吧?守寡太久居然敏感到这地步,只是舔一下咪咪就高潮了?

  朱莲池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布着,许平将她的腿M字形分开,惊讶的看着她下身那最隐密的地带,少妇的体毛自然是又多又密,但是最让人惊讶的是她的泛滥程度,如玫瑰花瓣一样的阴唇已经充血得颤抖,爱液沾染了整个腿间,第一次的高潮竟然把床单打湿巴掌大的一块,散发着一股女性的迷人气息。

  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房间弥漫着,刺激得许平有些红了眼,朱莲池呼吸好不容易才平定下来,回味着在男人爱抚下的第一次高潮,睁开眼一看堂弟正分开自己的腿,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羞处,全身一软,立刻不满的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都好看。」

  许平咽了咽口水,手扶着龙根刚想侵入这个美妇堂姐时,却被朱莲池突然用力推了一把,不由得往后一倒,疑惑的看着她。

  「小色狼。」

  朱莲池如蛇一样扭着性感的身子盘了上来,小手握住许平硕大的龙根,一边套弄着一边妩媚的说:「以后你可不许辜负姐姐和辰儿,不然我把你这东西给切了。」

  「哪敢呀。」

  许平色笑着伸手又揉起她的乳房,看着她这媚态,不由得心念大动,难道她要主动伺候自己?

  朱莲池妩媚的呻吟一声,风情万种的看了看许平后,慢慢朝许平胯下扭了上去,在许平诧异的注视下慢慢张开了小嘴,含住鸡蛋一样大的龙头,啧啧吸吮起来,调皮的舔去马眼上那晶莹的分泌物,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确定了,确定了!等到朱莲池柔软的小舌头慢慢舔过整个龙根时,许平的脑袋顿时一空,雨辰这妩媚的性格绝对是遗传的,别看堂姐平日里娴静优雅,但只要成为她的男人,就能享受她最风骚妩媚的服侍,在床事上她也很放得开,有这样一个「人前贵妇,床上荡妇」,实在是太爽了。

  朱莲池是皇女出身,自然习过这些房中之术,再加上偶尔去储秀宫探视女儿时也看了不少新颖的玩法,所以这时并不显笨拙,小舌头灵活游走在龙根上,一会舔八字,一会儿调皮的点着马眼,许平舒服得连连打颤。

  许平甚至有种不是自己灌醉她趁虚而入,而是她诱奸自己的错觉。正感受着堂姐带来的一阵阵快感时,双腿却是突然被她提高放在香肩上,被左右分了开来。

  许平惊讶的抬头一看,朱莲池竟然朝自己放浪的一笑,接着埋首在自己胯间,火热的小手一边捧高睾丸,一边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那传说中的G点和胯间。

  「呃……」

  许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突然感觉她温热的小舌头又舔上了自己的菊花,灵活在那转着圆圈,没一会儿又济得硬硬的往里插,前列腺顿时一阵收缩,爽得禁不住呻吟出声。

  朱莲池更加卖力,小手握住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丁香小舌始终没停止过对小菊花的挑逗,,热热黏黏又灵活多变的感觉让许平舒服得快疯了。

  「好累哦……」

  舔弄了好一会儿,朱莲池一副调皮的样子伸伸懒腰,乳房的曲线展露得更加迷人,笑嘻嘻的看了看许平,舔了舔嘴唇,有些调戏的说:「弟弟,我们亲个嘴吧。」

  「免、免了!」

  许平慌忙的摆着手,开什么玩笑啊,又口交又毒龙的,谁敢亲啊?不过却有些惊喜这堂姐人前贤淑,上床的时候却是个放浪尤物,这样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要是以后把她和小侄女摆到同张床上,肯定会让人欲仙欲死。

  「嘻嘻,它还好硬哦。」

  朱莲池的小手继续套弄着龙根,不过她已经忍不住想把这根日后要与女儿共莩的阳物送入自己体内,好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朱莲池一边套弄着,一边挪着娇体往前一些,低下头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屮后,轻启朱唇,将男人的乳头含入嘴里舔玩,柔软潮湿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时而吸吮,时而用力的按上一下,让许平舒服得龙根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些。

  许平忍不住伸手到她的胯间,覆上那潮湿泛滥的阴户,慢慢在她的阴科卜边。舒麻的感觉顿时让朱莲池娇吟了一声,扭着臀部,张开腿方便许平把玩她的沿姻,小嘴也吸吮得更加的卖力。

  两人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之中,这时候门外一个婀娜丰满的身影却悄无声息的到来,悄悄把门推开,朱莲池顿时吓得惊叫了一声,赤身裸体躲到许平的身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门被慢慢推开。

  林紫颜沐浴完毕,趁着没人注意时悄悄跑了过来。门合上的瞬间,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因为紧张,娇美的俏脸上有些许汗珠,显得十分娇羞!

  「爷!」

  看着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二人,林紫颜美眸里尽是羞怯,柔声轻唤着,站在门前扭捏着不肯上前。

  许平转头一看,这时候的美岳母真够妩媚诱人,一头青丝沐浴后还沾染些许的水珠,发梢随意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不同的性感,细嫩白皙的皮肤部分裸露在外,吹弹可破的娇嫩让人眼睛一亮,一身白底绿浮的丝绸长裙,端庄中不失典雅与性感,美胸在紧紧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似乎还散发着一种诱人动情的清香,展示着它们的伟大。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眼睛都直了,心里顿时有点不悦,稍微白了林紫颜一眼,慢慢坐起身来,像蛇一样缠着许平的腰,嗲声腻道:「平儿,晚上你要两人侍寝吗?」

  林紫颜自然看出朱莲池的不满和醋意,即使刚才聊得亲如姐妹,但毕竟朱莲池是皇女,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不敢造次。心里也明白长孝公主肯主动也是为了帮女儿日后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所以只能无奈的低下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许平。

  许平这时候色欲满脑,但也看出她们之间那一点微妙的变化,正想说话时却是浑身一麻!朱莲池大胆的当着林紫颜的面,小手慢慢握住了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起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诱惑道:「平儿,晚上姐姐会好好服侍你的。」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许平把林紫颜叫出去,但这会儿双美当前,美岳母洗得香香的送上门来,谁会干出这样的蠢事呀!许平马上装傻,色色的朝林紫颜一招手,道:「好姐姐,你过来。」

  「奴婢遵命。」

  林紫颜以奴婢自居,言词谨愼也怕被朱莲池抓到什么把柄,她不比程凝雪大方随意,在等级制度严格的封建时代,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她心里有数。

  林紫颜款款走到床前,朱莲池的脸上有一点不满,不过也不敢多说什么,细细打量精心装扮的林紫颜,不得不叹服她也是万中挑一的美人,即使已经为人母,似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是个会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上床来!」

  许平拉了拉她柔软的手,色笑着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啊?」

  林紫颜看了看朱莲池的裸体,体态匀美,几乎找不出一丝赘肉,秀美的容颜即使带着媚红但也显得气质高雅,不由得心里一突,这时候哪敢叫许平动手,赶紧摇着头说:「奴婢自行宽衣!」

  「平儿……」

  朱莲池挑衅的看了她一眼,脸上还带着醉酒的媚红,突然一个翻身将许平压于身下,艳丽的红唇开始在许平的胸膛上亲吻起来,似乎是在示威。

  许平舒服得颤了一下,心里十分舒爽,两个美妇之间的较劲最后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堂姐一路亲吻着自己的胸膛,小嘴轻轻的舔着乳头带来不同的快感,小手也缓缓游移在自己身上,似有若无的爱抚真是刺激,尤其那种吊在半空的感觉更能挑起人的情欲。

  见朱莲池大胆的在自己面前纠缠在许平身上,甚至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羞处暴露,林紫颜不由得脸色一红,抿着下唇看着眼前放荡的一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拉开了裙带,给许平一个柔媚万千的眼神后,小手优雅的解开身上的束缚。

  轻柔的罗裙无声落地,一件件遮扃的内衣失去了作用。林紫颜羞着脸用手护住身上的春光,慢慢挪动玉步走上床,看着这样的场合,一时间真有点不知所措,毕竟两人连真正的欢爱都没有过,更别提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在。

  朱莲池咯咯直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豪乳,一边用舌头舔着许平的肚子,一边若有深意的说:「难怪平儿那么喜欢你,好大的乳房呀,我看了都想摸。」

  许平笑了笑没说话,这事还是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好了,不过眼光却也被林紫颜的豪乳吸引过去。真是大呀,尽管以前看过了,但还是有将它们握在手里细细把玩的冲动。

  「谢谢公主。」

  林紫颜红着脸道了声谢,但坐在一边光是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样子十分拘谨。

  朱莲池挑衅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这样侍寝的?光坐那不懂,难道还指望太子过去服侍你呀,有你这样当奴婢的吗?」

  林紫颜心里一突,羞愧的低下头来,怯怯的说:「民女不懂。」

  「平儿。」

  朱莲池妩媚的笑了笑,低下来头一边亲着许平的脸,一边讨好的问:「你的小岳母不懂该怎么伺候你哦,要不要姐姐帮你调教一下呀?」

  许平这时候已经色欲满脑,看着眼前两个羊脂白玉般的娇嫩美妇,那成熟妩媚的风情让人恨不能将她们呑下去。堂姐的提议充满诱惑,但这会儿要是真说话,肯定会伤害到林紫颜,所以也就选择了沉默。

  「来。」

  朱莲池暧昧的笑了笑,突然坐到林紫颜身旁,一把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拉开,看着一对弹跳而出的豪乳,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不过语气却还是挑逗性的说:「你这样怎么侍寝呀,先让太子看看你的身子,你这多漂亮呀,有什么好怕的?」

  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再一看朱莲池投来的放荡眼神,心想:这堂姐可是真人不露相呀,要不是有今晚的事发生,真不知道她有如此妖冶的一面。

  林紫颜本能的想护住胸前春光,但一想到女儿日后的幸福,赶紧克制住自己,将美丽的豪乳暴露在二人面前,虽然朱莲池这时候也是赤身裸体,但这样的场合还是让她很不习惯。

  「是。」

  林紫颜乖乖的点了点头,见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美胸上,马上娇羞的低下头去。

  朱莲池可不想那么快放过她,慢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许平的命根子上,嬉笑着说:「来,上下动着,又不是要你当个花瓶,总得动一下。」

  「奴婢遵命。」

  林紫颜心神一荡,这一碰,彷佛有阵男性气息瞬间充斥,让人感觉情动,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龙根慢慢套弄起来。

  朱逝池满意的点了点头,有点高高在上的说:「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太子府里的女人,你得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主子,什么都不懂的话,那连个宫女都不如:虽然小雪你的女儿,现在也正受宠,但太子以后是要登大宝的,要是什么都不懂,可会被人笑话的,知道吗?」

  「奴婢明白。」

  林紫颜怯怯的点点头,尽管她这话说得有些讽刺,但她明白这也是现实,现在连说话都唯唯诺诺。

  许平动都不动,看着朱莲池这样颐指气使,心里隐约有些不爽,这不是把自己当玩具了吗?马上没好气的看着她,哼了一声说:「怎么?公主想在我这教训我的人?」

  「哪有嘛。」朱莲池一听许平的语气不对,赶紧解释说:「我只不过是教一下她该知道的东西而已,姐姐知道你宠爱她们,现在什么都不懂还行,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她肯定会生气的。」

  林紫颜赶紧点着头,唯唯诺诺的说:「爷,奴婢确实什么都不懂,公主肯教我,这是我的福分。」

  一看她如此的惶恐,许平心里有些不快,但细想一下堂姐说的也对,她们在太子府怎么样都行,但日后要是因为自己的宠爱,做出什么逾矩的事就完了,老妈的脾气可不好惹,何况林紫颜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守寡的民女而已,很早就有意见了,说不定真出什么事自己都护不住她。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脸色绂和许多,马上扭着身子纠缠上来,一边抱着许平亲,一边妩媚的说:「平儿,姐姐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咱们是帝皇之家,可不比那些平民百姓,你再怎么宠,也得让她们知道君民有别。」

  「嗯……」

  许平突然被弄得兴致全无,越想越觉得不对,突然坐起身来示意林紫颜先停下。

  林紫颜以为是自己惹许平不高兴,惊慌的坐到一边,再一看许平脸色有些发冷,急得眼圈有些红了。

  朱莲池一看不对劲,也马上闭嘴,什么都不敢说。

  许平坐直起来,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朱莲池看,看得她羞怯的低下头,才轻声的问:「说吧,是不是我母后叫你来的,她是怎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的?」

  朱莲池怯怯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愧的低下头去。

  许平冷哼了一声:「我就说了嘛,最娴静体贴的长孝公主怎么在这摆架子,你可从没这个习惯,而且你上我这来也够奇怪了,你也不是会说这些刻薄话的人。」

  林紫颜一听不关自己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仔细一想感觉非常吃惊,没想到看似顺其自然的交合竟然也有别的因由,再一看朱莲池脸上的不自在,心里不禁又是一抽。

  朱莲池这时候没了刚才风骚入骨的妩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为难,轻轻挽了一下发丝,若有深意的看着许平,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平儿,你猜的没错,晚上之事确实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艳景当前,许平却一肚子火。看着面前两个彷佛做错事一样的美妇,即使她们身上没半点的遮羞,即使她们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但暂时也起不了要将她们正法的冲动,还是想先了解一下老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没事竟然让堂姐来勾引自己?

  朱莲池为难的看了林紫颜一眼,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林紫颜一看这架势,立刻识趣的一边穿起衣服,一边面无血色的说:「奴婢先告退。」

  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许平心疼得要命,但也没挽留。朱莲池待到门轻轻合上时才看向许平,面带难色的说:「平儿,有些事我不说你也知道,皇后娘娘早已经对你这些女人的出身很有意见,加上最近京城之乱时,这些女孩竟然没一个受孕,朝堂上下已经颇有微词。」

  许平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咬着牙说:「这也有人说,一天到晚就知道传这些没用的话,朝廷的俸禄和养狗有什么区别。」

  朱莲池点了点头,也是无奈的说:「没办法,圣上总要顾及一下别人的言论,尤其是府里的女眷本来出身就低,像林妹妹这样亡夫的女人,更被礼部视为不祥之人。要不是圣上圣明的话,恐怕这会儿……」

  说到这,她沉默的低下头不敢看许平,言下之意就是纪欣月甚至有过要赐死她们的意思,许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什么和什么啊?虽然这年头的人比较迷信,但也不能迷到这地步吧,连老子和什么女人睡都要管。

  「妈的!」

  许平气得满脸胀红,破口大骂起来:「礼部才清静了几天就给我找事干,这帮王八蛋改行算命呀,还什么他妈不祥,老子活得好好的,他这不咒我吗,操他奶奶的,哪天我把他们全宰了!」

  「平儿……」

  朱莲池长长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说:「你母后要我告诉你,除了现在宫里的几个女孩外,你那些出身乱七八糟的女人最好是别留在身边,还有那些魔教的女人,这样会被别人非议的。」

  林紫颜按捺不住好奇在门外偷听着,这会儿一听到朱莲池无奈的话,什么都明白了,是自己的出身和寡妇的身分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这段时间她不是没听过这些闲话,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利用这些去为难许平,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美眸不争气的流下两行泪水,小声啜泣着跑回房间里。

  「操!」

  许平一听到外边低低的哭泣声更是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光着屁股就往外跑。

  「平儿!」朱莲池在后边喊道:「你别这样,她不过是一个民女而已!」

  「滚鸡巴蛋!」

  虽然知道堂姐没有恶意,但许平这会儿也按捺不住怒火的大骂了一声,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但老娘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推着堂姐来献身给自己,虽然名义上是顾及自己的想法,但这种做法更让人讨厌。

  「爷……」

  看许平光着屁股跑出来,路上的小丫发们全都红了脸,但一看许平怒气冲冲的忧子,又吓得不敢说话。

  「林紫颜呢?」许平怒不可遏的吼道。

  小丫鬟吓得跪了下来,怯怯的说:「好、好像是回房了。」

  许平一听,马上冲了过去,还没进屋就听见漆黑的屋里传来的哭泣声,虽然声音很低但却哭得让人心碎,除了哭泣声外,还有一种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林紫颜。」

  许平把门推开,看见房里的场景更是生气,林紫颜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十分心疼,但她却坐在床头默默的收拾着包袱。

  「爷……」

  林紫颜一看到许平,立刻放声大哭起来,羞愧的低下头去,哽咽着说:「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不该贪图一时的欢乐给您蒙羞,奴婢不要脸,也不记着点自己只是个布衣的寡妇。」

  「操!」

  许平气得疯了,一关房门冲上前去,将她的包袱往旁一丢,歇斯底里喊了起来:「你干什么?别人怎么说和你有关系吗?老子贵为当朝太子,干什么事轮不到别人来指指点点的,你这一走不是告诉别人,老子也怕礼部那些老东西。」

  「爷,对不起。」

  林紫颜猛地扑到许平怀里,一边号啕大哭着,一边泪流满面的说:「可奴婢确实是个不祥之人呀!他们说得没错,奴婢知道您宠我,可我这卑贱的身子确实给太子府蒙了羞。」

  「不祥个屁!」

  许平将她压到床上,双手抱着她的脸,对准她的嘴唇亲了下去,林紫颜愣了一下,立刻闭上眼用小香舌响应着许平的挑逗,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许平这时候管不得什么柔情蜜意了,开始粗鲁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的衣服撕得和布条一样,林紫颜迷失在这霸道的男人味里,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取代伤心的泪水,一边回应着许平的索吻,一边情动的配合着。

  裙子变成一片片的碎布掉落在地,林紫颜成熟动人的玉体也再次一丝不挂,许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把玩着,低头将娇嫩的乳头含到嘴里。

  「爷……」

  林紫颜娇滴滴的呻吟了一下,满面潮红的喘息着:「要了我,奴婢要做您的女人,哪怕就一次……」

  许平一听更是欲火焚身,抱着她在床上激烈的滚了一会儿后将她压到身下,坐到她的乳房上,将坚硬如铁的命根子送到她的唇边。

  林紫颜娇媚的颤了一下,马上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含住,卖力吸吮起来,小手胡乱在许平身上摸来摸去,小舌头也灵活的舔着,这时候已经不再矜持,只想好好享受和爱郎的缠绵。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边用手爱抚她的阴户,慢慢拨开阴唇的保护,手指开始在敏感的嫩肉上摩擦。

  林紫颜全身一颤,吸吮时用力的缩了一下,下身也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将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许平红着眼看着面前这个性感尤物,林紫颜浑身上下都是让男人冲动的妩媚,每一寸的肌肤都白里透红的非常娇嫩,一对豪乳更是让人恋恋不舍,这样一个美妙佳人谁会舍得让她离开。

  许平喘着粗气,呼吸也变得急促,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饱满的臀下,一边将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一边红着眼说:「林紫颜,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要敢跑的话我和你没完。」

  「爷……」

  林紫颜感动得眼圈又有些发红,但心里却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许平慢慢打量一下她娇嫩的阴户,艳红一片已经覆盖上薄薄的水渍,显得性感无比,手握着龙根将龟头抵上去,林紫颜立刻娇吟出声!

  将两片如花瓣一样的阴唇慢慢拨开,准确找到她的穴口,鲜嫩多汁,许平磨蹭了一下,一眨不眨的看着美岳母脸上越来越浓郁的红潮,慢慢一挺腰,龟头挺进她的小穴里,占有了这个守寡的美人。

  「好、好大呀……」

  林紫颜顿时睁大眼睛,张着嘴一阵颤抖,似乎空虚多年的身子有点承受不了许平的需索。

  即使生过孩子,但她的小穴还是紧致如初,许平一边体会着她有力蠕动的嫩肉,一边继续往里推进,破开了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一声满足的叹息过后,龟头似乎已经顶到她的子宫口,整个龙根也俺没在她娇嫩的身体里。

  「啊……」

  林紫颜娇躯轻颤着,久未承欢的身体似乎有点受不了许平这粗长的尺寸,却感觉满心的幸福。

  许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龙根插在她体内,好事多磨呀,惦记了这么久才占有她,马上弯下腰来吻吻她发烫的小脸,动情的说:「好姐姐,这次你跑不掉了吧。

  「不,不跑了!」

  林紫颜眼圈微红,柔媚万千的说:「以后奴婢就跟在你身边,做一个小丫鬌伺候您好吗?」说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了下来,但心里却没有半点的右上,只有满满的甜蜜。

  「你怎么又哭了?」

  许平顿时苦笑起来,这女人是水做的没错,但你下边出水了,脸上还哭什么,就不怕脱水吗?

  林紫颜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笑着说:「不是,奴婢很高兴,终于把身子给您了。」

  「傻瓜。」

  许平将她紧紧抱住,信誓旦旦的说:「别多想什么了,我的为人你知道。我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你要真的一走了之,我会更生气,知道吗?」

  「奴婢明白。」

  林紫颜幸福的点点头,身下那饱胀的不适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被疼爱的愉悦,这种恋爱一样的幸福感甚至从没体验过。

  许平也不多说,直起腰来笑嘻嘻的看着她,双手慢慢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腰开始前后挺动,将龙根拔出了一些,再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爷……」

  林紫颜情动的呻吟着,妩媚的看着许平,眼含春水的说:「奴婢不是二八少女,没那么娇嫩,您不用有所顾及。」

  许平点点头,双手按着她的乳房,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动作渐渐变得沉重,每一下都深深的尽根没入,使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声响,也撞得她下身更加潮湿。

  林紫颜呼吸越来越热,澎湃的爱潮开始冲击着她身上的神经,带来无比的快蠘。渐渐的她也忘了矜持,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

  「爷……你好大呀……」

  「死、死了……轻、轻一点呀……」

  「奴婢……上天了……」

  两人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在林紫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高潮侵袭了她两次,澎湃的爱潮让她险些晕死过去,每一次许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小穴有力的收缩和身广剧烈的痉挛,每一次她都热情无比地摇摆着美妙的身躯,臀波乳浪的美感让许平更加疯狂。

  这时候,许平已经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在她第二次髙潮过后停下了动作,抱着她一边亲着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欣赏着美岳母满足的模样,。

  林紫颜舒服得全身没了力气,软软的抱着许平,舔着发干的嘴唇,享受着髙潮的余味,娇俏的脸上布满了情动的红晕,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性感,这时候媚态万千,在性爱的滋润下更加令人惊艳。

  「舒服吗?」

  许平一看她休息得差不多,马上将她抱着一起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揉玩着她娇嫩的豪乳,看着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化着,过一会儿也受不了,继续享用她的身体。

  「嗯……」

  这一坐,还停留在体内的龙根顶了一下。林紫颜敏感的呻吟了一声,眼含春情的看了许平一眼,柔媚万千的说:「爷,奴婢第一次知道做女人这么快活,您真好。」

  「我让你更快活!」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慢慢将龙根从她潮湿的小穴里抽出来,得意的看着美妇无力的模样,命令道:「跪下。」

  林紫颜温顺的看了许平一眼,无力的撑起身体跪了下来,不过她似乎真的不懂该摆什么姿势来迎接爱郎的宠爱,竟然跪得直直的,像在拜见时的跪礼一样。

  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一推,林紫颜立刻软软的趴了下去,将挺翘饱满的美臀高高翘起,这时候大概也明白许平的意图,脸色顿时有些羞红,怯声的说:「爷,这样玩您喜欢吗?」

  许平目不转睛看着她雪白的美臀,胯间的阴户已经泛滥一片,在一层荧荧的水光覆盖下显得淫秽动人。这就是生出凝雪的地方,许平心里一阵兴奋,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一阵触电般的快感袭过,林紫颜不由得呻吟一声,摇摆着香臀嗲声的挑逗起来:「爷,来疼爱奴婢吧……」

  「这个小妖精。」

  许平见她已经放得很开,马上淫荡一笑后叫她趴好,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揉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跪到她的身后,将龙根再一次送入她的体内,深深插进小穴里。

  「啊……」

  林紫颜马上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后入姿势是男人的最爱,这样可以清楚欣赏美人在胯下呻吟,又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每一次撞击时她的摆动姿态,看着美岳母丰腴的身子在自己胯下颤抖着,许平心里说不出的兴奋,马上扶着她的小腰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清晰的看见每一次自己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再听着美岳母伴随着自己的撞击而呼吸的节奏,许平舒服得脑子有些发空,插入的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爷……奴婢要死了……」

  「爷……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泄了……泄了……您干死……我了!」

  林紫颜归心以后的妩媚让许平有些吃惊,每一声的呻吟和浪叫都让人格外兴奋,许平更兴奋的享受着她每一寸动人的身躯和性感的扭动,林紫颜疯狂的摇摆着头,一头青丝上下飞舞着更是性感,喉眬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的轻吟。

  突然她眼睛有些翻白,全身剧烈痉挛起来,许平也感觉到她身子一阵僵硬,小穴开始有力的收缩着,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命根子,知道美岳母就快来第三次的高潮,马上加重力道用力的撞击着她饱满的翘臀。

  「爷……」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娇唤过后全身一阵痉挛,绷紧的身子也随之瘫软,无力的往前一躺,只能喘息。

  阴道的剧烈夹击让许平的腰也是一麻,这会儿她却往前一倒,将龙根滑出体外,许平箭在弦上哪会放过她,马上往前一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迅速将龙根插进润滑的阴道里,猛力的抽插。

  「嗯……」

  林紫颜发出一声闷哼,张着嘴一阵颤抖,高潮过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又传来阵阵的快感,许平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子宫,带来酥麻的舒服感,有了充分的润滑,这时候的动作也不用过于温柔。

  闷吼了一声,许平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脑子里阵阵发麻,终于一阵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腰一紧,阵阵有力的精液深深注入她的子宫里。

  「爷……」

  林紫颜被烫得一阵颤抖,也跟着抽搐起来。

  所有的精液灌注其中,射完后许平脑子一阵舒爽,全身一软,趴到她的背上,紧贴着她布满香汗的皮肤喘息着,享受着这种灵与欲结合的无边快感。

  林紫颜也闭上眼,一起喘息着回味刚才美妙的滋味,每一次的高潮都那么猛烈,欲仙欲死的快感根本无法言喻,爽得快要升天。

  两具浑身大汗的肉体纠缠一起喘息着,没什么言语但却有满足和幸福,空气中似乎还散发着激情的味道,却少了刚才那肉体撞击的激烈和一声声催人动情的呻吟。

  良久以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许平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慢慢的把玩着她饱满柔软的豪乳,一边笑呵呵的说:「好姐姐,刚才舒服吧?」

  「舒服……」

  林紫颜情动的应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怯的将脑袋枕在许平的胸膛上,娇滴滴的说:「奴婢还没这么舒服过,感觉和上了天一样……」

  「呵呵。」

  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秀发,满面淫荡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这么舒服的,当然啦,小雪肯定也会有份的。」

  「爷!」

  林紫颜满面羞怯,无力的撑起身子,刚一动下身却是传来了一阵难言的肿疼,不由得低低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

  许平体贴的抱着她坐了起来,脸上尽是关爱的温柔。

  林紫颜红着脸摇了摇头,羞怯的说:「没什么,奴婢感觉好像破瓜时一样,下边被您弄得又疼又胀,想站起来都没力气。」

  「哈哈。」

  许平一听她这话,虚荣心立刻得到莫大的满足,马上将她紧紧的抱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林紫颜难为情的缩了缩身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胸膛里,半闭着眼羞怯的不敢看许平。许平这时候也是色意大涨,拉着她的手放在软软的龙根上,色色的说:「来,给我含一会儿,爷一会儿直接送你上天去。」

  「爷,您还要吗?」

  林紫颜满面潮红,温顺的用小手开始揉捏,即使这时候龙根上满满一层混合着她的爱液和许平的精液,很黏稠也有点难闻的气味,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许平躺了下来,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小手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感,林紫颜脸上渐渐爬上动人的红晕,感觉到吓人的龙根在自己的小手里渐渐坚硬,下身不免又有些不安的搔痒,一看爱郎舒服的模样,脸一红便慢慢低下头来。

  许平突然感觉下边饿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所包围,舒服得让人全身发颤,睁开眼一看,林紫颜竟然不避讳龙根上残留的分泌物,用樱桃小口深深含着开始舔食着,眼里还带着讨好的意味看着自己,许平顿时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大概因为朱莲池的话刺激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主动。

  林紫颜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表情,见许平的样子十分舒服也松了口气,鼻间闻到一股男性的气息使人迷醉,她渐渐陶醉其中,小舌头开始没有拘束的舔弄着许平的龙根,津津有味的舔着这根夺去女儿处子身的巨物。

  由下而上,轻含浅吸,偶尔轻点一下马眼,许平闭着眼享受着她更加纯熟的技巧,感官上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已经射过一次的龙根,也在她的挑逗下再次坚硬如铁的屹立,高傲的昂起头。

  林紫颜的樱桃小口有点含不住,一丝丝的唾液开始流淌下来,显得更加性感动人,许平这时候也享受够了她的口舌服务,被她逗得又是欲火焚身,双手一边不停的拔样着她的乳房,一边喘着粗气说:「你来上边。」

  林紫颜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听许平的话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的摇着头,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说:「爷,您别作践奴婢了,我哪敢呀……」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这鬼一样的年头,连房事都他妈的讲究,做个爱男下女上还得说是女人的错,说什么这样会伤了男人的面子和阳气,许多的乐趣就这样的被封建思想扼杀掉了,真他妈的败兴。

  本来应该好好调教她一下,但这会儿美岳母犹如怀春少女一样惊恐彷徨,楚楚动人的模样实在太诱人,许平也失去耐心,叫她趴下去后,再一次从后边进入她妩媚动人的身体,双手向前抓住她的乳房,继续做起了最爱的活塞运动。

  两具肉体继续纠缠着,林紫颜情动的呻吟再次响起,房间里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分泌物交织的味道,香键的活动让空气中的温度又迅速升高。

  第二次的激情持续到天空微白,最后林紫颜成熟的肉体也承受不了许平的强悍,气若游丝的求饶,许平也心软的没继续享用她的下身,只让她用豪乳为自己乳交,林紫颜一边用乳房上下夹着,一边用小嘴动情的亲吻,不同的情趣也让许平舒服得直发颤。

  最后射的时候,许平一把将她推倒,在她无力的呻吟中狠狠的撞击了一会儿,又将满满的精液全灌入她的体内,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温顺的美岳母一起沉沉入睡。

  这边是香艳满屋,可朱莲池就不好受了。虽说献身一部分是为了女儿,一部分是被纪欣月强令,但许平刚才已经挑开她的情欲大门,却没给她实在的安慰。

  又一次孤独一人躺在床上,朱莲池不由得幻想许平是怎样疼爱林紫颜那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肉体,一会儿又情不自禁的遐想着,自己和堂弟交合的美妙滋味,他那根吓人的巨物自己能不能受得了?想着,身子更加燥热,小手忍不住空虚寂寞地开始游离在身上的敏感地带。

  一向坚持娴静的长孝公主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火热,被子覆盖下的娇躯不安的扭动着,小手的动作也更加剧烈,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和堂弟交欢的美妙……

  【第十一集】第二章:镇北王进京

  清晨的京城人来人往,贩夫走卒为了一天的生计开始忙碌着,虽然看起来还是繁华,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因为纪龙之乱而萧瑟了不少,虽然大街上许多人来来往往的,但明显不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神情之间有些谨愼和惶恐,大乱时铺天盖地的喊杀声,让这些普通百姓现在想起来仍都心有余悸。

  京城随处可见不少官家人,顺天府的捕快和高手们几乎是用最谨愼的态度来对待这个非常时期,原本只在皇家有命才会出动的他们,装扮成各式各样的人,或是书生或是商人,在龙蛇混杂的闹市之间穿梭着,收集情报,注视着每一个可疑的人。

  天都府也几乎调集所有人马,日夜不停的巡视着京城各个角落,即使表面上一片和平,但仍有不少纪龙留下的眼线和党羽混在闹市之中被他们拖出,胆敢反抗者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罪恶都柅杀在摇篮之中,血腥镇压也让京城的百姓在惶恐之余多了几分安心。

  京城周围戒备的禁军比原来多出一倍,严格盘査每一个进出的人,在这个时期不管手执什么样的令牌,都免不了被盘问一番,虽然六部下属都有微词,但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个个老实得一点都没了官相,鞠躬哈腰的不敢摆半点架子。

  晨曦之中,禁军刚完成换防,面对津门的东城门尤其戒备森严,足足有五百的人马守在城门外,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所有进出的人,神经紧绷,草木皆兵,即使是一个幼年孩童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突然,在长长的队伍中出现一个不协调的高大身影,周围的百姓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一名执枪将赶紧跑到长官门前,小声的指了指来人说:「队长,您快看!」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不禁皱了皱眉。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的是一位骑着战马的老者,虽然看起来清痩,面相平静,但一双锐眼却给人无限的压迫,一身金黄色的盔甲在晨光中灿烂闪烁,不知道为何,感觉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地的尸骨,威风凛凛,又高高在上。

  老者已经煞气逼人,但他胯下的黑色骏马,即使是装备最为奢侈的禁军一看也不由得动容。一匹黑色公马身上披着银色战甲,即使看得出来牠已经年迈,但牠的鬃毛又长又黑,一双眼睛似乎充满灵性,和普通的马匹不同,牠的眼里似乎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使人感觉不寒而栗。

  「戒备!」

  禁军队长一看不由得心里一突,赶紧朝后大喊一声,禁军的骑兵们迅速驱散百姓,一个个拔出配刀迅速将城门堵上,警戒的看着这个虽然年迈,却散发着无边杀气的老者。

  老者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赞许着他们的严谨,但却没停下前进的脚步,马蹄每一次前进都让人感觉十分压抑,而这时候禁军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十多名骑兵,细看之下虽然个个已经不复壮年,却都是肃面冷眼非常凶悍,但刚才在老者气势的掩盖下,竟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可见老者给人的深刻震撼。

  禁军队长心里一突,连话都来不及喊,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十几骑人马,却感觉有一丝胆怯,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安,背后已经微微冒出冷汗,根本提不起和老者对视的勇气。

  「让开。」

  老者带着骑队走到面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充满上位者的威严,而身后的十多名骑兵似乎也不把这队皇家禁军放在眼里,眼看禁军摆出了防守的阵势,却没一个人变色,个个稳如泰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如此轻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拿起长矛横立,暴喝道:「大胆狂徒,你们是何地驻军?京城之内严禁骑马,皇城之地岂容你们拿着兵器大摇大摆进入,还不赶紧下马受査!」

  「放肆!」

  老者身后走出一骑,一位豹眼环须的中年将士,一身银色的轻铠,手执一把长柄大刀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怒目横瞪的吼道:「小小禁军竟敢阻拦我家将军,你想以下犯上吗?」

  一声长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像是杀神一般,如此气势让禁军自愧不如,眼前的将士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言一语中令人感觉十分凶悍。

  禁军队长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长矛冷哼一声,阴着脸说:「禁军只听圣上之令,有先斩后奏之权,不管是否为皇亲国戚,胆敢抗命均严惩不怠!不把兵器交出来的话,别怪我们出手无情。」

  「喝!」

  城墙上的士兵一听,马上拉弓,把箭头对准了老者一行人,一个个脸色沉重,准备随时把这帮不速之客射成筛子。

  「回来。」

  老者冷眼看了一会儿,淡淡说了一句,长刀大将浑身如雷劈,即使愤恨但也只是瞪了一眼,立刻掉头归队,神情之间不难看出他对老者的极端恭敬。

  「来者何人?」

  禁军队长马上把矛头指向了老者,虽然长刀大将退去,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老者脸色一沉,脸色平和的说:「镇北王,纪中云!」

  禁军的人一听,顿时头皮阵阵发麻,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老者竟然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兵不解甲二十年,即使强如草原各部也都不敢与其一战的开国大将,一听到纪中云的名号,禁军的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互相打量了几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感觉好像是本能驱使。

  禁军队长感觉额头上全是冷汗,再细看一下老者身上的盔甲,布满一道道的伤痕,双肩护甲是两个面煞眼恶的狼头,巧夺天工、环环相扣地十分精密,虽然没看到头盔,却感觉似乎很熟悉,想了一会儿后不由得惊呼出来:「贪狼锁甲!」

  「想不到还有小娃娃认得这身破烂。」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目露慈光往怀里看了看,突然抬起头来一瞪眼,冷声喝道:「既然知道了还不给我退下,要是惊扰了我家宝宝睡觉,我让你们全变刀下鬼。」贪狼锁甲的由来特别有传奇性,开国之战中,纪中云是各个将军之中最不喜穿重甲的,认为这样会影响他战场杀敌,而他又血性刚猛,每次冲锋陷阵都冲在最前边,每一次大战过后身上几乎没一块完好的皮肤,别人怎么劝说他都不以为然,后来在祖皇的强令下,才无奈的打造一副锁甲穿上,但这还不是贪狼锁甲的由来。

  中原之战中,纪中云率领的饿狼营与元兵对峙,朱元章长子朱孝文因一时顽皮而被擒,当时他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却是朱家唯二个骨肉,元兵以此为要挟,要求在最前线的饿狼营后退一百里,并要和朱元章划江而治,平分天下,,朱元章百愁莫解,一边是江山大业,一边却是骨肉至亲,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其中之一,终日唉声叹气无法定夺。

  也在这时候,一直在元兵监视下后撤的饿狼营,竟然在不为人知时分出了一支骑兵,正当壮年的纪中云艺高人胆大,竟然只带着五百轻骑连夜偷袭当时元兵的大本营,五百死士趁着元兵还没集结,在三万多人的包围下杀出一条血路,连夜将朱孝文救回来,但也留下一地的尸体。

  根据当时的传言,纪中云回到军中时只剩他和另一位断臂的大将,其它将军一看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和一脸得意的笑,都被其所震撼,当时马匹一到营中早已失血而死,而纪中云每走过一步地上犹如血河,甚至全身上下的甲片全被砍落,几乎没一块铁片护身,这一战他也险些身殖,后来大难不死,更铸就了一段铁血佳话,元兵也对这位浑身是胆的猛将肃然起敬,饿狼营的威名一时间成为四大军团之首。

  朱元章感于他的勇猛和忠诚,接回朱孝文时看着纪中云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却还豪迈大笑,不由得潸然泪下,特命能工巧匠用纯金加玄铁打造一套锁甲,赐名「贪狼锁甲」赠予他,并立下誓言永不相负。

  禁军们从这一段传奇中回过神来,再一细看纪中云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里边有一个酣睡正香的孩童,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一吼,竟然真的没人敢出大气,镇北王之威可见一斑。

  「末将参见王爷。」

  尽管知道眼前之人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但在等级森严的制度下,禁军的人还是得跪地行礼,大多数人还是有些恐惧这位名满天下的异姓王。

  百姓们虽然知道纪龙造反的事,但却不妨碍他们对这位尸骨中傲立的开国大将的尊敬,一个个也跪了下去,直呼:「王爷千岁!」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戎马一生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大礼,竟然有些拘谨,不过还是大手一挥说:「好了,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敢起身,百姓们赶紧散开让出路,禁军的气势不再,但也一个个敏感的警戒着,纪中云横行天下时他们大多还没出世,自然有些桀骜不训,不怎么买他的帐,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

  纪中云轻轻一策马,一边摸着睡梦中的小婴孩,一边轻声的说:「你们先行通报吧,纪中云接兵部令,前来面见圣上。」

  「是!」

  禁军队长不敢大意,恭敬的应了一声,赶紧策马朝皇宫冲去。

  纪中云笑了笑,或许禁军这紧张的表现在他看来确实是好笑。十几骑人马慢慢的进入城门,纪中云是异姓王自然能策马而行,在他的喝令下其它将士也不为难,一进城门立刻交上兵器下马步行。

  沿街百姓纷纷跪地,一个个好奇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王爷。纪中云不为所动,满面尽是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小曾孙,这时候俨然就是个享尽天伦的老人家,和蔼的模样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他当年的骁勇凶悍。

  禁军如临大敌,即使纪中云只是骑马慢行,所带也只有十多名骑兵,但禁军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三千人马名为护送实为监视,寸步不离的跟着每一个人,一个个沉着脸,极端的紧张。

  京城一时间上下戒严,比起纪龙之乱时也不差分毫。九门提督、天都府、刑部全都戒严,不少人混杂在百姓的队伍里不停监视着,每个城门起码有三千人把守,一个个紧张着,担心纪中云会不会把他纵横天下的饿狼营也带来。

  宫中的朱允文接到奏报也有些错愕,自己根本就没收到纪中云来京的半点情报,随后又皱起眉头,纪中云竟然只带着十几骑就敢来京城,难道他不知道现在他是朝廷最想除去的大患吗?纪龙造反以后,纪中云既不调兵起事也不听朝廷之令,一直安静得让人害怕,这次却大摇大摆的来京城,到底有何目的?

  尽管茫无头绪,但朱允文还是用最高的礼数接待这位异姓王。右丞相郭敬浩亲自出宫门,将风尘仆仆的纪中云接到宫中沐浴一番,才带他到宫中面圣。

  朱允文亲眼见过纪中云五百骑闯三万营后的豪迈,那浑身血水,白骨外露时却还爽朗大笑的凶悍现在还记忆犹新。他比别人更加忌讳纪中云的威猛。即使这时候纪中云已经弃兵解甲轻装前来,但也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备,御花园中看似歌舞升平,但天品供奉全都躲在暗处,时刻警戒着这位开国大将会不会突然发难。

  「纪中云,叩见圣上!」

  纪中云一副从容的样子,换上了一身轻装后笑容满面,来到朱允文面前先行了一个臣子之礼,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朱允文本能的想上前去扶,但心里一惊还是没上前去,只是亲切的摆了摆手说:「王爷何必如此客气,您是开国大将不必拘礼,来人!还不给王爷赐坐。」

  「谢圣上。」

  纪中云笑了笑,坐下以后看了看朱允文,满面微笑的说:「圣上贵为太子之时已是人中龙凤,登大宝后更是励精图治,祖皇泉下有知应深感欣慰。」

  「王爷过奖了。」

  朱允文表面上客套,心里却狠狠咒骂着:要不是你那个龟儿子造反,老子会整天愁眉苦脸的吗?你老小子跟我装什么傻。

  纪中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十分压抑,也察觉到来自各个方向紧张的凝视,但也不表示什么,只是笑了笑,令下人将孙子抱来,满面慈笑的说:「圣上,纪某刚喜得曾孙,特带来京城,望圣上给他赐个名。」

  朱允文心想:你他妈有情调,我恨不得让你家断子绝孙。但脸上还是一副和蔼的笑容,仔细看看他的孙子,球磨了一下后笑着说:「王爷的孙子何等金贵,既是名将之后,不如叫纪忠九吧,忠臣之后自当配得起此名。」

  纪中云神色一颤,忠于九五之尊,这明显就是在说他纪家后人不忠,纪龙的叛逆确实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题,纪中云脸色有些不快,顿时让周围埋伏的人马大为紧张,准备出手。

  朱允文一边让宫女请茶,一边笑呵呵的说:「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谢圣上。」

  纪中云谢恩以后,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朱允文,眼神复杂,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让朱允文有些胆怯。

  两人无言了好一会儿,纪中云突然开口说:「圣上,逆子之事老臣已经尽知!老臣也曾劝诫过,无奈逆子顽固,都是我家门不严,请圣上治罪。」

  朱允文心想:你知道就好。不过脸上还是一副亲和,和蔼的安慰说:「王爷何必如此自责,纪龙虽然大逆不道,但王爷可是开国大将,镇北王爷,戎马一生为大明打下多少江土,谁敢怀疑您对朝廷的忠心。」

  纪中云苦笑了一下,自嘲说:「圣上,谋逆之罪诛九族,即使老臣有功勋在身,恐怕朝廷兵破津门的时候,老臣也免不了人头落地吧。」

  朱允文心想:那是,你那儿子还不让人担忧,你这老家伙才是最大的祸害,你倒算有自知之明。不过脸上还是摇着头说:「王爷何出此言,您有开国之功,这谁都不能否认!何况又有先皇所赐贪狼锁甲,逆子之过自然牵连不到您头上。」

  「是吗?」

  纪中云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朱允文后神色悠然的说:「圣上,纪中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圣上恩准。」

  「王爷请说!」

  朱允文心里一突,就要说到正题了。

  纪中云长叹一声,面色黯然的说:「圣上,逆子之罪全怪老臣家教不严,他自小得朝廷恩宠但却不思报国,这也是臣的过错。逆子之罪不正法不足以明天下,老臣只求圣上,给我纪家留个后。」

  说完,他的眼神温柔的看向怀里的孙子,但语气里却没半点求人的感觉。朱允文神色一冷,但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推托之词。若答应,那绝对会沦为天下笑柄,以为皇室被他要挟,甚至会影响朝廷的军心: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即使把纪中云就地正法,那饿狼营一旦暴动更难处理,起码看他现在的态度还不想举兵,不能操之过急。

  纪中云似乎看出朱允文的为难,马上说:「圣上不必为难,明日老臣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到时可否法外开恩,您自会有明断。」_

  「王爷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朱允文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拖时间了。

  纪中云点点头,抱着怀里的曾孙,在禁军的监视下回到他几乎没住过的王府。

  镇北王入京的消息无论在津门或是京城,都像个重磅炸弹一样,立刻把原本还有些对峙的局面全打破了,让各路人马紧张得无法安生,而他本人似乎什么都不知一样,躲在王府里含笑弄孙,好不自在。

  津门。

  纪龙一边摔着东西,一边气急败坏的怒吼着:「他真的进京了,要是朱家拿他做人质,那饿狼营动弹不得,我岂不成了人家的嘴边肉,谈什么忠诚,到这时候了就算再忠诚还不是诛九族,难道就要看着断子绝孙他才乐意吗?」

  旁边一个谋士赶紧劝解道:「大人,虽然王爷对我们的急信不闻不问,不派兵增援津门,但起码现在他还没向朝廷表忠,事情还有回天之力,不算是最坏的局面。现在朝廷对我们围而不打,多少还是忌惮他的威名,您稍安勿躁,事情或许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纪龙一顿猛摔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看着满屋的党羽,喝了口茶稍微顺顺气,才咬着牙说:「你说的对,但眼下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北有纪镇刚的破军营,河北一线早已经全是太子的人,再加上山东、直隶、京城,步步为营,我们几乎全被包围,一旦我父王有个闪失,津门的驻军能挡住朝廷的大军吗?」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确实眼下朝廷的围而不打给了自己喘气机会,但光是粮食的消耗他们就有点受不了,再加上剥削百姓,筹集军饷,早已经让四处怨声载道,从各地拉拢来的都是一些没用的小官,这会儿如果少了饿狼营的威压,根本无法和朝廷一战。

  众人顿时有些落寞,但又不能坐以待毙,赶紧又商量起对策,但一时间谁都猜不透纪中云的心思,怎么想都想不出半点头绪。津门这边不轻松,京城也好不到哪去。

  朝廷六部议论纷纷,连郭敬浩都有些压不下。御书房里,朱允文斥退所有的人,唉声叹气的想着对策。

  许平也不敢留恋温柔乡,一听到这消息赶紧穿上衣服跑进宫来,连和美岳母来个吻别都没有。但父子俩商量了一天,直到明月高挂,还没一个可行的办法。毕竟纪中云主动进京打破所有人的预测,又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让人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抬。

  「平儿,你也没什么好点子吗?」

  朱允文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一天时间他的头发就白了许多,愁得滴水未进,黑着眼圈看起来十分憔悴。

  许平也把脑袋挠得和鸡窝一样,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最后还是无奈的摇着头说,,「老爹,说真的我也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带着这么几个人贸然的进京,难道真不怕我们手起刀落吗?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砍都砍不死。」

  朱允文背着手,沉思了一会儿后苦笑着说:「这点局面就怕的话,他就不是镇北王了。拿他做人质我不是没想过,但真要如此,激发了饿狼营将士的不满,到时候局面更不好收拾,毕竟他们可是从不认兵部的命令,大多全是和纪中云从尸体里爬起来的老兵!」

  「唉。」

  许平愁得把头都快挠破了。

  朱允文也是一筹莫展,商量到半夜,还是理不出半点头绪,纪欣月心疼不已,命御膳房送来吃食,但面对这些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山珍海味,父子俩形同嚼蜡一样,才吃一点就没了胃口。

  整个朝廷内外都在议论着这件事,但一夜不眠的商议还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第二天起床时,百官们一个个都顶着熊猫眼,见了面除了苦笑就没别的表情。

  禁军们依旧克尽职守的守卫城门,有了昨天的事,今天更加的警戒,但基于八卦心理,不免一边听着百姓的议论,一边自己也在议论着纪中云的到来。这时候北城门的禁军们遭遇了和昨天几乎一样的情况,远远来了一队陌生的骑兵,一个个看起来高大威猛,十分强悍。

  「金吾将军驾到!」

  为首的纪镇刚一脸严色,他也是接到纪中云想叙旧的书信才匆忙赶来,一路上也猜不透纪中云到底要干什么。

  当今皇后的生父,破军营大将军,大明开国大将,这样的大神自然没人敢阻拦。禁军的态度好得出奇,专门派出一队人马帮纪镇刚开路,比起昨天的阵势只少了那些监视的人马,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这是大明现在唯一可以和纪中云抗衡的武将。纪镇刚并不急于进宫,而是叫他们引路到天工部,一脸阴沉的坏笑,看得别人是胆颤心惊!

  纪宝丰现在发福了许多,正和几个人商讨着一些铁件的构造,比起那些所谓读书人,他们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什么镇北王之类的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一个个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金吾将军到!」

  门卫的一声大喝,瞬间让纪宝丰吓得脸色发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纪宝丰刚想翻墙跑出去,但双腿一悬空,马上被抓小鸡一样的抓了起来。纪镇刚笑吟吟的抓着他的后领,阴阳怪气的说:「好儿子呀,跑来京城也不和为父说一声,让我好生惦记呀。」

  「父亲,我……」

  纪宝丰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话还没说完,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纪宝丰抓着被自己打昏的儿子上了马,在禁军众将目瞪口呆下朝着国舅府走去。大门一开,外边的军将一个个横刀立马,警戒的看来看去,把家仆吓得面无血色。

  几名女子一听赶紧迎了出来,都是国色天香。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上前道了个福,纪镇刚眼神一扫,看着面前的几名女子,满意的笑了笑,关切的问:「有没有人怀上了?」

  「回将军,妾身有喜了!」一名女子满脸羞红地道,大气都不怎么敢出。

  「哈哈,别那么陌生。」

  纪镇刚高兴得满面红光,亲切的说:「我是你们的公公,以后随这臭小子叫我一声爹就好,一家人不用那么拘束。」

  「爹。」

  几名女子赶紧甜甜的喊了一声,喊得纪镇刚高兴不已。「你们之中还有谁怀了孩子?」

  纪镇刚马上就关心起香火的问题,一问之下才知道只有一名少女怀上,自从春药事件以后,儿子也很少回府,似乎刻意回避她们一样,也难怪这些妙龄少女们个个难掩一脸的失落,一听这话,纪镇刚不禁失望。

  纪镇刚大刺剌的扛着晕过去的儿子进屋,找来一名禁军将领耳语一番后,立刻对这些儿媳们嘘寒问暖,亲切的态度将这些被冷落的宫女感动得泪流满面,简直就像是被家里爷爷疼爱一样,在纪镇刚的和蔼下,一家人和和睦睦非常融洽,唯一不协调的就是被丢在太师椅上,翻着白眼的纪宝丰。

  门口,在家仆们殷勤的引路下,一个粉嫩动人的小萝莉怯怯的走进来,小心翼翼的看看纪镇刚后,马上跪地行了一礼,恭敬的说:「民女拜见将军。」

  「呵呵,起来吧。」

  纪镇刚端详了几下,将巧儿看得很不自在,突然脸色一板,大喝道:「就是你对我儿子下药的吧?你好大的胆子呀!」

  纪镇刚一瞪眼,顿时把所有人吓得面无血色,巧儿身子微微颤抖着,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惶恐和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点点头忐忑的说:「确实是民女下的。」

  「哼!」纪镇刚冷哼了一声:「看你小小年纪胆子还真够大,难道不知道他是当朝的国舅吗?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民女知罪。」

  巧儿赶紧跪了下去,但细听之下纪镇刚却没半分归罪之意,隐约还有几分窃笑,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纪镇刚生性开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马上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行啦,你是平儿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贱名巧儿。」

  巧儿赶紧摆出一副人家乖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让人怎么样都生不起气来。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纪镇刚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民女不知。」

  巧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纪镇刚呵呵一笑,突然一改刚才严肃的样子,嬉皮笑脸又有几分不满的说:「有这样的事,你起码先通知我一声嘛!另外平儿那孩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就干一次,你们应该再接再励才是嘛!你看看,堂堂一个太子,才赐了几个小女娃给他舅舅,他这么枢门你该提醒他一下。」

  一席话说得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巧儿也有些错愕,早就听说过这位将军平易近人,甚至有点为老不尊,但没想到会不尊到这地步,竟然责怪自己没多给他儿子吃春药,这简直就是主子的年老版啊。

  「来来!」

  纪镇刚笑咪咪的招着手,面带奸笑的说:「你那药还有吧,拿过来我看看!」

  「是。」

  巧儿感觉脑子有点发晕,有些呆滞的掏出一个粉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正常人吃多少有效?」

  纪镇刚像个要干坏事的孩子一样坏笑着。这一幕看得禁军众将都在擦汗,这真的是名扬天下的金吾将军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流氓啊!不过破军营的将士们却不以为意,似乎也习惯了他为老不尊的嘴脸。

  巧儿还有点回不过神,本能的用手比划着说:「这个药,用一指甲盖的量差不多就好了,入水后服下,马上见效。」

  「好!」

  纪镇刚呵呵直笑,命人拿来茶杯以后,先下了一指甲盖的量,感觉不过瘾,又多下了一些,嘴里还叨念着:「多加点吧,最好能让他明天腰都直不起来,给老子多卖点力,算你害我气了四十年的代价。」

  众人爆汗,这是当爹的吗?全都傻了眼地看着纪镇刚一脸坏笑,拿着春药给晕厥的纪宝丰灌下去,纪镇刚又命人送他回房去,转身一拍手,脸上笑的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是下流至极!

  纪镇刚嬉笑了一下,又把药下到一壷茶里,朝着面红耳赤的众女说:「儿媳们,俗话春宵一刻値千金,谁还没身孕的喝一口,一会儿赶紧和你们相公行房去,我可指着你们来开枝散叶呢,谁怀上了我就让圣上赐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过门。」

  这年代只要和房事有关,哪有人说得那么明白的,众女顿时羞怯难当,但面对着明媒正娶的诱惑还是动了心,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少女喝下一口,其它人才纷纷效仿,红着脸主动喝下春药。即使白日行房对她们来说很荒唐,但谁都不敢拒绝纪镇刚,也幻想着八人大轿进门的幸福,喝完后,道了个福,一个个红着脸回后厢,期待着纪宝丰的兽性大发。

  纪镇刚又和那个身怀六甲的女孩嘘寒问暖一番,嘱咐她好好养胎,又许诺这许诺那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大笑着说:「好啦,现在正事办完了,咱们进宫去找乐子吧。」

  巧儿总算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给儿子下春药是正事,镇北王进京反而是乐子,这是什么人呀?小萝莉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饶是一向顽皮的她也感觉面对着纪镇刚的为老不尊,自己根本就是个乖宝宝了。

  见她呆若木鸡的站着,纪镇刚走出门的时候突然一拍脑门,朝巧儿招了招手:「小娃娃,过来一下。」

  「是。」

  巧儿赶紧跑了过去,这会儿感觉还有点晕乎乎的回不过神。

  纪镇刚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给我留在这好好的看着,一会儿看有点安静下来,让人做个汤加点药送进去让国舅爷喝,差不多了就把那几个女人全换出来,去宫里让我闺女也就是皇后娘娘再送几个新的来,日落之前别让他停下来知道吗?」

  「啊……」

  巧儿吓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久久无语,这、这真是亲生的吗?这爹把儿子当配种的牲口了。

  纪镇刚呵呵一笑,摆着手说:「身子坏一点没关系,你注意点药量,别出人命就好,记得和皇后娘娘多要几个知不知道,宫里那么多女人摆着也是摆着,告诉她多来几个孝敬她哥哥,就说是我吩咐。」

  「好。」

  巧儿第一次感觉自己脑子那么笨,面对他的为老不尊,一点都转不过弯来,脑子笨得和傻瓜一样。

  「乖孩子。」

  纪镇刚满意的笑笑,翻身上马,哼着小曲朝皇宫骑去。

  后边跟着的禁军一个个汗流浃背,一样是开国大将,一样是曾经纵横天下的强者,怎么落差那么大?镇北王进京,每走一步都感觉风雨欲来,让人忐忑不安。,金吾将军进京,第一件干的事却让人哭笑不得。真难相信他这副流氓相,当年是如何带领破军营横扫中原的,这真的是传闻中那个立尸而傲的将军吗?

  凉风吹过,巧儿愣在门口很久还是很迷糊,直到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才回过神来。这什么将军呀,简直就是雷神下凡,和他相处这一小会儿,小萝莉感觉脑子像死了一样都没办法思考。

  「可恶呀。」

  巧儿慢慢清醒过来时,这才嘟着小嘴不乐意的嘀咕起来:「小的是色狼,老的是流氓,这一家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个都那么无耻。」

  管家有些不满巧儿这些气话,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把气急败坏的巧儿请了进去。

  纪镇刚的到来让朱允文和许平有点惊讶,不过他来的也正是时候,两人接到奏报后焦急的等着,等了大半天才见他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纪镇刚就得意的把刚才干的好事吹嘘一番,更要求朱允文别小气,多送几个宫女过去,这副欠揍的嘴脸让父子俩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

  许平苦笑了一下,无奈的问:「纪中云给你写信,要你过来这边有说是什么情况吗?」

  「没有。」

  纪镇刚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他就说来叙旧而已。」说完立刻露出老顽童的嘴脸,不满的朝许平白了一眼说:「你这个臭小子,对你舅舅还这么抠门,银子不给就算了,女人你就不能多给几个吗?宫女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还以为有几个怀上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个……」

  朱允文在旁边尴尬的说:「岳父,咱们先不讨论这个了好吗?等这事过去我肯定会妥善安排好宝丰的事,保证让他好好的为您开枝散叶。」

  「这还差不多。」

  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拍脑门,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这心里一高兴,忘了你们现在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太子,忘了行礼了。」

  父子俩咬牙切齿,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一顿!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镇刚一听,沉吟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的破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我去会一会儿他就行了。」

  「外公,您住我那吧。」

  许平马上摆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确实想不通的话只会越想越愁,还真不如他说的那样见机行事比较好。

  「不了。」

  纪镇刚摆了摆手,奸笑着说:「晚上我得去监视宝丰的造人计划,明天一早我再进宫吧,你们记得把宫女送过去就好。」

  朱允文青筋有些浮起,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后再想对策。

  纪镇刚哼着小曲刚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两个呀,急归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连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朝廷百官和天下百姓怎么安心?」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朱允文愣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俩这么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谨,许平也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但经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

  「怎么办?」

  朱允文似乎也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

  许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怎么办,我回我的温柔乡去,你要去糟蹋小宫女就随便,赶紧泄一下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被他吓得不举就行了。」

  「臭小子!」

  朱允文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教训我,不怕老子抄你的家呀?」

  「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真是豁然开朗,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

  国舅府里充斥着阵阵浪叫和呻吟,一个个家丁都面露嫉妒和暧昧的神色,巧儿却是气急败坏的坐在院子里,把气全出在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就诅咒一口。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亭亭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剡。

  「该死的!」

  巧儿还在不满的嘀枯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

  【第十一集】第三章:小姨的角色扮演

  许平满腹心事的踏出宫门,在马车上微微拉开帘子一看,京城的局势似乎真的紧张到极点,随处可见禁军和顺天府的人,个个都如临大敌般谨愼。难道真的如外公所说,老爹和自己的态度已经影响到其它人的情绪了,朝廷百官也不免的惶恐起来?

  「主子。」

  张虎驾着车,面色凝重的说:「郭敬浩刚才差人到府里去,似乎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府吗?」

  「回去吧。」

  许平用力的揉了一下太阳穴,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逍遥日子看来也不是自己预期的那么简单,所谓的皇权,想维持也得耗费一定的精力。纪中云啊纪中云,饿狼营按兵不动,光是他单骑入京就引起这么大的骚动,要是真的操戈相见,那局面还能控制得了吗?

  回到府里,许平到达主厅时,只有刘紫衣满面愁容的候着,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忙得十分憔悴,两人几乎没时间见面,许平一看不禁有些心疼,美人粉眉深锁,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让人特别心疼,但粉罗轻黛,倾国绝色也是让人为之动容。

  「宝贝,你好久没过来了。」

  许平走上前一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一下她娇艳的容颜,柔声的说:「一阵子不见,你美了许多。」

  刘紫衣俏脸一红,嘴角不禁挂上幸福的浅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娇声说:「爷,您越来越会哄人了—,」

  「呵呵。」

  许平温柔的笑了笑,知道她会过来肯定有正事,一边示意丫鬟上茶,一边严肃的问:「魔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刘紫衣也赶紧正了正色,摇头苦笑地说:「爷,这次真是闹得四分五裂,魔教竟然暗地里被纪龙拉拢了一批叛徒,突然的发难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很多忠心的教徒也被他们暗杀。教主目前在津门一带活动,专心收集那边的情报,根本脱不开身来主持大局,而现在一些叛徒也已经盯上她,隐约开始朝那边靠拢,看样子是想拿她的人头换取纪龙的信任,情况不乐观呀。」

  「这样呀。」

  许平沉吟许久,担忧的问:「叫她多加小心,实在不行的话先撤回京城来,毕竟魔教现在不能乱,还有花蓝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郭敬浩的人有没有把她救回来?」

  刘紫衣面色落寞,尽是哀愁的说:「刚才丞相府已经将她送来,他们赶到的时候花蕊夫人已经身中剧毒,唉,一代佳人,香消玉殡。」

  「厚葬她吧。」

  许平摇着头叹了口气,尽管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魔教圣女,一个才华出众的手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柳叔一手创建的魔教就这样散了吗?

  「主子。」

  刘紫衣一看许平的情绪有些低落,赶紧宽慰道:「花蕊夫人也算是尽了忠,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您不必如此伤心,眼下重要的还是打起精神,应付这次的骚乱。」

  「嗯。」

  许平也不想让自己过于低落,看着面前体贴动人的尤物,手轻轻的一拉,刘紫衣成熟丰满的身子软软入怀。两人凝视了好一会儿,禁不住相思的折磨,吻在了一起,舌头激烈的纠缠,宣泄着彼此的思念。

  「我要你。」

  一个长长的湿吻过后,许平喘着粗气将她横抱在怀,朝卧室走去。

  「主子,妾身也想您。」

  刘紫衣衣裳已经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情动的潮红,娇媚的嘤咛一声,嫣红的小嘴不停亲吻着许平的脸,一双小手也紧紧环着许平的脖子。

  一路上的丫鬟们早就习惯当隐形人,一看到这情景,立刻老实的回避,内院几乎不允许男人进入,所以刘紫衣也抛开矜持,一路上都和许平热烈亲吻着。

  关上房门后,许平红着眼开始撕扯她身上轻薄的遮羞,将美人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小肥羊后,也享受起刘紫衣温柔的服侍,看着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命根子,那秀美的容颜还充满无尽的陶醉,小嘴紧紧含住时那性感的诱惑,顿时爽得说不出话来。

  狼吼一声,将她丢到床上,将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娇嫩迷人的阴户,许平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体内,肆意的享受着她这让无数男人疯狂的娇躯,粗鲁的尽根进入让刘紫衣激动的全身发颤。刘紫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马上就摇摆着香臀迎合着爱郎的索取。

  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开始在床上翻滚着,有节奏的蠕动,寻找着最美妙的仙境,一时间,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嫩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激情的分泌物特有的味道。

  云雨过后,刘紫衣无力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喘息着,俏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美眸紧闭,回味着阵阵高潮所带来的无边快感,娇嫩性感的身躯上布满香汗,胯间迷人的羞处还往外流着精液,这一幕看起来既淫荡又妩媚,脸上情动的潮红久久散之不去。

  「爷。」

  休息了许久,刘紫衣才无力的睁开眼,水蒙蒙的美眸含情脉脉看了许平好一会儿,这才温顺的扭着性感的身躯来到许平胯下,一低头,将还沾满精液的命根子含进去,津津有味的舔着。

  许平感觉一阵舒爽,软软的小舌头灵活的挑逗自己,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大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散乱的青丝。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伏在胯下,用嫣红的小嘴紧紧的含着你的命根子,光是这一幕就足够让人兴奋,视觉上的冲击绝对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爷,妾身伺候您沐浴吗?」

  将命根子舔干净后,刘紫衣才慢慢的撑起身子,满脸期待的看着许平。

  许平笑咪咪的往她饱满浑圆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引得刘紫衣娇喘连连,面含春情,性感的身体又不安的扭动着。虽然很想再和她云雨一番,但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算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事要处理,你睡一会儿吧,我出去看看走走,没事的话一会儿再回来。」

  「嗯。」

  刘紫衣也因为最近的乱事而有些疲累,马上乖巧的起身帮许平擦擦身体,又殷勤伺候着换上一套合身的衣服,这才笑靥如花的说:「爷,这是妾身第一次在您的房间里睡觉,一会儿您要其它人侍寝的话,妾身先给您准备膳食好吗?」

  「到时再说吧。」

  许平抱着她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又软语一番才走了出去。刘紫衣满脸柔情的目送许平出了房门,这段时间实在太过于疲惫,甚至连睡觉时都保持警戒,一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这是第一次在爱郎的房间里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安心,又特别舒服,周围环绕的男人味让人很轻松,绷紧许久的神经也瞬间松弛下来。

  许平走着走着,肚子突然「咕」的一声,感觉到一阵饿意,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刚想喊丫鬟时,却突然敏感的闻到一阵浓烈的清香,似乎还有一阵女孩子嬉笑的欢声笑语,如银钤一般的清脆悦耳。

  顺着声音走到西厢,才看清后花园的亭子里坐着三个婀娜的身姿,虽然明月高挂,但点上几盏清烛倒也闲情宜人,粉色的灯光下映照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身姿各有风情,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

  林紫颜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虽然没有过多打扮,但经过昨晚的滋润,皮肤明显水嫩不少,大眼睛明艳动人感觉十分柔和,胸前一对豪乳依旧养眼诱人,甜美的微笑犹如二八少女一般,要不是认识的话,谁会信她已为人母,女儿都快成为别人的妻子,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二十出头的美女。

  另一个身影一样窈窕动人,身段显得高挑匀称,粉色的轻罗绸裙,裙带飘飘看起来煞是灵动,长长的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宛如天上来水一般柔顺动人,在夜风的轻抚下轻盈飘动,清澈动人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无妆自红十分动人,举手投足间充满女性的柔媚,让人一看就蠢蠢欲动。

  姚露,她来这干什么?从天房山回来后还真没再见过这妞,许平躲到一边,盯着她挺翘的小香臀不由得色笑一下:另一个小身影是巧儿这个小魔女,身着可爱的绿色青裙娇小迷人,但面对的是背影看不太清楚。

  三女围席而坐,桌上摆满小吃和水果十分惬意,无奈小魔女似乎很生气,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真的,林阿姨!」巧儿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顾嘴边还残留着的汁液,愤愤不平的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找我去有什么事呢,一听说是金吾将军的命令,人家真的紧张死了,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将军,谁知道那老不修的竟然叫我去给他儿子下药,你说哪有这样的事?」

  姚露温柔一笑,柔媚的容颜很让人喜爱,有些不相信的说:「不会吧,金吾将军可是开朝大将,当年手握破军营十万大军横扫元兵,我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大英雄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林紫颜疼爱的为巧儿擦去嘴边的计液,不过也有些不信的说:「巧儿,你这些话可不许乱说,现在三岁孩童都知道金吾将军的威名,那可是国丈之尊,你这话要是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看她还不打烂你的屁股才怪呢。」

  许平心想,,你们还真别不信,他那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么事做不出来?这点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看来巧儿的怨气是很大呀,自己老是指使她干这种事,现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纯洁的小萝莉都会被污染的,可怜的孩子。

  巧儿见大家都不相信,也急了,绘声绘影的说:「真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有一堆宫女在那等着要进房呢,那老家伙还说什么要连续下几天的药,怎样都得多施一下雨露,说什么那么多个黄花小闺女,就不信没几个大肚子。」

  如此大胆的话,姚露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听了自然红了脸,饶是林紫颜都感觉有些不自在,巧儿正想继续解释的时候,突然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响起,话中带着些许的严厉:「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议开国大将!」

  众女一听这声音,全吓一跳,回头一看,巧儿更是浑身直冒冷汗。谁能想到都这么晚了,皇后娘娘竟然会微服出宫,刚才众人议论纷纷,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的到来。

  只见纪欣月满面冰霜站在走廊边,身上一袭典雅的白裙,看起来飘逸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身着便装,但那种雍容华贵的优雅还是让人胆怯,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有几分怒气,原本水润动人的眼睛,现在充满了让人害怕的冰冷,狠狠一瞪,顿时就让巧儿浑身发抖。

  三女全吓得不轻,还是林紫颜第一个回过神来,赶紧跪了下去,颤声的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姚露和巧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也忐忑不安地跪下去!

  纪欣月雍容华贵的气质让她们不敢直视,她也没让三女起身,而是轻盈的几个莲步走到亭子里坐下,面色冰冷的看着巧儿,一字一句的训斥道:「好大胆的丫鬟呀,竟然敢在这妄议朝廷大员,甚至敢诬陷国丈,早听闻太子府规矩宽松,但没想到会宽松到这地步,一个小丫鬟都有这胆子,反了天了!」

  「奴婢……」

  巧儿跪在地上,吓得头都不敢抬,全身发抖,这会哪敢狡辩,赶紧怯声的说……

  「奴婢知罪。」

  其它二女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颜,昨晚听了朱莲池的话,知道皇后娘娘对自己有所偏见,这会更是不敢抬起头来,唯唯诺诺,紧张得双腿发抖,不知道巧儿会被怎么惩罚,小萝莉也担心纪欣月会不会朝她发难。

  纪静月虽然一脸冰霜,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顽皮的微笑,最近一段时间在宫里真是闲出病来了,因为京城之乱而被姐姐禁足,根本出不了宫门。这会儿好不容易老爹来了才偷偷混出来,但一回将军府却发现老爹的下流勾当,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想着太子府里自由快乐的时光,再加上心里隐约有点想这个流氓外甥,就情不自禁跑来了。当然了,按她古怪好玩的性格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一出将军府就马上跑到宫里找了一件姐姐的便装穿,虽然不像纪欣月因为生育过孩子而丰满妩媚,但凭着几乎一样的容貌,一身高雅的长裙,再加上刻意让自己的动作每一步都小巧缓慢,说话也压低声线,倒也能以假乱真,把太子府上下都蒙在鼓里。

  「哼……」

  纪静月好笑之余,脑子里也有些恍惚的想着许平,但脸上还是一脸怒气冲冲,冷声的说,,「平儿呢,他是怎么教下人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府里还有没有规矩。」

  「皇后娘娘,奴婢……」

  巧儿慌忙的抬起头来,一着急眼泪都掉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得心都快碎了,一边小声的哭泣着,一边磕着头哀求说:「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和太子爷没有关系,是奴婢长了张贱嘴胡说八道,是奴婢自作主张瞎说,请娘娘赐罪……」

  许平躲在旁边听得心里一阵感动,这小魔女也算不错,关键时候知道一个人把罪过扛下来,不枉自己平时那么疼她,不过是不是也有点纵容过头了?

  「放肆!」

  纪静月感觉玩得有点过分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儿哭还是觉得很新奇,毕竟以前巧儿都是一副嬉笑开朗的模样,谁又见过她怕成这样。继续板着脸喝道:「本宫做事要你来教吗?」

  「奴婢不敢……」

  巧儿吓得又低下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哽咽和满心忐忑。纪静月玩得正有兴致时,突然感觉胸前一紧,一双大手无声无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轻轻一捏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而这大手还不甘心的将自己的乳房紧紧握住揉捏,纪静月娇躯一颤后马上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的手一挥,一掌朝身后打去。

  许平色色一笑,轻松的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边舔了一下,将纪静月弄得面红耳赤,这才满脸淫笑的说:「我说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来坑蒙拐骗,最好还是做足功课比较好,我妈那样温柔娴熟的人,会把飞刀随身藏在袖子里吗?」说完手一抖,纪静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几把锋利的小飞刀。

  「你……」

  巧儿愣了一下,明白被骗以后马上站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纪静月,咬着牙一脸幽怨,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这会儿小魔女已经开始在讦画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赶紧摆着手,歉笑着解释说:「别生气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姚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但因为和纪静月不是很熟悉,站在一边不敢开口,但眼里含着几丝温和,似有若无的看了看许平,阳刚开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脸坏笑,实在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颜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站了起来,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呀,真的吓死我了!」

  「嘿嘿,无聊嘛!」

  纪静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紧,这才记得外甥的手还没拿开,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这死流氓竟然当着三女的面继续轻薄自己,纪静月脸色微微一红,咬着牙一瞪眼,腰间的长鞭立刻呼啸而出。

  「靠,又来这招。」

  许平灵活一闪,鞭子立刻将身后的树枝打断一大片,许平慌忙退到墙边。开玩笑,上次河北受的伤还没好,这会儿哪敢挨她一下,虽然妙音说战龙诀能疗伤,但昨晚和刚才都试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几乎和吃药没什么区别,让许平非常郁闷。

  「臭小子,你自找的!」

  纪静月娇喝一声,羞中带怒一挥,一招「灵蛇吐信」潇洒的击出,鞭子犹如有了生命一样朝许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属得让人胆寒。

  「靠!」

  许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不敢调动真气,躲得十分狼狈,赶紧退开几步远,没好气的说:「你谋杀呀,我伤还没好你就下这毒手,有没有人性?」

  「那正好!」

  纪静月拉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当面轻薄,又羞又气地冷笑着说……「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我最喜欢做了。」

  「无耻……」

  许平鄙视的看着她,大喊道:「有种等老子伤好了,到时候想怎么打随便你,地点是我房间还是你房间都行,怎么样?只要床够大就可以,你有没有种?」

  姚露不禁脸色一红,不过也被许平这彻底的无赖样弄得哭笑不得,纪静月本想许平说几句好话就算了,毕竟不敢伤到这个大明的活宝贝,但这会儿一听许平的话那么无耻,立刻生气的挥舞着鞭子打去,没好气的说:「免了,这会儿姑奶奶就送你再去投胎!」

  纪静月的鞭子挥舞起来,一下接一下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许平这会儿不敢调动真气,躲了一下子就受不了,一看旁边目瞪口呆的三女,灵光一闪,慌忙往姚露身后躲。

  姚露被这闹剧弄得还在发呆,突然感觉背上有个强壮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吓得正想惊叫时,耳边传来着急的话语伴随着一阵热气:「还发呆,你再发呆就毁容了。」

  纪静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挥去,顿时吓了一跳,着急的喊道:「快躲呀!」许平话语间,当然不忘吃点豆腐,姚露这刚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几下,传来一阵又热又潮的快感,可面对眼前呼啸而来的鞭子,也顾不得羞怯,赶紧双手并起护在身前,一道道的细丝立刻结成一张网抵挡纪静月这凌厉的一击。

  鞭子一击而中,立刻反弹回去,众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浅立刻吓了一跳,纪静月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短的距离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这小流氓绑起来揍一顿不就行了吗?

  好在姚露及时护身,鞭子抽在细丝上并没有伤到身体,但纪静月脑子一热,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觉小手一酸,本能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绊立刻失去重心,惊叫着往后倒了下去。

  许平口水大流,赶紧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假装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摔倒在地,虽然当了垫背有点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温香动人的身子,这点痛也就不算什么。

  「啊……」

  姚露只感觉那作怪的大手这次更是过分,直接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部,还有探到自己腿间的趋势,心里一惊,慌忙的推开许平,面色羞红跳到一边去。

  林紫颜朝她投去暧昧的浅笑,姚露虽然被轻薄,脸上并没有半分羞怒,反而有怀春少女的娇羞和惊慌,照这样看,这位小妹妹也逃不过主子的魔掌了。巧儿这会儿还在生纪静月的气,对于许平的色狼行径已经习惯,可爱的眼睛还紧紧的瞪着纪静月,不甘心的擦着眼泪,一看就知道在想着该怎么报复。

  纪静月一看许平这时候还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心里顿时泛起一阵酸,火上浇醋更不会手下留情,双手拉拉鞭子,马上咬着牙说:「你们让开,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人间的家伙!」

  「靠,我祸害谁了?」

  许平一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马上站起来躲到了柱子后边,不服的叫了起来:「再说祸害也没祸害到你,等你挺着个大肚子来的时候,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行吗?你说你这小蛮腰那么细,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红吗?」

  「下流!」

  纪静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刚想动鞭子时却看见有个丫鬟着急的跑了过来。心里一权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当着下人的面让这流氓外甥下不了台,那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想了想还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还是凶狠的瞪着许平,手也紧紧的握着鞭子,大有随时出手的准备!

  「爷!」

  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着凌乱的亭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着急的说:「孙正农回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把这收拾一下。」

  许平一听也收起了玩兴,给小姨一个飞吻后赶紧跑到前堂,纪静月气得直诅咒,小丫鬟似乎对这场景见怪不怪,马上殷勤的招呼几个小姐妹开始收拾一地的树枝和叶子。

  主厅里,孙正农规矩的站在中间候着,身上的儒袍还带着不少尘土,这段时间的奔波让他明显又消瘦许多,但和一开始的乞丐模样相比是好了许多,整个人干干净净的,或许因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感觉红光满面,似乎还年轻了不少,目光感觉更加锐利。

  「来,坐。」

  许平一边命丫鬟上茶,一边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几眼后笑着说:「看来云南的东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许多,该不会是藉办事的名义在那享受吧?」

  「托太子爷的福!」

  孙正农笑咪咪行了个礼,这才缓缓的说:「爷,云南之事,请您先恕奴才先斩后奏,还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一。」

  「什么事,说吧。」

  许平一点都不在意,比起洪顺的狂傲来说,孙正农做事虽然偏激但也比较稳妥,而且比较有效果,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

  「先说个好消息吧!」

  孙正农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次奴才料定张玉龙在京城肯定是装病想趁机逃脱,纪龙一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回云南去召集兵马,奴才于两个月前就在黄河那设下埋伏,果然将这逆贼擒拿,现在林伟正押解他进京。」

  「好,大功一件!」

  许平惊喜无比,乐得拍着大腿。真是个好消息呀,只要张玉龙跑不掉,云南那边无举事之人,朝廷就可以专心把精力都放在北边,慢慢的把纪龙玩死。

  孙正农满面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代兄举兵,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荡荡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靠!」

  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那抓了他有个屁用啊?你这不是讨骂吗!」

  「奴才之罪也在此。」孙正农突然站到了中间,往地一跪,满面严色的说:「罪民孙正农,以布衣之身假传吾皇圣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当闹市腰斩。」

  「妈的,别给我演戏!」

  许平沉着脸,气得大骂起来:「有屁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儿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宫当个官爽一爽。」

  孙正农感觉胯下一凉,赶紧讪讪的笑了笑,有几分奸诈的说:「奴才先借太子爷的通牒,游说了一部分的官员将他们招降,即使如此张玉鹤反意不减,虽无粮草支援但也执意起兵,靠着手上一万七的兵马开始侵扰各地百姓,纵兵抢粮,以凑集起事粮草。云南蛮地民风剽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传圣旨,如再有抢粮者百姓可杀之,各族尙有担忧,奴才再传一旨,每诛杀一扰民叛军,持人头者可免赋税十年。」

  「然后呢?」

  许平瞪大眼睛,这孙正农胆子够大了,圣旨都敢随便瞎编造,要是被礼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脑袋才怪。

  孙正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十分得意的说:「苗壮各族本就剽悍,当然是如狼虎一般追杀那些单独抢粮的叛军,一万多的叛军就此被剿灭,连叛官家眷甚至于远房之亲都不能幸免。奴才共收到人头两万六千余个,清点的官兵至今仍吓得无法进食。朝廷不战而灭掉叛兵,但各族死伤惨重,民声高涨之下难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无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赋税,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靠!」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这家伙也太狠了吧!这不是以毒攻毒吗?你官兵造反,他却煽动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计张玉龙那家伙怎么都想不到,精心计划了那么多年,却被孙正农这离经叛道的家伙毁得一干二净,这家伙狗胆实在太大了,大得出人意料。

  孙正农一脸严肃的跪地叩头:「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为,自愿伏法,请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愿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许平一口茶喷了出去,气得一把抓过盘里的香蕉朝他丢过去,没好气的笑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少他妈和我演戏了,你有种去伏法的话自己跑宫门哭丧去,这会儿都给你收完尸了!奶奶个腿的,明明就想讨赏,还说什么正法,赶紧给我滚!」

  「嘿嘿。」

  孙正农满面笑意的站了起来,脸上确实也没半点要送死的豪迈,似乎早就料到许平不会计较这些小节,试探着问:「主子,您是不是能请圣上补一道圣旨……」

  「妈的,你当玉玺在我手里啊!」

  许平没好气的骂道:「说补就补,你补衣服呀!随便找张纸一盖就好了是吧,你这家伙真不把圣旨看在眼里是不是!」

  「奴才愚昧。」孙正农笑得更灿烂,看来这个后奏没什么问题了。

  「老不死的!」

  许平嘀咕了几句,脑子一想,这事应该不难,只是老爹那死抠的性格,一下免了那么多地方赋税他会抓狂的,大概自己还得失点血,一想到要掏银子,许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孙正农老实的待在一边不敢出声,一看到许平脸上开始有几丝坏笑,聪明如他,不由得心里一突!惨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虎!」

  许平冷笑的看着他,朝门外大吼了一声。

  「属下在!」

  张虎迈着大步走进来,这段时间精神好了许多,一声应答中气十足,早没了被废去职务的颓废,他确实也不是贪图名利之人,这会儿倒是落个逍遥自在,没了俗事纠缠,武功竟然也越练越强。

  许平奸笑了几下,马上又一脸严色,一副正经的模样说:「孙正农平云南叛军有功,着吏部商议后行赏,念其舟车劳顿又清贫如水,京城暂无栖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带其去飘香楼风流一夜,赐处子三名,强阳补药二颗,你可得好好招呼他呀。」

  孙正农一听脸都白了,这正常男人一听肯定会眼放绿光大呼爽快,可他都这把年纪了,说不好听点,半只脚都进了棺材,早已经对男女之事失去精力和兴趣,这副消瘦的老骨头哪能经得起三个妙龄女子的摧残?血压那么高,一不小心马上风而死都有可能,这简直是变相的用刑呀。

  许平半瞇起了眼,冷笑一声说:「怎么,你想抗命吗?」

  「奴才不敢。」

  孙正农流着冷汗,苦着一张脸,说话都带着哭腔:「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还是仰仗林统领办事得当,奴才断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爷的厚赏理应由他来领才算妥当。」

  「滚!」

  许平狠狠瞪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药拿来,老子要他当着面给我呑下去!」

  丫鬟红着脸手拿托盘,将两颗散发着药香的小药丸放到孙正农面前,看着他老脸皱得不象话,张虎不由得掩嘴偷笑,这孙正农到底不在京城搞不清楚状况,主子这人什么都好说,一旦涉及到钱和女人那就翻脸不认人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万岁爷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也是斤斤计较之人,为了保住你这条老命,这下不知道主子会和圣上怎么讨价还价,主子当然心里会不爽。

  孙正农胀红老脸,苦笑着谢过恩后,拿起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皱着眉头,彷佛吃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张虎在一边看得窃笑不已,行了个礼后赶紧带他去逛窑子。

  「哈哈!」

  他们一走出门,许平立刻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不就一道假圣旨的事,竟然让云南之乱轻松被解决掉,这孙正农实在够胆量,这么轻松就缓解了一方之急,真是太厉害了!许平禁不住笑出声来,而且笑声里有着让人菊花一紧的淫荡,声音传遍太子府的前堂,让所有听到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爷,您乐什么呢?」

  这时候,林紫颜款款走来,笑靥如花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说:「您一天都没怎么进食,多少还是吃点吧。」

  「怎么,你要抢小米的饭碗啊?」

  许平随口说了句玩笑话,但却落寞的发现自己真的很习惯小米在旁边无微不至的伺候,不知道这可爱的小丫头怎么样了,或许还在为她的亲人即将伏法而潸然泪下吧。林紫颜脸上带着几分的暧昧,娇笑着说:「纪小姐说她肚子饿,叫厨房准备了一些瞎食,说叫您过去看着她吃,她还要揍您一顿。」

  许平一听顿时心里一暖,小姨性子再怎么火爆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尽管这话说得很倔强,但还是心疼自己一天没吃饭,这样的体贴,这样的温柔,试问除了肉体上卖力一点以外还有什么可回报的?

  一路上和林紫颜你侬我侬,还没到花园时美妇早已经面羞如桃!虽然被甜言蜜语哄得欣喜无比,但也被许平下流的话弄得羞怯难当,如少女怀春一般的羞涩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直接抱着她到房间里云雨一番,好好把玩她的迷人傲乳。

  花园中,纪静月早就换上她最喜欢的短打劲装,将婀娜的曲线衬托得动人无比,这时候英气焕发的模样才是火辣小姨该有的风情。桌上摆着精美的菜肴,也准备好许平的碗筷,但她一看两人亲密的模样却不免醋意大发,没好气的说:「死流氓,谁让你来的。」

  「你猜呢!」

  许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间那乳白的高汤立刻给自己添了一大碗,浅浅一尝,一股中药香味飘然而出,确实清新爽口,最近为了伤势一直喝药泡药浴的,这一尝竟然没半点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颜这会儿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边伺候着许平和纪静月吃饭,细心的为两人递筷倒茶。许平左右看不见姚露的身影,不由得疑惑的问:「姚露呢?这么晚了她去哪?」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着吗?」

  纪静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对于姚露的身分,许平解释说是暗中保护她们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龙蛇混杂,这样的借口倒是没人会怀疑。

  被外公开导后,许平静下心来也觉得肚子真饿了,一顿狼呑虎咽的狂扫,只觉垣饭菜虽然清淡却十分可口,再细看小姨只浅尝几口就没再动筷,心里明白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吃,只是找个借口劝自己吃饭,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虽然她的语气总是很冲。但还是关心自己。

  「巧儿呢?」

  林紫颜习惯在这时候看见巧儿大吃特吃的可爱模样,女儿进宫以后,她把母爱规转移到小萝莉的身上,立刻关切的问了一句。

  纪静月不免得偷笑,得意洋洋的说:「生我的闷气呢,回房间去了,这会儿肯定在狠狠骂我,这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这么怕我姐姐,真够丢人。」

  许平头也不抬的吃着,看着小姨这副得意的嘴脸,心想。,你也好意思说她,你龙老娘面前不也乖得和小绵羊一样吗?

  「是这样呀。」

  林紫颜面露关怀的担忧,明显是在担心小萝莉会不会想不开。纪静月狠狠的瞪了许平几眼后,突然伸着懒腰说:「好了,这么晚我也去睡了丨莲池她住哪个房间呀?我去找她。」

  「长孝公主住在后厢!」

  林紫颜赶紧找来丫鬟为她引路,还不忘怯怯的说:「今天她精神有些委靡,早早就睡下了,要不您改天再找她吧。」

  「没事。」

  纪静月笑咪咪的摆摆手,坏笑着说:「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好趁这个工夫我可以审审她,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见她扭着身子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婀娜的背影,许平不由得色色的喊道:「亲爱的小姨,一会儿记得给我留门呀,晚上我要去享受一下浓浓的亲情!」

  「滚!」

  娇滴滴的一声怒喝,伴随一阵破开的空气声,许平赶紧朝旁边一闪,再一看椅子上已经插入两把小飞刀,正对准自己屁股的位置。小姨还真下得了手呀,也不怕弄得脱肛!许平吐吐舌头将飞刀拔了出来,又继续吃了一点。

  林紫颜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柔媚的体贴,水灵的美眸里早就布满让人情动的春水,有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在旁边许平哪还吃得下,将她抱到怀里上下齐手调戏一番,一会儿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乳房,一会儿亲亲小嘴,将美岳母弄得娇喘连连,不时走过的丫鬟让她担惊受怕,一直软软拒绝着许平要剥她衣服的动作。

  尤物当前,哪个男人不欲火焚身?许平马上拉着她的手朝卧室走去,满脑子都是美岳母娇羞动人的容颜和一走一颤的巨乳,哪会记得房里还有一个刘紫衣在!

  到了房间门口时,许平才拍了脑袋大喊,刘紫衣还在屋里休息,虽然说她那么温顺绝对不会排斥3P,但毕竟刚才你侬我侬,这会儿就来无遮大会多少有点不妥,而且昨晚才把林紫颜征服胯下,这会儿马上提出三人同欢的要求,对她来说可能有些无法适应。

  心里正忐忑时,却见一群小丫鬟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提着热水走过来,一看到两人,立刻恭敬的说沐浴热水马上就好,刘紫衣也刚好换洗完回去了,临走时还说事务繁忙不能侍寝,请殿下恕罪。

  许平一听就知道她知道晚上自己有别人在,才体贴的走了,想到这,许平有些愧疚,和刘紫衣恩爱了那么久,别说留她在府里住一晚,甚至还没送过她一件象样的定情信物,而她一直默默的帮着自己,每天操忙得夜无所眠,为的只是自己一句简单的赞许,这分深情实在让人动容,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林紫颜一看许平在发呆,小手慢慢摇了一下,怯怯的问:「爷,您怎么了?」

  许平猛地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的尤物,不由得色笑起来,一边捏着她饱满的翘臀,一边笑咪咪的说:「我在想啊,晚上该用什么姿势做爱比较好,还有要做几次呢,怕就怕你明天起不来而已。」

  「讨厌」

  林紫颜娇羞的低下头,恋爱的感觉让她宛如怀春少女一样迷人,性爱的滋润更让美岳母变得青春动人,风情万种的柔媚看得许平迅速的硬了。

  入了房,一个小丫鬟脸红的在外边等着。林紫颜温柔的为许平褪去一身衣服,即使已经有了合体之欢,但看着这俊美的脸和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是不免心跳加快。许平入了浴桶后,林紫颜一开始有些扭捏,但想起昨晚朱莲池的话,还是咬着牙红着脸将自己的遮羞尽除,露出完美成熟的玉体,还有许平最喜爱的一对豪乳。

  许平马上蠢蠢欲动,林紫颜还没等帮许平擦洗完,就被弄得全身无力,半推半就的被拉进来一起鸳鸯戏水。许平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豪乳,一边开始啃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将美妇紧紧的抱在怀中。

  林紫颜因为昨晚的云雨之欢,这会儿更显妩媚迷人,俏脸爬上迷人的情潮,小嘴微微张着,吐着丝丝的热气,有说不出的妩媚,早已春情荡漾,性感得让人发疯。

  许平趁机站了起来,扶着她的头将命根子递到她的唇边,林紫颜眼神迷离,立刻张开小嘴含进去,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将这让人惦记的巨物好好伺候一番,甚至无师自通开始舔起许平的睾丸。

  许平舒服得大叹一声,看着她秀美的容颜在自己的胯下殷勤口交着,性感的小嘴紧紧含着自己的命根子,立刻被刺激得欲火焚身,喘着粗气将她拉了出来,不等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让她扶着桶边挺翘着臀部对着自己。

  林紫颜满脸羞红,眼里更是情动的柔美,即使羞怯但也温顺的摆出爱郎喜欢的姿势。许平禁不住开始拍打她雪白的香臀,每一下都换来她动人的春吟,直到销魂处布满春水时,才扶着她的腰侵入这个迷人的肉体。

  林紫颜满足的叹息,双腿瑟瑟发抖,尽管昨晚有了交合之欢,但还是惊叹于爱郎的粗大。没多久,在许平强有力的撞击下,屋里响起她高冗的呻吟。

  两人站着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蠕动了好一会儿,林紫颜香汗淋漓,气若游丝的享受了两次髙潮的侵袭。许平爱怜的抱着她上床休息,当然手也不停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把玩着她让人爱恋的乳房。

  许久,林紫颜恢复体力,一个翻身压住许平,眼带情动的挑逗,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后低下头,第一次尝试着用小嘴从胸膛一直吻到胯下,小舌头生涩的舔着,也知道许平对她的乳房情有独钟,用硕大的双乳夹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小舌头还殷勤的舔着龟头。

  许平舒服的享受了好一会儿,看着美岳母讨好的在胯下服务,尽管生溋但却让人特别舒服,忍不住将她一把拉起,用坐怀呑棍的姿势再一次侵占她的肉体!

  「好,主子……好舒服呀……奴婢要死了……」

  「来……来了,您……快、快点……」

  林紫颜雪白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嫩嫩的身子布满一滴滴顽皮的汗水,被许平变换姿势宠爱了大半夜,早就数不清自己来了多少次髙潮,只知道每一次都是那么强烈,强得让人窒息。

  第六次的高潮退去时,林紫颜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平依旧不知疲惫的在她身上蠕动着,突然腰一麻感觉自己快射了,立刻红着眼一边狠狠插着她的身体,一边有些发疯的吼了起来:「老子要你生个孩子,给小雪生个妹妹……」

  林紫颜浑身一颤,竟然被许平这荒唐的话激得兴奋异常,跟着一起叫了起来:「主子……奴婢要……要怀您的龙种……和小雪当姐妹……以后,一起……伺候您……我们娘俩……伺候您……」

  许平感觉脑浆翻腾,在她一声声让人疯狂的浪叫中脑子一空,所有精神全都灌溉在她成熟的子宫内,林紫颜也「呀呀」叫了起来,子宫里再一次喷出了火热的爱液,阴道蠕动着迎来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刺激得她两眼一翻,幸福的晕了过去。

  许平全身一软,感受她阴道有力的收缩,抱着她成熟的身子喘着大气,脑子里开始幻想将她和程凝雪一起摆在床上的艳景,两个人挺着豪乳一起伺候自己,相信那绝对是会让人疯狂无比的天堂……

  林紫颜也被高潮冲击得无法思考,舔着发干的嘴唇,有些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韵事,小穴往外冒着精液,美岳母甚至开始在幻想自己会不会给爱郎带来一个子嗣……

  【第十一集】第四章:又破一阶

  一夜风雨逍遥,一晚销魂蚀骨,早晨好不容易从温柔乡中艰难的挣扎出来,就在许平下定决心必须正经的过这一天时,张虎带来的消息险些让人吐血,气得许平是又笑又无奈。

  饿狼营和破军营现在已经成对峙的态势,双方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狼虎之师,不管是哪一个营的战斗力,连草原狼都要忌惮三分,两个大明最强的军队相互提防着,这事早就人尽皆知,也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可以说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这让人期待的对峙。

  镇北王披着晨曦入京,单骑而来威风不减当年,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而他在京城的门生旧故即使被郭敬浩清洗后仍剩不少,甚至一些躲过屠刀的纪龙党羽也开始蠢蠢欲动,立刻造成一个不安定的局面。

  就在朝廷上已经暗流涌动时,金吾将军披晚霞而来,带着戎马三十载的威名,一现身就稍微稳定了局面。手握雄兵对峙的两位大将军,两位大明最强的将帅同时来到京城,情况复杂已经让很多人猜不透,更难以捉摸纪中云的意图。

  比较扯的是,本以为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可看,哪知一大早两人竟然有说有笑一起吃早饭,一时兴起竟然结伴出城,说什么先去祭拜先皇,然后一起游山玩水两天。这戏剧性的一幕不仅百姓们跌破眼镜,满朝文武甚至津门的纪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虎一说这消息的时候是满脸的不解,许平也是哭笑不得。这俩老妖怪到底要干什么呀?本以为他俩会有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竟然亲热的跑去一起玩,这什么跟什么呀!

  张虎在旁边也是傻眼,不过还是尽职的说:「主子,金吾将军与镇北王有此交情也是正常,早年祖皇起事之时,两人就是同村出来的难兄难弟,为了吃上饭而投军,从手握锄头的兵丁一步一步的杀到军营大将军的位子上,据说他们之间还沾亲带故,戎马一生的过命交情自然是我等所不明白。」

  「我知道。」

  许平点点头,哭笑不得的说:「可这俩老东西也太考验别人的心脏了吧!昨天闹得京城不安,一个个都紧张得要命,这会儿又一起游山玩水去了,到底想搞什么呀?」

  「属下驽顿!」

  张虎红着脸,话语间有几丝自责的味道。

  用脑子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许平挥挥手示意他没事,马上又疑惑的问:「孙正农呢,昨晚不是被你带去了吗?怎么?这老家伙枯木回春,被那些小妓女伺候上瘾,掉鸡窝里不肯出来?」

  张虎胀红着脸,忍不住窃笑道:「禀主子,孙正农昨晚操劳过度,早上起来大夫诊断已经闪了腰,身上还有几处关节扭伤,这会儿路都走不了,正在属下安排的宅院里休息。」

  许平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后才点着头问:「不错,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张虎想了想,摇着头说:「似乎没有了吧,今天一个是禁军轰轰烈烈的派出三千骑兵去保护二位将军,饱受争议,另一个就是礼部很多官员也被皇上点名随行伺候二位将军,但他们似乎有点不情愿。」

  不情愿?我看是战战兢兢吧!许平冷笑一下,心想:老爹也是对礼部不满才会出这个损招。礼部都是些什么人,整天之乎者也,靠着一张臭嘴指天骂地的贱人,一早就得罪了老爹和自己,外公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按他那性格还有可能会使坏整一下他们。

  纪龙之乱时,礼部的乌鸦嘴更是用心卖弄文采,将纪龙全家祖宗十八代骂得体无完肤,就差没说纪中云当年没用这十几秒钟去散步或者没把纪龙射到墙上已经算是罪恶滔天,纪中云肯定也多少有所耳闻,料定按他的性子绝不会给他们甜头吃。这两位可都是他们这些六部小官得罪不起的,说难听点,这两个大仙随便哪一个发起火来动手把他们宰了,其它官员又有谁敢放一个屁,他们大概也有这个觉悟才不乐意吧。

  「对了!」

  张虎一拍脑袋,满脸羞愧的说:「今天下午刑部和顺天府、天都府、吏部、监察院要一起审讯那些纪龙的党羽,宫里早上还传来了话,让您务必过去一趟,皇上还亲自来了手谕。」

  「这些破事我过去看什么?」

  许平跷着个二郎腿懒洋洋的样子,心想:这东西都是先安好罪名,所谓审讯不过就是用用刑具走个过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又不是喜欢SM的虐待狂。

  张虎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恭敬的说:「这是皇上的手谕,皇上说您看了肯定会去。」

  「哦?」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明显带着怀疑的语气,老头子能有什么神道,非装得和绝世髙人一样。不过说真的,张虎真不能管事,比起柳叔在世时的井井有条,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真不让人放心。唉,看来还得找一个可靠之人来处理府里这些杂事了。

  慢慢打开信封,拿出来一看许平差点流泪:爹啊!你真是我的亲爹,知道什么话最能勾引你儿子,你是那么善解人意。长长的纸上只有潦草的三个字:有好处。

  张虎在一边看着许平脸色变幻不定,马上不安的问:「主子,咱们去还是不去呀?」

  「去!」

  许平两眼放着精光,有好处的事为什么不去?反正以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吃亏,就老爹那点伎俩,想坑自己也没那个能耐,有什么好怕的。

  轻车便装,布衣随路,两人先在闹市逛了一会儿,细心听了一会儿周遭百姓们的讨论,正午才赶往刑部去。张虎一亮通牒,门卫连屁都不敢放,马上恭敬的带路。

  刑部前堂大院里,密密麻麻的跪满了犯人和家眷们,一个个身着囚服,披头散发,看起来十分萎靡。有的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没闭合的伤口还流着血,有的甚至已经昏死过去,被用竹子绑住固定成跪姿,也有的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眼里早就空洞一片,早被吓得失去心智。这里并不像许平想象的那么井然有序,有的在低声哭泣,也有的吓得失禁,反正不怎么雅观。

  前堂之上,坐了十余位官员正互相交换着各自的审讯数据。一排排的官兵将刑部围得结结实实,前堂的一千多名犯人也被他们盯得紧紧的,曝晒在烈日之下,一个个面无血色看起来更是凄惨,甚至让人怀疑那些跪着不出声的人,会不会早就是一具尸

  许平刚进来,堂上的那些大爷们马上有了精神,一个个抖擞着精神站了起来。许平一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微笑着说:「各位大人,我只是来旁听的,你们审你们的就好。」

  「是,是!」

  众官之中官位最高的刑部尙书王伯君立刻凑上前来,恭敬地让人备茶伺候,但却没客套几句又转身忙活去了,他这不奉承的态度反而让许平满意,肯认真办事的官才是好官嘛。

  顺天府的一应捕快站在堂下,突然有个原本站在前边的身影悄悄躲避着,她身姿高挑动人,容颜冷艳无比,引起让人征服的欲望。许平眼一尖立刻看到她,笑呵呵的说:「冷月,你也在呀?」

  其它的捕快赶紧让路,众人的视线迅速集中在冷月身上,冷月立刻感觉有些不自在,微微的白了许平一眼,但还是走上前来抱着剑行了一礼:「顺天府冷月,参见太子殿下。」

  天姿国色,无奈素面朝天不显柔媚,身段性感,却穿着男人一样的黑色官衣,冷月一出现,这英气的打扮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也有怜香之人暗自叹息,如此动人的女子,怎么就混迹在顺天府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里呢?」免礼吧。」

  许平当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骚扰她,用温和的口吻说:「上次河北之事多亏了你,回京以后俗事繁多,想忙里偷闲谢谢你都不行,一会儿本太子设宴为你请功如何?」

  「多谢殿下的美意。」

  冷月感觉很多的视线中带有妒意,摇着头说:「可冷月公事繁忙,恐怕无法应邀。」

  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大堂之上明显的惋惜声和嫉妒的怒意,许平尽管是当朝太子,但除了门下那些学子外,几乎很少和六部官员接触,除了国宴之外,私聚也就和郭敬浩吃一次而已,几乎低调得让人震惊,眼下太子邀约一个小小的捕快竟然敢说没空,这简直就是违背常理,甚至在好搏功名的人看来,冷月的话足够天怒人怨。

  顺天府的府尹一听,赶紧站出来笑呵呵的说:「太子殿下有约那是冷月的荣幸,虽然公事繁忙但也无碍,冷月也累了那么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冷月的脸色顿时有点不满,许平却得意的看了看她,心想:我的面子你不想买,有得是人想拍我这个马屁,跑?你这小娘皮能跑到哪去,还不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府尹一看许平心情大好,也隐约看出点什么,马上转过身来朝冷月嘱咐道:「太子殿下设宴邀请那是多大的荣幸呀,你就老实的去吧,审讯过后府里会清闲许多,你也趁这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

  冷月答得心不甘情不愿,往回走的时候不忘瞪许平一眼。「太子爷!」

  张伯君和其它众官商议了大半天,才拿着厚厚的刑单走过来,恭敬的说:「臣下和其它同僚已经商议完毕,罪臣或诛九族或腰斩、流放,所有的定罪都已在此,有无不妥请您过目。」

  「不用了!」

  许平看着他们这一顿的忙活,等得前列腺都疼了,赶紧摆摆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执行吧!」

  「是!」

  张伯君面色一冷,大步上前,冷眼环视一圈,把底下的犯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随着侍郎们朗声将每一个官员的刑罚,及株连的家眷二念出后,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哭天抢地或者吓得晕死过去。

  每念完一篇,就会有官兵来架着这些罪人出去,有的拖到闹市斩首示众,有的集中关押,准备发配边疆去干些等于送死的活,一时间刑部里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太子饶命」的哀求不绝于耳,凄厉得许平都有些听不下去,闭上眼不去看他们哭喊的样子。一下午的宣判,随着刽子手鬼头刀的挥舞,北门菜市多了四百多具的无头尸体。这突然的情况一时让围观的百姓们不知所措,纷纷猜测朝廷特意挑镇北王来京的时候诛杀这些叛逆,是不是要敲山镇虎给他一个下马威。

  就在许平无聊得快要昏睡过去时,张伯君才走了过来,指着空无一人的前堂说:「太子殿下,审讯已经完毕,圣上让您在这稍候一会儿,让下官们先行告退。」

  「退下吧!」

  许平打着哈欠摆摆手,心里开始猜测老爹这是要干什么,搞得那么神秘有屁用呀,不会是想送我银子吧,老子宁可相信有鬼都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

  张伯君恭敬的带着官员们行了个礼,按照官位大小鱼贯而出,甚至连官兵捕快也全都退下,偌大的刑部前堂只剩下疑惑不已的许平还有张虎二人。

  「妈的,是不是耍我啊?」

  等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许平不由得骂了起来:「肯定是老不死的没事玩,就想在我身上找乐子,奶奶个腿的,我诅咒你早日阳痿。」

  张虎听惯了许平这些大不敬的话,尽管已经不以为然,但还是警戒的左看右看,提防有旁人在场。这些话在普通百姓听来大逆不道至极,当然不能流传出去,何况太子离经叛道的作风已惹得众议纷纷,再被人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有人借故作文章。这时,前堂总算有了一点动静,许平抬眼一看,不由得赞叹一声:真是高手呀!只见门口走进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魁梧无比,豹眼环睁非常凶煞,全身的肌肉黝黑发亮,走路刚劲有力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好手。

  另一个个子稍矮的,留着整齐的山羊胡子,虽然长相也是英气逼人,但面无表情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身着整齐的长袍又有几分文雅,脚步轻盈潇洒,每走一步也让人感觉十分强大。

  两人皆是四十左右的年岁,依许平的水平,一看就知道来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而且看样子已经立了天品之威,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张虎一看这情景立刻眉头一皱,自然的握住手上配刀,警戒的盯着他们喝道:「来者何人?」

  矮个儿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不屑的说:「小小护卫,还是被免去了御前侍卫之职的家伙也敢问我。」

  「哼。」

  张虎什么都不说,冷着个脸上前一步,宝刀出鞘立刻闪着吓人的寒气。高个儿笑了笑没说什么,富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在一旁找了个地方坐下,自顾自的吃起桌上的水果,似乎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许平也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水,看这样肯定是来者不善,但许平却仍然悠然自得。

  并不是不担心,只是两个天品高手一起来,自己这带伤之身加上张虎还没立品的修为,怎么样都没办法和他们抗衡,跑的话也几乎没机会,还不如沉下气来看个究竟。矮个儿朝张虎招了招手,轻蔑的哼了一声说:「只要你能砍中我的衣角,今天我就放过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也全数相告,怎么样?」

  张虎被他激得动怒,但明显眼前之人身手比他高出许多,即使血性大发也不敢自大,大喝了一声后,声音未出身影先动,脚一蹬跳过台阶直接朝他冲过去。

  更让张虎恼怒的一幕出现了,矮个儿竟然嘿嘿一笑,无视张虎手上锋利宝刀所散发的寒光,敞开双手慢慢闭上眼,态度轻蔑,简直在说:我闭着眼都能打倒你。张虎何曾被人如此小觑,立刻火冒三丈,暴喝一声,手中宝刀砍向他的脖子。

  尽管许平一副惬意,但还是紧张的注视着场内的情景,眼看刀锋就要砍到,只见矮个儿双手背到身后,灵巧一弯腰,立刻让张虎索命一刀砍了个空。

  「纳命来!」

  张虎红着眼朝前一逼,手里的宝刀立刻又翻转起来,一出手就是连许平都没见过的看家本领,无数刀光交织成一片朝矮个儿砍去。

  矮个儿似乎诧异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灵巧的转身,躲着张虎所有攻击,眼睛从未睁开,嘴角似乎还挂着赞许的微笑,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高个儿这时候在一边爽朗的大笑起来:「张家百斩刀法,这小子已经把套路练得很纯熟了,可惜离地品就一步之遥,不然你哪有这么嚣张的时候。」

  张虎一听别人轻松的看穿自己的看家本领,心里不由得大吃一惊,毕竟这套刀法甚至连许平都没见过,来人竟然一眼就看出,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是啊。」

  矮个儿笑呵呵的应答着,这时候也刚好翻了个身,潇洒的躲过张虎来势汹汹的攻势,闪躲时刀锋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之遥。

  矮个儿一直不还手,任张虎大吼追着他满院跑,这一幕简直就像是大人在戏耍小孩,许平在旁边看得眉头大皱,不过也确定了来人没有恶意,要不然依他们的身手,把张虎连自己一起干掉都不是难事,就算他们是天品之威也不敢在刑部逗留那么久,即使这没象样的高手骶和他们一战,但蚂蚁啃大象也能啃死他们。

  满院子都是矮个儿潇洒的身影和张虎凶猛的刀光,渐渐的张虎体力不支,满身都是汗水,手里大刀挥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矮个儿却连一点汗都没出,脸上的笑容依旧潇洒惬意,让人感觉更是嚣张。

  「你忙完了?」

  矮个儿见张虎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突然睁开了眼看看张虎,笑咪咪的说:「你忙完了,那就该我了!」

  张虎神经一紧,赶紧摆出防守的姿势,却是感觉腰上一空,再一细看,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刀鞘已经到了矮个儿手上,立刻吓得目瞪口呆。

  「小子,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百斩刀法!」

  矮个儿神色一冷,竟然马步一站和张虎摆出一样的起手式,浑身上下散发阵阵强烈的杀气,手里的刀鞘竟然令人心生胆怯,就像是吹毛断发的宝刀一样,似乎随时都能夺去任何生命。

  高个儿还在笑着,不过却转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向许平,许平也在打量着他,虽然脸上还是沉静如水,但心里已经开始在球磨这矮个儿是什么来路。

  矮个儿沉静了好一会儿,寂静的威压早已经让张虎紧张不已,只见他全身不带一点真气,挥舞着手里的宝刀砍了过来,似乎刻意放慢速度想让张虎学习,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特别的清晰。

  「这才是真正的斜阳落日,看招!」

  矮个儿低喝了一声,手里的刀鞘顿时幻化成千万把刀一样,从四面八方朝张虎攻去。

  张虎慌忙的抬起刀来挡,惊讶的发现矮个儿用的招数竟然是自己家传的功夫,而且他所用的内力也和自己相差无几,自己几乎不用担心内力上的差距,似乎有意要公平的和自己一较髙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张虎侥幸的把这第一招挡了下来,但也惊叹这功夫,虽然是自己家的百斩刀法,却有些许不同,套路之间连贯得更是巧妙,几乎每一下都能连着另一式,要是真的舞动起来那才是意义上的密不透风。

  矮个儿见张虎把自己的攻击全档了下来,赞许的笑了笑,说:「不错,竟然能挡得下来,我还以为你得挨几下呢!」

  「你到底是谁?」

  张虎咬着牙瞪着他,百斩刀法是张家秘不外传的功夫,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世间会的人根本寥寥无几,怎么眼前的怪物看起来比自己还通晓。

  矮个儿沉默不语的摇了摇头,突然喝了一声:「小心了,斩风七式!」话音一落,他身影犹如鬼魅一样的来到张虎面前,挥着刀鞘直取张虎的上三路而去。

  张虎自然是知道斩风七式是怎么回事,上三路是仰攻,下三路才是真正的目的,赶紧起身一跳,躲过他瞬间往下挥砍出的连续七刀,可还没回过神来时,胸口一疼被他击中,马上闷哼一声朝后边摔了过去。

  矮个儿笑呵呵的握着刀鞘看着他,瞇着眼说:「斩风七式过后,可连虎朝天啸,再连还可连破日三斩,这样粗浅的套路你家大人没告诉你吗??」

  「你到底是谁?」

  张虎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满面不相信的咆哮道:「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多!」

  「我不是说了吗?」

  矮个儿脸色一沉,将刀鞘对准了张虎,冷笑说:「你能砍到我的衣角我就告诉你,别说我以大欺小,我也用一流的内力和你打,用招数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百斩刀!」

  「乐意奉陪!」张虎本就血气方刚,立刻大吼着冲了上去。

  令人惊讶的是,矮个儿清瘦的身体竟然有着和张虎一样的外家功夫,甚至连拳脚上的套路都一模一样,两人搏斗在一起时,简直像在照镜子,许平看得疑惑不解,张虎更是目瞪口呆,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才是迎风斩叶!」

  矮个儿躲过张虎凌厉的一刀后惬意的转了个身,一抬手,张虎脑袋上立刻挨了一记,胸口又接连被捅了好几下。

  张虎忍着疼继续朝他冲去,矮个儿耐心的和他缠斗了一会儿,马上找到张虎的破绽,用刀鞘顶开几个横砍后,冲到他的怀里,狠狠一下击中张虎的喉咙,冷声的说:「你这叫什么落水横斩,这才是。」

  「舞月斩法,你那个太慢了。」

  「又是迎风斩叶,你这杀鸡都不合格。」

  「不是和你说了吗?龙旋斩最后还可以连一招卧龙拜月,这样可封住对手的上三路。」

  缠斗了一个时辰,许平看得胆颤心惊。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无论张虎使出什么招数,他都能立刻用同样的招数还击,甚至每一下都比张虎精妙不少,矮个儿真的没用内力欺负他,但光是这一模一样的招数张虎就已经招架不住,令人为之震撼。

  张虎喘着大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矮个儿,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甚至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嘴唇已经开始发白,拿着刀的手都在发抖,腿也有些站不稳,一看就知道体力消耗过大,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

  张虎这时候已经累得面无血色,突然转头看了许平一眼,眼里尽是忠诚和坚毅,即使全身疼得和被错骨裂筋没有区别,但他却大吼一声,马上挥着刀又冲了上去。

  这分忠诚让许平很感动,但张虎却是个耿直之人,一打起来就没空去分析眼前的情况,不过就算不打,他也没这个脑子去思考。

  「哟,还真不怕死!」

  矮个儿笑了笑,灵巧一躲,脚只是轻轻的一碰。张虎就站不稳摔到地上,但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继续挥刀朝他砍去。

  摔了一次,爬起来一次。动作越来越缓慢,几乎只剩拚命的本能,别说是许平,就连在一旁注视的高个儿都对张虎这分坚毅露出赞许的微笑,而矮个儿似乎也没料到张虎这么倔强,长时间的缠斗让他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大汗。

  「服不服?」

  再一次将张虎打倒在地,矮个儿也开始喘起粗气。

  张虎这时候感觉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每动一下全身就像抽筋一样的僵硬,刚想爬起来马上无力的摔了下去,但一看旁边的许平立即又咬起牙,艰难的支撑了三、四分钟,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倔强的摇摇头。

  「让你起不来!」

  矮个儿似乎不想缠下去了,喝了一声后,身影如鬼魅一样的朝张虎冲去。张虎看着他越来越近,只感觉意识越发的模糊,似乎眼前的矮个儿也变成了三个人一样看不清楚,脑袋渐渐沉重起来,眼前开始发黑看不见。

  就在矮个儿快击到他的时候,突然张虎眼前一白,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暴喝了一声,早已消耗一空的真气竟然蓬勃的爆发出来,似乎身上的伤势全不见了,满面狰狞的啦哮着,凶狠的举起刀朝矮个儿迎了上去!

  这一幕对许平来说太熟悉了,许平不由得惊喜地喊了起来:「这小子立地品了!」

  「可是他现在没有自己的意识。」高个儿也惊叹张虎的天赋,不过对于眼前的情况却是看得比许平明白。许平一细看,张虎早就翻白眼,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只知道一味的朝矮个儿砍去,

  矮个儿一开始也有点措手不及,匆忙了挡了几下后,惊讨的发现张虎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攻不守根本没半点要保命的样子。

  「小子,你有苦吃了吧!」

  高个儿在旁边哈哈大笑着,似乎也隐约在为张虎赞叹!

  「滚蛋。」

  矮个儿大喝了一声,地品下阶之气也爆发而出,手里的刀鞘马上迎上张虎的宝刀,但缠斗了一会儿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落了下风。

  张虎咆哮着,这时候他已是昏厥的状态,没有任何意识,只知道挥舞着砍刀凭本能攻击矮个儿,每一招每一式竟然连贯得天衣无缝,即使没有一丝防御,但却几乎不给人半点反击的空隙。许平思索了一下就看明白了,张虎竟然在昏厥的状态,将刚才矮个儿演示的刀法和他自己所学的两个微差结合,让他的毎次攻击变得如此精妙绝伦,早就胜过矮个儿所演示的刀法。

  「好!」

  许平不由得惊喜地起声叫好。

  「好个屁!」

  矮个儿没好气的说了一声,这时候他根本无法判断没意识的张虎到底要出哪一招,一时间被打得狼狈至极,再细看张虎的血管开始膨胀,眼里也开始胀起了血丝,天品之威立刻爆发出来,灵活的一个闪身,双手成指点向他的脉门。

  咆哮的张虎被这一点,原本狰狞的面容瞬间变得无神,全身一软,晃了几下后往后倒去,矮个儿也马上把他接住,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说:「这家伙脑子僵硬木讷,学东西倒也够快,竟然能在没了意识的情况下立地品,天赋比我还高呀。」

  「呵呵!」

  一直在椅子上打呵欠的高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的身旁,一边接过昏过去的张虎一边大笑着说:「人家是一心向武,哪和你一样那么三心二意!」

  张虎虽然木讷耿直,但这分单纯却让他在武学的造诣上比别人更加的有天赋,高个儿真是一语中的。许平笑着站了起来,说:「现在你们该说说你们的来路了吧!」

  矮个儿这时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斩了两下,虽然没伤到皮肉,但也把衣服割开了,张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割到了他的衣服。

  高个儿不言语,一看张虎的脸色不对,赶紧抱着他到一边打坐,用过气之法为他治疗刚才立地品之后滥动真气的内伤。矮个儿将刀鞘一丢,朝许平一抱拳,笑呵呵的说:「太子爷,草民张丛甲,大内供奉,系张家后人之一,按辈分算是这小子的爷爷辈。」

  高个儿一边为张虎疗伤,一边用轻佻的语气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了不起,你就是拐了人家的小老婆跑出来的登徒子而已,还后人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张丛甲气得一瞪眼,一脸不自在,彷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高个儿却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原来张虎门上在没战乱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家丁兴旺不说,更是人才辈出,百斩刀是他们张家的传家宝。当时的张丛甲是庶出,在家里没地位,几乎和下人没什么区别,从小只能和张虎的爷爷陪练,说白了就是去当沙包挨打,但他的天资过人,竟然在挨打的过程中通晓了张家所有武功,甚至凭着天赋,还比嫡传长孙更加厉害。

  即使如此,但在封建的思想下,因为他生母只是一个小丫鬟,他还是只能乖乖的当他的沙包,不敢声张他已经学会武功的事,偶尔自己偷偷练习一下,但哪个少年不滥情,在张虎的曾爷爷娶第十一个小妾的时候,他爱上了那位满面愁泪的少女,竟然不管伦理道德,毅然的在婚礼之前劫走这位本应是他长辈的少女,与其共结连理成百年之好,这段事自然也成了张家的一大耻辱。

  许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心想:和你们家老大抢女人,确实是该打!不过这家伙倒真有种呀,这年头敢干这样的事确实让人佩服,按他说的,张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或许那时候他也就乖乖的当起孙子,找个地方一躲,再慢慢糟蹋那小闺女了,性情中人呀!

  张虎的脸色渐渐缓和,开始看见一点血色,高个儿这才把他慢慢放了下来,走上前来笑呵呵的说:「草民仇四,大内供奉之一。」他也就简单的介绍,不过看这开朗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可八卦的过去。

  「两位前辈好。」

  许平隐约知道老爹手上有三个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气一点了,今天闲了一天竟然闲出个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说确实是一大收获。

  「办正事吧!」

  仇四呵呵大笑,转头朝门外大喊道:「你这龟孙子还想看大戏呀,还不赶紧死进来!」

  许平一愣,门外竟然还有别人在偷看,而自己却没有发觉,太失败了,再一看进来的人,笑咪咪满是皱纹的老脸竟然是石天风,连这老小子躲在一边都察觉不出来,真他妈失败。

  石天风手上提着一个全身瘫软、披头散发的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青衣教教主宋远山,这会儿他早没了什么天品之威,双眼无神,犹如行尸走肉,身上多处穴位都被封了金针和银刺,半点真气都调动不了,无力如泥的样子即使是三岁的孩童也可以轻松的将他诛杀。

  「怎么没把他杀了?」

  许平一看他就无名火起,不由得皱起眉头。毕竟第一次遇险就是因为这王八蛋,仇人相见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张丛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声说:「杀他干什么,这么好的药材杀了岂不可惜!」

  「药材?」

  许平疑惑的看着他,顿时有些不解。

  仇四摆了摆手,得意的说:「只要封住了奇经八脉,再伤了他的神智,什么高手都没有用了,这家伙杀了也可惜他的天品功力,现在正好可以用推宫过气之法,藉他的功力来给你疗伤!」

  「还可以这样?」

  许平顿时目瞪口呆,难道真有这么便捷的办法,这不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吗?那自己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这是极损的邪功,因为过程复杂很多人不屑用而已。」

  石天风温和的笑了笑,解释说:「太子殿下尽管放心,虽然他不能助你立天品之威,但起码能让你的内伤痊愈,有他们二人在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

  许平立刻兴奋的点点头,这内伤着实让人困扰,如果不是真气不能调动,昨晚早就把小姨强奸了,哪还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按照他们的嘱咐,许平双手放在腿上,盘腿而坐,静静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风将早已傻了的宋远山也摆出一样的姿势和许平面对面而坐,张丛甲和仇四一左一右坐了下来,脸色凝重的准备起这耗尽其命取其分毫的邪功。

  仇四默默的运了一圈气,一手按在宋远山的天灵上,一手按在许平的胸口上,张丛甲深吸一口气,双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风面色沉肃,立刻警戒的在一边开始护法。

  「喝!」

  「过!」

  仇四和张丛甲对视一眼,轻轻的一点头立刻默契的喊了一声,两人的内力迅速侵占宋远山的经脉,直逼他的丹田而去。

  许平一开始根本没感觉,突然随着两人的手掌一起发热,一股股澎湃的真气汹涌而来,如洪水猛兽一样冲?着自己身上的伤处和紧闭的经脉,和走火入魔没什么区别,许平顿时冒起冷汗,这疼似乎像千万根针在扎你的筋骨一样,每流过一处都让人有着强烈得如同蚀骨一样的痛楚。

  「静守丹田!」

  两人一看许平疼痛难忍的样子,不约而同的提醒了一句。

  许平赶紧咬着牙忍受,将来袭的真气二引诱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循环着经脉继续冲刺着身上的伤处,但宋远山天品的真气何等强劲,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四人身上同时冒着淡淡白光,宋远山的表情和许平一样痛苦,随着丹田里真气的流逝,他身上的金针银刺也开始逐一脱落,整个人也越来越萎靡,原本的威风渐渐变成随时会死去的虚弱。

  许平搞不清楚被冲击了多久,只知道牙龈都咬出血了,无比的疼痛渐渐让人麻木,随着内伤的痊愈也不再那么难受,突然感觉脑子一阵空白,似乎进入什么幻境一样,瞬间失去思考能力,眼前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第十一集】第五章:轻挑姚露

  彷佛进入仙境一般,全身一阵轻盈舒畅,细细品味着真气如常在体内流通,每完成一个循环都会带来质的飞跃,内伤痊愈后体内早已经没了半点的痛苦,当真气循环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安定下来时,许平这才满意的吐了一口气,缓慢的睁开眼一看,这时候竟然已经月亮高挂。

  稍微一运气,许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伤真的全好了,而且内力也比以前蓬勃许多,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一样,但却没有感觉自己有天品之威的功力,这邪法真是有够厉害。

  「感觉怎么样?」

  石天风站在一边,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说话的时候随便的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了口酒,既写意又自在。

  许平赶紧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不见那两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赶紧一边检查着身体的情况,一边兴奋的笑道:「真的全好了,我还从没感觉这么好,二位前辈呢?我真要好好的谢谢他们,要是没这个办法的话,我的伤不知道拖多久才能好。」

  「他们走了!」

  石天风得意的笑了笑,说:「他们和我一样是酒鬼,张丛甲的妻子体弱多病早就去世了,他的儿女现在在民间也过得不错,他也没什么惦记,就和我们这帮老光棍混在一块。」

  「是这样呀!」

  许平呵呵直笑,这时候也不见宋远山,想想拜他所赐自己险些丧命,大概这会儿他已经成了废人,立刻板着脸问:「宋远山呢?那家伙哪去了?」

  石天风摇了摇头,有些嘲讽的说:「推宫过气是很损命的办法,虽然你得不到他多少内力,甚至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但宋远山早就因为真气尽失,经脉寸断而死,这会儿可能已经被拉去喂狼了。」

  「真浪费。」

  许平不由得嘀咕起来,天品之威呀!竟然连十分之一的内力都没办法好好利用,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罪过。

  「好了,那我也走了,你伤好了,我该回去复命了。」

  石天风哼着小曲转身朝外走去,摆着手一副潇洒的样子。

  许平心情大好,难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谢谢两位前辈,京城百里香酒庄最好的藏酒房,里边那些珍藏的酒随便你们搬……」

  「知道了丨」

  石天风的声音很淡漠,但许平看不见的是,他转身过后一脸奸诈得意的笑容,老脸笑得都能看见牙龈了。

  「主子!」

  张虎也早就醒了,站在一旁看起来浑身不自在,似乎连动都很别扭。

  「你小子!」

  许平呵呵一顿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赞许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破了地品,你家那祖宗都说你的天赋实在太让人惊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虎吃疼地一咧嘴,往后缩了缩,苦笑着说:「主子,您再拍的话我就散架了,刚才累得和死狗一样,这一会儿全身的筋骨和肌肉没不疼的地方,我连动都不敢动,立了地品是好事,但我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知道立了地品有什么区别,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贪心的家伙!」

  许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经过刚才那样折磨,他全身的外伤很多,可能全身肌肉都拉伤了,也就不再碰他。

  张虎无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精光又带着羡慕的说:「主子,宋远山的功力那么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错的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你看看!」

  许平掩饰不住一脸狂喜,突然双手一紧,吼了一声,全身冒起漩涡般的真气,像海浪一样朝周围爆发,威武的气势比起受伤之前强劲许多。

  「地品上阶!」

  张虎顿时就感觉脚步不稳,立刻被吹得后退了一步,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着拳说:「恭喜主子,竟然又破一阶,照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日可待,您的天赋之高真是世所罕见,举世无双呀!」

  「天赋个屁!」

  许平收起气势,摇着头叹息说:「到底是藉助外力而来的修为,还要一段时间好好调理一下,才能领略这个境界是怎么回事。」

  「呵呵!」

  张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轻轻一动,立刻全身酸痛,不由得又咧起了嘴。本想带着他再逛一会儿,但一看这家伙走一步得休息好一会儿,走路的时候冒着冷汗又喘着大气非常难受,像犯了心脏病的老头一样,许平索性找了个车先把他拉回去休息,过分的肌肉损伤也让张虎一脸羞愧,但无奈这身体真的有些受不了,也只能暂时休息。

  靠,爽呀!许平不停的让真气循环全身,脸上一直没办法停止舒服的傻笑,多少天没试过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了,手紧紧握着拳头,感受着体内更加强大的力量,只要心念一动,强劲的真气立刻喷涌而出,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刑部的众人其实一直都在门外护驾,许平满意的一点头,驾上马车,反正闲来无事,一个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着。想想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出来闲逛,难得有这分闲情倒也乐得自在,看看百姓的生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

  不管时局再怎么动荡,也不管其它地方形势如何紧张,只要不陷进战乱之中,京城就永远是大明领土上最奢侈糜烂的地方,尽管昨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华灯初上时,该腐败的还是腐败,该吃喝嫖赌的照样出来鬼混,几乎让人怀疑镇北王进京所带来的震撼到底是眞是假。

  大街上张灯结彩的就像过节一样热闹,车水马龙,晚上是一部分人最喜欢的时间,有不少的妓院在这时候显得富丽堂皇,妓女们很高兴的接过嫖客手里的银子,脱下她们的衣裳,嫖客也很乐意付出金钱,享用她们的身体,纸醉金迷,十分堕落。

  当然,除了这些堕落的青楼外,还有不少的地方显得特别有情趣。湖边小亭秋风凉,吟诗弄月的才子佳人在这卖弄风骚,为了日后的勾搭而装模作样,一个个斯文有礼看起来很正经,彷佛这辈子他们已经没了性冲动。熙熙攘攘的闹市里,或全家大小一起出来游玩,或着是维持生计的小贩在这兜售他们物美价廉的商品,一声声的吆喝伴随着笑声响彻夜空,夜晚的京城甚至比起白天还更加热闹。

  下午掉落在地的四百颗人头,这时候早就被京城的百姓遗忘,菜市口的晚上依然热闹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下午的血腥对这一带有丝毫影响,或许住在京城的人也习惯了这样的事,该玩的玩,该闹的还是继续闹,四处一片欢声笑语。

  将马车找了个地方拴好,许平也伴随着人流开始参观京城的夜市,记得上次逛的时候,还正好邂逅了陈道子这个神棍,而且也确定了和美岳母的关系,不知道这一次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卖糖葫芦的吆喝着,还有挑着担子在胡同口叫卖云呑的摊贩,各式甜美的糕点,各种小吃引得小孩子们口水连连,一个个馋起来让人感觉十分可爱,许平也看得食欲大增,无奈东西实在太多了,看来看去竟然不知道吃什么好,走了半条街也没半点东西入腹。

  繁华的一切,热闹的场景让许平感觉有些迷糊。这眞的是京城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自己眞的会怀疑纪龙的造反到底是眞是假,似乎百姓们一点都不在意,一样过日子,眞是看得开呀。

  「啊!怎么了?」

  「啊,妈呀!」

  突然,人群里一阵慌张的喧闹,惊恐的喊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周围的百姓们个个惊叫着,瞬间夜市变得杂乱无章,很多人害怕的躲到一边,也有人继续惊叫着。许平转眼一看,北边有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横冲直撞,将本来井井有条的大街弄得乱七八糟。

  许平赶紧凑上前去看,这时候两边的摊子很多都被弄翻了,百姓们惊恐的躲避着,一个个不满的大骂着,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一辆马车在这人潮拥挤的闹市里横冲直撞,完全不管有没有人在,撞倒摊子和几个行人后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车夫是个一脸奸诈的年轻人,穿得像有钱人家的管家,一边嚣张的笑着,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缰绳,恶狠狠的大喊:「都他妈给我让开,踩死了可是自己活该!」

  眼看又撞倒了一个人,但他一点都没停下的意思,反而笑得更加得意。许平一看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家伙是什么来路呀?京城的官员都知道得缩着尾巴做人,眞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横行霸道,就不怕得罪了一些狠角色吗?

  车夫依旧在蛮横的叫嚣着,车子还没过闹市口,已经撞倒二十多人,周围的百姓们似乎知道这马车的来历,有一些即使被撞到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许平已经有些看不下去,正准备出手教训他一下时,却有一个程咬金半路杀出,只见一个玲珑的身影从慌乱的人群中跳了出来,轻盈的长裙舞在半空分外好看,她越过人群后,娇喝一声,一脚朝车夫狠狠踢过去。

  车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明显也是一个高手,立刻敏锐的察觉到危险,双手成拳往上一顶,竟然硬生生的打了个不分伯仲,「轰」的一声马上将来人顶得飞了回去。

  「放肆!」

  车夫看起来也不好受,似乎也是第一次碰见有人敢管这样的闲事,立刻沉着脸跳起来,朝偷袭者冲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眞够吓人。

  等到那娇倩的身影好不容易平稳下来,周围的男人不由得发出赞叹声,好一个天姿国色的美娇娘呀!这身段这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姚露本就不擅于外家功夫和内力的拚斗,刚才一时气愤的出手也有点低估这车夫的实力,没想到他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这才吃了一个大亏。

  这会儿她赶紧站定身形,面色冰冷的舞起裙带,伴随着一道道无形的细丝朝车夫刺了过去。车夫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察觉到了小小的诡异,马上双手成拳挥舞起来,大喝一声,硬生生将细丝拨开后,拳头直取姚露的面门而去。

  妈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许平一看情况不对,姚露轻柔的细丝伤不了他,赶紧就地一跃,纵身挡在姚露面前,虎起脸来暴喝一声,刚劲一拳朝他的拳头迎了过去。

  车夫也不管来人是谁,下手阴狠毒辣毫不留情,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拳头一点都没停滞的意思,竟然想和许平来个对攻。

  双拳相碰立刻发出一声闷响,「嗡」的一声过后,车夫立刻惨叫着往后飞去,直直硒到马车上才掉落在地。仔细一看,他的手竟然变得扭曲,有的地方甚至断骨都刺出了皮肉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手骨已经尽数折断,就算治好也是一个废人。

  感觉真好呀!许平闭着眼感受着真气膨胀的快感,瞬间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实力,根本不是车夫所能抵挡的。好在今天治好了内伤,不然贸然的出手去救姚露,只会让自己内伤加剧而已。

  「啊……」

  车夫疼得满面抽搐,抱着手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让众人感觉很爽快。

  姚露惊魂未定,她没想到一个车夫也会有这样的功夫,如果不是有人相救,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他。再一看身前这个髙大的背影,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不由得红起了脸,轻声的说:「爷,您怎么在这呀?」

  许平回过头来,看着她一脸娇羞含喜的模样,心里一阵大乐,英雄救美这招虽然老套却十分有用,明显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已经暗自怀春了,马上温柔的一笑,满是关怀的说:「我要不在的话,那你可就惨了!」

  「谢谢。」

  姚露被许平看得有些难为情,羞怯的低下头去,小手不安的玩弄着自己的袖子,俨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还有平房山上轻丝细舞的轻盈英姿。

  百姓们最喜欢做、干得最顺手的事就是看热闹,这会儿一看车夫狼狈的样子立刻拍手叫好,高兴的样子彷佛记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一阵阵叫好声让许平有种虚荣的满足,感觉自己就像那些所谓的大侠,脸上不免有些得意。

  外边都闹成这样,车里的人自然坐不住了,只见车上缓慢的走下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子,全身上下都是値钱的金银首饰,光是一个手指就戴满五个戒指,看起来很另类,不过那些锦衣华服穿在他的身上要多俗有多俗,怎么看都显不出一点的贵气,反而像是突然发了横财的土包子。

  胖子一脸的鄙陋,一看自己的狗腿子被打在地上一阵哀号,也很愤怒,破口大骂道:「哪来的刁民,竟敢阻挡爷的车?」

  许平笑呵呵的牵着姚露的手,感觉入手柔软无骨十分舒服,姚露脸色一红,娇盖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去,竟然没把手抽出来的意思,两人宛如神仙伴侣一样走上前来,男的俊朗女的娇媚,更是搏得了一阵叫好。

  许平看着这胖子,想来想去似乎自己不认识,京城里有本事嚣张的那些货色自己心里有数,绝对没有他这一号人物,稍微地想了一下,立刻笑咪咪的问:「不知道你是哪的爷,报个名号怎么样?」

  胖子板着脸哼了一声,嚣张而又傲慢的说:「本国舅爷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冲撞我的马车,真是胆子不小,是不是外地的呀!」

  「国舅爷?」

  许平微微愣了一下,舅舅才是国舅爷吧?不过细想后宫也有不少的嫔妃,她们的兄弟也算是国舅,这一想倒也有可能,只不过自己没去注意,再说老爹的口味,真让人不敢苟同。

  胖子一看许平愣住,以为是吓呆了,立刻嚣张的谩骂起来:「你这个下贱的刁民,知道我是国舅还不赶紧跪下求饶,闹市之上冲撞皇亲国戚,老子奏你一本把你满门给斩了!」

  「这个……」

  许平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十分羞愧的说:「这位爷,京城的国舅爷多如牛毛,城墙一塌起码砸死两个,麻烦您说一下,您是哪一路的国舅爷!」

  众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胖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非常难看,被许平这一说,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不过眼神突然看见娇艳动人的姚露,立刻双眼放光,堆着色笑说:。「爷有气量不和你计较,旁边的这位小娘子是谁呀?」

  姚露面色立刻一冷,眼放杀气的看着他。许平也是大感不快,冷哼了一声说:「你这个死肥猪,给脸不要脸是不是!问你是谁以为给你面子,别他妈做梦了,老子是一会儿好通知你家里人来收尸。」

  「你这个大胆的贱民!」

  胖子一听,立刻怒气冲冲的咆哮起来:「我姐姐可是惠妃,正蒙圣上恩宠,百官见了我谁不恭敬的叫一声国舅爷,你竟敢口出狂言,老子要摘了你的脑袋。」

  「惠妃是吗?」

  许平嘿嘿一阵冷笑,突然手一抬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这肉多打起来就是舒服,不像打瘦子一样,一碰都是骨头。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不少人下意识捣住自己的腮帮子,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胖子被许平这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立刻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脑子顿时迷糊的一片,有些昏昏沉沉。

  胖子还没回过神来,许平上前一步蹲下来,抓着他的领口什么都没说,大手一扬,左右开弓赏给他一顿耳光,打得他脸上的肥肉像豆腐一样晃来晃去,可怜之余也十分搞笑。

  「啪啪」的响声和胖子疼得只能闷哼的声音,让周围百姓感觉自己脸上都在作疼,打了好久,胖子的惨叫渐渐的没了,许平站起来时胖子已经翻着白眼晕了过去,整个嘴肿得很恐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张着嘴,血水混合着口水往下流淌有点恶心,地上也多了几颗被打掉的牙齿。

  车夫已经叫得没力气了,满身冷汗倒在地上抽搐着,胖子瘫在他的旁边,软得和泥一样无法动弹。恶主和恶仆这副惨样立刻引起周围人的叫好,不少的人发挥了八卦的特性,开始议论纷纷:

  「这家伙就是该死,仗着他姐姐得宠就在外边耀武扬威,以前不过是市井的一个小混混而已,这会儿遇上狠人了吧,没打死就算不错了……」

  「哪呀,人家现在是有钱了,有钱的哪一个不是嚣张跋扈的,有能耐的话你也可以和他一样嘛。」

  「啥?他这猪脑子能赚钱,你别骗人好不好!」

  「真的,你别管人家猪脑子。但人家家里有一个好姐姐呀,你说说看,当今圣上的嫔妃才那么几个,圣上又勤于政事,真正受宠的能有多少?惠妃受宠以后这家伙也鸡犬升天,跑到户部捞了不少的活干,据说光是换一个城门,这家伙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五千两,户部那些人哪敢说个不字,这不银子就进了他腰包了嘛……」最八卦的那人见别人不相信,一着急,立刻绘声绘影的说了起来。

  「不是吧?拿一百两就能换个不错的门,那他不是净赚了四千九百两了,这钱比抢还快呀,难怪穿金戴银的……」众人立刻发出了啧啧的惊叹声。

  「这样赚钱确实是快呀,难怪这家伙现在也吃得肚圆油满,这比干啥营生都强呀……」

  众人的议论一时间让许平的脸色沉到极点,自己和老爹为了国家大事一直都是节俭的过日子,兵部的粮草、难民的安抚、黄河的治理,哪一样不是入不敷出,几乎恨不得一两银子当二两花,但户部的税银竟然被这种废物贪污了那么多,这对朝廷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姚露一看许平脸色瞬间阴冷下来,也感觉到一股寒意,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怯怯的说:「爷,百姓越来越多,您是不是……」

  许平也不想自己的身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暴露,冷哼一声后拉着她的手挤了出来,把胖子和车夫丢在那自生自灭,不过刚才也是看到混在人群里的顺天府的捕快,现在京城情势紧张,有点动静当然不可能没人管,只是他们看到许平在,也就不方便现身,能做的也就是做好善后的工作,这也省去了许平不少的麻烦。

  刚才大出风头,不免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两人避过其它人的视线,偷情一样闪来闪去,终于没看到跟着的人了,姚露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自己的手还被牵着,顿时有些扭捏,抬头一看,许平一脸认真的样子像在思考着什么,眉头一皱充满了迷人的男性魅力,不由得有些呆了。

  许平脑子里还在想有多少银子是这样被贪污掉的,这笔钱要是都能弄回来该是多大的数目,丝毫没注意到姚露看着自己的眼里已经带有小星星,如果看到的话,大概直接就带她回家一起讨论一些成人话题。

  漫无目的游荡了好一会儿,许平这才回过神来,看看身旁的姚露一脸温顺可人,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没打扰自己非常体贴,马上笑着问:「对了姚露,晚上你出来干什么?」

  姚露这才轻轻的把小手抽回来,难为情的说:「没有,我就是没事出来瞎逛而已。」

  「不会吧?」

  许平疑惑的看着她,这妞明显在说谎,说话的时候遮遮掩掩的,眼里的不自然一闪而过,但却不难看出,绝对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

  眼前佳人含羞的模样实在撩人,扭捏的为难更是有着不同的性感,许平色色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拉着她的手拐进一条漆黑的胡同里,将她挤到墙边,压着她柔软清香的身体,一边闻着佳人身上清幽的迷香,一边威胁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老实的招了吧!」

  「真、真没什么!」

  姚露又羞怯又心虚的低下头,感觉自己的心跳马上快得让人承受不了,耳朵也开始变得烫了起来,瞬间被一股男人的气息所包围,脑子也渐渐有点迷糊。

  「没什么!」

  许平色笑了一下,突然紧紧的贴住她的身子,感觉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双手立刻不老实的往下摸去,隔着裙子摸到她高挺圆润的香臀,入手的时候又紧又有弹性,不禁轻轻捏了一下。

  「爷,别这样……」

  姚露立刻慌张的挣扎着,但碍于矜持也不敢喊出声来,臀部上火热的感觉让她一下有些发软。

  她这一扭,动人的身子蹭得许平兽性大发,正好姚露求饶的时候张开小嘴,嫣红粉嫩的小舌头一动一动充满挑逗,许平脑子一热,立刻喘着粗气亲上去,舌头灵活的游走,噙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

  「呜……」

  姚露更加羞怯难当,娇嫩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许平一边揉着她的翘臀,一边挑逗着她的小香舌,没一会儿就让未尝男女之事的姚露全身发软,低低的呜咽着,失去抵抗的力气,眼神也更加迷离。

  长长的一个湿吻,姚露茫然的初吻几乎没有什么响应,只能僵硬的任由许平轻薄,但这样反而更有一种纯洁的风味,许平乐呵呵的亲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看着佳人羞怯而又情动的模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笑咪咪的说:「真香呀!」

  姚露微微喘着,脸上早已经是一片迷人的红潮,咬着小唇妩媚的白了许平一下,刚才在亲吻的时候,许平挑逗性的吻让她吞了不少口水,尽管滋味很美,但第一次和男性这样亲密的接触也让姚露有些彷徨,也有些矜持的不安。

  「宝贝,感觉怎么样?」

  许平收回在她臀上作怪的大手,笑咪咪的将她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姚露矜持的挣扎了两下,才乖乖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嗲嗲的嗔道:「爷,您太坏了……」

  「嘿嘿!」

  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妞还是习惯在太子府时的称呼,一口一个爷,娇滴滴的声线让人一听就很舒服,两人的关系已经不用再多说,把她采了也是迟早的事。

  这时候,许平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大娘,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两人调情,见没什么好戏就笑了笑,缓慢的从两人身边走过,用过来人的眼神看了一眼后什么都没说,表情淡定的朝胡同里走去,大妈一副见惯了世面的样子让人震惊。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大娘镇定自若的从旁边走过,慢慢走进漆黑的胡同里,好一会儿后姚露这才回过神来,胀红了小脸,一边拍打着许平的胸口,一边娇羞的说:

  「都是你使坏,都被人给看见了……」

  「嘿嘿,没事的!」

  许平也有些郁闷,亲得太投入了,没察觉到有这么一位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在旁边看戏,真失败呀!不过话说老人家那淡定的表情真叫人佩服,平静的神色更是厉害,高人呀!想必年轻的时候也经历了不少这样刺激的事吧。

  姚露撒娇般的挣脱许平的怀抱,胀红着脸跑出胡同口,脸上还带着十分娇艳的红晕和羞怯的扭捏,许平马上笑着跟了出来,虽然没再轻薄她,但也说了不少下流话让她红着脸嘟起嘴,妩媚娇嗔之余也忍不住浅浅偷笑着。

  眼看快送她到了丞相府,许平又故计重施的将她压到墙边,一脸淫荡的看着她,笑咪咪的说:「说不说,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再不老实交代,一会儿就怕我那群小姨子会出来看热闹的哦,到时候我可得提前给她们来一场洞房花烛的教育课。」

  姚露用力的推着许平,看样子真是吓坏了,说话的时候急得都快哭了:「爷,真没什么呀,我就是随便走走而已!」

  「没什么?」

  许平一脸的贱笑,一副你不说我更喜欢的表情,作势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一想到府内还有自己的姐妹在,要是被她们看到的话自己还怎么活,姚露挣扎着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的说:「下午郭大人回来时,被一个蒙面人袭击了,来人也有地品中阶的实力,虽然被护卫们击退,但郭大人也受了一点轻伤,我们是后来才赶到,刚才分散开来去追那个蒙面人。」

  「什么?」

  许平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这关口确实会忽略掉老郭,但会是谁敢在这时候挑这个朝廷的一品大员下手呢?简直是胆大包天!

  【第十一集】第六章:风雨欲来

  细问之下,姚露才说清事情的经过。原来郭敬浩最近也忙得人仰马翻,原本纪龙之乱后他大手笔的屠戮纪龙的党羽和一些异己,之后也警戒的加强防卫,每次出门都有两个地品高手和二、三十个强人跟着保护安全,一直没出什么意外。

  但碰巧就在下午,他和朱允文奏报了一些事情后,也恰好因为行事匆忙,竟然忘了带着这些护卫一起出来,快到家门口时,突然被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所偷袭,女子武功高强,使一柄宝剑,郭敬浩肩上被划伤了一道,好在护卫们警戒的跟了上来,一起出手把女子牵制住。

  院里的百花宫弟子一听到动静也赶紧出来,偷袭者一看对方人多势众也不多做纠缠,仗着身手好且战且退,而她的轻功也十分了得,竟然硬生生从这么多人的包围中全身而退,而且似乎很熟悉京城的地形,围着大街小巷绕来绕去,没一会儿就把追赶的人全甩开了。

  「是这样。」

  许平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京城之地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在,真有这能耐的话应该逃不过朝廷的眼线才对,马上关切的问:「那老郭没事吧,人有没有抓着?」

  「没有!」

  姚露沮丧的摇了摇头,有些低落的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厉害的轻功,点地飞天一气呵成,每一步都显得潇洒如意,出动那么多的人还是没办法拿住她,实在太厉害了。」

  「我进去看看老郭!」

  许平心里顿时有点警戒,难道京城之乱以后纪龙手里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吗?这一次偷袭郭敬浩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不会白痴的以为杀了老郭就会导致朝廷怀疑纪中云而对他下手,不可能呀,纪龙绝不是那么愚蠢的人!

  许平一边沉思着一边转身,突然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嘁嘁喳喳的跑了过来,全是妙龄少女,一个个身段娇美清纯可人,轻裙粉黛煞是养眼,女孩们一看两人在这窃窃私语,立刻围过来笑嘻嘻的说:「哟,姐夫,好久没看到你了!」

  姚露顿时红了脸,狠狠瞪了她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在这开玩笑。」

  一个看起来机灵可爱的女孩子走上前来,暧昧的看看姚露,嬉笑着说:「不对呀师姐,即使都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谈情说爱,我们不过就是打个招呼,你紧张什么嘛!」

  许平一下就认出是上次天房山上帮过自己的百花宫弟子们,这群小姑娘莺莺燕燕一起围过来让人一时间有些花了眼,一个个都貌美如花,各有动人之处,让人一看就觉得心动。许平抱了抱拳,坏笑着说:「小姨子们好呀!」

  「嘻嘻!」

  一个看起来大胆一些的女弟子走上前来,直直的打量了许平一会儿后用调侃的口吻说:「我说姐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上次我们这帮姐妹那么拚命的帮你,回京城以后你却连人影都不见了,都说爱郎薄情这话一点都不假,你不来看看我们,起码来看看师姐呀,搞得她呀,茶不思饭不想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她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但嘴角却带着顽皮的微笑。旁边一众女孩子马上嬉笑巧齐声说了出来:「衣带渐宽人不悔,为伊笑得人憔悴……」

  姚露顿时羞怯难当,悄悄一回眸看着许平,眼里娇羞的情意早已不用言明。

  女声大合唱,娇嫩的声音让人舒服无比,又充满细腻的诱惑,一声声悦耳的轻笑让许平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不过想想还是正事要紧,赶紧抱着手说:「好啦,等下次有空再聊天吧,我先进去看看老郭什么情况。」

  女孩子们又笑嘻嘻的把许平围住,说:「不用去啦,郭大人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处理一下伤口又进宫去了,这会儿不在家!」

  不去也好,你们当老子喜欢把时间浪费在男人身上呀?看着眼前一众青春动人的女孩子,许平突然一脸的认真,看着眼前的一众女弟子数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众女不明白许平是什么意思,都有些疑惑的互相看着,好奇心一起,不由得问道:「姐夫,你数什么呀?」

  许平认真的数完,突然淫荡的一笑,说:「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你们这有十六个人,正好有八个小屁股是我的,嘿嘿,数字挺吉利的!」

  「讨厌!」

  「色狼!」

  女孩子们都是黄花闺女,自然羞得脸红,大胆的则呵呵笑了起来,姚露也是觉得许平这话有点露骨,不由得嗔道:「爷,您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许平鬼魅一般消失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师妹们一个个发出了惊叫声,一个个羞红着脸,生气的看着许平施展开轻功飘然而去。

  十六个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呀,许平色色的闻着手上的处子香味,回头看看小美人们羞怒的可爱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下流的喊道:「小姨子们,姐夫摸得很爽,等有空了我再来找你们要回那八个屁股哦。」

  「大色狼!」

  「登徒子!」

  女孩们一个个娇滴滴的骂了起来,这时候想出手擒住许平已经不可能,也只能白白被占便宜,有的羞着脸不知所措,有的则恼羞成怒,在这清白如命的年代,这一摸的后果对她们来说已经很清楚了。

  「好了你们!」

  姚露一看这群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全被吃了豆腐,顿时幸灾乐祸的说:「现在知道仆么人不能招惹了吧,都被人家给摸了,看以后你们还怎么嫁人!」

  「色胆包天的臭姐夫!」

  一个年纪最小的小姑娘,唇红齿白的模样很是漂亮,看起来也是最为羞怯,遇上这样的事只能暗自轻骂着。

  瞻子大的就不怕了,直接调侃着姚露,笑咪咪的说:「不怕,等我们姚姐姐嫁过去的时候,人家最多就当陪嫁丫鬟,看着人家洞房花烛,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多好呀,你们说是不是!」

  其它的女孩子也是笑咪咪的应声喊「是」,毕竟从小举目无亲,一起长大的她们早已情同姐妹,这会儿聚在一起自然是欢声笑语不断,没一会儿姚露就败下阵来,再次被这群小丫头调戏得面红耳赤,想起今天的事,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丝娇羞的浅笑。

  武功回来了,这种感觉真是爽呀!许平兴奋得在一个个屋顶上跳来跳去,不知疲惫的享受着轻功在身的舒爽,这种迎风而飞的自在真让人感觉惬意,眼看跳了好一会儿,许平跃上一家青楼的屋顶,脚一落地时突然屋顶破了个大洞,整个人伴随着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摔了下去。

  「妈了个逼,什么烂瓦片呀,这质量真是不好,都用了轻功还能他妈的踩碎,和豆腐差不多!」

  许平狼狈的爬了起来,一边咒骂着,一边拍掉身上的碎瓦和灰尘,这种破东西要是谁家都用的话,以后采花贼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啊!」

  正在床上行苟且之事的一对狗男女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傻了眼的看着许平在他们床边破口大骂。

  许平淡定的看了他们一眼,男的胖女的丑,一点都不他妈的香艳,立刻用沉稳的语气说:「你们继续,我就是觉得你的屁股抬高一点比较好,刚才的姿势不是很标准知道吗?」说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开门走了出去。

  「谢谢!」

  脑子还没转过来的嫖客竟然还道谢,被这一吓,本来就小的鸡鸡也萎缩了。唉,吓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真是罪过呀!许平摇头叹气的从青楼里走出来,发自内心的有一点愧疚,但愿这位仁兄别因为惊吓而影响了性功能,那样的话会影响京城晚上的繁华,自己的口袋里就少了一些税银。

  哼着小曲,许平一边闲晃一边走进一家看起来十分典雅的书店里,店面虽小但却装修得非常别致,店里一个面貌清秀的掌柜马上笑着迎了上来,殷勤的说:「这位公子,您看书还是字画呀,我们这什么装订本都有!」

  「不不!」许平摇着头,笑咪咪的说。

  「我是来嫖妓的。」

  掌柜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咱这是书店,不是青楼,您找错地方了。」

  「谁找错了!」

  许平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上次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你们东家自己在嫖呢,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女的八十有三,非常成熟!」

  掌柜的一听,感觉菊花有点疼,但也赶紧警戒的看了看周围后关上门,把一个书柜推开,露出了一个隐密的小门,手一摆,满面恭敬的说:「爷,您里边请!」

  「嘿嘿!」

  许平按捺不住窃笑,一边捂着嘴一边跟他走进去。

  绕过一条小路,后边有个武馆一样宽敞的院落,院里一群身材健壮的人正在锻炼,一个个舞刀弄枪的很有精神。楼九坐在台阶上,一边看着一份份的情报,一边抬起头来训斥他们,看样子最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爷!」

  楼九一看到许平来了,立刻冷下脸来,挥手喊道:「好了,今天就到这,你们先下去吧!」

  待到弟子们退下以后,楼九才恭敬的把许平迎到厅里的主座上,一脸苦笑又是哀求的说:「爷,要不咱们暗号再换一下吧?」

  「为什么?」

  许平故作惊讶的说:「这些暗号很好呀,一般人还想不出这样好的暗号呢!」

  楼九老脸憋得通红,一副求死不能的样子说:「可您也得弄些正常的呀,上次刘姑娘派人来的时候,那个客气的家伙还吃惊的问我是不是真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婆,搞得我都有些下不了台。」

  「楼九呀!」

  许平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故作深沉的说:「太正经的喑号很容易猜出来的,而且你想想,要是用什么诗词歌赋做暗号,不小心有人顺口说出来,而店面的人把他们带进来的话怎么办?为了安全起见,这也是没办法的!」

  「不行!」

  楼九苦苦的哀求,语气都带着哭腔的说:「爷,我求您了,您就换一个吧!现在您看这群兔崽子对我很尊敬,但只要一说起这些暗号,一个个都在暗地里笑,这样下去您要我怎么带领他们呀?」

  「这样呀!」

  许平皱起眉头,苦思好一会儿,终于在楼九期待的眼神中眼睛一亮,兴奋的说:「要不改成这样吧,我的暗号是:今天爷要包个黄花闺女,你就说:黄花闺女没有,小娈童倒有!我说:滚,爷不爱好那口,你就说:爷,真的很舒服的,昨晚我才和一个美男子爽了一晚上,那滋味呀,销魂蚀骨!」

  楼九只感觉眼前一黑,泪流满面,血溅三尺,大小便也失禁了。碰上这样一个主子,总感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为什么自己要活着来受这个折腾呀?

  「好了!」

  许平也不想再开玩笑,挥了挥手,板起脸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楼九尽管郁闷,但也赶紧认真起来,徐徐的说:「没什么特殊的,不过纪龙留在京城的人还真不少,我们清洗了一些,顺天府也抓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些眼线在。现在刘姑娘那边也在盯着进城的可疑人物,我们一致认为纪龙在京城还有很多人潜伏着,绝不能放松警戒。」

  「经营了那么多年,确实很难连根拔起。」许平闭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纪龙虽然让人憎恨,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才能出众,在朝为官时尽管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他还是让自己的羽翼变得很丰满,想那么快就除掉他也很不容易。

  「主子!」

  楼九微微的笑了笑,抱起拳说:「关大明率领猛虎营三校奔袭而去,以四千兵马之力横扫山西各地叛军,捷报频频传来,离扫清西北叛逆的日子不远了。」

  「屁,这都多少年前的消息了!」

  许平虽然嘴上说得不屑,但心里也很欣慰。关大明简直就像只囚禁了许久没吃饱的猛虎一样,一出笼立刻散发着无边威风,连夜奔袭山西,打得那些乌合之众连连败退,事情的顺利大大的出乎众人意料。

  细心的听了一些可有可无的情报后,许平语重心长的先赞许他在太子府被围困时的机敏,又叮嘱一些事宜后才从楼九那出来。楼九认真的思量着主子交代的事,兢兢业业的安排着接下来的工作,只是一想起那些暗号,不禁老泪纵流,想想自己多少也算是个英雄好汉,却有这么一个狼琐下流的主子,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什么孽呀!

  沿着夜路回去,许平思考着郭敬浩遇袭的事情,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似乎又摸不着边际,一样让人有些迷茫!其实这也算是小事,比起纪中云进京根本不算什么,原本以为除掉纪中云就行了,但现在人家来了,问题是你敢不敢动手,朝廷的态度是真的不敢,毕竟人家的饿狼营忠心耿耿,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那后果就不堪承担。

  「纪中云呀!」

  许平摇头晃脑的叹气着,还真想不出任何办法,他这招真是够高明!

  刚进府里,尽管一路上家丁护卫都很恭敬,但许平还是有点怀念以前柳叔马上过来汇报各种情报时的便捷,现在柳叔的法事还大操大办着,许平对他的尊重也赢得更多魔教中人的忠心,但无奈这时候出了叛徒导致魔教四分五裂,也确实让人恨之至极。

  林紫颜一听许平回来了,宛如新媳妇等待爱郎一样欣喜,梳洗一新跑出来一看,却不见许平的踪影,马上疑惑的朝丫鬟问:「爷呢?」

  小丫鬟迷茫的摇着头说:「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似乎收拾了点东西就出去了。」

  林紫颜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着急的问:「那张虎呢?」

  「和殿下一起出去了。」丫鬟老实的招供着。

  京城之北,一辆马车慢慢靠近恶鬼营驻扎的地方,张虎一脸肃穆的驾着马车,尽管身上还是剧烈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顚簸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脸上带着些微紧张的严肃。

  「所来何人?」

  恶鬼营的门口,几个兵将马上警戒的将马车拦住。

  张虎面无表情,一亮腰间令牌说:「太子有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没想到守门的兵丁们并不买帐,反而满面警戒的举起了手里的长枪对着他,冷着脸说:「恶鬼营不认任何令牌,我们是太子的御林军,兵部之令也不可节制。」

  「你!」

  张虎还是第一次碰见朝廷驾帖没用的时候,立刻有些恼怒。

  「很好!」

  车里传出一声赞许,接着车帘微微开了一道细缝,一块金色的东西急速朝守门的兵丁飞去。

  兵丁们都不是习武之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一只粗壮的手臂马上接住飞驰而来的金光,展开一看竟然是一枚印章——储君之令!

  粗壮手臂的主人是一个满面严霜之人,他只看了一眼立刻辨别真伪,一边恭敬的把印章高举于顶,一边下跪高呼:「末将陈奇,恭迎太子!」

  兵丁们马上愣住,也赶紧跪下去高喊,张虎什么都没说,神情淡漠的驾着马车开进了军营之中,陈奇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吸力将印章重新吸回马车之中。

  子夜时分,正是大家做着美梦的时候,但一阵阵急促的锣声却响彻整个恶鬼营。一个个军将们马上警戒的清醒过来,迅速穿好护甲拿好兵器出来集结,有条不紊的样子可以看出他们平时的训练是何等的艰苦。

  二万恶鬼营的兵马集合起来后,声势之大确实够让人惊讶,不过大部分人也在猜测这大半夜的集合到底是什么事,这时候陈奇走上烽台,冷眼扫视了一下后大喊道:「恶鬼营全军听命,上马!」

  「是!」

  众将一声齐呼后赶紧翻身上马,阿木通送来的马匹中最优秀的两万匹已经送到恶鬼营中,这时候二万人的齐呼加上马匹的嘶鸣,整齐划一令人震撼。

  恶鬼营的兵将瞬间全变成了骑兵,一个个满面兴奋等着陈奇的指令,毕竟赵猛去稳定河北后他已经是最高的指挥,但见陈奇却是恭敬朝南一跪,让他们全都不知所措。

  南边的主营里,在两万人的注视下,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迈着缓慢的步伐慢慢走了出来,每一步似乎都充满了威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匹马是万里无一的千里马,毛体通亮,眼神犀利,强健有神堪称马中之帝。

  但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马上所骑之人,一身诡异的黑色连环锁甲,乌黑的暗色在夜色中几乎就是最好的隐藏,明亮的润泽一看就知道所铸绝非凡胸、一张俊美阳刚的脸,面无表情看起来却充满了君临天下的霸气,又似地狱修罗一般煞气逼人。

  更让人胆寒的是手上所捧的头盔,和一般的战盔不同。这头盔上还多了半个栩栩如生的面具,一个满面狰狞的三眼恶鬼,眼神空洞的半张面具似乎具有生命一样,一看就让人胆颤心惊。

  许平换上一身戎装,面色冰冷地到了将士们面前,阴声高喊道:「恶鬼营众将听命,各归部署,全军出征!」

  这时候陈奇和张虎都换上一身的戎装,一左一右走了出来。恶鬼营号称太子御林军,第一个风格就是军纪严明,没人敢窃窃私语,集体发出了震撼的大喊:「是!」

  「目标,津门。」许平脸色一寒,手里的缰绳一动,骏马立刻飞奔出了大营。

  「保持肃静!」

  陈奇大喊一声赶了上来,恶鬼营的将士们一个个满脸冰霜,甚至连交谈都没有。按照秩序一个个策马跟了出来,黑压压一片,除了马蹄声外听不见半点喧嚣,军纪之严着实让人吃惊。

  百姓们全沉浸在睡梦之中,丝毫没人察觉到原本热闹喧嚣的恶鬼营,竟然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带着无边的杀气朝津门奔袭而去。

  【第十一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0日/1月/2013 4时56分38秒